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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至东一眼就发现儿子神情有点异样,他往客厅瞟了一圈,敏感的发现不见儿媳妇,还有小孙女:

“发生什么事了吗?现在该和我们说明白了吧!”

“是啊,这是怎么了?今天不是靳媛生日吗?家里怎么没半点过生日的气氛啊?”

萧至北也感觉到,这边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的凝重。

“是这样的,小苏和潇苒出事了。下午四点左右被梆架了…”靳恒远看了一下腕表:“现在已经过去有六小时,绑匪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爸,我找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萧至东的神情一下也紧张了起来:

“在哪里被绑架的?”

“潇苒是在家里被人带了出去,然后对方用以威胁小苏,逼她驱车出了门,之后把她也控制住了。”

靳恒远简单说了一个经过,并把刚刚他在家里查出秘道,以及内贼是谁全给说了。

萧至北听完之后,直吸冷气啊:“看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的,居然还知道靳家有秘道?”

“等一下,小远,你说,对方是针对苏锦而来的,不是为钱下的手?所以,苏锦会有性命之忧…”

萧至东掐的是这句重点。

“小苏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萧至东直皱眉心,心里一阵阵揪心啊,儿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儿媳妇,儿媳妇又怀上了,这大好的日子才开始啊,怎么这喜讯还在心头翻,就出了这么一宗祸事了呢?

“不是她得罪了人,而是有人在和她过不去,从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开始和她过不去了,对方就是想通过折磨她来发泄内心深藏的怨恨…”

靳恒远沉沉说了一句,未完,被打断。:

“等会儿,等会儿…”

萧至北听得纳闷极了,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听得很糊涂啊…你倒是给我们说说明白了…谁会和襁褓里的孩子过不去…这听着就有点匪夷所思啊…”

“四叔,会说明白的。今天我请大家来,就是想要把这件事好好理个清楚,说个明白的…

靳恒远目光静静的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面色也无比严肃的萧至阅身上:

“长宁,去把我另三位客人请到会议室那边。我们一起到那边坐着说话。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故事当中,我还有很多困惑的地方,需要在讲的过程中,向那三位请教的。”

“好,马上去!”题外话第一更。

390,不想法子救悦兮,却在这里提那烂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晚珠是第一位被请进来的人。

“来的都是故人。不过,我还是想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位是池晚珠池阿姨。”

靳恒远还是正式作了介绍。

一身朴素,满头华发,当靳媛看到她时,脸上皆是惊错,起身快步迎向了这个已经有二十六年不见的故人。

虽然以前,她们的交情并不如何如何深厚,可不管怎样,二十六年前,她们曾一起喝过茶,吃过饭,逛过街,现在呢,儿子又娶了人家女儿,有这层关系在,她们自该好好亲近交流一下的惧。

“晚珠,你的头发怎么白成这样了?”

靳媛满口惊乍,心疼极了,红颜变白发,到底是怎样一种人生巨变,才让她蜕变成了今天这样一幅模样的啊鹊!

相对来说,池晚珠的反应,却异常的平静,微微一笑,在被靳媛牵住手时,淡淡答了一句:“病了一场,吃药吃的…”

此刻,自然不是叙旧的好时机,靳媛将人招呼在身边,只说:“等一下我们再细细聊一聊。”

池晚珠点头,转头时,只看到那个颠覆了她大好人生的男人——明澹也跟着走了进来,被靳恒远安排坐的位置,离她有点远。

靳媛在见到这人时,愣了愣,再看儿子的安排,一时有点理不清情况。

紧跟着,谢天佑父子也被领了进来,靳恒远没把他们介绍给在座的人认得,只叫长宁安排座位,让他们坐在了池晚珠附近。

“小远,你集齐了这么多人,这是想讲什么故事啊?”

众人定坐后,靳老太太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她不懂啊,小苏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他还要摆这么大一个阵势讲故事?

“姥姥,我讲的这个故事,我们在场一大半人都有直接或是间接参予了其中…”

靳恒远站在那里,环视着所有人,目光流转中,徐徐然就说了起来:

“二十六年前,发生过这样一件事,相信在场每一个从那个年代走来的长辈,都有所耳闻。画界,有一个很有才华的女人名叫池晚珠…”

话突然顿住了,他的眸光定格在话中人身上,然后,彬彬有礼道:

“池阿姨,今天我把所有人请来,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真相,要是在讲的过程中,有提及您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

池晚珠神情极为淡静:

“没事,事过境迁,现在,再难有能让我愤怒或激动的事了。”

整个人就若老僧入定。

如此言辞,令靳媛越发心生诧异,转眸之间,但见明澹脸冷如霜,纳闷之情,越发深重。

而谢天佑则深深睇了一目。

“不管怎样,我都该给您提个醒,有个心理准备的。”

靳恒远刻意在强调。

“你继续吧!”

池晚珠示意他言归正转。

靳恒远点了一下头,往下继续:

“池晚珠曾在香港开过画展。留港期间,她在那边邂逅了她一生的至爱,那个人名字叫裴元庆。一个还在读书的政法系高材生…虽然池晚珠年长了裴元庆几岁,可他们就是互相钦慕,相爱了,并且相约结婚。

“这期间,池晚珠另有几个追求者,一个就是名声赫赫的明氏五公子明澹,一个就易家这位大少爷易埜,对了,六叔当初也是其中的追求者之一对不对…”

坐在末座的萧至阅有点漫不经心,听到点名,抬头,摸摸鼻子,懒懒说道:

“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还提来干什么?”

“六叔,请耐心点。听下去之后,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提了…”

靳恒远的声音淡淡的。

“行,那你说!”

萧至阅点头,低头审视那茶具,一副对这个故事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模样。

池晚珠呢,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像靳恒远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故事,脸上当真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只是,池晚珠最终并没有嫁给裴元钦,因为明澹。”

应着话音,靳恒远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某人:

“明澹先生使了手段分开了这对情侣。

“那会儿裴元钦的母亲病重,想要治好他妈妈的病,不仅要钱,而且还要医术。正好,这两样,明澹先生都有。

“裴元钦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但单借着他妈妈的病情,并不见得能逼着裴元钦和池晚珠分手。所以明澹另外借了一件事把裴元钦推去了英国。那件事就是裴元钦导师的性丑闻事件。

“据资料显示,裴元钦和其导师情如父子,师生情谊非常的深厚。

“两件事夹逼之下,裴元钦不得不飞去英国,就此和池晚珠分道扬镖。

“池晚珠伤心欲绝之下,却没有就此和明澹走近,反倒是易埜趁虚而入,以保护为由,和池晚珠终日形影不离。

之后,又是明澹使了手脚,游说我父亲,引见了池家二老,紧跟着,他用心摆布了池家二老,终于如愿娶了池晚珠。

“池阿姨,我想问,我说的这些是事实吗?”

几句话陈述罢,靳恒远向池晚珠求证起来。

池晚珠静静点了一下头:“对,我嫁明澹,只是无可奈何。”

另一边,明澹脸色虽然难看,却并没有就此翻脸。

情况得到核实的靳恒远双手撑着桌子,俯视众人,将众人之神情尽数纳入眼帘,嘴里一径徐徐说道:

“所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因为嫁得无可奈何,所以婚后的池晚珠并不幸福。

“也就这个时候,裴母在英国过世了。裴元钦送母亲的骨灰回国。池晚珠闻讯,不顾一切的去见他,两个人一起相约去听海。

“明澹知道后赶来,把池晚珠强行带了回去。至于裴元钦,他被明澹送回英国,并限制了他的自由。

“后来,池晚珠生了一个孩子,取名明悦兮,小名,弯月。

“明悦兮生来弱小,故没有按着大陆惯有习俗办满月酒。直到百天,才摆宴满了月。

“那一日,明家举行大宴,我初次见到明悦兮,就是那个时候。

“宴后不久,明悦兮因为我母亲的缘故,不幸遭了殃,摔死了。

“这件事,在当时,极为轰动。

“其实呢,明悦兮并没有死…”

这话一出,萧至东愣住了:“怎么会没死?”

靳恒远看着池晚珠:“因为池阿姨心里知道这个早产的女儿其实是她和裴元钦在海边时有的…她不想自己的女儿生养在明家,所以,她让闺蜜濮少君寻了一个长得差不多,月份差不多的孩子,想把孩子替换出去。结果孩子换出去了,却在易埜手上弄丢了…”

点破这件事时,池晚珠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死水,正自执杯喝茶。

明澹的脸孔却是一沉再沉:毕竟这是家里的丑事。

谢天佑的面色极为苍白,他想说话,却看到靳恒远手一扬,阻止了他,继而一径稳稳的往下说了去:

“结果这一丢,就再也没找回来…因为,另有一只黑手在掌控那孩子的去向,为的是报复孩子的双亲…”

“那人是谁?竟拿一个孩子出气。”

萧至东沉声愠问。

无他,因为这个叫明悦兮的孩子,靳媛一直很喜欢,为了那孩子夭折的事,她曾整宿整宿的做噩梦。

“爸,这正是我半年以来在查的事情。之前我以为我查清楚了,结果呢,对方引着我进了一个死胡同。想让我相信那个在背手操纵这一切的人,就是易梵叔叔的好兄弟罗新阁。现在,我完全可以确定,不是,因为小苏被绑架了,因为小苏就是那个被调换出来的孩子明悦兮…”

说话间,靳恒远伸出了一个拳头,缓缓摊开手心,那只银光闪闪的小手镯就盛在他的手心,被室内的灯光一照,便有一道道银光闪烁起来。

“什么?小苏被绑架了…”

本来还很镇静的池晚珠,这一下终于沉不住气了,惊叫着就站了起来。

“是的,池阿姨,很抱歉,本来,请您回来,是想让您和小苏母女相认的。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没能好好照顾住小苏,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衬职。对不起…”

走上前,深深一个鞠躬,靳恒远对这位长辈表达了愧歉。

“这不是对不起对得起的事,现在的重点是救悦兮…小靳,我不明白,你不想法子救悦兮,却把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提二十六年以前那摊子烂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分急容,在池晚珠脸上浮现。

她不是在责怪,只是弄不明白。

“我这么做,就是想救人。”

这回答让她一怔。题外话明天见。

391,这一拳,我是替小苏揍得你,因为你,小苏从小吃了多少苦

靳恒远看向萧至东,神情无比严肃:“爸,您还记得半年前在香港我们遭遇过的事吗?凯琳尔绑架苏暮笙,并用苏暮笙威胁身在香港的小苏和顾丽君,前往一处老公寓。那处公寓的墙上,不是贴满了照片吗?其中有一组照片是苏锦和苏暮白的。从小到大,一一都被拍了下来。您记得吧…鹊”

“记得!”

萧至东点头。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记忆犹新啊!

“现在,我们可以在时间上推算一下:半年前苏暮笙被绑架是凯琳尔的困兽之挣。可那面墙上却有苏锦小时候的照片。这说明什么?惧”

靳恒远针对性的发出一问。

萧至东陷入了深思。

靳恒远不似平常那样冷静自持,几乎没给考虑的时间,就直接道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这说明有一支力量从小到大一直在关注苏锦的成长。

“这份关注,不是善意的,而是恶意的。因为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二十六年前偷了明悦兮的人。

“也就是说,由于某种原因,二十六年来一直迫害小苏的人,和凯琳尔那绑子人狼狈为奸勾搭在了一起…”

没等全部说完,萧至东就已经明白儿子在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我大致知道了,也就是说这半年以来,引你进死胡同的那拨人,应是一直在迫害小苏的人,而今天绑走小苏的人,应是凯琳尔那帮潜伏着的余党…”

“对,我就是这么猜想的。而且,我还认为他们当中应该是起了内讧了:一拨想息事宁人,就此作罢;另一拨想要再生事端…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绑架…”

靳恒远的判断刚一落地,萧至北就发出了一声疑问:

“可我不懂,这和你集齐了这么多人在这里能有什么关系?“

靳恒远的这个四叔是个领导,领导在面对严重问题时,语气通常会很严肃很沉稳,处理事情时,考虑情况时会很冷静,因为他需要全面的知道情况,并对当前情况作出最有效的判断,从而形成富有组织性的施救…

在他看来,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救人,而不是在这里讲什么故事。

当然,他懂的,他家这个侄儿是有能力的,从不做无用功,所以,他这一问,不是在遣责,而是想了解真相。

“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

靳恒远幽深的眸光,似两道电光,在众人身上一闪而过时,看到有人悄悄站了起来,正打算趁所有人听得全神贯注的时候往外去。

正好被他看到了,话,就此嘎然而止,他紧跟着站了起来:

“六叔,您这是打算往哪里去?”

这一刻,靳媛意外发现,儿子在喊出这一句时,声音冷的能冻死人。

“啊!哦…”

那边,萧至阅双手插上衣袋,一头黑发被灯光逼得湛亮,一边转身,一边指指外头:

“上厕所,马上回来。”

他往外去,迈开长腿才走了一步,却被靳恒远三步上前,啪得把门给甩开了。

这行为,是极其的粗鲁,极其不礼貌的,声音又响又干脆,一下子惊到了所有人。

靳恒远一向是个低调的人,在外,不会太张狂,应对的时候,即便会让人觉得傲气铮铮,但基本的礼节,他不会失,他从来是优雅而显得有教养的。

在家,在长辈面前,在兄弟姐妹面前,他更不会摆架子。哪怕面对他最最不入眼的六叔,该有的尊重,他一定给。

可今天,他和往常太不一样了。

对极了,他看萧至阅的目光,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这种异样,但凡是萧家人都有看出来。

“璟珩,你甩门干什么?我撒泡尿都不行吗?”

萧至阅尴尬的叫了一声,语气有点委屈。

这人,从来是惯会装的。

靳恒远发出了一记冷笑:

“六叔,真的只是想去撒泡尿这么简单吗?

“脚底抹油前,我认为您还是先把事情给我好好说清楚了才好!

“小苏如今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怀的是萧靳两家的继承人,现在,她被人带走了,生死难料,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将她找到,后果就是一尸两命。还有萧潇,连萧潇也会有危险…

“您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部了,您还能置身事外吗?”

几句沉沉厉喝,终令萧至阅那张厚厚的脸皮为之变了颜色。

室内鸦雀无声,一双双震惊的目光落到了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所有人的眼睛,都打起了问号。

萧至东和萧至北更是一起站了起来,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难以置信。

“璟珩,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萧至阅慢吞吞的开了口,目光幽幽的。

“我觉得你听得够清楚了…

“我想知道的是苏锦的下落,我要你把她交出来。

“就算你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那就请你把你同伙的信息,以及你们之间的联络方式给我交代出来。时间不等人,你明白的。萧至阅,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为了掩饰,就一错到底,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悟…”

靳恒远喝断了他的否认,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愤怒之情,已然从他眉目之间爆发了出来。

这一刻,他是恨不得一拳砸下去砸醒了他,这个潜藏在萧家,借用着各种关系网作为掩护,做着见不得人勾当的混蛋。

“小远,你这个指控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问话的是靳媛,这一刻,她的神情是又惊又骇又沉重。

“妈,我现在很确定我在做什么?”

靳恒远大声答应着,同时一把揪住了萧至阅的衣襟,往墙上按了过去,目光似锋厉的刀片,往这人脸上削了下去:

“就是他,二十六年前,就是他找人偷走了小悦兮,也是他把小悦兮卖给了人贩子;更是他找人烧了孤儿院的档案室,让我没办法找到小苏…

“萧至阅,你平常在外头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小是小非,家里人都愿意看在爷爷奶奶的份上,帮你善后,给你擦屁股,替你收拾烂摊子…

“因为大家对你都没有太大的期望,只要你在大是大非面前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惹捅破天的事,大家都能由着你,结果,你竟在背地里干着这么一件丧尽天良的丑事…

“萧至阅,这一拳,我是替小苏揍得你,因为你,小苏从小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砰,一拳砸了下去。

靳恒远的拳头,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吗?

应声,惨叫声掀翻屋子似的响了起来,鼻血也紧跟着喷涌了出来。

“璟珩…”

萧至北惊呼上前,马上架住了那即将落下的第二拳,把靳恒远拉开了,沉声急叫:

“有话好好说。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六叔就是那偷孩子的人。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下结论。”

“是啊,恒远,你有什么证据?”

萧至东一时也难接受这个事实,他家六弟,怎么可能是那样一种人?

“对啊…萧璟珩,你怎么能胡乱的给我扣这么一个罪名…”

看到两个兄长还知道护着他,萧至阅抓了一把的纸巾,一边抹着鼻血,一边愤愤直叫。

“季北,把你的证据全给他撂出来,让他看看,我们到底有没有冤枉了他…”

靳恒远将满带杀伤力的拳头往背后藏起,青筋在那拳头上根根横起。

他沉声叫一直在边上懒懒坐着,就像没事的人一样瞧着事态发展的季北勋。

所有人的目光,因为这句话,而纷纷落到了神情一直冷峻的他身上。

“镜子!”

季北勋淡淡

叫了一句。

铁镜很有默契的应了一声,而后,打开了电脑,以及众人面前的多媒体大屏幕。

当电脑和大屏幕联接成一体时,上头,显示出来了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题外话第一更。

392,道破来龙去脉:事到如今,你还想作怎样的辩解

季北勋站了起来,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峻,一双黑眸比斐查兹海渊还要深不可测,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