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泽已经向他证明了,银龙鱼虽然贵,但是却是值得的买,想要有更多的生意,没有新意,那可是断不可能的,所以,这本钱是大,但是,大也得下。

于安泽再是拿起了筷子,吃起了菜,他的唇角有着一抹淡淡的弧度,知道,这一桩生意,又是谈成了。

等到双方将合约都是定好之后,于安泽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牌子,上面有他的名子,还有标号,这是杜安容专门给他做的名片,让第五秦用木牌精雕细刻而成,又是打磨抛光,上面有于安泽的名子。

“王掌柜,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于庄将会推出新的菜品,绝对是王掌柜从来都没有见过,没有吃过的,有了这张卡,到是可以给王掌柜做优惠,出请王掌柜务必的赏脸。”

“那就谢谢了,”王掌柜双手接过了那张薄薄的木牌,反复的看了半天,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于东家放心,我到时一定会去的。”

于安泽笑了笑,他站了起来,长身玉立,文雅却也是精明,而谁又能够想象的到,就在不久前,他其实还只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

而此时还在外面野的杜安容玩着阎烙的手,然后拉过他的手碗,奇怪的盯着他的手腕。

“阎烙,这是什么啊?”

“小核桃,”阎烙摘下手串给她看。

“带了许多年了。”

小核桃,杜安容将这串手串带到了自己的手碗上,大了,不好看,她又是给阎烙自己带,然后坐了起来,直接趴在了阎烙的背上,“阎烙,我们去吃那家的面好不好?我好想吃啊。”

“好,”阎烙站了起来,也是将她给放下,然后亲手整着她的衣服,走吧。

“恩,”杜安容用力的了点头,拉着阎烙中手就摇了起来,当她的眼神偶然的落到了阎烙手腕上的那株小核桃手串上时,怎么总是一各种很奇怪,很古怪的感觉呢。

阎烙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似是有些困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的水盆边,刚将手放进去,就发现有些不对了,他带了好几年小核桃手串,怎么不见了。

☆、第五十七章 砸了

他这翻了半天,也是没有翻到。

轻轻抚着自己手腕,他的眉心轻微的向里紧了紧,主要是习惯了,少了之后,总是感觉手腕有些空荡。

杜安容悄悄的打开了门,恩,没有敌情。她偷偷的进来,再是摸摸的关了门,小心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向里面走,结果却是听到了一股子清凉好听的声音。

“去哪里了?”

杜安容连忙站直了身体,对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干什么,出去观光,看风景去了。”

“是吗?”这声音,真是够可怕了,这语调,真是够冰的。

“是……是啊……”杜安容就是心虚啊,她低下头,只看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然后再是向上,完了,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的脸了,他生气了,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阎烙环住自己的胸口,落下长睫透出了他以往的清冷淡薄。

“杜安容,抬起头。”

杜安容要头皮发麻了,完了,这连名带姓的喊她,这比生气,还要生气,是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还是要气的炸了。

“杜安容……”又是这种冷嗖嗖的,透着冷气的可怕的感觉。

杜安容抒了一口气,一脸小脸都是挎了下来。

“说,我的手串去了哪里了?”阎烙阴下了脸,就知道,这一定是她拿走的。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杜安容咬着自己手指,她不敢说啊。

“说,”阎烙的眸色已经晕成了一团黑雾,就像是要将人的心神吸入进去一般,然后全是万劫不复,而这一个说字,让杜安容吓到了,她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战,然后眼泪就这么叭搭叭搭的向下掉了起来。

现在是她被吓到了,就连阎烙也是被吓到了。

阎烙忙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我不过就是声音大了一些,“你怎么就哭了?”他叹了一声,将这个能把他气死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他将自己的下巴抵杜安容的头项上,他其实才应该是那个要哭的人对不。

“好了,不哭了,我不说了,好吗?”阎烙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实在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你凶我,”杜安容可怜的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还那么凶的。”

阎烙并没有感觉自己凶了,我的脸长的本就是这般。

“你骂我。”杜安容继续挑着阎烙的刺

“我有吗?”阎烙并没有记自己有骂过人。

“你有,”杜安容就是无理取闹了,谁让他把她给吓到了。

“好吧,是为夫不对,是为夫的错,以后不会了,好吗?”阎烙只能投降,与女人讲道理,是万不中用的,而他也实在是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就是他的软肋,稍稍一碰都是不行。

“本来就是你不对,”杜安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半天都是不想理他。

可是最后她却是拉过了阎烙的手,就这么靠他的怀中。

“对不起……”她道歉,她知道错了,真的。

“恩……”阎烙轻轻的叹了一声,算了,不过就是一些身外之手,不过就是时间长了,有些习惯了,而再是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他再一次的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这真是他给自己找来的罪,不过,他甘之若怡。再给他一种选择,他仍然是会是如些的选择。

“告诉为夫,你把为夫的手串,丢到了哪里去了?”

杜安容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我砸了。”

“砸?”阎烙微微低下头,盯着她的双眼,“为何要砸??

“我想吃,”说起这个,杜安容就真是好大的气,“我砸的好辛苦的,想着是不是里面会有核桃仁给我吃,可是,我砸了半天,里面都是空,就只有一点点的,还是发霉的,差一点没吃到我吐了。”

阎烙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安容,你不能总想着吃。”

不吃做什么,杜安容说起这事可是很认真,很一本正经的。

“这人生出来就是如此啊,吃穿用行住,吃排在了第一位,如果不能吃,那还活什么啊?”

“为夫说不过你,”阎烙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词穷,杜安容这个女人,永远不可能用常理来形容,也不可能用常理来约束,她就是一个怪胎,一个奇葩。

“明天我要吃核桃,”杜安容现在还是想着核桃哟,没有吃到,她心就是不舒服。

“明天为夫让夏飞帮你去买。”

“好,”杜安容这才是高兴了,拉着阎烙的手指玩了起来,可是一见他空空的手腕,就感觉一阵内疚,她一定要送他一串更好的,是她送的才对。

阎烙有事去找官府了,而夏飞真是一个实城人,阎烙说是要给杜安容买核桃,结果夏飞直接给她买了一桌子的核桃,还是不用她砸的,这两根手指轻轻的一捏,核桃就碎了。

杜安容可以把这个叫做古代的内功。

恩,就是古代的内功的。

“夫人?々还要吗,夏飞面不改色再是拿起了一个核桃,这都是砸了一桌子了,还不够她吃吗?

“够了,”杜安容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恩,挺香的。”

那属下先行下去了,夏飞这转身上要走。

“等下,”杜安容又是叫住了夏飞。

“夫人还有事?”夏飞停了下来,问着杜安容道。

“夏飞,你还有银子花没?”杜安容给自己的嘴里喂了一颗核桃,还真是唇齿留香的。

夏飞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没了,夫人,买核桃时用光了。”

杜安容从自己的腰间拿过了自己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银票,“夏飞,这个给你,自己去买酒喝。”

夏飞走了过来了,不客气的从杜安容的手中接过了银票,反正这都不是给了一次两次了,杜安容向来挺大方的,他有,夏越也有。

“谢谢夫人,”说完,夏飞就已经将银票装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他关上了门,这里也就只有杜安容一个人了。

杜安容叹了一声,唉,又身她一个人了,本来是出来玩的,可是阎烙今天不是这里有事,明就是要去那里解决事,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玩,而一个人玩真是挺没有什么意思的,不好玩。

她从桌上拿过了一个核桃,塞在自己的嘴里,核桃是好吃,挺好吃的,可是吃的多了,会腻。

☆、第五十八章 无心买到宝

对了,就是这样的,

她这说了就要去做,不久后,人就已经出来了,在街上胡乱的逛着。顺手也是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有点心,有好玩的,有好用的,还有她看的挺有眼缘的小玩意儿,当然还有一个小面人。

她这边走边看,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他们那个时代都是已经失传了,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可能她一辈子也是见识不到这些民间艺人了,古代虽然落后,可是古代人智慧,并不比现代人低。

她蹲在地上,对着一堆手串品头论足着,挺好看的。

“姑娘,这是紫檀木,是我家的祖传之物,姑娘要不要买,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我也是舍不得卖的,”卖东西的男子说着,真是满心的叹息,“我爷爷说过,这是我家的祖宗留下下来的,可以保平安,而且这自带有的香气,可以宁神静心。”

“是吗?”杜安容拿起来一看,挺长的一串,她绕在自己手腕上,颜色有些暗,不适合她,不过,她感觉挺适合阎烙的,她昨天才说要给他买一串手串的,谁让她把人家的给砸了吃了,虽然说,那味道真的是难吃死了,一点也不好吃。

死难吃,活难吃的。

“这个怎么卖?”她摇了摇手中的手串。便宜了就要,贵了就不要了。

“姑娘,不贵的,”那男人一听有人买,整个人都是激动了,“姑娘,给六十两好吗,这是祖传的,我去当铺时,当铺的给我五十两,可是,我真是急需银子的,如果不是急用这银子,我还真的舍不得买的。”

“所以,姑娘,这少了五十两我是不会卖的。”

这样啊,杜安容放下了手串,也没有什么不舍的,反正她不是很喜欢,她家的那位相信也不是太喜欢的。

“五十一两,”杜安容很没有兴趣的就给出这一个数字。

“多一两我也不要。”

“不卖,”男人一听,就挎下了脸,“对不起姑娘,太便宜了,不卖的。”

“哦……”杜安容真没有感觉心疼或者什么的,本来就是不喜欢,不过就是遇到了,买就买了,不买就不买了。

她站起来就要走,那男人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咬了一下牙,“姑娘,我卖,五十一两银子,”这多赚一两就是一两吧,他真是急缺银子,没有办法。

杜安容数了五十一两银子给了那男人,随便将手串放在自己的荷包里去。

便宜没有好货,她就是知道的,还什么传家之宝,这些人可是最会骗人的呢。

她提了一大堆的东西,刚要准备回去的,结果却是看到了一个卖珍宝玉器的铺面。

她走了进去,就看了起来,好像挺不错的,还有那种小核桃,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她怎么有种想要买一串,回家再砸的冲动呢,可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万一要是难吃怎么办,那种怪味道,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吃第二次。

还说什么小核桃,根本就不是现代的那种小核桃,挂羊头卖狗肉的。

这个怎么卖,她拿起了一串问着店老板。

“姑娘,这个二两银子。”

还姑娘,杜安容摸摸自己的发稍,她早不是姑娘了,她是少妇啦。

不过,二两银子,挺便宜的。

而她大包小包的提回去,真是将夏飞给吓到了。

“夫人,逃难吗?”

“没有啊,女人逛街最喜欢的就是这样了。”杜安容累的真是腰酸腿疼的,她将一堆东西都是扔在桌子上,然后再里面翻了半天,才是找出了一个油纸包给夏飞扔了过去。

“喏,给你的,吃完啊。”

夏飞伸出手已经抓住了,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烧鸡,是一家酒楼独有的招牌菜。

“谢夫人,”他不客气的出去吃了起来。

杜安容揉都着自己的腰,唉,她的老腰疼啊。

她正在玩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呢,阎烙的人已回来了。

“阎烙,”她跳了起来,直接跳到了阎烙的身上,阎烙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听夏飞说,你出去了?”

“是啊,”杜安容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胸口,“我出去玩啦,买了好多的东西,还买了两只聚丰楼的脆皮烤鸡,给夏飞了一只,我们两个吃一只,我都是舍不得吃,就等你回来呢。”

阎烙捏捏她的脸

“今天这么乖的?”

“我本来就很乖啊,”杜安容挺不服气的,她一直很乖的好不好,也很听话,只是除了有时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有些脱节罢了。

阎烙也不在这件事上跟她争个什么,不则,一会杜安容就要炸毛了。

他坐了下来,结果到是发现桌子上摆了不少的手串,从一般的到好的,也有十几串了。

“你买的?”他拿起了一串问着杜安容。

“是啊,”杜安容坐到她身边,“都是我给你买的哦,你喜欢哪一串啊?”

阎烙拿过了一中,其实都不是太喜欢,他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习惯罢了,那是他的恩师送于他的,不过,既然被杜安容砸了吃了,他也不会告诉他。

他一串又一串的把玩着,总是要挑出一串才行,否则,不就是辜负她一翻好意了。

他知道,她啊,知错了,现在正在赔罪呢。

“这串吧,”他挑了一中最素的。

“二两银子的,”杜安容自己拿过了一串,“这串好不好?五十两银子,好木质的,那老板还说叫什么的,我给忘记了,反正一份价钱一份货,贵了准没错的。”

“这个就行了,”阎烙还是喜欢这二两银子一串的,虽然很便宜,但是,颜色很漂亮。

“那好吧,”杜安容也不勉强他,至于其它的拿回去送给家人算了,一人一条还不够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