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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卫檀生看,惜翠都知道她的脸估计红得就像个番茄。

“翠翠,我疼。”他胳膊一松,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压在了她身上,鼻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脖颈,仿佛在模仿着交.媾,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卫檀生嗓音好像比火炉都要烫上两分,他哑着声,“若今日你不舒服,也无妨。”

“但你帮帮我。”

“我涨得疼。”

他压住了她,一手将她脑袋摆正了,将身下的人制得死死的,另一只手则摸上了自己的裤腰。

青年眉眼盈盈地当真像一尊柔美的菩提萨埵像,但手下的动作却下.流至极。

“翠翠。”他压低了身子,挤入裙间,沙哑的嗓音像个撒娇的孩子,只是孩子绝不会如此,“翠翠怜我,帮帮我,疼。”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阅片无数的惜翠,下一秒就察觉出来了他想干什么。

脸上红得好像能滴血,惜翠放弃了自己的节操,没有动。

就当是为以后做准备了。

裙中烫得像火烧,趾高气扬。

察觉到她的顺从后,卫檀生满意地笑了,微露出的森白的牙齿,更像野兽。

“乖。”扶着她脑袋的手,一路往上,落在她发顶,他摸着她发顶乌黑的发,恬不知耻地轻声笑道,“别怕。我就在外面,不乱闯。”

而空下来的那一只手则探入了衣襟中,明目张胆地去做曾经在吴府上没有继续的动作。

原来,便是这种感受吗?

他掌心轻轻摩挲。

身下的人想要往后躲,他牢牢地压住了,和他强硬的动作不同,小菩萨低下了头,弯下了眉眼,眼中盛满了盈盈的笑意。

裙间的细腻,使得他不自觉地又俯下了身子,脊背微微拱起,腰腹下使了些力气,轻哼出声。

“翠翠......”

“翠翠......”

枕上散落的乌发,像一匹光洁的绸缎,前前后后来回摇晃,被顶向床头,又被拖回来,拉出一条墨痕。

倏忽一阵夜风吹来,帘外的风雨好像更大了些,刮得雨珠斜斜地拍打在窗上。窗下一丛丛的芭蕉被风雨打得左右欹斜,庭院中一树白玉兰,也吹落了不少花瓣。

晶莹的雨珠顺着洁白的花瓣往下落。

溚溚渧。

窗户风吹开了,雨丝斜斜打进屋内,洇湿了床榻。

惜翠仰着头,面色通红地看着床帐顶。

她是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二十多年的节操,一朝崩裂。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青年喑哑的嗓音,滚烫炙热,吐息声是夜雨都挡不住。

床帐打起又放下,屋里的烛火摇曳了两下。

青年赤着足,披散着乌桕似的墨发,下了床,没叫任何人,自己去打了盆水,端了进来。

“我自己来。”惜翠翻身起床,指尖都在抖,不敢去看裙上的花。

微黄的烛光下,她裙摆上白玉兰,晶莹皎洁,栩栩如生,犹如庭院中那一树被雨打湿的花,雪样的白。

裙裳好像都含着些旃檀香意。

惜翠面色更红了一层。

她闭上眼,轻轻吐出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就是脸上的红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卫檀生似乎没看出她的尴尬,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抱歉,翠翠,弄脏了你衣裙。”

佛珠在烛光下滚了一滚,珠上刻字《心经》散发着莹莹的光。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佛珠悬挂在他腕上,有种异样的美。

他端着烛台走到衣柜前。

翻找中,无意瞥见了当初被塞进衣柜里的玉样的小人。

青年握着烛台的手紧了紧,眼神沉了沉。

貌若好女的脸,一半在烛火中,如菩提萨埵,眉眼莹润,唇色丹晖。

一半在黑暗中,又恢复了饿鬼的本容,欲.望狰狞。

饿鬼永远不知饥饿,不论吃了多少,喉中犹如火烧,肚中空空如也。

翻出了件旧衣,卫檀生拿着衣裳走到床前,温润如玉地笑道,“先穿着罢,下次再给你买新裙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审核君高抬贵手,放过我含蓄的小破车吧QAQ

溚溚渧是吴语,百科上形容细水落下。为什么会突然用这个,是因为我想双关一下“渧”这个字。不了解的小伙伴可以百度一下这个字的含义(小声)

小变态:我的金刚杵大吗?

翠翠:你的金刚杵没有我鲁飞的金刚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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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凉糕

指尖相触, 烫得吓人。

惜翠接过裙子, 转回了屏风后。

身上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裙摆的白玉兰娇艳欲滴, 洇出了水样的痕。好像一盏盏花样的酒盏,蕴着些乳白色的琼浆。

空中的旃檀香气更浓。

惜翠盯着白玉兰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脸上烧得慌, 不敢再多看, 将紧贴在肌肤上的裙子脱下,赶紧换上了卫檀生拿给她的那件。

当初洞房时,不是没隔着一面素屏看见过这绰绰人影。

可是, 今天再看来,心态却好像起了变化,很难不往其他地方去想。

掐紧了佛珠,青年喉口滚动了两下。

回想刚刚的感受, 肌肤上好像滚过触电似的奇异的酥痒,连带着心底也荡起一阵痒意。

不够,还不够, 想要更多。

只有真正地占有了,他才能略感心安。

比起身体上的快感, 心理上的占有欲得到纾解,才更让他欲罢不能。

回想刚刚帘外那一卷的骤雨, 卫檀生轻阖眼睫。

欲.望在叫嚣,理智却告诉他,还不行, 还没到时候,他不能操之过急。

惜翠理了理裙摆,拢上散乱的衣襟,才转出了屏风。

卫檀生见她出来,依旧从容,没见半点害臊,笑着问她,现在困不困了。

回想之前那句“既然睡不着,不如来行房罢。”惜翠脸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又有冒头的趋势。

刻意避开卫檀生的双眼,惜翠摇摇头,“时候不早了,睡罢。”

说完,没等他回答,自己先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回去。

惜翠冷淡的态度,令卫檀生微微一怔,俯身瞧见她微红的耳根,却又轻轻地笑了出来。也掀开被褥,躺在了她身侧。

惜翠才将被子盖住,那股浓浓的旃檀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怎么也挥散不去。

重新躺回去,嗅着那香气,反倒是更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就好像瞧见了卫檀生半垂着的眼睫,耳畔又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喘息声。虽然她毅然决然地抛弃了自己的节操,但是在刚刚,她硬生生忍住了没弄出一点奇怪的声音,倒是卫檀生叫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惜翠捏着被子,压根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绪神游天外。

大概,第一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总会如此吧。惜翠如此安慰自己。

越想,越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她赶紧收回思绪,闭着眼开始默默地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第四只羊跳出了羊圈,第五只羊走上了马路,碰上了开车的第六只羊,上了第六只羊的顺风车,第八只羊坐上了飞机,第九只羊乘坐火箭冲出了大气层,直奔外太空……

羊群们在一个新的星球落地,建立了羊群的殖民地,开始繁衍生息,经过一代又一代,很快就有一部分羊群不满压迫,揭竿起义,“大楚兴,陈胜王”……

很快,就有一只羊在耳畔唱着,“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只得出帐外且散愁情。”

惜翠绝望地睁开眼,发现了一个悲惨的事实。

她完全睡不着了。

帘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饱受失眠摧残的惜翠看了眼安然睡在她身侧的卫檀生。

青年好像没有被之前的发生的事所影响,长长的眼睫搭在眼皮上,睡得很安静。美若一尊闭目的观音。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卫檀生睡觉的模样,不用对上他的双眼,惜翠反倒是想开了。

都是成年人,没什么的,早晚要经历这一遭。

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听着滴滴答答的夜雨,她终于感觉到了些倦意,缓缓地沉入了睡梦中去。

而当她才睡着不久,闭目的小观音,睁开了眼,一双美目在黑夜中好像一对星子。

夜雨还在下。

欲.望却如帘外未绝的细雨,点点滴滴,一直到天明。

第一次开了荤,也是头一次破了淫戒的青年,胸膛中涨得发痛。侧目瞧见枕侧的人,又柔软地好似一片流云,白天那些怒气他都不在意了。

没感到满足,卫檀生撑着胳膊,又坐下来,低下头,乌发散落着,打量枕侧睡着的人。

青年又埋首在她颈侧,亲昵地蹭了蹭,他微昂起头,脖颈拉出一条弧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回,小声呻.吟着。

“翠翠……哈……啊……”

那股奇异的战栗感,令他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他搂紧了一些怀里的人,将整个头都埋入她肩窝,只留给乌黑的发顶。

这一晚上,惜翠睡得其实不是很安稳,总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些什么,喘不上来气,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交际处,天还未亮,就已经彻底醒了过来。

但是还有人起得比她更早。

她刚一睁开眼,耳侧就附上了一片温热的呼吸。

额头上被蹭了蹭。

“翠翠,早。”

卫檀生移开唇,低眸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早。”失眠到后半夜才睡的后果是,与卫檀生的精神奕奕,而她只能疲倦地点了头,算作打过招呼。

昨夜的蜡烛已经燃尽了,屋里还是黑的。

虽然身体还困着,但她这个时候也数不着了,掀开被子想要起身。

“卫檀生?”惜翠顿了顿,问。

睡在外侧的青年没有任何要起来的意思。他不起来,她总不能从他身上跨过去。

“你跨过去罢。”卫檀生摇头,莞尔道,“无妨。”

他像尊佛一样,没任何坐起来避让的意思。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在乎这些虚礼。经过一晚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的惜翠,礼貌地犹豫了一下,没跟他客气,提步跨了过去。

只是她才迈开一条腿,卫檀生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乍地起身,膝盖蓦地顶上了她裙间。惜翠下意识地往后让,一让,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后栽。好在卫檀生一把拉住了她,双手在她腰间一掐,扶着她的腰,抱着她抬头看去。

女上男下的姿势十分尴尬,尤其是裙间顶了什么,张牙舞爪的,想装作不知道也不行。掐着她腰的手牢牢的,惜翠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低头看向始作俑者。

而对方,却昂着头,双眼莹莹澄澈,“翠翠。”

“翠翠。”扶着腰肢的手,一路往上,微微用力,姿势调换,将她压倒在被褥中。

“我又难受得紧了,翠翠,卿卿。”他口中胡乱念着亲昵的称呼,唇瓣撒娇似地来回轻蹭,乌黑的发晃来晃去。

和他软和的语气不同,右手却强硬地扣住了她手腕,往下带去。

“好翠翠。”青年俯看着她,贴紧了她脸颊,唇瓣如白玉凉糕一样,又清又软,“怜我,可怜可怜我。”

天边泛起了润白色的一片,没多久,有一线朝霞浮现,很快就将整片天空染作绯红色。

埋着头的青年,唇间吐出一抹微湿的喘.息。

惜翠当然没有帮他。

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不管它很快也能平静下来。无奈卫檀生将她压得死死的,一回生,二回熟,面对此情此景,惜翠终于说出了那句霸道总裁的名言:算了,你自己动吧。

于是,抱着她的小变态真的乖乖地自己解决了。

不过她才换上的裙子,落得了和昨天一样的下场。

惜翠回到屏风里换衣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在感情方面,她不算迟钝,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和大多数单身狗一样,她还经常帮别人处理感情问题,处理得多了,对这方面倒还算敏锐。

惜翠能察觉出来卫檀生对她的感情有些变化。

但她还不能够确定,只怕是自己多想。

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更加分辨不出这小变态的改变究竟是因为性还是因为爱。

她不像那些身怀攻略任务的前辈一样擅长应对男女感情,按部就班,步步为营。

在这方面,惜翠也茫然。

一开始,她所想的只是对卫檀生好,可惜现实给了她惨痛的一击,一厢情愿的讨好根本没有用。

后来,她也曾想过扮演卫檀生喜欢的类型,就像吴怀翡那样。但一个人的个性,从来就不是能简简单单压下来,变作另一个人的。

糊里糊涂的,直到现在,连惜翠她自己都没弄明白,她是怎么和他发展到了这地步。

惜翠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

不管是由爱及性也好,还是由性及爱也罢。只要他能爱上她就够了。

*

日光穿透窗牖,一片暧昧的暖色落进了青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