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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遥上了车,盛夏将车门关上,她低了头走到顾亦寒面前:“对不起,我放心不下海遥。”

“对朋友讲义气,这点没错。”顾亦寒菲薄的唇角微微扬起,他似笑非笑,俊容妖孽,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是倏然一抬,清脆的耳光声骤地响起。

盛夏被他搧的脸偏在一边,她本就在发烧,脑子里晕乎乎难受的厉害,他手劲又大的厉害,这一巴掌挨下去,她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竟是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是给你的教训,耽误了养病,就是耽误了伺候我,明白?”顾亦寒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要她抬起头来望住他:“记住了么?”.

盛夏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仍是乖乖点头。

顾亦寒唇边挑出一抹笑来,手指缱绻在她嘴角伤处滑过:“回去擦点药。”

盛夏咬了嘴唇点头:“嗯,不疼的。”

顾亦寒笑容更盛,伸手揽住她:“我给你买了一套新公寓,以后别住在店里了。”

盛夏绽出夸张的喜悦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他的唇,顾亦寒扣住她的后脑,邪肆回应,舌尖魅惑的从她的伤处舔过,盛夏微微的颤抖,他却又深深的吻了下去…

**

海遥断断续续的病了将近一个月方才痊愈,因为身体太虚弱,盛夏就逼她一直住在医院,期间陆世钧几次来看她,都被盛夏拦在了外面,海遥更是只做不知道。

出院那天,盛夏接她回家,她搬去了顾亦寒给她买的新公寓,店里那个小房间就留给了海遥,而顾亦寒这几天正好不在a市,盛夏就决定晚上带海遥好好吃一顿,然后两人窝在小店睡一晚上。

吃完晚餐打车回来,海遥刚下车,却是脚步顿了一下,盛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是路烟抱着双膝坐在店前的台阶上。

她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形,眼圈乌青一片,脸色也白的异于常人,神情有些呆滞的看向某处,竟没听到车响。

盛夏一看到她,怒火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姓路的,你还敢来!”

路烟听到声音一下抬起头来,原本无神的眼中似乎也有了光亮,但只短短一瞬又黯淡了下去,她缓缓站起来,目光飞快滑过海遥不敢停留:“夏夏,海遥…”

“滚——哪远滚哪去!我和海遥不认识你这样的贱人!”盛夏性子直接,抄起手里的包包就往路烟的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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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孩子。

更新时间:2012-5-220:15:25本章字数:3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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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哪远滚哪去!我和海遥不认识你这样的贱人!”盛夏性子直接,抄起手里的包包就往路烟的身上砸去.

路烟也不躲,硬是被她拿包在脸上狠狠砸了几下,直到海遥将盛夏拉开,她才有些怯怯的抬头看向海遥:“海遥…”

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海遥心里怨恨她,却也只是不愿再和她说话见面,并不想怎么报复她。(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我和夏夏都不会再和你做朋友,我们也都不想再看到你。”海遥没有看她,她拉住盛夏往店里走:“夏夏,我们进去吧。”

盛夏不甘不愿的被海遥拽走,仍是扭头咒骂:“便宜你这个贱人了!还不给我滚!砍”

路烟身子一颤,再也控制不住的哭起来:“遥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们明知道我和维扬过的这样艰难,为什么就不肯伸手帮我一把?如果你们把我当朋友肯帮我,我怎么会被程雅茹给收买!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就我,我是个太妹,我是个卖唱的,你们虽然和我做朋友,但从心底里都瞧不起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路烟一边说,一边连连后退,她眼泪直淌,却自嘲的笑;“你们以为我出卖了朋友心里好过吗?你们以为我他妈真的就是个畜生我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但我有什么办法?维扬再混黑道只有死路一条,我俩想结婚没别的路!”

“是,你有难处,你想和苏维扬结婚,你感觉全世界都欠你,但海遥有什么错?她结婚后在陆家的处境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把海遥当朋友,就该体谅她的难处,路烟我告诉你,没人看轻你,也没人亏欠你,是你欠了遥遥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玩”

盛夏气的脸色通红,转身扯了海遥就往店里走。

“那你呢?”路烟有些失控,“海遥她过的不好我知道,那你呢?你有钱开这么好的店,你的衣服件件都是名牌,奢侈品多的用不完,你为什么也不肯帮我一下?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会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路烟说着捂着脸哭起来:“苏维扬被人害了,他吸毒,我没办法…我得救他…”

盛夏一愣,面上却已经有了松动,她咬了唇,好一会儿才狠狠开口:“活该你们!”

嘴里说的狠,但海遥已经明显听出她的口气不像方才那样决绝了。

“你进来,夏夏也来。”海遥一伸手拉住路烟的衣袖把她扯入店内。

“你干什么啊遥遥?”盛夏有些不明所以,海遥却是望着路烟,面色凝重:“你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路烟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遥遥,伯伯的事情我知道,但我连他的葬礼都没敢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伯伯,我来,只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决定…”

路烟深吸一口气:“我把酒吧退回去了,我决定去找陆世钧说出真相,然后,我会带着维扬离开这里…”

她说起苏维扬,脸上有了柔和甜蜜的笑意,海遥看的心中一刺,只是片刻间,她竟觉得对路烟的那些恨意,已然消失无踪,不过也是一个痴心人罢了。

“我和陆世钧婚后过的怎样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肯多花陆家一分钱,所以当初你想盘下酒吧,我没有开口帮你,身为朋友,我确实不够格,你心里有怨言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真的冤枉了盛夏。”

海遥伸手把盛夏拉了过来,她将她衬衣后摆掀起一点,路烟立时看到后腰处那些烫痕,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我原本不想说,但我更不想让夏夏背负这样的罪名,一个这样对她的男人,路烟,你说夏夏怎么开口求他帮忙?”

路烟怔怔的跌坐在沙发上,“我原本一直以为你们都比我过的好却不肯帮我一把,却不知道…”

“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就没有痛处,路烟,每个人都有没有办法碰触的伤疤,我只希望你懂得,别人愿意帮你,是情谊,别人不愿意帮你,却是本分,根本没有错。”

路烟低下头,她用手撑着额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盛夏转过身去强忍住不让自己抽噎出声,海遥拍拍她的肩,“没事了,有些事藏着掖着不如说出来,也省的外面乱传什么流言蜚语。”

路烟一瞬想起那天周年纪念日上她说盛夏的那些话,不由得脸色通红了起来。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以后心里也别再怨天尤人,你走吧。”

路烟没有说话,她站起来,转身就出了奶茶店。

她一个人沿着街道走了许久,终是下定了决心,酒吧她退了回去,只等钱到手她就去退回给程雅茹,然后陆世钧那里,她也要去说个清楚,海遥的一系列惨剧都是因她的一个谎言而起,如果一辈子背负着这样的罪责,她一辈子都难以安生。

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而佟平宣的死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得知那个消息之后,她整整一夜都没有闭眼,回想三个人一起走过的七年,盛夏和海遥对她当真没有私心,而她,却总是用自己的小心思去揣度她们。

路烟苦涩一笑,这也算是报应吧,维扬现在半死不活每天都煎熬着戒毒,她痛彻心扉,这就是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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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要不,我去帮你买试纸回来吧?”在海遥第三次从卫生间吐完出来之时,盛夏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海遥摆摆手,惨淡一笑,她想起上一次‘怀孕’的事,那次也是这样,她不停的呕吐,但最后却是一场笑话。

而且她的胃不好,她也知道,兴许是这一个月在医院总是清粥小菜,今晚吃了大餐,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用,我只是胃里有点不舒服。”海遥感觉浑身都酸软的难受,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无力的捏了捏太阳穴。“遥遥…我觉得不太像。”盛夏有些吞吞吐吐,“还是买个试纸验一验吧,又不费什么功夫。”.

海遥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你很懂呀,搞的这么有经验的样子。”

盛夏的脸刷的白了起来,她抓起钱包出门:“万一真怀孕,你可就哭吧!”

海遥靠在沙发上看她跑出去:“怎么可能会怀孕…”

话音还未落,海遥的心陡地提了起来!

这段时间风波不断,她早就把那件事给抛在了九霄云外!但若是…那一个晚上,她真的就怀了汤启勋的孩子…

海遥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头上,这件事只是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真的发生,她一定会疯掉!

“怎么样?”盛夏扒在卫生间的门上,“我记得你和陆世钧离婚后,生理期还照常来了呢…”

海遥捏着试纸,脸色已经如纸一样惨白,盛夏看她表情不对劲儿,赶忙抢了试纸过来,两条红杠触目惊心。

“遥遥,这孩子是谁的,是陆世钧的?”盛夏有些不敢置信,照着海遥那样倔的性子,离婚之后绝不可能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海遥轻轻摇头。

“那是谁的?”盛夏只觉得自己都混乱了,海遥对陆世钧的感情她这些年看的清清楚楚,她怎么可能和别人…

“我不知道,那天我过生日,喝多了…”海遥伸手将试纸取过来,又看了一眼丢入垃圾桶中:“夏夏,我明天去医院,我不要这个孩子。”

“遥遥…你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盛夏眼中淌出惊恐:“这很伤身体的…”

“难道生下来?出生就没有爸爸,这辈子都要被人嘲笑看尽冷脸,夏夏,这是对他的不负责。”

海遥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虚弱;“夏夏,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那我陪你去,你不要怕遥遥,我会陪着你。”盛夏看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就不忍,“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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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她

更新时间:2012-5-220:15:25本章字数:3899

“那我陪你去,你不要怕遥遥,我会陪着你。”盛夏看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就不忍,“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海遥眼圈渐渐泛红,她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曾经那么渴盼和陆世钧生一个孩子,但却怎样都不能如愿。

却没想到,造化竟是如此弄人,阴差阳措她反而有了那个人的孩子。

海遥蓦地想起那天在墓地,他们隔着雨幕相望时他的眼神,她从来不知道,她当年给他的伤害那么大,更想不到,时过境迁,他竟然还没有忘掉她。

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心里的愧疚就泛滥的越深,她就想离他更远,甚至她更希望,他漠视她,不再理会她,而不是像现在,他甚至还愿意对她施以援手。

海遥不由得攥紧手指,竟似小腹内都绞着痛起来,她握了握盛夏的手:“夏夏,谢谢你。”

盛夏望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一夜两人都久久没能入睡,盛夏心中藏着事,没有办法说出口,而海遥更不知该怎样对盛夏讲,毕竟,那一个晚上,也太匪夷所思了赣。

如果她没有接到秦慕之的电话,如果汤启勋比她先醒来,如果他知道那天那个人是她,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如果他知道就那样一个晚上,她就有了他的孩子,他又会怎样?

她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答案,却得不出一个结论来。

不管他会怎样,她是绝不会靠近他,也绝不会再和他有瓜葛的,所以,这个孩子,她不要。

她怎么有资格,生下他的的孩子?他的孩子,该是人中龙凤,而不是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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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雅茹昏昏沉沉的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刚做完取卵手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陆世钧今天有重要会议,没能陪她一起来,若在往常,程雅茹兴许并不在意,但此刻两人关系正是低谷期,她不免就多琢磨了一些。

再加之身体没有调理好,她为了能早日嫁进来匆匆订下了手术的日子,这一段时间都遭了很多罪,偏生陆世钧又因为佟海遥爸爸的事情和她生气,每次她打完针回来,连句温言软语的安慰都没有,她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委屈难受。

医生和护士都出了病房,程雅茹渐渐清醒过来,感觉小腹里疼的厉害,她的排卵情况不太好,一般人十五分钟就结束的手术,她竟然耗了快一个小时。

这会儿吃了药更是不停的头晕恶心又想吐,请的护工还没来,陆太太讨厌她,对这事也不怎么上心,只是平时不再冷言冷语刺她了而已,但是陆家上下把她当外人的感觉,还是实在太难受了,感觉在那个大宅子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等她怀孕,嫁入陆家,生下儿子站稳脚跟,陆家那个死老太婆再也别想让她卑躬屈膝的讨好!

程雅茹胡思乱想之下,却更觉头痛欲裂的难受,她伸手按铃叫了护士进来,服了止痛片才觉渐渐好受了一些。

盛夏去挂了号,海遥坐在走廊里等,人来人往穿梭不停,这年头,排队堕胎的都多的数不清。

不时的有年轻姑娘惨白着一张脸从海遥面前走过,有的有男朋友陪,有的却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却是无一例外的捂着小腹步履缓慢,不知怎么的,海遥竟似觉得肚子里也疼了一下,她不由得抬手轻轻捂住了小腹。

谁能想到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呢?她觉得自己的心理有一种怪怪的滋味在蔓延,竟好似希望前面的人永远都排不完。

“人挺多的,排了半天都没排到号…”盛夏大汗淋漓的回来,皱着眉开口抱怨。

“那我们明天再来吧。”海遥竟是倏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

盛夏狐疑看着她举了举手中的号牌:“…可是我恰好遇到熟人,先拿到了…”

海遥呆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伸手把号牌拿过去,又坐了下来。

“遥遥,你是不是不愿意拿掉孩子了?”

海遥低着头望着自己脚尖:“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心里挺难受的。”

“不要想太多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盛夏顿了一顿,有些迟疑说道:“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程雅茹了,问了我医院的熟人,说她今天是来做取卵手术的。”

盛夏说到这里,冷哼一声:“瞧她以前得意那样儿,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嫁进豪门当了少奶奶了呢!切,到现在还在委曲求全,今天也不见陆世钧陪她来,你不知道她看陆世钧看的多紧,见天什么都不干,陆世钧走哪她贴哪儿,自己就是小三上位,难怪心里不踏实。”

海遥听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她把号牌往盛夏手里一塞;“你在这等我,我下去一下。”

“遥遥你干什么?”盛夏不明所以,海遥却已经匆匆跑下了楼去。

她问了护士找到程雅茹的病房,海遥站在病房外并没有踟蹰多久就推门走了进去。

程雅茹靠在床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但听到她走进来的脚步声,她就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她,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似乎牵到了痛处,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但旋即就倔强的忍住。

“你来干什么?”程雅茹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就算此刻她身子虚弱到极致,仍是气势不减。

海遥有时候真觉得挺佩服她的,换做是她,怎么都做不到永远让自己在气势上压倒别人。

“有句话想问问你。”

“说。”程雅茹皱皱眉,但终究在佟平宣的事情上心虚,她还是耐着性子没有把她赶出去。

“我爸爸跳楼那天晚上,你和陆世钧都不在A市,你怎么知道我爸爸赌博输了?”海遥也是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这些天她一直没能静下心来想那天的事,但只要一想,就发现事情有很多疑点。

照盛夏的说法,陆世钧走哪程雅茹都寸步不离,那她怎么会对爸爸的事情这样了如指掌?

程雅茹神情倏然一变,她下意识的揪紧了被子,虽然竭力的控制,但她眼中仍是淌出惊恐的神色来。.

海遥上前一步,不等她开口,立刻追问:“我爸爸是被一个姓吴的无赖带去那个赌城的,我事后听说,姓吴的一直都在撺掇他下大赌注,那个姓吴的,该不会和你有关吧!”

姓吴的无赖拉爸爸去赌城她从警察那里是知道的,但用这件事出言乍她却是临时起意,若不是她的神情看起来明显有猫腻,恐怕她也想不到这一层来。

但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抓住一个露出来的线头,就会抽丝剥茧的拉出来一堆真相。

海遥紧紧盯着程雅茹的眼睛,她的目光终于无法控制的躲闪起来,却仍是色厉内荏不耐烦的蹙眉:“我不认识什么姓吴的,再说了,世钧出差第二天我就跟过去了!你爸死了你心里有气,但也别随便给我泼脏水,反正和我无关!”

“那你害怕什么?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了?”海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程雅茹,我爸爸的死,虽然不是你一手造成,但却因你而起,你不是总说我欠你么?那么这次我告诉你,现在是你欠我了,你欠我这么多,我总要讨回来一点。”

她的目光缓缓下滑,落在薄被下仍旧纤弱的身体上,唇角却挑出一抹笑来;“程雅茹,陆家的门槛,也不是那么容易跨进去的,你可千万要小心了。”

“你想干什么?你想再害死我一个孩子…”程雅茹有些惊恐的向后蜷缩了身子,她觉得无形的恐惧像是浪潮一样席卷了全身,忍不住抱紧了双臂。

海遥却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轻蔑的一笑,转身就出了病房。

“遥遥,你干什么去了?马上就轮到你了…”盛夏见她回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担心。

海遥拿过号牌丢在一边,取了包包拉盛夏离开:“手术我先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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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陆家一

更新时间:2012-5-220:15:25本章字数:3981

海遥拿过号牌丢在一边,取了包包拉盛夏离开:“手术我先不做了。”.

盛夏随着她出了医院,方才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去找程雅茹了?”

海遥抿着嘴,目光中挣扎不断,但到最后,却是渐渐的凝成坚决的神色。

她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那个姓吴的人真的是受了程雅茹的指使,那么她绝对是罪无可恕!

就算不是,爸爸的死也是因她而起,如果她没有赶他们搬出去,如果她没有对陆世钧说那句挑唆的话,事情绝对走不到这一步!

还有陆世钧,海遥只要一想到那天他说出的绝情至极的话,就觉全身都在发冷,曾经同床共枕一年的夫妻,在最关键的时刻却选择袖手旁观…

她凭什么还要忍?

难道真的要等到她母凭子贵嫁进陆家的门做她的少奶奶?然后继续耀武扬威处处戳她的痛处给她难堪赣?

她一直都在忍让,可到头来,那些人不但不觉得心里愧疚,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欺负她,事到如今,她最亲近的人都已经一命呜呼,永远不得相见,她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爸爸绝望的从天台跳下,医院害怕她受不了刺激,她连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如果她依旧什么都不做,爸爸泉下有知也不会心安。

虽然他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可海遥仍是不敢回想那天的一幕,每每想起都觉心如刀割,这种血缘上的亲近和依赖,不身在其中根本就没有办法体会。

“夏夏,我要重新回去陆家。”海遥倏然的抬起头来,她说出这句话,心里竟像是大石落地一样的安定,仿佛,她等着自己下定这个决心,已经很久很久了。

“遥遥,你疯了!”盛夏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在她的心里,像陆世钧这样的男人,已经陆太太那样强势的婆婆,自然是离的越远越好,遥遥现在好容易摆脱了那几个让人作呕的东西,怎么又往火坑里跳!

更何况还有程雅茹那个贱人,遥遥又怎么回去?比脸皮厚,比心肠黑,比手段毒辣,程雅茹简直一个小指头都秒杀她,她现在回陆家,恐怕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没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夏夏,我咽不下这口气。”海遥拉她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来,简要说了一下她的猜测,盛夏果然变了脸色:“程雅茹要真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要说是你,连我都忍不住这口气。”

“现在也只是猜测,那个姓吴的早跑的没影儿了,但是我心里就觉得这事和程雅茹脱不了干系,更何况,本来就是因她而起,她若不是逼人太甚,我们家怎么能这么惨?”

海遥的口吻听起来还算平静,但盛夏却仍是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她半垂了眼帘,声音微微含了苦涩;“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里的恨和苦,我爸爸死的时候,我也和你现在的心情一样。”

海遥蓦地想起,盛夏才没几岁的时候,盛爸爸就去世了,她妈妈偏疼她弟弟,对她非打即骂的,她颇是过了很多年的苦日子。

许是两个人的心里有着同样的创伤,海遥只觉和盛夏的心又靠紧了几分,她握了握她的手:“夏夏,以后我们俩一辈子都不分开,一辈子都做好姐妹。”

盛夏没心没肺的对她弯起眼睛一笑:“好呀,不许反悔的。”

海遥看她笑的单纯可爱的样子,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顾亦寒这人到底是长了一颗什么心?盛夏这样的女孩子她看了心里都怜惜,他却能下得去那样狠的手!

她有心想管,但盛夏总是岔开话题说要不了多久就没事了,她不愿意说,她又不能逼着她开口,海遥心里终究还是为她难过。

不管怎样,恋爱结婚以来,陆世钧冷落她讨厌她也好,却真的没有对她动过一次手。

想到陆世钧…海遥一下握紧了盛夏的手:“夏夏,我要回去陆家,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海遥弯起唇角,笑的有点冷:“程雅茹不是用孩子的事情设计过我么?这一次,我也其人之道还之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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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世钧正在书房电脑前开视频会议,和邵晋恒攀上关系后,他在A市的路真是越走越顺。

汤启勋和他上次动过手脚之后,却是久久都没有动作,陆世钧心里并没有放松,反而一直绷着一根弦,自从怀疑了汤启勋和海遥有关联之后,陆世钧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结解不开。

他没有再去找过海遥,虽然知道她病了很久,但也只是暗地里在医院安排了人手私下多照顾她一些。

不去见她,不愿意刺激她和她发生争执是一回事,而重要的一个原因却是,陆世钧发现自己对海遥的心思已经变了。

起初他以为,那天他的失控和难过,只是出于愧疚和同情,毕竟她爸爸的事情他要付责任,可是后来,他才渐渐的发现,事情在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飞速发展,而更可怕的是,他渐渐无法掌控自己的心。

这一个多月,他总是会想起她,偶尔繁忙工作的间隙一停下来,就会想到她,想到恋爱时她的样子,结婚时候她的样子,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到头来他却惊奇的发现——

除了周年纪念日那一次她用孩子的事情骗他,他竟是真的想不到她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他从前一直都恶意的将她想的很有心计城府很深,特别是当初知道她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的时候,他更是厌恶她的这些算计,但时过境迁,他现在再想起那时候的事,竟然不由自主的为她开脱。

她是他的妻子,她想要给他生孩子自然是人之常情,而她这样做,无非只是说明了她有多爱他,不想离开他。

陆世钧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这样左右摇摆很可笑,但人的心本来就不是稳如磐石的,原本厌恶的人还可能变成知己,他又为什么不能改变对海遥的看法呢?

耳机里传来高级行政助理低声提醒的声音,陆世钧陡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企划部经理已经讲完了企划案,正在等他的答复,他竟然开着会都走神了。

陆世钧苦笑,抬手捏了捏眉心,快速的做了总结,就关掉了视频。.

恰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在办公桌上震动了起来。

陆世钧伸手拿起来一看,却是盛夏的号码,他不由得微微皱眉,盛夏的性子一向爽直泼辣,因为海遥的缘故,她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肯给他的,这么晚给他打电话…

难道是海遥出了什么事?

陆世钧竟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飞快的摁了接通,果然听到盛夏的声音急促慌张的响起:“陆世钧?你现在在哪里?海遥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不要着急。”饶是他心里也有不安,但却仍是飞快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盛夏隔着听筒,听到他清越温润的声音像是月下的淙淙流水不急不缓的传来,竟透着沁人心脾让人安静的力量,她也觉得他说话的声音真心的迷人,怨不得海遥当年会那样的迷恋他。

“遥遥她…她晚上说要出去一个人散散心,我还以为就在附近的小花园里,结果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见她回来,我出去找她,四处都没见她,打她电话也打不通,我都要急死了,她这段时间情绪一直都很低落,我真害怕她想不开…”

陆世钧一下站了起来,他胡乱拿了一件外套就推开书房的门向外走,一边走,一边仍是勉力的控制住突突的心跳,故作镇定的安抚盛夏:“你别担心,我想不会出什么事的,我现在立刻开车过去,我们一起找。”

盛夏的声音带了哭腔:“她一个人孤身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朋友,她的性子又是那种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有难事了也一个人憋在心里不说,陆世钧…我是真没有办法了,要不然,我绝不会打电话给你,你把她害的这样惨…”

陆世钧发动车子,只觉盛夏的哭声像是催魂符咒一样压迫的他全身都难受,他心里慌的难以平复,这一路越想心里越害怕,竟越发觉得佟海遥那个蠢女人指不定真的要去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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