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想啥呢?”符庭先这厮很猥琐的趴在桌前,侧着脸,一脸的猥琐,那脸都快贴到丘妖人脸上了,那贼样儿让白蔡蔡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居《编辑部的故事》,里面有名精典台词“葛玲儿,想啥呢?”两者的表情如出一辙。

“滚。”丘妖人被符庭先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没好气的一巴掌盖在符庭先的脸上,将那他那脸蛋推的远远的。

符庭先很郁闷,不过这厮属牛皮糖的,一会儿又粘了过来,只不过丘妖人没好脸色给他罢了,白蔡蔡一边偷笑,这丘妖人性子大大咧咧,比较粗疏,符庭先这厮的追妻路万里长征才刚刚起步。

“我就在想啊,这段总散财积功德躲了生死大祸,他这种清况应该也是劫数吧,即然他能通过破财消灾,你们两个的天劫是不是也能破财消灾呢。”丘妖人冲着白蔡蔡和符庭先道。

“我家的妖人真聪明,说的太对了,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明天我就去散财去,咱也做做散财童子。”符庭先十分的狗腿道。

白蔡蔡实在是有些瞧不过眼了,这人,要追女朋友你就好好的追哈,总是这样作作的恶心人,便没好气的道:“就怕你把家里的钱财散光了也逃不了天劫。”

“为什么呀,老天爷还狗眼看人不成。”符庭先一拍桌子,居然骂起了天来,白蔡蔡又有些乐了,符庭先这日子过得比她还要糗,这厮昨晚要拉丘妖人去散步,其司马之昭之心那啥的昭然若揭啊,可没想,刚到街上,就叫一盆洗脚水给浇了满头,还招了煞回来,幸好白蔡蔡之前为了度天劫备了不少玉符,用一块清心玉符给他化了煞才了事。

“不是什么人都能破财消灾,段总是一个商人,家里的产业是他之前几十年的心血,也因此他才能破财消灾,而你,你家的钱都是你耗尽心血赚来的?”白蔡蔡淡然的问。

“屁,这厮就是富二代,二世祖。”丘妖人嗤之以鼻。

“就是喽,没花心血的东西,若是平时,若许能给你积一点点德,但在天劫的时候,想要化解天劫,没门儿。”白蔡蔡道。

丘妖人点头。符庭先深受打击,故作委屈的道:“那我从小花尽心血的就这一身祝由之术啊,难道老天要我凭着祝由之术去冶病救人,这个行不通,想我小时候,那是一腔的热情,就想用祝由之术帮人冶病,可最后却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符庭先苦巴着脸哇哇大叫。

“是啊,现在有医院,还有谁会信这东西啊?”一边丘妖人也道,若是找一两个病人倒无谓,总有那么几个是信的,可要化解天劫,那显然不是冶一个两个的事情。

“这好办哪,别人信什么你就给什么呀,直接办个疹所,弄些个先进仪器的,病人来,你摆足医院里的那一套,然后再悄悄的施用祝由之术,只要能冶好病人就成。”白蔡蔡有些想当然的道。

“呗,祝由之术哪是那么简单的?那是要请鬼神的,以鬼神之力冶病的,那可有一套专门的仪式,还要病人配合,怎么能悄悄的。”符庭先跳脚的道,正是因为种种的限制使得他的祝由之术常常英雄无用武之地,实在是那仪式摆出来,给人一看就不靠谱,用的最多的也就是家里的船出海,弄个祭祀仪式等。

不过,也因为这人,符庭先在沿海一带那是十分有名的,只要他主持过的出海仪式,就从来没有出事过的,甚至还会大丰收,所以,沿海的船主没有一个不供着他的,他还有一外号,叫海龙王。

“那我就没法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呗。”白蔡蔡很轻松的道,气的符庭先咬牙。

“那蔡蔡,你呢?”丘妖人问。

“我主要是五行玉符之术,冶病那东西我就不瞎掺和了,我这能调养,但救不得急,但我这五行玉符之术能通过五行运势改造环境,我就从这方面入手,应该没问题。”白蔡蔡道,这也是她这两天一直在考虑的,身上的灵玉已初步养成,她至今还记得当初看那本养玉异志时,里面提到过的那们无名前辈,就凭着一块养了一生的灵玉,硬是在沙漠里弄出了一片绿洲,那是何等的神迹,也是白蔡蔡心中向往的。

“倒,你这倒好,直接找个环境恶化之地摆弄摆弄就成,就我这个麻烦,不行,我要把那套见鬼的仪式减化再减化。”符庭先恶狠狠的道。

“那快去快去吧。”丘妖人跟赶着苍蝇似的,符庭先又是一脸怨妇样儿…

看着符庭先离开的背影,白蔡蔡觉得这厮很不容易啊,便贼兮兮的冲着丘妖人道:“丘姐,你觉得符庭先怎么样啊?”

丘妖人白了白蔡蔡一眼,脸有些微红:“你这死丫头,也做怪了啊,他那点心思谁还能不知道啊,只不过这人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的,我得压着他。”

得,还道丘妖人神经粗,不懂符庭先的心思呢,却原来这位心里门清着,这是在收拾那厮呢,哈哈,咱们的海龙王同学就自求多福喽。

白蔡蔡想着,随后就跟丘妖人告辞,丘妖人心里清楚白蔡蔡是要去处理天劫的事情,自然不拦着,只是让她以后多来玩。

第二天,符庭先还在他的房里弄着他的精减方案,白蔡蔡已经背着旅行包,一副驴友的样子离开了青城山。

随后直接坐了飞机去华台市,白蔡蔡想好了,就去东梁,给自己刷功德善缘去,想当初,五峰山区园艺场那块沙糖桔园,不就是她用五行玉符术改变了气运,如今4000多株的沙糖桔,这几年产量都在二十万公斤左右,高产期啊,而且每年挂果期,还能招来许多的游客,买票进园子,沙糖桔随便游客吃,当然,带走的却是要按价付钱的,每年光一块,都能给园艺场带来不小的收入。

当然,决定去东梁还有一个原因,某人开出虎王令,凡是提供白蔡蔡下落的给出燕赵地产百分之二的股分,别看这百分之二,那收益是相当可观的,白蔡蔡这姐儿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自报地址,然后把这百分之二拿下。

红果果的钱财勾人那。

到了下午,白蔡蔡就到了华台市,然后转车去东梁。

“呀,你不是那算命的丫头吗?”上了由华台开往东梁的车子,白蔡蔡刚坐下,就听隔着过道边上座位的一个老汉一脸惊奇的道。

白蔡蔡一看到他,便乐了,是熟人,当初她在东梁摆摊时,隔壁的梁老汉,她当时不是还给他占了一卦,算准了他小儿媳生产的时间。

“是啊,大叔,你到市里来办事啊?”白蔡蔡笑着反问,这其实也就是一种打招呼,就好象平日见面,问吃没吃饭一样。

“是哩,我这小孙子自出生到现在,也不怎么的,白天睡觉好好的,夜里就一个劲的哭,惊叫,我儿子媳妇带着,县里的医院都看偏了,可一点效果也没有,就是哭,正好有人介绍市里一个儿科专家,这不,我们就带孩子来看看,说是心热受惊,开了些药,现在回去吃吃看。”那梁老汉道。

白蔡蔡这时才发现老人的边上还坐着一边年轻男女,那女的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儿。此时梁老汉又跟自家儿子媳妇介绍白蔡蔡,梁老汉的儿子和媳妇都冲着白蔡蔡笑了笑。

白蔡蔡看了看那孩子,倒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应该只是小毛病。白蔡蔡估摸着。

恭喜法苑珠林成为本书的第一个名舵主…

感谢人生如玉A+的平安符,shannee的小灵鹊,铃书虫的更新票,感谢Cloudysky,雪芙蕖,程恋轶,magicmatrix,4652249,西洛以,那兰红叶的粉红票,谢谢支持另外,今天会加更一章,具体时间,大约在下午四点左右吧。

最后,继续求粉红

第三百二十七章七月半

转眼天渐黑了,中吧车也进入了东梁地界。

“各位,都把窗关起来,有玉的把玉戴着,没玉的到我这里来领一个大蒜头。”这时那售票员突然站地起来,冲着车里的人喊道。

立时的,车里就响起嗡嗡声,一些人拍着胸口:“玉戴着呢。”

“哎呀,我没戴玉。”又有人在轻叫。

“没戴玉就到卖票的那里去拿一个大蒜头。”边上有人指点头。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呀?”这时,坐在车中间的一个中年女人好奇的问。

“大姐,你不知道啊,今天是七月半呢,鬼节啊,丰都门开,百鬼夜行。”边上又有人道。

“哦哦哦,那我去领个大蒜头。”那女子连忙起身,喊着那卖票的,领了一个大蒜子。

白蔡蔡初时在边上听着也挺奇怪,如今听那人一说,这才想起,原来是七月半了,这日子都过糊涂了,七月半是鬼节,不管是迷信还是不迷信的,这天晚上,大家都是要打起小心来的。(某糖语:嘿嘿,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半,大家晚上别玩的太晚哈。)

“丫头,你有没有戴玉啊,没戴去我这有大蒜头。”那梁老汉冲着白蔡蔡问。

“我有呢。”白蔡蔡拍拍胸口,她别的没有,就是玉符多,随后又好奇的问:“大叔你这大蒜头随身带着的啊。”

“那当然了,我告诉你,这还是刚入东梁县界,要是在五道岗,没个大蒜头傍身,指不定随时就中邪了。”那梁大叔道。心里也叹气,五道岗这些年怪事多啊。

“是啊,是啊,这些年,五道岗尽出鬼事,我姥姥就是五道岗的,之前别人搬走了,她硬是不搬,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咱们扭不过她,就让她住在五道岗,可前阵子就出怪事了,我姥姥每天晚上在家里睡的好好的,可第二在起来,肯定在山上,有时就躺在树上,有时躺在山边,有几次还就躺在坑道的边上,我姥爷魂都吓没了,就差一点点哪,万一摔下矿坑,那哪还有命,人人都说这是鬼在搬山,我姥姥也怕了,这不,前几天终于搬下山了,住一段时间,平平稳稳的,没出一点儿怪事。”这时,坐在白蔡蔡前面的一个年青小伙道。

“真的呀…”周围的人都一阵惊讶。

“怎么回事啊?七月半不说鬼,不知道啊。”卖票的大姐火了,冲着那小伙子吼。

小伙子一脸悻悻的闭了嘴。

立时车里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天完全的黑了,只有车灯的光亮。

而白蔡蔡觉得,这小伙子说的情况应该是梦游,当然是什么原因影起的梦游就要另外考究了。

“哇哇…哇哇…”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

“呀哎,亮亮又哭了。”梁老汉的小儿媳妇抱着那婴儿站了起来,就在车的中间的走道上走来走去,还轻轻的摇着,可怀里那孩子却是越哭越凄厉。

“这孩子咋回事啊?”一车的人又找到了话题。

“还咋回事,肯定是夜哭郎呗。”之前那中年妇女道,这会儿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大蒜头呢。

“就算是夜哭郎也没有这么哭的狠的。”又有人道。

白蔡蔡这时也盯着那孩子看,孩子哭的确实太厉害了,声嘶力竭的,跟要断了气似的。

不对,白蔡蔡看着那婴儿的脸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婴儿的双眉间有团淡白的雾气,这是…开天眼。白蔡蔡一阵惊讶。之前,因为是白天,这种天眼不显,白蔡蔡也没想到,所以尽没看出来。

传说婴儿在母腹中时,双眼是闭着的,唯有天眼是开的,不过,随着婴儿降生,在出生几日后,天眼就会关闭,其实用武术的观念来说,这天眼就是一团先天之气。

当然,这一切都是传说,但不管如何,面前的这个婴儿不知因何原因,那天眼却是开的,白蔡蔡想明白了,也正是因为天眼开着,这孩子会常常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就造成孩子的惊恐,这才是孩子夜哭不停的原因。

“这位嫂子,孩子让我抱抱看。”白蔡蔡冲着梁老汉那小儿媳道。

“这…”那位小嫂子显然不太愿意,毕竟孩子正哭着,哪个当**愿意撒手呢,何况白蔡蔡还是生人。

“老小媳妇,就让她抱抱。”梁老汉看着白蔡蔡,心里倒是有些别的想法,说起来,这孩子这毛病看过不少医生了,最后都没办法,梁老汉不免有些其他的想法,而这丫头似乎是有些门道的,就让她抱抱看看。

那小嫂子听到老汉这么说,便小心的把那孩子放在白蔡蔡的臂弯里。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白蔡蔡小心的抱好,然后问那小嫂子,孩子还在哭,小脸皱巴的一小团,小小的身子也勾着,瞧着特别可怜。

“叫梁亮,小名亮亮。”那小嫂子道。

“哦,亮亮啊,亮亮小朋友好。”白蔡蔡不管婴儿听不听得懂,就用着喃喃之音在婴儿耳边轻哼着,随后伸出两指,轻轻的搭在那婴儿的双眉之间。

也怪,就这么一下,那婴儿的哭声就转小的,慢慢的就转成抽泣之声,再随后小小身子翻转,那小脸儿埋在白蔡蔡的怀里,就呼呼大睡起来,显然之前的一阵大哭,让他累倒了。

“呀,这孩子跟这姑娘有缘,到她怀里就不哭了。”一边的人都惊讶的道。

梁老汉的儿子和媳妇也是一脸的惊奇,不过那神情都松了口气,做父母,听到孩子先前那样的哭声,那心都是揪起来的。

倒是那梁老汉,心里有些明白,冲着白蔡蔡感谢的点点头。

白蔡蔡微笑的摇头表示不必在意。

“要不,孩子给我吧。”一边那小嫂子看着白蔡蔡有些僵硬的抱姿,知道这孩子睡着了,白蔡蔡不敢动,但这样抱下来,白蔡蔡会很累的。

“不用了,孩子刚睡着,这时候不宜惊动。”白蔡蔡压低声音道。

孩子之所以能这样,一是因为白蔡蔡身上的灵玉,有驱邪安神之效,二则是这些年来,她常年养玉,人说了,人养玉,玉养人,她在养玉的同时,玉也在养她,如今她整个人也有类似玉符一样的效果,孩子在这种庇护之下,那心神自然安宁了,再加上白蔡蔡又用两指挡住了孩子的天眼,让这孩子不受外邪的影响,这孩子才能安稳的睡了。

若是这时候离开她的怀里,再加上今天是七月半,孩子肯定就会惊醒,到时候又会哭个不停。

“那麻烦你了。”那小嫂子压低声音,然后又跟白蔡蔡邻座一个乘客换了位置,好就近照顾。

没了孩子的哭声,车厢里大家都松了口气。

“师傅,快到东梁了吧?”车外隐隐有灯光闪过,车子刚路过一个小村。

“嗯,还有二十分钟。”开车的司机回道。

就在这时,从马路边上的一条小响上传来一阵惊天的锣鼓响起,然后就看到一溜子灯笼朝着这边来,到了近处的时候,透过窗玻璃,众人才看清外面的一群人,脸上都画着浓浓的彩,跟川剧变脸似的妆,还有载面具的,全是一个个鬼怪样,胆小的人看的都吓了一跑,胆大的却是一脸好奇。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呀?”有人问。

“这都不知道啊,这是咱们东梁有名的傩戏啊,年年七月半都要演的。”几个东梁本地人道。有的地方傩戏又叫鬼戏。

“嗯,这些人肯定是到县里去演,我们车子快,先到县里,等一会儿说不定还能看场大戏呢。”又有人道。一时间,车里的人都热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车子就进了县城,马路两边飘着一股子熏香和烟火味,这都是烧香烧纸的。随后到了车站,众人纷纷下车。

“真麻烦你了,孩子给我吧。”那小媳妇冲着白蔡蔡道,白蔡蔡便小心的将怀里的婴儿放到那小嫂子的怀里。

只是白蔡蔡这才刚刚放手,那小亮亮似乎有感觉似的,小脑袋摇晃了一下,没一会儿瞪开眼睛,那眼睛在空中一扫,随后那小嘴就扁了起来,哇的一下又开始哭了。

“唉,这孩子…”小嫂子是又气又心疼。可那孩子却是越哭越厉害,小嫂子只得一脸求助似的看着白蔡蔡。

白蔡蔡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块玉符挂在婴儿的脖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张御守纸,写下也做子的生辰八字,然后画了一个五行玉符阵,递给梁老汉的小儿媳妇道:“你回去,找一块黑棉布,缝一个大约这么长这么宽的黑布袋子,将这纸装在里面,晚上,孩子睡觉的时候,将这纸绑在孩子的额上,盖住眉心就行了。”白蔡蔡比划了一下长度和宽度道。

“谢谢,这玉多少钱?”梁老汉的小儿媳妇一阵感谢,别的不敢肯定,但刚才白蔡蔡把那块玉挂在孩子的脖子,孩子的哭声明显就缓了很多,这回她倒是有些信自家公公的话了,这孩子说不定是真中邪,想当初,她还一直说公公迷信,封建呢。

“不用了。”白蔡蔡摇摇头,她也算是跟这孩子有缘,就先帮着点,其实只要这孩子天眼一闭就不会有事了。

“丫头,你这回到东梁来是走亲还是访友啊,还是来摆摊?”这时,梁老汉问白蔡蔡。

“呵,我是来实习的,我大四了,学校安排我到五道岗中学实习。”白蔡蔡道。已经是大四了,这学期主要的任务已经实习和论文,考古系的实习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博物馆里面,一种就是历史老师。

而白蔡蔡是学习游历两不误,决定去东梁后,就选了历史老师这一行,之前已经打电话给古教授,古教授便帮她联系好了五道岗中学,而因为环境恶化的原故,五道岗中学现在都没有老师愿意去,能弄个实习老师也聊胜于无啊,因为对于白蔡蔡去实习那是十分的欢迎的。

“那正巧了,我家就在五道岗中学边上,等过几天开学了去五道岗,就住我家,我家就在五道岗中学的边上,别的不图,就图个吃喝方便点。”梁老汉一脸高兴的道,老大叔的朴素思想,得了人家的好处就要回报的,这不,正好有一个回报的机会了。

“那敢情好。”白蔡蔡应着,许多的实习老师都是借住农家的。

二更送上,求粉红支持

感谢飘落涟漪,冬眠中的熊熊,禾熙,冰极无限,差差猫的粉红票,谢谢支持

第三百二十八章暗流

当天晚上,白蔡蔡就住在孤儿院里,瞎眼娘娘看到她一阵打趣,说要去勒县长那里领赏金。

“去吧,正好给孩子们加加福利。”白蔡蔡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我倒是想啊,可现在见一眼勒县长不容易啊。”瞎眼娘娘一幅很可惜的样子道。

“怎么,他这么大牌啊,连您都不见?”白蔡蔡带点调侃的问。也有些狐疑,要说勒强故意不见瞎眼娘娘,那根本就不可能,一来,勒强不是个摆官架子的人,二来,他一向尊敬瞎眼娘娘,所以,他不可能故意不见瞎眼娘娘的。

“那倒不是,不过,他忙啊。”说到这里,瞎眼娘娘口气一转:“你这丫头我要说说你,勒强县长对你可着紧着呢,你这一不见了,他不惜下了虎王令,你知不知道啊,虎王令一下,道上人接着,那不管有没有找到你,那勒强都欠了大家一份人情,你也知道的,道上的人欠什么都行,就是不愿欠人情,何况,现在,虽然老佛爷倒了,可东梁这个烂摊子还得勒家这小子来收拾,偏偏一个烂摊子了,还有人想的摘果子,这些日子,勒家小子可是忙的焦头烂额还不讨好,偏你这时候还给他出难题,你说你这是不是不知道心疼人啊。”瞎眼娘娘教训起白蔡蔡来那就跟教训自家孙女似的,没法子,人家有这谱,白蔡蔡还得毕恭毕敬的听。

然后把同刘容华的约定和天劫的事情说了说。

听白蔡蔡说这些,瞎眼娘娘倒是没话了,刘容华的事情,她不好评说,不过,天劫,瞎眼娘娘倒是尝过滋味的,她两只眼睛就是天劫的时候瞎的,她年轻时太过狠辣,而这些年,她待在东梁,至力于这个孤儿院,也未尝没有积功德之意。

所以,白蔡蔡在天劫时要避开家人和勒家这小子,她倒是能理解。

“行了,我就多两句嘴。不过,天劫那东西也不能全当真,有时老天爷很操蛋的。”瞎眼娘娘摆摆手双道。

不过,白蔡蔡想起瞎眼娘娘之前说的勒强忙的焦头烂额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心疼,便起了去看看勒强的心思,不管怎么说,即然回了东梁,白蔡蔡倒不想躲避了,正如瞎眼娘娘所说,有时老天爷很的操蛋的,真什么都当真,那日子就没法过了,至于跟刘容华的约定,见鬼去吧。

“你现在去也见不着他,他去市里开会了,听说要一个星期呢,其实还不是市里人耍的心计,他在县里搬到了老佛爷,威信比较高,正好现在新的县委书记要到任,市里这时候把勒县长调去开会,还不是为了让新到的县委书记有机会布局,好快速的拉笼一批人马,毕境,东梁如今是权力真空期,这新来的县委书是来搞果子的。”瞎眼娘娘道。许多事情,她眼瞎心可不瞎。

白蔡蔡不由一阵失望,也为勒强担心,最后咬了咬牙,打开手机,给勒强拔了个电话,可勒强的手机提示关机的。

不由的更是一阵失望。但却似乎有些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这时心里有些惴惴的,她跟刘容华的约定,那可是完全抛开了勒强,以这家伙的脾气,那心里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的,要真见面了,还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白蔡蔡这时有些心虚了。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阿姐,你手机终于开了,我可是天天打,日日打,嘿嘿,告诉你啊,阿妈发火了,说你居然敢玩失踪,见了你一定把你的腿打断。”毛毛在电话那边得瑟的道。

“胡扯,这是你瞎说的。”白蔡蔡反驳的道,阿妈发火是有可能,但说打断自己的腿那是绝不可能的。

“嘿嘿,阿姐,我问你,你真的跟勒大队长谈恋爱了?”毛毛在那边用着怪声道。他还是用以前勒强当队长时的称呼。

“别瞎说。”白蔡蔡没好气的回道。

“我咋瞎说了,勒大队长的阿妈都打电话跟咱阿妈通气了。”毛毛在那边自由发挥。

“怎么?勒强阿妈跟咱妈说了我跟勒强的事了?”白蔡蔡不由的疑问,按说不可能啊,除非她回心转意了。

“没,她就问你的下落,不过,这不是还有小舅吗,咱阿妈两句一吼,小舅就把你和勒大队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这应该是真的吧?”毛毛道。

“小屁孩一个,管那么多事干什么,不跟你聊了,我这有事,明天一早要进山,手机肯定没信号的,你让阿妈别打了啊,帮我报声平安。”白蔡蔡说着,不由分说就挂了手机,然后关机。

实在是她太知道自家阿**性格了,一会儿准会打电话来问她跟勒强的事情,白蔡蔡不想多说,干脆装死。

晚上,白蔡蔡睡着,半夜里做梦了,结果做的还是个*梦,跟勒强那啥那啥的,醒来脸上火烧火撩的,不由的用手轻轻的拍脸,嘀咕了句,这都快秋天了,咋还思春呢。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就跟瞎眼娘娘道别,去了道岗中学。

道岗中学原来是道岗矿业的子弟学校,后来从厂里分离出来,就成了道岗中学,在道岗矿业最红火的时候,道岗中学那也是比较不错的,而且这学校有一个优势,那就毕业生如果考不上高中或者不想再继续读,没事,毕了业,直接进矿,这一点在九十年代的时候是十分让人眼红的,曾经一些家长们为了能让子女上道岗中学,到处找人接关系塞钱。

只是随着矿产的开采殆尽,再加上环境的破坏,道岗矿业也呈日薄西山之势,再到老佛爷丧命,整个道岗矿业宣布矿产,一时间,大批大批的矿上子弟失业,年轻的还能去打工,年纪大的,就只能待在家里,日子过的举步为艰。

道岗矿业这种情况,那道岗中学也哪还有什么戏唱,跟着急速衰落,一来,中学的教学质量实在不怎么样,没了进厂的优势,哪家父母愿意送子女来这学校混日子呀,再加上因为环境恶化,一些条件不错的人都搬离了道岗,到县里,有的甚至搬到市里去了,生源一下子少了很多,学校的资金不足,镇上的资金也有很大的缺口,一来二去的,学校老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常常一拖就是好几个月,如此的恶性循环之下,道岗中学就沦为全县最差的学校。

白蔡蔡一到道岗学校,但学校的老师也就小猫两三只,虽然是九月三号了,不过,道岗中学一向是九月五号开学。所以,这时候没人也正常。

道岗学校的校长亲自迎接了白蔡蔡,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说,规格不低。白蔡蔡本来还以为没房子,要去老乡家里借住,之前还想着,就去梁老汉家里住,可之前她想岔了, 道岗中学什么都缺,独独职工宿舍不缺,大量的老师调走,或辞职的辞职,下海的下海,空出了许多职工宿舍,白蔡蔡分了一间,前后屋的,就象以前的通房,就是最早白蔡蔡家在宝岭镇园艺场那房子的样式。

是老房子,但拾掇拾掇着,一个人住着还是挺宽敞的。

于是这一天,白蔡蔡所有的时间都耗在打扫卫生里面。第二天就是九月五号了,各班的班主任都到了,学生来报名,学校里的人气就起来了。

只是学校里的老师没什么精神头,学生似乎也还在做梦,没有一般学校开学时的那股子朝气,校长转了一圈,脸色不太好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样子,白蔡蔡想起了一句话,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不过,这些事情,白蔡蔡一个实习生犯不磁卡操心,再说了,道岗环境不改变,道岗学校最后的命运便是拆并。

帮着学校迎了新,傍晚,白蔡蔡便提溜着一袋子水果,去梁大叔家窜窜门子,虽说不用住在他家,但人家的热情还是要谢的。

梁大叔家其实就住在道岗中学的边上,离的很近。是那种典型的农家院。院子的前面就是一个水泥地的晒谷场子,只不过近年来,地质恶化,道岗山下的农田,越收越薄,如今那田地早荒了,没什么人种。晒谷场也成了摆设,倒便宜了一些半大小子,没事,就踩着溜冰鞋在上面滑来滑去的。

穿过晒谷场子,白蔡蔡一眼看到,晒谷场边上的几株树都枯干枯干的,偶尔一两片叶子随风摇摆,没一丝生命的朝气,只有死沉沉的暮气,再抬头远望,原来青山巍巍的五道岗山脉,如今成了石头山了,几次的泥石流,使得山上的水土流失十分的严重。

“蔡丫头,你来了,行礼呢?”梁老汉见到白蔡蔡,热情的招呼进门,还找着白蔡蔡的行礼。

“梁大叔,行礼我放学校里了,学校里有宿舍,挺方便,就不打搅你家了。”白蔡蔡道。

“呀,你这孩子,当初可是说好住我家的。”梁大叔道,不过,看着白蔡蔡一幅决定好的样子,也只得算了。

随后梁大叔又是一阵感谢,得益于白蔡蔡送的玉符的黑布袋遮天眼的方法,小孙子的夜哭要好多了。

“阿爸,怕是要出事了。”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急忙忙的从外面回来。是梁老汉的大儿子梁成,梁老汉的长子一家就是典型的矿业职工家庭,梁老汉的儿子梁大成原来是矿区的一个小组长,大儿媳邓梅花是矿上食堂的会计,身边一子一女,女儿今年升初三,儿子读初一,都在道岗中学读书。

自矿业公司破产后,他就进了破产清算小组,这阵子倒是忙的很。

今天还有一更。

感谢北地雪松的香囊,感谢Jiangyingu,人生如玉A+,cazica,jwenok,kahrpm,我的小蛋蛋,荷风清露,jeuan,光南1998000082,疯子牙牙,abc22400汤姆的粉红票,谢谢支持。

第三百二十九章带着支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