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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飞泓走进来看到了,问什么事。

他把顾栎华的原话给重复了一遍。

薄飞泓的心情,也变坏了:

“这顾丽君,现在怎么变这样了,动不动就自杀?对了,你都和她说什么了啊?”

“还能有什么?就是想让她接受现实…哦,对了,之后顾栎华跑进来把我惹着了,说的话,可能有点伤人。我本来觉得,伤人就伤人吧,彻底死心了才好。现在想想,面对顾丽君,我一直不太会说好话。毕竟她的病,还没好痊,我那么说,好像是有点太无情无义了…”

靳恒远抖掉了烟灰:

“我对着小苏,说话总知道顾着她心情的,一心想捧着她招她高兴,对顾丽君,从来没那种想讨好的想法…”

“我早看出来了。这说明她们在你心里的份量不一样…你对顾丽君的感情,想来没你以前认为的那么重。”薄飞泓说:“你对她,责任更重些…”

“嗯,现在我也想通了。”

靳恒远点下头。

“一定得想个法子劝一劝顾丽君才好。不管怎么样,都不该轻生。她要是有点事,顾栎华那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以后璟祺也会恨你。”

薄飞泓说,更主要的是,靳恒远怕是要因此内疚一辈子的。

“这事难办的很。心结这东西,只能靠自己。别人说再多也没说。特别是我的话。说的越多,就怕越发刺激到她。”

多年前,顾丽君产后抑郁,心理问题很严重,父亲曾多方找人给她看过,也找过好几个心理医生开导过她,效果是有一点的,但到底还是没能从根本上治愈了。

可她心中渴望想得到的东西,这辈子是再难得到了,如果她不肯接受现实,任何人都帮不了她。

怎么开导她,让她从过去走出来,现在成了一个大难题!

这一天,原本计划着要回嘉市,但由于苏锦睡着了,靳恒远上楼看到她睡的那么香,没有叫她,转而让长宁改了行程。

苏锦眯了一会儿醒来,已是五点多,问:“又不回去?”

靳恒远笑笑,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要是不带你出去转转就回去,这趟香港行肯定会有很多遗憾的。所以,我打算带你出去转转,明天再走。说吧,想去哪走走?”

这份体贴,让苏锦很欢喜,眼睛一下亮了:

“晚上什么地方最热闹,我们就去那个地方走走。”

靳恒远想了想,知道苏锦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地方。

她喜欢的地方,往往比较普通、接地气儿,带她去逛奢侈品店,恐怕她反而不喜欢,所以,他驱车带她去了庙街夜市。

庙街是香港最有名的露天市场,分南北两段,因中段有一庙宇故名庙街,乃是一处龙蛇混杂之地,更是香港早期的烟花场所。香港很多电影都以庙街为题材,在此取景。

此地每天下午四点后街两侧开始摆满摊档,五光十色,人流如龙,地摊货那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从傍晚六点到十二点那是最热闹的时间段。

“周星驰的《食神》,郑伊健的《庙街故事》,袁咏仪的《新不了情》都在这里拍摄过…”

两个人手牵手走着,靳恒远低低说着有关和庙街有关的传说。

苏锦听得聚精会神,末了惊叹:

“你也会看电影吗?”

“看啊,古惑仔曾是我的最爱。”

他笑笑,拉她进一家最大的大排档吃美食,粉丝蒸扇贝、蚝饼、清汤牛腩河、香港鸡蛋仔…她不知吃了多少,最后竟有点撑了。

而他吃的并不多,只是一直以欣赏的眼光,守望她。

身在庙街,再回忆年少时看过的电影,苏锦便有感慨千万。

这边有摇曳昏黄的露天灯泡、有仿制的名表、穿着长袍戴着圆圆小墨镜的相面人、有沿街叫卖的食肆摊贩,还有一些做着皮肉生意的女子…

有几个竟还冲靳恒远猛抛媚眼,更有无视苏锦存在故意上来搭讪的女人…

…恨不得把男人拉去好好嘿咻一番。

靳恒远笑着拉她狂奔离开。

后来,他们逛累了。

靳恒远打了一个电话,让薄飞泓把车开过来,回去的路上,她睡的很沉,到家后,是他把她抱上楼的。

一觉好梦到天亮。

她醒了,被他的吻给吵醒的。

女人深藏的热情,被他在新一天的清晨唤起。

他的吻,从上而下,遍布她的身子。

迷迷糊糊中,她只能迎合,在他想进去时,却将他推开,咕哝了一句:

“套子。不戴,不做。”

昨晚上出去时,她刻意拉他去买的。

买的时候挺尴尬。

售货员一脸发光的盯着靳恒远直看:

“要多大的?什么类型的?”

那眼神,让苏锦觉得她在衡量他身上某件器物的大小似的,感觉讨厌极了。

她拉着他立马就跑了。

他呢,他抱着她直笑,笑得她双颊直发烧。

“怎么不买了?”

“你去买吧!我不进去了。好难为情。”

“我也没买过,我也好难为情的。又不能现场拿出一个来试试大小以及敏感度的…”

她无言以对。

再后来,又路过了一家,是他一个人进去买的。

买来时还献宝似的在她面前挥了挥,那意思好像说,买好了,你可以不用有后顾之忧了…

此刻,在床上,靳恒远拧不过她,只得从床头柜把杜蕾丝取了过来,她终于不再抗拒,沉沦进了他发起的进攻当中。

一番温柔自是恩爱无数。

苏锦又睡了一个大懒觉,等她睡饱下得楼来时,靳恒远不在,又出去了,长宁也有跟去,也不知去忙什么了。

打了他电话,他说:“处理一点小事务。马上就会回来的。”

那边声音很聒杂,也不知在忙什么。

他的世界,是她陌生的,她也不好细细追问,直接上楼,对着镜子,把头发优雅的绾了起来,换了一件中裙。

裙子很漂亮,当然,价格也是漂亮的,对着那牌子上的价位,她轻轻一叹,滋味复杂极了…

她去了画室,看到自己画的那两幅画全给裱了起来。

这人居然还让长宁给刻了一个印章,在画的一角印上了她的名讳。

不得不说的是,挂在那里,那画看上去,的确挺漂亮。

那人还在那肖相画上添了一句话:

豆蔻年华曾见,天涯相隔数年。人道姻缘命数,执手白发不悔——吾志。

苏锦呆呆看了一眼,心头有缕缕感动浮现,同时又惊奇重重:豆蔻年华时,他们有见过吗?

她茫然,毫无印象啊!

曾经的豆蔻年华,她将少女最最美好的感情全给了那个陪着她长成的少年,所有的目光全围绕着他打转——怎么可能见过这个叫萧璟珩的男子?

她眯眼思量,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还有一些故事没有对她说完一样。

目光最后落在“执手白发不悔”上,正自琢磨,她的新手机响了起来,却是暮笙的来电。

“喂,暮笙,今天下午我们就回来了…你在家要用心复习啊…回来我可要让你做试题的…”

苏锦轻快的叫着。

“抱歉,我不是苏暮笙。”

一个清冷的女人声音穿透了过来,非常非常的陌生,说的是一口有点饶舌的普通话。

苏锦怔住了:“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弟弟在我手上。”

那女人淡淡的撂下一句话,随即,那边传来了一记惨叫,竟是暮笙在叫。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苏锦不由得惊恐的叫了起来。题外话明天见!

195,绑架,将计就计,他要将他们绳之于法 (要看)

女人那阴嗖嗖的声音,再度钻进了苏锦的耳朵:

“如果你想苏暮笙安全的话,就得听我说的做,而且这一切,还不能让靳恒远知道。靳园那边有我的人,如果我这边一旦确定你和靳恒远通风报了信,接下去,我会对苏暮笙进行**分尸…你的手机上会接收到苏暮笙被肢解的照片…”

苏锦听得背上那是一阵阵发冷,牙齿打架。

肢…肢解?

天呐,要不要这么残忍啊?

这女人,怎么长了这么一副蛇蝎心肠渤?

而且,这边,居然还有他们的人?

苏锦转身急忙冲到窗口,往外探看,为靳园工作的人,有好几个呢,这当中,谁会是他们的人?

可怕!

真是太可怕了。

这人,是什么来路啊?

“你到底是谁啊?”

她紧张兮兮的急问起来。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是谁吗?哼,苏瑜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蠢到家的侄女,靳恒远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笨女人的?”

对方冷冷笑着,语带嘲弄。

苏锦没有恼羞,凝神细想,心头惊讶无比。

因为,这句话,透露了四个意思。

一,她认得苏瑜姑姑。

二,她认得靳恒远。

三,她仇视这两个人。

四,她恨乌及乌的在仇视她苏锦。

为什么呢?

难道这人是苏瑜姑姑生前得罪过的死对头?

不可能啊!

苏瑜姑姑生性随和,不爱惹事,只会与人为善,怎么可能和人结恶?

再说了,这人看样子还和靳恒远有过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想了又想,可这又岂是凭她想想就能想得通的?

没再废话,她丢下一句话:

“我要确认暮笙是安全的…”

“这没问题!”

对方下一刻将手机移开了,在对暮笙说:

“苏暮笙,打个招呼吧!”

话筒里好一阵子静默。

“不说话是吗?行啊,我就拿你的小女朋友开刀…”

话音落下,另一阵女孩子的尖叫尖锐的响了起来。

“你们别动她,不许动她。”

那边传来了暮笙愤怒的狂叫。

苏锦的手心起了层层汗水,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暮笙,暮笙,你怎么了?他们还抓了谁?”

那边,暮笙极快的叫了起来:

“姐,他们把我和唐鸯一起抓来了…蒙了我们的眼睛,看不到他们长什么样,但我听得出来,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一个女的三个男的…”

苏锦的心跟着陡然一沉,话筒里暮笙的声音一下没了。

“听到没有。”

女人森森的声音,如魔音一般再次出现了。

“他俩现在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合作,第一个倒霉的会是谁,你知道吗?”

不等她回答,这人就自答了上来:

“会是这个纯纯的唐家小姑娘…想把一个小姑娘彻底毁掉,有一个办法绝对是最彻底的,你想让我们在她身上试试吗?”

话里的浓浓威胁之意,令苏锦头皮一阵阵发紧:

“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有一件事,现在可以非常确定了:

暮笙和唐鸯肯定已经被梆架了。

可对方为什么要梆架他们呢?

是冲她来的?

还是冲靳恒远来的吗?

冲她,她从不得罪人。

冲靳恒远,为什么她刚刚还要牵扯到苏瑜姑姑?

“好,我要你办的是这么一件事,你给我听好了:甩掉你身边跟着的人,打车去XX路上的祺园…到了那边之后,想办法进去和顾丽君拍一张合照,用彩信发到这只手机上。在我确定你和顾丽君在一起之后,我会再联系你接下去怎么做的。

“记时从现在开始,下午一点前,我要是看不到你们的照片,到时,唐鸯小姑娘,会有点小倒霉…她那根漂亮的、将来会戴婚戒的手指,可能会被连根拔掉…”

说完,她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电话…

苏锦瞪着手机,心脏砰砰砰急跳起来。

天呐,这人,这到底想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让她去祺园啊?

想不明白啊!

她狠狠抓了一下头皮。

不管了,先跑过去再说。

她噔噔噔从楼下跑了下来。

薄飞泓就坐在客厅沙发上

,正拿着一副牌玩耍,听得下楼声,抬起了头。

“脸色怪怪的?怎么了?”

他站了起来,眼神一眯。

“呃,没什么。”

苏锦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了又退。

这事,不能说啊!

暮笙和唐鸯的小命,全在他们手上呢?

可是,如果不说,她能有什么能耐将他们救出来?

最终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啊…

她该怎么做才好啊?

愁绪,在她眉眼间不经意的就散了开来。

她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势。

哪怕再如何镇定,此刻,心头早已一片大乱。

“是吗?没什么,那你慌什么?”

薄飞泓的眼神是何等的尖利,上下一研究,直觉不太对劲,刚刚他好像有听到一阵手机铃声隐约传下来的。

才一会儿功夫,她就跑了下来,神情就大变了。

分明就有事。

肯定是那通电话的缘故。

就这时,别墅门外,有人走了进来:

“把机票订了,马上回大陆…”

是男主人回来了。

不过,这一次,苏锦并没有扑上去,而是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靳恒远一进门就看到了她,脸色白的异样。

“没睡好?”

他走了过去,仔细端详着。

苏锦含糊答应着:

“要回去了吗?”

“下午就回。既然没睡好,那就再去补一觉。我有事和长宁他们讨论一下。吃中饭我叫你。现在乖乖上楼去吧,我就在这边客厅。”

他将她往楼上推。

她晕了。

客厅是必经之路,他守在这边,那她怎么出去啊?

苏锦咬着唇,往楼上去。

靳恒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上楼之后,转头看薄飞泓:

“不确定。”

薄飞泓回答:

“也许你该查一查她的手机来电。感觉刚刚发生过有点不太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