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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该吃药了…”

顾丽君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狠狠掐住了虹姐的脖子,并往墙上按了过去,整个人就像疯子似的,眼神放出了憎恨的绝望的光,声音更是歇斯底里的:

“别叫我夫人,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别叫我夫人…”

她厌恶这个称呼,无比的厌恶。

她只想做萧璟珩萧太太,那是她生命里最大的期望,而不是做这该死的夫人…

一声夫人,彻彻底底将她困死了。

她要挣脱它的束缚,她想找回最初。题外话明天见…亲爱们,月票啊,大家手上还有月票吗?求月票啊…

185,她身在十八层地狱受苦;他人生美满幸福的直冒泡

虹姐并没有因为被扣住了喉口,而慌了神情。

但见她目光一沉,轻易就将顾丽君的手给钳了过去,稍稍一使力,往前一推,就将毫无招架之力的她摁到了床上。

是的,虹姐不是普通女人。

她是萧至东高薪请来照看顾丽君的女保镖。

名义上是照顾,实际上是管制。

不可避免的,顾丽君在她的反击中发出了一记惨叫栩。

她没理会,只静静表述了一句:

“不管你承不承认,在名义上,你始终就是萧至东夫人。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最好还是早早断了的好。都五年多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的呢?死脑筋,只会害人害己。”

她松开了手,摸了摸被掐疼的脖子,冷眼睨着。

顾丽君捂着胸口,将头贴在了被子上,失声痛哭。

这一通哭,比任何一次都激烈。

那哭声,足能把屋顶掀翻了去。

可虹姐无动于衷,转头就走。

这个女人,她真心没办法同情她。

心犹不甘的顾丽君,忽从床上跳站起,急急追了过去,噗通就跪倒在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一脸凄凄的叫了起来:

“虹姐,求你了,求你放我去见他一面好不好…我想见他,就一面。虹姐…我只见他一面…”

面色哀绝,泫然泪下的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若是不知底细的旁观者,见了这光景,肯定会为之动容,而心软答应。

可虹姐一径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她,眼神是极度冷漠的:

“夫人,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觉得,你和二少,真的是不可能了…

“再见面,又能怎么样?

“名义上,你现在就是他的小妈…是他四弟的生母…

“二少再怎么离经叛道,终不可能再要他父亲的女人的…

“男人的心再大,大不到父子共处一妻。

“你再去缠他,毁掉的不止是你自己,更是他的一生…”

那一句一句残忍的点破,似无情之利刃,深深刺痛她了。

长睫毛一扑闪,那眼泪就簌簌落下。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勾着太多太多的断肠之痛。

其实,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

她什么都懂。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就这样向命运屈服了。

“虹姐,大家都是女人,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活的生不如死吗?

“我才三十二岁,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在这个不可能幸福的婚姻当中就这么毁掉了下半辈子吗?

“虹姐,如果不能再见他一面,我没办法死心…

“我和他分开时,我心里想的爱的只有他。

“我在生璟祺时,我心里念的思的还是他。

“虹姐…”

苦苦的哀求,生生被打断:

“再如何生不如死,那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虹姐只淡淡的指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完然不为其所动。

这个指出,终让顾丽君无法自控的、几近崩溃的尖叫了出来:

“那不是我的选择。我那时根本就无从选择。”

虹姐马上冷声加以反驳:

“那真的是无从选择吗?夫人,要是你肯细细想一想,其实,你还是有作了选择的——在你弟弟和二少之间,你最终选的是你弟弟。所以,这世上才有了璟祺的降生。”

顾丽君闻言,拼命摇头,竭力否定,声音急怒而响亮:

“不对,不对…因为那时我找不到璟珩…我不能让我弟弟出事…我是被逼的…”

虹姐用更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我辩述:

“夫人,你用一个孩子,保下了你亲弟弟顾栎华,得让他拥有了一个锦绣前程。

“就算你是被逼的,逼你的那个人,也并没有亏待了你。

“你心下应该清楚,顾栎华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正在走的这条康庄大道,不是一般人想要就能走上去的。

“世上任何事,都不可能不劳而获。

“你改变了别人的命运,就必须拿你自己的命运来买单。

“这是你必须为之付出的代价。

“怨不得别人的。

“因为,这是当初认可的。

“如今事如境迁了,你再说你如何委屈,那当初,你就不该这么选择。”

虹姐不想再说什么,厉声扔下几句话,退了出去。

地板上,失去了争辩对象的顾丽君,瘫坐在那里,望着这一座华丽丽的主卧,无语泪流。

她痴坐不知多久。

后来,她扶墙站起,双腿虚软的往窗台走去。

窗外,是一个色

彩斑斓的园子。

春天,正用一支马良之笔,浓墨重彩的描绘着它的婀娜,它的妩媚,它的多姿多彩。

曾经,她是最喜欢春天的女孩。

因为,春天绿满大地,色彩鲜美。

因为,春天可以穿起最美的裙子,她可以用最漂亮的一面,去勾~引心爱男子的眸光,令他为她神魂颠倒。

因为,她和他就相遇在美好的阳春三月。

因为,他们曾在烂漫的樱花树下许下过一世的盟约。

因为,他们曾相约在来年的春天,结婚生子,一辈子相守,一辈子牵着对方走。

她曾以为,春天是她的幸运季节——所有美好的事,都发生在了春天。

她也会在春天里幸福的笑开花,成为最美的新娘。

那是六年前。

如今呢。

如今,她身在十八层地狱。

在这个阴森的世界,唯一可以劈荆斩棘来拯救她的人,只有萧璟珩。

而六年前的相遇相知相爱相怜,是她活着唯一的支撑。

她一直知道的,他还未娶。

也知道他至今没有固定的女友。

她以为,他还留恋着曾经。

她觉得,他还会回来找她的。

是她错了吗?

为什么最终等来的结果是:

他放弃她了,另娶了。

阿珩,你是我的。

你怎么可以另娶别人?

这么想着,眼泪,在眼角肆意淌了下来。

靳恒远接了一个电话,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处理了一点事情。

薄飞泓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杯茶,给递了过去:

“这是你让人泡的六安瓜片。”

“怎么轮到你送进来了!谢了!”

靳恒远投以一目,接过,吹开茶叶,喝了一口,茶香薰人,味道美极——他的眉目也跟着像开了花似的露出了笑:那是幸福的微笑。

“没见你这么高兴过,顺道再来饱饱眼福。”

薄飞泓取笑,看了看手表:

“九点半上去的,两点下来的。小心肾啊…你可不是二十二岁了…”

“滚。笑话我是不是?”

他扬眉笑骂了一句。

“哪敢,现在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薄飞泓淡一笑,坐下:

“我来是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他放下了茶盏。

薄飞泓马上接道:

“昨天苏锦问我有关顾栎华的事了,我顺带着告诉了她璟祺的生妈叫顾丽君来了…嗯,我就提了提名字,其他,我什么也没说。但,看得出来,她对这件事相当好奇。”

靳恒远哪能看不出来,立马敛笑不语,手指描起青瓷茶盏上的花纹。

薄飞泓则屈食指敲了一下桌面:

“顾栎华态度不善,心里藏恨,怕要坏事。

“我觉得吧,你以前那点事,最好早点和苏锦说明了的好。

“你试想一下啊,万一哪天那顾栎华趁我们不备,偷偷在苏锦面前说上一些什么你和丽君的事,那可怎么办?

“到时,可能会影响到你们小夫妻感情培养的…

“《心理学》不是有一个首因效应的吗?

“别人给你的第一印象,会直接了影响到你对那个人的判断。

“通过别人的嘴来和苏锦说你跟顾丽君的事,在说的过程中,那个人肯定会加进很多个人的感***彩,很容易被添油加醋…

“倒不如你直接说。

“并且,得说在所有人之先。

“这样苏锦接受起来,其震撼力,应该会比从别人嘴里知道要小的多…”

他之所以要说这么番话,无非是希望他的婚姻,不要再起什么变数。

人生百岁路,遇一个自己想牵着照顾她一辈子、并愿意被她管着的人,难啊!

如今,难得他遇上了,作为老友,他得设身处地为他着想。

“我知道了。”

靳恒远点下头:

“我会说的。不过,得再过几天。现在我和苏锦关系才处好,说那些不愉快的事,太破坏气氛。”

他计划着等去完北京回来再说,那样比较好。

薄飞泓听了没再说什么,只摇头,顺着他的语气叹着气转了话题:

“是啊是啊,我看出来了,你小子,现在是掉到进蜜罐里了是不是?瞧瞧你,每天乐呵成什么样了?我要不是亲眼瞧见的,根本不会信你会是这样子的…”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靳恒远笑眯眯的:

“我很喜欢啊…

“每天心情愉快,活的有滋有味,幸福的直冒泡,多好…

“唯一的麻烦是公事太多了。

“我决定了:等我了结了手上这些事,我得放假。我要去痛痛快快的玩一阵子…

“哎,千万别来羡慕我啊…

“你也可以的。

“找个能让你觉得身心舒服的女人过日子,这日子肯定会比你平常过的要美好几倍的…”

他转眼珠子一转,借机往下说道:

“杨葭慧能让你舒服的是不是?

“只是你心理有障碍对不对…”

“对了,哪天,我和小苏结婚,你得给我做伴郎啊,到时,杨葭慧肯定是伴娘…要不,你们借机再处一处?

“真要是有什么想法,你再来找我跟小苏,放心,我们一定帮你的…”

他想点化这个笨蛋。

谁知这笨蛋根本不领情:

“做保镖可以,做伴郎免了。我一脸的疤,就不去给你丢人了。好意心领。我出去转转…再不要坐这里听你说这种能让人掉一身鸡皮疙瘩的肉麻台词了…真心受不了…走了…”

薄飞泓潇洒离开。

漂亮的红木书桌后面,靳恒远坐得悠在,闲闲喝茶,没把人叫住:

呵,不领情就不领情呗!

本来觉得他可怜,挺不忍这老友被蒙在鼓里的——

谁让他被爱情滋润了,也挺想看着老友过上好日子的。

结果,他居然跟他耍酷。

连伴郎都不想干了…

这么不给面子。

不坑白不坑。

他心下愉快的想啊:

那个时候,杨葭慧的肚子应该显怀了吧…

呵,他倒要看看,到时,这老小子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镇定的说“好意心领”这样的话。

如此这般一思量,靳恒远突然好期待看到,未来的某一天,薄飞泓像老母鸡一样跟在杨葭慧身边,想献殷勤又献不上、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的可怜模样。

他勾唇偷笑,感觉自己坏的荫荫的…题外话第一更!

186,她问:有必要这么快怀孩子吗?

靳恒远是个怎样一个人?

那是苏锦现在特别想了解透的一件事。

之前不甚在意,对于这桩婚姻,她根本不报任何希望。

现在在意了,有种喜欢已在心里偷偷潜滋暗长。

来到香港的第二天,靳恒远没有急着带她回嘉市,这天晚上,他们什么事都没做,早早吃好了晚餐,两个人黏在一起,聊天,说悄悄话栩。

她让他讲他小时候的事。

她说她想知道他的过去镑。

一个人,一旦想要了解另一个人的生活全部,那意味着他(她)已将她(他)放在心中某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了。

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在知道她是小书之后,他就将她的过去非常全面的收集了起来,储存在了电脑里。

他笑着讲了。

六岁爬树掏鸟蛋,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

(她低笑,哎呀,这人真心好淘气。)

七岁学游泳,旱鸭子的他,一入水就怕,几次逃上岸,是母亲逼着才克服了对水的惧怕。

(她稀罕,他竟也害怕的事?)

八岁参加跆拳道比赛,拿了个省季军,之后夺了一个全国总冠军。

(她惊讶,他的打架功夫还真是比暮笙厉害多了呢…瞧啊,都打出名堂来了。)

九岁考了两个零蛋,因为没把大名往试卷上写上。第一次被学校请了家长。

(她微笑,这人原来也有马大哈的时候啊!真是难得啊…)

十岁打架称王,每门功课都在七十来分,那时,他从来不看书,作业找人帮忙做,他的兴趣,不在书上。

(她轻叹:果然顽劣到家。)

初中时,他离家出门,玩过失踪长达两个月。

(她想问,你这是跑哪观光去了啊…却没有插话细问经过。)

高中时,被爷爷送进了特种部队训练。艰苦的磨练,却让他脱胎换骨。男孩不再,男人就此雄起。

(她一脸向往,说,想看看他穿了迷彩服那英姿飒飒的模样,想来一定帅得掉渣。)

大学时,他对赚钱生了兴趣,除此之外,就忙着读书,做菜,赚钱,户外探险、玩各种极限,就是不爱交女朋友,日子过的那是一个有滋有味。

(她发问,为什么不爱交女朋友啊?)

(他笑说:因为没遇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