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北心跳有些快,林晚秋在这事儿上一直笨拙青涩,此刻居然说出这种话……

当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自己时,白沭北喉间发紧,喉结动了动。

林晚秋一只手有些握不住他,上下抚-慰这,看他明显加深的眸色吞了口口水,主动吻了吻他淡色的嘴唇:“你会喜欢的。”

“你——”白沭北话音未落,伴着一阵抽气声,她细腻柔软的双-峰被她微微捧起,夹住他的硬物来回磨砺着。

那海绵似的两团,饱-满拥挤,光是沟壑就夹的他无比舒畅,加上她刻意挤压的力道,他差点没把持住。

小腹一阵酸胀,白沭北呼吸明显加快,脸色却有些难看:“你,从哪学的!”

林晚秋所有的经验几乎都是他教的,现在却学会了给男人-乳-交!

林晚秋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越加深沉的眉眼,他下颚微微抬起,线条完美的颈项略略往后仰,有些濡湿的黑发衬得他越发沉敛英俊。

林晚秋明显感觉到自己腿-间溢出一阵热-液,可是那里还有发酸胀痛,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欢-爱了。

白沭北最后没忍住,被她故意逗弄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林晚秋乖巧地依偎进他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挲着,将他那层薄薄的细汗一点点擦拭掉,继而小声道:“你已经很棒了,不用刻意表现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白沭北脸色微变,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男人总是有些征服心理,白沭北已经在某些方面示弱了,在床上便格外迫切地想要她臣服自己,一次次占有她,只有这时候才能为他建立起一点点信心。

而这些,林晚秋居然都敏锐地感觉到了。

林晚秋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已经开始变长的黝黑碎发,嘴角带了幸福的微笑:“你在我心里是神,一辈子都不变,不会因为你看得到我或看不到而有丝毫变化。”

白沭北翻身对着她,手臂从她赤-裸的腰腹一路轻抚上来,最后落在她脸颊上:“晚秋,我这么糟,你怎么会喜欢呢?你是不是……同情我?”

林晚秋微怔,她没想到这时候的白沭北也这般没有安全感,正如她以前一样,对这份感情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这是不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看着白沭北脆弱的神态,她张嘴想要解释,白沭北却蓦地将她闷到胸口:“不管你是不是同情,我都当这是爱情了。”

林晚秋扯起唇角笑了笑,伸出胳膊回抱住他,良久,才低声呢喃:“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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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不像以前那么霸道了,回家便小心翼翼地向林晚秋提出要她搬回来的话,林晚秋却诡异地沉默了。

白沭北知道她犹豫什么,沉吟许久,咬了咬牙说:“你可以让林知夏也一起搬过来,现在是一家人了,住在一起是应该的。”

林晚秋有些惊讶,看到他脸上坦荡而平静的神色,她忍不住舒展开眉眼,这个男人真的开始在为她考虑了,甚至愿意站在她的角度想事情。

她心里隐约猜想知夏未必愿意,可是还是尝试着对知夏提了提。

知夏彼时正在书房忙碌,听到她的话只微微顿了顿手中的动作,接着神色如常地继续低下头:“我过段时间会去水城。”

林晚秋错愕地望着他,光晕模糊了他的影像,看起来周身都覆盖了一层似梦似幻地光影,她也变得恍惚:“出差吗?”

知夏这才微微动了动,坐在皮椅上缓缓转了身看着她,表情柔和温暖,眼里有浅浅的笑意:“水城一家非常出名的游戏公司向我发来邀请函,我已经答应了,晚秋,看到你幸福我很开心,我也要去找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了。这家公司在业界很有名,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林晚秋站在门口,似乎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要,离开我?”

那个一直忧郁,充满哀伤的男人,这个时候却微笑地注视着她。

他似乎是又低头轻笑了一声,额发挡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接着他起身走近她,与她一同立在门口昏暗的阴影里。

“你还不明白吗?以前那些,都是借口。”

林晚秋不解地皱了皱眉头,知夏抬手轻抚她的发顶,英俊的眉眼满是宠溺:“都是赖着你的借口,什么害怕孤独,什么害怕死亡,都是假的。”

他敛了敛神色,口气郑重起来:“我唯一害怕的,只是失去你。”

林晚秋轻咬下唇,知夏这番告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直接,她垂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却听他低沉地叹了口气:“可是你离开白沭北以后,我发现最让我难过的事,其实是你不快乐。”

林晚秋注视着他,知夏口吻淡然,似乎真的完全释然了:“晚秋,我给不起你什么,所以从来不敢争取。对于爱情,没人比你更勇敢,你比我和白沭北都坚强,幸福不垂青你,要垂青谁?”

林晚秋眼里渐渐带了泪光,手足无措,最后仰着头悲伤地注视着他:“不能留下来吗?你知道我不放心你,你的病情——”

“我的病很稳定。”

知夏淡淡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林晚秋认出这就是这间公寓的钥匙,他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想哥的时候,或者受了委屈,哥都会在这里等你。”

林晚秋低下头,奋力咽下眼中的酸涩,她这辈子的确是为爱情奋不顾身,跌跌撞撞落了一身伤,最后终于得到了幸福。可是知夏于她,感情太复杂了,是亲人也是朋友,也是寄托,没人比她更希望知夏幸福的。

她舍不得知夏走,可是也舍不得他活一辈子,没有追求到真正想要的。

林晚秋伸手抱了抱面前的男人,踮着脚尖在他颊边吻了下:“哥,你一定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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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在半个月后离开了榕城,林晚秋等他走了才收拾东西准备白沭北的别墅,数月前这里还是她和知夏的家,现在又将变得支离破碎。仔细想想,她这二十七年来,搬家搬了无数次,没有一个地方是真正属于她的。

林晚秋不免有些感伤,她坐在沙发上看搬家公司搬东西,白沭北在司机的搀扶下忽然缓缓走了进来。

林晚秋现在看到他,心情倏然变得复杂,这份幸福是否还会有变化,她其实也没有任何信心,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同的改变,何况是人心?

或许是知夏的离开给了她太深的感伤,她居然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白沭北将她圈进怀里,似乎感同身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鬓角:“我们签离婚协议时,你看那份协议的内容了吗?”

林晚秋不知道他为什么此刻说这个,迷惑地摇了摇头。

白沭北弯了弯唇角,伸手对身后的司机示意,对方马上恭敬地递上来一份东西。

林晚秋从白沭北手中接过,不由额角微跳:“干嘛给我看这个?”

他们的离婚协议书,现在看到还是难免心脏刺痛,白沭北却执拗地抱紧她,抬了抬下颚:“看看内容。”

林晚秋忍着好奇,还是耐心地看了起来,才看了几行就震慑住,蓦地抬头:“你——”

“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了,林晚秋,以后如果我犯浑,你就把我赶出去。”

林晚秋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这种情节她在电影和小说里都看到过,居然真的会有男人这么傻!

白沭北感觉到她一直没反应,不由失笑:“只是这么点钱,你不会就感动的哭了吧?万一我藏了私房钱呢。”

林晚秋抿了抿唇,将脸颊埋进他颈窝里:“外表看着挺精明,怎么到关键时候就犯傻,你以为你在拍偶像剧?不怕我拿着你的钱,带着你的孩子,明儿就跑了?”

白沭北感觉到肩窝里有些微微地濡湿,手心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脊背:“你为我傻了那么久,我傻一次,好像还是欠着你。”

他摸索到她的手,用力握着:“晚秋,我以前很多承诺的事儿都没做到,以后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你好好看着我,我再也不会让你失望。”

林晚秋合了合眼,哑声回答:“好。”

“白先生,都整理好了。”搬家公司的负责人站在门口,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窗外的暖阳透过落地窗照进一大片,明晃晃地落在他身上,白沭北把手递给林晚秋,嘴角带着期待的笑意:“白太太,我们回家?”

林晚秋看着面前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再缓缓看向他内敛深邃的五官,他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可是却透着一股坚定和庄严,似乎此刻在做一件极其神圣的事情。

她慢慢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声音微微哽咽:“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就正文完结,稍后番外会写一些后续,比如白沭北的眼睛问题,还有白家倒台之后对他们是否有影响,还有之前有些没解释到的种种……当然甜蜜治愈的也必须有(番外大家自由订阅吧^^可能会有点多,请选择性购买)

然后再啰嗦一下,这文我本意写的就是想尝试卑微女主,所以写的很压抑沉闷,但是直到写完都有很多妹纸不离不弃,我真的很感激!这本收到负分最多,中间也遇到人身攻击,这对我而言都是第一次,还因为其他问题让一些读者失望了,所以我写的时候心态也非常不好,但是还是有那么多姑娘一直坚定的支持鼓励,我只能在这里向大家集体道谢!并且保证以后会努力写,勤快更文来回报大家。

关于新文,容我缓一下,大概这几天就开新文,新文确定写邵庭和顾安宁了,暗黑系,我知道有些妹纸不喜欢顾安宁,如果有兴趣暗黑重口强取豪夺的,大家可以等我开新文观望一下,谢谢一路陪伴的妹纸们!

ps:感谢以下童鞋的霸王票,谢谢你们昨天把我砸到了首页的霸王票排行榜~(@^_^@)~大家意思一下就行了,不用太破费,你们支持正版我已经很感激了。

70白先生“装瞎”记(上)

林晚秋睁开眼,浅黄色窗纱在清晨的微风中徐徐摇曳,偶有几声清脆的鸟鸣若隐若现地传进卧室里。她脑子有短暂的空白,还是有些不习惯突然回到这里,盯着屋顶的水晶灯看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起床。

和平时一样,诺诺还在呼呼大睡,萌萌被白小黎带去了三亚旅游,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又开始了——

她刚刚下楼就看到白沭北和他的主治医生在楼下交谈,对方脸上带着专业而严肃的表情,而白沭北的样子却有些轻描淡写。他听觉异常敏锐,听到林晚秋的脚步声便微微转过头来,嘴角带起一抹温柔的笑:“早。”

“早。”林晚秋又看向白沭北的主治医生,对方看到她时表情有些复杂,开始是错愕,渐渐地,似乎带了些同情?

她刚想向他颔首示意,对方却飞快地避开了她的视线。穿着灰色西服的清冷男人,拿了医药箱就站起身:“那我先告辞了,白先生。”

他经过林晚秋身边时走的似乎越发快了,林晚秋讶异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心里忽然浮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匆匆走到白沭北跟前,紧张地注视着他:“你的眼睛又严重了?”

白沭北愣了下,随即浅笑:“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王医生他——”林晚秋想起对方闪烁的眼神,心跳都不由加快,不是很多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吗,主治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向家人解释,那眼神不正是这般欲言又止?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白沭北脑子里的血块到现在都没法清除,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后遗症。

这男人脸上却没有半点异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清冷透彻,只是眼里也渐渐蕴了些笑意:“虽然觉得很恶劣,可是被你担心的滋味不错。”

林晚秋狠狠翻白眼,白沭北将她搂进怀里,微凉的唇瓣在她耳后轻轻吻了下:“你还没答应和我复婚,我哪里舍得死?”

林晚秋伸手掐了掐他腰侧,可是精瘦没有一点赘肉,反而铬的她手指发痛,恨恨地咬了他嘴唇一下:“不许说那个字,我很忌讳。”

白沭北无声地询问,眉峰微微挑起,林晚秋低叹道:“我爸妈都相继离世,知夏又一直……我真的很怕听到这个字。”

白沭北静了静,黑眸微微紧缩,双臂将她搂得更紧:“对不起,即使是我,也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林晚秋笑着贴近他胸口,听着他沉稳而有规律的心跳,缓缓合上眼:“那你以后要努力呀,别以为我回来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你过去说那些话我可都记着呢。记住了,以后必须事事都对我坦白,不许再骗我!”

白沭北似乎笑了一声,带的胸膛微微震动,她的脸颊被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胸口也带起一股幸福满溢的悸动。勒住自己的胳膊越发紧实,恍惚间听到他半真半假的话语:“若是骗你,自然要骗你一辈子。”

林晚秋惶惑地看他一眼,白沭北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缠绵悱恻,两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周身都是温暖而柔和的光亮。

“下午要带诺诺去打预防针,一起吗?”好不容易被他松开,她急忙转移话题,生怕这男人又被勾起了情-欲。

白沭北高挺的鼻梁轻轻嗅着她的发香,滚烫的手心在她身上来回游曳:“当然要陪你,我们错过了那么多时光,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白先生,你最近补了很多偶像剧?说话越来越煽情。”

“对你说情话是本能,不需要教。”

“……你还是以前那么比较好。”

“你喜欢冷酷的?”

“没错。”

“那我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

白沭北说着就把人压进了沙发里,清晨的身体很敏感,被他随意撩-拨一阵就轻松地容纳了他的侵入。

他在她身上起伏,搂着她吻得很专注。

林晚秋知道他看不到,在他身下便显得肆无忌惮了些,微微张着嫣红的唇小口喘息着,莹白的手指,一边抓握着自己半边被冷落的饱-满,一边伸出中指按压着身下那粒充血的小肉-芽。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将她溺毙,林晚秋被他强悍地进攻着,脸上露出满足又舒适的缱绻模样。

白沭北从她胸口抬起头,林晚秋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短暂的惊愕,她脸上还带着被刺激过度的红-晕,羞赧一闪而过,又微微的眯起眼。

他又看不到,羞什么……

只是她很明显感觉到他呼吸陡然间变得凌乱起来,埋在她身下的巨物昂然怒吼着,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她尖叫着,他低头堵她的唇,终于热烫地喷洒在她最深处。

林晚秋迷糊的时候还在想,他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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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去了医院,白沭北现在的确变得体贴多了,林晚秋带诺诺去打防疫针,他在一旁安静地等候,即使他帮不上多少忙,林晚秋心里依旧是觉得甜蜜的。

想起自己怀萌萌的时候,她多么渴望能有个人能陪在身边,看着别的夫妻恩爱有加的模样,她剩的只是心酸。

想的出神,直到护士又念了一遍诺诺的名字,林晚秋这才抱着孩子往里间走,正好有个女人抱着嗷嗷大哭的小女孩出来,许是一直专注哄孩子了也没看路,直接就朝着林晚秋撞上来。

林晚秋吓了一跳,已经避让不及,对方身材有些丰满强壮,门口被堵了一大半。

她着急孩子,急忙把诺诺护在臂弯里,可是想象着的沉重撞击却没发生,只是身体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抬头就看到了他紧拧的眉心。

白沭北一手箍着她的腰侧,一手抬起完全将她和孩子揽在怀里,脸上净是担忧:“没事?”

林晚秋摇了摇头,心跳却蓦然加快:“你,怎么会——”

她脑子有点儿乱,死死盯着他黝黑清冷的眸子,白沭北却没有任何慌乱,微微垂下黑密的睫毛:“我听到你的叫声,本能反应。”

林晚秋仔细回忆,自己当时究竟有没有呼喊实在记不起来了,只是白沭北如果真能看见,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欺骗她。

直到诺诺打完防疫针,林晚秋还在想这场意外。白沭北是怎么在几秒之内准确找准她的方向的,而且连庇护的姿势都那么无懈可击。

或许是太专注地思考这件事,脑子里忽然闪现了无数的蛛丝马迹,比如几天前给诺诺换尿片,她从楼上下来,白沭北已经给孩子脱好了原来尿湿的,而且还拿了玩具不住逗着孩子。当时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玩具放的很远。

可是白沭北说的言辞凿凿,而且她生完诺诺之后记忆力明显下降,于是才把这事儿给忽略不计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有问题。

还有一次,萌萌拼了很久的拼图,小丫头最后弄不好向她求助,林晚秋研究了大半晚,最后也只比孩子多拼出来几块而已。可是第二天一早,那拼图就完好无损地放在孩子床头的书桌上,当时萌萌还笑着神秘兮兮地冲她眨眼睛,说家里多了田螺姑娘。

林晚秋越想越断定了心中猜测,可是她还是不解,如果白沭北早就复明了为什么要骗她呢?还有白沭北究竟是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离婚前一定不可能,那么是离婚后,在她找到他以后?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想到白沭北有可能在对自己说谎,她心里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悲伤。他们之间最忌讳的便是谎言,她和白沭北婚姻的裂痕,好像就是从他的一个个谎言堆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