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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会的。”点点头,孟揽月笑看着她,她的激动已经抑制不住了。

身上的汗毛可以脱落,夏小姐兴奋的不得了,拉着孟揽月一直在问东问西,随着孟揽月回答,她的信心也大大增加。

直至时近傍晚时,孟揽月才离开夏府。马车一直把她送回药房,恨不得把她抬进药房似得。

翌日,药房开门之后就有人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是夏家派人来了。

他们不是来请孟揽月过去,而是,送礼来了。

倒是没想到夏家会来送礼,那时去给夏小姐看病,也没有收诊费,甚至连提都没提。

而如今,十天过去了,孟揽月也去了夏府确诊那药确实有效果,这第二天,他们就送礼来了。

这夏家不愧是做生意的,都聪明的紧,做人做事,滴水不露。

“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大这么多的诊费,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先生说的是真话,这夏家真有钱。”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些诊费,孟揽月绕了两圈,啧啧叹息。

“孟大夫,夏家在北方的生意做的很大,五年前,夏家可称第一。”护卫在身边低声提醒,这夏家是什么家底,他们早就调查出来了。

看向他,孟揽月也不禁睁大眼睛,“这么厉害?还真是没看出来。”

“这夏巨贾野心不大,大概是五年前生了场病,之后陆续的撤出了几个城。”护卫又说道。显然的,若是不了解那个夏家,他们也不会放心的任孟揽月多次出入。

点点头,孟揽月了解了。

拿起一个玉如意,孟揽月看了看,然后看向护卫,“这谢礼未免有点太大了。”

“这玉成色十分好,价值千金。”护卫观察了下,随后道。

“是么?我倒是看不出好坏来,只是觉得这颜色不错。这个呢?这是金镶玉?”又拿起一个钗子,黄金包裹着一块红色的宝石。

“孟大夫,这是玛瑙。”护卫告知。

点点头,“跟着你们王爷,还真是见多识广。看来,这都是好东西啊。不过,收这么多谢礼,我反倒觉得心里有愧。”诊费,收一点点意思意思就行了。这夏家太大手笔了,送来这么多。

“因为孟大夫的付出值得这些东西,孟大夫就收下吧,属下认为,夏家想谢谢你的,还不只是这些。”护卫却认为孟揽月完全可以坦然的接受。她总是看病不收诊金,但是,她的确有付出。

看着几个护卫,他们都一副同意的样子,孟揽月想了想,“既然你们也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以前给人看病从不收钱,这回居然就收了这么大的。若是你们王爷知道了,估计又会没收。”

护卫不言语,他们可不认为白无夜会做这种事情。

收下了这些谢礼,孟揽月也打算再去夏府一趟,无论怎样,她也想夏小姐的多毛症能快些好。

翌日,再次前往夏府,没想到这次夏老爷和夏夫人都出来迎接了。

“孟大夫,昨天小女已经告诉我们,她的病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她身上的汗毛,被很轻松的拔了下来,她也没觉得疼。还说,这药只要坚持吃下去,就能彻底治好这病。我们夫妻二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孟大夫,所以昨日就冒昧的送了一些不太值钱的礼物,还望孟大夫不要见怪。若是孟大夫有不满意的话,我们夫妻二人、、、、”

“夏老爷,夏夫人,我给人治病从来没收过诊金。昨日你们的谢礼着实是吓了我一大跳,实在太多了。你们可不要再送了,已经够了。”孟揽月连连摇头,这是她第一次收诊费,还那么多。

“孟大夫才说的客气话,孟大夫在西疆行医治病救人,边关有战事,也是孟大夫在奔波。这些事情,只要稍稍打听一下就打听的出来。”夏老爷连连说着,显然不止护卫调查他们,他们也打听了孟揽月的来头。

孟揽月看了一眼身后的护卫,就笑了,“边关战事多,我也少有机会来民间坐诊看病。我过几日可能就会离开卫城,到时夏老爷若是有事找我的话,就去西疆中州城的王爷府。”

“是是。”夏老爷和夫人对视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

与夏老爷夫妻二人说了话,孟揽月就去看夏小姐了。她心情很不错,而且三不五时的就想动手拔自己身上的汗毛。很多的毛轻易的就脱落了,她没有一丝丝的痛感。

知道她心里兴奋,但孟揽月还是嘱咐了一番,不可动手拔,尽量让它们自己脱落。

若是到时还有不愿脱落的,才可以再拔。

夏小姐很听从孟揽月的话,但还是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兴奋,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毛,就特别想拔掉。

“这药持续吃,但是,半年之后就得停了,毕竟吃太多也不好。半年之后,我若是有时间就来卫城看看你,若是我没来,你也可以去西疆找我。”看着她的脸,孟揽月笑道。

夏小姐点点头,“希望到那个时候我能走出家门,也不用再戴着帽子遮住脸了。”

这就是夏小姐的心愿,对别人来说很简单,可是对她来说,却是难如登天。

在夏家待了一天,午饭晚饭用过了之后才回了药房。

老大夫就住在药房之中,孟揽月也住在这里,就在药房的二楼,隔壁就是仓库,所以这房间里也皆是草药的味道。

洗漱了一番,坐在床边研究了一会儿自己背包里的各种药,随后才翻身躺下睡觉。

心下担心白无夜,躺下之后翻覆了好久,才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孟揽月就好像听到一些声音,不知是门发出来的,还是窗户发出来的。

眼睛睁开一条缝,孟揽月朝着房门的方向看,果然,有个黑影在悄悄地靠近。

身上的汗毛在瞬间竖起来,孟揽月盯着那个黑影,此时光线不明,那黑影也模模糊糊,恍若鬼似得。

缓缓地,那个黑影也到了近前,孟揽月猛地把眼睛睁开,“来者何人?”

居高临下看着她那瞪着的眼睛,满身夜色的白无夜旋身坐在床边,“我。”

“这个时候进城?又连夜奔波来着吧。”其实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看清是谁了,那竖起来的汗毛也瞬间落了下来。

“自然。”白无夜应了一声,然后动手直接把孟揽月推到了床里侧。让出了床外侧,他直接翻身躺下。

抬起上半身看着他,孟揽月抬起一只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你倒是不客气,我允许你上床了么?再说,你以前见到我不都是洗的干干净净的么?这满身风尘,胡子还都冒出来了,脏死了。”

“太累了,明天洗。”看着她,光线昏暗,白无夜的下巴上的确都是胡渣。

不禁笑,孟揽月抬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渣,“好吧,就允许你偷懒一次,睡吧。”

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将她拽到自己怀中,“一起。”

“放开我,你身上都是灰尘。”挣扎,她呼吸之时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灰尘味儿。

“那我把衣服脱了?”白无夜提议道。

“那算了,我怕我会丧失理智,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来。”不再挣扎,孟揽月靠在他身上,睡意全消。

无声的笑,白无夜侧起身,看着靠在怀中的人,不禁再次收紧手臂,“睡吧。”

“嗯。”看着他,距离这么近,他呼吸时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想我了么?”手掌在她的腰后游移,白无夜忽然问道。

“没有。”直接说没有,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

无言,不过白无夜似乎也习惯了,她向来喜欢扫他的兴,他若是不高兴,她可开心了。

“睡觉吧,待得休息好了之后,你就跟我说说西疆是怎么回事儿,居然去了这么多天才回来。”靠在他身上,孟揽月闭着眼睛说道。

“嗯。”抱紧她,白无夜轻声答应,随后也闭上了眼睛。

天色大亮,太阳也跳出了天空,城中,百姓们也出了家门,街上熙熙攘攘。

药房开了门,不时的有病患出入,看病抓药。

唯独这二楼静悄悄,二楼的出入口,护卫都在守着。而且若是细看,这些护卫并非这段日子驻在这里的,而都是生面孔。

房间里格外宁静,伴随着一轻一重两道呼吸,此起彼伏,又好似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窗子关着,阳光也越来越充足,使得这房间也愈发的热。

受不了这热,孟揽月也终于睁开眼睛,从白无夜的怀里挣扎出来,“闷死我了。”

坐起身,孟揽月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看向还躺在那儿的白无夜,这咸蛋居然早就睁开了眼睛,正看着她笑。

“笑什么呢?瞧你那眼波荡漾的模样,大概是没想好事儿。快起来吧,热死我了。”说着,她翻身从白无夜的身上爬过去,打算下床。

哪知,她只一条腿一条手臂越过白无夜的身体,他就伸出了双手把她抱住了。

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和他的脸距离不过毫厘,看得清他下巴上那些根根分明的胡渣。

“你干嘛?我告诉你啊,人在睡醒的时候身体的某些激素会格外旺盛,尤其是男人。所以,你最好现在就清醒,要是清醒不过来,我帮你。”手掐在他肋间,用力的一拧,白无夜瞬时皱起了眉头。

“很疼。”把她的手抓住,解救了自己的肉,白无夜看着趴在身上的人,然后缓缓的把她挪到了床边,“这样行么?孟大夫。”

“这还差不多。以后早上不要这么惹我,我身体里的激素在早上的时候会变成戾气,小心被烧着。”坐在床边,孟揽月穿上鞋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这睡醒了就开始‘兴奋’的咸蛋,满眼威胁。

坐起身,白无夜看着那站起身拢头发的人,漆黑的眸子满载笑意,“还真是戾气。”

哼了哼,孟揽月回头看了他一眼,“咱们启程上路吧,先去趟林城,我已经想好了方子要给老胡。之后,咱们就前往大齐东部,我得着手开始给你炼药了。什么事情都能耽搁,就是不能耽搁你的吃药的大事。”

从床上下来,白无夜朝着房门走,路过孟揽月身边时,不忘在她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尽管没用力,却是拍的孟揽月踉跄了下。

看着那走到门口的人,孟揽月皱眉,这个咸蛋,胆子越来越大。

开了门,不过片刻护卫就过来了,将干净的衣物交给白无夜,就退开了。

拿着干净的衣服走回来,一件一件的搭在椅背上,随后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喂,我还在这儿呢?你能不能避讳一些。”这咸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好像她不存在似得。

看了她一眼,白无夜什么话都没说,继续脱衣服。

无语,孟揽月摇了摇头,随后拿起自己的背包,快步的走出房间。顺便把房门给关上,免得这咸蛋春光外泄。

药房里,看病的人来了不少,有不少是专门来看女大夫的。

不过,今日就要离开了,孟揽月也没去前堂坐诊,而是直接去了药房的后屋。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是护卫做的早饭,香气四溢。

“都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就启程离开。老大夫,这些日子多有打搅了,那夏府我就不过去了。哪日你过去的话,就转告夏老爷,有事情的话,就去西疆中州城的王爷府找我。”虽然她不在中州城,可是若有人找她,王爷府的人定会及时通报给她的。

“好,孟大夫的话老朽都记得了,定会转告给夏老爷。这些日子,也多谢孟大夫在药房里坐诊,这城里的百姓都知道,老朽和解决瘟疫的女大夫有交情。这么多年来,老朽还没这么出过名呢。”老大夫边说边拱手作揖。

孟揽月笑着挥挥手,老大夫才是夸奖,虽说都是她做的,可她还真是不禁夸。

就在这时,白无夜也从楼上下来了,换了一身衣服,又刮掉了脸上的胡渣,凌晨时那满身风尘的样子早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她做梦时见到的。

看见了白无夜,老大夫立即退到了一边儿,别看年纪大,可却明显惧怕白无夜。

当时,他可是一副要杀人的姿态,眼下,看着他,老大夫还是觉得他满面杀气。

“五哥用饭吧,之后我们就启程,已经快要晌午了。”把筷子递给他,又特意的上下看了他一通,很是满意。

看她那眼神儿,白无夜也不禁弯起薄唇,拿过筷子坐下,开始用饭。

单手捧着下颌,孟揽月看着他,蓦地道:“原来这人和人吃饭也不一样,五哥吃饭就挺好看的。”很特别,看起来就很优雅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饿不饿。

“应该说,人和猪吃饭是有差别的。人吃饭可以看,猪吃饭,就不能看了。”看向她,白无夜淡淡道。

无语,翻了翻眼睛,孟揽月看了一眼站在四周的护卫,然后猛地伸出脚,一脚踹在他腿上。

被踹,白无夜顿了顿,看了看她,然后继续吃饭。

终于白无夜用完了饭,外面护卫也将队伍整顿好了,随着白无夜上马,孟揽月朝老大夫挥了挥手,队伍就离开了。

缓缓地,队伍出了城,上了官道,马儿便飞奔起来。

靠着白无夜,孟揽月现在已经可以不用双手抓着缰绳了,因为她知道,即便掉下去,也有人拉着她。

“对了,西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这么多天才回来,显然不是一般的小事儿。”看着前路,孟揽月一边问道。她声音不大,甚至已经被马蹄声盖过去了,但是她却知道,白无夜一定听得到。

“没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战场上的事儿,白无夜并不想与孟揽月说,反正说了也只是引她焦急而已。

“神神秘秘。既然高卫回了大周皇都,那肯定就是高斐了?莫不是这小子说话不算话,开始对咱们的山动手了?”想到这种可能,孟揽月的眼睛也跟着瞪大了。

“不是,高斐也不在边关。”微微摇头,白无夜淡淡道。

“嗯?高斐也不在?他也回南周的皇都了。是不是回自己府中看那些女人去了?”这小子,也不知收藏了那么多的女人到底做什么用的。要真是收集癖,在看见那些女人的时候,这小子会感到很满足么?

这是心理学的范畴了,她不是很懂。

“不知,你很感兴趣么?”白无夜回答,语气不是很好。

扭头看向他,孟揽月哼了哼,“问问也不行?好吧好吧,我不问了。”

垂眸看向她,白无夜抬手捏住她的一侧脸颊扯了扯,“看路。”

“走路的是马儿又不是我,你让我看路干什么?再说我的眼睛我自己说了算,而且你是纸糊得的么?看都不能看。”

“看吧,收钱。”白无夜放开她的脸颊,看向前路。

“你那些护卫嘴真是快,把我收到诊金的事儿都告诉你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诊金,你别惦记。”说道这事儿,她这次决不能任白无夜把她的钱拿走。尽管她也没想做什么富翁之类的,可是兜里有钱的感觉十分不错。

“谁惦记你的钱,留着自己挥霍吧。”无言,白无夜倒是根本没想过这事儿。他关注的是,那个夏家还真是大手笔。

“这话我爱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孟揽月立即连连点头,他有这个觉悟,显然是进化了。

收紧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孟揽月立即发出欲断气的声音来。白无夜不禁无声的笑,“真难听。”

“我要是有你这力气,非得把你的大腿掰折,然后也对你说一声,叫的真难听。”抓着他的手臂,解救自己的肚子。

“我若控制得当,即便脑袋掉了也不会发出声音。”白无夜似乎不屑,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废话,脑袋都掉了还能叫么?你这咸蛋就是能抬杠。”和他拌嘴,说着说着就来气了。

白无夜缓缓看向她,“再说一遍。”

“我就是嘴上不说,也总是在心里说。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咸蛋之说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让我彻底检查一遍?”缓缓扭头看向他,孟揽月的眼睛里都是笑。

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白无夜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有你好看。”

121、孟大夫不是柳下惠

快马加鞭的赶路,终于在翌日的晌午十分抵达了林城。

随着白天齐转移到了林城,原本林城的百姓也都跟着回来了。虽说经过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瘟疫,但是眼下林城已经恢复了正常。

街边两侧的商铺也都开了业,虽说生意不怎么好,可也确实让这城活起来了,不再像个死城似得。

进城,环顾着街道两侧,孟揽月也不禁点头,“三哥来了,百姓也都跟着回来了。真是不错,我看着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死了那么多人,幸存下来的人也都阴气沉沉的。”白无夜看到的却是其他的,与孟揽月的视角十分不同。

扭头看向他,孟揽月认真的盯了他一会儿,“五哥,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特别阴暗的角落。但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个阴暗角落的门关上?听着你说这种话,我听起来真是不舒服。”

垂眸,看着她认真的眼睛,白无夜微微颌首,“好。”他承认,他的确很阴暗。

抿嘴笑,“人无完人,有阴暗很正常。就像我,虽说是大夫,可是也杀过人啊。”

“蓦一时很善良,蓦一时很猥琐。”白无夜做了另外一番总结。

挑起眉毛,孟揽月暗暗咬牙,“我若真是你说的那般,那我现在就去猥琐别人。”

“那你就试试,看看被你猥琐的人会不会报官。”薄唇微扬,有他在这儿,还能轮得到她对别人动手。

“行行行,你是王爷你说了算。我就暂时收敛一下,待得到了无人处,再看看对谁下手。”孟揽月双臂环胸,看着前路笑道。

“不知谁那么可怜会短命。”白无夜淡淡道。

“怎么,被我看上了就会短命?难不成我是吸血鬼啊。”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气不顺。

“你不是吸血鬼,而是被你看上了,就难逃一死。”不用等老天来收命,他就代劳了。

轻笑,“我明白了,原来王爷是打算做刽子手啊。唉,那么以后我和谁有仇就和谁勾搭,自有五哥为我杀人。”

“不用刻意去勾搭,和我说一声就行。”杀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看向他,孟揽月的眼睛反射着水波样的光,“五哥,你这个时候真像男人。”

“你在骂我。”像男人?这就是在骂人。

笑,孟揽月摇头,“说错了,特别男人。好吧,看在你是个男人的份儿上,我就不看别人了。唉,到了林城,我得找老胡喝酒,非得让他出血不可。”

垂眸看了她了一眼,白无夜深吸口气,“少喝点,喝了就耍酒疯。”

“我一共才喝过几次酒?而且那次,我确实喝的有点多。好吧,不会再喝成那个样子了。”那次确断片儿了,一些事情她不记得了。

“嗯,希望你有记性。”白无夜不置可否,他可不认为她会说话算话。和胡桑一起,尽是胡闹,哪还会有什么底线。

终于到了城府,眼下大部分的兵将都在这里。孟揽月认识太山的兵,眼下是他们轮值,在这里守卫。

队伍停下,孟揽月借着白无夜的力气跳下马背,随后走进城府。

走进了大门,正好胡桑迎面走了过来。

“老胡,钱准备好了么?今晚你可得请客喝酒,别想逃跑抵赖啊。”看着走过来的人,孟揽月当即提起这事儿,可是不能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孟大夫的记性真是好啊,过去了将近半个月,还记着呢。好,正好我傍晚时会回来,到时咱们就去喝酒。就是不知,五王爷是否介意啊?若是五王爷不答应,那就说明是在下命中注定不破财。”胡桑连连拱手,一副自己十分大方的模样。

白无夜扫了胡桑一眼,“听说这林城有一家满月楼在枝州都是极为有名的,菜品是否好吃,酒是否好喝,未知。但,很贵。”

孟揽月看向白无夜,然后缓缓点头,“五哥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