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之前做的一样喽！”沈天晴微笑，“不管什么事，只要被媒体报导，闹大了，就很麻烦了——你明白的。”
沈天晴笑得坦荡，说得也很自然，“和我离婚，如果你拒绝，我就会把这些照片发到各大网站，或许还会寄到报纸杂志社。我想，帝国集团的继承人，再加上知名法国名媛，这样有料的艳罩，那些媒体一定很喜欢。”
看了看手机，她又笑着加了句，“到时候，一定很多人拿马丁小姐火辣的身材和那些艳星比较的。啊，还有你，帝国集团的继承人，这样的好身材，比晴色片里的男主角还棒——真的很少见是吧？”
看着沈天晴，江楚天忽然就笑了。
“学得的确是不错！我都说你聪明了——只是，”
笑容微敛，他眯眼看着沈天晴，“用我的方式来对付我，真的是让我很不爽啊！”
沉声说着，江楚天的表情阴了下来。
“威廉，这个女人真是可恶——我可不想上封面啊！”爱丽丝摇着江楚天的手臂，撒着娇。
虽然嘴上说害怕，但眼睛却是都放光了。
如果江楚天因为这离婚，她再高兴不过了。
江楚天却是直接推开爱丽丝，翻身下床。
他半裸的身材，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比模特还要诱人。
“好看吗？”看着沈天晴，他笑了起来。
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站在沈天晴面前，他还摆了个诱惑的姿势，“多拍几张，我想这些照片一定会让我更受欢迎。”
被江楚天的话闹得脸色一阴，沈天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是暴露狂还是真想改行拍晴色片？威廉让雷诺，你就不怕因为这些艳罩，被取消了继承权？！”
下意识里，她一直在用威廉让雷诺这个名字称呼江楚天。
或许，这样她就可以骗自己，这个对她不好的男人并不是她所爱的那个江楚天。
第333章 强大起来
“取消继承权？”江楚天失笑，“你真的太能幻想了，就因为这种事被取消继承权？沈天晴，这里是法国，是浪漫之都，是连总统都会和交际花私会的国度，你觉得就因为这种艳事，我就会被取消继承权？！”
看着脸色发白的沈天晴，江楚天笑着飞了一个吻，“亲爱的，这里可不是保守的华国。想要威胁我，你另想法子吧！不过，我可不会受威胁。”
走近沈天晴，江楚天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笑道：“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只能是让雷诺太太。沈天晴，你想离开我，除非你死——啊，你就是死，也还是让雷诺太太！”
“真的宁愿我死，也要逼着我去打掉这个孩子？”沈天晴定定地看着江楚天，忽然笑了起来，“威廉让雷诺，你会后悔的…”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沈天晴转过头，甚至连看都不看江楚天，就那样径直走出了房间。
虽然感觉到江楚天一直在看她，但沈天晴一直到关上卧室门，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抹了抹干涩的面颊，确定自己并没有哭，沈天晴笑了起来。
挺直了背脊，她慢慢走出套房，从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强大。
不是权势，也不是钱财，她的强大来自她的内心。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任何打击，而且绝不会为此屈服。
“太太…”低声唤着，一直守在门口的詹姆斯望着沈天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微笑着，沈天晴的势态高贵而优雅，就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詹姆斯，我们先回去吧！今天晚上，让厨房煮华国菜好吗？我有些想家了…”
没有提套房的事半句，沈天晴笑得云淡风轻，甚至没有去看詹姆斯，就那样慢慢走开。
詹姆斯回过头，看了看紧闭的套房门，忽然低声叹息了一声。
晚饭，沈天晴吃得很好。照她的吩咐，厨房煮的是华国菜。
从华国聘来的特级厨师，在沈天晴住进来之前，领着高薪却可能一个月连一次厨都不会下，现在终于有机会表现了，自然做的都是拿手菜。
“就是在华国都没有这样美味的华国菜，李师傅真的可以开店了。”
沈天晴一直都在笑，既客气又亲切地赞着美味，甚至连平时的妊娠反应都没有出现。
但等回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呆呆坐了很久，她才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妈…”沈天晴低声唤着，不知为什么，鼻子就是酸了。
明明和沈咪的关系并不好，可是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她还是像个孩子似的想哭。
在外头受了委屈的孩子，可以难忍着不哭，强装坚强，但一旦回到家见到亲人，却会委屈得哭出来。
捂着嘴，沈天晴不让自己哭出来。
甚至，还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了。
“天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看报纸了，说是女婿成了帝国集团的继承人——真是的，国内这些报纸啊，报出来新闻都变旧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清楚，别人问我，我只能随口答…”
虽然是在报怨，但沈咪的情绪却是很好，“天晴，你啊，真是本事，就和妈一样，那么惹人疼。现在啊，谁不知道我沈咪的女儿嫁入豪门了——你们快点把那边的事处理完，然后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沈咪养了个多么出色的女儿…”
没有给沈天晴说话的机会，沈咪兴奋得一直在说。
沈天晴没有告诉沈咪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聆听，时不时地应上两句。
很久，她们母女没有这样平静的交谈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这一刻，沈天晴却觉得和母亲离得很近。
抚着小腹，沈天晴在挂断电话的时候，也没有和沈咪说及她怀孕的事。
“宝宝，听到了吗？那是外婆呢！那是妈妈的妈妈，是一个哪怕被人骂、被人笑，也把我生下来抚养长大的女人——妈妈也会像她一样…”
打开手机，把刚才拍的照片删掉，再看之前她曾经拍下的那些照片。
笑着的，严肃的，生气的，她所熟悉的那张英俊的面容，曾经觉得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合了下眼，她一张又一张地删去那些照片，每删一张，都觉得心上被割了一刀。
只剩最后一张，江楚天灿烂的笑容，好像明朗的天空，那双湛蓝泛紫的眼眸就是最美的宝石。
“江楚天，再见…”
低声呢喃着，沈天晴点了删除。
她，要离开他了——或许，再也不会见。
气过、怨过、恨过，但最后，她仍然感谢他给了她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礼物。
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离开，那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只要她想，那一定会有法子的。
江楚天也曾说过，她很聪明。
是的，她聪明，虽然有时候也会傻里傻气的，但一旦她需要，她就会找到最好的方法。
她是没那份本事，能够自己一个人摆脱江楚天，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能帮她的。
而且，江楚天一定想不到，帮她的那个人是谁。
知道江楚天一定会防着戴纳，沈天晴没有打算找戴纳帮忙。
但，除了戴纳，还是有人能帮她。
第二天，沈天晴打电话给乔让雷诺。
她不知道乔知不知道她和江楚天之间发生的事。但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反正她又没打算让乔帮忙。
“乔，我听说您要去疗养院看望亚当是吗？我可以和您一起去吗？不，我不害怕他…”
其实沈天晴没听说乔让雷诺要去看亚当，但她这样说了，乔也不会反驳说没打算去看儿子。
“再怎么说，亚当和威廉都是兄弟。我是不知道让雷诺家有什么样的传统，但我们华国人很重视亲情的，虽然我可能不能改变什么，但我总是希望威廉在这世上有其他亲人…”
听着乔在那边低叹，沈天晴的声音更显真挚：“乔，我们让让雷诺家的传统在他们这一辈结束——好吗？”
第334章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乔让雷诺是不是信了她的鬼话，沈天晴不知道。
但至少她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在第二天，乔让雷诺亲自过来接沈天晴，带着她一起去了疗养院。
按常理来说，像亚当这样犯了法的精神病患是应该入住公共精神病院的，但以让雷诺家族的能量，乔很容易就让亚当住进了效区的高级疗养院。
这间疗养院，虽然有一部分人是精神病患，但也有相当一部分病人并不是患有精神疾病，而是各种社会病，借着机会躲清静的。
而这一部分病人，大多是巴黎的上流社会。
可以说，这间有上百年历史的疗养院，在巴黎是很有名气的，在某个时间段，甚至还是名媛的谈资，以入住该疗养院视为身份的象征。
但很显然，亚当绝不会以此为傲。
虽然乔亲自来探视，但亚当一点都没有领情的意思，“老头子，你是不是现在后悔了？觉得威廉比我还差？！不可真的很可惜，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帮不了你对付那个逆子啦！”
低声笑着，亚当俯近了身，“我真的很期待你被威廉杀死的那一刻——我知道，他会完成我没有做完的事…”
“真是不知悔改…”摇着头，乔好像是很失望的样子，“我就不该来看你——天晴，我要先走了，你呢？”
“我再陪亚当聊一会再走，他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沈天晴笑着，没点出乔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常呆。
刚刚在车上，他还打电话和一个红颜知己**来着，事实上，要不是因为沈天晴的那个电话，乔根本就不会来这一趟。
“亚当，你刚才的话太可怕了，你真不该那样对父亲说话的…”
从野餐篮里往外拿着食物，沈天晴低声责备。
看着沈天晴，亚当大笑，“我是疯的嘛！说话当然可怕了——沈，你不怕我？！我是疯子啊，随时都可能伤害你的。”
“你不会，”沈天晴微笑，“你可是亚当啊，巴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伤的总是女人心，而不是女人的身体。”
“你说得对，我真的让很多女人伤心过。”亚当歪着脑袋笑，随手拿起一块三明治，还没吃就先嘲笑：“你的手艺不怎么好啊！怎么，你是担心这些的人不给我饭吃？还带吃的东西过来——啊，要不然是威廉没时间陪你，你想我陪你野餐，这个主意真的不错，我喜欢。”
微笑着，沈天晴没把亚当的调笑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亚当，我需要你帮助。”
目光微闪，亚当看着沈天晴，笑了起来，“你没搞错？我是疯子来着，怎么可能帮得了你。”
“你是不是疯子，我们都很清楚。”沈天晴笑望着他，温言道：“亚当，我是认真地请求你——请你帮我离开威廉。”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现在居然想要离开他了？”亚当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已经不爱他了？是该说你太善变？还是威廉出轨了？”
“我不想和你说原因，”沈天晴低下头，笑了下，“你只要帮我就好。”
“我为什么帮你？你又凭什么让我帮你？”亚当笑得更欢，“难道你是我的老情人，求我居然求得这么自然。”
“亚当，我们华国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帮我，因为你是威廉的敌人，你想看到他痛苦难过——别告诉我说你已经不想了。”
沉默了很久，亚当才收回审视着沈天晴的目光，“女人真是可怕，到底威廉做了什么，居然让你这样恨他。”
“天，我得罪了多少女人？会不会有一天也有个女人这么对付我？”
“我没有要对付谁。”沈天晴垂下眼帘，很认真地道：“亚当，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恨威廉。但我得离开，必须离开。你对威廉很了解，那应该知道他很在乎我。我离开他，他会很痛苦，至少在短时间内会很痛苦，而他的痛苦可能就是你的机会…”
抬起眼，认真地望着亚当，沈天晴沉声道：“别说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沉默着，亚当迎着沈天晴的目光，很久之后，才沉声道：“好，我要这个机会！沈天晴，我不在乎你和威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喜欢你做得这样绝。现在告诉我，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笑了笑，沈天晴表面上似乎很平静，但内心却已经翻腾不已。
她知道自己会说服亚当，但真的听到他答应了，心里却又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我想要，一个新的身份。我——要让威廉认为我死了…”
他说过，只有她死了，才能离开。那么，她就死去好了。
没有任何留恋的，不带任何遗憾的，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从疗养院回让雷诺宅的路上，沈天晴坐在车里，望着窗外渐次后退的法国梧桐，一直都在微笑。
映在车窗上，她的笑容那样甜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哭泣。
哪怕已经下定了决心，但心却仍然如此的痛。
但，除此之外，她还能再做什么呢？
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这如幻似梦的美好时光，就只当成是一场梦好了。
或许许多年后想起，她也会无言地微笑。
亚当的办事效率很快，虽然他人在疗养院，但在外面却仍有不少为他做事的人。
很快，沈天晴就接到了电话，并且见到了为亚当办事的人。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按着她的计划在进行，甚至比她预期的做得还要更好。
而江楚天之前为她定的最后时刻，也要到了。
没有等江楚天来找她，沈天晴主动给江楚天打了电话。
“楚天，我想出海，你肯陪我吗？”
听到沈天晴的请求，江楚天沉默了很久。
“为什么要出海？你在想什么？”
“我、我只是想和在一起——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听出沈天晴声音里带着的哭腔，江楚天有些软化，但又立刻道：“你不要以为你求我，我就会心软。小晴，我说过，我们要重新开始——那个孩子必须打掉…”
第335章 最后的浪漫
说完这句话，江楚天已经等着沈天晴吵了。
他了解她，这种事她绝不会轻易就范，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步。
但，沈天晴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好，等我们一起出海过后…”
沈天晴低声说着，居然没有吵。
江楚天挑眉，有些惊讶却立刻想到了，“你还是不要抱着幻想的好，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哪怕他们独处，哪怕她再多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或是装可怜哀求，他都不会为之所动。
江楚天已经猜到沈天晴是想借着两人独处的机会，做最后的努力，但他没有想到沈天晴居然会摆出这样大的阵仗。
“超级豪华邮轮‘公爵号’？！”登上属于乔让雷诺，看起来奢侈又骚包的超级邮轮时，江楚天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他没想到沈天晴是真的邀请他出海，在他想来，这些事该是他来安排的——本来一向如此，但现在沈天晴不透过他也能做出这样的安排了。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公爵关系这么好的。”
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江楚天睨着沈天晴，有意无意地道：“我听说前几天，你还陪着公爵去了疗养院？”
“是啊，”沈天晴没有回避，而是很自然地道：“公爵去探亚当，我也陪着一起去了，还给亚当带了些吃的。”
眯起眼，江楚天盯着沈天晴，突然问：“难道是亚当的？！”
沈天晴一怔，随即失声大笑，“威廉，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整天都在想那些事，谁都在怀疑？！”
抿了抿唇，江楚天不说话，但很明显，他最近的生活就是这样过的了。
面色稍正，沈天晴收起笑容，望着江楚天的眼神也满是怜惜之色，“这段时间，过得很辛苦是吗？不过，很快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目光闪烁，江楚天审视似地看着沈天晴，已经有所怀疑。
“为什么不叫我楚天？”他已经敏感地发觉沈天晴在招呼上的改变，聪明如他，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就已经明白是为什么。
心里很躁，江楚天有说不出的郁闷，但面对沈天晴，却又只能强压下怒火。
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沈天晴只是微笑道：“我在之前一直都没有想过生孩子，因为我妈，我想我不会是个好母亲。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也幻想有个孩子——我想，我一定不会像我妈一样，我会很努力去做个好母亲——你猜怎么着？我想啊，只要和我妈做相反的事，那我一定是个好母亲…”
低声笑着，她笑得灿烂而又明媚，那样的笑容，江楚天觉得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垂下眼帘，他想说“别以为我会改变主意”，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沈天晴却已经改了话题，“不说这些了，我们今天要忘记一切，开心地玩一天——楚天，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
因为这一声“楚天”，江楚天的心瞬间软了下去。
伸出手，他握住沈天晴的手，想说些什么，但沈天晴反手捏了下他的指尖，就抽手站了起来。
“等我一下…”她转身走开，走到半途，还回头冲着一直看着她的江楚天微微一笑。
在宽阔的甲板上，有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
在沈天晴走到钢琴旁时，原本是围绕在他们身边拉小提琴的乐手就躬身退开。
“你还没有听到过我弹琴呢！我从前学过钢琴，还考过业余十级的证书，但考完那个证书之后，我就没有再摸过琴。有时候想，我真的很傻气。是啊，学琴是我妈让我去的，考级也是遵从她的命令，但我不是完全不喜欢的啊，为什么要为了抗议就不再弹琴呢？！”
歪着脑袋，沈天晴低笑，坐在琴凳上，抬手，轻轻敲出第一个音符。
“手都僵了…”她笑着连弹几下，琴声从生涩变得流畅。
从一开始的童稚转成唯美，那如水般的琴声，如泣如诉，婉转而又动人。
江楚天很快就听出了她弹的是什么。是那首《梦幻中的婚礼》，唯美而又浪漫。
原本警惕的心情不自觉地变得轻松，他望着正弹琴的沈天晴，低声道：“我们也会有一个梦幻中的婚礼。小晴，一切都会变得好的…”
一连弹了两首曲子，沈天晴才站起身来，看着江楚天，她的笑容明媚有如雪峰中的雪莲，那样的难得可贵。
缓缓走到桌前，她笑着伸出手，“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有些惊讶地掀眉，江楚天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他长身而起，把她拥入怀中，在小提琴的悠然乐声中，翩翩起舞。
海风轻拂，虽然已经是冬季，但的海上却仍然温暖。
阳光明媚，他们在宽阔的甲板上随着音乐起舞，相视而笑，甜蜜而又温馨，就像是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跳了多久，江楚天就那样拥着怀中的沈天晴，他们的舞步，几乎已经不是踩在节拍上，而是身体随着音乐悠悠地摇摆。
“牛排都已经冷了…”沈天晴低声说着。
江楚天不禁失笑，“谁要吃它呢？你知道，我最想吃的——是你…”
笑着推开江楚天，沈天晴微笑，“现在可不行…”
拉着他的手，沈天晴带着他返回餐桌前，摇动桌上的铜铃，她叫来了厨师，换过了餐桌上已经冷却的食物，又笑着挥退那名小提琴手。
倾近身，她看着江楚天，笑盈盈地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隔着餐桌，她倾近身，吻上了江楚天的唇。
虽然沈天晴只是浅啄，但她的这一吻，就像是火种一样，点燃了江楚天的全部热情。
绕过餐桌，江楚天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热切地狂吻着她，在这一刻，他仿佛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带着那样的热情而又霸道十足。
低低地喘息着，沈天晴抚着他的黑发，低声道：“现在可不行——楚天，对不起…”
吐了口气，江楚天放开沈天晴，望着她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又轻啄了下她的唇。
沈天晴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红酒杯递到他手上，“为了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