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一扇门,她的眼睛感觉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就见木花靠在一个角落里面,身上的衣服皮破破烂烂,可以看到身上到处都是伤,就连一张脸也是被打的触目心心,又青又肿的,如果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木幽舞根本就认不出来这是她的二哥。

她走了过去,推了推木花。

“二哥,二哥……”

木花睁了睁眼睫,能够看到这一张脸已经惨白没有任何的血色

“二哥,不怕,小五会把二哥带回家的,”木幽舞握了握木花的手,她弯下腰,将木花背了起来,只是感觉着木花的体重,她便越加的难过了,她的二哥,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以前的木花身体强壮,而现在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再加上身上又有这么多的伤,如若不是他的胸前还有起伏,木幽舞会真的感觉,他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也是亏了木花现在重理轻,否则,木幽舞真的不知道,以她的这种小身板,想要将木花给弄出去,要费多少的气力。她背着木花躲在门边,认真的听着外面的侍卫的脚步声。

脚步声刚一消失,门打开,她不放心的再次看了看,见外面无一人时,她才是背着木花走了出来,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停着一两车,还未走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很是臭的味道。

木幽舞回过头,看了一眼背上的木花,二哥,我们要委屈委屈,你放心,小五是绝对的不会告诉别人,你在倒叶香的车子里面呆过的。

这越是近,味道也就越是近,不过现在她们的逃命的,也就什么也是顾不得了,有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打开了盖子,她费力的将木花给塞了进去,再盖上盖子,还好木花现在是昏着,不然,还不知道他有多受罪的,不过,木幽舞早就想好了,就算是木花是醒着的,她也会将他给打晕的,看了看现在的天色,现在应该是四更左右,她一定要五更前离开,不然就前功尽气了。

她找到先前藏在树丛里面的衣服,这衣服又臭又脏,还有一股子夜香的味道,她也没有多想的便换上,头上也是带了一顶帽子,脸上贴了假胡子,也因为要隐藏自己的身材上的缺陷,所以要穿好几层的衣服,这样才能显的自己更壮实一些,也是与那个倒夜时的人,更相近一些,而在不远处,一个微胖四十左右的男人全身几乎都是光了的躺在那里,木幽舞还是很仁慈的,最起码没有他给扒光,还给他留了一件里衣,不过就是更深露重的,也不知道他明天醒过时会不会冻出病了。

马车在空旷将军府内走动着,这种臭味,就边那些守夜的侍卫也是不由的捂住了鼻子,再一见这倒叶香的老头,依旧是一幅云滚滚的身材,他甩了一下马鞭,将车赶的更快了一些。

这到了门口之时,木幽舞的心确实是绷的很紧的,这是最后一关了,只要这一关可以过去,她就可以带着二哥回家了。

☆、第二十一章 有惊无险

这将军府进来容易,可是出去却是很难,就连这倒夜香的想要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事,门外的人不由的捂了一下鼻子。

“今天怎么这么臭的?”

木幽舞呵呵一笑,声音沙沙哑哑的,“几位军爷不知道,这是最下面的底香,这存的时间长了,所以才是这么臭,要不要军爷来检查一下?这可是地里的好肥料啊,”他说着他咳嗽了一声,“小老儿这几日正好得了风寒,这鼻子也是有些不灵光,要不几位军爷闻闻到,看不是真的很臭。”

这些侍卫越听越恶心,连忙摆着手,“快走,快走,真是脏死了。”

木幽舞再次咳嗽了一声几位军军他真的不闻吗。还是查一下的好,他这伸出手就要去揭那个盖子,其实心里却是紧张的都是握出了一手的冷汗。

“快走,快走,”侍卫一手捂着鼻子,感觉这味道是越来越臭了,臭的他们的眼睛都是要流眼泪,木幽舞不好意思的一笑。

“那几位军爷,小老儿这就走了,明天再过来,明天这还是还是底肥啊,这要是上了庄嫁里面,可是肥性很好的。”

有几名侍卫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味道怎么就这么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了。

“快走,快走,”这些侍卫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再不走,他们就要杀人了。

“好好,”木幽舞驾起了马车,小老儿这就走这就走,这马车离开,这里的空气才是感觉流通了一些

“真是见了鬼了,”一名侍卫扇着面前的风,“怎么今天这么臭的?”

“是啊,”另一名也是插话,“这臭的我都犯恶心。”

“底肥啊,”另一个捂着自己的鼻子,几个人看了看此时的天色,就见这天还是蒙蒙的着黑着,这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此时也不过才是五更时分。

出了将军府,木幽舞这也才是松了一口气……她用力的抽了一下马鞭,让马跑的更快了一此,甚至在走远了之后,将马车上的其它东西都是扔了下去,这马车一轻,马一受疼,疯一样的向前跑着,也不知道跑出了多久,速度也才是慢了下来,此时他们的还在龙秦国的境内,并没有到天宇,所以,现在他们还是危险的,只要不是到了天宇,一切就都还有变故。

此时的天已经蒙蒙的亮了起来,木幽舞从马车下面跳了下来,她将桶盖打开,就见木花依旧是没有醒,现在看他身上的伤,比起晚上看时,还要严重,还要可怕,也更是触目惊心,

“二哥,”木幽舞哽咽了一声,她忍住眼里的即将要掉出了眼泪,用手背将眼泪擦干,此时不是哭的时候,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费力的将木花从桶里面拉了出来,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她知道木花伤的很重,否则也不至于会消瘦成这样,却是不知道他伤到哪一种程度,不过再多的伤也没事,有不老生生在,只要木花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能活,只是这伤怕是要养好,要一些时日了。

她将木花拉到了一边的草丛里面,而天已经越来越亮,她的心也是越加的急躁,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也是开始不安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来,如果真不来,她真的不知道要带着一个受伤的木花躲到哪里去,在这里,在龙秦境国内,他们根本就是两只被宰杀的羔羊,就算她木幽舞再有本事,比不可能以一已之力,去胜上万的兵士。

远处的风吹了过来,也是扬起了她的一缕发丝,隐约中有些她所熟悉气息。

“小六,小六……”木幽舞一直沉着的神色终于是缓了起来,

“小六,是你吗?小六……”

这时一只极大的白色大老虎一把扑了过来,差一点就将木幽舞给扑倒了,还拿着自己的大肉爪子不时的抓着木幽舞的衣服,不过在闻到木幽舞身上的怪味时,虎眼有些不明白的瞪圆了一下。

“没事的,只是沫了一些药,”木幽舞蹲下了身子,将绑在自己身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挂在了小六的脖子上,“这是一些吃的,还有些水,小六,你最乖了,是不是?”她抱着小六的大脑袋,现在她能信的也就有它了。

小六阿呜的叫了一声,舔舔木幽舞的手。

木幽舞轻轻抚着小六的脑袋,“小六,记的,一定要将我哥哥送到安全的地方去,知道吗?”

小六阿呜了一声,走到了木花的身边,用鼻子蹭蹭木花的脸,然后再次扭过头,对着木幽舞叫了一声,木幽舞知道,它是认出了木花了。记的小它刚到木府时,木花最喜欢它了,没有少喂了它多少的东西,如今木花变成这样,不是至亲的人,还真的认不出来,这个伤成不成人样的人,竟然就是木府的木花。

而小六,它已经认了出来,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木花的脸,嘴里也是嘴跟着叫了起来。

似乎是在难过,难过木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木幽舞走了过去,她蹲下,让小六趴了下来,然后将木花绑在了它的背上,“小六,你要快些跑,路上不要停,把哥哥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我存了一些馒头还有水,如果他醒了,饿了,就给他吃,知道吗?”

小六呜咽着,舔舔它的手,一双大虎眼不断的盯着她。

木幽舞吸了一下鼻子,“你不用管我的,如果多了我,我们可能就要走不掉了,你不可能在身上带着两个人,放心,”她摸摸小六的耳朵,“我会完整的回去的。”

“好了,”她擦干自己的眼泪,笑了起来,然后推了一下小六,“快走吧,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小六背上背着木花,它不时的频频回头,嘴里呜呜咽咽了很长时间,就是不愿意离开。

“走……”木幽舞向它摇着手,“快些走,记的把我哥哥安全的送回去,一直跑,不要停……”

小六又是在原地徘徊了很久,这才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第二十二章 搜捕

见小六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木幽舞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她脱掉身上那些厚重的棉衣,转身间,就见一轮红日已经在她的眼前,冉冉的升起着,那一抹红光照在她的脸上,分外的暖意逼人。

她将手将在自己的眼睛之上,其实已经听到了有异样的声音传来了。

“这么快?”她呢喃了一声,还好小六刚走,否则,可能他们就要危险了,

她看了看四周,转眼间,就已经消失在了草丛里面。

白少泽骑在马上,他勒紧了马缰绳,冷眼看着面前那倒在地上的夜香车,一匹瘦马还在一边的吃着草,桶里面空空的,他冷笑了一声,“木花啊木花,本将军还真是小看了你了,这么没有屈尊降贵的事,你也做的出来,也不怕熏死你。”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拱手道:“禀将军,我们都是四下查过了,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没有,”白少泽挑起好看的唇角,这笑意没有半分进入眼底,“怎么可能没有人?莫不是他们长腿能飞不成,就算是把这里翻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人。”

“是,”那些侍卫齐声答应着,这就已经开始找人,白少泽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诺大林子,他就不相信了,带着一个伤重的木花,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就算是这马是汗血宝马,也不可能走的太久,尤其是还带着两个人。

果然是好手段,他已经佩服服这个人到了咬牙的地步了,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真是好手段啊。

“将军,喝水,”一名士兵拿过了一个水壶,恭敬的放到白少泽的面前,白少泽接过,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太阳,已经近中午了,这里没水没粮,他到要看看这人能熬几天。

又有人专门从府里快马的给他带过来的酒菜,这送来时还是热着的,他坐在搭好的宫帐里面,这还真的和那个敢救走木花的人给耗上了,他现在还真是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救走木花,还是不动任何的声色,

“府里查了没有?”他问着进来的侍卫。

“禀王爷,查过了?”侍卫拱手道,“府里的人大大小小我们都是仔细的盘查过了,除了倒夜香的老张睡倒在在府里之外,就只有一个烧火的小丫头从早上起便不见了人影。”

“烧火的丫头?”白少泽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她叫什么?”

“小西,”侍卫一开口,便说出了这个名子,白少泽将手中的杯子用力的握紧,啪的一声,杯子也是四声的碎裂了开来,掉了一地的碎片,而他的手指也是渗出了血丝。

“将军,”侍卫脸色一变,这些血让他的心莫名的一冷。他还从未见过将军有这般生气的时候,跟在他身边也有几年了,再大的事,也从未见过他伤过自己的身体,而这一次……

也确实是,侍卫心中想着,木花是他们的好不容易抓来的,也是对付木家军最为有利的人质,这突然间竹篮打水一场空,相信谁的心里也是受不了。

白少泽轻摆了一下手,“你出去吧。”

侍卫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走了出去,将一室的安静都是留给了白少泽。

白少泽看着自己的手,任血向下滴落着。

“好,好,真好,”他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异常的讽刺,他白少泽难得的如此去相信一个人,原来,又是一个欺骗,一场骗局,把他的真心当成泥巴来玩,把他的人当成猴子来需,好玩吗,好玩吗,小西?

不,他站了起来,手上所带来的刺痛感,没有此时他的心痛,或许就连那个名子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远处,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央,这已经是中午时分,几百名士兵将这里围的水泻不通了起来,一寸一寸的搜索着这里,白少泽就不相信,他们还能插上翅膀给飞走了。

这已经第二天了,白少泽也这里呆两天,所有的兵士不眠不休的,定要将那个奸细给找出来,就如同白少泽所想的那样,这里没水没粮,想要在里面生存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被饿死,也要被渴死。

而林子深处,木幽舞从一颗树上爬了下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果子。

她坐下,将果子放在了嘴边就咬了起来,果子又酸又难吃,好在没有什么毒,她的唇片微微的有些干裂,脸色也不是太好,她能够感觉的出来,外面的那些人还是在找她,好几次有惊无险的都是被她给躲过了。

但是她还是没有感觉到这些人有停手的意思,还好这里还有这种果子可以吃,不过时间再长一具结,她估计自己也是会被饿死,

白少泽还真是恨他们,就这么想要让他们死。

这仇结的还真是大,她用力的咬着手中的野果,前几日那些熟的都是被她吃了,就只这这种半生不熟的,又酸又苦又色,再过上几日,这里的果子也要被她吃光了,就连那些生的都不会放过。

而她现在还有心思开自己的玩笑,想着这要是没有野果了,她就找些树叶子吃,就像是她以前养的那只小兔子一样,反正都是草,总能活的。

偶而的,她听到了身后有些沙沙的声音,她站了起来,将手里的野果一扔,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当这些人赶到之时,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时间又这样过了几日,这样东躲西藏许久,谁也不愿意放过谁,白少泽就像是和木幽舞卯上了一样,就这样的逐寸的搜捕,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松懈过,通常木幽车刚到一个地方,后脚他们便会赶来,也是亏了木幽舞在侠隐村生活过,跟着木火没少在林子里面走动,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不但活着,还成功的躲过了白少泽的那些军队,就是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望着的手中这颗半青不红的野果子,这是最后的一颗了,吃了之后,可能她就真的要吃草了,而且最麻烦的事,她已经有几天没有喝过水了,早上有时会喝些露水,但是这是绝对的不够的

她需要水才行,否则先没有被饿死之前,她先会是被渴死。

☆、第二十三章 我叫木幽舞

吃着这些难以下咽的野果,她四下查着此处的地势,这里应该是有条河的才对,也是离的不太远,她要向河的方向走,只是,当她迈开了一步之时,第二步却是怎么也无法迈开。

白少泽是个很聪明的人,她能想到的,白少泽定然也是可以。

她可以肯定,只要她向有水的地方去,那么后脚,白少泽的人必然会到。

她微微的眯了眯双眼,唇角无意和向上弯了一弯,白少泽,我们就好好的较量一下吧,她不可能碰一辈子,他也不可能追一辈子,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她迈开了脚步,微微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也是吹起了她额间的发丝,而那一双黑眸,也似越加的幽沉了起来。

白少泽扬起一张漂亮的唇片,笑的一脸的干净,唯有那双眼内的冷意不减,他用扇子拍打着自己的手心,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绽放了开来。

一条小河蜿蜒而流,河床很大,河水也很清澈,这条何对于整个龙秦国的百姓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他们的日常用水,也大多都是来自于这条河,不知道这河流向哪里,从哪里起源,上百上千年来,他们一直都是依着这条河而生存着。

木幽舞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捧起了一捧水喝了起来,水透着自然的甘甜,也是因为这现在的季节原因,多了一些冰凉,不过,对于她这个渴了很久的人来说,便是甘泉了,她又是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润过了她的喉咙,也是滋润了她整个人,她抬起头,盯着远方的那一轮太阳,快要落山了好像,这一天,又是过去了。

她这样生活了多长时间,她已经经忘记了,但是记的,似乎是很久了……

再次低下头,她将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再是捧起水,将自己的脸洗了干净,直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没有躲,也没有怕,因为这里除了这条河一样,没有任何出路可以走。

后有追兵,前无退路,这真不是一盘好解的局。

她再次捧了一捧水,喝了起来,身后的脚步停止不动,而她已经感觉到身边站了不少的人,尤其是这些人放在她身上的眼光,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尤其是那一道,带着恨意的冰泠。

她将水放到唇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然后洗干净了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她转过身,一张清秀小脸落在了所有人的眼内,很干净的脸,很透彻的眼神。

“果然是你,”白少泽猛然的睁大了一双眼睛,啪啪啪的,他拍起了手,“有趣,真有趣,小西,你这身份还真是伪装的好,就连本将军也是骗过去了,本将军还是第一次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够狠。”

木幽舞抬起眼睫,此时夕阳余光落在她的脸上,也包括那双眼睫之间,清清落落,冷淡却是温暖。

冷的是人,暖的却是夕阳。

“将军说笑了,我不过就是想要救人而已,何谈玩弄别人?”她木幽舞行的正,坐的直,如果不是为了救人,她也不可能到这个白府,只能说,白少泽种了什么因,那么,她便给了他什么果。

白少泽冷冷一笑,“狡辩。”

好,狡辩就狡辩,木幽舞无所谓的抬了抬唇角,既然事情已经至此,说再多也无用处,现在他们所在面对的,便是,她生,还是她死。

“说,你到底是谁?”白少泽上前了一步,那一股逼人的寒意就连四周的侍卫都是感觉到了。

小西还是吴小西……

木幽舞轻轻启唇一笑,就算是在如此的情景之下,她依旧可以笑的出来,来时,她就把自己命当成没有了,而她也没有亏,她反他二哥救出来了。

她转了一下身,微风扬起她的衣服,与之前那个烧火丫头截然的不同,此时的她坚定,灵透,同时也是孤高。明明就是同样的一张脸,可是却似两个人一般。

以前那个烧火丫头,木木纳纳的小西已经死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小西,只有木幽舞。

“你到底是谁?”白少泽再次冷声的出口,。

木幽舞转过脸。就这般大方的盯着他脸上的阴沉,她的唇角依旧弯弯的,很好看,

“我叫木幽舞。”

白少泽的眸底似是闪过了什么,却是来不及让任何人捕捉到,

“木幽舞,”他轻轻抚着带在腕上的两颗相思豆,唇角不平不扬,“木家的第五个孩子?”

“是,”木幽舞大方的承认。

“木家唯一的女孩?”

“是,”木幽舞抬了抬脸,白将军果然是对我木家了解甚深,就这这些也是知道,木家几兄弟常年出征带兵,从来都不提家中的小妹,久而久之,也让人忘记了,其实木家还有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白少泽启唇冷笑,“本将军自然是知道……你。”

他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森冷了几分,却是大笑出声,“看来,本将军这一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我们请到你,相信,你的那几位哥哥,一定会很乐意来到我府里做客的是不是?”

木幽舞低下头,敛起了自己的长睫,“白将军这般的有信心,一定可以请到我吗?”

“不是吗?”白少泽好整以暇站着,“你已经是本将军的手中之物,怎么,你莫不是以为你可以插得了翅膀飞走吗,就算是你长了翅膀,本将军也会把你的翅膀扯断,”而说到他这里,他的声音森冷的让其它人都是打了一下冷战。

这绝对是白少泽可以做出来的事,论起狠,他绝对的可以狠的六亲不认,就更不要说对自己的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