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琅笑靥如花,偷偷观察夏臻霖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疼爱你们的札来更新啦!

这周几乎要日更了…

都出来撒花吧~!不要羞涩哈,也不要吝啬哈

修改了BUG~

至于一些疑问,大家看下去就会明白了

chapter21

顾小愿生日那天邀请叶琨去聚餐,顺便帮忙鉴定一下她的新男友,叶琨答应了,提前拜托李婆婆照顾珑珑。

顾小愿的新男友方鼎轩是个富二代,花钱很大手笔,聚餐地点选在S市的一家高级会所。会所装修奢华,屏风和地毯都是祥云,处处有中国古典特色的雕花窗枢和青铜器皿。方鼎轩一掷千金,叫了鲍参翅肚,还开了高级的红白酒。顾小愿一个劲地叫他别浪费钱,他笑着说:“这也叫钱?”

期间,方鼎轩的朋友,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大男生张海斌对叶琨很有好感,他坐在叶琨身侧殷勤地为她布菜,不停地和她说自己今年买了两辆名车,去了欧洲哪些国家旅行,末了为叶琨倒了一杯酒。

“我不喝酒的。”叶琨摇头。

“就一杯的量,没事的,这是好酒不品尝一下岂不是可惜了?”张海斌笑眯眯地看着叶琨。

谁知一小杯下肚,叶琨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烦热,她试图用眼神示意顾小愿,但顾小愿已经醉倒在方鼎轩的怀里,笑嘻嘻地和他咬耳朵。

“我要去趟洗手间。”叶琨起身,一阵强烈的头晕像海潮般袭来,她使劲揉了揉太阳穴,站稳自己。

“我带你去。”张海斌殷切地扶着她,走出门口。

叶琨一进洗手间就拼命用清水拍脸,可身上的烦热一点也消褪不了,头晕得厉害,眼睛干涩得难受,心想自己真的不胜酒力,小小一杯酒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但下一秒,一个不好的念头直窜入脑海,叶琨的手颤了颤,那杯酒里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那个张海斌看上去文质彬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人不可貌相,何况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根本不了解他的为人…叶琨越想越害怕,只想快些去找顾小愿,但脚踝上却像是被千斤重的铁链铐住一般,挪动步子都难。

洗手间外的张海斌正和方鼎轩在窃窃私语。

“你给她下了药了?”方鼎轩拿出一根烟要在唇上,眯着眼睛问张海斌,“你胆子也太大了。”

“一点点啦。”张海斌不知耻地笑了笑,“本来不想的,可惜今天心情太差,想找点事情刺激刺激。”

方鼎轩了解张海斌,这兄弟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背景很强,父亲是省政委,母亲是省法院的检察官,他仗着自己的家境势力常常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情,上一次下手的是一个纯情的大学生,完事后给了对方两万块钱作赔偿,上上一次下手的是一个入职场的小白领,完事后照样用钱赔偿,他屡试不爽后竟迷恋上了这样的事情,胆子一次比一次大,用他的话说这叫找刺激,生活憋得他难受。

“算了。”方鼎轩摇了摇头,“你这样让我怎么和顾小愿交代?她好歹也是她的小姐妹,陪她来过一次生日就落入你的狼口…真的算了,女人哪里没有,何必呢?”

张海斌阴阴一笑:“我还就喜欢她了,相貌身材都是我喜欢的款,再说了,一个小护士罢了,你担心什么,现在的女孩子虚荣透顶了,我多给她点钱不就完了,别看她们表面正经,骨子里都是骚的。”

方鼎轩冷哼了一下。

“我去接她了。”张海斌搓搓手,快步走进洗手间一看,叶琨果然低着头,双手抵在洗手台上,浑身发颤。

叶琨朦朦胧胧间看见张海斌进来,赶紧用双手抵住他,可头晕目眩,浑身完全没有力气,她的抵挡也就是绵软无力。张海斌得意地搂着叶琨出来,掏出房卡,准备坐电梯带她上四楼的VIP房。

“你给我放开她。”

张海斌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一看,竟然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夏臻霖今晚和周德立在会所吃饭,刚才去洗手间的途中听到了张海斌和方鼎轩的对话,知道他们在玩什么猫腻,可没想到对象竟然是叶琨,当他看见张海斌搂着叶琨走向电梯的时候,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未等张海斌反应过来,夏臻霖已经伸手强行地将叶琨拉了过来,手臂钳制在她的腰上,顺利稳妥地将她安置在怀中。

“你是谁?”张海斌冷笑,“要你来多管闲事?你认识她?”

“往她酒里下药,你想做什么?”夏臻霖悠悠地开口,眼里却是一片寒冰。

张海斌有些心虚,反驳:“她是我朋友,男女之间玩点情趣不可以吗?”

“臻霖,你怎么了?”周德立跑出来抽烟,却看见夏臻霖正和张海斌对峙的情景,这个张海斌他也在饭局上见过两次面,再低头一看,夏臻霖怀里抱着的不是裴蕴喜欢的那个小护士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滚。”夏臻霖下巴朝张海斌一点,浑身散发着不可近身的戾气,压抑住将面前这个小禽兽揉成稀巴烂的冲动,“别让我再看见你。”

张海斌动怒了,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肥鸭要飞了,欲上前和夏臻霖动手,却被周德立不动声色地挡住。

“是张公子啊,好久不见了。”周德立皮笑肉不笑地和张海斌东拉西扯,张海斌做的那些龌龊事他没少听过,刚才瞟见叶琨的面色有些不对劲,立刻猜到了几分,怕将事情闹大赶紧过来圆场。

夏臻霖带着叶琨上了四楼的VIP房。一进房间,他便拽着叶琨进了盥洗室,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一手往她舌头上探,帮她催吐。

叶琨难受地呻吟出来,拼命摇头,身子软软地贴在夏臻霖身上,下一秒却朝他精致昂贵的西服上吐了一口酸水。

夏臻霖蹙眉,横抱起叶琨到大床上,赶紧扯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眼睛却瞟见叶琨自顾自地将身上一件薄荷绿的小外套脱了下来,她像是很热,拼命地扭着脖子,双手继续扯身上剩下的一件单薄的长袖棉质T恤。

她长发如瀑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单薄的紧身棉质T恤勾勒出她曼妙纤细的身材,裙摆的一角早已掀起,白皙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色泽,最要命的是她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

夏臻霖的下腹部突然涌上一团火,他难受地扯开了衬衣的扣子,走近大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琨,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四年前他充分品尝过这具甜美水嫩的胴体,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非常清楚,而此刻,记忆连同欲望砰然勃发,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他和张琳琅已经很久没有床上运动了,他像是干涸已久,走在沙漠里的人突然看见了青翠欲滴的绿洲。

理智压不倒突入袭来的强烈可怕的欲望,他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白皙动人的脸,随着下颏,美颈,锁骨一直延伸到她傲然耸立的双胸。柔软的触感几乎是一秒钟崩溃了他仅剩的理智,他瞬间解开了自己白色衬衣的所有扣子,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肌,迅速覆盖上了叶琨的胴体。

他疯狂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狠狠地吮吸,大掌一扯便将她单薄的T恤撕裂,撕裂声划过耳膜,却敲不醒他的警钟,他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软之中,疯狂汲取其中的甜蜜。

叶琨嘤咛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烦热消散了一下,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木香味,让身体舒服了不少,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接近那令人舒缓的源泉,攀上了他厚实的背脊。

这一回应更前所未有地刺激了他几乎紧绷的神经,他再也不能浅尝辄止,火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裙摆,扯下了她那条薄质的小内。

接着是解开皮带,金属皮扣的声音铛铛响起,他卸下了最后的束缚,将白嫩泛着红晕的躯体圈在自己的铁臂中,看着她娇美动人的脸庞,耸立摇摆的雪峰,再也克制不住如火吞噬理智的激情,缩胯一个用力便进入了她的世界。

叶琨闭着眼睛,“啊”了一声,攀附他背脊的双手一用力,钝圆的指甲几乎陷入了他厚实的皮肤中。

节奏来得迅猛可怕,叶琨几乎尖叫出来,双双交叠的身躯融合在一起如波涛骇浪上的一叶小帆,起起伏伏,大床无声地承载着他们时上时下的重量。

窗外下起了小雨,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得甚是好听。

叶琨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半了,她在睁开眼睛之前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种冥冥中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腾起来,睫毛颤抖得厉害,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竟然是夏臻霖!

她竟然乖顺地躺在夏臻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臂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一只长腿竟放在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灼热的胸肌正贴着她没有一丝一缕束缚的胸部上,他们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肌肤和肌肤的摩擦感真实得可怕。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那不只是一个荒唐的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夏臻霖睁开了眼睛,朝她微笑了一下,声音透着餍足:“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挺清水的

举报的人今年一定会发生一件超大超衰的不幸之事。

看完撒花的朋友今年幸福平安,爱情甜蜜,财源滚滚

chapter22

“夏臻霖!”叶琨尖叫,使出全身力气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一缕的遮蔽物,本能地扯过白色床被,躲在其后,浑身发颤,血液凝固,淡红的唇色瞬间消褪至苍白,身体某个部位微微的肿痛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她所有力气像被一个抽气机全部抽走,空空得如一只陷入绝望的木娃娃,“为什么会这样?”

夏臻霖颀长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古铜色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浅浅的光,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捡起地上有些凌乱的衬衣套上。

“记不起来了?你被人下药了。”他说得简短。

“所以,你趁人之危?”叶琨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夏臻霖笑着哼了一声:“趁人之危?应该是你情我愿,我记得刚才你在我下面享受得很。”

叶琨握着床被的手指逐渐泛白,闭上眼睛轻轻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何必矫情呢?”夏臻霖弯腰捡起叶琨的衣服和裙子,往她身上一掷,他就是不走,就是要很恶劣地欣赏她的窘迫,提醒她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琨眼眶湿润,小心翼翼地拿过自己的衣服借着床被作遮掩迅速地换上,可是越急越手忙脚乱,内衣的扣子扣了三次才扣上。

穿好衣服,她急着往门口走,却被夏臻霖拽住手臂,一个用力,使劲地往他怀里扯。

“你干什么!”

夏臻霖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促狭地笑了:“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过男人吧?那里,啧啧,还是那么紧。”

叶琨面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本能举起手臂往他嚣张的脸上甩,却被他一臂挡住。

“想打我?”他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叶琨,我告诉你,我后悔了。”

叶琨无力消化他的话,拼命挣扎,像一只被囚住的小鸟一样,他铁臂环绕着她的腰,就是不松手。

叩门声响起,夏臻霖的手本能一松,叶琨赶紧逃离他的怀抱,打开门却撞到了一个人。

周德立惊讶地看着叶琨和夏臻霖:“你们?”

叶琨恼羞成怒,立刻推开他跑了出去。

周德立的视线落在穿着白色衬衣,神情慵懒的夏臻霖身上,震惊道:“臻霖,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裴蕴的女人吗?怎么会和你搞在一起?”

“裴蕴?”夏臻霖哼了一声,“她早就和我牵扯不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德立急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是被裴蕴知道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将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夏臻霖!你胆子未免太大了!”

“你懂什么。”夏臻霖挥了挥手,“我现在和你解释不清楚,改日再告诉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穿上外套和裤子,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果不其然,夏臻霖开车到会所门口,叶琨还孤零零地站在那边引颈打车。

“上车。”夏臻霖摇下窗,一声命令。

叶琨咬唇,撇过头不去看他。

夏臻霖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是不是要我将你拖上去?”

车子驰骋在夜色中,叶琨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夏臻霖透过后视镜看见她满脸疲倦,似乎像生了病一样,不禁问了一句:“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