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魔蜜宠:顽妻乖乖就范上一章:返回列表
  • 恶魔蜜宠:顽妻乖乖就范下一章:第 2 章

恶魔蜜宠:顽妻乖乖就范 作者:雁舞流年

内容介绍:

为从冤狱逃脱,她将自己出卖给恶魔。

他是帝国集团的继承人,霸道嚣张,却独对生死与共的她温柔到底。

她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他却翻脸无情:“孩子是谁的?!打掉他——”

五年后再重逢,他仍强势如恶魔,把她恶狠狠推在墙角强吻。

“坏叔叔,快放开我妈咪…”

小萝卜头对抗大魔王:“坏叔叔,绝不让你抢我妈咪走!”

作品标签: 甜文、总裁、契约

第一卷 十年契约

十年契约,她卖掉了自己…

第一章 光的救赎

当耀眼的阳光从门缝投射而入时,站在高大铁门后的沈天晴下意识地合了下双眼。

紧张地拉了拉有些发皱的的衣服,她的唇哆嗦着,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终于能走出这道大门,又重新得回自由。

“不要再回来了——别回头看!”

一向冷面的警官声音仍是严厉的,可是却又不自觉地透出一丝温和。

沈天晴脚步微顿,眨了眨眼,到底还是没有回过头去看这些日子对她很是关照的警官。而是就那样慢慢走向阳光。

走过甬道,最后一道铁门,缓缓开启。

沈天晴情不自禁地小跑起来,奔着阳光。

阳光如潮水一般涌来,那样的耀眼,那样的眩目,沈天晴甚至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是却仍大张着眼睛,近乎贪婪地看着那一片光。

终于,要离开这座看守所,离开那间阴暗的小房间…

情绪有些激动,在光影里,她恍惚看到有一道身影正在逆光行来。

逆着光,那道挺拔的身影,看起来好像全身都在闪着金光,如同神祗一般,从天堂带给她救赎。

有些神思恍惚,沈天晴在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下一刻,她就意识到逆光向她走来的不是神,而是一个人。

那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他深邃的眼眸仍然带着疏离与冷淡,可是嘴角的那抹笑,却又是那样熟悉。

仍然是那个样子,带着嘲讽的笑。

是,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好笑吧?

有些局促,沈天晴甚至又有去拉衣角的冲动,可是却仍然强忍下,仰着头,对着高过她足有两个头的江楚天露出微笑。

“江先生,谢谢你来接我。”

“不用谢,来接情人,不是我正应该做的吗?”

上前一步,江楚天高大的身形立刻遮住了沈天晴头底的阳光。

目光微瞬,沈天晴的目光放平,只看着江楚天的胸口,可就是这样,她仍觉得很有压迫感。

江楚天的身材不是那种肌肉偾张的类型,他的身材挺拔,个子将近一米九,一米六五的沈天晴在他面前看起来显得那样娇小。

但沈天晴紧张,觉得有压迫感,却并不是因为江楚天的个头高,有一种男人,哪怕他只有一米七,也会仍然气势逼人。

江楚天就是那种人,似乎天生的,他身上就有种慑人的气势,从第一次见面,沈天晴就有些怕这个男人。

而现在,她更加无法面对他。

虽然,她曾那样大胆地给他承诺,说自己可以答应他一切的条件,无论是要她做情妇还是做奴隶,只要他能救她。

“很冷?”忽然低声问了,江楚天随手解开身上那件意大利手工制作的西服,看起来是要给她披上。

“不用——我是说——谢谢…”舔了下嘴唇,沈天晴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就算在下一刻,她可能就会成为他的人,可是他们依然不过是陌生人——熟悉的陌生人。

挑起眉,江楚天笑了,没有再脱衣服,他只是微笑地向她弯起了手臂,“我们回家吧!我想,你也并不想一直站在这里的。”

当然不想!谁会想要站在这里呢?

哪怕是在高墙之外,可是沈天晴仍能感觉到墙里的阴冷。

可是,回家?!

她现在还有能被称为家的地方可回吗?

转过头,才看到江楚天的车。

带着翅膀的飞天女神,劳斯莱斯的限量版加长古思特。

虽然沈天晴早就习惯了江楚天换开豪车的习惯,可是这个时候,看着车标上身姿曼妙的飞天女神,却仍忍不住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还记得江楚天最喜欢的就是跑车,各种各样的跑车,呼啸而过,嚣张至极。

为什么突然换用这辆车?是想暗示什么?

就算喻为美与爱的化身,可是仍然改变不了飞天女神的原型艾琳娜?桑顿是人情妇的事实。

江楚天是在隐晦地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吗?

坐在豪华的加长豪车里,沈天晴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前面穿着黑色西服的司机。

可就是看着面前的真皮靠背,还有那些胡桃木本色的装饰,仍然不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江先生,我…”

“有什么话,喝完这一杯再说。”

从小酒柜里取出的香槟,冰得恰到好处,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气泡涌出,有些微金色的酒液溅在铺在脚下的白色波斯长毛地毯上。

江楚天却毫不在意,只是举着那只高脚郁金香酒杯敬她,“恭喜你重获自由——”

“谢谢——”接过酒杯,沈天晴有些激动,但更多的却是紧张与忐忑。

“江先生,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判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不要说那些,”竖起手指,江楚天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

沈天晴抿着唇,感受着他手指上的温度,莫名的心里有些燥热。

想要闪开,却有些迟疑,好在在她闪避之前,江楚天已经收回了手指。

“亲爱的,我帮你是有条件的——既然你肯付出代价,那我自然应该回报——事实上,让你这样的美人,呆在那种垃圾一样的地方,我的心也会很痛的…”

说着话,江楚天执起沈天晴的手,轻轻印上一吻。

温柔而带着难言的暧昧,这样的绅士,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她记忆里那个霸道而又嚣张的男人。

是他变了?!

不,不是他变了,而是她变了,还有他们之间的处境完全变了个样子。

从前的她,身心自由,可以骄傲地在他面前仰起头,可是现在的她,为了活命,只能在他面前卑微屈膝。

他的温柔,不是因为他是绅士,而是男人对自己将要到手的所有物,总是会多几分耐心。

反正马上就要到手了,慢条斯理的调情,反倒能增加些情趣。

这一切,仍然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且还是她让自己陷入这场游戏之中。

一切事情似乎都是那样自然而然发生的,可是如果认真去想,沈天晴怎么都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陷入这样的窘境的。

明明,三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可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女孩,而只是一个被控放火谋杀的疑犯,关在看守所里度过三个月的女大学生,被母亲抛弃甚至指证她有杀人动机的女儿…

只是短短三个月,她的人生,就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而唯一能给她救赎的,就是面前这个提出让她成为他的人的男人,一个她曾经讨厌到极点的家伙。

可是,当她在光里看到他的身影时,真的有那一刹那,觉得他是拯救她的神——自光中而来。

第二章 祭坛上的黑羊

普拉达的金色礼服,是用最柔软华贵的真丝手工制成,不是那种在时装杂志上常出现的大众款,而是只有少数人能订购的定制款。

这样的礼服,她曾在杂志上看到明星穿过,却从来没有拥有过。

没有向往过,但穿在身上,却真的很舒服,那种触感,哪怕是刚刚做过全身spa的肌肤,也会感觉身上的这袭礼服,轻如羽毛,柔若云朵。

以前妈妈心情好的时候,也带她去做过spa,但那种感觉,比之现在却差了不止一筹。

为她按摩的技师,是来自法国巴黎的金发女郎,光是来回专机接送的费用,就已经超过沈天晴在酒吧里打工两个月的费用。

而据说,像这样专业的休息室,在江楚天的豪华别墅里,并不只是一间。

这样的奢华生活,沈天晴从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向往过,哪怕现在正在享受,可是她只期盼着能够回到她的那间小窝,好好蜷在床上,沉沉睡去。

哪怕化过妆,做过头发,穿着高级定制礼服,原本平凡的她在镜中真的像个美人了,可她仍然想要离开。

江楚天的别墅,的确是超级豪华,虽然是管中窥豹,可沈天晴仍能想象中其他地方的奢华。

扶着光滑的扶手,步下大理石的台阶,一眼看去,沈天晴几乎怀疑自己身处十六世纪的法国宫庭。

整栋别墅,大概都是这样的装修风格,奢华而又带着种浪漫情怀。

如果单只是看这里的风格,和江楚天那个人真的很不搭。

可偏偏,现在那个一直很冷硬的男人,就绅士地站在台阶下,迎接着她。甚至还换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

那样的郑重,让沈天晴都有些迷茫。

可再浪漫的举动,再绅士的温柔对待,也改变不了,她不过是个正在出卖自己的女人。

奢华的餐厅里,分坐在长条桌两边,沈天晴有些不自在,比起这样的欧式餐桌,她更喜欢中国式的圆桌。

“江先生,”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沈天晴再一次道谢:“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找到了证人,来证明我在案发时并不在现场,可能我真的没有办法洗清罪名了。”

被判刑,到死都背负杀人的罪名,她无法接受。

“都说了不用谢,应该的…”江楚天淡淡笑着,甚至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切着盘中的香煎鹅肝。

豪华的法国大餐,不是像一般餐厅的三、五道菜,而是真正的十三道菜。

只是沈天晴根本就没有心情品尝美味。

“我想…”在对面江楚天突然抬头看向她时,沈天晴咽下了都到了嘴边的话,又改口:“我想应该亲自去感谢那位先生。”

“不用,我已经重谢过他了。”

江楚天笑着,嘴角又勾出那一抹嘲弄的笑意。

心里“咯噔”一声,沈天晴不得不怀疑,“江先生,你找到的证人是真的吧?”

停下手中的刀叉,江楚天笑盈盈地望着沈天晴,“你觉得呢?证人是真是假很重要吗?难道,你真的杀了人?放了火?是你烧死陈丰的?!”

“不——我没有!”

沈天晴大声反驳,虽然已经过去三个月,却仍然情绪很是激动。

只是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那一天,差点被妈妈的情人陈丰强奸的那个晚上,那种恐惧和恶心感,哪怕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我没有杀陈丰!之前在法庭上我也说过了,我没有杀人——是,为了逃脱陈丰的侵犯,我有拿花瓶砸了他的头,可是在那之后,我就逃出了陈家的别墅…”

捏着拳头,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在山脚下时,我还遇到过陈丰的儿子李陈润——就是那个,和你打过架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反口不做我的时间证人,但我真的没有杀陈丰!他儿子就是最好的证人…”

“证人?!可惜,他一口咬定没有见过你呢!”

江楚天很随意地笑着,“既然你肯定自己没杀人,那证人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证人,你是不是真就准备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去死或是坐上十几二十年的牢?!”

她不想!就因为不想,她才那样请求江楚天的帮忙。

连她的亲生母亲都放弃她了,她还有谁能够求救?!

“你就是故意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女儿?一辈子都没让我省心过?是不是,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你都恨不得杀了他?!”

她还记得沈咪冲着她大叫的样子,哪怕是上了最精美的妆容,都掩不下她的狰狞。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你女儿啊…”她哭泣着恳求妈妈相信她。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勾引那个商场大亨,一心做慈善事业的好男人,认为她勾引不成恼羞成怒放火烧死了她。

可就算所有人都不信她,难道她的亲生母亲也不信她吗?

她哀求,可是心里却清楚,她的生母沈咪真的不信她。

对沈咪而言,她这个父不详的私生女,就不该出生。

她的存在,影响了沈咪的事业,让她一辈子都只是一个二线头一线尾的女明星,而不是响当当的国际巨星。

也同样是她的存在,让沈咪失去了嫁进豪门的机会。

这两大罪状,是她从出生起就背负的罪过,对于沈咪来说,她永远都是她的罪人。

而现在,被控杀死她的情人,更是罪上加罪。

当她哽咽着说陈丰对她非礼时,沈咪的声音尖利得像是指甲滑过玻璃,“不可能!陈丰怎么会看上你!?贱货!不要脸的臭婊子…”

三个字,击碎了她所有的希望。

二十一年的母女情,到最后就只剩下这三个字?

当着沈咪的面,沈天晴没有哭,可是那一天晚上,她哭了很久,哭得眼睛肿成了桃子眼,甚至一度拒绝见律师。

一连几天她都在做恶梦,梦到沈咪对她大叫,梦到陈丰的恶心嘴脸,梦到她被人骂是杀人犯,被所有人唾弃,被整个世界抛弃——

就算是死,她也绝不背负那样的罪名。

因为这,她才联系了江楚天。

虽然她曾经把钞票甩到他的脸上,讽刺他是除了钱什么都不剩的无赖变态,可是在最后,她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而现在,愿望达成,她如同黑羊一般,被摆上祭坛。

而江楚天,这一刻,不是神,而是手执利刃的屠夫。

仰着头,看着走近身边的江楚天,沈天晴不可控制地发抖。

第三章 是罪还是爱

温热的手指滑过柔顺的长发,停在柔嫩的肌肤上。

凝望着沈天晴有些木然的表情,江楚天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垂下,看着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上。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低声问,带着淡淡的嘲讽:“那个时候,你把钱丢在我的脸上,骂我是个除了钱什么都不剩的变态…”

“你不该强吻我的…”只说了半句,沈天晴就把后半截咽了回去。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那个时候,她在酒吧兼职做啤酒女郎,江楚天为了摆脱身边的女人,随随便便地拉过她就吻。

那个时候,她真是很气。恨得光明正大,骂得理所当然。

可是现在,她还不是照样出卖了自己?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资格把头挺得那么高?!

好像没有看到沈天晴的不自在,江楚天仍然在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真是个有趣的女孩,不会让人觉得无聊的…”

“不会觉得无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一直…”纠缠不清。

如果不是他一直像游魂一样,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也不会在绝望中想到他。

明明,她很讨厌这个男人的,可是在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笃定他会帮助她。

合了下眼,沈天晴哑声道:“江先生,你是一个好人…”

“嘘…”

江楚天竖起食指,截断了沈天晴继续说下去的话。

坐在她身边,他笑眯眯地持起沈天晴面前一口没动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看着淡金色透明的白葡萄酒在杯壁上流淌。

“1978年产的蒙塔谢酒,来自罗马康帝酒庄——你真的不尝尝?一支售价两万五美金的干白,不是随时都有的——不过,好酒,就该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轻轻啜了口酒液,江楚天合上眼,似乎是在品味酒的味道。

沈天晴合了下眼,下意识地想避开视线,江楚天却突然动了,身子突然倾近,他一把拉过沈天晴,突兀地吻了上来。

被他的突然举动惊到,沈天晴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尖已经灵活地撬开她柔嫩的唇瓣。

她感觉到那清凉微酸的酒液随着他的舌被渡进口中,滑入咽喉,虽然这不是烈酒,可是这一瞬间,沈天晴还是被呛到,整张脸立刻就涨得通红。

恶作剧得逞一般,江楚天睨着沈天晴,放声大笑。

抚着胸口,沈天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在江楚天又一次俯近身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你——怕我?”勾起嘴角,江楚天微笑,“这可不好…”

舌尖蛇一般滑过她的唇瓣,他低声呢喃:“这里,还有一滴…”

好似被他的低语盅惑,沈天晴在这一瞬间没办法去思考,连同身子都是僵住的。

鼻息间,除了淡淡的古龙水味,还有干白葡萄酒的清香,那种微酸的果香,充斥着她的鼻尖。

她感觉被侵袭,但这样的气味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让她觉得恶心。

他温热的唇,覆在她冰冷的唇上,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这样可不好,你就打算这一样一直睁着眼吗?”江楚天低笑,嘴唇掠过她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下。

不疼,却很痒。

“难道,我的吻技不够高明,没有办法让你沉醉其中?”

听着江楚天的低笑,沈天晴仍然觉得手足无措。

很想推开江楚天,这一刻,她的心好像被人紧紧地捏在手心,缩成一团。

她很怕,却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去想起那一晚可怕的经历。

她知道,这是必经的一刻,此时的她,没有资格拒绝,更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因为他的一个轻吻而大骂他是变态。

顺从地合上了眼,她有些麻木地想:就这样吧!不是早就放弃了吗?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她的身体,早在她答应出卖自己的那一刻,就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以为,她可以做到。

在这一刻,身体,和心灵,应该是分成两部分的。

她出卖的,只是她的身体。

可是很微妙的,当她合上眼,身体反倒变得更加敏感。

江楚天的指尖,仿佛藏着一簇火焰,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他指尖的火焰而变得热了起来。

他的呼吸,带着酒香,似西柚、像柠檬,又带着苹果的香甜,清凉而甜蜜,让她有些微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