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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欢点下了头,等过了年,她还能不能上班,尚是一个未知数呢,答应了又何妨?

他笑着把人搂进怀,在没抹口红就很娇艳欲滴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亲自将她送上了车,挥手目送她离去。

昨天虽然飘了雪,但江南的雪很难留住,除了背阴的地方还有一些雪的痕迹,其他地方,早已消融贻尽,风有点冷,不过,萧璟欢心里热乎着,脸上皆是吟吟微笑。

车上,邝美云瞅着萧璟欢心情不错,便问了一句:

“没说?”

“嗯。再迟几天。现在不是时候。集团内部的事太忙了。”

邝美云点头,再问:“昨天靳总去哪了,和你说了吗?”

萧璟欢轻一笑:“说了,去见他干妹妹了。”

邝美云没再吱声,心里好奇:那是什么干妹妹?

关于白琮琮的解剖,萧璟欢做的很艰难。

怀孕之后,对于血腥味、尸腐味,她的反应很大。

不过,好在,一切还是顺利完成了。

“胃内有鹅肝还没消化掉,附近能做鹅肝的只有一家,而且价格菲然,可以去查一查几天前这家法国餐厅的监控,或是外卖情况。应该是客人自提的。能消费得起那家鹅肝的人,非富则贵。一般人肯定舍不得吃。

“血液内被人注射了性兴奋剂…剂量很大…

“阴~道内没有***,性~侵时有戴套子。行为很粗鲁…

“凶手在生活中应是一个失败者,因为他想用药来操纵别人…

“我建议,可以从死者的身边人开始查…

“死者和凶手应该是认得的…”

她作了一些很细致的分析,还给出了一系列有力的数据加以佐证。

“还有,这个玉块,是从哪里找到的?”

萧璟欢在边上一个证物陈列袋里发现了一件刻着“薛”字的玉,看这玉的成色,和她在姥爷的保险箱内看到的那几块一模一样。

“是我昨天在那间地下室找到的。被遗落在角落里。经过白母指认,这玉本是薛筱玉身上的东西…”

彭柏然回答,看边上没有外人存在,又低低补充了一句:

“我可以肯定,白琮琮的死,和羊皮地图有关。她一定发现什么了,最后是这块玉玦给她引来了杀身之祸。”

萧璟欢仔仔细细的盯着这玉看了好一会儿,半天才问:

“老彭,你家也样这种玉吗?”

“有的。但后来,弄丢了…确切的来说,是我们家曾遭遇过入室行窃,是被人偷的去。在玉遗失之后,我就把地图存到别处,再没有放在家里。那东西,实在太遭人惦记了。”

彭柏然把那袋子取过去看,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个字:

“我们家这块玉上也有字,一个彭字。隶书。”

这么一提,萧璟欢便有了一个想法:

“我姥爷说,集齐了地图才能找到地宫,而想要开启地宫,就得集齐所有玉块,否则,根本就打不开。我不明白啊,除了那些家族后人,又有谁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呢?难道是这个传说的知情者在暗中作案吗?”

“这个可能性很大。”

彭柏然沉思了一会儿,继而问:

“你有问过你家里人吗?你姥爷什么时候回北京?我觉得,有些事请教你姥爷更容易解惑。”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

萧璟欢接上话:

“我妈说了,今天下午,我们会去北京,到时爷爷会和我们一起出席一场宴会。你要有空,可以跟我一起过去…”

“今天?”

他抓着这两字反问了一句:

“今天恐怕去不了。过几天吧!我可能得离开几天…”

“去哪?干什么去?”

“要去好几个地方,有点线索,我得亲自去排查排查…”

“行,那等你回来吧!”

“阿萧,要不这样吧,留一个你姥爷的电话给我。回头你和老爷子说一说提一提,老爷子要是愿意见我,那我就自己亲自和他联系,省着麻烦你跟着我跑。现在的你,可不像以前了,得养好自己才行。”

“嗯,这样也行!”

萧璟欢便把姥爷的号码报给了彭柏然。

如此这般告一段落之后,他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你下午还要去北京的话,我就不留你了。接下去的调查事宜,我会配作他们查下去的。”

萧璟欢去洗手,感觉有点腰酸背疼的。

彭柏然见她捶腰敲肩的,等她过来后,忙给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阿萧,你的行程排的这么紧,看样子,你没有把怀孕的事说出来。”

“是啊,没说。”

“过了年,我们得举行婚礼,所以,年前我们得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我想过了,说了,就会增加我母亲的工作量,所以,我打算从英国回来之后再说明这件事。”

萧璟欢看到了他脸上的忧色,笑了:

“放心,我现在身体很好。而且,我会当心的。只要不闻到尸体的味道,我身体没半点反应。好的很…”

说着她打了他一拳,把水杯接了过来。

“看来你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和你的男人一样不喜欢你从事这份职业。”

想想还真可能是,宝宝像他爸爸,为了阻止她重操旧业,就在她肚子里折腾她。

她笑了笑,却很愉快的捂了捂肚子。

“以后还会回来干这一行吗?”

彭柏然问。

她轻轻回答:

“生了孩子后,我的重心可能会放在孩子身上。至少会有几年时间是这样的。至于以后,没有人说得上来的。就像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会结婚生子了一样,后来呢,只不过短短几日,我就改变了太多。”

对于这样的改变,她自是唏嘘的。

“唉,这是业界的损失。”

彭柏然语气是那么的遗憾。

萧璟欢莞然一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站在窗前往外望,仿佛就看到了过去:

“大学的时候,当我决定做一个法医时,我的导师也这么感叹过:医学界的损失啊…”

彭柏然笑了,并加以肯定,说:

“事实上的确如此,你无论做哪一行,都会有所成就的。只要你愿意。”

“别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你一直就很骄傲好不好…”

萧璟欢哈哈一笑,把水喝干放下:

彭柏然送她走出来,邝美云一直在外头等着,看他的眸光淡寡寡的,就像他得罪了她似的。

不过,他也没理她。

在萧璟欢坐上车要离开时,彭柏然忽敲了敲她的车窗。

她只好把玻璃给降了下去。

“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有一件事,我必须小人的提醒你一句。”

“靳长宁这个人,你还是留点心比较好。”

这话,说的也太耐人寻味了,引得邝美云深深一睇。

萧璟欢很不解:

“他和燕家时不时在暗中往来,这事,你知道吗?”

他想了想,干脆点破了。

“他们以前就有往来。”

彭柏然迟疑了一会儿,没往下说,只问:“他从台湾回来之后,有关他在台湾做过什么事,应该什么也没对你说吧…”

“是没有说。”

“他瞒了你一些事。阿萧,你自己注意一下吧!”

边上,有个警官过来问他一些事,他挥了挥手,就和那警官走开了。

车,驶了出去,上了林荫道,萧璟欢陷入了深深的思量…

636.636,单相思176,斩头计划正式开始…

回到公司,所有人都在忙碌,收并案已经操作了这么久,这几天就能有结果,现在这会儿大家都卯足了劲,在为最后的收获拼搏。

萧璟欢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撄。

拿了文卓给的资料进见母亲时,靳长宁正好也在那边,在和母亲研究一些新情况。

靳长宁认真工作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帅。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有感受到他心事很重,常常在夜深人静时,躲到外头抽烟,眼神幽幽的,让人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她有问过他的偿。

可是,关于他父母当年车祸情况的调查进展,他什么也没对她说起过。

每一次当她想涉及这个领域时,他就会冒出这句话来:

“欢欢,这件事,你不需要介入,我自己处理。”

在这件事上,他有一种强烈的想亲力亲为的想法,完全不想假借他人之手,也不愿有人为他分担…

好吧,她成全他。

不过问。

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隐私的权力。

虽然是夫妻,但总归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就像邵锋是她的隐痛一样。

父母之死,想来也是他心头一触即疼的大痛。

可为什么老彭让她注意点靳长宁呢?

他能有什么问题?

萧璟欢站在那里呆呆的,歪着头看着,有点走神。

商量完的靳长宁转头看到了她,用手上的文件挥了挥。

“回来了?在看什么呢?”

“看你。”

“看我干嘛?”

靳长宁看到靳媛在交待她的助理,便凑过头去在她耳边低笑着问:

“在家还没看够吗?”

“没。”

萧璟欢抿嘴笑,回答的很小声:

“要看一辈子呢,怎么可能就这样看够了呢!”

靳长宁眼中的笑越发深了,如果在自己办公室,他一定把人捉过来好好亲一下。

可惜在别人处。

“你来干什么?吃饭没?”

“回来的时候刚吃过,有份资料,文卓让我拿过来给你们看看,他刚整理出来的…”

她把资料递了过去,一人一份。

他们细细看了看。

最后,靳媛笑得愉快,拍了拍封面说:“等得就是它。好了…通知所有人,整理好手上的资料,一起去北京,晚上宴会过后,就出发去英国。”

萧璟欢看看:

母亲总是那么的意气分发,这是好事,可她到底是不年轻了,只是,人若没有一股子干劲,日子就会活的像死水,也正因为母亲一直有野心,所以,她才能在感情上失意时,转而在事业上得到了寄托。

如今,她是爱情事业双得意,也难怪她会这么神采飞扬了…

当人类飞上天的梦想变成现实之后,世界一下就变小了。

中午时候还在上海,傍晚时,人就在北京祖宅。

回到祖宅之后,管家告诉萧璟欢:老太太中午已经回来,午觉后现正在花房修花,老爷子却还没到家。

萧璟听着甚是纳闷,直接往花房而去。

姥姥穿着开衫,戴着老花眼镜,银色的头发梳得光滑极了,正用心打理她那些一个月不见的花花草草,神情可认真了。

她叫着迎了上去,抱住了这个温厚娇小的老太太。

“哎哟,我们家的小小新准娘来了呀…”

老太太乐呵乐呵着拍拍她的手背。

“是啊是啊,姥姥,您怎么一回来就来伺候您的花花草草。”

“姥姥啊,就这么一点乐趣。来来来,过来过来,快来看啊…这花开得多好,我在想,你结婚的时候,也要在婚礼现场铺满鲜花…那一定很美很美…”

“好看好看…姥姥,姥爷呢?”

她关心的是这个。

“他呀,他没回来,和他的朋友去英国了。我们分开着回来的。”

姥姥的话,令她挺失望的。

“怎么又去了英国?”

“是个老朋友有点事找他帮忙,正好,他呢,想请人给你做婚礼策划…怎么,你找你姥爷有事吗?”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还在空中飞呢…急也没用…”

唉,貌似也只能这样了。

晚宴,一个华侨富商的寿宴。

据说是个隐富,旗下资产无数,善于交际,是个人精,年纪在五十来岁,和母亲他们同辈,平常和萧靳两家皆有生意往来。

人家做寿,靳媛必须来,靳长宁是靳氏的半个当家人,自然得来,而萧璟欢现在既然回了国,自是理应一同出席的。

斛筹交错之间,衣香迷离,鬓影浮动。

奢华的金色宴会,精致的美食,优美的音乐,华丽丽的世界,华丽丽的圈子,那是无数人梦想挤进去的上流社会。

萧璟欢打扮的很婉约雅致,在配鞋子时,她犹豫了一下,要是穿平跟,恐怕会引来靳长宁深思,为了不耽误行程,她挑了一双有后跟的鞋子,不是很高很尖的那种。

宴会上,靳媛带着萧璟欢去认得了那位寿宴主人:虞谦。

那是个精神奕奕的男人,长着一双尖锐无比的眼睛,笑看萧璟欢时说:“听说萧小姐自小就是一个天才少女。后生可畏,将来的靳氏一定前程不可限量啊…”

尽是一些打哈哈的场面话。

萧璟欢忍耐着客套了几句,就拉着靳长宁去跳舞——总觉得这个宴会主人那双眼睛有点让人心跳加快,非我善类似的。

很多年没和靳长宁跳舞了,现在跳舞,和以前自是不一样了。

慢三,节奏不快,但总归是运动弧度比较大的。因为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放不开自己尽兴的跳舞,总觉得束手束脚的。

不过靳长宁还是颇为尽兴的,脸上一直带笑,眼底全是欣赏之色——看得出来,他挺享受这一刻跳舞带来的身心愉悦。

也是,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这是第一回跳。

后来,靳媛把长宁叫了去,她呢,去洗手间,出来时被拦住了,是郦洛。

今天的晚宴上,燕家人也有出席,刚刚他们有见到过,靳长宁有过去打了一个招呼,但是她没有。

此刻,郦洛就在面前,正一脸不快的瞪着自己,活像她欠了她几千万似的。

说穿了,全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凭什么追着她不放?

她懒得理会,绕开要走,却被拦住。

“请让开。”

她皱眉冷声问。

“我们谈谈。”

郦洛一脸高傲的睨着。

“我和你?”

“嗯哼…”

“请问,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

这个女人现在怀着强烈的仇视心理,而她呢,怀着孕,能和这个人离得远一点,就必须远一点。

她绕开她。

“萧璟欢,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没任何资格嫁给澜宁哥。”

郦洛在那里厉叫。

“配不配貌似不是你说了算的…”

萧璟欢转头嘲弄一笑,婷婷袅袅离开,却没有去正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靳长宁往一处出口走了去,也许是想找个地方抽烟——他的烟瘾,真是越来越重了。

不行,她得去说说他才行。

若有心事,就该说出来一起分担才好。

她跟了过去。

灯光幽暗,四周很安静,靳长宁的身影却一下消失了。

旋转楼梯口,也没有人,他去哪了?

她在那里逗留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正准备往回走,有个声音却从下面传了上来:

“斩头计划正式开始…”

“什么斩头计划?”

竟是靳长宁的声音。

这声音拉住了她的脚步。

“长宁,是你吗?”

她叫了一声,往下去,才走了两步,腰部忽然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狠狠一推,她整个人就往下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