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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侯居然死而复生,那地宫是冠军侯给楚朝阳建的?

“楚朝阳没死绝?

“只是沉睡了?

“睡在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当中?

“如果找到药草就可以重新醒过来?

“我…我能不能把这当成是在看玄幻小说?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死之人?

“如果这人能不死,天呐…

“姥爷,您这是在说,霍大将军至今还活着?

“不对不对不对…这些肯定全是鬼扯谈…”

每说一句话,就会带上一记咄咄惊怪的吸气,她哪能信了去。

说着还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真假与否自己判断吧!”

姥爷只是笑笑,一身的和蔼又可亲,并没有表态:

“这是2000年前我们的祖先遗留下来的,道明这件羊皮之所以存在的来龙去脉。

“至于是不是鬼扯谈,谁也不知道。

“也许真的只是祖先胡编乱造的。

“就像世上本没有鬼神,当世之人之所以会相信有鬼有神,皆是因为对大自然力量的推祟,以及人在遇上困难时,对摆脱厄运的渴望,继而在文人的创作当中形成了这样一种形态。

“有或是没有,基本上是无从考证的。

“可后人信的大有人在,不信的也大有人在。

“信与不信,就看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至于那个地宫,传说是有的,可谁也没办法去证实它到底存不存在,所以,你想怎么想像都可以。”

对于这则传说,老爷子的态度,有的只是尊重。

毕竟它从那么遥远的历史中走来的。

“那地图后来是由谁传承下来的?”

萧璟欢再问。

“分别是楚朝阳的四大护卫,以及霍去病的四大护卫。还有三块在谁手上,不得而知。”

姥爷回答道。

“我们靳家也是其中之一。”

“之后那地宫再没有开启过,对吧?”

“照帛书来说,肯定是。因为十一块羊皮地图再没有齐集过。”

“所以,谁也不能确定,那个死而复生的霍去病,到底有没有长生对吧…”

“编的。这故事,肯定是编的。”

萧璟欢下了一个总结,语气完全是肯定的。

老爷子笑笑,不吱声,也不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小心的将这两块帛锦收了起来,珍藏好。

这种东西,太珍贵珍贵了…

萧璟欢的想像力却被激发了,抚着手,想入非非起来:

“不过,要是真能把这地宫找到,恐怕世上又会出现一个奇迹。

“之前马王堆干尸辛追被说成了汉文帝的母亲,那时的地陵就造得相当不错,到了刘彻那一代,想来技术会精进不少,葬的又是个女财主,真要被挖出来,怕是要震惊全世界了…”

她才不相信长生一说。

也许这个说法,是想给这个地宫喧染上一份神秘色彩,好让传承地图的各个家族心生一份敬畏之心。

在她看来,真要是封藏的好,从地底下挖出来的肯定不会是像画上画得那样的美人,最多也就是一具肌肉以及骨胳保存完整的干尸。

她的职业就是这个,太知道人死亡之后,最终呈现什么状态了。

所以,她很冷静的就从那个“玄幻”故事当中清醒了过来,进而对比较现实性的东西生出了好奇:

“对了,姥爷,那块地图呢,我能看看吗?”

“不在我这边,我交给你哥哥保管了。好了,看完了吧…我锁好了…哎,干什么呀?别抢,小心掉地上,磕坏了。”

姥爷正要把东西放回锦盒,萧璟欢却把锦盒抓了过去,看到这盒内,另有一只小锦盒。

“是三块玉。开启地宫需要玉玦。”

她打开看,还真是三块雕刻精良的美玉,质地温软,色彩迷人。

“怎么是三块?”

她取来看,每块玉上,都系着一根红绳,上头分别刻了三个字:靳、陆、澜…

“姥爷,上面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三块玉,看其成色,应是同一块玉上雕琢出来的,形状皆不相同,上头的字体皆是隶书。

她将“靳”字那块给取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一番后,便有了一个猜测:

“姥爷,这是不是靳家从汉代时候流传下来的?”

“嗯!好了,鉴赏完了。可以收起来了。”

姥爷不再多加解释。

可萧璟欢心里的却对这些玉起了好奇之心:

“等一下啊,姥爷,我还没看完呢!既然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靳’代表靳家,那这陆、澜代表的是不是八大护卫当中其他另两大家呀?”

“嗯!别看了。你还是挑你喜欢的东西吧!姥爷到午觉点了,要去睡一睡了。”

姥爷把玉给要了过去,放妥后,把锦盒给盖好。

她眼巴巴只能看着他把锦盒给锁上了,不过老爷子总归行动不便,还没等他走到那边的保险箱,她噌的一下先一步到,往那保险箱内探看,发现里头另有其他物件,二话没说,就伸手往里头取出了另一只檀木黑匣:

“好奇特的首饰盒,居然没盖子。是全封闭的。”

她大呼惊奇。

“嗯,是没盖的。上头有机关。触动机关,里头的东西会自动推上来。”

姥爷一边把那金镶玉锦盒放好,一边回答。

“怎么打开?您试开一下,让我见识见识呗!”

她殷殷的期盼着。

以为姥爷可能会嫌烦,不愿意,结果他呵呵一笑,接过来,竟是同意的。

但见他往那雕刻出来的花芯上有规律的连按几下,那檀木匣就变戏法似的层层的往外推,最后,一朵玉坠子从里头被推了上来,却是一朵怒放的玉芙蓉。

“真漂亮。”

萧璟欢叹为观止,眼里露出了喜欢之色。

“姥爷,我想要这个。”

她脱口索要。

“鬼丫头,就知道跟我要贼好的…”

姥爷无奈的笑骂了一句。

“到底行不行?”

萧璟欢细细的观察,感觉姥爷不是特别的勉强,觉得这事儿有门路。

“行行行…给你了…”

“谢谢姥爷,来,香一个…”

萧璟欢满心欢喜的又在姥爷脸上亲了一下。

“姥爷,这东西是有什么典故的吗?”

在经历了刚刚那一茬事之后,她深刻的领悟到,姥爷的这个宝库,可有意思着呢!

“据说是楚朝阳生前用过的东西,送给了靳氏老祖宗的妻子,然后,这东西一代代就这样传了下来,你太姥姥年轻时候戴过,后来怕弄坏了,就一直当收藏品收着。你想要,就给你了…这玩意,真要算起来钱来,那可是个天价…”

姥爷把那玉芙蓉接了过来:

“来,姥爷给你戴上。”

“谢谢姥爷。”

萧璟欢背过了身去,把身子蹲下,让姥爷给戴上了,心里喜滋滋的。

这一刻,他们皆不知,这枚玉芙蓉另有一种特殊的用途,当然,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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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613,单相思153,玉坠子,他很眼熟

下午,萧璟欢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看到房内多了靳长宁的外套,显然他是回来了。

出来找,园子里的阿姨说,三少和二少在打篮球呢,二少奶奶也在。

她跑了过去,这三人,正在篮球架前奔跑撄。

这光景,让她记起了小时候。

那时,她还是小不点,总会夹在两个大男生中间蹦蹦跳跳的直叫偿:

“哥哥,传我传我,长宁哥,我要投我要投…”

她那超强的投篮技术,全是这样练出来的…

然后,思绪一转,脑子里又转出了那样一幕:

她和邵锋初见争锋的画面。

那一次,他俩能打成平手,其实不是她真的真的有多厉害,而是邵锋故意将它打平的。

这是邵锋在他们俩好上之后亲口承认的。

后来,他们另外打过一场,结果,她真真切切败了。

为此,她问过他:“为什么?”

他斜她一眼:“不给你留点面子,以后我可能会很倒霉。”

而平局,是最不伤彼此颜面的。

唇角,因为这些回忆,而微勾。

正想着的,那篮球飞了过来,她条件反射的接住了,看向射来处。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靳长宁走了过来。

“我在…想…想小时候的事。”

萧璟欢笑着迎了上去,球在指尖滑动着:

“来来来,一起打球,一起打球…”

“等一下,欢欢,你身上这个玉坠子哪来的?”

靳长宁眼尖的看到了,待她走近,将人拉了过去,把那玉坠子托在手心上看。

太精致了,他从来没见她戴过,可他竟觉得它特别的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这是她的新宠么?

话说,她这几年少有戴首饰的时候。

“这是姥爷今天下午给我的。其实,应该说是我觉得漂亮,就耍赖求了来…”

萧璟欢得意洋洋的,一点也不以此为耻,并强调道:

“这是古董,绝对的古董。先不说钱,其本身意义就不同凡响。”

靳恒远走过来也凑着瞧,手上抓着白毛巾擦汗:

“我见过,老爷子保险箱里的东西对吧!是个好东西,你可别给碰坏了…”

他把球给接了过去,夹在胳膊肘和身体之间:

“不行,你戴着这东西可不能打球,要被我一球砸过去给砸碎了,姥爷可得气坏…

“我们也玩累了,不玩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可以吃晚饭了。

“你呢,回头就把这东西给收起来,平常能不戴就不戴,就你那粗枝大叶的,万一给弄坏了,可不得了。”

好吧,真要砸碎了,真就可惜了。

她轻轻抚了抚玉芙蓉:

“知道,不打了。”

“真乖…”

靳长宁笑着揉了揉老婆的头发。

“哎,还当我是小孩子呢!”

人前被呼为“真乖”,她有点脸红了,心里却是甜甜的。

靳长宁只是笑。

“走了。回去放好了。”

他拉着她要走,萧璟欢却转头看向了正在给苏锦擦汗的靳恒远:

“哎,哥,我今天下午听姥爷说了一个特有意思的故事…既然你见过这个玉芙蓉,想来应该听过那个故事吧?”

靳恒远的目光被夕阳照得闪闪的,缓缓转过来瞅她:

“嗯,听过一些,不是很多。爷爷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很多啊…你知道一些什么?爷爷没有把全部东西给你看吗?”

“没有。姥爷给我羊皮地图时只说那关乎一个宝藏,再有就是你脖子上这块玉我有见过。至于姥爷另一只金镶玉锦盒里藏了什么东西,他没给我看。”

闻言,萧璟欢双眸发亮,欣喜的叫了出来:

“看来爷爷真的挺疼我的,居然让我看了。”

靳恒远笑笑:“爷爷一直很疼你,是你以前没看到而已。”

“现在和我说说,那玉锦盒内藏的是什么?”

靳恒远温温的套起话来。

靳长宁下意识的一瞥:一,这也是他想知道的;二他奇怪,靳哥怎么突然对这事这么感兴趣了?

“一张帛画,一张帛书。”

萧璟欢据实以答。

“帛画上有一美人姓楚,名朝阳;帛书上写着地宫的由来。哎,对了,哥,听说那地图现在你手上了是不是…什么时候让我过过眼啊…”

靳恒远盯着看她,眼珠子转得飞快: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哪有打鬼主意?我只是在想啊,我们要是有生之年去把它挖出来,你说会不会惊动世界…”

说这句时,她看到靳长宁深深瞄了自己一眼。

这时,苏锦跟着应上话道:“这个老北最在行了,之前他不是考过古的吗?听说还真挖出一些好东西出来过。是不是,恒远?”

“是啊!不过,靳家祖上那宝藏,得集齐地图才能找到那地儿…所以啊,欢欢,你呀,少在那里做梦了…”

靳恒远拉拉她的头发。

“说说而已。真要挖,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据说那地宫机关重重的,稍有不慎就得身首异处…”

靳长宁听着,一直不说话。

又闲扯了几句后,他们回了小楼。

这时的他,身上全是汗,就直接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看到萧璟欢正把那玉坠子放进一个漂亮的檀木盒内。

“欢欢,再让我看看。”

萧璟欢把东西递了过去。

靳长宁拿了东西在手上细看,反过来,玉芙蓉的背部,刻着一个“楚”字,难道这是楚朝阳的东西?

可他为什么会觉是自己和这坠子很熟啊?

“欢欢,你下午都听姥爷讲了些什么?这玉坠子有什么故事吗?”

“玉坠子是靳家的家传之物。至于故事嘛…怎么,你也起了好奇之心了?”

“听着怪有意思的!

“是一个名叫楚朝阳的女财主的故事。”

萧璟欢盘坐在床上,把午后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全给说了。

靳长宁听完陷入了沉思,萧璟欢听着,吃吃笑了:

“别太较真啊,传说而已。没任何史实依据的。

“就像后世之人喜欢拜关公,性质是一样的。不是说关公真成神了,其实人死了,什么都没剩了,可信徒们就爱拜。在我看来,那只是一种敬祟,一种心理期待,期望自己可以受到被人夸大为武圣人、武财神的关公的保佑。其实呢,一切都是空的。

“现在有关楚朝阳的这个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立说之人,也只是想让后辈晚生对她更有敬畏之心,并很好的把那什么羊皮什么的传下来而已…”

这是她的看法。

“那你想过他们这么传下来真正用意在哪里吗?”

靳长宁却煞有其事的反问了一句。

萧璟欢想了想,自然想不出来,失笑的看着神情很认真的他,拍了他一下肩膀说:

“哎,我们需要为这件事深入的思考吗?就算当初传承羊皮是有目的的,但经过了2000多年,那个目的恐怕早变质了吧…”

“你不是见过那份帛书的吗?”

“可我不确定这份帛书就是出自西汉的呀。这世上既然有真品,就会有赝品?那么遥远的事了,谁能佐证它的年份?”

萧璟欢把那玉芙蓉收了过来,放进了那个檀木盒内,笑得贼兮兮的,三两下就转了话题:

“我和你说啊,你还是别想那些没的了。还是关注一些比较实际一些的好,你看这个檀木盒,就设计得极为巧妙,非常的有研究价值…”

她熟稔的按动机关,那檀木盒就唰唰唰组合成一个全封闭盒子。

随即,她嘴里就发出了一声叹息:

“老祖宗的手艺,真是叫人无比仰望啊…”

靳长宁看着微一笑,撸她头:

“好好收着…是个好东西…”

“嗯,等一下我会去放保险箱的…现在你还是跟我说说你今天都干什么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