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便开始教那些孩子读,”方夫子站了起来,“这个琅琅上口,他们学起来到是不难,而这些孩子不乏有资质绝佳的,老夫要好好的观察,到是送到书院里面,加以教导,日以定是国之栋梁。”

当然,他突然转过脸,那瞬间也是开始咬牙了,“你这样的学生,老夫不会再教第二个。”

杜安容吐了舌头,灰溜溜的离开了,她还是乖一些的好,省的被方夫子给找到了借口骂她,方夫子要是骂起人来,那可是很可怕的,他会把她恨一辈子,有了机会就训就骂,她又是连动也不敢动,更是不能回嘴,否则,怕是这手要被打肿了,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魔,天不怕地不怕的本安容,就怕方夫子的戒尺。

宫里的节目在排,杜安容没事就去指点一下,其实指点她谈不上,舞已经达标了,而且月琳还可以自己改动作,不得不说,改起来,还真是挺好看的,至于那个唱歌的吧,音质不错,嗓音也是独特,现在唱的已经很好了,杜安容感觉甚至比起原唱来都要有些意境。

☆、第八十六章 什么话都敢说

至于府里的那些孩子,她不用管的,方夫子自然会把他们教的好好的,让而让她头疼的就是夏越与夏飞兄弟,夏越还好,这好像是来了兴趣,感觉好玩了,就很敬业了在表演了,可是夏飞呢,天天给他摆着一张死人脸。

她这威逼利诱,软硬皆施的,最后还是她让一百多公斤的那个小妹站在了一边,让她对着了夏飞流口水,夏飞这才是不情不愿的开始听话了。

就比如现在,夏飞拿过了一边的酒喝了起来,脸这拉的比马脸都是要长了,。

“哥……”夏越连忙的拉着夏飞的衣角,“你看那个……”他指了一下坐在一边像小山一样的小妹,“她正对你流口水呢,如果不你不想娶,不想被她给压死的话。”

夏飞用力的瞪了弟弟一眼,差一些没有将手中的杯子给捏碎了,再是不情不愿的跟着了夏越,就像是只猴子一样跳上跳下的,这简直就是夏飞这一辈子,所受到的最大的耻辱,可是又没有办法。

他斗不过杜这容那个女人,除非他是真的想要被这那小妹给压死。

战场死的,他无所谓,可是被一个女给压死,他做不到。

总算的,这熬啊熬的,终于是到了北炎国的使臣来的时候了,杜安容一早就已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当然,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件比较低调的衣服,再是坐到了轮椅上,让夏至推着她。

“夫人,今天你还要坐轮椅吗?”

夏至都是一脸的黑线了,这真要去吗?形象好奇怪啊。

“不行吗?”杜安容整着自己的衣服,顺手拿出了随身的小镜子,看自己的发型没有有乱,恩,没有乱,多水灵的一个姑娘啊。她自恋的照着镜子半天的时间,才是指着前面,“走吧,出发了。”

好吧,夏至就只能任命的推起了轮椅,实在是不明白杜安容明明腿好好的,能跑能跳的,可是非得坐个轮椅不可。

她哪是知道,杜安容是把轮椅当成了交通工具了,再说了,这一路这么长的时间,万是一把她的鞋子衣服弄脏了怎么办,至于阎烙一早就已经过去了,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所以杜安容就只能自己进宫。

到了宫里面,不意外的,来了很多的人,也包括京城里面那些有头有脸也有名的人物,学者,武将,甚至还有商人,听说这次北炎也会来一名,怕是他们会有什么阴谋之类的,所以阎烙也是将这京城之内,有名的商人都是给云集到了这里,当然,有温辰,有杜言青,也有现在已经红遍了整个天下的于安泽。

于安泽人脉十分的广,已经和一边的商户聊了起来,他并没有什么架子,更是笑的一脸的和气,其它人都是挺喜欢与他交谈的,而他对于自己已知的事,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其它人都是暗自的长着见识,当然也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不过,这一点于安泽到是不用担心的,就算是知道了方法,他们也是种不出来于庄的菜,于庄有着自己一套种菜方式,是第五岚他们研究出来的,也是他们独特方法,当然更是因为,他们那边的地十分的适合种菜,也就是杜安容一直强调的因地制宜,换成了别的地方,就不定有这般好的效果,甚至还有可能种什么死什么。

渐渐的,与于安泽上来攀关系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就连那些大官也是频频的点头,对着秦相到。

“秦相,恭喜啊,你这真是找了一个好女婿啊。”

“哪里,哪里……”秦丞相不断的抚着自己的胡子,嘴上虽然是这样的说的,可是这心里怕是得意着吧,这一个女婿,等于半个儿子了,他这女婿找的确实是不亏。

温辰不断的给自己嘴里灌着酒,他现成已经知道了,原来自己心仪的姑娘就是自己曾今不要的休妻,现在他悔,他恨,却是已经晚了,人早就已经成亲,嫁的还是非富即贵。

他呢,现在不过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守着自己庞大的财产,却真是感觉,心中越加的空虚了。

至于杜言青,这怕是都快要把自己的牙给咬的断了吧,尤其是眼前,于安泽游刃有余于各大商人之间,将他所有的风头都是盖了过去,更何况还是于庄之主。

于庄这一月挣下来的银子,怕都是他那个小酒楼一年的盈余了,再加上温辰有意的打击,他们杜家的生意现在更是一落千丈,目前还能维持勉强的生计,怕是不出些时日,他们就要卖铺子卖地了。

夏至认着的推着杜安容走了进来,瞬间,几乎所有的眼光都是留在了她的身上,随时着她的动而动,静而静,杜安容无所谓的让他们的看着,看吧看吧,反正她又不会少块肉。

“抱歉,失赔一下,”于安泽说完,便是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接过了轮椅,“妹。你怎么又坐这个?”

“我还没有好呢,”杜安容说的理直气壮的,她就是没有好怎么了。

她可是因公受的伤,她是十分的光荣的。

于安泽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你就好好给自己找借口吧,”他将杜安容推到了一个空位坐好,而此时,温辰的一双眼睛就如同粘在了杜安容的身上一样,杜安容瞪了他一眼,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温辰苦笑一声,只能低下头,继续的低头喝着闷酒,

杜言青冷哼一声。

“原来是个残废啊。”

杜安容听到了,她转过身,撇着嘴,“老娘我就残废了,也不用你养,”这话说的够粗,够俗,也是没有给杜言青留一分的面子。

“真是没有教养,”杜言青哼了一哼。

“对啊,我没有教养,”杜安容不怒反笑,“就算是我再没有教养,我娘也教过我,咱就是算是不嫁,也不能嫁给老头,也不知道你那个有教养的妹妹,是怎么爬到何大人的床上去的?”

于安泽连忙的捂住了杜安容的嘴,

☆、第八十七章 要有气质

杜安容眨一下眼睛,完了,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她要有气质,对了,要有气质,她乖乖的坐好,眼观口,口观心的,当然也没有忘记对杜言表挑衅一笑。

杜言青差些没有气被的吐出一口气,只能是硬生生的忍住,于家他得罪不起,杜安容更是得罪不起,国舅夫人,皇上的亲舅娘。

于安泽见杜安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坐到了秦丞相的身边。

“爹,我让人带了一些东西已经送回了丞相府里去了,爹晚上回去可以看看,对了……”他爽朗的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改天我让第五过来也给丞相府里开出一块地,弄一个是温室聚苯醚来,这样爹娘想吃到新鲜的菜就不用等了。”

“这敢情好,”秦丞相点了一下头,“不过,女婿,这温室以后多种一些,也让咱们南喻的普通的百姓也能吃上可好?”

“爹,我知道的,”于安泽笑着应道,“等到我们找到了合适种菜的地方,就会开始把技术传于民间的,这个并不算是什么秘密,而且于庄现在并不需要这些菜来赚银子,而是银龙钱的油。”

“这菜本就是出自于民间,自然的,我们也会归还于民间。”

“好,好,”秦丞相满意的拍了一下于安泽的肩膀,够大气,够豁达,不愧是他挑中的女婿。

而其它大人听在耳中,也不是由的对于安泽竖起了大拇指,确实是好样的,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来,这个于安泽,可深交,而他也绝对不是那种自私自利小人。

杜安容坐了一会,就感觉自己的背挺酸的,真是没有家中舒服,而且最主要的事,阎烙不在身边,没人陪她说话,而她无聊瞅瞅这个,看看那个的,这里的官员她到是认识了不少,至于商人,也算是多吧,有些她认识他们,他们却是不识她,他们有些也是红红火火的常客的,因为她不出面,所以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她才是红红火火真正的老板。

她也是将别人的谈话声,当成故事来听,否则还真是无聊了一些。

正巧了,她身边就坐了这么两两位,正好在谈论着这北炎国的事,她是初来乍到的,对于南喻,到是了解的差不多了,北炎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说,阎烙也是给她讲了一些,但是还是有限。

她还要多了解一些,到是把她的银龙鱼给卖到那里去,赚自己人的银子,怎么有意思,要赚别人的才叫有成就感。

而那两位大人的话还在继续

“听说,他们这次有第一舞者跳北炎的国舞啊,我们不是就先是输人一等了吗?”

“可不是吗?”另一个大人也是叹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这几年都是搞了内斗了,皇上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是坐稳了皇位,这北炎国的人又来了,还是挑在这样的时候,这不是存心的吗?”

“人家就算是存心又能怎么样啊:人家可是有好的谷种,每一年不知道能收多少粮呢,那里物产丰富,又遇年年风调雨顺,百姓也是过的富足,我们这几年的年景一直都不太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平顺的过一个年来着?”

“是啊……”说着说着,两个人都是叹了起来。

“如果那个盐城是咱们的那有多好,这一年要少花多少银子啊?”

“你就不要想了吧,那可是人家北炎之宝,再怎么样,也都不可能给我们来着。”

两个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杜安容玩着自己手指,却是全部的都是听进了脑子里了,正巧了,阎烙与轩玉景都是过来了,轩玉景似乎又是高长了一些,虽然年纪尚轻,可是却已经是一名十分的气势的少年皇帝了,尤其是一身龙袍之下,真是衬托的他英武不凡,尤其是在他沉着脸时,杜安容感觉,应该可以用高深莫测四个字来形容。

对啊,当皇帝就得这样的,不能让别人轻易的就看出你的想法,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将所有人都是玩弄于鼓掌之间。

阎烙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坐下,一见她又是坐着轮椅,忍不住的捏了一下她的嫩乎乎的脸,“怎么又是坐着这个东西?”

“我怕弄脏衣服,还有鞋子,”她动了动自己的脚,“看我的鞋子多干净的,”

“你啊,还真是……”阎烙烙握紧她的手,“坐好了,不要动,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哦,好的,”杜安容连忙的正襟危坐了起来,她本来还想要问一句,那个盐城是做什么的,就是她的话还没有来的及问,就已经听到外面的太监在通传了,说什么北炎国的使臣到了。

怎么办?她好紧张啊。

阎烙拍了一下她的手,“没事的,他们也不过就是普通人而已。”

杜安容握紧他的手,想着这样是不是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些,她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总算的,给自己脸上挂上了一抹可以说淡定的笑,不管她人是不是真的紧张,从外表上,是绝对的看不出来的。

当太监拉长的声音落下了之后,一群人已经走了进来。

说是外国人,其实也是黑发黑眼,同他们长相没有太大的区别,杜安容刚开始还真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等到人进来了之后,到是没有多大的感觉了。

而她到是挺好奇怪的,来的的都是些什么人。

“蓝衣的男子是北炎太子,唐雪尘,黄衣的是南落烟,也是北炎第一舞者,黑衣的据说是一名手段极高的商人,灰色衣服,系金色腰带的则是北炎十分的出名的学者,就像是先生一样,也几乎是同先生齐名的。叫松元。”

“其它的,也都是这次过来的大臣,不过,除了那三人之人,这些人到是没有什么多大的特色,所以,基本可以当成陪衬。”

阎烙小声的告诉着杜安容这些人的身份背景,这些事,他们自然的打听的十分的清楚,当然,他们这边的事,想来,对方也是了解的透彻。

就见那唐雪尘淡淡的扫过了下方的众人一眼,最后视线停在了阎烙的身上,也在杜安容的身上留下了几秒,然后便是收了回去。

☆、第八十八章 这年头,谁怕谁啊

“多谢皇上款待,雪尘真是三生有幸,可以参加南喻的国宴,想来,一定会是雪尘毕生难忘的记忆。”

瞧,这话说的多么动听的,可是谁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杜安容玩着阎烙听手指,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他的那双眼睛可是没有安好意的,怕这只是开场白,后面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嘴巴说的越是好听,后面的就会越是难受。

“太子客气了,”轩玉景抬了眼睛,对唐雪尘微一笑,红唇弯出来的弧度,恰到了好处,不冷也不热,不近也不尽。

而唐雪尘也是与轩玉景这么互相恭维了不少的时间。

杜安容听的都要趴在桌子上了,感觉怎么怪怪的来着,挺有基情的吗,就是这两个人谁是攻,谁是受啊,皇帝受,还是女王受来着,打住,打住,她这都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这哪什么基友,那么什么基情,非明就是在试探。

唐雪尘叫了一个女人的名子,但是,感觉性子却是一个挺阴险的人来着,反正绝对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能够爬到那个位置上面的,绝对的都会有两把刷子,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几把,但是经对的不会是一个老实人。

她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安静的观战。

唐雪尘他们的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离轩玉景十分的近,他一笑,“皇上,正好了,这南落烟姑娘,是我北炎第一舞者,有些冷清了,既是国宴,就应该热闹一番的,是否?”

轩玉景恍然大悟了一下,“是朕疏忽了。”

“那就麻烦落烟姑娘了,”轩玉景客气的说道,而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漂亮的唇角却是不由的撇了一下。

南落烟款款的走了上来,对着轩玉景礼了一礼,然后再是唐雪尘,而她的美眸轻轻的闪了一下,转过身时,就已经有丝竹之声响了起来,曲子微秒,曲风明快,时而如哥如泣,时而却如百鸟轻唱,确实是是好曲、

南落烟扭腰,转胯,抬手,每一动作都是一气合成,尤其是那一身明艳的红衣,就似是一团红云火焰一般,美不盛收着,果然不愧是北炎的国舞,也不愧是北炎第一舞者,这第一拿的不加水份。

这哪里都是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人美,曲美,舞也美,当然,她这身体更是软到了极点,有时就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软的不可思义,软的都是让人心惊了。

杜安容再是拿起了一块点心,现在所有人都在看国舞,就她一个在边吃边看的,这有的男人真是看的眼明都是要直了,还有几个,嘴巴上面都是有口水,有这么好看吗?

杜安容真没有什么感觉,这跳的远不比上人家孔雀舞,不对,这就是一个挡次的,南落烟的档次实在是太低了一些,没有底蕴,没有内涵,没有灵魂,就是靠着这身体天生的柔软吧。其它的,也就那样了。

她在盘子里面摸了半天,没了,空了。

阎烙招来了一边的太监,太监会意的连忙退着出去,再进来时,就已经又是放上了一盘点心在了桌上,然后就站在了阎烙的身边听着吩咐,他就知道,这个国舅夫人向来都是点心不离嘴的,怕是一会还要去拿。

阎烙用自己的袖子将杜安容的脸擦干净,这给嘴里吃的,还是给脸上的。

杜安容抬起脸,对阎烙一笑,阎烙也是不看上面的跳的正美的舞,只是揉揉她的头发,与她说着什么。

而上面南落烟那以美眸向这里扫了一下,正巧是让杜安容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怨。

怨什么?怨妇啊。

怎么,杜安容再是咬了一口点心,抱住了阎烙的胳膊,打她相公的主意啊?

她就像是故意在气南落烟一样,让南落烟咬紧了自己唇片,气的别过了一张脸,继续跳着自己的舞。

终于曲落舞终,南落烟香汗淋淋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而底下也是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就只有杜安容对她挑衅的抬着下巴,继续玩着阎烙中手,不让他拍什么手。

果然的,南落烟一记利眼向杜安容那里摄了过去。

“国舅夫人感觉落烟跳的不好吗?”

她上前一步,红衣在脚边微微的旋了一下,果然是娇美如花。也是让男人恨不得为她生,为她死,只为得到她的一个青睐,只是很可惜,杜安容是女人,她对女人没有半分的兴趣。

“听实话还是假话?”杜安容侧过了脸,红唇抬起了弧度别有一翻所意。

南落烟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那脖子可是真长啊,好听的就是长颈,不好听的,就是长颈鹿了。

“落烟自是要听实话,还是国舅夫人认为落烟的舞比不国舅夫人的?”她这话说完,北炎那边的人都是笑了起来,就一个残废,还能跳舞吗,这不是笑死人,就算是能力,能比的他们的国舞,他们第一舞者吗?

杜安容照旧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谁让他们说她是残废来着。

她这放下了点心,拍了拍手中的碎屑。

“落烟姑娘确实是南炎第一舞者,这舞也是确实北炎的国舞,本夫人也没有说不好啊。”

南落烟哼了一声,这现在才是示好,晚了。

而如果她真的当这是杜安容的示好,那么她就把杜安容想的大错特错了。

杜安容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而她什么亏也不吃,再说了,这年头,谁怕谁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而她慢条斯里的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我们南喻也有一舞,虽然不是我们的国舞,却可以与落烟姑娘一比。”

北炎的人都是抬起了下巴,这摆明了是不信的。南喻最近几年都是内乱了,哪里来的舞,哪有闲情去跳舞。

“是吗?”南落烟抬起自己的长颈,“如果这舞很平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