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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寂也笑,语气却是郑重的,“我只是在想,这件事究竟有多少可能是巧合!”

从吃完晚饭之后,他就已经爬上来在这里等,一边等一边仔细地思考。

“想到了?!”楚天骄笑着问。

“恩!”贺兰寂向她送过手中的纸,“我大概算了一下,出现这种巧合的可能是四成,为了六成可能,不值得你去冒险,如果说这其中真的有鬼,不如我们就看看接下来的复赛!”

楚天骄转脸看去,只见他手上的一大张白纸密密麻麻地写着小字,他的掌心和脸上都有隐约可见的墨迹,虽然不太懂他的计算方法,楚天骄也大概地看出他是在计算出现这种巧合的概率。

数学,一向不是楚天骄喜欢的功课,只是看了两眼,她就有一种头大的感觉。

这个家伙,却能一算就是半个时辰?!

没有了武功和玄术,为了帮她,他不惜选择这种最累心的方式来帮她。

楚天骄,如何能不感动?!

抬手扯下脸上蒙面的黑巾,她懒洋洋地伸伸胳膊,“好,那就等复赛之后再说,现在…我们睡觉!”

贺兰寂笑着将她抱到床\上放好,楚天骄闭着眼睛还不忘提醒,“下次记得在屋里算,外面光线暗对眼睛不好!”

窗外。

远处的屋脊上,伫立许久的白衣男子,注视着楚天骄房间里暗下去的灯光,皱了皱眉,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第16卷 第525章:哇,好多熟人!(9)

哇,好多熟人!(9)

初赛的结果,让各大赌场的赔率都进行了一次全新的洗牌,新的一份宣传单出来的时候,剑客无涯赫然成为一个崭新的王牌。

而悦和楚天骄,也被人们称为“神秘幸运客”,主要原因不外乎是因为二个人都不是通过自己的真正实力进入复赛,楚天骄完全是靠着幸过,悦则被人们认定为买通那名黑衣武者。

甚至,人们暗地里都在猜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二个人身上相同的面具成为最好的证明。

谁会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

甚至,还有一些赌家别出心裁地开辟出新赌法。

比如赌楚天骄能否再幸运地通过复赛,再比如悦是否有足够的钱买进决赛,诸如此类。

听着黄牛儿从街上听来的那些传闻,楚天娇只是淡笑着听完,然后就再次让兰诺拿出银子,赌她能进入决赛。

“他们靠我赚钱,我要是不分一批羹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楚天骄懒洋洋地将银票递到黄牛儿手里,“这个啊,就算是让他们交点广告费!”

“广告费?!”黄牛儿品着这个新名词,一脸地惊讶,“广告广告,广而告之,公子的这个词当真是用得妙!”

楚天骄笑着向他挥挥手,“好了,去吧,如果你想经商的话,以后我再多教你些点子就是!”

一天之后,复赛的抽签结果已经写成榜单公布出来。

看完榜单,一众看客俱是哗然。

“不是吧,这位楚天骄,当真如此幸运?!”

“完蛋了,完蛋了,我买的是他不能进决赛!”有人带着哭腔骂道,“这楚天骄是不是玄武盟会的人,怎么可能这样?!”

也有人拍着大腿狂笑,“哈…发了发了,我买了一百两银子赌他能通过复赛呢,一赔七,一下子就赚了六百两,楚天骄啊楚天骄,你果然不愧‘神秘幸运客’这个称号!”

悦来客栈,黄牛儿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径直来到楚天骄的房间,甚至都忘了敲门,“公子,结果出来了…”

“怎么?!”楚天骄收回正在练习匕首的左手,“我的对手是谁,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黄牛儿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气,这才开口,“您没有对手!”

“什么?!”楚天骄挑起秀眉,“没有对手…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您不用比赛,直接就可以进入二十六强,进入决赛!”黄牛儿喘了口气,“而且,大会发布通告,修改决赛的比较规则,前二十六强分成九组,每三人一组进行实战比赛,最先完成任务的前四组为赢家,均可得到万两黄金的奖励,得到‘玄武名士’的称号和勋章,然后再进入终极决赛,选出最后的优胜者!”

“没有对手,直接晋级?!”楚天骄冷笑着站起身,“这玄武盟会对我还真是优待啊!”

“是啊!”黄牛儿并没有觉出主人的异样,而是一脸兴奋地点了点手指,“公子一共要我下了两万两赌注,一赔七的比率,您这一下子就赚进十二万两!”

第16卷 第525章:哇,好多熟人!(9)

哇,好多熟人!(9)

初赛的结果,让各大赌场的赔率都进行了一次全新的洗牌,新的一份宣传单出来的时候,剑客无涯赫然成为一个崭新的王牌。

而悦和楚天骄,也被人们称为“神秘幸运客”,主要原因不外乎是因为二个人都不是通过自己的真正实力进入复赛,楚天骄完全是靠着幸过,悦则被人们认定为买通那名黑衣武者。

甚至,人们暗地里都在猜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二个人身上相同的面具成为最好的证明。

谁会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

甚至,还有一些赌家别出心裁地开辟出新赌法。

比如赌楚天骄能否再幸运地通过复赛,再比如悦是否有足够的钱买进决赛,诸如此类。

听着黄牛儿从街上听来的那些传闻,楚天娇只是淡笑着听完,然后就再次让兰诺拿出银子,赌她能进入决赛。

“他们靠我赚钱,我要是不分一批羹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楚天骄懒洋洋地将银票递到黄牛儿手里,“这个啊,就算是让他们交点广告费!”

“广告费?!”黄牛儿品着这个新名词,一脸地惊讶,“广告广告,广而告之,公子的这个词当真是用得妙!”

楚天骄笑着向他挥挥手,“好了,去吧,如果你想经商的话,以后我再多教你些点子就是!”

一天之后,复赛的抽签结果已经写成榜单公布出来。

看完榜单,一众看客俱是哗然。

“不是吧,这位楚天骄,当真如此幸运?!”

“完蛋了,完蛋了,我买的是他不能进决赛!”有人带着哭腔骂道,“这楚天骄是不是玄武盟会的人,怎么可能这样?!”

也有人拍着大腿狂笑,“哈…发了发了,我买了一百两银子赌他能通过复赛呢,一赔七,一下子就赚了六百两,楚天骄啊楚天骄,你果然不愧‘神秘幸运客’这个称号!”

悦来客栈,黄牛儿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径直来到楚天骄的房间,甚至都忘了敲门,“公子,结果出来了…”

“怎么?!”楚天骄收回正在练习匕首的左手,“我的对手是谁,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黄牛儿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气,这才开口,“您没有对手!”

“什么?!”楚天骄挑起秀眉,“没有对手…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您不用比赛,直接就可以进入二十六强,进入决赛!”黄牛儿喘了口气,“而且,大会发布通告,修改决赛的比较规则,前二十六强分成九组,每三人一组进行实战比赛,最先完成任务的前四组为赢家,均可得到万两黄金的奖励,得到‘玄武名士’的称号和勋章,然后再进入终极决赛,选出最后的优胜者!”

“没有对手,直接晋级?!”楚天骄冷笑着站起身,“这玄武盟会对我还真是优待啊!”

“是啊!”黄牛儿并没有觉出主人的异样,而是一脸兴奋地点了点手指,“公子一共要我下了两万两赌注,一赔七的比率,您这一下子就赚进十二万两!”

第17卷 第526章:哇,好多熟人!(10)

哇,好多熟人!(10)

站在窗边的贺兰寂突然开口,“一共二十六强,分成九组的话,那不是说,至少有一组会一个人?!”

“是啊!”黄牛儿向他一笑,“玄武盟会也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会派一位盟会实力在八阶之上的会中成员加会是最幸运的组合!”

听到他嘴里说出幸运二字,楚天骄的眼前立刻就闪过悦的脸。

他们二个,不会刚好抽在这一组吧?!

不,不可能,不可能!

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入少人的一组,协助这一组比赛,按照眼下的综合实力来说,抽到二人一组的那两个人,将她立刻就摇头否定,“那么,除了我之外,其他进阶的参赛者应该亦已经分组完毕,你可知道,那个悦的对手是谁?!”

黄牛儿暧\昧一笑,“公子说的可是那个与您并称‘幸运双雄’的人吗,我特意注意了一下,他的对手就是之前被您恶整过的楚天语!”

“哈…”楚天骄片刻呆怔,然后就大笑出声,“这个家伙,还真是恶趣味!”

“这个家伙?!”黄牛儿有些不解地看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楚天骄,“您说的是谁?!”

楚天骄猛地敛住笑意,一对眸子里溢出浓郁的深沉,“我也想知道,他是谁!”

突然修改的规矩,幸运地无需参加复赛的她…这一切,已经很明显地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有人在背后悄悄地操纵着这次比赛的进程。

虽然目前为止,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个人绝不是善意!

现在,她已经迫不急待地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不仅仅是因为他藏在幕后已经太久,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很好奇,好奇布上这样一个局,却有着和她相似的恶趣味的人,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注意到黄牛儿还站在面前,楚天骄的脸色很快就恢复平静,“去吧,把所有这次赢来的钱一起,全部投注到我会赢!”

“是!”黄牛儿一脸兴奋地转身离去,很仔细地为二人掩上房门。

贺兰寂走到楚天骄的身侧,轻轻地扶住她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既然晚上要出门,不如现在补补觉!”

他自然知道,这一晚她是非去玄武盟会不可,知道拦她不住,也知道不能拦她,他能做的就只能是现在守护着她,让她安稳地睡个好觉,以保证晚上有十二分的精神。

听话地躺到床\上,楚天骄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件事情不仅复杂,而且对方变招频出,让她一时间也有些摸不到头脑,虽然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又怎么可能不去想?

“我之前听黄牛儿讲了一个故事,现在讲给你听吧!”贺兰寂很自然地走过来坐到床边,将她的长发打散,一边用手指帮她梳理着长发,一边讲起从黄牛儿那里听来的乡村野事。

在他温柔的手指和悦耳的男中音安慰下,楚天骄一点点地平静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17卷 第527章:最强之宠!(1)

最强之宠!(1)

夜空中,一弯新月如钩。

时值三更,玄武盟会的整个会馆早已经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

一道纤细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无声地掠过会馆高墙,落在墙内的阴影下,敏捷如猫。

或跳或掠,忽进忽停。

那身影巧妙地借有着所有能掩住身形的位置,一根梁柱,一株花树,甚至远处投过来的一片黑影…楚天骄巧妙地利用着所有能够利用的一切,迅速地向着盟会后院靠近。

之前,她早已经打探好,后院是玄武盟会的盟主慕容逍的庭院。

这个人能够操纵整个比赛,就算不是慕容逍本人,至少也与他有着一定的关系。

自从大会开始之后,慕容逍就一直不曾在众人面前出现过,这一点,着实让楚天骄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他是玄武盟会的盟主,这么重大的赛事,他怎么能脸都不露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

凭着直觉,楚天骄相信,她一定能在这里找到一些什么线索。

盟会内,来往的侍卫不少,但是这些最多不过就是二三阶武士的侍卫对于楚天骄来说,实在是构不成什么威胁。

在前世连五角大楼都出入自由的楚天骄面前,这些守卫实在是太过小儿科。

很快,楚天骄就来到了玄武盟会的后院,进入后院,楚天骄立刻就觉出哪里不对。

这个后院实在太安静了些,而且比起前院来往密集的巡夜守卫,后院里几乎就没有这样的人存在,至于连最基本的守卫都没有。

这样的安静,反而让楚天骄越发小心。

掠过一间间黑着灯的屋宇,她小心翼翼地向后搜索。

“呜!”

一声似兽非兽,似人非人的啸叫声,隐约从斜前方传过来,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会有这样的声音忽略,但是楚天骄没有。

一来是因为她的五感远胜常人,二来是因为这种啸叫声她也并不陌生。

那声音与贺兰寂之前魔化时发出的声音,极其相似,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那声音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凭着感觉中的方向,楚天骄迅速向着斜前方飞掠过去,远远地,就看到前方有一处亮着灯的院落,她在这个院子前面的屋脊上停下来的时候,亮着灯的屋子内又一次发出了刚才那样的声音,这一次要清楚明朗的多。

目光仔细在院中扫视一眼,确定并没有人暗藏在其中,楚天骄足尖一点,人便如一片落叶一般轻飘飘地飘落院中生得葱郁的矮松树下的阴影里。

“我苦命的孩儿,别闹了,你父亲已经去找药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的孩子,你再忍忍,忍一忍,娘先把你的嘴嘟上,要是被别人听到你的声音,神宗的人会毫不留情地把你当妖怪杀掉的…”

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屋内传出来,带着明显的哭腔。

心中一动,楚天骄身形轻晃,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化成一枝松枝悄无声息地向着窗子的方向伸展过去。

木化术,最简单的木系玄术,被楚家人视为无用的鸡肋,在楚天骄这里,却是偷窥的最佳身法。

第17卷 第528章:最强之宠!(2)

最强之宠!(2)

紧贴着窗纸的松枝,无声地幻化出一个小脑袋和一只手臂,伸出一张手指,楚天骄指尖上火光一烁,窗纸上便多出一个边缘焦黄的小洞。

在面巾下微扬唇角,楚天骄重新化成松枝的形态,隔着小洞看向窗内。

最先映入她视线的,赫然是淡粉色的床帐,很显然窗内是一间闺房,随着她视线移动,一位侧对着窗子的中年女人就出现在她的眼中,那女人套着华贵的棉袄,斜坐在床前,她的怀中紧抱着一位套着中衣的年轻女子,女子头发披散着,身上也紧紧地缠着布条,看不清面容,只能从她并没有太多起伏的身体推测出她应该还很年轻,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

“喜儿乖,喜儿不怕!”中年女子轻拍着少女的背,轻轻地哼着童谣,少女却并不安分,在她的怀中不住地挣扎着,中年女子一个力量不支,已经被她撞到床\下。

少女呜咽着抬起脸,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茫然,楚天骄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那并不是如正常人的黑色,而是和魔化的丹、贺兰寂一样是如血一般的赤红。

中年女人跌得发髻歪斜,人却拼力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拥住□□的少女,“喜儿别怕,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等爹爹拿回药来,你吃下就会没事的…”

“呜!”回应她的只是少女不住的挣扎和忽高忽低地呜咽。

虽然症状有些不尽相同,楚天骄仍是看出,这位少女现在的状况,肯定也是魔化。

衣袂破空声响起,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便多出一个人来。

感觉到这人的出现,楚天骄立刻屏住呼吸,她转脸过来,却只见人影一闪,对方已经冲进厅中,然后就出现在少女的床边。

“逍!”看到来人,中年女人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之色,“喜儿,快看,爹回来了,你马上就没事了!”

逍?!

楚天骄的目光掠过站在床边的那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联系之前黄牛儿的描述,立刻就断定这人应该就是玄武盟会的盟主慕容逍。

那么,自然,这中年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妻子白洁,而这少女就是他的女儿慕容馨喜。

与中年女子脸上的喜色完全相反,慕容逍一脸地愁眉,看看床\上在母亲怀中挣扎的女儿,慕容逍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沉痛之色,突然上前一步,扬起手刀,凌厉地劈在女儿的颈间。

慕容馨喜身子一僵,然后就软软地瘫倒在母亲怀里。

“逍,你这是干什么?!”白洁心疼地抱住女儿,抬脸看向丈夫,语气中满是不解,待到看清丈夫的脸色,她的眼泪已经夺框而出,有些不敢确定地询问道,“难道…难道你没有拿到药?!”

“他不在那里!”慕容逍一脸沧桑的摇摇头,“我等了足有一个时辰,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我想,今晚他大概不会来的!”

白洁不甘心地哭问着,“可是,你们明明约好的?!”

“他”?!

就是那个让慕容馨喜魔化的人吗?!

听到白洁带着哭腔的反问,楚天骄心中突然一紧。

第17卷 第529章:最强之宠!(3)

最强之宠!(3)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楚天骄身子一拧,已经化成人形向着屋脊上飘掠过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悦来客栈的方向飞掠。

“不是调虎离山,不是调虎离山…”

一路飞掠,她口中仍是急急地否定着自己推测。

———————

悦来客栈。

白衣男子身形飘逸地落在客栈后院,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只见他信步抬脚,人就离开地面,一步步踩着虚空行向贺兰寂房间的方向。

淡淡的月光将他的白色大氅笼上一层淡淡的银光,他的脸却依旧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明明没有带面具,却仍是无法看得真切,冷眼看去,就仿佛他整个人都裹着一团光芒一样,飘逸绝尘中又透着几分想要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

随着他看似悠然的步伐,他的人与贺兰寂的窗子之间的距离也一点点地缩近。

突然,金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