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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逃避,靳长宁没再逼问,而是给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回了两字:“晚安。”

她下了,而他盯着“小感冒”三字,起了迟疑之心。

要不要关心一下?

他坐在电脑椅上,转着圈圈,想了又想,没过去——不能前功尽弃——

靳哥说的很对,对这丫头,太宠,她会习以为常,会不知珍惜,偶尔将她扔在边上凉一凉,会起到不同凡响的效果。

题外话第一更。

538.538,单相思78,饥饿效应,他在引导她更好的工作

关了游戏,靳长宁去洗澡,然后,又工作了一会儿。

直到快1点了,他才敲了敲有点发酸的腰,站了起来,在书房转了两圈,没忍住,还是往主卧那边走了过去,小心的开门,里头一团漆黑。

他翼手翼脚进入,开了小灯,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烫,应该没问题撄。

至此,他才算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那头柔软的秀发,睇了一眼那睡得沉沉的娇美脸孔,小坐了片刻,才关了灯,走了出来。

还得忍一忍偿。

得让她好好的、彻底的想一想、反省反省。

他不认为她心里没有他,她只是不想正视,不愿觉得愧对了邵锋。

这大约是因为:那丫头太真,一直认定爱情就该也只该一生一世只对一个人好,其实,不是的…

曾经那份感情可以藏进心里,但她才二十五岁多点,完全可以开始另一种人生的,不应该就这样封掉了自己的爱情大门,让自己就这样孤苦了一辈子。

这不是邵锋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面对的。

第二天,靳长宁还是照着自己的节奏走,比她先走,神情依旧淡淡的。

话说,他忍的好辛苦的。但必须还得装几天逼。

呵,为了追老婆,他也够拼了。

中午时候,办公室内的靳长宁用遥控器把百叶窗帘给卷了起来。

坐在办公桌后面,他一抬头就可以通过单向玻璃,把外头那间办公室的所有情况,尽收眼底。

欢欢的身份曝光的结果,反而让她更快的融入进了那个小团体。

看着她和他们相处融洽,把每一份工作都做到最好,每个行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他颇为欣慰。

这几天,她不再百无聊赖的在那里打哈欠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安排呢?

饥饿效应。

当一个人一整天无所事事之后,就会出现空虚感,这个时候,你安排她做得点事,她就会认真的去做,去看,去完成。

如果一上来就交给她庞大而复杂的工作,一个没有经验的人,会手足无措,会有压力,更会排斥,如果做不好,更会有逆向心理,而生出厌烦之心。

他不能让萧璟欢有厌烦心理,他要让她保持在无聊的饥饿状态,循序渐进的、一点一点引导她走上这条路——继承家业,才是该她走的路,而不是每天身陷在死人堆里,和危险为伍。

他知道,她的记忆力超极的好,每天只让她看那么一点资料,有什么好处呢,在她无聊的时候,那些资料就会被反复的记忆。

通常,她看一遍就能记住,如果反复记忆,记的肯定会很深。记深了,那以后开展工作就容易多了。

而事实上呢,这样的安排,是有很大效果的。

不到半个月,她就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并且达到了游刃有余这样一个结果。

虽然,赵姐手上还有一些事没有下放,那是因为他不想她太忙,逐步加大工作量,她的潜力就会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一下全下放了,她太忙,就没了工作乐趣。

看得出来,她喜欢轻松的工作,所以,他认为,逐步逐量最是合适。

看着外头萧璟欢浅笑的和同事说话的模样,他的唇角,就不自觉的勾起,心情是愉快的。

嗯,偷窥,成了他繁忙的工作之余唯一的乐趣了。

他拿起手机,对着对面的那个正在认真看资料的女人,拍了一张照:长发高绾,一副女精英的样子,和平常她无赖淘气的模样,截然不同,迷人极了。

等看够了,靳长宁才把百叶窗重新放下,继续忙碌的工作。

下午三点半,靳长宁正在看那份收并案的计划书,萧璟欢走了进来,汇报了一下明天的行程。

每天听行程汇报,本是一件无聊的事,不过因为汇报的人是她,他觉得挺有意思,挺享受——瞧吧,他中她的毒得有多深。

正在汇报,有人敲门进来,来的是席曼莉,脸色极度怪异的走了进来。

他示意萧璟欢停一停,转而问席曼莉。

“嗯,这是我的辞职报告。请靳总给我批复一下。”

席曼莉看了一眼萧璟欢,来之前她去了一趟洗手间,是以并不知道这个时间点,她在里面。可既然都进来了,哪还有退出去的道理,就直接把报告给递了过来。

靳长宁一怔,接过,看完问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这也是萧璟欢诧异的,不觉也瞄了过去。

“哦,是这样的,我想回老家那边去工作了。这边离家太远,父母老了,我总不能老在外这么忙,完全顾不上家里,也没法在父母膝下尽孝。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叶落归根。回到小县城工作比较能照顾好他们。”

席曼莉把自己想好的理由,用很平静的语气表述了出来。

这个理由,挺充份。

靳长宁很明白的,一个公司,有新员工进,就一定会有老员工因为种种原因离开。

员工想辞职,那是他们的自由。

可问题是,在身边做久的人,一旦替换,重新更替新员工,那不是一件叫人觉得愉快的事。

就比如说他之前的助理离职,都快半年了,他还是不太适应,所以呢…

“小席,你在这边工作已经好些年了吧!”

他决定还是想尽量挽留。

席曼莉点头:“嗯。从一毕业就在这里实习,到最后在这里成为正式员工,已经七八年了。”

“你是一个很衬职的员工。我没来之前,你就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工作了,那时,靳董事长就很推祟你,说你办事认真仔细,是一个值是信任的人。

“上手集团工作之后,你也的确帮了我不少忙。你的努力,你的上进心,我都有看在心里。

“小席,集团培养一个可以用顺手的员工不容易。我希望你还是慎重的考虑一下。

“如果是薪资问题,你可以直说,我会和董事长反应一下。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应该没问题…”

就工作而言,这个席曼莉真的挺负责任,很配合他工作,很顺手。

被挽留,席曼莉并不意外:

“在薪资上,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在这里得到的是最好的。但是…”

后面的原因,她没说出口。

“除了想照顾父母这个原因,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是促成你非要离开的?”

靳长宁有点好奇,集团给于秘书团队的薪资,绝对是丰厚的。当待遇不再吸引人,当员工宁愿选择低收入低发展的另一份工作时,那问题肯定出在了其他方面。

席曼莉低下了头,没说话。

靳长宁想了想了,没逼问,而是把报告递了回去:

“还是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小席,我知道你家在小县城。以你这样的工作经验跑回小县城再重头开始,如果你没有找好下家,我觉得那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且我相信,无论你走到哪里薪资待遇,永远不会比我们名远高。

“如果你说因为家里放不开,我可以放你一个长假,好好去整理一下家里的事,可以带薪休假。”

话是真诚的,诱惑是巨大的。

席曼莉瞄了一眼神情真挚的靳长宁,接回了辞职信,想了又想,情绪有点纠结:

“那我再去好好考虑一下!”

就此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靳长宁淡淡看着,不确定这个秘书到底为了什么才想离职。

女人心,海底针,在领教了欢欢那复杂的心理之后,他是真的真的感受到了这六个字的深意了。

边上,萧璟欢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着,心下有点好奇: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刚刚那个女人,对他存有非份之想啊?

靳长宁抬头看到了她眼里有疑惑,不确定她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解释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欢欢,想成为一个成功的上司,成功的老板,就得懂得笼络人心,就得照顾自己得力助手的情绪。而不是把对方当作工作机器。

“有件事,我们心里都清楚:老板靠员工在挣钱,员工在靠老板养家糊口,同时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人才是需要被挖掘,被赏识,被给予机会的,同时,企业主也需要人才来发展壮大自己的企业。

“想要双赢,就应该互相尊重,互相倚重,长期合作,才能产生最好的工作效率。

“席曼莉现在做的这份工作,已经上手好几年,要是换人,外面整支团队都会兵荒马乱有一段日子。

“因为接下去这段日子,至少两三个月,我们有个很重要的收并案会被开展起来。这个时候,我需要我的团队精诚合作,而不是乱成一锅粥…

“在这个时候,我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事件发生。所以,留人,是必须的…”

总之,他的所做所为,全是从集团利益出发的。

萧璟欢深深瞄了他一眼,心头暗叹。

这块烂木头,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了。

上位者的精明,以及深思远虑,他都具备了。

母亲真没看错人。倒是她,看走了眼,居然把一块美玉当作了朽木。

“欢欢,以后,你如果要继承家业的话,就得学会为自己开展工作组建一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能力非凡的团队。

“在组建过程中,你必须学会易位思考。一旦建立,能不换人就不换人。

“在这个过程中,你要擅于关心他们,令他们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并且心甘情愿为你服务,为你卖命。

“这样的你,这样的上司,才算是成功的。”

虽然继不继承还是个未知道,但是,这种理念,还是值得学习的。

“嗯,那就继续你的工作汇报吧!”

靳长宁示意她继续。

她重新开始中断了的汇报。

看着那些行程,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件事:坐在他这个位置上,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要管的事那么多,要办的事那么多。

赵姐说:“靳总是工作狂,刚接手时,他常常是十几个小时一直处在工作太态。集团工作能这么顺利开展下来,全是因为靳总肯吃苦耐劳。”

一个门外汉,哪怕学过工商管理,在真正接手这么大一个集团时,肯定什么都得从头学习。

她有点好奇,当初他放下自己的工作,接下这份重担,怀的是怎么一份心理?

那会儿,他承受的压力肯定很大吧!

她突然想,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帮上他?

539.539,单相思79,被冷落,怅然若失;看别人被求婚,很艳羡

靳长宁的工作量多不多,从工作行程就可以看得出来。

没错,每天他都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整个人就像一台机器似的,每时每刻得按着行程来走——不是突发事件,他很少改变行程的。

刚刚上手的时候,萧璟欢还真是有点不习惯:每时每刻都得去提醒靳长宁接下去要做什么?要是时间拖了,就得去催,去请。

每天,她除了要和赵姐他们一起制定行程,还得盯着行程安排工作偿。

最初几天,还是席曼莉在做。

这人做起事来,还是很认真负责的。极负专业精神。活脱脱就是一块该做这一行的料。

有时靳长宁会外出洽商,然后,跟在他身后的,除了文卓,就是席曼莉还有她了。

几天之后,配合靳长宁的工作就渐渐地全部交到了她手上——起初几天有点不自在,不过,隔了个两三天,她就适应时不时见到他那张脸了。

是的,璟欢现在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基本的理论知识,她本来就有,实践起来呢,有熟人老人带着,又是在自家酒店,虽是新人,可她没有半点工作上的紧张感,凡事到了她手上,就能顺理成章的捋顺起来,一点也不乱,她表现的相当出色。

这样的生活,你说它枯躁吧,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毕竟太过于琐碎了。

不过,之前做解剖师,有时也挺枯躁的。在没办法弄明白死者死因时,只能不断的联系各种琐碎的小细节,来刷新的发现。只不过,它给人的成就感是,灵光乍现时,你就能为整个案情的发展提供积极的线索,为惩治凶徒作出贡献。

而她现在这份工作的所有琐碎,却全是为了策划者所在执行的计划可以得到全面的实现。

由于突出的是团队精神,所以自我存在价值就会变得渺小。

可这些人却又是不得不存在的。

正因为有这些小人物不懈的努力,才能把数据收集并展现出来,能让上层得到更为直观的数据资料,从而为整个集团的正常运营提供依据和保障。

怎么说呢,一个大的集团,需要无数小小螺丝钉默默的耕耘,才有利益产生。

所有,办公室内部的每一个成员,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只是,那种价值,不像她做解剖师,可以比较直观尖锐的让人看到,感受到,震撼到而已。

那天,她想着,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帮上靳长宁。

这个问题,她研究了好几天,可总觉得自己的能力也就这么一点,不给他惹祸就很不错了。

在这个领域,她还只是初学者。

又一个周五,璟欢和赵姐确定了一下下周的工作计划,然后走进了靳长宁的办公室。

他在低头唰唰唰写着什么,并没有看到她。

这半个月,他们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除了早餐是一起吃的,其他时间,他们全不在一个节奏上头。

他淡淡的不大和她说话,除非必要。中餐,各吃各的,晚餐呢,有时一起吃,在外头,有时回娘家吃,吃完了就回自己的小家。到了小家,各自把门一关,各有各的世界,没多大交集。

没被他***扰的日子,她清静了,可又失落了。

失去了一些亲呢感,哥哥和妹妹的亲呢。

这段日子,她反而越发的回想起以前小时候那些日子,无忧无虑的,真是开心。

那时,她也不怕得罪他。

应该说,在她心里看来,木头人,你无论怎么去欺负他,他都没有脾气。就算有时小有生气了。只要她甜甜的一哄,什么事就都过去了。

可现在,那种感觉没了。

他一生气就是半个月,没完没了,淡淡寡寡的,害她的心情也变得索然无味。

“靳总,你有空吗?”

在公司,她一直这么称呼他。

一个大的集团公司,作为领导人,该有的气势,她必须给予,不能毁了他在所有人心目中头头的形象。虽然她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大BOSS,但现在,引导集团运作的是靳长宁。

靳长宁抬起了头。

“我要向你汇报一下下周的工作行程。”

他又低下了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汇报了起来,他首肯:

“就这样吧,不需要改动了…”

始终啊,他没正眼看她一下。

她有点不高兴,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对了,今晚上,你回妈那边去吃,或是自己回家叫外卖。我外出有点事。回去可能有点晚。”

他终于在她要走之前,说了一句。只是这句话,越发的让她觉得失望了。已经好些天了,他俩晚餐都是各吃各的,这叫怎么一回事?

哪怕有那么一天,办公室同事们聚餐,她请客,文卓去请他了,他说有事,没有参加,晚上她回家后,这家伙比她还晚到…天亮的时候,他倒是在家。

周六周日也忙,成天在外头,也不知在忙什么?

这几天,上班时候,她觉得时间过得倒是挺快,可到了下班之后呢,唉,怎么越过越郁闷了呢…

幸好,睡觉前,她还可以和独行兄聊会儿天,否则,这日子怎么挨下去?

终于啊,又下班了,她的车才驶出地下车库,反光镜当中,她看到靳长宁的车,向另一个方向驶了去。

好奇怪,一向没有什么业余生活的靳长宁,最近下班后,都在忙一些什么啊…神神秘秘,古里古怪的…

她挺想跟上去瞅一瞅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个人出去逛了逛,她驱车去了一家牛排店。

这家牛排店,她和靳长宁来过的。

那时,他们还不是夫妻,她才十几岁,他们只是兄妹,有说有笑,一顿饭吃得那么的愉快——本来,他们可以继续有那样的日子的,可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唉,好怀念过去的日子啊!

她托着腮,望着那吃了没几口的食物,怅然若失的兴叹起来: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牛排店的另一头,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为什么就哗然起来。

“嫁给他…”

一阵起哄声在那里响了起来,听着好像是有人在那里求婚。

她的好奇心泛滥了,就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男人,跪在地板上,手上拿着一枚戒指,正在向一个女人求婚,四周围着好些人,一个个笑着鼓励着。

灯光是故意营造的,有点美,画面有点温暖,情调有点浪漫。

不知怎么的,她就艳羡了。

虽然她谈过一次恋爱,还结了一次婚,可是却还没被人求婚过。

曾经也想过的,她的邵锋会怎向她求婚?

可惜啊,梦想破碎了。

然后呢,和靳长宁结婚,是她去求的,买了一对普普通通的戒指,跑去了他落脚的酒店,将戒指盒一打开,没有任何温馨的表白,只面色苍白的说了这么一句:

“长宁哥,阿锋快不行了。他怕我自寻短见,他想看着我成家,他说只有这样,他才会走的无憾,所以,你娶我好不好?他…他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当时,靳长宁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先是诧异的,然后呢,目光变得深不可测,什么也没说,将戒指接了过去,看了一眼那质朴无华的对戒,就将其中那枚女戒取了出来,又将她的手给牵了过去,套上了,又抚了抚她的头发,抹掉了她眼窝不由自主渗出来的眼泪,才静静的道了一句:

整个过程,没有半点浪漫的氛围,只有凄凄惨惨戚戚切切。

然后呢,她说了自己的要求,说:这结婚,是假结婚,但必须是真登记。以后得离婚。

这样的要求,是那么的过份,可是,他平静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应了下来。

当时,她是那么那么的信任他,结果呢…

他竟在那会儿就开始怀上了算计她的心了,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

本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其实呢,哼,根本就是一个腹黑的主。

回想过去,不觉长长而叹,然后,再细看那被求婚者,脸上顿时露出了错愕之色。

竟然是席曼莉。

540.540,单相思80,解心结:看走眼的错误,谁都会犯,别太较真

“你…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太突然了…”

被人围在其中的席曼莉似乎也被这个突发情况吓到了,神情有点无措。

“你需要多久?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