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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和平常时候大不一样。

靳媛敏感的觉察到了,马上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

“下午我们不在一起。”

“这事,我正想问你们呢,我打长宁电话,是没有人接,打你你也不接,打小邝,小邝说你在忙,没办法接。你们这一整天,都在忙什么呢?”

“停,妈,我先去洗个澡。回头再接受你的逼供。”

那种地方出来,虽然每次做完后都会消毒,但唯独这一次,她竟觉得晦气了,大约是因为怀孕了,怕有细菌感染了自己。她想去做一个全身的消毒。

靳媛听出来了:女儿的语气,倦意很重,虽不明就理,但到底没有再问。

萧璟欢径直上楼,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挂钟,六点半,又去看了一下手机,这次终于有了靳长宁的来电。

哼,终于惦着老婆了吗?

抬头,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她闷闷“哼”了一声,回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通了…

靳长宁在那里低低的叫着。

她也低低应着,除此,不说任何话。

“我在外头有事耽搁了。下午没去酒店,叫你着急了吧!”

“我也没去。”

那边明显楞了一下,却没有问,只道:

“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你呢,你回了吗?现在在哪?”

“我回妈这边了…”

“哦,我再半个小时就到了…”

靳长宁在那里沉沉的吐着气。

“嗯,那等你来再开饭。”

一阵沉默在彼此之间漫了开来。

萧璟欢觉得,不光自己的心情,很沉重,靳长宁那边好像也很沉重——他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小心开车,我挂了。”

靳长宁低低直叫。

“你…怎么了?”

他敏感的发觉她的情绪不太对劲。

“在生我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因为我…一下午没回酒店…”

酒店没他一天不会垮。

她郁闷的是他对她撒谎了。

这问题,很严重。

“认真开车。回头再聊。”

她挂了,往楼下去。

客厅,靳媛正和萧至东低低讨论着什么,好像在说最近那个收并案。

这个案子,靳家花了很大心血,成功之后,明后年会给集团带来天大的利润。接下去几年,集团的重点就是好好运营了。

收并是比较有风险的,但是,母亲的投资眼光一向不错,她看好的是它未来的收益,野心大,回报率往往也就越大。

这么多年,母亲在生意场上几乎没失败过。

想来这一次也一样。

“要不开饭吧!欢欢,你肚子饿不饿?”

靳媛看到女儿在捂肚子,面色却极为的沉静,以为她肚子饿了。

“再等一下吧!长宁马上到了!”

她只是在感受孩子在肚子里的奇妙感觉。

初次怀孕时,她是充满了惊喜的,想一想,会有一个她和邵锋的结合体出现在这世上,那该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后来没了,她的痛,不能言语。现在又怀上了,可那感觉,却变得无比复杂。

一来,那已不是邵锋的孩子,这二来,大约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

坐在那里,她神思恍惚起来。

靳媛看到了,努了努嘴,示意萧至东看,今天的欢欢很不对劲。

“欢欢,你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出神?”

靳媛走过去,盯着问,还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萧璟欢这才笑了:“没病。好着呢!”

“那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不等她说话,大门外头,靳长宁奔了进来。

对,是奔的,走的飞快飞快的…

这人一向稳重惯了的,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靳长宁稳了稳步子,走进来时,暗嘘了一口气,恭敬的叫了一声之后,目光就落到神情很不对劲的萧璟欢身上:

“好了,吃饭了。我肚子饿了…”

萧璟欢展开一抹笑容,站起来对上了靳长宁探视的目光:

“中午吃得有点少…你去洗洗手,就等你了…”

靳长宁定定看了一眼,放上公文包后,去洗手。

一切,还和平常一样,一家人围坐一张桌子,晚餐很丰盛,但萧璟欢胃口很差,只吃了几筷子,喝了点汤,脸色也不见转好起来。

“欢欢,你怎么了?怎么才说肚子饿,吃却只吃了这么一点?”

靳媛再度伸手摸女儿的额头,没啥问题啊,这是怎么了,而且,今天吃饭的时候,她怎么这么安静呢?

“这些菜,不对你胃口吗?”

“不是…”

萧璟欢摇头:

“有点难受,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休息了。”

她上了楼。

反胃,那是怀孕的自然反应。

这几天一直有一点反应的,今天因为尸检吐了之后,这种反胃的感觉,一下就严重了起来。

靳媛疑惑的看靳长宁:

“你们…吵架了?”

靳长宁擦了擦嘴:

“没有。我去看看。爸,妈,失陪一下。”

他跟上了楼,心里的慌得厉害,实在是因为今天下午发生了太多太多事,而这些事,却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和她说的,并且,是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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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萧璟欢倒头就睡。

门却被推开,靳长宁跟了进来,来到床边坐下,温柔的眸光,在她脸上扫视着,眼神不似平常那般清亮,而显得有点深沉。

“干嘛跟上来了?你吃饱了?”

看得她不得不和他说话了偿。

他踢了鞋子,脱了外套,钻进了被窝,将她揽了过去:

他抱得有点紧,而且,一个个吻不断的在她头发上落下。

身上的味道,有清爽干净,并没有夹杂其他不应该有的气息。

她任由自己沉溺在他怀里,还打起了哈欠。被抱的感觉很不错。

“这么累,这么早就想睡觉了?”

她咕哝着答应。

“都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你怎么了吗?”

她把头枕在他肩头上一会儿,才推开了他,询问了起来:

“那你呢,你这一整天,都去忙什么了?”

他的眼神,闪烁起来:

“我说出来,你不许生气…”

心头,一下就咯噔了,她马上闷闷截断道:

“你觉得你说出来我可能会生气的事,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

“总有那么几个理由,让人无法拒绝。”

靳长宁的语气,颇为的无奈…

好吧,人活于世,很多时候,做事情,没办法由着性子来,会有很多很多思前想后的顾忌。

“那说来听听。”

萧璟欢重新靠了过去,很想知道那是怎么一个理由。

夫与妻,在遇上任何事时,需要的不是争吵,而是冷静的面对那些在当时那一刻认为很严重的分歧。

沟通很重要,互相理解也很重要。

这是她和母亲不和那么多年之后的经验总结。

“我去见的人是霍思思…”

这话一说出来,萧璟欢的心,终于舒服了点。

因为他说了实话,虽不中听,但诚实比动听要紧太多太多。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骗我说去见了同学?”

她故意蹙了一下眉。

“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他低低解释:

“她和家里人闹翻了,跑来了这边,大清早的,她哭着和我打电话求救。我怕你知道了不高兴,就没和你说,出去安置了她。”

这句话,是实情,他说的坦荡荡。

“后来呢?安置了一天,还是叙了一天旧?”

“聊了一会儿,那是肯定的,她知道我们要举行婚礼了,向我道喜。在这件事上,她已经看开。”

他哪能没听出她话里的醋意,刻意这么解释了一句。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一桩好事。”

她应:“再后来呢?”

“谁知近中午的时候,她肚子疼…没办法,我只好带她去了医院…因为她怀着身孕,万事总得小心点…然后,我又把她送回了去。她又说肚子饿,我让人送外卖,结果,她吃了就吐,等料理好这一切之后,她睡了,我有点累,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谁知睡了过去,醒来都快六点了…经过就是这样的…”

靳长宁把事情简单说明了一下。

“她…怀孕了?”

她有点惊讶,再次把头竖起了起来。

“她一个学长的。”

呵呵,那姑娘移情别恋的速度,倒是蛮快啊!

“既然怀了身孕,怎么不在台湾养胎,跑来这边干什么?”

“因为那个男生是个痞子,她看上了眼,霍家人知道后却很生气,强烈要她把孩子给流了,她不肯,就逃到了大陆。”

“来了这边之后,她才发现霍家停了她所有的卡,她没办法了,就找上了我。这事,本来该和你说的,但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说。对不起啊…”

萧璟欢细细的将这个理由嚼了一遍,挺靠谱的,可为毛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啊…

是了。

如果事情仅仅是这样的话,长宁的心情至于那么沉重吗?

“我觉得你心情好像不是特别好。”

她盯着他看。

靳长宁一怔,不太明白她怎么突然岔开了话题:

“是吗?我心情不好?有吗?”

她非常肯定。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生气。一个下午,你半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琢磨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睡醒了回来,给你来电话时,你的情绪明显很低落。可能是被你的情绪影响了吧…”

似乎是说得通的。

她总觉得他好像另有事瞒着一样,想了又想,她才道:

“以后,有事,千万别瞒我。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和我说,我也不见得会鼓动你说不去帮她的…你瞒着,正好又被我瞧见了,打你电话你又说你在帮你同学,你说,我听了得有多生气?”

靳长宁不觉一呆,目光闪了一闪,有点惊讶:

“你看到我和思思了?”

“看到了!所以才打了那个电话。”

萧璟欢点点他的额头:“你要是亲眼看到我和一个男人亲亲热热的从医院出来,你说,你会有什么想法?”

“是我考虑不周!”

靳长宁马上道歉,并紧紧的将她搂进了怀,用前所未有的力量,将她抱紧,并用下巴不断的蹭着她的头发,蹭了一会儿,他忽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瞅着,望着,细细打量着:

“脸色这么差,又去了医院,你这是生病了吗?之前打电话时,怎么没和我说你在医院?你没事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在医院,你会丢下霍思思,回来照顾我吗?”

这样一种假设,貌似没多大意义,但她还是问了,可能是因为太缺乏安全感了吧…

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分享由他一手创造的这样一份结果,而看着他看护在别的女人身边,那滋味,很让人不舒服。

靳长宁的回答,干脆无比:

“当然会。”

“要是这样的话,思思怎么办?”

好吧,这样的话,她还是爱听的,心情也一下愉悦了很多。

“我会另外找人去照看思思的,你与我才是最最最最重要的。”

嗯,因为这句话,某个地方,一下暖暖的了。

“欢欢,自我记事以来,你就是我生命当中最最最在乎的人,我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捧到你面前,博你一笑。

“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生的伴侣,我只求未来,我们无病无灾的一起走过。

“你是我活着意义的全部。除了你,别人的喜怒哀乐,我都不会在乎的…”

眼神那么真诚,话语那么的甜腻,抚她脸颊的手那么的温存,萧璟欢不觉笑了,心头泛起了几丝甜甜的味道,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了他怀里,她深深的吸着他的味道,叹道:

“甜言蜜语,果然是腻死人不偿命啊…怎么办,我居然变得爱听甜言蜜语了…”

“不是甜言蜜语,这是真心话。”

他的脸上,浮现着层层柔情蜜意,手指则梳理起她那滑顺的秀发,唇凑到她耳边吹着:

“我呀,这辈子就栽你手上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说着,还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那地方,是她的敏感部位,这是他最清楚不过的。

她果然就娇叫了起来,整个人在那里直颤:

“别闹…”

忙就把耳边给捂住了,目带娇嗔,叫人无限怜的。

靳长宁看得心神一荡,一翻身,就把她给压住了,一个吻印到了她的唇上,那双手改环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然后,探了进去,贴上了那细腻的肌肤,轻轻的抚了起来。

“你想干嘛?”

她明知故问。

他笑得深深的咬她唇:

“你好像还没吃完饭吧!”

“吃你,比较对我现在的胃口。”

633.633,单相思173,我可以负尽所有人,但绝不负你…

这几天他很忙,回到家,还会和母亲研究各种细节问题,她呢,懂的不是很多,虽然有时会过去听一会儿,不过,基本帮不上什么大忙,最后,总被劝回早点睡,以至于每个晚上都是她独守空房,现在他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你还没洗澡。”

“今天不出汗。撄”

他已解开了她的衣裳,吻落到了锁骨上偿。

她叫停,抵开了他那令人酥麻的唇。

怀了孕的女人,本能的会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无他,他们一旦做了那事,常常是激情澎湃,偏偏医生叮嘱的,前三个月,不能有房事。而且以后要有,也得很小心才行。

也就是说,未来这段日子,他们再不能放纵了。

靳长宁有点无奈,误解了:

“行行行,我去洗澡…”

她想解释。

他已撑起双手,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起身,准备去洗浴间。

她呢,张嘴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算了,等他出来,再让他好好惊喜一番。

她拥被眨着眼,吃吃的笑:

“嗯,洗拔干净点。”

“保证干干净净。包卿满意,让你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