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从彼此的唇舌间迸发,在肢体纠缠的喘息间炽热燃烧……
我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一直紧紧地钳制在我的腰侧,仿佛要刺入肋骨般用劲;我知道他在拼命忍着将我推到的冲动,因为那顶在我大腿根的硬挺是如此嚣张炙热。
想起他难得的顾及与体贴,心情不禁好了起来,坏心眼地勾动小舌,爱抚勾引着。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人就这么直直地僵硬在我的上空,紧紧凝视着我的眼,咬牙切齿道:“你若不想老子现在就要了你,你最好别他妈地到处点火!!!”
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他一身的力气,随着话音落幕,他竟然直接扑倒在我身侧,将沙发砸出一个反弹,将我紧捆入自己的怀里,将下巴紧贴在我的颈窝处,让彼此猛烈的心跳一同澎湃着。
这样的他,竟在这一刻,给了我难得的一丝感动。
过了好久,他才沙哑着嗓子,嘟囔道:“喂,你是喜欢老子的,对吧?”
我一直在愣神,被他这么突然一问,自然反应地疑问了一声:“嗯?”
红糖三角手臂一紧,口气相当恶劣道:“你他妈地脑袋都想些什么啊?再装傻,现在就做了你!”
我一抖,下意识的想要寻酒瓶子,但一想到他刚才的帝王相,就有些胆颤,当即猫样乖巧道:“我不就是没听清你说什么吗?干嘛吼我?”
他支起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凶巴巴地瞪我一眼,然后翻身躺下,眼望着棚顶,横道:“你个蠢货!”转而悄然上弯起嘴角,自言自语嘟囔道:“算了,老子不问你了,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问了也白问。”
我斜他一眼,本想说你吐个象牙给我看看,但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实在不想破坏这战火硝烟下的难得和平。
话说……这小子不对我紧鼻子瞪眼睛的时候,还真不是普通的帅,简直如同发光的小宇宙般养眼。
尤其是这样一笑,更是瞬间勾魂夺魄,简直是女性杀手。
见我不语,那红糖三角竟用手捅了捅我的肋骨,语气生硬道:“喂,舌头呢?老子可不记得曾咬掉过你的舌头,给老子说话。”
我温柔一笑,和气回道:“你说吧,我等着看你吐象牙。”天!我向我自己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得是抗体反应啊。
红糖三角一愣,用鼻子状似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眼底却闪亮起醉人心的笑意:“操!就知道你没好话。”
我翻他一记白眼,支起身子:“我回学校了,你自己去录制好话吧。”
红糖三角大手一伸,拉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将我扯回怀里,在我的左耳垂上咬了一口,痛得我一瑟缩,还没等我反攻,他到是非常配合地伸出右耳,一副施舍的嘴脸,哼哼道:“给你咬吧,别说老子占你便宜。”
我也没客气,当即低头咔嚓一口,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笑骂道:“妈的,真下死口。”然后揉了揉被咬的右耳,又将自己的拉链裤腰带都整理好后,一边拖沓着手工拖鞋,一边往门口走去,然后在拉开门后,转过头对我伸出大手,笑出一口白牙,璀璨道:“过来,蠢货。”
他!他!他!他竟然骂我蠢货?我觉得如果他现在照镜子,一定能明白谁才是最正宗的那个蠢货!不过……我现在挺喜欢这个蠢货,呵呵……
刚要把手递到他手里,他便眉头微皱,然后越过我身旁,直接向沙发旁走去,然后弯下身子,捡起一个写有我墨宝的纸板,上面赫然狂草着十六个大字:一次八百,两次八折。广告勿吵。欢迎骚扰。
当然,聪明的我一定已经悄然无声地蹿出二楼,在夜总会的拐角处听见红糖三角那极其霸道的怒吼穿过层叠的影响,直接刺入街道上我的耳膜:“贱货!老子要奸碎了你!!!”煎?我还蒸煮呢?哼!
不屑地抚了抚波西尼亚风情的卷发,还没等摆好造型,就被一个熏了麻药的袋子套住了脑袋……
赤裸对抗无颜色(一)
昏昏沉沉完全无力的被扔进面包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又被人当货品般抗在肩膀上。颠簸的路程搞得我几欲呕吐,却又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蹭个满脸污秽,所以,半昏半醒醒意识涣散的我仍旧咬紧牙关,忍着。
呼吸逐渐有些空难,必然在心底诅咒那套我袋子的杂种,竟然也不选通风好点的材料,想捂死人啊?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颠簸了一会儿,只觉得软成泥巴的身子被人非常无情的投掷到冰冷的地上,痛得我眼泪瞬间涌出。
当口中尝试到眼泪的咸,我竟然觉得脑中恢复了一丝清醒。
于是,我就使劲的哭,拼尽一切力气的哭,无声的痛哭,直到觉得身体又恢复了知觉,才虚脱般瘫软在地上,等着药效过去。
隐约间我听见旁边人交谈着,其中一个男子道:“那娘们我给你弄来了,钱呢?”
一个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小声道:“先给你一半,把事情做完给你另一半。”
男子猥亵的笑着:“那我可动手了,您可拍好了,画面别摇,哈哈哈……不过,若是需要重拍,我倒是乐意奉陪。”
女子扭曲的声音催促道:“快点!”
接着,我听见大约四五人的脚步声向我走来,那种双手被绑、头套黑罩的恐怖感迅速从末梢神经通向百骇。而最令我恐惧的,却是身体里的躁动,那种我无法控制的空虚与索求由下腹传来,让我清楚地认识到,这迷香里含有春要成分。
这群……王八蛋!
伴随着男人们的淫词秽语是那细细碎碎的脱衣服声,我觉得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就如同菜板上那脱了刺的刺猬,只能被动的等血淋淋的命运。
我想知道那个出钱搞我的女子是谁,我想要撕裂这窒息的头套,想要挣扎那可恨的捆绑!我想出谩骂,却又害怕更加激起这些禽兽的肆虐欲。
第一次, 我觉得如此无助,如此恐惧,如此战栗,如此……渴望……
是的,我渴望男人,渴望撕裂的痛,渴望柔软被填满,渴望欲望被野蛮的满足!
我知道,也许,我还有一线逃出去的机会,所以,我要配合,我要发觉,我要演戏!无论谁在拍摄我的丑态,我都要浪荡的表演。
报复,绝对不是今昔明朝的时间问题。
于是,我双腿相互摩擦,强迫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果然,那想要拍摄我的女人吩咐道:“把大射灯打开,把她的头套取下,玩得尽兴点。”
在大射灯打开的同时,我头上的布袋被拉扯开,我突见光亮的眼被刺激到呈现半瞎的状态,耳朵分外清晰的听见那个女子的失声尖叫:“啊……!!!把灯转开!照我做什么?转开!撞开!”
我努力眨着眼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看见那个将自己捂成蚕蛹状的女人。她穿了一身黑衣,蒙了黑色的纱,还带了副黑色墨镜,将整张脸都围了起来。唯一露在外面的就是那双白皙的手指,以及手上那个高档摄像机。
她用手遮挡着眼前那强烈的射光灯,气急败坏的对身旁的陪同吼道:“让那个混蛋把灯转开!”
与此同时,我透过半裸的粗野流氓对那女子摆摆手,虚弱的笑道:“藏同学,你穿黑衣和你穿其他衣服一样那么......难看。”当灯射向藏玥时,我有种心安感,就如同会被获救一样。
那女子浑身一僵,失口道:“不是我!”
我笑得险些被过气去:“那是我喽?”
藏玥知道自己被诈曝光,气的一把扯下墨镜,抬起纤细的手指向我,眼冒恶毒道:“把这个贱货给我强奸了!”
身旁的流氓刚要流着口水行动,藏玥派去勘查灯的两名陪同便在骨骼的碎裂声中,传来凄惨的尖叫!
藏玥身形一震,所有流氓皆是一僵。
就在众人的转目勘查中,一个黑色身影在灯影效果下步步沉稳的走过来,那鬼斧神雕的面容在刺目的光线中渐渐清晰。那白天总是昏昏欲睡的眼,此刻就若银河中最坚韧璀璨的行星般耀眼,又如整个银河系般那样神秘深邃包容万物。
在我瞭望英雄的眼神中,黑翼睡神向我投来安抚的一瞥,那若深潭般的眼仿佛有磁性般安抚住我所有的不安,让我可以回应他一个轻松放心的笑颜。
就在黑翼睡神面目清晰的那一刻,我周身的小混子瞬间腿软了下来,无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恭敬道:“段哥,您看……小的不知道这是段哥的朋友,这不闹瞎眼了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兄弟一把,就算给英哥一个面子,如何?”
黑翼睡神冷冷扫眼他们几乎全裸的身体,将身上的黑色风衣温柔的包裹在我身上,问:“你叫我什么?”
我微愣,张口便来:“相公。”在我和他仅仅数次地谈对话记录里,我都是跟他叫……相公。
黑翼睡神缓缓勾起饱满的嘴角,眼波里荡漾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铁汉柔情,在所有小混子得目瞪口呆中,张开自己的黑色翅膀,后踢出干净利索凶猛干练的拳脚,在极致的射灯下,踢打出英雄的弧度。
那一拳一脚间,回踢后劈下,皆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和人类惨叫的尖锐。而他,就如同夜的守护者般,在夜晚的风中挥舞着自己那独特的风采,俘虏着膜拜的痴迷人类,主宰着夜的传说。
那包裹在牛仔裤下的挺俏臀部随着大腿与腰身的动作而性感着,看得我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两眼发直。
眼见着黑翼睡神酷毙了的攻擂打完毕,我看准他的结实臀部,一个前扑猛冲了上去……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我口中狂飙而出,被黑翼睡神后踢出的身子直接撞击到地上,继续惨叫中……
黑翼睡神忙翻身扑了过来,将被踹的奄奄一息的我扶起,护入怀里,焦急道:“怎么样?没事吧!你做什么……到我后面!”
我揉着自己呼吸困难的胸膛,口水泛滥道:“我不过是想摸把你的屁股,你也不至于下死脚啊”
黑翼睡神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抱起我:“下次别这样了。”
我喘息着调戏道:“我觉得你是个腼腆的人,是不会主动让我摸屁股的,所以我决定积极点,尽早通过手淫他人的办法来解决体内该死的春药!”
黑翼睡神得脸划过可疑的红潮,就在我以为自己调戏成功时,他竟虎躯一震,瞪向吓得瑟瑟发抖的藏玥,一脚踢掉了她手上摄像机,沉声道:“歹毒的后果,你必要尝试其中的滋味。”
藏玥失声尖叫,抛头就逃。
我见有人为我撑腰了,一个箭步窜出黑翼睡神的怀抱,一把抓住欲逃跑的藏玥。在她的惊恐瑟缩中,我淫笑着靠近,狠狠将她推到我刚才躺过的地方,然后提起摄像机,对着她照了照,开心道:“还别说,挺上镜的。”
藏玥苍白这一张好看的小脸,牙齿禁不住瑟缩着,强撑着最后的勇气,颤声问:“你……你想怎样?我……我告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真是幼稚啊,那好吧,既然动你一根汗毛你父亲就不会放过我,那就只好动你一整片汗毛了,这样你父亲应该会谢谢我吧?”
藏玥尖叫:“你不要脸!”
我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实在是因为太要脸了,导致脸皮太多了,所以时常的扔出去一张,让你们这些真正没有脸的家伙来抢。如此善良的我,你就没有发现?”
藏玥紧紧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扭曲着变形的脸作最后的挣扎:“你要是敢动伤害我,我一定会告你!一定告你!”
我将手提录像机放下,作了一个邀请的手指:“请走吧,我还真怕担责任,更不敢惹你这位大小姐,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可惜,我是自来水,想犯哪里就犯那里!
藏玥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小心试探道:“你……真的不计前嫌?”
我点头,认真道:“过去的事儿就都算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以后我们还是姐妹,你说好不好?”是啊,今天的事儿就算了,我可不能让这些混子去强奸她,然后录下这鬼东西到处传播。虽然我很想,但我还是有组织的人,不能坏了规矩。但绝对不妨碍我日后看她不顺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终于点了点头,环抱着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档摄像机,对黑翼睡神虚咽道:“这东西应该蛮贵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毙了扫我一眼:“随你。”
我揉了揉下腹,皱眉道:“这是什么破迷药?不但含有几分不成熟的春药,还怎么有泻药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起我的摄像机:“他们那样的混子,倒卖的都是假货。”
我愤恨地踢出一脚,正中某流氓男命根,于是在那人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我抚了抚凌乱的卷发,不满道:“幸好我抵抗力强,不然就脑瘫了。这年头,不怕你将糠做成老鼠药,就怕把老鼠药制成营养品!”转头对黑翼睡神感激的一笑:“等我一会儿,我肚子痛。”然后低头将那些混子的衣服全部拾起,拐到无人的偏角,直接讲问题解决在了那些衣服上。然后又用棍子挑起其他衣物,将排泄部分全部掩盖上。如此一来,当那些倒地呻吟的家伙将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后,才能知道我给他们的特殊照顾!呵呵……这就如同那些混子给我的感觉一样,不恶心死,也呕吐不止!
赤裸对抗无颜月(二)
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后,我神清气爽的跟着黑翼睡神走出这片恶心的地方,环抱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身,坐到他黑色的大哈雷座,在霓虹灯下迎风狂奔。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那里,但这个男人就是给了我一种完全可以倚靠的感觉,所以,我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安然的享受起此刻的临风快感。
不知何时,周围陆续出现一批骑大赛的呼啸男子,其中一个左耳扣了银钉的男子将车子叫嚣般靠近,猖狂的挑衅着:“我说这骑着哈雷到处招摇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段哥啊。嗞嗞……这马子是谁啊?真够正点的。哈哈哈……段哥,给个面子,赛一场吧。”
黑翼睡神鸟儿都没有鸟儿他,仍旧在风中稳速前行,而我一直趴在他有力的背上,看着那小丑的叫嚣。
那戴耳钉的男人见没人搭理他,脸上立刻挂不住颜色,口气不由得冲了起来:“喂,姓段的,你刚才挑了英哥的手下,英哥让我来看看,你最好能给个交代,不然……英哥那里我怕是不好交代。不如我们赛一场,若你赢了,这事儿就算了;若你输了,你把你后坐的妞借我玩一晚上,怎样?”
黑翼睡神仍旧老僧坐定,根本就没把耳钉男放在眼里,只是吐出三个气死人的字眼:“你不配。”
耳钉男当即瞳孔一缩,就要朝大赛旁的铁棍。
我一听这赌注中有我,当即来了兴致,对耳钉男勾了勾手指,他微愣,便骑着摩托、恬着尖嘴猴腮靠了过来。
我缓缓拉起风衣,露出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在耳钉男的呼吸停顿中,瞬间抬手抽出他大赛车上的铁棍,照着他的脑袋就很砸了下去,同时大喝道:“比赛!开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就同黑翼睡神配合过这种默契,当我一棒子砸出时,他亦在稳中加速马力,让我们如同弦上箭般冲了出去,以无可比拟的速度飞驰在夜的极致里。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我飘洒在夜空里的‘比赛!开始!’,还有身后那突遭袭击耳钉男的失声大骂,以及七台大赛的狂奔追击声,全部混在黑色的空气里,喧嚣成了一夜的疯狂。
我本来就躁动的神经受到挑拨,无比亢奋的对着夜幕仰头狼嚎,那极其震撼力的声音穿透了心灵,达到了愉悦的共鸣。
黑翼睡神显然也受到我雀跃的心情影响,那心脏跳动的位置赫然如鼓点般伴我狂野。
大哈雷在夜月中行使,几个拐弯后,后面追来的人已经被甩到了比‘吧抓国’更偏僻的地方,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黑翼睡神将哈雷停靠在岸边,登着鞋子赤足站在沙滩上,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然那烟雾萦绕的妖娆绽放在手指间,缠绵出柔情的痕迹。
他呵出口的烟圈层叠吞没着彼此,将那原本深邃的酷脸渲染得如梦似幻,在分外不真实中确有偶尔投来充满野性的、浓烈的、炙热的惊鸿一瞥,撩拨挑逗着暗夜男女的躁动神经,让所以他藐视的极限,全部沉浮在他有力的脚下。
这个男人是个谜!
是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谜!
我知道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人,但却更知道如果没有好奇心,也许现在的我们,还停留在单叫挂树吃叶子的年代。
黑翼睡神在香烟的暧昧中对我投来深邃的视线,那眸子在烟草忽明忽暗的红色燃烧中,就如同想要坠落的天神般令人无法抵抗,他沙哑着嗓子低沉询问道:“想吸烟吗?”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他又狠吸了一口的香烟,拿捏在手指间把玩着,虽然没有烟瘾,但我不会拒绝这样的享受,尤其喜欢看着他在手指间忽明忽暗的演绎着生命,让我在那一缕悸动中,藐视了存在的真谛,就是------燃烧。
神游间,下巴被他狠狠扣住,那承载了无数情绪的烟吻,就这么通过彼此的唇舌传递到我的末梢神经,瞬间妖娆了清醒的大脑。
他的吻是强势而霸道的,却又不是柔情的爱抚,更如青涩的果实般在我口中泛起一丝感性的苦味儿,在细品下却是如此清冽甘甜。
他口中的烟雾在我们的唇舌纠缠间眇苗翩然,如同轻纱曼舞的神话,在这一刻激情演绎。
我不知道一人在拨开了自己后会看见什么,是死亡?还是灵魂?但我在这一刻,我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在结构的变化,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猛烈的跳动着。
我必须承认一点,我是个及其容易动心的女人,所以才会一头扎入一次又一次的恋情里,除了被甩还是被甩,直到我炼成如火纯情的‘倒拨龙阳’神功,才从被甩的档次中升了级。
但不可否认,在无数次受挫的历练中,在我神功大成的霎那,我对自己的本性与男人的特质都有了新的认识。
我认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无论是拥吻还是爱抚,只要我喜欢,我就想享受,而且,不同的男人给了我不同的感受。
我觉得这就好比脚上的鞋子。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可能只穿一双鞋,在适当的场景里,不同的鞋子就会摇曳出不同的风情,就会起到不同的作用。也许不会跟随我一辈子,但至少它亲昵过我可爱的脚趾。
我想,我这一生需要四个男人,一个可以供养给我无限的财力资源,让我可以任意挥霍着拥有的感觉;一个要在我累的时候按无我受伤的羽毛,给我一个永远可靠的怀抱,让我再重新起飞是自由飞翔;一个要在生活中与我激情并发,在枯燥而单调的生活中跳跃着对垒思维,让我的每一天都惊险刺激如同战场;一个要是我爱的,爱得很积极,很极端,很唯美,要在距离的尺度中瞭望,体味那独独守候的唯一。
所以,别指望我是个好女人。
只不过,我更加善于掩饰,更加攻与心计,更加自私罢了。
在旧社会里男人们享受了大约五千年的一夫多妻制,如今青青白日朗朗乾坤下难道还让他们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不成?
我觉得,即使是现在的一妻一夫也弥补不来我们女性长久以来所遭遇的委屈待遇,所以,我决定,一次血肉之躯,广纳美男数枚,就争着一口气!
好,美丽的借口已经找到,我终于可以吸吸泛滥的口水,用自己最热忱的感情回吻黑翼睡神。
惶然回神,赫然发现这个烟雾妖娆的吻已经结束,我吧嗒吧嗒嘴,口中只剩下那淡淡萦绕的香烟味儿,让我不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吸了一口烟,然后产生了幻觉?
幻觉?如果产生了幻觉,那一定是烟有问题!
长期翻阅档案当故事消闲的我立刻警铃大作,忙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想收起当作呈堂证物!
黑翼睡神却先我一步夺走香烟,以酷毙了的造型掐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凑近丰润饱满的唇深吸一口,然后一个漂亮的远掷,投到深不见底的大海里。
毁!灭!证!据!------四个大字在我脑中形成,于是,我试探性的问;“你……刚才产生幻觉没?!”
黑翼睡神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我唇边的口水,非常难得的对我露齿一笑,手指一个用力,将我拉出入怀里,紧紧抱着,沙哑激动道:“你就在我怀里,这不是幻觉。”
我心中一紧,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而上,似心疼,更似悸动,人也再次为他含糊的话莫名心慌。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心神,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他,喃喃道:“我觉得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
黑翼睡神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细细摩擦着清爽的头发,认真道;“小米,你就是我预定的新娘。”
小米?我还大麦粥呢!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说肉麻情话的人,却又说不出那里怪异,出生切了一声,不满他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本就怪怪的,也就不去追究他的似是而非。
不过……如果说预定,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老局长的儿子啊?毕竟老局长一直说将我预订了下来,要给他的混小子做媳妇儿!
难道说……黑翼睡神就是老局长的混小子?
恩……很有可能啊。
他一直保护着我不说,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仿佛很久以前就熟悉我一般。他不但打架斗殴,还管理着混乱不堪的夜总会,踏足万恶的黑社会!难怪老局长一说起他,就气的紧鼻子瞪眼睛,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模样,原来,还真是兵爸匪儿啊。
而一直混黑社会的他却也顾及了父亲的情面,在白天保护我,晚上保护红糖三角,一人分担着数人工种,最高尚的就是------不领工资!
经过亲密无间的接触,他终于被我的无敌魅力所吸引,便承认了两人的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准了我跟他叫相公,也欣然接受了我这个娘子大人。
哇~~~~越想越对头!
当我再次将眼投到黑翼睡神的身上时,那因找到组织而不断加热的双眼电压差点将他电出一个空翻,电露一个窟窿,那是相当霸道了!
既然他没有从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就证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老局长的混小子,只想隐身在黑社会的角落里护我安全。这样的男人,简直是酷毙了的极品啊!
我心潮澎湃的环绕住他的精窄细腰,仰起头,想做最后的试探,却被他深情的眸子震撼住,有种不再是玩笑的认真在他眼中缓缓流淌,看见他丰润柔软的唇在夜色中开启,听见他低沉性感道:“小米,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