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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走的不是吗?

跳了几步,正得意,脚下一个没稳住,她一惊,受伤那只脚,条件反射的想去踩地,以求得身体上的平衡。

结果,那脚一沾地,剧烈的疼痛感就侵袭了上来,没能稳住,反倒加剧了身体往地上倒去,嘴里更是发出了惊呼:

“呀呀呀…”

这一次,她没有磕到地上,男人及时扑上来扶住了她:

“你想逞能逞到什么时候?”

靳恒远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

情知理亏的她,缩了缩双肩,不敢再吱声了。

“说,要不要我背?”

他声音透着危险的信号。

苏锦还是比较识趣的,连忙点头:

“背!”

“上来!”

她只好乖乖爬了上去,脸红的厉害。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背过呢!

养父没背过她,暮白也没背过她。

她的第一次被背,竟发生在成年之后的今夜。

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双腿被他紧紧抓在身体两侧,身体与身体之间零距离贴合着,他身子的硬实,她身子的柔软,冲击在一起。

很奇妙。

她把脸贴在他肩头,心头有一股子异样的滋味在翻滚。

小矛盾,争出了一种小幸福。

被背的感觉,真好。

她微微在笑。

幽暗的夜色里,月亮从云层探出了头来,将他们

亲密的剪影拉得很长、很美好…题外话明天见!

111,她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想要了解他全部的冲动

苏锦的脚,崴的有点严重。

回到别墅之后,那一片红肿,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明显的反应了出来。

靳恒远二话没说就把人带去了医院。

一路上,他背着她上了车,背进医院,看了急诊,确定骨头没碎裂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谢过医生,他让她在边上等着,自己跑去配了药,紧接着又把她背出医院,回别墅,背上楼,背进房。

这一去,一来,他背出了一身老汗嗄。

看在苏锦眼里,却是多了几分感动。

自从去了苏家,她为了不麻烦苏家人,总是坚持锻炼,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从来没得过病,也没进过医院,所以,她一直没在苏暮白手上受到过这样的照顾。

倒是离开苏暮白之后,她曾病过一场。

那场病,让她病了有一个月。

那个月,全是妈妈和暮笙在照顾她。

那时候,也是妈妈和暮笙的鼓励,她才慢慢走出了失恋的阴影,整个人渐渐恢复了生气。

今天,靳恒远的这份照顾,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你生理期好像过了吧!我给你放水,好好洗个澡,脚踝这边,还得用热水敷一下,然后再上药!”

靳恒远在放下她之后,扔下一句话,马不停蹄就去了浴室。

苏锦从感动中回过神,一时无言以对。

她想不通啊,他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可能是眼神出卖了她的想法,这个男人在跨进浴室门前另外扔了一句话下来:

“五天了。差不多也快干净了…”

哎呀,这人得多盼望她身上干净了啊!

他有不良企图吗?

盯得这么紧。

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烫的感觉,漫了上来。

靳恒远去放完水回来,看到她脸色红红,翘了翘唇角,不经她同意,就将她抱起。

她“呀”了一声忙勾住他的脖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自己送进了浴室。

“你…你…怎么不出去?”

苏锦看到他把门关上,把他自己也关在了里头,不由得结巴起来。

“我要出去,你倒摔倒了怎么样?我得留下帮你…”

靳恒远站在门口,盯着她看。

帮…帮他?

开什么玩笑?

“不用不用!”

吓得苏锦直往边上躲,脸上才平复下去的红潮,再度烧起来:

“你…你出去…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靳恒远看着有点无奈,走近:

“你脸红什么啊?

“我没别的意思…

“你现在这样,就算我真想对你怎样,那也下不去手。

“我可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夫妻生活有半点瑕疵…

“我这是怕你摔了,你现在这脚一着地就疼,你自己怎么洗?”

哼,说的倒是真动听。

“反正,你出去。我不需你帮忙…谢谢好心。”

她不自在的咬唇。

靳恒远哪能觉察不出她的紧张,不由得好笑的倾过身子瞅着:

“你…这在怕我看?”

啧,他在笑话她吗?

居然还故意说破了。

“我们是夫妻。你让我看怎么了?”

他的语气,那可是理直气壮的。

她目光乱瞟,声音轻轻的:

“就算夫妻,也该有各处的**空间。总之,你出去。要不然,我不洗…”

那坚定的语气终让靳恒远妥协:

“行行行,你自己洗。小心点…沾了水,地面容易滑…你要是再摔一跤,那可就得坐轮椅了…”

他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

苏锦点头。

“洗完叫我一声,我来抱你出来。别逞能,听到没有?”

那语气就像在叮嘱小孩子。

“知道了!”

他走了出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她,可没办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而做到脸不红气不喘,也不相信这个男人有那么一份定力。

保持距离,是必须的。

苏锦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

出来时,没叫他,而是扶着墙,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跳着出来的。

靳恒远不在房里,楼下有他打电话的声音传来。

她先上了床。

那只多年之前,她亲自挑选的床,价格菲然,多年之后,她竟成了它的睡客。

这感觉非常非常的诡异。

合上眼的那一刻,另外一个想法在心里很奇怪的冒出来:

“这张床上,会不会睡过其他女人?”

哎呀,这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感法。

因为脚伤到了,苏锦第二天想去公司的事,自是告吹。

清晨,她打电话和老板道歉,老板宽慰她好好休养,等养好了再上班没关系。

八点,靳恒远去了刑警大队。

临走,他叮咛:“乖乖在家养着,什么也不许动,中餐,我会从外头带回来。”

她说:“不用,我可以自己下面吃。”

他懒懒瞅她说:“你现在是半残废,我怕你煮面时,烧了咱家。为了咱家着想,也为了我回来之后还能有个老婆抱,中午回来一趟是必须的…”

话说的真毒。

也是因为关心她,她就不和他斤斤计较了。

中午,靳恒远不仅带回了中餐,而且还带了两个男人回来——其中一个,是那个冰山似的男人,犯罪心理学专家:季北勋。

最糟的是,他来的时候,她正好不乖的从楼梯上翘着脚下来,脚下走的不稳妥,险些又摔了。

这一幕正好被靳恒远看到,吓得他飞奔了过来,厉声就是一句喝:

“叫你别乱动,好好在楼上待着,你怎么就非要逞能下来?万一摔到了怎么办?”

一个公主抱,他把她抱到了餐桌前,先是紧张兮兮的查看了她的脚,确定没事之后,这才招呼他身后的人:

“阿勋,你随便啊,铁镜,麻烦你把外卖放餐上。谢谢。”

苏锦这才看到了季北勋,另有一个很漂亮明亮的大男孩,手上提着两打外卖,站在季北勋身边,瞪大了眼,看靳恒远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怪物。

“老大,这…这真的是…那个阎面铁嘴靳律师吗?”

那男生惊讶的怪问季北勋。

冰山男人唇角一抽:“如假包换!”

“可名不副实啊!”

男生怪叫。

“这是荷尔蒙爆涨之下的化学反应。”

季北勋见怪不怪的给自己助手解释了一句。

苏锦了心头一动:阎面铁嘴,指的是靳恒远吗?

他整天嘻嘻哈哈的,怎么就成阎面了?

在外头,他会是怎样一个人啊?

她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想要了解他全部的冲动。

“这是铁镜。北勋的助手。铁镜,麻烦你少说话,多办事…”

靳恒远给她介绍了一下,外加提醒了一句。

铁镜无辜的眨了眨眼: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冲那男生点了点头,转而问靳恒远:“今天案情有什么进展吗?”

“有!吃好饭再说。”

因为有客人在,苏锦不好缠着问。

靳恒远在确定苏锦的脚没事之后,去了厨房去取碗筷;季北勋好像被外头的风景给吸引住了,走了出去;铁镜把手上的外卖往餐桌上摆了起来。

“铁镜是不是?”

苏锦一脸友好的和这个男生攀谈起来。

铁镜笑的明亮。

“刚刚你为什么称恒远叫什么…阎面铁嘴?”

“因为靳律师在外头一向把脸板的就像阎王似的,却没想到在苏锦姐面前,竟变得这么的随和亲切,反差这么大,真的叫我不吃惊也不行了!”

铁镜满口乍舌的说。

靳恒远不笑的时候,的确让人觉得有点发怵。

“他在外头人眼里,是怎么样的?”

她好奇极了。

铁镜想了想,回忆道:“不太爱笑,喜欢与人保持距离,总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偶尔要是笑了,那神情,像一只狡猾成精的狐狸,想要和你斗法。在法庭上,他那脸,就像阎王一样,只要他接的案子,赢得总是他。所以就有了那样一个绰号…”

苏锦听得疑惑级了:

这是她所认得的靳恒远吗?题外话第一更!

112,解密:五年前苏暮笙杀过一个人

饭后,移驾书房。

靳恒远泡好了四杯上好的龙井茶,在一片淡淡悠悠的茶香中,和季北勋低低说了几句话。

铁镜打开了电脑。

苏锦坐在那里,有点紧张。不知道他们打算和她通告什么消息嗄。

“你来和小苏说吧!”

靳恒远双脚交叠,坐的闲适,喝起茶来,那姿态,有气势极了。

季北勋将一份资料整理了一下,正式谈起这个案子。

“苏锦,你弟弟苏暮笙的案子,现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原本,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情况是这样的。

“你弟弟苏暮笙在复读时认得了一个名叫王博的人,这个王博也是一个复读生,成绩比你弟弟好,他是在高考的时候考砸了,这才复读的,对不对…”

季北勋开出口来的声音也是冰冰冷的,会让人觉得不可亲近。

这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和靳恒远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难道是互补,竟让他们成了好友?

“嗯,我弟弟和王博关系很好。”

苏锦一边想,一边回忆,一边应声。

那是一个长的极为腼腆的帅小伙。

“他有问题吗?”

她又问了一句。

“他没问题。但他的朋友赵一果是个社会上的问题青年。苏暮笙认得王博之后,就和赵一果有了接触。这赵一果很爱玩游戏,为了买装备,曾几次拿家里的钱,更有过偷盗行为。是个有案底的人。”

这句话,是铁镜说的。

苏锦回忆了一下,是的,暮笙的朋友圈内的确有这样一个叫赵一果的人。

不过,她从来没见过此人,只是有时会听到暮笙在玩游戏的时候,在耳麦里叫“一果一果”的,想来就是他了。

“他,有什么问题?”

顶多算是一个游戏网友。除了玩游戏,暮笙很少和他玩到一处。

“这问题,我们先放到一边。现在,我们再来回顾一下苏暮笙的家庭背景。”

季北勋绕开了这问题,把重点放到了苏暮笙身上:

“苏暮笙,男,汉族,二十岁。母,姚湄;父,苏平。自小出生在嘉市苏家,非苏家血脉,但深受苏平喜爱,是苏家最得宠的孩子。

“苏暮笙性情顽劣,好打架,不喜读书,在校,成绩一向平平。

“五年前,苏平和姚湄离婚,苏暮笙受了刺激,中考时,成绩考的非常差,最后,只能流落到善县三中读。

“自那时起,苏暮笙的成绩,就像垂死的病人一样,每一门都挂在六七十分。

“两年前,苏平过世。苏暮笙曾私下开了摩托,出过车祸,之后养病,高考挂了。

“之后,姚湄和他谈过一次话,希望他可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很严厉的教育了他一番,他倒是同意复读再考。只是他的基础差,成绩一直没上去。另外他的心思没有全在这上头,这是主要原因之一。”

苏锦听完这些,大皱其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暮笙的平生全给这么捋了一遍?”

“听下去,你就能明白的。”

那铁镜笑着从电脑前抬起脸。

苏锦只好耐着性子点头。

“之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养母为什么要和养父离婚吗?这件事现在我们查清楚了。”

靳恒远带来了一个让她惊讶的消息。

她立马急问起来:

“那为什么啊?”

这可是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因为暮笙。”

靳恒远吐出四字。

“暮笙?”

苏锦一怔,想不通:

“这…这和暮笙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