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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交待的,一定得喝合卺酒!”

龙凤烛下,摆着另一桌夫妻团圆宴,上头搁着龙凤合卺杯,古色古香的。

“这玩意看着是古董!”

被他牵过去后,看着那杯盏,她说。

“季北勋送的。是个古董。据说是汉代的。非常珍贵。”

“他哪弄来的?”

靳恒远去倒酒,虽然古礼有点繁琐,但今天他心情好,倒不介意这种意喻夫妻合欢白头到老的礼节。

一杯酒,交臂而饮,对视而笑。

“老婆,结婚快乐!”

“老公,结婚快乐!”

是的,他们终于礼成,从此名正眼顺,今生相守不离,白头不悔。

露台。

靳媛穿着优雅的长裙,远离了喧嚣,独立静静的坐在夜空下,坐在皎皎的月色里,迎着清凉的夜风,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

繁华过后,是平静。

长子恒远,终于结婚了!

这婚,结得着实不容易。

所幸,苦尽甘来,那孩子为了这份感情,守得够痴,够执,今日,修成正果,总算是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这世上最大的福泽是什么?

是和深爱的人,相守不离。

她坐在那里,深吸着空气中醉人的芬芳,闭眼,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三次婚礼…

第一次,是和萧至东,婚礼在那个时候算起来,无疑是盛大的,她满怀喜悦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那时年轻,对于未来,她怀有太多太多憧憬,以及向往。

只是现实,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骄傲如她,在婚姻这个舞台上,只是一个可笑的妄想者、失败者…

第二次,结得匆匆忙忙,在国外,在病床前,她对易梵许下婚姻,却在后来,在他熬过死神的围捕之后,毅然决然的将自己匆匆嫁了。

一个女人,若不能得到心爱男人的全心相待,那么就该嫁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人,至少这样,你不会受到伤害。

这是她当时的想法。

而她也的确得到了十几年平静美好的婚姻。

他们相亲相敬。

他们从来没吵过。

他们还有一个性格阳光的儿子…

只是,生活就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

两年前,易梵走了,没有奇迹出现来眷顾她。

她再一次成为了孤家寡人。

这一次的婚礼,不是自己的,是儿子的。

当她看着儿子深情拥吻儿媳时,她想到的是什么?

是第一次结婚时的画面。

一个女人,只有全心爱着那个男人时,婚礼与她,才是富有意义的…

“夜很深了,怎么还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身后一个低低的声音询问着。

是萧至东。

她淡淡的闭着眼,没回头。

“在思考。”

“哦,那有思考出什么来了吗?”

“有。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老了。一眨眼,大好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过去了…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淡淡的叹息,飘散了开去。

可不是,打拼了大半辈子,等到醒悟时,就悔之晚已了。

萧至东站到了她身边,侧眸睇着她,灯光下,容颜一如当年。

老的是他。这两年,因为生病,头发渐渐就花白了…

她保养的真好,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不过,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深了不少。

自从易梵走后,她的笑容少了很多——这是易中天她的小儿子说的。

“阿媛,回去睡吧!年纪大了,得有一个有规律的生活习惯。别再熬夜,一定得保重自己…现在外头夜风渐凉起来,受了凉就不好了…”

一件外套,盖在了她肩上。

是他的。

靳媛不觉转头看了一下,闻到了他身上的中药味道,马上把衣服递了回去:

“不用,我比你身体强多了。你还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吧…”

“我穿的是衬衫,有袖子,你是晚礼服,整条手臂在吹着海风…披着吧…”

他再一次,把外套给她披上了。

靳媛不觉一笑,没再推:

“年纪大了,倒是学会照顾人了。”

以前的他,可没这么体贴人过。

他突然轻轻吐出了这三字。

“好好的,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她稀罕的回头问。

萧至东抓着栏杆,轻轻拍着,摩挲着,低低道:

“以前,没曾好好照顾好你…”

事隔这么多年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他当年的行为道歉了…

靳媛勾了一下唇角:“已经不重要了。”

海浪拍打着海岸,哗哗哗的作响着。

她的低低叹息声被淹没在水声中。

“还有一件事,我想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生了那样一个优秀的儿子。”

“现在知道他优秀了?”

她淡淡嘲弄着。

“一直知道。没机会和你说。”

萧至东沉默了一下,说:

“当年种种,皆是我的错。阿媛,若人生可以重来一遍,我绝不会负你…”

是夜风太猛了吗?

这样的话,一吹过来,竟刮得靳媛的鼻子酸了。

只是,事到如今,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有点冷了。我回房了。谢谢你的衣服…”

她把外套交还了回去。

萧至东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稳稳的往酒店大门走去,忽高声叫住了她:

“阿媛,我一直在后悔。

“当初,不该和你签字…

“人生大半辈子,如今走的都快油尽灯枯了,才觉得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好好守着你…

“阿媛,可否再给我一个机会,余生,请允许我与你结伴再走一段,在埋入黄土之前,不再留有遗憾…”

阿娜的身影,静静的顿在路灯下,久久的,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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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456,新婚夜的意外小风波:闹离婚

洞房花烛夜,应该干嘛?

当然是***一夜值千金啦!

这事,古今中外,古往今来,都一样。

孔老夫人都这么说了:食色,性也偿。

而洞房,就是领着合法上岗证,明正眼顺的玩恩爱的大好日子。

虽然,苏锦和靳恒远领证已经很多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是大婚,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

苏锦去洗了一个澡,心里满怀期待呀…

为此,她还穿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非常的撩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出来了。

磨磨蹭蹭的、脸红红的出来后,却发现外头静悄悄的。

靳恒远不在。

对,她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人,明明手机还留在房里呀,人呢?

新婚第一夜,新朗倌闹失踪,闹哪样?

她抓着头发,有点晕?

婚变?

不可能的。

她叫了几声,就是没有人应。

正想着,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忙去接,号码是婆婆妈的。

“喂,妈…”

“小苏,是我,出来的急,忘了拿手机。”

她的心,定了一下:

“你人呢?”

语气稍有抱怨。

“在外头。你先睡,我这边需要处理点事,等一下回去。”

新婚夜,他让她空床独枕?

当然,他从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若不是事情有点大,想来他也不至于在今天这个时候跑出去的。

看样子,应该是在婆婆妈那边。

至少婆婆妈就在他边上。

“是璟欢!”

“她偷偷瞒着家里所有人结婚了。现在还要闹离婚。爸妈气坏了。正在劝。”

靳恒远语气极为无奈。

苏锦顿时瞪大了眼,也被惊到了。

“真的啊…璟欢结婚了?”

“真的。”

“都结了好几年了。她一直一直瞒着。也一直没尽做妻子的责任…”

居然有这种事?

“她嫁给谁了呀?”

“这样的事,怎么会闹到今天才穿梆的?”

“是人家姑爷跑上来闹了?”

苏锦往婚床上一滚,稀罕极了,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萧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个做事都这么的爱不按牌理出招的?

这貌似没法猜吧!

等一下,他都这么说了,想来嫁的那个人应该是熟人。

她的好奇心,全被勾了出来。

“谁啊,快说快说…”

她是无论如何都猜不到的。

靳恒远爆出两字:

“长宁。”

苏锦惊的直坐了起来。

“璟欢嫁长宁了?这…这怎么可能啊?”

她惊呼。

这与长宁来说,倒是多年爱护终于修成正果。

可那与璟欢来说,又算是什么?

苏锦是知道的:那孩子一直一直爱的是邵锋。

结果,邵锋死了,这两孩子之前没结过婚,她另嫁他人,倒是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她怎么会答应嫁给长宁的?

而且看样子,璟欢对长宁没男女之情。

要不然,在靳恒远来接亲前,那丫头在听说了润秀喜欢长宁时,那表情也不至于那么平静了。

当时,她只是惊讶:润秀怎么会喜欢一块木头?

可见长宁在她心里,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甚至于没什么特别之处的。

所以她会认为润秀的喜欢,有点匪夷所思。

在她眼里,长宁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邵锋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得她欣赏的男子。

既然如此,当初,她怎么会同意结这婚的呢?

“两年半,他们在英国大使馆公证结的婚…”

靳恒远徐徐说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那现在璟欢是怎么一个意思?”

苏锦听完乍舌。

“她的意思是说,她不想再耽误长宁了。”

“耽误?”

这词让人泣笑皆非。

“这丫头今天是不是从润秀那边知道了那么一回事,润秀喜欢长宁对吧…”

“之前是讨论过。”

“她觉得她该退位让贤。占着茅坑不拉屎,却急死那些想拉的人,太罪大恶极…”

这比喻,是不是也太不文雅了点?

苏锦无语了一下,转而道:“那长宁呢?”

“长宁不肯离。”

“也是,好不容易娶上自己心爱的女孩。他肯才怪。”

苏锦表示理解。

“璟欢本想和他和平离婚的,结果两个人谈不拢,正好我妈过去找璟欢,没找着,路过长宁的客房时,发现门没上锁,两个人正在那边起争执,细听之下,才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这不,妈把我和爸全给叫来了…这事,现在闹大了…”

怎么可能不闹大?

一个是萧靳两家唯一的小公主,一个是靳家养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能随随便便结,然后再随随便便离的?

又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

“那妈的意思是…”

“当然不许璟欢离婚了。”

这个回答,苏锦可以想象到。

“长宁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心性好不好,知根知底的很。她本来就在愁长宁不肯相亲不肯娶老婆这事——妈也是到今天才知道长宁看上的是璟欢。在她看来,既然养子和自己的闺女都已经结婚了,她当然希望他们可以好好的就这样把日子过下去了…”

可不是,长一辈人的心思,总归是希望年轻一辈能和和美美的。

“要不,我也过来吧…”

不管怎么,现在她可是璟欢名正眼顺的嫂子了。总得关心关心。

“你别过来了。折腾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乖乖歇着。我等一下就回来。你要把自己累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了你。”

靳恒远不许。

语气很凶悍。

而她也的确累到了,往床上一倒,就懒得不想再动弹了。

“那…我不睡,等你!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呢…”

她说的挺直率,意思清清楚楚摆在那了。

那边,靳恒远微一笑,声音跟着越发的柔软了:

“好。我会快点回去的。”

挂了电话,苏锦盯着天花板上的漂亮灯饰发呆,心里忍不住发出了一记幽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