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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就是以读书的借口赖在屋内。

“王妃,王爷回来了!”急步走进来,莲儿一脸地喜色。

“回来就回来,有什么了不起!”楚天骄不以为然地从手中书上抬起脸,促狭地笑着看向莲儿,“那么想见他,还不到门口迎着去,巴巴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莲儿与她相处多日,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小王妃的不正经,闻言也就是脸上红了一红,“王妃又来说笑,我可看到了,这回王爷给您带了一个特别的礼物回来,王妃就不好奇?!”

“什么礼物?!”楚天骄听了,顿时被勾起好奇。

莲儿故意卖个关子,“想知道,王妃去看看便知!”

这些天,她自然也摸到一些楚天骄的脾气,知道这一招最管用。

反正手头的事情一时间也解决不了,楚天骄干脆就下了床,慢悠悠地踱出门来,向侧院的方向走了过去,嘴里还不忘威胁,“臭丫头,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莲儿只是在她身后轻笑,“我保证,这个礼物王妃一定喜欢的紧!”

二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王府校场。

这校场原本也是点兵之用,平坦开阔,平日里是府中侍卫们训练的地方。

远远地,就听得一声有力地蹄声,伴着高亢的马嘶,那马嘶,却与普通的马嘶不同,狂野中透着几分不驯。

楚天骄眼中一亮,心中猜出大概,原来懒洋洋的脚步瞬间加快,莲儿走在后面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脸上的笑意不禁越浓。

初吻…破了嘴唇!(3)

初吻…破了嘴唇!(3)

自上次之后,楚天骄和贺兰寂之间就一直有些关系僵硬,莲儿和绿奴一直希望这种状态有所好转。

如果小王妃喜欢这个礼物,或者会对转化二人的关系有些帮助。

一路急行,楚天骄很快就穿过了通向校场的大门,只见校场西侧跑马场外,王府里的侍卫层层围成在跑马场外,场内一匹马正在放开蹄子奔跑着。

只看了一眼,楚天骄就再也移不开眼睛。

这匹马,太帅了!

高大匀称的身材,腿上的肌肉线条完美的无可挑剔,通体全身,没有半根杂色的毛发,在阳光下仿佛是丝绸一般发射着柔和的光芒,漂亮的长鬃毛和尾毛,随着它的奔跑飘扬起来,更增加了几分气势。

它只是套着缰绳,身上并没有马鞍,显然是还没有被驯服,一对清澈的黑眼睛里有着张扬的野性。

“喜欢吗?!”身边,有人轻问。

“太帅了!”楚天骄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待到反应过来那是贺兰寂的声音,她立刻敛起眼中的爱慕之色,露出鄙夷的表情,“当然,外形漂亮并不代表什么,这匹马缺点也是不少,看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点也不温顺,肯定喜欢摞蹶踢人…”

“想不想骑它出去兜兜风?!”贺兰寂眼中笑意越浓,斜睨着自己的小妻子,他的姿态依如之前宠溺她的样子,明知道她是指桑骂槐,也并没有生气。

这几天,到各处城镇查看巡视,他人不在王府,却不曾有片刻停止观察府中楚天骄的动静,几乎是每隔一天,就有骑兵专门训练的送信鹰将楚天骄的情况送到他手里。

知道她这几天一直乖乖在家“看书”,他意外之余倒也有几分满意她没有出去惹祸。

“不想!”楚天骄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要往回走。

她就讨厌看到他那幅仿佛将她看透的模样,不就是一匹破马,有什么了不起!

侧脸看着她微嘟着小嘴,半怒半嗔的表情,贺兰寂不禁又是一笑,手臂一探已经捉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扯就将她拉到怀里,飞身掠起,“龙翔,马鞍!”

初吻…破了嘴唇!(4)

初吻…破了嘴唇!(4)

听贺兰寂说出声音,龙翔立刻就抓起身边一匹战马的马鞍,向着半空中的贺兰寂抛过来,人在空中,贺兰寂右掌轻挥,马鞍就在空中改变了路线,不轻不重地落在急驰的黑色竣马上。

这一手,看似简单,实际上要拿捏出手的力道,还要算计马的速度,就算是龙翔自认也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就完成。

看贺兰寂抱着楚天骄飞身落在马背上,四周围观的侍卫顿时一阵叫好声。

“切,这么简单的骑术,也值得叫好!”楚天骄人落在马背上,还不忘鄙夷。

这马原是贺兰寂在领地巡视的时候偶然遇到,因为想要送给楚天骄,他也是第一次骑乘,那份野性自然还在。

眼看着身上不仅落了鞍,还有两个骑到背上,这匹马哪肯就范。

当下长嘶一声,在急奔中突然就人立而起,想要马背上的人甩下去。

贺兰寂不慌不忙,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拥住楚天骄,一手就拉紧马缰,用力向旁一喧。

野马再烈,力量上又哪里能敌过过在武学造诣上亦已经突破八阶的他,只觉得马腹被夹得一阵闷疼,更是被他的力量牵引着控制不住地向旁歪去。

情势所迫,野马不得不重新四蹄落地,顺着他的意思奔向校场出口。

这些西北军,大部分都是骑兵,纵然不是骑兵,长在这样的地方,又有谁不会骑马,看出这一手绝非寻常,又是一声叫好。

早有人自动拉开护栏,让出一条道路,放马出栏。

在贺兰寂的牵引下,野马载着二人一路奔出王府,穿过大街一路上在贺兰寂的压制下,终是有惊无险地奔出北城门外。

野马已经被贺兰寂的骑技所制,渐渐地开始按照他的节奏前进,不急不缓,迎面的风不再似之前那样狂烈地让人喘不过来,骑乘的舒适感也就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

此时正值日暮西斜,只见一片广垠大地,远远与天连成一线,被落日余辉尽染,说不出的壮丽,让人忍不住生出渺小之感。

抱着楚天骄跳下马去,将她放到一侧,贺兰寂随意抬手在马背上轻轻拍了拍,顺手就将马头扯到楚天骄面前,“来,摸摸它的脖子!”

初吻…破了嘴唇!(5)

初吻…破了嘴唇!(5)

穿越之前,她就是极爱马的,甚至还用做佣兵赚来的钱买了一个乡间的小马场,没什么工作的时候就去那里住,马也养了好几匹。

这一路被他抱着骑乘过来,楚天骄早已经心中发痒,当下就抬起手来,在马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摸了几下。

野马见她伸过手来,初时还有些抗拒,后来也享受地迎合,目光也柔和起来。

“看样子,它很喜欢你!”贺兰寂温和笑道。

“我这么可爱的人,自然马也是喜欢的!”楚天骄说着,人已经行到野马身边,轻轻一跃,人就稳稳地落到马鞍上,小手一伸,“缰绳给我!”

骑马而已,还难得倒她?!

贺兰寂看她摸马上马的样子,也看出她马技应该不错,当下也不多劝,就把缰绳送到她手里。

接过缰绳,楚天骄弯下身来抚了抚马背,这才双腿轻轻一夹,野马吃疼,顿时急奔而出,贺兰寂到底还是有些担心,放开步子随在楚天骄身后。

楚天骄端坐在马背上,人却是一脸轻松地模样,纵是多年未骑,前世的本能还在,短暂的适合之后,她已经重新找到了感觉。

侧目看身后贺兰寂追着,她唇角一扬,故意加快了马速,本想是看看他轻功如何,哪想着刚奔了几步,草地里突然蹿出一只野兔,马儿受惊,顿时人马而起。

楚天骄微微一惊,人很快冷静下来,依着前世的骑术技巧俯下身去,想要保持住身体平衡,她的技巧确实不错,只可惜,她却忘了一件事。

之前贺兰寂随手将鞍子丢在马背上,并没有系马鞍下来固定在马背上搭扣,楚天骄纵有卓越马技,到底现在不过只有十岁,那马鞍本是为成人准备,她的两只小脚跟本就够不着脚踏,之前不过就是靠着骑乘的技巧,现在这马人立而起,她脚下无处支撑,人就控制不住地向下摔去。

便是如此,楚天骄也没有太多慌乱,当下松开马缰,准备就地翻滚泄掉落马的冲击力,哪想她刚刚落马,贺兰寂的人已经冲到她的进前,在空中接住她的身体。

“别怕!”

耳边只捕捉到他急切的声音,然后眼前一张脸瞬间放大,楚天骄只觉门牙一疼,齿间就感觉到一股腥甜。

初吻…破了嘴唇!(6)

初吻…破了嘴唇!(6)

疼痛褪去,楚天骄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唇正贴着一对柔软之物,她猛地睁开眼睛,扑入她视线的是一对深邃如渊的眸。

该死!

心中低骂一句,楚天骄立刻想要撑起身体,结果却无奈的发现,她整个人连着双臂都被贺兰寂的手臂紧拥着,跟本无法起身,不过就是将脸离开了他的脸,将唇离开了他的唇,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依旧近在咫尺之间。

“放开我!”楚天骄懊恼地低吼,这个混蛋,差点把她的门牙磕掉。

这个小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

看着那张愤怒中隐含着几分羞赦的小脸,双臂紧拥着她不放,贺兰寂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眼中写满玩味,“你脸红了!”

“脸红?!”楚天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烤过一样在热热的烫,心跳似乎也远剩过平常的速度,注意到他眼那抹调侃,她顿时冷哼出声,“你以为,我会害羞?!”

“如果不是,你脸红什么?!”贺兰寂扬起被她的牙磕破的嘴唇,笑得很邪恶。

“那是因为你勒得我太紧,我呼吸困难!”楚天骄怎么肯认输,现在她恨不得将他那张邪笑的俊脸一拳毁容,只是无奈单论力气她实在与他悬殊太大,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她突然停住挣扎,唇边扬起一抹比他还要邪恶的笑意,然后,她猛地生下脸,粗鲁地吻上他的唇,借着他失神的瞬间,她甚至还伸出自己小舌头钻到他的唇间去,挑逗似地在他嘴里转了一圈,甚至还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了两口。

贺兰寂哪想她会如此,感觉到她冰凉的小舌头钻出他的齿间,他只觉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口中瞬间传到五肢四骇,那种感觉就如同是被闪电击中,只是刹那,就生出一系列诸如喉咙干涩、心跳加快,指尖发麻等等一系列连锁反应。

感觉到那对拥着自己的手臂微微松泄,楚天骄立刻抓住时机,从他的怀中挣脱开去,小跑到那匹停在远处啃着青草的黑马边,一边拉住马缰,飞身跳下马鞍,带马奔回已经从地上坐起来的贺兰寂身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如同一个刚刚调戏完良家妇女的流氓,“我说贺兰寂,你的吻技实在很烂,以后记得好好练练!”

初吻…破了嘴唇!(7)

初吻…破了嘴唇!(7)

拧马调头,她大笑着打马而去。

“臭丫头!”贺兰寂到底是担心她再出意外,当下弹身而起,两个起落已经追到马侧,拉住了马缰。

贺兰寂被一个小丫头强吻,还无法控制地生出男人的本能,心中也是有些异样。

毕竟,在他心中,楚天骄不过还只是个小丫头,以他的心智来看,对这样一个小东西生出非凡之想,实在是有些——邪恶。

自然,以他的骄傲,不过就是在心中自责一番,又哪里肯让她看出。

拉住她的马缰,他并没有再次上马,就是担心这丫头感觉到他的异样再次嘲笑。

他又哪里知道,这马上的楚天骄此刻也是心跳如雷,生怕他上来发现她不过只是强装出镇静,看他抓了马缰并未上马,多少心安了些却也不敢再妄加嘲笑,以防被他识破。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一路行向城门的方向,谁也没有再开口,甚至看都没有看对方,一个假装镇静地东张西望,一个脸色平淡地牵马前行。

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楚天骄突然飞身跳下马去,奔到不远处的一株树枝下,看着树上生着松塔,她一眼地兴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松树,松子…”

像这种野生的松树,一般五十年以上才会结籽,两年成熟,这样的松树种子肯定会蕴藏着丰富的生命力。

凭着她对植物的感应力,很快,她就发现了这颗松树上真的有不少松子,立刻就不客气地扬起手掌,心念所至,那些种子就脱枝落下,主动地落在她的掌心。

看她一脸欣喜,贺兰寂却是微皱眉,“饿了?!”

“以为人人都像你就知道吃!”楚天骄小心地将收集到的种子握在掌心,“我只是喜欢收集种子而已!”

他,就知道吃?!

贺兰寂挑了挑眉,目光注意到她微嘟起的唇,到嘴边的反驳不自觉地又咽了回去,看一眼她握着松子的手,他抬脸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再晚一些只怕要关城门,我们回去吧!”

楚天骄也惦记着回去试试这些种子的效果如何,当下将种子收到暗藏在胸口的乾坤袋内,飞身上马,贺兰寂也就随在她身上跃上马来,轻夹马腹,黑马就放开脚步奔向北城门。

初吻…破了嘴唇!(8)

初吻…破了嘴唇!(8)

二人回到王府,已经是华灯初上。

管家早已经备了丰盛的晚膳,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不禁有些担心,便召来龙翔将军,准备让他带人去寻找。

这边正要走,就见一玄一绿两个身影并肩走进院门,向正厅的方向行过来,认出是贺兰寂和楚天骄,二人忙着迎上前来,行礼之后,管家就请二位入席。

龙翔正要告退,目光却注意到贺兰寂唇上的伤口和血迹,当下担心地问道,“王爷的嘴怎么受伤了,莫不是有什么人偷袭?!”

这功夫,莲儿和绿奴等几个丫环亦已经听到声音迎出来,本来没有注意,听了龙翔这一句,所有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转到贺兰寂的嘴上。

绿奴眼尖嘴快,第一个惊呼出声,“我怎么看着,好像是牙咬破的?!”

她此言一出,贺兰寂和楚天骄同时脸色一变,不约而同露出几分怪异的表情。

管家见多识广,只看伤痕的样子和二人的脸色已经猜出几分端倪,含笑不语。

“胡说八道什么,王爷如此身手,怎么可能被人咬到嘴唇!”楚天骄心中羞怒,顿时低骂出声。

龙翔虽心思缜密,到底年轻,也不曾婚配,于男女之事还有些懵懂,当下越发担心,“王爷,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家王爷,玄术破了八阶,武学也已经破了八阶,此等高手竟然还有能够伤到他的嘴唇,会是什么人,龙翊脸上写满了担心。

贺兰寂早已经沉下脸色,“全部滚出去,本王要用膳!”

可怜亲卫将军龙翔大人,本是一片赤诚忠心,到头来却讨了一句骂,偏偏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得恭敬地答应一声,带着满心疑惑退出院门。

莲儿和绿奴等下人,又哪里敢多留,一个个也是行了礼远远退开。

“王爷、王妃慢用!”管家恭敬地弯身行礼,最后一个走远,他虽是努力掩饰,眼睛里到底还是掩不住那一抹喜悦笑纹。

知道回去估计又要被绿奴和莲儿问东问西,楚天骄索性就大步走到厅内坐下,这会儿她还是真得有些饿了,贺兰寂看她脸色自然下来,也就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拈筷吃饭。

初吻…破了嘴唇!(9)

初吻…破了嘴唇!(9)

啪!

二人同时伸出的筷子,却不约而同地伸向盘子内的烧湖鱼,到底是贺兰寂臂长手快,先一步将整块鱼脊上的肉都夹了去。

楚天骄爱鱼,尤爱鱼脊,因为鱼脊上的肉最鲜美,眼看着好肉被他抢了,只得退而求其次,随意夹一口鱼肚子上的肉来放到嘴里,到底是不甘地斜他一眼。

同时心中暗诽,扎死你!

贺兰寂却只当没看到,慢条斯理地择着鱼肉里的小刺,鱼脊虽美,无奈刺多,想要不被扎到,自然要仔细挑择。

衬着他择刺的时候,楚天骄却已经大刀扩斧地吃掉了刺少的鱼肚,正要转而对付鱼尾,一大块鲜美的鱼肉已经被一对象牙筷子夹过来放在她的碗中。

她疑惑转脸,却见贺兰寂已拈起酒杯,慢慢地啜着杯中酒。

心中一阵怪怪地异样,她顿了一顿,到底还是将鱼肉放到自己嘴里,连个谢字也没有道半句,毫不客气地吃掉碗里的鱼,又胡乱吃了一些别的菜,楚天骄已经小肚撑撑,站起身来抓起一大块烤肉,看也没看贺兰寂就走出厅门。

这位爷就算是想要靠宠爱博她欢心,也不用故技重施每次都择鱼吧,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内容?!

她楚天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区区一块鱼肉,想收买她的心,还差得远呢!

看着她渐远的身影,贺兰寂再一次将酒杯送到唇边,酒液浸湿唇上的伤口,微微的刺疼,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她的唇吻住他时的感觉,他不由地再次失神。

要说女人,贺兰寂身边从来不缺,为了得到这个所有的少女的梦中情人,有不少女子不惜使用各种手段对他示好,甚至也有一些大臣想要讨好这位小王爷,将一丝\不挂的女子想尽办法送到他的房上,色\诱这种事他早在十四五岁时刚刚成年时就已经遇到多次,却从未有半个女子真的让他动心。

今日,被这小妮子强吻之时,他可以说是第一次真正对一个女人生出男人想要旖旎的心思。

直到,那一抹葱绿背影消失不见,贺兰寂这才收回心神,轻语,“楚天骄,总有一天,你会在意我的!”

言罢,他慢慢将杯中酒液啜入口中。

葡萄酒殷红,微凉如她的唇舌。

初吻…破了嘴唇!(10)

初吻…破了嘴唇!(10)

回到自己的院子,楚天骄不等莲儿和绿奴迎上来,已经先一步行进房门,随手一挥放出一个结界,将外面的一切隔开。

“这是你的!”将烤肉放到桌上,楚天骄将乾坤袋里的丹取出来向地上一丢。

在空中幻化成人形,小正太毫不客气地抓起桌上的肉,大口啃着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一对黑溜溜的大眼睛却带着几分探寻看着已经躺到枕上的楚天骄,“那个什么王爷的嘴是你咬破的吧?!”

他被装在乾坤袋里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却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

“不该问的别问,否则我保证你三天之内什么也吃不到!”楚天骄在枕上凶巴巴地斜他一眼,“吃完快点过来,我试试松子的效果如何!”

丹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贫嘴,几口吃完了烤肉,立刻就爬到她的□□来,楚天骄立刻坐直身体,将一颗松子放在左手,右手则抵住小正太胸口,利用自己为导体,将松子上的生命力传到他的体力。

随着她的念力所致,一股绿芒立刻从松子上溢出,滑过她的身体,经由她的右掌没入小正太胸口。

很快,她左手上的松子就化成一小团灰烬。

“怎么样?!”楚天骄立刻向丹询问道。

“比之前那些种子强多了,我感觉自己好象明显有充足的感觉!”丹也是一脸兴奋。

“那我们继续!”楚天骄闻言也是大喜,当下继续捏过第二颗松子,直到十次之后,她才停下动作,抬手抹一把额上的汗。

每种种子最多就是十颗,再多了就是徒劳,这已经是她数次经验后的发现,楚天骄自然也不会再多浪费灵力。

起身下床,楚天骄慢步行到门边,“乖乖留在这里,我去洗澡!”

因为是她设下的结界,她自然可以来去自由,叮嘱完丹,她拉开门走出去到侧间的浴室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