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低头牵起谭睿康的手,把另一枚钻戒给他戴好,推到指根。

“刚好。”遥远说。

“嗯,很合适。”谭睿康挎起包,牵着遥远的手,回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去过他们的人生。

——番外?完——

这个番外本来是要放在定制印刷本里的…

结果被钢刀架颈,只好提前贴出来了

整个番外四万四千字

不要再来砸我家窗玻璃了喔

收官,任务完成!爱你们—3—群么一个

春天快乐,亲爱的。

第66章 定制番外:小远,生日快乐

“今天是宝贝小远的生日,远康电视台特约记者谭睿康在这里为您现场直播…”

“让我们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呢?”谭睿康拿着个录像机,在附近转来转去,像只兴奋的大马猴,自己乐个不停,遥远一脸麻木地站在家门口,维持钥匙插门孔的动作。

手提录像机里景象晃来晃去,固定在遥远的脸上,谭睿康说:“小远今年好像不太期待过生日?”

遥远:“到底可以开门了没有!站得我脚麻了!”

谭睿康忙不迭道:“好好,来,开门。”

“当当当当——!”谭睿康用录像机对着遥远的脸,遥远忍俊不禁,把镜头推开点,推门进去,发现华侨城的这个复式重新装修了一次,装修得很漂亮。

中午十二点,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暖洋洋地透过窗纱投在柚木地板上,抬头时哇的一声,发现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氢气球,每个气球的绳子下还系着一张心型的小卡片,登时心里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阳光灿烂的家里,玻璃茶几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好蜡烛,遥远先是脱下西服外套挂好,跑上跑下,在家里转了一圈,在大床上弹来弹去,谭睿康道:“寿星仔!下楼吹蜡烛,吃蛋糕了!”

遥远换上睡衣下来,谭睿康穿着衬衣西裤,煞有介事地在点蜡烛,说:“来许愿,吹蜡烛。”

这就是今年的生日礼物吗?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不过遥远已经很满意了,他吹了蜡烛,谭睿康又从茶几下拿出两个钹,哐哐哐地敲,说:“生日快乐——!”

遥远笑得倒在沙发上,马上抄起录像机对着谭睿康拍,谭睿康英俊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说:“来,切蛋糕。”

遥远越看越好笑,切开蛋糕,谭睿康正拿着录像机朝他拍,还配上解说词:“看小远的表情好像对今年的生日礼物不太满意,嗯让我们猜猜他在想什么呢…”

遥远:“…”

去年的生日遥远还惦记着那个没有收到的纸箱子,但谭睿康死活不再拿出来了,一直说过了就过了。

今年的…尚可将就吧。

遥远切下一块蛋糕,谭睿康还在那里逗乐,说:“切开了切开了,马上要切开了…”

遥远心里恶作剧念头一起,冷不防抬手,把一大块蛋糕砸在谭睿康脸上。

谭睿康:“…”

遥远看着谭睿康那满脸奶油的模样,倏然爆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

谭睿康放下录像机,悲愤道:“你太浪费了——!”

遥远正笑得乐不可支,不料又被谭睿康把蛋糕糊了一脸,两人就像小孩一般开始疯狂大战,把好好的一个蛋糕摔来摔去,暴殄天物,谭睿康边糊他边道:“这个蛋糕要三百块钱!”

遥远揪着谭睿康衬衣领子,拼命把奶油朝他衣服里塞,两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着闹着遥远被谭睿康按住,灼热的唇吻了上来。

缠绵的长吻里带着香甜的奶油味,遥远紧紧搂着谭睿康,谭睿康嚼了几下蛋糕,专注地低头,把蛋糕喂回来,喂进遥远嘴里。

“唔——”遥远心里情欲荡漾,那一刻两人都像要融化了一般,疯狂地接吻,吸吮,遥远伸出手指解谭睿康的白衬衣,解了两颗扣子后不住打滑,谭睿康便反手扯着后领直接脱了下来。

不到片刻,两人都脱得浑身赤裸,在沙发上纠缠,谭睿康说:“小远,我要吃了你。”

遥远啊的一声,脸上晕红,谭睿康把奶油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撩拨般地朝下舔,舔到他腿根耸立的阳物,遥远颤抖着喘息,片刻后拉着谭睿康健壮的手臂,让他起身,说:“我来。”

他按着谭睿康坐在沙发上,分开他的腿,谭睿康肤色偏深,阳物笔挺,龟头饱满,遥远把奶油涂满他的肉茎,抹得他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开始舔舐,吸吮,舒服得谭睿康呻吟出声。

“要射了…等等。”谭睿康低头摸了摸遥远的脸,又把茶几上的录像机转过来,对着给他口交的遥远。

遥远:“…”

谭睿康舔了舔嘴唇,说:“来。”

他把奶油抹在自己的胸膛,腹肌上,古铜色的身躯涂满白色奶油,看得遥远情欲大动,爬上去仔细地亲他的唇,舔他的乳头,谭睿康反复咽口水,喉结微动,脖颈以下直至锁骨处泛起潮红,胯间肉棒轻轻抽动,硬得如铁一般。

谭睿康抱着遥远,抵着他的鼻梁,小声说:“坐上来。”

遥远眯起眼,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分开两腿,背对录像机镜头缓缓坐上去,喘着气说:“太…太重口了。”

“痛么?”谭睿康看着遥远的双眼,示意他起来点,抱着他的腰,伸手又去抹了点奶油,涂在自己的龟头上,遥远感觉到谭睿康的阴茎一点点地顶开自己身体,继而顺利滑了进去,登时感觉到一股被填满的充实感。

“把它关了…唔。”遥远正要关录像机,却被谭睿康顶了几下,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谭睿康把他的手抓回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抱着他的腰,说:“你来,主动点。”

遥远缓了片刻,刚进来的痛感过去,抱着谭睿康的脖颈,低头吻他,谭睿康短发上全是奶油,帅气的脸上也带着甜味,他忍不住去舔谭睿康耳朵上的奶油,说:“你来吧。”

谭睿康小声说:“你喜欢怎么做?你来。”

遥远不太喜欢那种反复冲撞的感觉,后穴的感觉会麻,他更喜欢慢慢感受做爱时的充实感,便以膝盖支持自己的重量,直腰,起身,令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接近整根抽出,再深深坐下去。

“啊!”遥远眼里带着泪水。

“这样很舒服?”谭睿康有点迷离地看着遥远。

遥远轻轻点头,咽了下口水,说:“这样进来会顶到…顶到前列腺。”

谭睿康明白了,抱着他的腰,让遥远动了一会,继而说:“从背后来,下来。”

遥远侧躺在沙发上,谭睿康躺在他的身后,扶着肉棒以背入式捅进来,遥远舒服得神志模糊,不住浪叫,谭睿康插了几下,又把茶几上的录像机转了个方向,预览屏朝向遥远,加大了抽插幅度。

谭睿康的肉棒很长,每次抽出来再整根捅进去时都能顶到遥远的前列腺,顶了几下遥远就硬了,然而前面还有录像机拍着,遥远满脸通红,说:“别拍了,太…”

“没事。”谭睿康说:“你看…”

谭睿康抬脚,把录像机调了个角度,拨下去点,镜头正对着他们身体的连接处,遥远目不转睛地看着,谭睿康说:“小远,你真性感…”

谭睿康边说边后退,把肉棒整根抽出,遥远看到预览屏上谭睿康操他的景象,那粗长的肉根抽离时发出一声轻响,肛门还未完全闭合,龟头却抵在上面,缓缓摩挲数下,再次把穴口顶开,整根捅了进来。

“啊——啊!”遥远被顶得难受地大叫,谭睿康却在他耳旁说:“老公的技术不错吧?”

遥远道:“很…很爽。”

谭睿康宠溺地吻他的耳朵,说:“叫老公,叫。”

“老…老公。”遥远道:“唔——”

他的唇再次被谭睿康吻住,那根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反复顶撞,录像机一直对着两人的胯下拍插穴的画面,羞耻的情欲在遥远内心不断堆积,谭睿康开始几下浅,一下深插地顶撞,顶得遥远的肉棒流出不少水来。

“不不…不能这样,啊!”遥远被谭睿康抬起一腿,谭睿康的手绕过自己大腿下面,握着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同时更从后面反复插他,遥远看着自己被插的同时又被套玩的景象,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感受一下堆积到顶点。

“要射了啊!不行了!”遥远爽得快哭了。

谭睿康在他耳边粗重喘息,松开手,遥远抑制不住的高潮了,阳具没有被摸也射了点出来,精液一股股地朝外淌,那快感简直是他和谭睿康做爱以来最强烈的。

“射了?”谭睿康亲昵地吻遥远的脖颈,舔他脖子上的奶油。

“只射了一点。”遥远道:“还…还有感觉。”

谭睿康道:“换个姿势吧。”

他让遥远背靠沙发,面朝自己,示意他两腿分开,朝他发红的后庭上涂满奶油,两手撑着沙发,调整录像机,对着自己的臀部,刚好能拍到他抽插的场景,从正面俯身上来,试着让肉棒抵弄,抵中地方,捅了进来。

“啊!啊!”遥远忍不住抱着谭睿康健壮的臀部,把他朝自己身上按,两人边接吻边疯狂做爱,谭睿康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速度快得像打桩,淫靡的啪啪声响起,遥远爽得头皮发麻,看着录像机屏幕上那根大肉棒反复插自己的后穴,屏住气息,继而在高潮中狂喘。

“我爱你,小远。”

“呜——”

谭睿康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遥远,顶得他快窒息的时候深深吻了上来,胯下同时猛插了几下,堵着他的唇,认真的,幸福地吻他,两人都深陷在高潮时的情欲里。

分开时遥远躺在沙发上微微喘息,谭睿康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阳具,笑着看他,说:“起来。”

遥远全身都油腻腻的,被谭睿康拉起来,险些在木地板上打滑,穿上拖鞋去洗澡。

谭睿康从身后抱着他,给他打肥皂,他们互相摸对方的身体,摸着摸着又硬了,谭睿康便把遥远顶在瓷砖上,从背后进来。遥远无意识地贴着冰冷的瓷砖,舒服得大叫,他们把浴缸放满热水,谭睿康搂着他的腰,把他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抽插。

当天做了两次出来,遥远只觉得快散架了,谭睿康还笑嘻嘻地去收拾沙发,猴子耳朵动了动,说:“小远,又长大一岁了,哥爱死你了。”

遥远裹着毯子,蜷在落地窗旁,说:“今年的生日礼物就是这个么?”

谭睿康想起来了,忙道:“糟了,还有一件的,跑哪去了。”

还有?遥远兴奋起来,穿上拖鞋过去,看到谭睿康在蛋糕的残骸里找了一会,说:“是什么?”

谭睿康哭笑不得道:“给忘了…有了,在这儿!”

谭睿康从蛋糕里翻出一个亮晶晶的卡,用玻璃纸包着,那是一张邀请卡。

遥远:“?”

他拿着卡,翻来覆去的看。

【赵遥远先生的生日party邀请卡,地点:马上你就知道。】

谭睿康把沙发擦干净,客厅收拾好,穿上毛衣过来,搂着遥远,说:“下午才出发,先休息会,睡个午觉。”

当天谭睿康安排好了假,把猫送到赵国刚家去寄养,回来搂着遥远,两人依偎在落地窗边晒了一下午太阳。

遥远枕在谭睿康的肩上,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他接了个电话。

谭睿康:“货到了吗?好的,其他的按照短信上的地址,分别给我发过去。”

“走了吗?”遥远伸了个懒腰,问:“去什么地方?”

谭睿康伸长嘴,么了他一下,拍拍遥远,说:“哥都收拾好了,你到楼下等就行。”

遥远走下楼去,冬季阳光灿烂,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谭睿康换了身运动服,戴着副墨镜下来,俊朗非凡,周围的人都在看他。

遥远越看越爱他,觉得谭睿康这些年里越来越成熟了,就像自己老爸那样,快奔三的人更有种别样的魅力。

“你越来越帅。”遥远无奈道:“我越来越老了。”

谭睿康笑着刮他鼻子,说:“你这是儒雅。”说着凑上来亲了亲他,把几个大旅行包扔上车,说:“出发。”

那是一辆越野吉普车,遥远道:“哪来的?”

谭睿康道:“找朋友借的,咱们的车跟他换着开。”

他俩坐在前头,后座放行李,第三排座位折了起来,塞了四个大纸箱子。谭睿康开车驰出车库,把录像机交给遥远,遥远用镜头对着他,谭睿康兴致勃勃地打方向盘,边凑到镜头前笑道:“今天是小远的生日,为了表达我对他的爱,我决定送他一份生日礼物,这是我们这辈子里最特殊的生日礼物。”

遥远:“…”

谭睿康把车驰上高速,打开车载唱机,悠扬的音乐飘了出来,他在音乐里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像在发表什么感言,又唏嘘道:“今年,是我们一见钟情的第二十年,我们终于认识到彼此原来是互相深爱的,所以为了纪念宝宝小远的这个生日,我打算带着他,开车走遍全中国!”

三秒后:

遥远:“啊啊啊啊啊啊——!!!!”

谭睿康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惨叫道:“声音小点!耳朵要聋了!”

吉普车离开深圳,驰上前往广西的高速公路,天色一片灰暗。

遥远拿着录像机,说:“马上就要离开深圳了,我们在加油站停车,吃第一顿晚饭,车上有什么呢?这四个大箱子里是什么?”

遥远一手拿录像机,另一手揭开车后门朝里拍,远处正在买快餐的谭睿康吓了一跳,飞速跑过来,说:“不许看!还没到拆开的时候!”

遥远看到里面是几箱电子书,当即说不出的奇怪,谭睿康买了盒饭与饮料回来,两人坐在路边,分了喜欢吃的菜,在夕阳下吃了晚饭。

吉普车调头上路,当夜谭睿康把车停在一个村子外面,摇开天窗,放下座椅,铺成一张床,两人盖上毯子,躺在车里说情话,看星星。

接下来的数天,他们边玩边开车,有农家乐就进去住一晚,在车上听音乐,堵车的时候就塞着耳机玩PSP对战,找不到宾馆的时候就把车停在路边,在车里睡。

大约一周后,他们抵达第一站,广西罗成县西面的一个小山村。

“路非非非…常不好走。”遥远拿着录像机,说:“磕磕碰碰,山路上颠簸得要死,外面都是枯草,难道这里有什么特别好看的景色么?”

他朝车外拍了一会,又把镜头对准谭睿康,谭睿康帅气地一抹嘴角,抬眼看镜头,神秘地眨了眨眼。

车停在一间小学外面,遥远继续拍摄,说:“到了,我大概能明白了。”

下课后的小孩子们好奇地围上来,谭睿康说:“找你们校长,乖。”

遥远拿着摄像机拍这个学校的操场,破破烂烂的教室,谭睿康抱着一个大箱子过来,里面是四十台电子书。

遥远笑了起来,录像机朝着一个小女孩拍,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道:“艳红!”

遥远摸了摸她的头,谭睿康正在和校长说话,把电子书送给他们,校长召集了学生,让他们回到教室里,请谭睿康去给孩子们上一节课。

“不不。”谭睿康忙摆手道:“我不会说,真的不会,这个是我弟弟。”

录像机里的校长说:“给小同学们说一说外面的世界…”

遥远道:“我可以上课。”

遥远与校长握手,校长去安排学生们回教室,准备上课。

遥远询问地看着谭睿康,谭睿康道:“每个学校会送四十台电子书,都有保修卡的,坏了寄回深圳来修就行,以班级的名义借给小朋友们看,我都帮他们安装好了内容,背后还请厂家用激光铭刻了咱俩的LOGO呢。今年的生日,你会收到很多句‘谢谢’。”

遥远幸福地笑了笑。

谭睿康英俊的脸上有点发红,说:“弟,这份生日礼物,喜欢么?”

遥远道:“喜欢,非常喜欢。”

谭睿康接过录像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拍遥远上课的模样。

遥远站上讲台,说:“后面那只猴子,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坐在这样的教室里听课,上学。”

小孩子们纷纷大笑,遥远说:“知识是人生最大的财富,通过自己的努力,我们都能走出山村…”

“…广西的省会叫南宁,我们来自广东,在海边的一个大城市…”

遥远拿起一本电子书,说:“书上面有很多地方的风土人情,还有在那些城市里发生的故事,未来的某一天,你们要努力,读县城里的初中,高中。”

“长大以后就可以去更多不一样的地方,学到知识,回来建设家乡…”

谭睿康专心地看着屏幕,遥远讲了接近半小时,最后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同学们,下课。”

“谢谢老师——”稚嫩的声音响起。

他们在村子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走的时候,收到许多小卡片,吉普车再次驰上国道,前往下一个地方。

录像机里晃动着绿色的常青松林,谭睿康的声音道:“现在我们到贵州了,小远正在学开车…”

遥远道:“你别干扰我!”

谭睿康道:“玩玩就行了,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无照开车,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

谭睿康好说歹说把遥远劝回来,自己坐上驾驶座,凑上去“啵”地吻遥远的唇,说:“下一站是贵州山区,冬天来了。”

他们沿着广西国道进入贵州,再进滇北,把四大箱电子书挨个送出去,收获了上千张小学生亲手画出来的感谢卡片,云南今年大旱,不少地区都一片龟裂,谭睿康在昆明市的快递公司寄存部又领回来四大箱电子书,继续上路。

十二月,遥远与谭睿康的足迹遍布整个云南,一月份,他们在丽江过了春节,与闹哄哄的人群一同庆祝,拍照给赵国刚报平安,再次开车北上。

二月份,他们途经重庆,经过四川,从四川进入青海,三月份,草长莺飞的季节,在青海湖畔住了三天,进入甘肃。

谭睿康又发完了四大箱电子书,在兰州快递物流处领到新库存,遥远的录像机已经记录了他们遍布小半个中国的足迹。

从甘肃进陕西,春夏交接的时候漫天都是风沙,小孩子们在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上追逐笑闹,遥远和谭睿康依偎在一起,对着明灭闪烁的火堆看每一张卡片上祝福的话。

“谢谢…谭叔叔。”遥远歪着头看:“这是什么东西?”

“猴子。”谭睿康说:“他们画的猴子…”

遥远把卡片朝谭睿康身上拍,继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谭睿康笑着笑着卡片被风吹走了,两人忙起身去追。

安静的长夜里,天顶群星闪烁。

吉普车中,遥远和谭睿康亲昵地抵着鼻梁彼此摩挲。

“我爱你。”遥远低声道。

谭睿康答道:“我也爱你,小远,你是我生命里的唯一。”

他们在沙尘暴中再次启程,车在路边熄过火,谭睿康便低头端详地图,遥远找GPS定位,去寻找县城求助,被询问身份时,两人便把箱子里的卡片拿出来,一张张交给警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