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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话题转了回来,伸手掬着她的脸:

“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家是父母给予的,父母若不幸,做孩子的也会不幸。

“一旦我们长成,就会有自己的小家。这个时候,我们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下一代的生活质量。

“小苏,我们约定,好不好,以后我们要好好的,也要让我们这个小家好好的。它是我们未来孩子的摇蓝。我们要让他(她)无忧无虑的长大…”

她满满答应,生声音脆亮。

他微笑,一吻落在她唇上:

“我想让我们的孩子快点来。”

“这不好。”

她很理智的拒绝。

“条件还没有成熟。还有,把你欠着我还没说的事都给我交代清楚了,我们再来研究其他。”

她笑着推开他,像月下的精灵一样,在小径上,身姿妙曼的小跑步起来。

靳恒远挑眉,一边欣赏着,一边琢磨。

他到底欠她什么还没说明白啊?

都不给一点提示的。

嗯,难道是小丫那事?

苏锦和靳恒远在外头转了一圈,又去了主屋。靳媛叫他们过去一趟。

才进门,就被叫住了。

“小苏,小远,药都

熬好了,过来喝吧…这药啊,得趁热喝…喏,这是小远的,这是小苏的…快喝吧…”

靳媛另外去忙了,易中天在厨房叫。

桌面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汤,冒着白气儿,一阵阵药腥味,把屋子里薰得特别的味重。

苏锦打小就没得到什么病,一直就健健康康的,还真没吃过这种药,闻着难受的厉害,一股子反胃,那是一个劲儿的直冒上来。

靳恒远倒是没什么,拿起来,面不改色就咕咚咕咚喝了。

看得苏锦直瞪眼,不安的直咽口水。

“不苦吗?”

她手上拿着那药碗,轻轻问。

“还行。”

他说。

苏锦信了,喝了一口,细细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差点就吐地上了:

“好苦的。”

声音一下变得可怜兮兮的。

这样一种语气,靳恒远还是第一回遇上,她平常何曾流露过这样一种小女儿固有的小情绪,不由得引来他轻轻一笑,忙应声道:

“怎么会?我这碗不苦啊!拿来我尝尝。”

见她一副和这碗药苦大恨深的样子,笑容在他脸上不断加深起来。

他接了过去,正要尝,从厨房出来的靳媛,正好看到了,追了上来,用手一拍:

“胡闹什么,这药,可不能乱喝。这是给你媳妇补身子的,你帮忙喝可不行…”

忙把药给移了过来,重新放到了苏锦的手上。

“我不是要喝,是小苏说苦,我这碗不苦啊…我只是想比较一下…”

靳恒远解释。

“两贴药的药材不一样,当然味道不一样。小苏那碗肯定比你那碗苦…小苏,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靳媛说到最后,打量起有点不太情愿喝药的儿媳妇,猜测道。

“我是没吃过这么苦的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对补阴虚很有好处的。乖乖喝了,至于怕苦,嗯,有办法解决的…你等着啊…”

靳媛转身回了厨房,没一会儿出来,手上端了一杯水过来:

“这是蜂蜜茶,喝完了,用这过过嘴。还有,这是我从英国带来的棒棒糖,中天最喜欢这味道,等一下含着就不苦了…”

“哎哟哟,老妈啊,你怎么这么疼你儿媳妇啊…打小,你给我吃药,从来给的是拳头,哄你儿媳妇喝药呢,又是蜂蜜水,又是棒棒糖,大小眼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靳恒远有点不正经的勾着母亲的肩,玩笑起来。

“你这小猴子,打小那么爱让我~操心,吃拳头那是必须的。棒下出孝子,古有典故。这儿媳妇啊是娶来给你疼的,你姥姥和姥爷都等好消息呢…”

靳媛笑着打了儿子一下。

苏锦呢,瞅着这药,真是好一阵恶心,可又不好去倒了,只好忍着,当着靳媛的面给喝了。

可这味道,也太苦了点!

她捂着嘴真想吐出来。

靳媛忙给拍了拍:“别吐别吐啊…快快快,小远,给你媳妇蜂蜜茶…”

靳恒远连忙把茶给递了过来,苏锦接过赶紧喝了。靳媛等着她把蜂蜜茶喝了,忙将棒棒糖糖给塞进了儿媳妇嘴里。

“谢谢阿姨!”

苏锦含着糖道谢。

靳媛笑乐着脸:“谢就不用了,早点改口叫妈就可以了。”

苏锦听着忙乖乖改了口:“谢谢妈。”

靳媛立马喜上眉梢:“乖!早点睡去吧!”

边上,靳恒远看着极为欣慰。

一个男人,生命当中会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母亲,这个人孕他育他养他,将他培养成材,这份恩情,自是深重;一个是妻子,这个人将成为他一生的伴侣,将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再建一个温暖的小家,接替母亲的位置,成为他后半生的所有。

这两个女人,若能和睦,小家幸福,大家也幸福;若这两个女人,针锋相对,必家无宁日。

老天垂怜,他爱之人,母亲也爱之,这是何等的缘份。

若六年前,他真执意娶顾丽君,那必是一番天~怒人怨,自毁人生,婚姻幸福再无从谈起。

人,都是一步步成长过来的。

幸好,一切未迟。

属于他的春天,来得虽晚,但花开妩媚,更胜早春之艳,花香馥郁,更能迷醉人心。题外话明天见!

230,一见倾心:苏锦,你一直是我唯一爱着的女孩…

苏锦不喜欢喝药,虽然吃了蜜水,含了棒棒糖,可那股子药腥味,真心让她吃不消。

“还难受?”

回了自己的小院,靳恒远第一时间给她倒了半杯水射。

他有注意到,喝了药的苏锦脸色一下就发白起来,变得不想说话。

眼见得她被一碗药汤整成这样,他心疼极了,挑着她的下巴是看了又看。

苏锦一想到以后每天都得喝这样的药汤,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等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她恹恹的回答矾。

“真是败给你了。”

靳恒远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牵她手,坐到沙发上:

“那就枕在我大腿上先躺躺,我陪你说说话…”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绵绵情意在彼此眼眸之间流淌。

不知不觉,她的难受就消退了下去。

时间也不早了,甜蜜的时光,总是去得匆匆。

“去洗澡了。”

他拍拍她的脸,比起这样聊天,他更想来点实际意义上的亲密。

此时此刻,他身上一阵阵臊热因为她身上的馨香,而越演越烈。

苏锦懒懒的不动,嘴里则轻轻问了一句:

“恒远,我们什么时候回善县啊?”

虽然这里很好,可是出来这么久,她突然就想家了。

主要是,回去之后,这些药,能不喝就不喝了,天高皇帝远的,想管也管不着了,那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你想回去了?”

“嗯。出来好些天了。最近,我太不务正业了。你也荒废了不少工作。我们该回去干正经事了…”

“姥姥想我们多住两天。”

靳恒远见她眉皱起来之后,笑着想了想:

“不过,你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她立马惊喜的坐正。

“有前提条件的。”

“什么条件?”

“贿赂我!”

靳恒远笑眯眯,又露出了点坏坏样。就像以前那样。

她立马生了警觉之心:

“你想我怎么贿赂你?”

嗬,这坏人,这是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他眼珠子一转,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她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急急的就摇了摇头:

“靳恒远,你能不能花样别这么多?”

“哪多了?”

靳恒远才不承认,一脸无辜。

“反正不行。”

她摇头,脸孔涨得羞红红的。

“你那些花样,都哪学来的?”

“这需要学吗?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他低笑,拉着她往浴房。

她磨磨蹭蹭不肯。

他干脆就将她抱了去。

门一合,自有一番细细温存,在古韵迭生的浴室内缠缠绵绵的辅展开。

男女之事,因为心意交融,而水道渠成,柔情无限。

当她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时,浑身酸软,双颊泛红,那自是不消说的。

临睡,他搂着她,脸上尽是柔软一片,幸福感,满满的包着他。

这一刻,他只愿这样的幸福,可以长长久久的维持下去,绝不要半路夭折了才好。

清晨,苏锦醒来,床上没有他。

她下得床,往窗外四处张望,然后,往东暖阁找去。

那边,开直着窗,凉风阵阵袭来,吹得肌肤有点生凉。

临窗,男子抱胸睇着冉冉东升的红日,面色平静,脸上染着一片金色朝霞。

“看日出怎么不叫上我?”

她走去,笑吟吟的。

“没办法,舍不得把某只爱睡觉的小猪叫醒。”

靳恒远转头伸过手,将她带了过来,一把就抱进了怀,紧跟着,贴着她的唇,就来了一记早安吻。

现在,这样的亲密,她已渐渐习惯。

“以后每天醒来,我都要这么吻你一下。”

“每天?”

她笑,咕哝道:

“会腻的。”

男女之间,需要保鲜,太过亲呢,久了就腻,审美会疲劳。

苏锦觉得,自己以后该做的是,让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在新鲜状态。

否则,男人多容易往外偷腥。

是人都会有猎奇心理。

尤其是有钱的男人。

她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这么着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还在新婚,以后呢?

以后,他还能一如既往的对自己这么上心么?

其实,她是没底的。

“不腻。”

他笑着抵她额头,又故意的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

“这张嘴,怎么亲都不腻。”

苏锦微微笑,感觉他脸上新生的胡髭,把她扎得有点麻麻的。

唉,女人天生都爱听甜言蜜语的。

这样的话,由他说来,多么的动听,多么的叫人砰然心动。

此刻,她只愿这样的日子,以后是长长久久的,而不是柯一梦。

是的,她总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总觉得现在经历的一切,有点太不真实。

“问你一件事啊…”

“听说你和女性朋友们交约,从来不超过三次,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说法?”

苏锦好奇的问了起来。

“谁和你说的?”

“妈说的,她说你特别的挑。”

呵,妈现在也开始多嘴了呢!

“嗯,好像是!”

他回答。

“事不过三嘛!多了人家就会误会。以为我对她有兴趣,那就不太好了。”

这回答,真是够自负的呢!

“那你对她不感兴趣,做什么约会?”

她有点想掐人。

靳恒远轻轻道:

“有些人情世故是推不掉的。妈给介绍的,我若不去见见,那就是不给妈面子,不给妈面子,她就会在你耳边,像唐僧一样唠叨。我受不了,就去见见嘞。见一次就说没感觉,那叫敷衍,见两次三次没想法,我就可以有借口了。谈不来嘛…”

说的那是满口振振有词。

“呵,养着这样一个爱搪塞人的儿子,做妈妈的得有多头疼啊…”

苏锦刮他鼻子。

他笑容得意:

“我要见一个喜欢一个,怎么能娶上你?”

那语气,就好像娶上她,是一件多伟大的事。

让人听着会窃喜。

“我有这么好吗?”

“嗯!你是我心里最好的。”

他重重一点头,又衔吻了一下,一顿后,又笑语:

“否则,我怎么会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将初吻献给了你。”

俩俩凝视中,他眸光晶亮,满满的笑意在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初吻?”

她愣了愣。

“还记得化妆舞会吗?还记得罗佐吗?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支舞吗?还记得秋千照吗?…”

丝丝柔情,在他眉目之间一层层如水中涟漪一般往外荡漾开。

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瞪大了眼:

“你趁我酒醉偷吻过我?靳恒远,你…你要不要脸…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偷我初吻…”

话音落,他笑容大大的,无比张扬的挂了起来。

原来,那也是她的初吻啊…

哎哟喂,虽然迟了十年才知道,但那感觉,照样是爽毙了…

“你你你…你还笑得那么得意。坏人!”

苏锦咬唇瞪。

天呐,那年,她才十六岁呢!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初吻,是给了暮白的,结果…

“真好。”

他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我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