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杀劫

周勇头包扎好后,就过来坐下,白蔡蔡起身给他泡了一壶金花道茶,周勇拿着,就一咕咚咕咚的一阵牛饮,牛嚼牡丹的,显然心情很烦闷。

“小勇,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吧?”周静在一边问。

“我能怎么办?”周勇皱着眉头,随后又道:“总之一句话,让我放弃秋雪是不可能的,其实是爸钻牛角尖,秋雪和勒强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勒家那边是培养了秋雪,这一点咱们记情,可不能因为这样,秋雪就一定要嫁给勒强吧,再说了这一次金融危机,我和秋雪操控着刘氏集团的资金,帮他们赚了不少,也算对得住他们的栽培了。”

这点白蔡蔡倒是听自家小舅说过的,这次金融危机,小舅借着自己之前的分析,跟莫秋雪一起在股指期货和港股上赚了不少,两人自己赚的还是小钱,莫秋雪操控着刘氏集团的大笔资金,赚的才是大头。

“那勒家那边怎么说?”周静问。

“他们又不管,自然是由着秋雪自己做主了,之前勒强和秋雪之间就没有任何婚约,连苗头都没有,现在我和秋雪的事都挑明了,就更不可能有什么了,刘阿姨还祝福我和秋雪呢,是我爸听了那个勒永年的话,就一根筋认为我锹了勒家的墙角,死活跟我过不去。”周勇又是恨恨的道。

“你也别这么肯定,勒家我不好说,但是那个勒强的性子我听说一点的,他不是一个琢磨春花秋月的人,怕是莫秋雪的哥临终托付后,他就有这个打算的,只是可能时机不成熟,没有挑明这事。”这时,一边的项叔宝分析道。

白蔡蔡在一边点头,自家五姨夫分析的有道理啊,以她跟勒强打过的交道,虽然唯数不多,但品性却能窥一二,那勒强还真有这个想法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这情况,弄的纠结啊。

现在的情况是,勒家那边大大方方祝福,可自家外公这里,却觉得对不住人家,死活不同意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这事就在这里悬空吊了。

“这事啊,我看主要是勒永年的那些话,这时,要是有个勒家的人能跟爸解释一下,说不准就能过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项叔宝道。

“这不可能。”白蔡蔡,周勇,周静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管怎么说,这事勒家是有被打脸的嫌疑的,还要人家来帮你解释,就太过份了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我跟着秋雪回五道岗去挖矿得了。”周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

“小舅,你也别这么说,事情总会有转机的。”白蔡蔡道,前世,不是也闹过这么一出,最后两人还不是走到一起去了,白蔡蔡说着,又盯着小舅的面相看。

小舅面上的姻缘运势虽有波折但还是平稳的,只是白蔡蔡又意外的在小舅的脸上看到了破财劫,哎呀,看来,小舅最近烦神事比较多啊。

“小舅,你面相有破财劫相,最近也要小心一点。”白蔡蔡道。

一边的项叔宝听着白蔡蔡这么说,也仔细的端祥起来:“嗯,眉尾发散,是破财劫,最近小心一点。”

“是不是真的啊?破财我不怕啊,没了钱再赚,要是破财能了了这事,我巴不得多破点。”周勇的精神有一点振奋的道。

白蔡蔡和项叔宝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随后白蔡蔡又回到自家外公外婆院里,外公的心情仍然不好,外婆在一边苦口婆心也不见一丝作用。

白蔡蔡这时也不敢多嘴了,在自家外公面前,她就代表着阿妈,万一又勾起外公对自家阿**不满,那不是给自家阿妈找郁闷吗?

“外公外婆,明天就要上课了,我回去了啊,下回再来看你们。”白蔡蔡同外公外婆告辞。

“嗯。”外公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让你小舅开车送你回去吧。”外婆颠颠的道。

“不用了,小舅头还伤着呢,我骑车很方便的。”白蔡蔡回道。

“唉,那你一路小心,慢点骑。”外婆想着周勇头上的伤,也就不坚持了。

白蔡蔡骑着自行车又优哉游哉的往回赶,路过一家银行网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将自行车锁在一边的树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拿来打开手机,看记事本上记下的那一个账号,对于这个账号,白蔡蔡是很好奇的,徐师公遗嘱上吩咐她每年汇一笔钱进去,可倒底是谁在用这个账号呢?徐师公没说,也不建议她去查这个账号,只说如果对方有事找她的话,让她能帮尽量帮一下,这样,白蔡蔡好奇归好奇,也不好去查了,毕竟术士圈里的规矩多,万一碰了什么忌讳就不好。

进了银行,白蔡蔡往那账号上汇了一笔钱,再看自己的账户,上面钱不太多了,放在阿妈那里钱倒是还有不少,可每次用的话,阿妈总是要问用途,白蔡蔡就懒的开口了,反正有时间,就当是段练,不如去买点低价的原石,雕石雕练练摊。

白蔡蔡想着,就又转道去了琉璃厂那边,琉璃厂那边,有一家玉器店,是间二十多年的老店,也卖原石的,里面的货还不错,她准备去淘点。

前世,白蔡蔡受挫后,就在这家玉器店做玉雕的,当时还是金璐听说她的情况后,给她介绍过来的,对于金璐,前世白蔡蔡虽然跟她交集不多,但仅这一件事情,白蔡蔡却是感怀在心的,因此,她打心眼里觉得金璐应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金璐的性子有时真的是孤僻到了极点,白蔡蔡只能记得她的好,却总归相处不起来。

白蔡蔡想着,骑车到那家店门口,却是铁将军把门。

“大叔,这家店今天怎么没开门啊?”白蔡蔡好奇的问隔壁一个书画店的老板。

“唉,这几天都没开,怕是以后都不开了…”那个书画店的大叔探了个头出来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拉长着声音道。

“为什么?”白蔡蔡奇怪的问,前世一直开的好好的啊。

“还不都是赌石害的,上当了,十多年的心血成了泡影,估计这店都不一定能维持下去了。”那书画店的大叔回道。

“哦,这样啊。”白蔡蔡点点头,也就不在细打听,赌石这玩意儿,虽能一夜暴富,更多的却是让人倾家荡产。

白蔡蔡没法子,其他的店卖原石的不多,都是成品,本钱太高,她要来不花算。看了看天气,有些晚了,今天就算了,只好下回有空再去潘家园那边看看。

最后白蔡蔡空手而回,回到家校,一进寝室就看到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在那里整理床位,是金璐来了,白蔡蔡环顾了一下,没看到程英和宋欣云。

“你是白蔡蔡吧,程英和宋欣云去食堂吃饭了。”那金璐转过脸看到白蔡蔡,先打招呼了:“你好,我是金璐。”

“你好,我是白蔡蔡,昨天到的。”白蔡蔡回道,看了看时间点,果然是吃饭的时间,便拿了碗和饭卡,又冲着金璐道:“走,我们也去吃。”

“不了,我吃过了,你快去吧,等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金璐笑着回道。

这笑容是白蔡蔡前世从没有在金璐的脸上看到过的,感觉着现在的金璐虽然眉宇间有些烦愁,但好象并不象前世那么孤僻啊。

白蔡蔡奇怪着,不由的细细的打量着她,只见金璐面相上父宫昏暗,隐带杀劫,那父宫上的运势也淡然到了极点,这预示着这金璐的父亲有难,白蔡蔡不由的沉思了起来,细想前世的一些东西,有些东西毕竟太久远了,白蔡蔡也很模糊,不过依稀记得,她当年,因为外公的病,还有为了缓和阿妈跟外公的关系,报到后就请了两天假待在外婆家,没在宿舍,真正跟金璐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军训结束后一个多月了,好象听人说她父亲自杀了,只是这种事情,她们却不好问的。

“你这几天要多关注一下你父亲。”白蔡蔡突然道,虽然有些唐突,但她还是说了,术士通过面相和风水去改变一些东西其实说到底并不违背天道,徐师公曾说过,一些灾难或不好的东西事先通过煞气表现出来,其实就是天道通过特定的方式给人的一种提醒,就好象一个人感冒了会咳嗽,流鼻涕一样,有了这些表现,你才知道自己感冒了,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才能冶好病。

“你这什么意思啊?”金璐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太痛快的望着白蔡蔡。

“没什么,我懂一些面相,我看你面上父宫昏暗,这预示着你父亲会出事,当然了,面相这东西,准不准是不好说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注意一下总是没错的。”白蔡蔡道,前世,金璐的父亲是自杀的,白蔡蔡虽然不知道金璐家发现了什么事导致他父亲要自杀,但她相信,自杀这种事情平日里总会有一些不正常的表现,只要金璐注意的,说不定就能预防。

金璐没说话,瞪着白蔡蔡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甩手上的被单:“我去找老师请假,这几天回家住去。”说完,背着随身小包,就一溜小跑的跑出了寝室。

貌似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二十章 气运压制

第二百二十章 气运压制

第二天开始,就是为期两周的军训,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帮新生被几个教官拆腾的够呛,一个两个累的跟死狗似的。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生里面人才多啊,当然了,对着干是不可能的,白蔡蔡觉得那几个教官对于怎么折腾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很感兴趣,所以稍有那不服的,立马会被单独开小灶,其实能单独开小灶这还是好的,大不了自己累一点,至少不会引起众怒,一旦一些教官实行起连坐制来,让大伙儿陪着他一起受罚,那就郁闷了,不但自己累的够呛,还要人人喊打,呵呵,那滋味可就不好受喽。

所以这个所谓的对策都是一些小手段,尤其是女生啊,生理期请假那是肯定的,天经地仪的事情,所以短短的两周军训期,凡是女生,这个假基本都请遍了。

这个男生们还真羡慕不来。

终于等到军训结束,分别了,却偏偏一个两个的都红着眼眶,跟兔子眼似的,显的别情依依。弄得几个教官也红了眼眶。

不过,两个星期魔鬼式的军训结束,学生也累趴了,这一结束,自然是要先来个睡觉睡到自然醒。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睡了一天的才醒来不久的新生这会儿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特精神,三三两两的在校园里溜答,也有泡在校机房里,还有的则在校外的网吧,不过更多的则是待在寝室里懒的动,睡足了精神是精神了,可那腿在最后两天的拉练之下,跟灌了铅似的,所以大部份的新生,尤其是女生,这会儿虽然精神百倍,但都乖乖的窝在寝室里聊天,侃侃八卦。

此时308寝室。

白蔡蔡靠坐在桌边翻着考古学通论。程英则在一边照着她的镜子,心疼她那因军训而有些脱皮的皮肤,而宋欣云这姐儿又在自制零食,她刚跑到校门口的一间小吃店里,借了地儿,烙了一盘子只有纸张那样薄的鸡蛋饼,再配上她自制的酱,以及一些鱼松,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这个军训真是折腾人,这段时间下来,我脸都晒脱皮了。”程英坐在镜子边,看着镜子里晒的有些脱皮的脸,嘀嘀咕咕的抱怨。

“脱皮好啊,这也是一种新沉代谢,脱了旧皮换新颜,那皮肤更水嫩。”宋欣云甜笑着道。

“切,你以为我是画皮那妖啊。”程英没好气的反驳,继续对着镜子检查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记得提醒过你哦,晚上不要经常照镜子,据说惹脏东西呢。”白蔡蔡抬着眼皮提醒,尤其是女子,本就属阴,晚上那镜子还是少照的好,当然一般来说这个的几率是极小的,只是程英以前玩过笔仙,招惹过煞气,所以要格外注意点。

“白蔡蔡,你又吓唬我。这不过才八点多钟。”程英几乎是反射似的扣盖下手上的镜子。

“上了灯,就算开黑了,时间的早晚,只不过是牵涉到几率大小的问题。”白蔡蔡淡定的回道。

“算了算了,跟你这个神棍没的说。”程英没脾了,郁闷的挥了挥手,收拾好东西也坐床上了,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才想着这位好象请假好久了。

“这个金璐请假请的够久啊,我看她根本就是逃避军训,这军训结束了,估计快回校了。”

“虽瞎说,她今天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过了,听她口气好象是她爸出了点事。”宋欣云仍在调着她的调味酱道。

“啊,什么事?”程英惊奇的问,白蔡蔡也不由的直起了身体,侧耳听着,前世的结果还是今生的结果吗。

“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她父亲吧,不过,事情应该不大,她在电话上说了,过几天回校。”说到这里,宋欣云又转过脸,有些奇怪的看了白蔡蔡一眼:“她还说了,要好好感谢蔡蔡呢。”

“蔡蔡,你做了什么事让金璐感谢你啊?”程英又好奇的问。感觉着好象蔡蔡都没跟这金璐碰过面吧。

“这我怎么知道啊,电话又不是我接的,说的也不清不楚。”白蔡蔡回道,金璐既然没说清楚什么事,她自然也不会画蛇添足了。心里却放松了一下,金璐既然说了这话,那至少表明他父亲应该没大事了。

“哦,也是。”程英挥了挥手,也没在意“蔡蔡,程英,来,尝尝。”这时,宋欣云自制点心弄好了,将抹了酱料的鸡蛋饼分在盘子里,递给两人。

“宋欣云,再这么吃下去,我会成胖妞的。”程英边抱怨着边接过吃的。对于程英这种有些娇气有些别扭,又特在意自己外貌的女子来说,吃美食的心情,那是痛并快乐着。

白蔡蔡和宋欣云不理她,两人各泡了一杯金花道茶,然后笑mimi吃着鸡蛋饼。

就在这时,白蔡蔡手机响了,白蔡蔡拿过一看,居然是方晓北的电话。

“喂…”

“蔡蔡啊,我是方晓北,百胜王不行了,我打电话给你二哥,你二哥让我找你想想办法,你有没有办法啊?”电话一通,对面就响起方晓北的声音。

“怎么会不行了呢?”白蔡蔡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这些天它就是不吃不喝的,精神也十分的不好,我现在来接你,怎么样?你来帮我看看,这可是我祖宗,出不得事的。”方晓北声音焦急的道,这段时间,他带着百胜王将一干京里玩鸡斗狗的二世祖们那脸打的啪啪响,如今正是风头正胜的时候,突然百胜王就出毛病了,他能不急吗?

白蔡蔡看了看时间,八点多钟,时间应该差不多,于是道:“不用了,你来接我一来一去的还耗时间,若是碰上赌车的话更烦,我打的过来吧。”

“那好,快点啊。”方晓北说了地址,又催了句。白蔡蔡就直接挂了电话。

“蔡蔡,什么事?”一边程英听到方晓北,便好奇的问。

“百胜王出了点事情,方晓北要我去看看,你去不去?”白蔡蔡问。

“不去,我是恶人远避,见了他,我是有多远躲多远。”程英翻着白眼道,说她小肚鸡肠也好,总之她记着方晓北以前怎么欺负她的,坚决离他远远的。

白蔡蔡乐呵了,这两人算是杠上了。

随后白蔡蔡收拾好东西,又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几块玉符放在口袋里,听着方晓北说的挺严重,也不知这玉符管不管用,如果是外伤,那效果有限,不过,听方晓北说百胜王不吃不喝,精神不振,那显然不是外伤了,应该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受了惊吓什么的,亦或是打斗是受了内伤,对于这些,玉符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以前她就帮自家二哥冶过好几回,其本上是符到病除。

背着小包出了校门,打了的,车子就直朝方晓北的住处去。

方晓北在京里似乎从来不跟刘家人住在一起,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跟着他表哥混。住的地方就在潘家花园白桥附近,白蔡蔡小舅的房子也在这一块。到了那处小区的门品,方晓北已经站在门口等了,这会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已经没辙了,就看你了。”方晓北急急的引着白蔡蔡进了屋,是一套两套的复式楼。

一进门,白蔡蔡就看到百胜王趴在屋子一角,头耷拉着,两眼没一点神彩,连那因为灯光而印在墙上的影子都显的没精打彩的。

“我仔细检查过了,也找过好几名禽类专家,可说起来都说它没病,也没受伤,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方晓北在一边急的团团转。

白蔡蔡也看不出来啊,从百胜王的体征来看,都很正常,不由的白蔡蔡就探示起百胜王的运势,这一探就感觉到问题了,百胜王的运势被一种更强的运势压制着,是绝对的压制,百胜王的运势没一点反手之力。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五行相克一样,近乎于天道法则定律似的,这是一种规则。

“你这屋里养过什么别的动物没有?”白蔡蔡突然问。

方晓北想了想,点点头:“养过,是一只海东青,可我住进来后已经送走了。”

一听是海东青,白蔡蔡明白了,鹰是鸡属的天敌,百胜王再厉害那能厉害的过天地的法则?虽然送走了,可那气息还是在的,所谓的气息也是一种气运,一般强大的物种会以自身气运影响常居地的气运,从而起到占居领地的作用,而显然的,这屋子就是那只海东青的领地,把一只竹鹧鸪放到鹰的领地里时,哪还能不吓破胆。

“赶紧着把百胜王换地儿吧,那海东西你虽然送走了,但气息却留下的,百胜王哪能受得了,没吓破胆已属万幸了。”白蔡蔡冲着方晓北道,并不是仅仅将海东青送走就行的。

“啊,是这原因?我说怎么找原因都找不到呢,那赶紧着,我给它搬地方,回我原来的住处。”方晓北道。连忙抱起百胜王,又招呼着白蔡蔡出门,锁了门,然后又开了车一路回到原来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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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方晓北带来的消息

换了个地方,百胜王的精神明显好多了,无神表眼睛也开始亮了点起来,白蔡蔡又拿出几块玉符布在百胜王的周围帮它恢复,相信这样过几天,它就能恢复过来的,如今这家伙在京里斗鸟的圈子里,那是身价百倍啊。

“这就能冶百胜王?徐师公教的?”方晓北蹲在一边瞧着,瞧着白蔡蔡的举动有些稀奇,也有些疑惑,在他看来,白蔡蔡就是把几块破石头摆布在百胜王的身边,这有什么用?

“这是受了惊嘛,当然就得用收惊的手法冶了,你没见以前村里哪家的孩子受了惊,都是徐师公去收惊的,我这一套可是跟徐师公学的,这百胜王跟人一个理儿,先收了惊,其它再按你那一套调理就行了。”白蔡蔡道,举出师公的例子。

想当年,小的时候,村里镇上,哪家的孩子受到惊吓了,镇上村里的人都会去请徐师公来压压惊的,想来方晓北小时候也瞧见过,所以白蔡蔡这么说,方晓北应该能理解。

而真说起调理竹鹧鸪的本事,方晓北并不比自家二哥差,当初两人比赛也是半斤八两,只是白二哥有白蔡蔡玉符阵这个作弊器,所以显得更牛些。

“嗯,是这理。”方晓北点头,以前徐师公也给人收惊的,小时候,他总是觉得神奇无比啊,如今看来,也没哈嘛。

“你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搬那边去住?”一切弄好,白蔡蔡才坐下来环顾四周的问,方晓北这里虽小些,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是我表哥平日住的地方,我表哥受伤住院了,那屋子就空下来了,他让我帮来照看一下那房子。”方晓北道。

“你表哥?勒强?他怎么受伤了?”白蔡蔡惊讶的问。

“还不是为了东梁的抗洪,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洪水,因为人员紧缺,而我表哥那一队人当时正好在东梁,就上阵参加东梁的抗洪,说起来东梁今年的洪灾可真凶,再加上泥石流,我表哥他们那一队人临时接到任务,去转移道岗上的百姓,结果桥冲毁了,他们硬是站在水里搭了人桥让百姓过河,没想到都到最后了,一个战士承受不了冲击,被水冲走了,我表哥去救人,人是救上来了,他自己却被卷走了,后来救了起来,全身是伤,这都住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医院了…”方晓北眼眶有些红的道,说实话,京里的亲戚对他还说根本没什么,在他的眼里,亲人就只有这个表哥一个人。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突然想起水灾当天,她就在电视里看到道岗百姓的转移的,原来最后那个救人而被冲走的面目模糊的人就是勒强。

“还好,全力抢救下,其它都还没什么问题,就是人现在站不起来了,做了手术效果不也不行,最后一个老中医专家说,是腰部经脉受伤严重,必须要长期用针炙冶疗,疏通经脉,再配上现代的高科技手段复健,估计一两年内能站起来吧,后遗症有没有不好说,那几个老中医也没什么太大把握。”方晓北一向没心没肺的脸上少有的出现担心的神色。

白蔡蔡又细细的问了问勒强的腰伤情况,方晓北显然对自家表哥的伤情很关注,了解的也很细致。

白蔡蔡听着方晓北说的伤情,这种筋脉伤,懂鬼门十三针的胡婆婆是强项啊,当初高玉红她妈那么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了,胡婆婆一出手,一个多月的功夫,就能下地了,虽然这样的效果也是有自己玉符帮助的原因,但胡婆的针灸之术同样是有鬼神之功的。

白蔡蔡正打算跟方晓北说,让他去宁山找找胡婆婆,若能请动胡婆婆出面,那勒强的腰伤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可这念头刚一动,她白蔡蔡突然又有了另一个主意,干脆让自家小舅出面去请胡婆婆来,若是胡婆婆能完全冶好勒强,那小舅也算是有推荐之功,那自家外公那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也许就不会再阻止自家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了。

白蔡蔡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行。

于是就跟方晓北告辞。拒绝了方晓北的相送,出来后,打了个的直奔自家小舅的住处。

一会儿,到了小舅在白桥的屋子,白蔡蔡按着门铃,只是却一直没有人来开,怪事了,难道小舅不在家里,可屋里明明有着灯光的,白蔡蔡继续死命的按,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开门的却是莫秋雪,两眼还红红的。

“秋雪姐,你也在这里啊。”白蔡蔡打着招呼,心里却暗暗的想,自己不会是破坏了小舅的好事吧,不过,一看屋里的低气压,觉的自己想左了。

“你瞧,蔡蔡都叫我姐,显然,我跟你是没缘份的。”这时,那莫秋雪听到白蔡蔡叫了,却转过脸冲着一边正坐在灯下,抱着头的周勇。

蔡蔡郁闷了,这都是啥意思啊,现在叫你姐,等你嫁给了小舅,那自然就是舅妈了,这有什么关系了,怎么因为她的称呼就扯上缘份什么的了。

“小舅…”白蔡蔡弯腰探着头去看小舅,可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

“秋雪姐,倒底怎么了?”白蔡蔡问,就算是自家外公不答应,但慢慢磨就是了,难道外公还真让小舅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蔡蔡劝劝你舅,我走了。”莫秋雪深吸一口气道。

“不准走。那么多高明的医生,还怕冶不好勒强的伤,再退一万步了,就算是冶不好了,你认为勒强会让你留在他身边?他是受了你哥的托付,照顾你,并不是要你嫁给他。你分不分得清这里面的关系。”周勇突在抬起头大吼一声,眼睛赤红赤红的。

“我分得清,所以我喜欢上了你,可勒队长现在这样,我心里不好受,如果勒队长不待在东梁,这次的抗洪根本就轮不到他,他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这一切都是是因为我,因为我哥,他要去查清我哥的事情,所以他才特意把部队拉到东梁去拉练,这才赶上洪灾,这才受了重伤…万一他真要残废了…”莫秋雪说到这里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白蔡蔡在一边很烦恼的抓了抓头,心里也叫两人的情绪弄的酸酸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到这一地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过,估计这一段时间他们承受的压力比较大。

其实白蔡蔡相信,就不提胡婆婆的鬼门十三针,就单以勒家的家世以及勒强的身份,那么多圣医国手围着,冶好伤也是迟早的事情,跟方晓北刚才表现的比起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太悲观啦。

不过各人面临的压力不一样,这种情况,对莫秋雪来说是有些为难的。

“小舅,秋雪姐,勒大哥的伤能冶好的,我知道一个人就差不多能冶,”白蔡蔡在一边道。

“谁?真能冶?这个我听说军区医院的专家都没把握。”小舅猛的抬头问。

“说百分百的把握,那谁都不可能,得个感冒也有可能死人呢,不过胡婆婆的针灸术是十分了解了,瘫了十多年的,经她一冶,一个月就能站起来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去请她来试试。”白蔡蔡道,然后把胡婆婆介绍了一翻。

“好,我这马上就去宁山。”周勇立刻站起身来,不管怎么样,总要一试。

“别急别急,小舅,我这边先打电话跟胡婆婆说说,你呢,趁现在,马上去帮我弄点冰种翡翠和羊脂白玉,上回胡婆婆帮那高玉红的阿妈冶瘫的时候,我是在场的,她的鬼门十三针如果借助玉法器的话,效果会更好,我正好跟徐师公学过制法器,我给你弄两块,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白蔡蔡道。

“周勇,你去买玉,我去给你订飞机票。”这时莫秋雪道。

于是莫秋雪和周勇连夜兵分两路,各干各事,白蔡蔡留守打电话先联系胡婆婆。

看了看时间,快晚上十点了,白蔡蔡便先打个电话回寝室,说今晚不回去了,随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胡婆婆。

对于胡婆婆能不能应承,白蔡蔡倒是不担心的,虽然术门的人一般不轻易出手,但上回说了,术门的人也是要争山头的,胡婆婆上回就看着崂山道医走红很不以为然,这回,以勒家的身份,她若出手冶好了勒强的伤,那鬼门十三针就算是直接走进高层的视野了,那山头立的钢钢的。

果然白蔡蔡打电话跟胡婆婆一说,胡婆婆想了一下就立刻答应了,不过,胡婆婆也说了个条件,就是为了预防万一,让白蔡蔡提供给她两块玉符。这个本来就在白蔡蔡的预算之内,白蔡蔡自然不会拒绝。

一切准备好。这时周勇找玉回来了。

周勇弄点玉就方便的很了,他那古董店隔壁的花和尚就是开玉器店的,两人关系也还不错,拿点货那价也不会太离谱。

其实真不行,白蔡蔡还可能去找陈易要,他那玉器连锁店,这种玉不会少的。

果然,一会儿,周勇就弄来了三块冰种翡翠玉佩,倒是那羊脂白玉,虽然弄来了,但品质却不太正宗,不过有那三块冰种玉佩打底,也还算不错,这回主要是太急了,若是这些玉能让白蔡蔡养上一段时间,那效果就更好了。

不过就算这些,也花掉了自家小舅不少钱,小舅果然是要破财的。

第二天,周勇便去了宁山,白蔡蔡则逃了课,躲在寝室里雕玉符。

两天后,胡婆婆就到了京里,白蔡蔡把玉符交给了她,随后胡婆婆就跟着周勇和莫秋雪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关白蔡蔡的事情了,她只是平常时多打两个电话给自家小舅问问情况。

感谢swingk的香囊,夢想的心的平安符,漠上桑,壹哚彼岸花ゝ,梦中人1,妖?Miz,☆清瓷☆,青青苹果乡,夜灯渔火的平安符。

第二百二十二章巧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很平淡了,大学的生活,过了开始的新鲜劲儿,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平淡无奇的,哪能象小说那样天天跌宕起伏。

考古学专业的课程大多于历史有关,于是白蔡蔡接下来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而此时,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金璐终于回归了308寝室,308寝室到这会儿才算是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