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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丽君在一起时,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是没和她走到那一步。可和苏锦结婚后,他立即就想到了这些。

“所以,登记第三天,我出差回来,就把我所有财产的身故受益人写成了你。

“所以,如果我半路挂了,你就会成为富婆,下半辈子,我的遗产仍能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未来找的男人不是特别败家…”

有点傻,但他就是那么做了。

苏锦呢,愣了好一会儿:

这…这哪跟哪啊?

整张脸顿时乌云密布,气的那是调头就走。

自己这边是真心紧张他,他那是什么意思?

靳恒远拦住了她。

有点不懂她在生什么气了…

“让开!”

苏锦怒红了脸孔,大声利叱。

他才不让,相反,一把还将她给勾进了怀,凝眉审视。

“放开!”

苏锦气极败坏的直叫。

“放开可以,但不准生气。”

隐约的,他意识到她在气什么了。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苏锦怒目而视:

“我心里急的要死,你却还在那边不正经。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啊?”

“算老婆。”

靳恒远斩钉截铁的回答:

“如果不把你当老婆,我干嘛把身故受益人写成你?”

“靳恒远,你给我闭嘴。”

她又急怒的吼了起来。

而他也终于彻底知道她怒气的由来了,微微一笑罢,随之投以轻轻幽幽的一叹:

“傻丫头,急什么啊你,生死的事,用嘴巴说说又说不坏的。不用忌讳的。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财产。可如果有一天我真不在了,我当然希望我生前积攒的财富,可以为你带去余生安好…”

这便是她恼怒的原因了。

她非常在意他的安危,她害怕死亡带来的永别,所以,她才急乱的跑来对他大吼大叫——

这丫头,真傻,太傻了…

但是,傻的有点可爱哩!

他突然很想虎摸她头发。

她呢!

她拒绝,就那样的定定的看着:

“我就是忌讳,关乎生死的事,以后你要是再敢拿来放在嘴上当玩笑开,靳恒远,我一定一定不原谅你。”

靳恒远笑了一下,立刻妥协了:

“好,以后,我保证再不拿生死开玩笑。”

“还有,你身上的故事,我不要求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全讲给我知道,那些事,一大半都是过去式,要是我刻意追究,那就太显得我矫情。你可以选择不说,或是在你认为合适的时候,和我谈谈。只要那些过去不影响到我们以后的生活,那就都是无足重要的。但是,从今往后,有关身体状况、安全状况方面的事,你不许再刻意瞒我…以后,你的生活有我,我的生活有你,如果连这么一点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我不认为你有把我当老婆看…”

“好,以后,我保证什么都不瞒你。”

靳恒远乖乖答应。

“最后一点,我不稀罕做什么富婆。你的财产,我一点也不关心…我要的是一个爱护我的男人,是和这个男人建一个可以让我下半辈子遮风避雨的家…你要是敢胡乱的早早的挂掉,我…我一定会把你的财产全给捐掉…”

这算威胁吗?

肯定不是。

因为,他一下笑了,而她越发恼了。

“好,都听你的,不经你同意,我一定不挂…”

靳恒远又想逗她了。

“靳恒远,你能不能正经说话?”

苏锦气的用手去戳他的胸肌。

“正经说话是不是?行,老婆,你把我背上的纱布给撕开了,现在是不是该帮我包好了…我自己够不着…还是,你想我再把长宁叫来给我重新上一回药。这可是你给我扯掉的,必须负责给我处理好了才行啊…”

他温笑着把话题转开了。

呵,多大的事儿啊,气成这样。

不过,他是高兴的。

若不是她真心紧张他,何至于闹这么大情绪。

好现象。

这绝对是好现象。

苏锦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的,可看到他转过身背上那一大片擦伤,想到他曾命悬一线,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急着要来找她,心疼的同时,那气儿渐渐也就消了。

她不说话,翼手翼脚的给他把纱布重新给贴上去。

他的背上,另外有两三处小擦伤,只是擦破了苦皮,不严重,都结了痂,但看着他青紫成片的背部,她不知怎么就特别的有情绪,情不自禁就伸手圈住了他精健的腰杆,将脸贴了过去。

石头似的

背,和脸孔黏在一起时,温烫厚实的感觉传了过来,她不由得轻轻嘘了一口气,语气算是彻底缓和了:

“恒远,以后有事,真不要再瞒我了。”

“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生气,可是,被瞒着的滋味真不好…”

“夫妻之间信任太重要了。你要是瞒我瞒成习惯了,你说你让我以后怎么信你?”

“恒远,你答应我好不好?”

“打今儿起,你要好好的,真不可以再出点什么事来吓我…我…我真经不起吓的…”

“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我们俩好好的,这个家才会好好的…我不想这个家再有什么事发生。恒远,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靳恒远静静听着,几次想插话没插~进去,直等到她全说完了,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这个家也一定好好的。”

她不说话了。

那一团气,算是真正消了下去。

就那样静静的抱着他,心,渐渐就安稳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与靳恒远来说,被她这么抱着,自是极好的。

可那脸蛋贴着背的感觉啊,也太…刺激人了吧…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低头时看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正抱着他的腰部,腰部以下某个部位,已经因为这一抱,起了强烈的化学反应,小帐篷已然支了起来。

昨夜里那份欲求不满,变本加厉的在翻上来。

他的声音也跟着哑了起来。

“既然…你都已经把我的衣服脱了,不如,把我的裤子也脱了…我不舒服…”

苏锦脑子一时没转过钮,身子却被他从身后给转到了面前,她的手被他按到了皮带上…

“帮我脱了,乖。”

靳恒远软声哄起来。

她抬起了头,看到了他眼底窜出来的如火热情,一阵紧张,立马似高压电流一样,往背脊上蹿了上来。

“你…你想干嘛?唔…”

当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他已然低头吻住了她。

唇被占满,麻辣辣的感觉传给了脑神经,她的手,更是被他控制了,在解他的皮带…

“唔唔唔…”

她抗拒着。

“不…不行…”

好不容易逃出他的虎口,她摇头如波浪鼓,急的直叫:

“你身上有伤…不可以…呀…”

腰际,被他的铁臂给收紧,双腿夹紧处,有什么顶了上来。

“我擦伤的是背,不是下半身…”

“总之不行,靳恒远,你…你需要养伤…”

下一刻,她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不想再憋成内伤…”

昨夜里,他吻了她,却没能将她弄醒,又不甘在她迷糊的情况下要她,只得冲了几次冷水澡,以至于一宿没睡好。

现在,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健步如飞,他赤着上身,将她带出了书房,走过一段走廊,上楼梯,一脚踢开房门,直进主卧,吻落下,将她的抗议,全部堵在了喉咙下…

而她的意识,已然被这一路的吻,吻迷糊了…

一切发展的太快。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滚滚烧了起来,有什么被悄悄退了下去…

p>唇在动,手在动,她在颤抖中,用无助的眼神,望着他:

“靳…恒…远…”

那声音猫叫似的,撒娇似的…是不知所措的。

“帮我…”

他的手指在描她的脸,他的气息在她耳边拂动,他的胸膛在起伏生汗…

“脱了!”

“不可以,你现在的身体…”

“我会向你证明,我身体无碍…”

“不急在一时的。”

她脸烧得厉害,心跳,也快得厉害,就好像要从胸膛内跳出来了。

“我等不下去了!”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热烈,热腾腾的呼息,在她耳边喷着:

“小苏,给我…”

她竟禁不起他求,一咬牙,去解了他的皮带…

后来她浑身烧了起来。

那双手,带着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她…

再后来,他低头吻她,一吻接一吻的,深深纠缠着,让她放松,沉沦,却在她迷离中,融入…

疼的!

果然是疼得厉害的。

她整个人纠痛着,却忍着没叫出,只能抓他背,一下又一下,眼角,眼泪在不断的溢出来。

他不动,看她,无比温柔的在她脸上细吻,看到那泪,有点无措:

“很疼?”

他想退。

她说她能忍,谁的第一次会不疼。

他想想也是,开始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轻轻安抚她…

再后来,一切结束了…

那时,她身上,他身上,被汗水浸得发亮…

再再后来,浴室内,巨大的浴池里,他愉快的吻她,在细浪里再温春色无边。

等他知道放过她时,她已累得动弹不得。

将她带回床后,他含笑吻她,一脸全是吃满喝足样,还一径在她耳边问:

“靳太太,怎么样,怎么样,后来还疼吗?”

她难为情的捂他嘴,避而不答。

最后,被问烦的她,终于闷闷了一句,语气是极度委屈的:

“疼。什么欲~仙~欲~死。全是骗人的…”

他研究她的表情。

“真疼…”

她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不想回答了:

“睡觉,我想睡觉…别吵我…”

累呢!

真是太累了。

他呢,没再吵她,亲她发顶,心里生了一点小烦恼:

是自己太急了?

她居然只有疼感!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具体能是怎么样的呢?

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

唉,没实战经验,果然不太好。

可这种事,他还真没想过要到谁身上去积累。

以前没想过要当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以后,更不会了——所以,那经验,今后也只能在她身上练习了。

眯着眼,他想了又想,微微一笑后,手指再度坏坏的覆到了她身上。

她,终于是他的了。

与他来说,感觉超好。

至于,不完美的地方,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这种事,必须不断的磨合,才能协调好。

嗯,他相信,下一次,他一定能让她满意。题外话明天见!

183,那年初吻,一吻入魔,再难忘

靳恒远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是的,活了三十二岁,相了那么多次的亲,也闹过一些绯闻,可他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女人。

年少时,他忙着称孩子王,忙着打架闹事,忙着躲开那种一碰就会受伤的小女生。

那些年,在男女之事上成熟的较晚的他,总觉得哭哭泣泣的小姑娘,是世上最麻烦的物种之一栩。

能不招惹,那就尽量不招惹。

高中时,他迅速成长,不管是心智上,还是情商上镑。

但他没有借着自己优越的背景出身,去恣意的享受女孩子们的亲睐。

那些年,他忙着打蓝球,忙着练功,忙着应付功课,忙着在特种营内受苦受难,女同学投来情书虽然多,可他根本不屑一顾。

大学时,他是风度翩翩的萧二少,是炙手可热的股市牛人。

那时,他忙着两门专业,忙着研究各种美食,忙着在赚人生第一桶金。

学姐学妹的爱慕,他从来是一笑置之,懒得回应一下。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大四下半年,他才丢了初吻。

那次,他吻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苏锦。

这件事,这个小女人肯定是没印象的,可靳恒远记忆深刻的很…

二十二岁的他,吻了才十六岁的她,现在想想,有点那啥来了?

残害民族幼苗。

以前时候,偶尔私下回想时,觉得自己挺可耻。

居然对一个还没有发育开的小姑娘动了心思。

现在想想挺得意的。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

一个美丽的周末,他从北京来看望祖母,被江韬拉着去参加他一个朋友的生日化妆舞会。

在靳恒远看来,那种舞会,简直可笑之极。

去了那里之后,他本来想甩头就走的。

结果,他意外遇上了苏锦。

苏暮白带苏锦一起过来的。

他俩是所有人当中化妆化的最普通的一对。

苏暮白只是穿了一身英国王子的服装,苏锦是英国中世纪贵小姐打扮。

两个人一进场,就成了舞会的亮眼。

他俩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彼此眼里只有对方,亦只和对方跳舞。

后来,苏暮白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给强行邀了去,有人趁机去向苏锦邀舞,一个接着一个,都想和这位美丽的女孩共舞一曲。

她浅笑,一一婉拒,之后,独自去花园透气。

他跟了过去,脸上戴着一张佐罗的脸谱,借故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