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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名字,你也听说过的,就是:池晚珠…”

靳恒远提到这个名字时,刻意的瞄了她一眼,果然就见她开口问了起来:

“池晚珠?那不是明澹的夫人吗?”

“嗯,据说,池晚珠曾救过易埜,所以,易埜曾以池晚珠马首是瞻。”

靳恒远解释了一句,但苏锦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刻意的提到池晚珠,不解的瞄以一眼后,轻轻“哦”了一句,静静的听他往下继续说道:

“易埜和易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易梵性格稳重,做事理性,生性温柔,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男人。

“和这种人相处,会让人倍感舒服。

“以前是,如今还是。

“很多年前,欢欢哭着跑来对我说:哥,易梵和易埜,全是坏蛋,他们设计,抢了我们妈妈,我要把妈妈夺回来,我要把妈妈夺回来。”

提到这段回忆时,他的语气幽幽的。

至今,他还记得当时欢欢恨入骨髓的模样——家的破碎,与她的伤害实在太大太大了。

“我听了之后,一边安抚她,一边不动声色的开始在暗中调查。

“后来,我查明白了。

“所谓的我爸养小情人的这个消息,散播人的确是易埜,但和易梵无关。

“易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很多年前,由于爸的原故,池晚珠嫁进了明家,他就此记恨上了爸。一恨就是多年。

“多年以后,这人意外抓到了爸的把柄,巧加利用,成功的逼散了一对本就在离婚边缘徘徊的夫妻…

“所以,欢欢说的事,大部分应该是真的。

“我妈出去环球旅行的时候,易梵追了过去。

“而那易埜深知他兄弟的心思,为了他兄弟的终身大事,也为了报复,就处处和爸作对,令他分身乏术,空不出时间去追我妈。

“这样一阻挠,就给易梵叔创造了机会。

“我妈之所以会嫁给易梵叔,是因为在非洲的时候,易梵叔为了我妈差点死掉。

“在易梵叔被医生放弃之后,他向我妈求了婚,只为了完成临终最后一个心愿。

“我妈答应了。两人简单的在亲人的见证下结了婚。结果…”

靳恒远淡一笑,笑得有点无可奈何,长长的就跟着吁了一口气:

“结果,他却熬过来了。于是两个人连国门都没回,直接在国外的大使馆领了证。

“我也是等到妈妈回国之后,看到妈妈手上的戒指,才知道,她匆匆就把自己给嫁了。

“爸当时也有去接机,看到他们一齐出来,手牵手的,整个人顿时面如死灰。

“因为外力的阻挠,爸和妈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了陌路人。

“至于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易梵叔有没有耍心机我不知道。

“真要耍了,当时一个未婚,一个未嫁的,也不是什么特别过份的事。结婚,本来就是一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欢欢因此而讨厌上了易叔叔,多少带着个人潜意识上的偏见。

“其实,最初的最初,欢欢和易叔关系挺好的。在爸妈没离婚前。

“离婚后,特别是在得知易叔是促成爸妈离婚的一个原因以后,她对易叔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为此,易叔也深感无力…

“因为易叔,欢欢从来没给过中天好脸色看。以至于中天每次见到欢欢,都会躲着,生怕受了欺负。

“在这件事上,不管我怎么调停都没用。那丫头,就是犟上了!”

是啊,易叔和妈妈关系那么好,又生了那样一个阳光的儿子,却和妻子的爱女水火不相融,这真是一件让人捉急的事。

苏锦听着也揪心了起来。

“那怎么办?璟欢心里的陈见,不是一点半点,而是一大片。”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靳恒远说:

“我会处理的。

“不能因为这丫头的一厢情愿,而毁了妈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宁。

“虽然我也挺想爸和妈可以和好,就算不能和好,见了面,能像老朋友一样也好。

“就璟欢这样,偏激的非要敲碎一个完整的家,而弥合一个早已破碎的家,那是不应该的。

“也不是爸想看到的。

“虽然…虽然爸的心里还有妈…可惜…”

靳恒远低头沉默罢,只能轻叹:

“破镜重圆,那是不可能了。所以说,我们要珍惜当下。不能亲手制造人生的遗憾,悔尽一辈子…”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在吐出这句话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子深深的心疼:他在心疼他父亲,更是在心疼母亲吧!

而她却心疼起他:面对父母的悲剧,无能为力,那是作为子女最大的悲哀。

由亲生父母撑起的家,那才是真正的家。

父母离散,家败成散沙,那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她一把就抱住了他,很给予安慰,却不知从何慰起。

他却静静一笑:“我没事呢!”

她回眸睇之,知道他是坚强,只是心头的忧伤,并不会因为他的坚强而少上几分。

“靳恒远,我会陪你一辈子的。我们不会重蹈前人的遗憾的。”

“那当然!”

他抚她发:

“我比爸,情商高多了。他啊,他根本就是一个榆木脑袋。笨了十八年,终于开了窍,却被人截足先登,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情商低下的男人了。”

有这么损自己父亲大人的吗?

再说另一边,靳媛回到了家,看到丈夫正站在大门口守望,看到她归来,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目光带着打量:“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喝多了!”

靳媛满心歉然的说:

“头疼。”

“以后少喝点。”

易梵抚她额头,闻到酒味的同时,另外闻到了一股味儿。

“欢欢和小锦敬的酒,我不喝不好。看他们那么尽兴,我不好扫兴…”

“哦…去洗个澡吧…喝点粥再睡一睡,应该会舒服一点的…”

两个人进了屋,上了楼,易梵给她放水,催她去洗。

她进去了,他呢,靠着窗,心里泛着一阵阵不舒服。

那是一股中药的味道。

萧家谁在吃药,他最是清楚不过。

唉,璟欢那丫头,至始至终没有忘记想拆散他和她妈妈的初衷啊…题外话第一更。

344,冰释前嫌,恩怨就此消;男人危险:这女人,我要定了…

汤正恩本是萧至东的助理,靳恒远接手萧氏之后,萧的团队,就直接跟了他,为他服务。萧至东觉得,这样能帮助他更有效的掌管整个公司。靳恒远没反对。

午后,本该休息在家的汤,带着一行工作人员,来了萧家别墅。靳长宁和薄飞泓也来了。一干人在靳恒远的带领下,进了别墅附带的会议区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佐。

苏锦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看到萧至东独坐客厅,面前摆着象棋,边上放着一杯茶,正是靳恒远买的那套中的一只。不见萧璟欢。

时,萧至东那张异常严肃的脸孔,那总显苛严的眼角含着笑,正在听电话:“谢谢萧潇啊…不晚不晚,爷爷怎么会怪萧潇呢…萧潇练舞不要太累了哦…爷爷会注意身体的…嗯啊…”

看来是在和萧潇通电话。

本来,靳恒远是打算带着萧潇一起过来的,打电话回老宅时,奶奶说萧潇最近在排练一支舞曲,准备比赛的,周六周日都把时间安排光了,因为比赛就在下周渤。

靳恒远和萧潇通了电话,问她:是陪爸爸妈妈去香港看爷爷呢,还是留着继续练舞。

小女娃纠结了一番之后,决定练舞。

她说,明天晚上她会打电话祝爷爷生日快乐的。

结果,昨晚上,萧潇没打电话过来。

后来,靳恒远打电话回去问。

老太太说,练舞练累了,吃了饭,就睡着了…她没叫醒她。

想来,今天小女娃这是记起来了,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萧至东呢,因为小孙女的祝福,面上多了长者的慈色。

这慈色,就像一抹亮光,抹得他满面柔软。

苏锦本想悄悄穿过去,往园子里走走的,萧至东却挂了电话,忽就叫住了她:

“会下棋吗?”

苏锦一怔摇头,忽觉得这人没在书房下,而选坐在这边,似乎就是想堵她的。

“不会也没关系,坐下能聊聊吗?”

他示意她坐,用词相当的客气。

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盛气凌人,咄咄然,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第二次见面,他是卧榻的病人,麻醉状态,无声无息;而这一次,他是一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长者…

这样的他,已然难以让人讨厌了!

苏锦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棋盘:“或者,您可以教我。恒远说过,他擅棋道。也许我该学一点的。”

多一点共同的嗜好,就多一个共同话题,多一份人生乐趣。

萧至东闻言,脸上露出微微然的霁色:“当然,如果你想学的话!”

“嗯,我愿意学。”

苏锦应的虔诚。

事实证明,萧至东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他先讲了每个棋子的行进法则,从最简单的说起。

而苏锦是个一点就透的人,没一会儿就懂了个中要领,输了几局之后,第N局起,就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下的就有模有样了。

“进步很快!”

萧至东轻轻赞了一句:

“性子很沉很稳,不像璟欢,下个三两步,就坐不住…”

“璟欢比较活泼。其实,我挺羡慕她这种敢爱敢恨敢于争取的性格的…”

苏锦倒是很喜欢她那种性格的。

不像她,做事,总是顾忌重重,总想顾着大局。

而璟欢,因为自小生活的环境,她敢不顾一切的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因为她有资本傲骄,反正,天塌下来,有父兄扛着。她从没有后顾之忧。

“是啊,她和她妈妈,真是很像。”

萧至东淡一笑,语气有点小骄傲:

“恒远比较像我。唯一不同的是,他能准确的为自己把握住感情。这一点挺好。关于你和恒远以前的事,我都听璟欢说了。能失而复得,这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你们以后要好好的过一辈子。”

“会的。”

苏锦满口答应。

“还有两件

事,我想和你说一说…”

萧至东拿在手上把玩的棋子全部扔进了棋盒。

这举动,让苏锦觉得,这人和她废话了那么多后,终于步入了正题。

“嗯,第一件事,就是五月的时候,我没有问过你,就安排了那样一件事…很对不住啊…”

他忽站了起来,并冲苏锦轻轻鞠了一躬。

惊得她连忙站起。

“一直想向你道个歉,一直没碰上合适的机会。小锦,在那件事上,我没顾上你的感受,而只顾着救小顾了,这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公平…可那会儿,我也是被逼得没了办法…”

萧至东一脸歉疚:

“我身子不好,那时只想着必须让小顾走出牛角尖。什么样的险棋,我都想试一下了,直接就把你搭了进去…”

关于这件事,当初,与她是惊怒的,如今呢,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那些情绪早就淡了。

萧至东却记到了今天,想来他是真内疚了。

苏锦淡一笑:

“都过去了。您不用放心上的…能就此解了恒远的心结,与我来说,那一趟的惊与怕,算是值了…”

“谢谢体谅…”

能得到这样一句话,萧至东为之深深吁了一口气,严谨的脸上,抹出一丝微笑:

“现在说说第二件事…”

苏锦静等下文。

“关于你姑姑苏瑜曾经要求和至诚合墓的事,之前恒远爷爷奶奶来这边看我时,我们商量过了,如果苏家还有这个意思,明年清明的时候,我们两家联络一下,另外买一块坟地,为他们合葬,也算了却他们一份生前的遗愿。”

这事提得倒是让苏锦极为惊讶。

苏家爷爷奶奶自然是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因为不愿意说,怕萧家认为,他们这是拿孙女的婚姻作筹码,再求非份之想。所以一直没有提过。

倒是苏暮白隐约提了提那意思,希望她可以挑个机会,问问萧家的意向。

“这事,您是说真的?”

她语气颇惊喜。

“好,我会和爷爷奶奶说过,明年清明时候合墓,以了却姑姑的心愿…爸,这件事,谢谢您成全…”

为表心中感激之情,苏锦破口喊了一声“爸”,并鞠以一躬,这令萧至东目光闪闪,跟着欣喜于色:

“傻丫头,谢什么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来来,我们爷儿俩再杀上两盘…我瞧你啊,够聪慧,真要学,用不着多久就能学成的…”

“好!还请您指教…”

靳恒远的会议开到了晚上九点半,中间吃了一顿饭,本来,他是打算把苏锦送回上海,然后再飞英国,但因为工作上的事,耽误了。之后他联系了母亲,确定母亲明早会飞上海,就干脆让苏锦在这边再住上一晚。

晚上十点,他拥住她,有点依依不舍:

“要不,你陪我去呀…顺便我们可以去庄园住几天,权当度假!”

简直有点异想天开啊!

“哪有那闲功夫。我得工作,尽一切力量把该做的事情在年前做完了,年后才有充足的时间进行软装。三月份,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到时我们会有很多事要做的。”

苏锦将自己沉在他怀里,吸着他的气息,讲着自己对未来的安排。

“好吧好吧!不影响老婆为自己的理想奋斗。”

他给了她一个深吻,离开时一径叮咛:“准时吃饭,别趁我不在,三餐变得不正常。工作要紧,身体更要紧。”

苏锦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五点不到,靳媛来接她。

九点,她已然一身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办公室,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下午三点,苏锦和二期样板房的负责人在一处咖啡厅见面,就某些问题,作了深入的研究,最终把一些

悬而未定的细节给敲定了下来。

当她带着满满的自信,微笑离开时,却不知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盯住了她:

“这女人是谁?”

男人低低的问身边同伴。

“那是一个名叫金辉的小公司的设计师,初在上海站稳脚跟,就接了好几个大单子。听说有点来头…看着是挺正点的,也不知睡一晚多少钱…哥这是看上了?”

那人陪笑着问。

男人笑着对着那背影拍了一张照片:

“对,看上了,这女人,我要定了…”题外话明天见。

345,隔着两大洋,一边开会,一边调戏

彼时,苏锦刚坐进车子里,背上一阵发冷,鼻子里喷嚏直打,四处环顾着看了一眼,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说她坏话似的,浑身上下毛毛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很久没这种奇怪的感觉了,很别扭。

时有电话进来,是靳恒远的来电。

她看着就欢喜,连忙接了:

“喂,英国那边正值上班早高峰吧…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正要去公司,刚接到消息,签约时间改到明天上午了,有一个细节还需要修改…唉,早知道就再睡你一晚来的…太浪费我时间了…”

某个无耻男人居然很一本正经的抱怨了一句。

苏锦无语极了:“靳先生,身为律师,身为一个上市公司的大领导,能不能在用词上优雅点?”

视频电话中,他笑容得瑟,却还装出一脸无辜:

“可我的确想抱着你睡一觉再走的啊…大半夜的赶来,白赶了…”

苏锦在想,但愿他的车里没有坐其他人,感觉替他有点丢人。

“飞鸿和长宁坐在这里。他们在笑,都觉得我说的挺男人的…恍”

请问,有比他更不要脸的吗?

“要不要让他们给你打个招呼啊?”

男人笑眯眯的逗着。

“你要是再隔着两大洋调戏良家妇女,我立马挂了。”

苏锦严重警告了一句。

男人低笑,终于不再使坏。

两个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又各自忙碌了起来。

傍晚,苏锦回家时,晚餐已经准备好,靳恒远叮嘱大厨过来给做好摆在了餐桌上,那人就怕她忙得顾不上吃饭。

她笑着吃完了晚餐,洗了澡,打开电脑研究起另一个项目的底稿,快到11点时,肚子胀,匆匆赶着上厕所。

正这时,手机上有短消息提示:

“老婆大人,该上床睡觉了…”

“为了我们能有一个优质宝宝,请你养成准时睡觉、按点吃饭的良好习惯…”

“我在开会中,收到,请给我来个短信…否则我可能会跑出去给你打电话的…

“老婆大人,你老公有点小不要脸,请你一定要帮他长脸,早点发短信过来…”

彼时的英国,加班加点的靳恒远正坐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前,一边一脸严肃的听着精英份子们的汇报,时不时还点评几句,或以予肯定,或给予修正,或给予否认;另一边呢,手指没有停下来过,在桌下面忙碌的给老婆发短信,一心两用,得心应手,看得坐在其身后的靳长宁和薄飞泓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