• 薄情佣兵妃:王爷妻不可欺上一章:第 15 章
  • 薄情佣兵妃:王爷妻不可欺下一章:第 17 章

远远地,见那个套着红艳喜袍的小人从轿中出来,一步步向他走近,他的唇角边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笑。

这丫头,竟然没在路上睡着,真是难的!

楚天骄头上盖着华盖看不清道路,只能从华盖和裙摆之间的隙缝向外窥探,终于,一双套着黑色官靴的脚进入她的视线,只看那靴子上垂着的红袍,她亦已经猜到必然就是贺兰寂了。

喜娘们将楚天骄送到贺兰寂身侧,立刻躬身退到一旁。

台阶上,司仪的老太监尖声高唱,“吉时到,新娘新郎拜天地!”

二人齐齐跪下,俯地朝拜。

楚天骄所有的动作都按照之前容嬷嬷教她的,中规中矩。

既然如此,还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头上一松,沉重的凤冠就从头上滑了下来,她忙着抬手去扶,到底是晚了一步,凤冠早已经歪到脸侧,连带着那绣着龙凤呈祥的华盖都倾到一边。

楚天骄初时愣了一愣,知道这时想要再扶正已经不可能,索性就顺手将华盖凤冠一起扯下来,信手丢在红毯上,“这个东西,都快要把我脖子压断了,不戴也罢!”

红影一闪,只听得一声碎响,凤冠上早有几颗珍珠摔落。

满场哗然。

这种事,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人,就连这些自命不凡的文武百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一个个只是呆在原地,惊讶地看着站在贺兰寂身边的楚天骄。

贺兰寂眼角余光早把她刚才的动作捕捉到,知道她也是无奈而为,当下温和一笑,“即是累了,不戴也罢!”

他本不是拘尼于这些俗礼的人,心中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好奇打量她盘着发髻的小大人模样,心中只觉可爱地紧。

“大胆!”他这厢话音刚落,就听得左首边一人怒喝出声,“婚仪尚未完毕,擅自除去凤冠喜帕,实乃对皇上的大不敬!”

众人闻声转脸,只见左丞相张言青已经大步从条桌后走出来,跪拜在台阶下,“皇上,王妃此举你万万不可姑息啊!”

大婚夜,一鸣惊人!(12)

大婚夜,一鸣惊人!(12)

“左丞相!”不待天子贺兰轩反应,老太后已经笑着开口,“这丫头不过就是不小心落了凤冠而已,一个孩子,皇上又怎么会与他计较?!”

楚天骄初时还不知这张言青身份,听老太唤他左丞相,当下就明白过来,这个老家伙是因为她杀了他的儿子记恨,伺机报复。

“太后,此事可不是那么简单!”张言青抬起脸,“老臣犹记得,前朝最后一任皇帝大婚之时,皇后娘娘就是不慎将喜帕遗落,之后天现异相,皇帝一病不起,而且,今日之事,明显是王妃故意而为,民间有传,未入洞房就落了喜帕,那是大凶之兆,依臣之蠢见,王妃此举分明就是故意要诅咒太后和皇上!”

这张言青也确实是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把一个诅咒太后和皇上的大帽子扣到了楚天骄头上。

要说起来,这张言青敢这么说,也不是仅仅因为仇恨,而是因为他已经看出这位皇帝对赤焰王的嫌隙之心,心中想的却是借刀杀人。

诅咒皇上,这个罪名可是非同小可。

试想,楚天骄一个十岁的丫头怎么会懂得这些,贺兰寂又赞同她如此作为,张言青含沙射影,其意自然就是指认贺兰寂有异心。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另外一个大臣也站起来,“皇上,就算王妃年幼不懂事,赤焰王身为王爷,怎么能纵容王妃此举,依臣之见,分明就是赤焰王身具反心!”

这一位却是指掌朝中的财政大权,位置仅次于丞相张言青的户部尚书周正。

贺兰寂闻言只是淡淡挑眉,心中知道这位周正大人,怕是还记恨着自己在京中做王爷时曾坏他财路的事。

这时,相继又有几个大臣站出来,自然也说得是与这二位差不多的话。

楚天骄何等聪慧,立刻就嗅出这其中不仅仅是报复贺兰寂了,就算是他平日里狂傲得罪到不过大臣,这等叛逆的大罪又哪里是敢轻易说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人暗中得到了某人的暗许,而这个某人,自然就是高坐在龙椅上,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反应的贺兰轩。

大婚夜,一鸣惊人!(13)

大婚夜,一鸣惊人!(13)

如果说刚才楚天骄还以为这事是一个意外,那么现在,她已经改变了想法。

温嬷嬷在宫中多年,不可能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刚才扶她下轿的时候,这位嬷嬷似乎是担心她碰头,扶了她的凤冠一把,现在想来,这一扶却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否则,这一路都不曾松动的凤冠,怎么只是轻轻一拜就掉了?!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安排。

虽然不敢确定这些事情是张言青做的还是贺兰斩做的,楚天骄却已经怒了。

这些混蛋,想对付贺兰寂她不管,在她身上做文章,那就不行了!

微仰起下巴,楚天骄突然开口,“你们,说够了吗?!”

瞬间,她可爱的娃娃脸上,已经寒若冰霜,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势一下子就从她身上蔓延开去,她声音不高,语音还略显稚嫩,那其中的嚣张和霸道之气却震憾全场。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贺兰寂在内,都不约而同地向她看过来。

“好大的胆子,皇上还没有说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张言青愣了愣,就要再往她头上盖帽子。

“张大人,天骄是赤焰王的王妃,西北郡的女主人,你们这样诋毁他,难道还不让我这个做妻子的为自己的丈夫辩解几句吗?!”楚天骄狡黠一笑,“如果这里连我说话的份都没有,你这只皇上的忠狗又怎么能在这里狂吠?!”

“你…”张言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你骂…”

“张大人的意思是我说错了?!”楚天骄笑着抢过他的话头,“那么就是说,张大人不是皇上的忠狗,对皇上不忠诚,也对皇上有了反心?!”

反驳她那就是对皇上不忠,不反驳那就是承认自己是狗。

张言青纵是伶牙俐齿,这会儿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气得抬起一手指着楚天骄的脸,气得说不出整话,“你…你…你…”

“我?!”楚天骄突然收起笑意,“我堂堂王妃,岂是你这个丞相可以随意指点的?!”

她猛地扬起手掌,一道绿色光华闪过,就听得啪得一声,张言青的脸上已经多出一道血痕。

大婚夜,一鸣惊人!(14)

大婚夜,一鸣惊人!(14)

楚天骄空荡荡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样东西,却是一根手指粗细地绿色树枝。

如果说之前众人都以为赤焰王为人狂傲,那么今天,他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狂傲。

众目睽睽之下,抽丞相的鞭子,这样的事情,皇上也没有做过呀!

“皇上!”跟本就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楚天骄已经将脸转向台阶上的贺兰轩,“臣媳对于刚才张大人的言词可是不敢苟同,前朝皇后掉了喜帕,之后皇帝大病,也正是因为如此,咱们的开皇皇帝才有机会从西北一举攻破中原,进而一统天下,这事对于前朝或者是凶兆,对于咱们天佑帝国却是吉兆,今日臣妾故意摘下凤冠,就是想要借此大喜之日为皇上为江山社稷祈福!”

微微一笑,她缓缓行到红毯正中,从香案上取来三只香来,在红烛上点燃,然后将香插入香炉,退后两步向着摆在红毯上的祭天香案极虔诚地拜了一拜,她口中只是念念有词,“天神有耳,听我祈愿,愿天佑帝国万世繁荣,皇上太后身体康健!”

言罢,她蹲下身去,缓缓将手中捏着的绿色枝条放在红毯上。

“各位,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随着她的声音,原本不过手指粗细,半人来高的树枝,瞬间蹿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生长起来。

不过只是转瞬之间,枝干的顶部就超过祈天大殿的殿顶,舒展开的枝条几乎将整个广场都覆盖起来。

那上面,每一颗叶子都是崭新的,绿油油地发着光,无数枝头,无数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出来,瞬间开放。

空气中,瞬间泛起淡香。

一切,却还没有结束。

花,枯萎,然后绿色的果实膨胀起来,起初是青涩的绿,然后渐渐地,变成诱人的红。

花香刚刚淡去,果实已经扑入鼻翼。

除了楚天骄和贺兰寂之外的所有人,全部都惊呆了,这其中,也包括被楚天骄用树枝狠抽了一计,现在脸已经高高肿起的左丞相张言青。

PS:5.21更新完毕,大家明儿见:)

那个,呃,间接接吻?!(1)

那个,呃,间接接吻?!(1)

楚天骄轻抬两手,树上立刻就有两只成熟的苹果,自动地落在她的掌心。

缓步走上台阶,将两颗苹果捧到贺兰轩和老太后面前,她笑得一脸无邪,“祝皇上万寿无疆,太后身体康健,”

苹果在启天一代素有平安果的美称,当真是十分应影。

安平太后颤巍巍起身,从楚天骄手中接过那只苹果,抬脸注视着那棵苍天巨树,脸上眼中满是激动之色,“天降祥瑞,沐我天佑啊!”

她这一开头,台阶下文武百官无不跪地附和,一个个被这一切惊得石化的一众太监、宫女、御林军…无一不是随之跪下。

“天降祥瑞,沐我天佑,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齐声高呼,有的竟然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贺兰轩的目光越过那只兴趣在他脸前的苹果,看向广场中跪成一片的子民,心中虽已经猜到这是楚天骄挤得鬼,人却不敢怠慢,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从楚天骄手中接过了那只苹果,高高举起。

台阶下,贺兰寂的目光隔着台阶与安平太后的视线片刻胶着,抬起右手,他亦与众人一起高呼。

整个广场,只有左丞相张言青还呆呆在站在树下。

注意到从台阶下走下来的楚天骄向贺兰寂顽皮的眨眼,他突然疯子一样地抬起手,指向走到他面前的楚天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皇上,你以为我看不透你是用了木系玄术搞得鬼吗…”

楚天骄笑得,笑得天真无忌,却暗藏着狡黠阴险,“张大人,您的意思是说,这不是神佑帝国的祥瑞?!”

“混帐!”这一回,不等张言青开口,台阶上的贺兰轩已经低骂出声,“这明明就是天神显灵,以喻示我天佑帝国的昌盛,以朕看,你是被打糊涂了!来人啊,把张大人送回府去,闭关思过三个月,不可出府门一步!”

贺兰轩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御林军行上前来,拖住张言青的双臂将他拉出殿外去。

张言青亦意识到自己失言,不敢狡诈,甩开御林军的手臂,谢了恩,这才乖乖地自己走向殿门,只是路过贺兰寂身边的时候,他停住脚步,向贺兰寂拱了拱手。

“今年未能喝王爷的喜酒,他日必有厚礼相送!”

那个,呃,间接接吻?!(2)

那个,呃,间接接吻?!(2)

这一句,听似是谢罪,贺兰寂和楚天骄却清楚地明白,他这份厚礼只怕不是可以随意消受的。

很快,张言青就走出大殿。

台阶上,贺兰轩轻咳一声,放下手中苹果,重坐回龙椅之上,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温和带笑的模样。

“今日果然是好日子,来来来,快些与三弟和天骄行完之后大礼,朕现在已经是等不及要和大家共饮一杯了!”

顿时,众臣重新归位,司仪太监就再次高声唱道,“继续行礼,新郎新娘拜高堂!”

贺兰寂父母早疫,楚天骄亦是孤儿,能拜得自然就是安平太后。

主动伸过手去,贺兰寂亲自将楚天骄牵到台阶上,二个人一起向安平太后行礼,不等二人跪下,安平太后已经伸臂将二人扶住。

“天骄乃是神启之人,万不可对哀家跪拜,否则那可是要折哀家的寿了!”

二人也不坚持,当下改拜礼为弯身礼,齐齐向安平太后鞠了一躬。

这边太监又唱,“二拜礼成,新郎新娘拜见皇上!”

二人转身行到贺兰轩面前,楚天骄立刻笑着开口,“皇上,皇奶奶说我下跪会折寿,为了你长命百岁,与帝国长存,臣媳就不向您下跪了!”

跪天跪地,她可以跪。

跪安平太后,她可以跪。

却唯独这位所谓的皇帝天子,她楚天骄就算是打断了腿,也不会跪他!

她这一番说出来,却完全是孩子的口吻,本就天真可爱的脸庞,又带着那样无邪的笑意,不知内情者只会以为她是真心为贺兰轩着想。

贺兰轩猜到她的心思,心中恨得牙痒,脸上却笑得如大哥哥一般无比温和,“天骄说哪里话,咱们一家人本就不必拘礼,又何必非要跪来跪去,这礼就免了,来来来,咱们大家快些共饮一杯!”

皇上下令,谁敢不服?

当下,就有宫人将酒杯送到贺兰寂和楚天骄手中前,台阶下众臣自然也是各自捧起酒杯。

贺兰轩持着酒杯,缓步行到阶边,将杯中酒缓缓在天地祭台前洒下,“第一杯,敬天神!”

那个,呃,间接接吻?!(3)

那个,呃,间接接吻?!(3)

于是,随在他的动作之后,众人齐齐将杯中酒倾洒于地。

笑话,敬神的酒,谁敢喝?!

楚天骄也有样学样地向地上洒酒,心中却是十分地不以为然,想她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玩得不过就是借神唬人的把戏,又怎么会对这所谓的天神生出敬意。

心中倒只是好奇贺兰寂,她不自觉地向他转过脸,却见对方正一边倒酒一边看她,与她目光相对,很快地眨了两下眼睛,脸上就重新化成了一脸郑重庄严地神色。

贺兰轩重新转过身来,立刻就有太监为他满上酒。

“第二杯,敬赤焰王和王妃!”将杯子伸过来,贺兰轩双目隐含泪色,笑得却是温柔亲切,“三弟,今日朕终于能亲眼见证您的大婚,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下次再去祭拜父王的时候,也就不必汗颜了!”

“皇兄对三弟的心思,三弟明白的很,皇兄放心,如今三弟已经成家立业,必然会全力辅佐您,以保贺兰一族绝世昌盛!”贺兰寂恭敬地将杯子轻磕在他的杯脚。

“好,有三弟护朕,天佑国必然永存!”贺兰轩向他点了点头,又将杯子移向楚天骄,“天骄啊,以后如果朕这个弟弟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回京城来,到时候,朕会帮你做主!”

楚天骄嘻嘻一笑,“皇上别忘了,臣媳可是身具天启的人,要是贺兰寂他敢欺负我,天神都会不放过他,肯定用不着劳动您的!”

她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只是暗自腹诽,这位皇上老兄的演技,足以去申请奥斯卡小金人了!

贺兰轩听出她弦外有音,当下只是呵呵一笑,“好,咱们就共饮这一杯!”

于是,众人同饮。

只不过,各有各的心事。

“皇兄!”将空杯子放到宫人手中的托盘里,贺兰寂低声开口,“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哈…”贺兰轩大笑出声,“对对对,入洞房,入洞房,朕真是太高兴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礼成,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随着太监尖细地声音,贺兰寂右手一探便将身侧的楚天骄拉到怀中,抱着她向着幽兰宫的方向飞掠过去。

那个,呃,间接接吻?!(4)

那个,呃,间接接吻?!(4)

在场众人看了,只是暧昧一笑,更有人暗自腹诽,原来这位王爷一直不曾娶妻,却是喜欢这种幼齿的调调。

贺兰轩笑着看了一眼二人离开的方向,也就坐回椅上,继续和百官喝酒行乐,有了刚才的神迹,一众官员只是以各种理由相敬,他也俱是一一受之。

大殿上下,一片祥气喜气。

幽兰宫。

看到贺兰寂抱着楚天骄从外面行进来,一众宫女太监心中奇怪这王妃怎么即无凤冠又没喜帕,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忙不迭地上前拜见。

“所有人全部退出院外,凡有人敢打扰我和王妃者,杀无赦,另通报皇兄,就说本王有些醉了,就不回殿上与大家共饮了!”

看也不看周围众人,贺兰寂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命令,闪身抱着楚天骄进行喜房,心念微动门已经自动闭紧。

宫女太监们哪敢多言,当下齐齐退出院去,自有管事者地至大殿上通报。

喜房内,薄纱红帐将装饰清雅的寝宫布置的花团锦族。

将楚天骄轻手轻脚地放到满铺着龙凤大被的□□,又抓了枕头势在她的背上向她坐在□□贺兰寂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小脸,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你还好吧?!”

别人不知情,他却是心中明白,这一番作为对她也是极大的损耗,所以在广场之上他一直牵着她的手,看似是亲昵,实际上却是搀扶着她,以防她身子虚脱。

她这个身体需要不适合练武,到底也是被她自己训练过,看似瘦弱却并不柔弱,再加上永生之藤的作用,她虽是有些疲惫,却还远没有到虚脱的地步。

“我好得很!”楚天骄揉揉肚子,“就是有点饿!”

贺兰寂朗笑出声,“想吃什么?!”

“鸡汤馅饼过桥米线粉狗不理的包子全聚德的烤鸭普罗旺斯的黑松露俄罗斯的鱼子酱…”楚天骄一口气说出无数吃的,最后还不忘斜他一眼,“你有吗?!”

“那倒没有!”贺兰寂右手一展,手上光华一烁,便出手中那只储物用的黑色指环里取出一只烤得金黄看上去就外酥里嫩无比诱人的鹿腿,“烤鹿腿倒有一只!”

那个,呃,间接接吻?!(5)

那个,呃,间接接吻?!(5)

嗅着肉香,看着那诱人的色泽,楚天骄只是馋地大流口水,当下伸手抓去,嘴里还不忘菲薄,“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凑和一顿算了!”

哪想,她一抓之下却抓了个空。

“好像有些凉了,你且等等!”就在楚天骄皱眉准备发作的时候,贺兰寂已经将左手虚覆于鹿腿之上,随着他心念微动,一团火焰就将那只鹿腿包裹,片刻烤肉的香味就溢满了整间喜房。

赤焰王用玄术来热鹿腿,这件事传出去,只怕没有一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