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三个国库,三个啊,他现在一个国库都是快要见了底了。

“正是,皇上,”夏飞又是正色了脸。

“皇上,公子让属下告诉皇上,现在庆王已经死,但是庆王的余党仍在,不过,他们没有这比银子的支持,终是难成大事,我们需要尽快的将这些人给一打尽才成,免的夜长梦多,”

“我也是正有此意,”轩玉景居高临下的再是看了一地上死不瞑目的庆王。

“他要如何处理?”他走到了自己的龙椅坐好,虽然是逆臣,可也是皇叔,也是他轩家的子孙,不能让他死的太难看了才对。

“皇上自己定夺,”此事夏飞不会提什么意见,相信轩玉景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在。

而此时,国舅府内,到是比起以往要热闹了不少,来来往往的,除了国舅府内的人之外,还有于庄的。

“醒了没有?”于素娘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她这个可怜的女儿,受了不少的苦了。

“还没有,”阎烙安慰着于素娘,“娘,你也不用太担心,安容没有事的,她只是太累了,可能是搬的东西太多了。”

“她这孩子搬什么东西啊?”于素娘又急又气的,真是让她担心死了,“我去厨房看看,这鱼好了没有,这丫头被人抓了之前就是想吃鱼的,她没有吃到嘴里,可是会一直惦记着的。”

她说着,人就已经向厨房跑去了,还好,人没有事,否则,她可要怎么活啊,虽然说,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的什么军国大事,可是庆王与皇帝之间的事,都是闹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她本来就担心自己这没心眼的女儿会出什么事,这不还真是出事了,不过还好,上天保佑,有惊无除,虽然说人是受了一点的伤,命还在就好。

而里面,阎烙倒了一杯茶给了给方夫子。

“他是搬金子还是银子去了?”方夫子放下了茶杯,真是一语就道中了,能让杜安容费这么大心的,一定是金银之类的。

“正是,”阎烙也没有隐瞒,“她将庆王的私藏的前朝宝藏给洗劫了一空。”

“哦,真是她的做法,”方夫子可是一点也不意外,这就是杜安容能做出来的事。

“庆王呢?”方夫子不是于素娘,对于朝中大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他不做任何的参与,不过,他的心却十分的清明。

“死了,”阎烙说的没有一丝的感情,“死了就死了,本就是该死之人。”

“哦……”方夫子又是一个哦字,死的好,早应该死了。

他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朝中也应该定下来了吧?”

“恩,”阎烙轻点了一下头,“只要解决那些余觉,就会天下太平了,而他们没有那些宝藏的支持,成不了什么大事,对了……”阎烙站了起来,从里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方夫子的面前。

“先生,我从那批宝藏里面找到了这个,想来方叔应是喜欢的。”

方夫子到是饶有兴趣的拿了过来,打开盒子一看。这一眼,他就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如墨先生的墨宝,老夫这毕生最想得到的就是如墨先生的墨宝了,回去定要好好的研习一下,今天总算是得尝所愿,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

“这个是给娘的,”阎烙再是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通体透明玉镯,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顶级玉了,还有,他再拿出了一块黄色美玉,“这是一块黄龙玉,我找了最好的工匠,制成了一枚印章,给大哥用着正好。”

方夫子拿过了黄龙玉印,触手之间,玉质温凉细腻,下方的字迹也是清晰明了,“真是好玉,好印,想不到这前朝的宝藏竟然有这么多的奇珍,老夫果然是长了见识了,对了,那个丫头呢,她拿了什么?”

阎烙不由的失笑,“先生果然是了解她。”

“她抱着一个夜明珠死活也不放手,说是当蜡烛用了。”

“她到是一个识货的,”方夫子将这些东西都是放好,“至于那颗夜明珠,怕是宝藏里同,最为值钱东西了吧?”

“正是,”阎烙并没有否认,一般的夜明珠就已经难得,像他常年拿的那一颗,已经是世间少有的珍品了,而杜安容虽然想法不伦不类的,但是,她拿的那颗夜明珠,都可以说是镇国之宝了,不过就是被她用的有些暴殄天物了了,非得用来当成蜡烛不说,说是蜡烛伤眼睛。

而杜安容这时才是睡的香,睡的好,睡的安稳了,她都是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这样睡过了,她几乎都是睡了一天一夜,这才是醒了过来,只是,人刚一醒,还是有些迷糊,直到了腿上传来一阵微微的疼痛。

她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她小心的坐了起来,尽量不弄疼自己的腿。

动了动腿,咦,好像也不是那么疼的。

“阎烙,阎烙……”她大声的喊着阎烙中名子。

阎烙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就发现她已经醒了,人到是挺清醒的。

杜安容揉着眼睛,“阎烙,我要吃鱼。”

“好,”阎烙整整她的头发,“我把你娘叫过来了,你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你可以尽量的吃,还有,四方斋的点心,我也给你买好了,不过,先把饭吃完再吃点心。”

“真的吗?”杜安容的眼睛猛的一亮,“真的有娘做的鱼吃?”

“是啊,”阎烙抚了下她的脸,“很大的一条,水库里养的鱼,送来时,还是活着的。”

“太好了,”杜安容一听有鱼吃,什么也不管了,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放明珠随便的一扔,就给扔在了地上,就像是在扔琉璃球一样,没有一点心疼,她的人也是向下一步,就要走,结果就听到她的一声惨叫声。

☆、第五十二章 必要时一网打尽

“我的腿啊……”

阎烙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就见杜安容红着一双眼睛,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吃着鱼,鱼到是吃着挺开心的,就是一边哭一边吃。为什么,这还没有好的腿再一次的伤了,根本就是她活该,她太得意忘形了。

她吸了吸鼻子,“娘,疼。”

于素娘心疼的揉着杜安容的头发,“吃鱼吧,吃了就不会疼了。”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这当她是小孩子哄呢,是不,怎么可能这吃了鱼后就不疼了,吃再多都是很疼的。

“活该,”方夫子白了她一眼,都是被冒失的性子给害的。

杜安容用力的咬一口鱼肉,真是的,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还是阎烙好。她阎烙坐的地方挨了挨,阎烙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吃吧,没事的,只是渗出一些血。放心,你不会残废的。”

杜安容听的总算是放心了下来,她可不要当个瘸子,多丢人的。

而她化疼痛为食量,多吃一些才行,非要把最近掉下去的肉给补回来。

晚上,杜安容盯着被阎烙放在墙上大号夜明珠,真像是一个大灯泡一样,超亮啊,而且一点也不伤眼睛,尤其这个机关做的真好,只经她按一下墙壁上的机关就可以了,也不知道阎烙是怎么想出来的,以后她半夜起床嘘嘘的话,也就方便的多了,对了,说起嘘嘘这事,她感觉得给房间时放一个便桶真的挺臭的,虽然说,会天天洗,还会熏香,可是还是臭,所以她要给他们房间外面建一个小厕所才行,当然最好是可以冲水的马桶,这样就能又干净的又方便的嘘嘘了,就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有限,她有空好好的想想,计算计算。

阎烙坐在桌前走着红红火火的帐,他都有好久都未看过帐本了,听说,十意十分的好,就是菜有些不够了,于庄那里又是加了好几百亩的地,再是继续的种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种子是灵泉水种出来的,还是因为那里十分的的适合种蔬菜,合适的肥料,再加上合适的土地,合适的水,菜长的十分的错,完全的够红红火火的量了,多出来的就送送其它的酒楼,以及还能在市面上见上一些。

杜安容也是无聊的陪着阎烙走帐,当然,阎烙忙,她忙着吃,她拿起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腿上都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因为她实在是有些不太老实,所以阎烙就将她给腿固定了,省的她要是摔下来,到时摔伤了,又是疼的哇哇叫,如果不是实是怕不方便,可能阎烙都想给她的腿上打上一个木架子了。

“阎烙,”杜安容无聊晃着自己的另一只脚,“那个瘟神呢,死了没有?”

“没死,”阎烙放下了手中的帐本,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很好,这月直入了一万两银子,除去本钱,小二的工钱,他们完全可以赚到六千两左右,现在国库也不用他们的银子了,就先留在这里,以后有用了再说吧。他将帐本放好,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查着她的腿上的伤,“好了,不流血了,记的,以后悠着点,他敲了敲杜安容的头,这都受伤了,还这么皮的?”

“知道了,”杜安容再是拿过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唉,吃娘做的鱼,再吃点心,真是一大享受啊。

“安容,你是怎么与温辰一起被抓的?”阎烙就是这一点想不太明白,不,他不是怀疑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他是绝的对相信杜安容的,而且温辰的人品,他也是放心。

“那个人真是瘟神,”杜安容用力的咬了一口点心,

“我玩的好好的。他一过来就找我的麻烦,还有,他那双眼睛看我的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双贼眼真是让人不舒服,不过,他好像不认识我,”说到这里,她再是咬了一口点心,“后来有黑衣人抓他,顺便把我也抓走了,原来庆王是要他贡献自己的银子啊,你说这庆王是不有病啊,那么多银子不用,非得要从温辰那里拿,如果不是温辰一直没有答应,我真是懒的救他,他肥的跟猪一样,重死了。”

“他们把我们关在一个没门没窗,上面只有一个天窗的石牢里面,我就用灵泉水从那个唯一的出口逃了出来。”

“如果不是我消想着庆王的那些宝藏,我早回家找你了,我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那些给搬出来的,多不容易的……”每一句都是一把的辛酸泪啊,差些没有把她给累死。

“好了,不说了,”阎烙按下她的肩膀,“睡吧。”

杜安容将点心向阎烙的怀中一扔。就让阎烙扶着她躺下,她现在也是够痛苦的,腿不能乱动,只能平躺,不能翻身,要快些好,就要乖乖的听话,不能乱动,不能乱走,这样才能够早些变的像以前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

等杜安容睡着了之后,阎烙才是站了起来,他微眯起了一双眼睛,那一瞬间,有一股子可怕的阴霾在出现在了他的眼中,谁说他的是洁如白莲的,必要的时候,他可以杀人不见血,就像是对庆王一般。

轻轻的关上了门,他走了出来,夏越和越飞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

“他们要动手了?”他问着夏飞。

“是的,公子,”夏飞点头,“今天我们的已经打听出来了,他们准备明晚连夜进宫。”

“是吗?”阎烙讽刺的挑起了自己的唇片,“狗急跳墙了吧,发现银子不见了?”

“是,”安王这次想要拼一回,“他可能已经知道了,庆王八成的遭了不测了?”夏飞沉声回答着。

“安王……”阎烙将手负到了自己的身后,“他成不了气候,只要没有庆王,他们不过就是一些乌合之众,难成大器,他们不是要逼宫吗?好啊,明天找人给安王传一次,就说皇上有请。”

“他会来吗?”夏飞着自己的胳膊问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安王那个胆小鬼,会来吗?

“会,”阎烙冷冷一笑,“我说过,他不成气候,他没有庆王的布局,也没有庆王的脑子,更没有庆王的胆子,所以,他明天在权衡之下,一定会来探听虚实的,而他也不认为景儿会对他对手,毕竟,他们还是至亲。”

☆、第五十三章 庆王死

“恩,属下知道了,”夏飞明白了,还有,他指了一房间里面,“夫人,她还好吗?”

“很好,”提起杜安容,终于的,阎烙的脸上有了那么一些暖意了。“只要给她一盘点心吃,她就很满足了,还有……”他转向夏越,“你去温家看看去,如要温辰需要帮忙的话,帮他一把。”

“不要让杜阳把他给整死了,再把温家吞了。”

好的,公子,夏越答应着,都在摩拳擦掌来着,有好戏看啦,对子,公子,可不可以,他搓着自己的手。

“怎么,银子不够花了?”阎烙挑了一下眉,就知道,他这是没银子了。

“是,是啊,”夏越尴尬的笑一下,最近这花消是有些大啊,所以,不够了,以前杜安容没事就给他们零花钱用的,让他们带着元宝吃好的,喝好的,最近都没有给了,宝元又是吃的多,看吧,他都要穷了。

阎烙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叠银票给他,记的多给元宝带些好东西吃,也多去陪陪它,它一个守着那些东西,实在是有些孤单。那孩子,一直都是喜欢热闹的。

夏越连忙的接了这来,这一数,乖乖,好几千两的,公子真好,他都是眼泪汪汪了,因为实在是太感动了。

“谢谢公子,”他这连忙将银票塞到了自己身上,一会回去后,和大哥分了去,就算是分了他们兄弟就有上千两的银子花的。

对了,明天他一定要买几只香喷喷的烤鸡给元宝送过去,他们哥俩要好好的喝喝酒,再吃烤鸡。

而在庆王府内的安王不时的走来走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他已经没有过多的头脑去考虑了。

最后安王咬了一下牙,必须去一次,他到要看看,轩玉景那个小子敢把他如何,再怎么样,他可是他的亲堂兄,而他父王的失踪,也是一定是与他们关系。

他们现在可是不敢撒破脸的,否则。……。

他眯起双眼,就不相信,轩玉景真的跟他把这脸给撒破了。

来到了宫中,似是一切都是没有变,皇宫里面并不热闹,似是冷清,只是当他在站到了轩玉景御书房的门口之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很想转身就走,结果就在他这决定要离开之时,门却是开了。

里面传来了轩玉景越加成熟起来的声音。

“安皇兄,为什么不进来呢?”

安王握紧自己的放在袖内的手,最后再是咬紧了牙关,起步的走了进去。

里面,轩玉景轻棒起一杯茶,一口一口,动作很慢,却是十分的优雅贵气,身上的龙袍,越是显的他尊贵非凡,全身下上已是完全了然帝王之气。

这便是天生的帝王,你不服都不行,你不承认也不行。

“皇上,不知道找臣来有何事?”安王连礼都是懒的去行,还真是没有将轩玉景放在眼中。

而轩玉景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慢条斯里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其实也没有事,不过就是想让安王将一样东西带回去,放在朕这里,实在是有些不适。”

安王眯起双眼,“轩玉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轩玉景伸出右手撑起了自己的头颅,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啊,他可是十分好心的想要将那样东西还给他的。

“本王不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安王转身就走,真是白来了,他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都是故弄玄虚的。

只是当他要走时之时,却被两名金甲侍卫挡住了,任他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安王转过脸,冷笑了一声。“轩玉景,你敢拦本王,你就不怕,你的龙椅坐不稳吗,不要忘记了,我庆王府可是你惹不起的。

“是啊,”轩玉景不怒反笑,“真是惹不起,所以只能碰躲的,安皇兄,你可能不知道吧?”他还是还是一幅懒洋洋的模样,“你的庆王府现在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安王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

“真是好笑,轩玉景你讲的笑话不错。”

“唉……”轩玉景坐直了身体,“安皇兄,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朕做不到吗?”

“不可能,”安王还是一幅压根也不相信的样子。

轩玉景再是叹了一声,说实话他也不信,那么,到底说什么,他才会是信呢?

“安皇兄,不管如何,你能先那个给带回去吗?”轩玉景站了起来,实在是放在这里渗人的很,虽然他不怕,可是也是难以接爱。

“什么东西?”安王冷哼了一声,“本王没有兴趣。”

“有没有兴趣?安皇兄看过了之后再说吧,”轩玉景叹了一声,毕竟是自己的亲皇叔,说实话,心中还是免不了那一种疼吧,他身边的亲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他拍了一下手,很快的,就有两名侍卫走了出来,还抬出了一个人,不对,是一具尸体,一个死很了很久的……人。

安王一见,顿时这脸色都是拉长的又长又黑的。

“轩玉景,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气的想要杀人了,给他一具尸体做什么,找他的晦气吗。

“安皇兄,好好的看看这衣服吧,”轩玉景转过身,实在是不愿意见这些生离死别,虽然有些应该死,可是,他的心仍然是会疼,会痛,也会难受。

安王起先还不明白轩玉景是什么意思,干嘛死得给他一个死人,而这个人甚至都是鼻青脸肿,连本来的长相都是认不来,结果他在看到那件衣服之时,突然的,他的瞳孔跟着一缩,心脏也是一抽。

“父王……”他一下子就喊了出来。

“父王……”他趴在庆王的尸体上,自己的爹哪有可能认不出来,这就是庆王,是他失踪才是一天的父王啊。

“轩玉景……”他一字一句用力的咬出了轩玉景的名子。“你敢杀我父王,你竟然敢杀他,他是你的亲皇叔啊。”

轩玉景依旧是背对着安王而站。

☆、第五十四章 大小王八

轩玉景依旧是背对着安王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