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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天黑熊交给我的U盘吗?”宫灵儿得意的说,“我将你受伤的照片拍下来给我姐姐看,让我姐姐误以为你在我手上,我告诉她,只有她活着出来才能救你,她很生气,把我痛骂了一顿,不过这样也好,她现在不再轻生了。”

“那她什么时候能出来?”冷静依连忙问。

“还不知道”宫灵儿的神色突然变得黯然,马上转移话题,“好了,你身体不适,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冷静依拉着宫灵儿的衣角,期待的看着她,“再陪陪我好吗?”

平也一去。她害怕宫灵儿走了之后,夜血瞳就会进来,她不想看到他,害怕跟他独处。

“别担心,他已经走了,你至少可以清静二个月。”宫灵儿轻声说,“别的都不要想,好好养身体吧,你现在一身都是伤,再这么下去会留下后遗症的。”

“他走了?”冷静依有些意外,他竟然走了,还一走就是二个月,是特意的安排,还是真的有事?

“嗯,有些事要办。”宫灵儿淡淡的解释,其实她知道夜血瞳是为了不再发疯伤害冷静依才走的,但她没有明说,现在这个时候,冷静依和夜血瞳彼此憎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她说了也不会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她原本就觉得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应该在一起。

“我饿了”冷静依轻声说,“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来人。”宫灵儿对门外命令,一个女佣推门进来,“宫军士请吩咐。”

“给她准备一点清淡的食物。”宫灵儿说。

“是。”女佣领令离开,宫灵儿起身收拾药箱,冷静依想起什么,突然问,“艾咪和黑熊怎么样了?”

宫灵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黑熊身体向来强壮,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跟着圣主出去办事了,艾咪被剁了尾指,身体有些虚弱,现在还在休养,不过她的状态比你好多了,起码能生活处理,你的状况很差,必须好好调养声息。”

“其实他们受的伤经我严重多了”冷静依喃喃低语。

“是啊,不过他们从小受惯了折腾,这点伤对他们没多大影响。”宫灵儿笑了笑。

冷静依也笑了,没有说话。

宫灵儿收拾好了医药箱准备离开,走了二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对了,你和圣主那个的时候,有没有进行什么防护措施?”。

冷静依愣了一下,神色变得很不自然,轻轻摇头。

宫灵儿眉头一皱,轻声说:“等下我让人给你送点事后药过来,你记得服下。”

说着,她就走了。

冷静依原本空洞的心情因为这句话而波澜起伏,从她跟夜血瞳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前前后后做了不记得有多少次,可是他从来没有用过防备措施,如果不是宫灵儿刚才突然提起,她都不会想到这个问题。

现在面临这个问题,宫灵儿心里忐忑不安,万一她不小心有了,问题就更麻烦了。

希望不会这么“幸运”!

很快,女佣推来餐车,送来各种各样的清淡食物,推到床边让冷静依选,冷静依选了一碗白粥,女佣扶她坐起来,细心的喂她,吃完粥之后,女佣又拿来两粒事后避孕药给她服下,冷静依看着掌心的避孕药,轻声说:“还有吗?”

“我这里还有一盒。”女佣从下面的餐车里拿出一盒避孕药,“冷小姐,您要吗?”

“给我吧。”冷静依拿过避孕药放在枕头底下,将手心里的二粒药吞下去,她才不要怀上夜血瞳的孩子,他们之间,迟早都会有人毁灭!

夜血瞳不在,古堡很清静。

夜血瞳身边的人上到军士,下到女佣,再到宠物风影,所有人对冷静依就像对待女主人一样敬重,每天全心全意的侍候她,照顾她的起居饮食,若是有哪一餐她胃口不好,吃得少了,艾咪就会想办法弄其它好吃的给她吃,基本上,整个城堡的女佣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冷静依每天都躺在床上养伤,按时吃药用餐,每天早晚,女佣都会推她去花园走走,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现在风影与她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她到花园的时候,它就在她面前飞来飞去,扑腾着翅膀兴奋的叫唤着,有时候还会叼来一朵花送给她,每当这时,冷静依就会露出难得的笑容,就像最初失忆时的她一样,笑得特别灿烂。

夜血瞳离开的第十天,冷静依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宫灵儿也走了,还带走了艾咪,这个城堡目前为金狮掌管,女佣那边则是另一个叫瑞西的女佣负责。

金狮是个意大利人,有一头金色的卷发,皮肤白希,所以代号叫金狮,他跟黑熊的性格完全不同,他很守规矩,很冰冷,从来不跟冷静依说话,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瑞西跟艾咪也不一样,她尽心尽意的照顾冷静依,但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从来不会像艾咪一样跟冷静依聊些其它的事,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这样也好,冷静依倒也乐得清闲。

时间一天一天过下去,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冷静依的伤势渐渐好转,现在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最近天气变幻无常,气温开始转凉,冷静依穿上了秋装,花园里有些花儿开始凋谢了。

这天早晨,冷静依用过早餐,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吊椅上晒太阳,突然“鹗”的一声传来,风影叼着一朵花飞过来,温驯的停在冷静依的大腿上,冷静依接过海芋花闻了一下,抚摸着风影的羽毛,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真香,谢谢你,风影!”

“鹗鹗!!”风影欣喜的叫了两声,乖巧的依在冷静依怀里,脑袋往她胸前蹭来蹭去的,尖尖的鹰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好像在说“真香,真舒服”。

冷静依毫不介意,亲密的将风影搂在怀里,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它的羽毛,风影温驯的依偎在她胸前,仿佛现在她就是它的主人。

今天的太阳很舒服,冷静依有些倦意,差点就要睡着了,这时,风影突然惊叫一声,慌乱的扑闪着翅膀飞走了,冷静依被它惊醒,下意识的喊道:“风影,怎么了”

她话音刚落就怔住了,视线定在前面十米左右的花坛边,眼神徒然变得恐慌,心狂乱的跳动着,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紧绷起来。

他回来了!!!

夜血瞳穿着一件棕色的皮茄克,深蓝牛仔裤,腰上别着那把弦月匕首和一把纯金手枪,脸上戴着血红色的面具,手上戴着黑色的短指皮手套,一如往常那样邪魅冷酷,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好像晒得更黑了,再加上一身的暗色调,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闪烁着高贵惑人的光泽,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出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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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求月票

夜血瞳好像晒得更黑了,再加上一身的暗色调,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闪烁着高贵惑人的光泽,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出彩的地方!!!

“鹗!”风影像往常那样落在夜血瞳的肩膀上,用翅膀献媚的摩挲他的脸。

夜血瞳的目光盯在冷静依胸前,眉头微微皱起来,冷厉的说:“风影,你倾占了我的地方,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罚你???”

风影居然敢依偎在冷静依胸前睡觉,睡得真香,那可是夜血瞳的专属地盘,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倾占,现在夜血瞳脑子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拨光风影的毛,再把它丢到雌鹰群里,让所有雌鹰都讨厌它,然后打一辈子光棍。

“鹗鹗!!”风影吓得不停的尖叫,扑腾着翅膀求饶。

“别伤害它,不关它的事。”冷静依连忙替风影求情,夜血瞳上次一拳把风影打飞,风影好久才恢复。

夜血瞳转眸看向冷静依,冷静依立即移开目光,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的冷漠和回避让他皱起了眉,他垂下眼眸,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向城堡走去。

冷静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如五味杂陈,复杂难言,隔了一个多月,他们再次见面,两个人都在沉默,谁也不愿意主动打破这个僵局,主动跟对方说一句话,甚至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他们的关系,形如陌路!

都说两个人之间最远的距离不是互相憎恨,而是连憎恨的力气都没有。

既然如此,他何必还要将她留在身边?那么碍眼。

夜血瞳回到房间,看着那张奢华的大床,想起他与冷静依曾在这上面火热缠绵的情景,她曾那么迷恋的吻过他的胸膛,像火一样缠绕在他身下,紧抱着他的腰与他耳鬓厮磨,他爱死了那种被依赖的感觉,可是现在,那种感觉已经不复存在,她对他冷若冰霜。

他从她眼中看不到一点点温度,只有淡漠和疏离,仿佛他们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一个多月不见,她也没有任何欣喜,好像生命中有没有他这个人都不重要,亦或者说,她从来都不希望他回来,没有他在,她可以对着风影笑,跟女佣说话,他回来了,她反而变得沉默,对他只有无尽的冷漠。

最近,他时常在心里想,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他?她曾经的温柔深情到底是伪装,还是真情流露?

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他觉得,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曾经的温柔深情全都是伪装的,因为想要在他身边生存下去,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所以她才假装接近他,故意讨好他,等她赢得他的宠爱时,就开始露出真面目,甚至设计谋害他,将他像货物一样出卖

她对他从未留情,而他对她却再三破例,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想到这里,夜血瞳的眼睛就像天边陨落的星辰,变得黯然无光

这时,他的手表震动了,他看了一眼代码,不耐烦的接听通讯器——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神父严厉的质问声从通讯器那头传来,带着一股炽烈的怒意。

“任务完成,黑熊已经向你汇报,还有什么好说的?”夜血瞳的语气十分冰冷。

“废话,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过了期限,我谅你在执行任务才没有催你,现在你任务都完成了,为什么还要一直逃避这件事?如果你搞不定那个女人就要遵守我们的约定,杀了她或者将她赶走!!!”

当初YE血瞳为了冷静依拒绝执行暗杀冷亦寒的任务,还与国际刑警大动干戈,倒置死伤无数,惹得神父雷霆震怒,神父狠狠责罚夜血瞳,夜血瞳为了维护冷静依,不惜忤逆神父,甚至说谁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他就杀了他,即便那个人是神父也绝不留情。

神父勃然大怒,举枪抵着他的头,夜血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最终,神父还是舍不得杀他,只得退让一步,与他定下一个约定,要夜血瞳在一个月之内说服冷静依与FBI冷家断绝关系,然后加入暗夜,否则就得把她赶走或者杀了她。

夜血瞳当时自信满满,认为冷静依一定会为了他这么做,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那一刻的夜血瞳万万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冷静依不仅不会像他想象中那样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还处心积虑的谋害他,他对她失望至极,还用残忍的手段伤害她,可是看到她受伤,他又会心痛,然后他选择了逃避,离开了一个多月,彼此冷清一段时间,顺便执行几个任务替宫羽儿赎罪

现在,夜血瞳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宫羽儿在几天之后就可以释放出来,而神父也在逼他兑现当初的承诺。

这几天,夜血瞳一直躲着神父,不接他的电话,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躲无可躲,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

“说话!!!”神父凛然厉喝,“如果你搞不定她,那我就亲自过去处理这个女人”

“不用了。”夜血瞳打断神父的话,冷冷的说,“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给你答复。”

神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好,三天就三天,不能再往后拖了,三天之后,我会亲自去你的古堡要你的答案。”

说着,他就把通讯器挂断了。

夜血瞳烦躁的皱着眉,走到落地窗边撩开窗帘往下看,冷静依还坐在那个吊椅上,看着不远处的花园发呆,风影站在吊椅上面,时不时发出一声低鸣,好像在安慰她。

夜血瞳放下窗帘,一边脱外套一边对外面命令:“来人!”

瑞西推门进来,恭敬的问:“圣主请吩咐。”

“叫她回房。”夜血瞳丢掉外套,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是,圣主。”

不用问,瑞西都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冷静依,夜血瞳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回来问冷静依的情况,她的伤势有没有好一点,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好好用餐,有没有说话,有没有笑,瑞西每天都将详细的情况禀报给他,夜血瞳听着并不作任何回应,只是在听完所有禀报之后,总是不忘了叮嘱一声“让她多吃点,好好照顾她”

正因为夜血瞳这样的在乎冷静依,瑞西才丝毫不敢怠慢她,在这些女佣和随从的眼中,冷静依已经相当于他们的女主人了。

冷静依正准备起身去竹林走走,瑞西突然匆匆走来,恭敬的禀报:“冷小姐,圣主请您回房。”用阴觉往

冷静依心里一惊,双手下意识的揣紧衣襟,皱眉问:“他有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瑞西低着头,她向来不多说话,从来不敢妄自揣测夜血瞳的心思。

冷静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她知道,即便问了瑞西也不会有其它的回答,她回头看了一眼二楼房间的落地窗方向,一个多月不见,夜血瞳又想干什么?他不会又想折腾她吧?

冷静依心里忐忑不安,可是她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根本逃不掉,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城堡走去。

走到房间门外,冷静依轻轻敲响了房门,没人回应,她又敲了一次,里面传来冰冷的声音:“进来!”

冷静依推门进去,房间没有人,洗手间的门虚掩着,门口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里面有水声,夜血瞳在沐浴。

冷静依眉头一皱,他在沐浴,叫她进来干什么?替他擦背吗?

如果是以前,冷静依一定会说几句刻薄话挖苦他,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敢再忤逆他了,她是真的被他折腾怕了,身心都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再也经不起折腾,而且,她已经尽力交悴,没有心情再跟他斗来斗去。

冷静依走到洗手间门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你找我?”

“进来!”夜血瞳命令。

冷静依握紧了拳,随即又松开,抬手推开房门,缓缓走了进去

夜血瞳躺在圆形的大浴缸里,强劲有力的手臂慵懒的搭在两边,头向后仰着,舒适的靠在浴缸边沿,眼睛上敷了一块白色毛巾,懒洋洋的泡澡,他的身体还是那样健硕强壮,性感的胸肌在热水的浸泡下微微有些暗红,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张狂的野性。

突然,他抬起手拿掉眼睛上的毛巾,扭头看着冷静依,目光大概是被热水薰染,灼热而放肆:“脱掉衣服,躺进来!”

冷静依紧张的撇开目光,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目光让她感到慌乱,她的心跳得很快,缓了缓,她轻声说:“我早上洗过澡了”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夜血瞳的语气变得凌厉,眼中多了一份寒光。

冷静依握紧拳头,抬眸看着他,倔强的说:“我不想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血瞳强行拽进了浴缸,“扑嗵”一声栽在滚烫的热水里,她被烫得尖叫,本能的站起来想要逃离,可夜血瞳强劲有力的手臂已经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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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生理课(求月票)

冷静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血瞳强行拽进了浴缸,“扑嗵”一声栽在滚烫的热水里,她被烫得尖叫,本能的站起来想要逃离,可夜血瞳强劲有力的手臂已经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冷静依气恼的低喝。

“那么痛的教训,还没有让你学乖么?”

夜血瞳挑起冷静依的下巴,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美丽的脸,一个多月不见,她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太好,原本灵逸动人的眼睛再也没有以前那种灵气,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忧郁,眼神时刻都在躲避他,不想与他正眼相对。

可是,她依然那么美丽,弯弯长长的眼睫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她的眨动,水珠会轻轻滑下来,像他生命中的精灵,带给他无数奇迹,将他原本冰封的心一点一点溶化。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每天晚上都想着她入眠,想着她美妙的身体,想着在她体内放肆驰骋的痛块感觉,都说小别胜新婚,他现在就迫切的想要再次拥有她,进入她,带领她感受翻云覆雨的感觉

“别指望了,我永远都学不乖。”

冷静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幽溟炽烈如火的吻席卷其中,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激烈而狂野的吻着她,用力吸吮她的唇瓣,迫切的翘开她的贝齿,灵巧的舌探入其中肆意纠缠,不断掠夺着她的美好。

冷静依不停的挣扎,可是夜血瞳的身体像一座大山,沉重得令她感到窒息,他赤-裸的身体因为欲/火燃烧而变得灼热,毫无缝隙的酝烫着她。

冷静依的双手被他压在他们身体之间,折得有些疼,她不安的蠕动身体,不停的摇头,他伸出一只手捧着她脸颊,不让她动弹,身体微微退开一点缝隙,将她的手拨出来,然后,另一只贪婪的覆在她胸前,痴迷的揉-搓起来。

“唔”冷静依惊慌的睁大眼睛,双手不停推着夜幽溟的肩膀,可惜毫无用处。

夜幽溟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急促,吻也更加深入,他缠绵的吮-吸她的舌,令她无法呼吸,流连在她胸/前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中,长指轻轻挑弄她粉红的倍蕾,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辗转抚摸,引她一阵颤粟。

好一会儿,他忽然放过了她的唇,眷恋的吮/吸掉她唇边的蜜/液,孤冷的薄唇移到她耳边,暧昧的呢喃:“你还是那么敏/感,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有一种错觉,觉得你心里是有我的,否则,你怎么会有反应?告诉我,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对不对??”

“我”冷静依微微喘-息,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眼眸半眯着,卷长的眼睫轻轻颤动,脸上燃起迷醉的红云,性-感饱满的胸/脯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全身的皮肤都在微微颤粟。

“你不想说没关系,让你的身体回答我”夜血瞳再次吻向她。

“不可以。”冷静依慌乱的摇头,用力推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夜幽溟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她,那只辗转在她大腿上的手已经探向她的秘密花园

“别,别这样”冷静依想要拉住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

“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夜幽溟低下头,用皓齿咬住冷静依胸前的蕾丝衣襟,微微用力一扯,她性-感的丰盈便跳出出来,清凉的感觉袭向胸前,她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恐慌的说,“住手,快住手,我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她一边说一边看自己的身下,已经有一片血色染红了水,她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慌忙推着他,“快放开我。”

夜血瞳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眉头一皱:“怎么搞的?一个多月了伤口还没好?”他看向她的手腕,“不对,铁镣造成的伤已经好了,那是哪里的伤?”

“不是伤”冷静依有些急躁,“我来那个了,很脏,快放开我。”

“那个??”夜血瞳怔住了,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哪个?”

冷静依紧闭眼睛,感到很无语,她怎么就忘了,他虽然开了苞,学会了做那种事,可是还没能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更不懂女人的生理问题,说到那个,他又怎么会明白。

“到底怎么回事?”夜血瞳伸手去摸冷静依的屁股,冷静依急忙抓住他的手,“别乱摸。”

“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有摸过?矫情什么?”夜血瞳瞪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将她的腿扳过来一看,“血真是从屁股这里流出来的,你不会是长痔疮了吧。”

“扑哧——”冷静依头上三条黑线,恼羞成怒的怒骂,“我看你脑袋才长痔疮了。”

说着,她愤然推开他,匆匆跑进了隔门另一边的洗手间。

“没长痔疮屁股怎么会流血?我今天又没有爆你桔花。”夜血瞳冲着那边大声问。

冷静依简直对他无语到极点,懒得理他,处理好脏物之后就来到浴室,打开淋浴器,脱掉衣服,背对着夜血瞳冲洗身体,夜血瞳撩开浴缸这边的白色薄帘盯着她的屁股仔细看,好像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东西。

冷静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回头气恼的瞪着他:“你恶不恶心?有什么好看的?”

“血好像不是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是从前面流出来的”夜血瞳偏着脖子继续打量,“为什么这里会流血?难道我上次把你弄伤了?不对啊,过了这么久,就算弄伤现在也好了,没理由会流到现在。”

“拜托,你小时候没上过生理课吗???”冷静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啊。”夜血瞳很认真的点头,“我上的第一节知识课就是了解人体构造,学习人体哪个地方最脆弱,哪个地方是死穴,哪个地方是昏穴,哪个地方”

“行了!”冷静依打断夜血瞳的话,没好气的说,“我算是明白了,除了杀人,你就没学什么正经东西。”

“那你给我上一堂生物课吧。”夜血瞳一手托着下巴,慵懒的趴在浴缸边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难道你流血跟生物有关?”

没想到他装装傻,真的能够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他还是喜欢她这种嬉笑怒骂的样子,会为了一点小事较真,像个罗嗦的老太婆严肃的指责他,嘲讽他,然后一本正经的给他解说。

冷静依一本正经的说:“这个叫月-经,是生理上的循环周期,只要是具有生育能力的女人都会有,每隔一个月左右,子宫内膜发生自主增厚,血管增生、腺体生长分泌以及子宫内膜崩溃脱落并伴随出血的周期性变化。这种周期性阴-道排血或子宫出血现象,称作月经。明白吗?”

“原来你说的就是Menstrualcycle!”夜血瞳佯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以前听羽儿说起过。”

“她连这个都跟你说?”冷静依心里有些不舒服。

也扑一禁。“她只是随口提起。”夜血瞳淡淡的说,说完之后,他又深深的看着冷静依,“她说过,如果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怀孩子,就证明那个女人是真心爱这个男人,你呢?你愿意为我怀孩子吗?”

冷静依撇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她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他明明知道,她不可能为他怀孩子,与爱无关,与恨有关。

“看来我是在问废话。”夜血瞳自嘲一笑,转移了话题,“好了,既然你来了这个,今天就放过你。”

说着,他站起来,拿了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径直走出了浴室

冷静依还站在淋浴器下面,任由温水冲洗身体,刚才的话题让她的心情情不自禁的放松,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的状态,打情骂俏,嬉笑怒骂,虽然会生气,但也会无意识的开怀大笑,可是现在安静下来,她的心情又恢复到沉重的状态,也对,他们之间的恩怨那么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玩笑轻易被改善?

绝不可能。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继续清洗身体。

夜血瞳来到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想着该怎么跟冷静依说起他与神父的约定,之前他太冲动,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搞越僵,可是经过一个多月的沉静,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平和的心态,好好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杯酒见底,夜血瞳也没有任何头绪,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要打开音响听听音乐,却不见了摇控器,他知道,冷静依习惯躺在床上听音乐,总是把摇控器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于是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摇控器就在这里,他伸手去拿,却发现了一盒药,他拿起药盒仔细一看,眼神立即变得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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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劝说(求月票)

夜血瞳伸手去拿摇控器,却发现了一盒药,他拿起药盒仔细一看,眼神立即变得凌厉

这时,冷静依刚好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瞟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夜血瞳,并没有多想,快步走到衣柜边,准备拿衣物去洗手间换。

“这是怎么回事?”夜血瞳转身阴沉的盯着冷静依。

冷静依看到他手中的避孕药盒,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淡漠的说:“避孕药,怎么了?”

她一脸平静,根本不觉得吃避孕药有什么问题。

“谁让你吃这种药的?”夜血瞳的眼中窜起一簇炽烈的火焰,猛的将药盒甩到冷静依脸上,“你倒真是什么都懂,早就做好防备了是不是?”

冷静依紧皱着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拿着衣物往洗手间走去。

“给我站住!!”夜血瞳凛然厉喝。

冷静依没有理他,径直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起来在里面换衣服,她刚刚把内衣裤穿上,花式玻璃门就被夜血瞳一脚踢开,玻璃碎片溅了她一身都是,幸好她站得比较远,洗手间也够大,她才没有受伤。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吃这种药?为什么??”夜血瞳像头暴怒的狮子冲进来将冷静依抵在墙上,凶神恶煞的盯着她,就像要吃了她。

“不吃药怎么办?你又不戴=套,难道你希望我怀孕?你觉得你现在适合当一个父亲吗?”

冷静依异常平静,也许是伤害太多,心力交悴,她连跟他吵架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她觉得他问出这个问题真的很幼稚,他若是有点脑子就不该这么问,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有可能会愿意为他怀孩子吗?

夜血瞳一下子哽住了,无言以对,其实他从未想过孩子的问题,甚至都没有想过什么避孕的事,只是刚好几分钟之前说到过女人对一个男人深爱的表现就是为他生孩子,然后马上就发现了避孕药,前后鲜明的对比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轻视,所以,他才会恼羞成怒

冷静依轻轻推开他,当着他的面继续穿衣服。

夜血瞳看着她平静淡然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她越这样,就越证明心里没有他,一点点都没有。

可是,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即便把她的心剖开,他也无法将自己装进去。

他低下头,黯然离开。

听见外面传来的开门关门声,冷静依穿衣的动作顿住,垂下眼眸,有浓浓的伤感溢出来,她以为过了一个多月,他会有所改变,可惜一点都没有,他表面的平和只是在隐忍,也许他暴戾残酷的个性早已根深蒂固,永远都不可能改变,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情感,只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太可怕,那种情感就像一团火,靠得太近就会被灼伤,如果紧紧拥抱在一起,她会被焚烧得连白骨都不剩

从浴室出来,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女佣恭敬的询问:“冷小姐,我们是来收拾房间的,可以进来么?”

“进来吧。”冷静依披了件外套,打算出去走走,她最近特别不喜欢呆在房间,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越想越头痛,越想心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