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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是没有五哥你灵巧。”若是有选择,她也想武功高强啊。奈何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变成这个孟揽月开始就是这样的,这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再锻炼也是来不及了。

“若有下次,你便在背后抱住本王,抱住了不撒手,保你不会被人抓住。”白无夜板着脸,一边警告道。

闻言,孟揽月缓缓点头,“说得有理。”她刚刚仅仅是被白无夜抓着手臂,两条手臂的长度加在一起怎么也有一米了吧。这也就说明她和白无夜相距一米左右,他动作快,她又总是慢上半拍,的确很容易被人抓住。

若是抱着他的话,那几乎俩人就成一体了,想抓住她也没那么容易。

恍若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白无夜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也看着他,孟揽月毫不掩饰的翻了翻眼睛,没武功怪她么?好像她喜欢任人宰割一样。

瞧她那样子,漆黑的眸子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手上加重了些力气,孟揽月立时痛呼了一声。

“哪有你这样的,好疼的。”往回收手,可是他抓着不放。

“听说民间有人特别喜欢吃红烧猪蹄儿,你觉得会好吃么?”看着她,白无夜低声道,那低低的声音显然几分愉悦。

眨眨眼,孟揽月立即反应过来他是在骂她,用力的把自己的手臂抽回去,然后把衣袖放下来,“我喜欢吃炒咸蛋。”

她话音落下,一根指头就戳在了她脑门儿上,戳的她身体不禁摇晃。

“说不过我就动手,没风度。”眯了眯眼睛,这次他倒是没用什么力气,没疼。

站起身,白无夜扫了她一眼,不予理会。

撑着地面站起身,孟揽月拍了拍粘在裙子上的杂草,她蓦地脑子里一闪,然后睁大眼睛抬头盯着白无夜。

“我想起那个人在哪儿见过了。”她这记性也够可以的了。

闻言,白无夜眸色一变,“在哪儿?”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个男人,还付了钱买伞那件事儿。就是那个男人,就是他。”那时她就觉得奇怪,胡桑也认为不合常理,而白无夜则直接判断那人有七成的可能是高卫派来探虚实的。

如今证实了白无夜的猜测,那人就是高卫的人。

“是他。”白无夜双手负后,如此他心里倒是安定了些,证明高卫的人并没有那么肆无忌惮的充斥在他们身边无处不在。

“胡桑在城里找了那么久也没找到他,原来他也跑到帝都去了,怪不得找不到。而且,我的毒雾没有困住他,看样子他也没中毒,这人,或许身上带着什么万能的解药之类的东西。”他从那灰雾的包围中跳出来,毒雾从七窍进入身体,即便他就算不呼吸闭着眼睛,也根本无法抵挡。

“回去之后再研究。”山下,护卫已经把尸体都处理掉了。尽管孟揽月说他们终归会死,但那也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但显然他们在这里不会有人来给他们收尸,一把火烧了最为合适。

“嗯。”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孟揽月随着白无夜一同返回。

马儿都等在原地,没有一匹离开,被白无夜扔到马背上,她用那只不太疼的手抓住缰绳,另外那只手的手臂则还是火辣辣的。

队伍出山,太阳已经偏西了,看着一眼天边,孟揽月收回视线,随后松开那只抓着缰绳的手,然后把另外那只手的袖口挽了上去。

小臂露出来,阳光下分外白皙,好似都在反光。正因如此,那个紫色的手印也就更明显了。

指节的痕迹都能看得出来,那手好似钳子一般。

把衣袖放下,孟揽月将手臂置于鼻下,嗅了嗅,有药材的味道。

但是她的衣服上本来就有药味儿,此时也不确定这药味儿是自己的还是来自于那个人的手。

“闻什么呢?”她的动作,身后的人自然是看得见。

扭过身子,孟揽月把手臂放在白无夜的面前,“你闻闻,这药材的味道是我身上的么?”

垂眸看向她,白无夜沉默了片刻,随后抓住她的手臂离自己更近了些。

“药材的味道,应该是你身上的。”她身上就有药材的味道,她摆弄不同的药材时,衣服上的味道也会有所改变。

“药味儿太重了,所以也分辨不出来了。上次那把蓝色的小伞上就有药材的味道,而且我确定不是我的。所以现在,是不是可以断定,那个人的身上藏着什么,否则也不会有药味儿,而且还能躲过毒雾。”这般一想,似乎就通顺了些。但是那个人的身份,却不能确定,不过想来是不同于寻常的人,否则今日就不会只有他一人逃出。

“若是有你所说的那种避毒的药物,你能做出来么?”看着身前那还在研究自己衣袖的人,白无夜低声道。

“在西疆的时候我已经在研究了,只是效果不尽如人意,还得再改良才行。”那时她研究的就是这种药物,若是那人身上就带着,也不知是谁研究出来的。是那毒王,还是高卫呢?

若高卫会制毒,孟揽月不禁心生一股寒意来,这个人,没有短处。

回到草流城,已经时近傍晚,三王府门口,许多马匹停在那儿,俨然这些马的主人此时都在王府内。

走进府邸,果然,大厅里很多人,各个眼熟,孟揽月都见过。

胡桑和太山,还有那一见到她就尴尬的丁将军,他们都在大厅,正在与白天齐商议着什么。

见这阵仗,孟揽月看向白无夜,“我先回去了。”

“嗯。”垂眸看了她一眼,白无夜便也走向了大厅。

返回住处,孟揽月翻找出来药膏,然后挽起衣袖,往那紫色的手印上涂抹。

看着那手印,孟揽月还是几分疑惑,这个人定然是个比之寻常杀手要重要的人物。若是能抓到这个人,收获可不是一般的大,估摸着还得把高卫气的不行,兴许他会像刺杀杜先生那次,不惜一切代价来把人救走。

就是不知以后会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了,若是见到,必定把他撂倒。

不知大厅那边在进行什么,总之夜幕降临,王府都燃了灯,白无夜还没回来。

然而,就在她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会敲门的,那肯定不是白无夜,因为他可没这么客气。

穿上衣服,孟揽月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果然,站在外面的是护卫。他手臂上托着一件厚重的披风,“孟大夫,咱们需马上出发。”

“好。”没问缘由,孟揽月接过披风,返回房间被把所有药品一股脑的装进背包里,然后披上披风,便同护卫出了门。

王府大门外,车马齐聚,队伍占据了这整条街。

所有在大厅里的人此时都在这儿,白天齐的护卫,还有丁将军手下的兵士,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

边看,孟揽月边走至白无夜身边,他也披着拖到脚踝的披风,整个人看起来好似和黑夜融为一体。

不过,在他身边却极其有安全感,即便眼前这条街杀气腾腾,可孟揽月心下也安然。

“这是去做什么?”看向他,孟揽月小声道。

“迎战。”垂眸看了她一眼,白无夜低声道。

缓缓点头,尽管不知迎接的是谁,但摆明了动静很大。

作为这里唯一的大夫,她确实有跟着的必要,只是希望伤亡不会太大。

各自上马,白天齐则是坐马车,他腿脚不好,无法骑马。

被白无夜拎上马背,孟揽月抓住缰绳,看着前头那密密麻麻的兵士,不禁有一种出征的感觉。

头上一沉,兜帽被扣在了头上,孟揽月抬手整理了一下,不禁弯起唇角,“谢了。”

身后的人没说话,前方队伍出发,这后方的马儿也踏出步子。

通往南城门的街道被肃清了,没有百姓在此经过。队伍毫无阻碍的出城,待得出了城门,队伍便飞奔了起来。

马匹无数,马蹄声也震天一般,身处队伍正中,那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抓紧了身上的披风,孟揽月望着前头,黑夜如墨,这官道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飞奔在前方的队伍撼动山岳,即便不用眼睛看,也绝对感受得到他们的阵势。

往后看,亦是奔腾浩荡。

“看什么呢?”她前后的望,身后的人想不注意都难。

“人越多我就越觉得事情大了,是不是汪诩派人过来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只得手了几次,所以这次是狗急跳墙了么?”看向身后的人,兜帽扣在头上,挡住了她半边脸,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白天世将南方城池中汪诩的势力连根拔起,他在南方的经营彻底付诸东流。此次的确是狗急跳墙,不过他定然与高卫有协议,今夜他带着三千死士奔着草流城而来,高卫定然也打算越过边界对草流城发起进攻。”白无夜的声音很低,但于这马蹄奔腾之下,也一个字不落的进了孟揽月的耳朵。

“那不是应该有人去边界阻拦高卫?”眼下,好像大部分的兵将都出来了。

“太山去了北边,带着你做的毒药。”又怎么可能顾前不顾后,自然得抵挡高卫。

而前些日子孟揽月做的毒药,则是正好派上用场。并且杀伤力很大,也省下了许多兵力。

闻言,孟揽月缓缓点头,“如此就好,这草流城是三王爷的大本营,可不能失守。”

“整日与胡桑在一起,倒是学会他说话了。”这种话是胡桑能说出来的,义正言辞,引得所有人都格外信服。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像骂人?我说的是事实,当然了,老胡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我们的确是朋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只有有相似之处才有话说能做朋友啊。

“狐朋狗友。”白无夜声音很低的贬低她所谓的朋友。

“真难听,怪不得你没朋友。”谁和他做朋友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嘴损的很。

“因为本王不需要。”这世上没朋友,只有利益,有了利益可以来往,没有利益就互不相识。

撇嘴,他这个论调她不敢苟同,不过却是可以理解,毕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找个朋友太难了。

万马奔腾,夜色也逐渐浓重,渐渐地,他们座下的马儿速度慢了下来,包括后面的护卫。

后方的兵将快马从他们身边经过,与前方的队伍很快的汇合在一起。

而他们,则成了最后方。

“怎么了?”前方黑漆漆的,她什么都看不见。而且马儿奔腾,也根本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已经碰上汪诩了。

“手无缚鸡之力,你打算去前方拼命么。”身后的人控制着马儿的前行速度,一边道。

“我是大夫,在后方是应该的。可是五哥你又不是大夫,莫不是蹭了我的光,在这儿躲清闲。”他会在后头,倒是让孟揽月想不到,以为他会冲锋陷阵的。

“这不是西疆。”所以也不需要他冲锋陷阵。

挑眉,他这样说孟揽月就懂了,的确,不是他的地盘,他无需去冲锋陷阵。

就在这时,气镇山河的呐喊声从远方传过来,充斥在漆黑的夜空。

也因为这夜深人静,那声音就更好像从头顶上冠盖了下来,让人忍不住的想抱住头躲避。

孟揽月也神思一凛,终于碰上了。

084、名扬草流城、猪蹄儿废了

厮杀的声音盖过了呐喊,孟揽月也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尤其现在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就看不见,所以也无法肯定那战场是如何,由此就更让人心里不安了。

汪诩带来了三千死士,人数不止多,而且他们还很厉害。

在这种地方,胡桑的暗器机关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就只能靠拼杀。

“五哥,你能看见么?”她是什么都看不见,而且她觉得,那战场起码距离这里得有一里地之远。

“能看见一些。”目力受黑夜所阻碍,但还是能看见一些。

“情形如何?”那些声音震天动地,使得她说话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只如蚊蝇一般。

“暂时未知。”后面是白天齐的车马还有胡桑以及一众护卫,真正厮杀的战场在前面,看不清楚。

“我的手心都出汗了。”莫名其妙的很紧张,和那次观瞧大周和南周的战场完全不同。

“若是形势不好,本王便带着你逃跑,放心吧,伤不着你。”白无夜语气凉凉,听起来更是无情无义。

不过,听到这种话孟揽月却是笑了,“要是那么怂的逃跑,不知道日后得有多少人笑话你。”

“所以,一会儿若是前方溃败,孟大夫记得挺身而出。相信日后民间定会诸多传颂孟大夫的美名,以及英勇事迹。”白无夜说着,恍似在看笑话。

“嗯,那个时候想看我,就得挖开坟墓了。”挺身而出?几匹马儿的蹄子就能把她给踢飞了。

“本王会给你修建一个极好的坟墓,任何盗墓贼也挖不开。”白无夜明显在笑。

“谢你了。”无言,居然都想着给她修坟了。

“王爷,三王爷的马车回来了。”蓦地,身后的护卫出声。

白无夜随即看过去,孟揽月也不由得抓紧了缰绳,“是不是败了?”若不然白天齐的马车为什么会回来。

“等一等。”白无夜也不确定,毕竟天色太黑,距离也太远了。

很快的,马车的声音胜过了震天动地的厮杀声,不过片刻,马车就到了眼前。

车门打开,白天齐从里面走出来,驾车的护卫把他扶了下来。

“五弟,汪诩已经跑了。”他和汪诩一样,都在各自队伍的最后方。

“他此番折损很多,三哥可以趁热打铁。”一听这话,白无夜就明白了,汪诩的死士今日都得交代在这里。

“没错。南方失守,如今他只能在北方再拼搏一回。不能让他死灰复燃,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白天齐正是有此打算,所以才返回。

“放心吧,我这就回西疆,三方围拢,不信他能折腾起风浪。”三方,说的是白天齐的草流城,他的西疆,还有帝都的白天世。

尽管和白天世并非同一阵营,但面对汪诩,相信白天世不会手下留情。更况且,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若是让汪诩逃过这一劫,到时吃亏的还得是他。

各自对对方都有猜测和判断,并且,他们相信自己的判断。

“好。只是,孟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前方将士多有伤亡,还望孟大夫多留几日。”看向孟揽月,白天齐希望孟揽月能留下。毕竟草流城没有更好的大夫,很需要她。

刚刚就听白无夜说要回西疆,孟揽月还在想,这里的伤兵怎么办。药房里的那种大夫见过无数疑难杂症,可是像这种在战场上的伤,他们可未必能胜任。

只不过、、、

回头,漆黑的光线里,白无夜的脸也不甚清晰,“所以我得留下了是么?”

垂眸看着她,白无夜有片刻的迟疑,随后颌首,“嗯,本王会留下几人,到时送你回西疆。”

“好。”痛快的答应,孟揽月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抬手,白无夜抓着孟揽月的肩膀把她放下了马背,“记得给自己涂药,猪蹄儿都是白色的,没有紫色的。”

他刚说第一句话时,孟揽月还想说声谢谢呢。谁知眨眼间他就骂人,她那句谢谢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会多吃炒咸蛋给自己补身体的。”回嘴,孟揽月一边走向白天齐。

没有再说什么,白无夜指示了几人留下,随后便调转马头离开了。后方有一条官道是向西的,走那条路就能回西疆。

马蹄飞奔的声音从清晰到渐无,最后就完全听不见了。

拢紧身上的披风,孟揽月转头看向白天齐,他也正在笑看着她。

“上车吧。”抬手示意,白天齐对任何人都很和善。不过,他骨子里就有一种十分大气威严的感觉。亲切和善与大气威严糅合在一起,也只有在白天齐身上显得不矛盾。

上车,车内挂着琉灯,使得这里面也不黑暗。

马车调转方向,再次重回战场的方向。

“三王爷,你觉得咱们的死伤会很多么?”也不知战场如何,毕竟汪诩的死士都很厉害,不是草包。

“有战争就有死亡,这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我的将士与别人不同,他们都贴身穿着精铁软甲,所以,一般时候伤亡不会很严重。”白天齐看起来很淡定,说话时也是笑呵呵的。

一听这话,孟揽月不由得点头,“这么好的东西,西疆的将士也应该有。”那里战事不断,将士更需要。

“西疆兵马太多,不似草流城,仅仅两万而已。所以制作这些精铁软甲,在钱财上也不会太为难。但即便如此,也花费巨大。我曾与五弟说过此事,但经过计算,别说一半的将士,仅仅能满足两个大营的将士而已。”说来说去,就是钱不够。

缓缓眨眼,孟揽月也了解了,养兵马真的不容易,最需要的就是钱。

马车停下,厮杀的声音也更近了,好像就在马车外头,只需要打开车窗就能瞧见似得。

但孟揽月知道,这马车也距离战场有段距离,毕竟得保证白天齐的安全。

车门打开,胡桑从外面进来了,他没武功,自然不会上战场。但是一直在盯着,而且天色逐渐亮了,他看的也更清楚了。

“汪诩的死士空有本领,却缺少能人排兵布阵,汪诩这老狐狸棋差一招。”他脸色苍白,但是心情格外好,脸上带笑。

一听这话,孟揽月不由得挑起眉毛,“老胡,听你这意思,今日你为汪诩特意排兵布阵了?”排兵布阵这种东西,她只在三国演义里见过,诸葛亮。

“孟大夫这惊讶的语气,让在下颇感不安啊。”听起来,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似得。

“别不安,我是太惊奇了,只听过没见过。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瞧瞧?”这么神奇的东西,她真想见识见识,古人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这玩意的。

“看看吧,不过孟大夫你可能看不懂。当然了,这不是贬低你,而是这东西,不懂门道的,看起来就是一团糟。”说着,胡桑推开车窗,示意孟揽月随意观看。

看了胡桑一眼,孟揽月把兜帽摘下去然后把脑袋探出车窗。天色微亮,也不似那时漆黑漆黑的了。

前方将近百米之外的官道以及两侧田地都成了战场,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互相厮杀,恍若打架的蚂蚁一般。

看不懂,胡桑说对了,她的确看不懂。她能看见的就是不断有人倒下,还有丁将军那彪悍的体格在不断的跃起。每次落下,他手中提着的大刀便会把一个人的脑袋带下去,血溅四方。

而且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熏得她都不禁皱眉。闻惯了血腥味儿的她都受不了,到时也不知这片田地还能不能种出庄稼来,估摸着庄稼也受不了这味道。

收回脑袋,孟揽月看向胡桑,他在笑。

“看懂了么?”瞧她那不明所以的样子,胡桑就知她只顾着看杀人了。

“看不懂。所以啊,我这辈子成不了军师,你也成不了大夫。”涉猎不同,关注点也不一样。

胡桑轻笑,刚要说话,车顶忽然发出砰的一声。

孟揽月一凛,随后抬头看上去,只见一柄剑的剑尖从车顶上插了下来。尖端锋利,轻易的把车顶都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