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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真是这样的呢,这熊孩子…怪不得她怎么找也找不着呢。

“姐,这事,可千万别和姐夫说啊…要不然,我一定会被揍惨…”

这事儿,能一直瞒着吗?

本来,她是想拿着结婚证去赴会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她想了想,没追究,只问起第二件事来:

“暮笙,唐鸯的电话,你还留着吗?”

“呃,姐,你怎么突然记起她来了?”

“我一直记得她呢…她是第一次敢那么追求你的小姑娘,却被你气得退学回了嘉市,这事,我一直记到现在呢!说啊,有没有?”

“我没有。她早换电话了。”

“能弄到吗?我马上要!”

“姐啊…你为什么非要找她?到底干嘛呢?”

“少废话,我有正事找。”

“行行行,我马上去找人弄!你等我五分钟!”

皇家一号,一片金璧辉煌。

在嘉市这种二三线大城市,它拥有的是不输于一线大城市娱乐场所的奢华。在这里,出入都是有钱人。

关键啊,没有会员卡是进不去的。

“我和26号至尊包厢的客人有约。我姓苏。麻烦你和客人核实一下。”

“稍等!”

工作人员打了电话进去。

“苏小姐,这是您临时来宾卡,出来时请归还,谢谢。”

苏锦上了九楼,找到了26号至尊包厢,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苏锦一怔,推门进去,一桌男人在打牌,年纪都在四五十来岁,看穿着,都是有钱人,几个年轻女人边上看着,估摸着,全是二奶小三之类不入流的身份——一个个都可以当他们女儿了,却又和他们非常的黏乎,也只能作这样一个推论了。

多数是不认得的,只有一个很眼熟,某某工装公司的老总,年纪都快六十了,身边坐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还在喂他吃水果,看着像父女,举止像情人,太恶心人了。

真是物以类聚。

而那些男人瞟看她的眼神,都很放肆,一双双的,露着一股子邪气儿,似乎能用眼神剥了她的衣裳似的。

“苏锦,过来!”

有人叫。

声音有点耳熟。

她转头看向另外一间内室,严仲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正冲她招手。

苏锦走了过去。

打牌室那头,几个男人议论起来。

一个说:“老于看上人家很久了吧!怎么到现在都没钓上?”

一个说:“苏家养出来的女儿,傲骨铮铮的,才女,爱靠自己,这种女人,最难钓了。”

一个笑说:“不过这一次,人家都送上门来了,看来应该有戏了!”

一个摇头:“苏家的人,老于也敢沾啊!要让苏暮白知道了的话…”

一个截断:“怕啥,苏暮白自顾不暇呢!苏夫人更不会管她死活。至于苏老头,现在早不比当年了…”

一个关切的低问:“听说嫁了不是吗?”

一个嗤一笑:“肯定是假的,拿来忽悠老于的…”

一个色色笑:“哎哎哎,那身段,我刚刚留心了一下,蒲柳似的,要真让她缠到身上,肯定***。”

一个哈哈笑:“老于艳福不浅呢!”

几个男人带劲的讨论着,边上的女人们吃吃笑着。

苏锦听到了几句,脸都气白了,真想过去搧他们几个耳光,这一个个,算是什么男人…

但,不行,她得忍着。

今天,她得走一步险棋,这些污秽之词,全当耳边风了,办正事要紧。题外话第一更!

亲们,苏锦这趟来赴会,会逆袭的哈,大家别担心…

124,含污忍垢,苏锦智斗老~色~鬼

严仲自是有看到苏锦脸上的隐怒,却不并以为然,在这种男人眼里看来,对付苏锦这种女人,就像三根手指捏田螺一样,十拿九稳的,所以,他说出来的话,是非常非常高姿态的:

“苏小姐,你要是不想让金辉跟着倒霉完蛋,最好自己识趣一点。于总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是看在往日情面上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锦忍着没跑掉,走了进去,看到房内另有一道门,似通向另一间房间的。

这是一间小会客室,里头没有别人,也不见于万福。

“在带你去见于总之前,有几件事,我想应该和你说透说透的!”

严仲双手负背,盯着她看:

“于总看上你好些年了。那全是你的福气。

“今天,我可以把实话全告诉你…

“你在实习阶段参加的软装设计工程,全是于总悄悄指给你做的。

“你进金辉,也是于总在暗处给乔总递的话,否则一个区区老齐,你当他真有本事给你找到这份工作吗?

“你在金辉受到重用,能拿下那么多单子,全是于总一次一次卖了人情,给你弄来的…

“简单来说,你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于总爱护你之心。

“于总能栽培你,自然也就有能力毁了你嗄。

“于总疼你,你是宝,于总弃你,你连草都不如…

“这些话,你可都有听明白了没有?嗯?”

说到最后,他满口不屑的“嗯”了一声。

苏锦脸色一下惨白惨白。

完全不信他所说的。

不可能。

她现在的一切,分明全是她自己挣来的,和那个想占她便宜的男人,根本没半点毛的关系。

他竟该死的把所有功劳全归结了自己身上。

说的就好像这个于万福,是主宰了她人生的神一样。

呸!

滚蛋!

她狠狠咬着牙,一个字也不信。

“走了!过去见于总!”

他开了另一道内门,让她进去。

窗口处,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平顶短发,穿一件银灰色衬衫,打条纹领带,一身成功人氏的打扮,正一手叉腰,打着电话。

发现有人来,他转身瞄了一眼,目光深深的在她脸上一瞟而过,扬手示意她坐。

他又继续和对方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走了过来,一边责怪起严仲来:

“怎么都不给苏小姐上茶的?”

“这就去!”

严仲在于万福面前,神情一下变得毕恭毕敬,连忙应声。

苏锦不想和他们玩虚的。

于万福笑笑,神情亲切和善。

那光景,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长者。

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这个男人和老色鬼联系到一起。

“怎么能不用。最起码的待客之道,我们可不能废了。”

听,说的多动听。

一杯茶送了过来,淡淡茶香在房内飘淡开来。

“苏小姐,请用茶。”

严仲给亲手泡了一杯茶过来,就退了出去。

苏锦瞟了一眼,没沾,目光看向了这个在嘉市地产界颇有江湖地位的于万福。

以前时候,她觉得这人长得很正派,和养父也有往来,偶尔见面,这人夸她几次越长越漂亮啊什么的,她也认为那是一个长辈对朋友家小辈的礼貌夸赞,如今看来,这人,心思不正真是已太久远太久远了。

想想就让人觉得后怕。

她是越看越觉得恶心,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极为淡静的开了腔:

“于总,明人不说暗话,您和我养父苏平是同辈中人,小的时候,我还叫过您一声于伯伯。在我眼里,您就是长辈。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两年,得您照顾颇多,我的工作一直开展的很顺利,全是仰仗了您。您这份恩情,我一定记在心上,以后有机会,一定还…”

于万福点了一支烟,因为她的话,神情渐渐失了最初的温和,而变得有点凉,紧跟着说出来的话也变得疏淡了:

“苏锦,我以为你是想通了才来见这个面的。难道老齐没和你说吗?没那份心思,就别来见这个面。看来,你只是把这次见面当作了一次讨价还价的机会了。行啊,苏锦你心骨高,那我就不留你了。你爱往哪待着就去哪待着吧…门就在那边,你就自便吧!”

他见她没有服软的表现,立马下了逐客令。

“于总…”

苏锦叫了一声。

于万福挥了挥手,脸上已浮现淡淡的不耐烦:

“我要女人,有的是。但凡我招招手,比你

再漂亮的,都乐意跟了我。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无非就是看上你打小那股子聪明劲儿。我要你陪我半年,对你可没坏处,只要你肯,你以后的去路,我能帮你安排的稳稳当当。女人嘛,辛辛苦苦图的还是让自己过的舒服…既然你无意,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话说得越来越不留情面。

翻脸比翻书还快,还真算是了得了。

“于总,正如您所说,您要女人,有的是,那您何必来为难我一个后辈?”

苏锦站在原地静静的质问。

“别用长辈后辈的来搪塞我。在我眼里,除了家里人,外头的人,就只有男人和女人之分。男人都爱年轻漂亮的女人身子。这是天性。我要你这身子,我才对你好,才会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事…”

于万福懒懒坐在那里,双指夹烟,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她:

“但是,男人待一个女人好,通常是有目的的。我是商人。我做事,有投入,就得有收获。要是便宜了别人,我的做法是,毁了,干脆输个精光。输精光了,就没想法了!”

这话让苏锦身上一阵发凉。

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个人心思居然这么的阴晦可憎。

她暗自捏了捏拳头,定了定魂之后才继续往下说道起来,口吻也不再客气:

“果然,果然这一切全是你指使的。

“于总,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有妻有儿有女,有事业,有名声,有地位,你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小人行径?

“你知道我妈的私人卡号,你给了老齐,又教誜老齐诬陷我私下拿了回扣,故意指使他们用了下等品…你这种毁人清誉的事,怎么就做的这么顺溜?”

苏锦一字一顿的指控起来,声音流露出了淡淡的薄怒。

“哎,苏锦,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了老齐姚湄的帐号,又是哪只眼睛瞅见我教誜人坑你了,你自己做了卖良心的事,怎么事到临头,全推到别人身上来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根本就不承认那事和他有关。

“我妈这个帐号,除了我爸,就只有你知道,连我都不知道。我记得的,我爸借过你钱,之后,你还钱时,我爸让你把钱打给了我妈…”

“这不代表账号是我给老齐的。人家老齐可说的清清楚楚的,是你让你妈亲口报给他知道的。可惜你妈没了。但就算你再说不清,也不该往我身上倒这脏水…苏锦,我待你可不薄的…”

一句话,一团烟,于万福镇定自若的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苏锦也是很沉得住气的:

“是啊,把责任推给一个已经死掉的人。这叫死无对证。看着手段真是高。可是于总,你这样做,就不怕半夜我妈找你算帐吗?你可千万别说,你没做过亏心事,并不怕半夜有鬼来敲门…”

“我有什么好怕的。一,我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我想要的我争取,我不想要的我毁掉,这本来就是我一惯的原则;二,我信基~督,不怕妖魔鬼怪。请吧,我还有事要忙…”

于万福冷着脸送客。

“于总,老齐都已经说了,这一切全是你指使的。你想耍赖,恐怕是不能了。”

苏锦嘴里突然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呵,你就这么想在别人头上栽赃?那行啊,麻烦你亮出证据来。空口无凭,只能说那是你脑洞大开,在胡编乱造…”

说了这么多之后,于万福已变得极不耐烦,寒声就叫了一句:

“严仲,送客…”

苏锦跟着淡一笑,脸上流露的却是满满的自信:

“于总,你先别急着赶人,我这里有老齐亲口向我承认你是背后指使之人的录音,也许你会有兴趣听一听的。虽然说录音不能成为据证,但,我要是把它放到网络上,于总这么使尽心机的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你觉得到了周一,万臣房产的股市会不会惨跌一片…”

这几句话,说得相当有份量,本来不甚在意的于万福不由得眯起了眼审视起她,极为谨慎的衡量起她话里的可信度来。题外话明天且看苏锦逆袭于万福!

125,斗智:拦住她,妈的,竟敢耍我

严仲没有进来,可能正好不在。

苏锦拿出了手机,调出一段音频,正是老齐和她在茶馆的对话。

第一句是苏锦的质问:“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老齐,你敲掉我的饭碗,对你能有什么好事?”

老齐的回答是:“苏小姐,我不想辩解什么,今天我之所以过来,是有个人想让我捎一句话给你。嗄”

苏锦接着问:“什么人?”

老齐接着答:“具体是谁,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人家认得你,你也认得人家…八点半,他在皇家一号28号包厢等你…苏小姐,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君子。我也无可奈何。大家都想有活路走罢了…”

这话有点长,老齐顿了好几下。

苏锦紧跟着问了一句:“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于万福?”

听到这名字之后,老齐沉默了。

苏锦的声音变得厉色:

“说话啊,老齐,你到底拿了于万福多少好处,要这么故意来针对我?”

老齐继续沉默。

苏锦不依不饶再次逼问:“老齐,那于万福根本就不是好东西,他那是在逼我求饶,想用钱来买我。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你也是有女儿的,你就真狠得下心,要这么助纣为虐,逼良为昌吗?”

老齐终于又开了口,满嘴尽是叹息:“苏小姐,我也没办法…有办法谁愿意做这缺德事…”

苏锦趁胜追机:“所以,你就昧了良心,毁了我?”

老齐满口委屈:“想毁你的可不是我…”

苏锦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往下说:“老齐,这事,要是让你女儿知道,你想让你女儿怎么想看?我跟你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要被你女儿知道了,她一定小瞧你一辈子。”

老齐无奈接话:“要不然,你能让我怎么办?”

苏锦马上道:“只要你听我的,这事就好办。

“老齐,我先生是律师,只要你肯帮我作证,我先生一定能把主要责任归结到主谋人身上。

“哪怕他再如何如何厉害,只要犯到我先生手上,一定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怎么,你这表情,这是不信我吗?

“老齐,你一定得信,因为我先生姓靳,他叫靳恒远,是个大律师,他从来没败过官司。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上网到天和国际律所官方网页上去查,我先生就是那家律所的大律师…”

苏锦说了好些话。

之后是片刻静默。

“还真是的!”

这句话,明显表明老齐已经查过了。

“我说过,我不骗你的!”

苏锦的语气也缓和了。

“苏小姐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

中间一段空白,似被剪了。

然后又有了声音,是苏锦在说:“只要你把这份证词的字给签了,这事,你就能置身事外,刚刚我先生也在电话里和你说了不是…”

“好,这里是不是?我签…”

整段录音就此宣告结束。

于万福的脸孔,因为这段录音,变得阴冷,不过,乌沉沉的眼珠子依旧很镇定,并没有因此而慌了乱了——见过风浪的人,大都很沉得住气。

没能吓住他,苏锦并不意外。

这样的表现,才符合他的身份。

她无畏的盯视,不露惧意,比他还稳得住:

“于总,如果你真想要把这事闹到公堂之上,那份证词,就够让你晚节不保了!我先生手上只要有了这份资料,就能做到他想做的事…于总,靳恒远这名字,我估计你是有听说过的吧!他在沪上,专接大案。你也常住沪上。这点消息还是灵通的吧。”

于万福依旧阴阴的不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苏锦没办法猜透他在想什么,只一径往下说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走这一遭吗?”

“因为我不想做两败俱伤的事情。”

“于总,金辉的名誉不能毁,金辉的尾款也得追回来,金辉和万臣的合作,更得要继续下去的,这是我不得不来的原因。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是我的想法…你觉得呢?”

于万福冷一勾唇角,笑了,凉凉反问:

“你这是在威胁我?”

苏锦也跟着虚虚一笑:

“不敢,只能说,这是友好协商。

“协商不成,那就只能动用法律武器。

“金辉公司不大,不想和于总对立成死敌,只要今天我们把事儿了了,以后还是能开开心心做生意的。这一页也算是翻过去了。

“我个人认为,于总的人个名誉,比我这个小人物,那真的要值钱的多多…

“于总,您说是不是?”

嗓音是滴溜溜婉转动听的。

于万福的笑,却因为她的话,越来越阴,脸色也越来越沉,咬出来的字儿,更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