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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珊珊掀开帘子,刚想问一声情况,守候在空门外的侍卫们,却突然之间列队站好,恭敬的跪在了宫门两侧。

☆、24.第24章 :摄政王回京

然后,只见皇宫不远处,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手忙脚乱的赶到了宫门口。

有的一脸敬畏,有的一脸畏惧,还有的满怀崇拜。

却都是齐齐的以一种匍匐的姿势,跪拜在了地上。

风珊珊看着眼前恢宏壮观的景象,眨了眨星星眼,咧着嘴,冲着一边的喜娘就嚷嚷了一句:“嬷嬷,你快让他们起来,这样声势浩大的迎接我进宫,我会不好意思滴——”

说着,一只爪子,捂脸做羞涩状。

嬷嬷万分无语的瞥了风珊珊一眼,还没来及开口解释一句,那边,宫门口便有一个太监的声音,高亢洪亮的响起。

“恭迎摄政王班师回朝——”

随即,跪在宫门口的大臣们齐齐振臂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连抬着风珊珊轿撵的侍卫们,也都移动到了一边,跪在地上猛磕头。

风珊珊画的妖艳的妆容下,小眼神嗖嗖的射出一抹羡慕嫉妒恨的怨妇光。

“扁儿,这摄政王是哪只?竟然抢本姑娘的风头?!”

一只爪子戳了戳扁儿的肩膀,珊珊被一群人无视的晾在一旁,感到无比的悲催。

“小姐,您可不敢对摄政王无礼!”

扁儿惊呼了一声,小姐自从伤了脑子之后,说话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她连忙伸手捂住了风珊珊的小嘴,面色变得十分严肃。

“摄政王虽然是皇上的二皇子,可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在战场上又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他可是咱们天耀国百姓心中至高无上天神啊!”

“尤其是,摄政王还是天下第一美男,是上至六十岁老太,下至六岁娃娃的梦中情人——”

说着,扁儿还羞涩的捂着脸,眼毛红心,春心荡漾着呢!

摄政王?这称呼好熟悉啊,似乎在哪里听过!

风珊珊咬着手指想了片刻,倏地瞳孔放大,咬牙切齿的颤抖着唇瓣。

“摄政王——就是那个什么破菜的夫君?”

想必就是有这个什么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撑腰,那个什么破菜的,才敢在皇城门口设下陷阱,来诬陷自己的清白吧!

好一对狗男猫女,新仇旧恨,一块算!

风珊珊立刻对这个摄政王的印象,踩在了脚丫子下面。

“破菜?”扁儿脑子一片浆糊,夫君,好像能称摄政王为夫君的,就只有——

“小姐,您说的是丞相的千金,秦彩小姐吧!她不姓破,姓秦!”

风珊珊一脸‘反驳我者侵猪笼’的眼神扫射过去:“我说是破菜就是破菜,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

真想一巴掌敲醒这臭丫头,也不知道着身子的主人是怎么把她养的吃里扒外的!

不行,要好好改造一番,严格的纠正她的认主观!

扁儿喏喏的垂下了脑袋——小姐好恐怖哦!

正当某女叉着腰,一只腿横跨在轿撵之上,保持着一种泼妇骂街的姿态和自己的小丫头大眼瞪小眼的讨论着‘姓秦还是姓破’的时候。

皇宫不远处,马蹄声哒哒响起。

风珊珊和扁儿也停止了争吵,顺着那声音,抬眼望去。

☆、25.第25章 :原来是他

那是一只气宇轩昂,训练有素的队伍,远远望去,似乎有千人之多,但整齐划一的步伐,严肃内敛的气息,凸显出治军者平日的严苛。

军队之前,拥簇着一匹白色的骏马。

金色阳光的照耀着挺拔而欣长的身影,一袭银色的戎装,散发着勃然英姿,逆光下的侧脸,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

墨黑色的青丝,随意的挽在头盔之下,慵懒的散发随风飘飞,隐隐遮盖住了额下的俊颜。

虽然相隔着一段距离,风珊珊无法看清那戎装男子的相貌。

但仅凭他如神祗一般的存在于天地之间,尊贵而冷傲的气质,也让珊珊不由心中一颤。

世间竟然有如此气质入神,邪魅似妖的绝色男子。

天下第一美男,也并不是浪得虚名!

皇甫墨铉身姿俊朗的跨坐在马匹之上,悠悠踏过宫门口。

他的目光在看到金丝轿撵的一瞬间,眸底的一敛暗光,一闪而逝。

像是带着一股浓厚的杀气,凌厉的扫过。

感觉到了来自头顶上峰浓重的压迫感,风珊珊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眸,却正巧对上了白色戎装的主人,那正低垂的眼眸。

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带着一抹她看不懂的戏谑,转瞬之间,蕴藏着深邃而又危险的气息。

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风贵妃,别来无恙?”

皇甫墨铉低哑好听的声音,自樱花一般的唇瓣中缓缓流出。

风珊珊吞了吞口水——

终于在抬眼的一瞬,看到了他完美的面孔。

竟然如此的妖孽从生,美颠倒众生。

如果他是个女人,她绝逼的像个饿狼一般,卷曲袖子就扑了过去——不过,他是个男人,倒更有利于自己把他扑倒压倒顺便吃掉吧——

只是,他刚才叫她风贵妃,似乎好像早已认识了她一般?

有了这个觉悟,风珊珊心里的小人一阵捶胸顿足。

丫的,这个挨千刀的前主人,认识这种惨绝人寰的男人,不但不好好的抱着大腿当鸭脖子嘬,竟还想着进宫当贵妃?

真是个有眼无珠的败家玩意!

可是,抬头再看看,这男人的样貌,怎么会那么熟悉,尤其是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猛然一袭片段清晰的从脑中闪过,风珊珊惊愕的长大了双唇,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绝美男子。

他、他他他他他,那个昨天被自己砸的血流不止的,扒了衣服,调戏了老二,弃尸荒野的男人,难道就是眼前,传说中的摄政王?!

风珊珊全身一软,差点没从轿撵上连滚带爬的摔下来!

不行,淡定,淡定,决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慌张,说不定昨个他被自己砸晕了,老眼昏花,早已记不清自己的样貌了!

最重要的一点,自己还在坐在轿撵中,有轿帘遮挡着,不是吗?

风珊珊拿着手帕,捂住了脸,尽量扭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真容。

面对她的装傻充愣,皇甫墨铉也不恼,微微扬起唇角,绝代风华。

“今天是贵妃进宫的大喜日子,本王班师回朝,倒也没准备什么贺礼的,进献给贵妃,只从疆场上带回来一件宝物,还请贵妃娘娘笑纳!”

☆、26.第26章 :送你的礼物

说着,一扬手,东风便捧着一个包裹,走到了皇甫墨铉的身前。

“什么宝贝,快拿给母妃我看看,哈哈,没想本姑娘的儿子,竟然那么孝顺,我还没入门了,就懂得讨好小妈欢心了——”

风珊珊一听有什么宝贝,两眼瞬间金光闪闪,笑得花枝招展的。

早就把刚才的罪过摄政王的胆战心惊,抛掷到了九霄云外。

可身边跪拜在地上的大臣们,却吓得颤颤发抖。

母妃,儿子——

即便是在宫中服侍了皇上十余年已久的秦贵妃,也对摄政王恭敬有加,平日里说话,就连‘本宫’两个字都不敢自称。

而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娘娘,竟然敢在大庭广众,自称‘母妃’!

整个皇城内外,有谁不知道,‘母妃’两个字,是王爷心中不可拂逆的禁忌!

大臣们缩了缩脑袋,生怕皇甫墨铉的怒气,会波及到他们。

心里不断的YY这小娘娘被砍胳膊剁腿的销魂死法。

可偏偏,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摄政王不但表现出丝毫的愠怒,而是万分妖娆的低了低身子,饶有深意的勾唇一笑。

“那是自然,娘娘以前对本王的‘照顾’本王没齿难忘,所以,本王一定会让娘娘以后在宫中的日子,惊喜不断!”

明明是笑的,却感觉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全是阴鸷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再说:该死的女人,本王会折磨的你欲生欲死!

风珊珊连毛都没来得及竖呢,皇甫墨铉一挑剑,直接把东风手里捧着的那个包裹打在了地上。

她连忙伸出爪子,想要去接那包裹,生怕里面的奇珍异宝被摔碎了。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包裹在地上滚了两下便散开了,随即,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头,从包裹里滚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接停在了风珊珊的轿撵之下。

那人头好像是活生生被切割下来的,里面的血管还隐隐跳动着,死不瞑目的凸出两只眼球,直勾勾的盯着风珊珊。

混着地上的泥土,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腥臭味。

风珊珊见惯了牛鬼蛇神,小鬼阿飘,有时候连黑白无常都能称兄道弟的,可面对这冷不丁冒出来的头颅,她倒不是有多害怕,只是觉得有些恶心罢了。

“皇甫墨铉,你什么意思?”

愠怒的抬起头,风珊珊质问道。

这个男人丢出一个头颅作为给她的新婚贺礼,言行举止中,充满着血腥与挑衅。

难不成在警告她,这就是昨晚剥光他衣服的下场?

皇甫墨铉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什么什么意思,难道贵妃娘娘不喜欢本王为你精心准备的贺礼?你瞧瞧,这脑袋还新鲜热乎的很,冒着热气呢!”

“这宇文斯是我天耀国的心腹之患,风老将军几次出战,都险些吃了他的闷亏,本王现在为了风老将军除去这祸害,一雪前耻,怎么贵妃娘娘不仅不领情,反而一副要咬死本王的样子?”

风珊珊撇撇嘴,想想也是,作为将门之后,她确实不应该对一个人头,就表现出那么激烈的反应的,又何况,这人头是她爹的心腹之患。

☆、27.第27章 :销魂的死法

从某种意义来说,摄政王是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们风家。

或许真是她做贼心虚,神经紧张,才会表现的如此失常吧!

风珊珊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注视着皇甫目眩,男子的唇角,只含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平静如水的眼眸,仿佛刚才的弑杀,只是她的某种错觉而已。

收回了目光,皇甫墨铉在众人的簇拥下,策马扬鞭的进了宫门。

风珊珊这才舒了一口气,刚准备抬手起轿的时候,就听到身前的男子,漫不经心的话语,从不远处飘来。

“本王之所以杀了宇文斯,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曾经对本王出言不逊,所以,的罪过本王的人的下场,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三三分割线——

风珊珊进了宫之后,被安排在了‘梧桐宫’。

一想到皇甫墨铉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她就一阵毛骨悚然。

扁儿看着自家小姐像个跳蚤似得,抓耳挠腮的在宫殿里上蹿下跳,她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小姐,您别转了,奴婢都快被您给转晕了,您到底在烦什么啊,说出来,看看奴婢能不能帮你分忧解难?”

风珊珊抓着扁儿的手,仰着头,可怜因子在跳动。

“扁儿,你告诉我,皇甫墨铉是不是一个冷酷无情,凶残至极,暴躁乖戾,并且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男人?”

扁儿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回答:“王爷的为人,奴婢并不清楚,但是总而言之,胆敢得罪王爷的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顿了顿,扁儿惊呼一声:“小姐,您不会是得罪了王爷吧?要不,您给我说说,扁儿帮你计算一下,您应该处以什么样的极刑?!”

风珊珊抽了抽唇角,为毛这丫头,一副很期待她被大卸八块的样子?

也许,她只是好心的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吧!

风珊珊决定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循序渐进的说给她听。

“额——也没什么了,只不过不小心砸晕了他——”

“哦——不知者无罪吗!”扁儿舒了一口气,随即,伸出一只手补充道:“够打五十大板了!”

风珊珊刚放下一半的心,一下子又被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死丫头,不知道一次性说完!

风珊珊继续数落自己的罪行——

“然后,万分为难的看到了他的裸/体——”

扁儿的两只手:“够被挖眼睛了”

珊珊嘴角抽搐:“还有,扒了他的衣服——”

第三只手:“那就剥了你的皮!”

珊珊终于蔫了,看不见未来的她,把自己最恶劣的行为,脱口而出。

“还——抓了他的——老二!”

扁儿一阵瞠目结舌——难不成,那个晚上,她家小姐已经彪悍了把王爷给强了?

噌的一声蹦起来,扁儿为自己心中的男神打抱不平:“小姐,您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折辱王爷那伟大又圣洁的——节/操!”

一想到在巷口里寻回小姐的时候,她累的虚脱,又衣衫不整的样子。

☆、28.第28章 :多么美好的未来

身上还披着一件紫色的男人长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长袍的袖口,还有象征着摄政王身份的巨蟒——

这回,扁儿也不伸手了,气的大呼了两口气,直接两腿一蹬,晕死了过去。

风珊珊抓抓头发,感觉到自己可爱的小脑袋摇摇欲坠,她都小命不保了,还顾得什么P节操!

“喂,扁儿,你一会再死啊,快点帮小姐想个办法啊,你说,刚才在宫门口,他是不是已经认出我来了?所以在威胁我啊!”

风珊珊抓着扁儿双手可敬的摇。

差点没把她给摇的吐血身亡。

哎,摊上这样一个主子,何愁找不到销魂的死法?

死了两秒钟,扁儿不得已的诈尸:“小姐,您先别急,您想想,那月黑风高的,您赤/身/裸/体的,又露出凶残的本相,也许王爷压根就记不住您穿衣服的模样呢,再说了,刚才您不是坐在轿子里吗?”

穿上马甲就不认识她了?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这话听着有些怪异,但风珊珊觉得还是蛮有道理的,不过,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风珊珊扭头窜到了内室,出来的时候,肩膀上扛了两个大包裹,装满了金银财宝,怀里抱着一只古董花瓶,嘴巴里顺便叼着一串翡翠项链。

贼头贼脑的四处张望着。

“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啊?”扁儿一只手揪回了她。

风珊珊嘘了一声,表情很严肃,像是在计划着什么惊天秘密:“扁儿,咱们跑吧!小姐我带你浪迹天涯,祸害江湖,有了这些金银珠宝,何愁咱们娘两不能混个风生水起——到时候,你耕田来我吃饭,你织布来我穿衣,多美好的未来啊!”

扁儿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小姐沉醉不已,YY不止的模样,一阵泪牛满面。

等她咧着嘴傻笑了两声,终于闭上呱噪的闭上了嘴巴之后,扁儿才无比郁闷的揉了揉眉间。

“小姐,这里是皇宫,不是茅房,四处都是大内高手御林军的,能让您那么轻易的溜出去吗?即便您真能逃出去,可老爷呢?两位少爷呢?您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定老爷一个欺君犯上知罪,再牵连整个将军府?”

“那——那可怎么办?”

风珊珊皱着一张包子脸,虽然和将军府里的人只相处了一天,可她能感觉到,爹爹和大哥二哥,是真心疼爱她的,她不能那么自私的把自己自由建立在亲人的牺牲上。

可摸摸雪白细滑的小脖子,她还真舍不得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被剁下来,像那个什么语文死的,再在泥坑里滚三圈,多丑啊!

“小姐,您也别灰心,等过了今晚,皇上大宴群臣,您成了名副其实的贵妃娘娘,再能怀上了小皇子什么的,就算摄政王以后认出您来了,也会顾忌到您的身份,不敢把您怎么样的!”

扁儿也不舍得看到小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努力为她出谋划策。

☆、29.第29章 :去请风贵妃

风珊珊无语问天——没想到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要破/处生/娃,这样做了二十几年老处/女的风家后人,好生紧张呢!

好在,她已经提前看了皇帝的画像,也没那么食不下咽了,否则,她还真要在小命和色相之中,纠结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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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皇宫内外一片红灯高挂,灯火通明。

乾清殿内一片歌舞升平,丝竹悠扬。

象征着天耀国最高领导者的位置上,一副膀大腰圆,胸丰臀厚的躯体横扑在龙椅之上。

油光蹭亮的嘴巴里,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哈哈——朕今天实在是高兴,一来,朕喜获佳人,艳福无穷;二来,咱们铉王,凯旋而归,为天耀国扫平西北叛乱,立下汗马功劳!”

“今天朕就与诸位爱卿饮酒高歌,不醉不归!”

皇上的话音刚落,满朝文武大臣齐齐举杯,大声齐呼:“恭喜皇上喜获佳人,恭喜摄政王凯旋而归!”

今日的宫廷宴会,不仅邀请了满朝的文武大臣,就连三品以上的千金家眷,也被一同邀进了皇宫,一同敬贺皇上大喜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