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总裁丫头你被捕了/总裁叔叔是我的上一章:第 17 章
  • 危险总裁丫头你被捕了/总裁叔叔是我的下一章:第 19 章

他给她找粉色的雨衣,跟她一起躲雨…

她咬住嘴唇,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竣弘萧看她这样,心里头不好受,有些恼火的踢了一脚大门,咒骂着,“妈的,死陆衍泽!这混蛋!沈星空我跟你说,他是个混球!他不值得你这样,你知道迟浩是他的学弟吧?也不光是学弟,我们这一帮自小都是一起玩泥巴长大的,阿泽有一段父母不在身边,身体还不好,那阵子都是迟浩的父母照顾他,所以他非常的感激尊重迟家人,迟浩的事情发生没多久,陆衍泽那混蛋就回国了,我就猜到他没安好心,我没想到他真的来接近你。你别等了,他已经上飞机了,那混账给你留了一封信,我去医院柜台取过来的,你要看的话跟我去咖啡厅避避雨,我看不得你这样子!”

星空被雨淋得有些迟滞了,抬头看着弘萧,幽幽的流了满脸的泪。

咖啡厅的店员在不停的擦地。

溯星空擦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擦干,她咕咚咕咚的喝干了一杯水,才艰难的打开了那封信。

弘萧看着她冻得鼻头发红,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如果说之前他也因为迟浩的事情而对她有几分嫉恨,但是此刻就这样看着她,任谁也不舍得对她说出一句责备的话来。

星空把信摊开,看着那几行草草的字体,他的字不好看,他的普通话说的也很烂…

她眼前又有些模糊,她使劲的碾了碾信纸上的褶皱,好半天才低头去看。

“本来打算再跟你玩一阵子,但是家里边催得紧,我没那么多空陪你瞎闹了。”

星空的手抖了一下,喉咙发干,她抓过弘萧的杯子,咕咚又喝了几口,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泪意。

“我还是会一直记得迟浩的手,他妈妈告诉我,他好几次都想过要自杀,我不知道你听了之后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听了,是很想替他出一口气的,沈星空,被人打入地狱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把信放下,抬眼看了下弘萧,只觉得呼吸艰难,胸膛里仿佛有无数钢针再刺,动一下就痛得难受,放下了一会儿,她又重新举起来,透过模糊的视线去看。

“游戏结束了,你真蠢的可以。”

弘萧看着她用信纸挡住脸,手剧烈的抖,肩膀也抖,他担心的按住她的手臂,“沈星空?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星空缓缓抬起脸,苍白的皮肤上全都是泪痕,她呜咽着看着弘萧,“骗人的…不是这回事!这信是假的!我不信!”

弘萧看着她那样子,隐隐担心,“你们俩真是要我的命了!陆衍泽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你,他在日本都有定亲的女人了,我又没骗你,他就是已经跟家人上飞机了,他叫我来跟你说一句,以后做人小心点。我虽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是今天的局面就是这样了,你还是回家吧,你的二叔呢?”

星空猛地把信撕碎,狠狠的丢在地上,咬住牙不肯哭泣,“我不信!我就等着他,他不来我就等死在这里!”

桌上的咖啡被她猛地起身带翻,她把弘萧的外套丢在地上,飞快的跑了出去。

弘萧急的跺了跺脚,看着星空重新回到大门口等着,他急的骂了句,掏出陆衍泽留给他的纸条,回身去柜台打电话。

星空缩在门口,浑身已经没了知觉。

她蜷缩着,觉得全世界都离自己远去。

她不信,一个字也不信…

可是心口却仿佛被挖走了一块一样,痛的让她没法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码头处突兀的照过来车灯,她不动,也没力气动。

车门被拉开,一身窄身黑西装的男人疾步的走下车,身后的阿进也跟不上他,雨伞悬在那里,大雨瞬时就把两个人淋湿。

一路走到大门外,沈之曜的神色冷清的有些吓人,看着缩在那里的星空,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抽痛。

咬牙,他带着恨意的俯身,按住星空的脖颈,叫她抬起头,他的手有些抖,看着她那副苍白虚弱的样子,低低的怒吼,“沈星空!你还要胡闹到几时!”

星空哀哀的看着他,憋住到了嘴边的哭泣,硬硬的说,“是你吧,沈之曜,你不让他来找我对不对?你逼他说了那些话对不对?你是不是看着我死掉你就开心了?”

沈之曜呼吸有些粗重,强硬的把她打横抱起来,大步的往车子走去。

星空拼命的踢蹬双腿,狠狠的抓他的脸,“别碰我!沈之曜!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沈之曜绷着脸,粗暴的把她丢进车里,星空的头砰地一下撞到车门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她只是闷哼了一声,仍旧怒视着沈之曜。

他回手关了车门,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了回来,用力的按在自己胸口,低头,一字一顿,“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要跟着我,做我的女人。这话我不是随便说的,小星,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前座的司机和阿进都听到了他的话,两个人表面上都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却都在眼神里泄露了震惊。

星空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把泥水都蹭到他衣服上,哑着嗓子哭喊,“你疯了!我不要跟着你,沈之曜,你一定是疯了!我是沈星空!我是沈星空!”

沈之曜把她死死的箍在怀里,神色冷硬毫无一丝犹豫,咬牙吐字,“我要的就是你沈星空!开车!”

正文第八十二章前提是,我真的把你奸了

夜航的飞机在黑夜中行进。

歪在座椅上,陆衍泽翻着自己的背包。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捏出那个准备好的礼盒,呼吸有些急,胸口起伏不定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了盖子。

里面是两张纸,他拿出大的那张,打开,是一幅素描。

竣他给她画过画像,是初次见面没多久,他画了她的样子,马尾辫,虎牙,酒窝,美丽的大眼睛仿佛一杯醉人的佳酿…

他觉得喉咙有些苦,摸了摸,那时候他是带了说不清的心情来的,见到她,有怨恨,也有惊艳。也许用惊艳这个词并不准确,她不艳丽,她是纯洁的,他看着她那么干净的样子,心里面邪恶的念头不知怎么就扑灭了。

他喜欢看着她笑,喜欢看着她跟自己耍赖撒娇,他带着她跑到海边去,抱着她睡觉,和她一起散步,吃饭,就那么平淡的细节,可是他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溯放回去画像,他拿出了另一张纸。摊开,是一张结婚申请表格。

他知道她十七岁,他说,等你一年。不是别的,他是真的想和她永远在一起,让她只为了他笑,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把他的名字都签好了,他想在一起走之后,给她看他的礼物,他还要跟她说很多肉麻的话,他想告诉她,米饭爱勺子,陆衍泽爱沈星空…

闭上眼睛,他仰头靠在座椅上,脸上的悲伤久久不散去。

满子悄无声息的坐在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叹息,“阿泽,你是不是舍不下她?”

陆衍泽没有动,也没有吭声。

满子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阿泽,我从来没见过沈之曜这样,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年轻多了,但是我都没见过他这么决然过。他是要定了沈星空了…你和我都没法子,你和她断了也好,沈之曜答应会帮我们在小泽家立足,我们有了靠山,往后的日子会顺利很多——你也答应了爸爸,要好好学习经营,妈妈以后靠你了…”

陆衍泽依旧靠在那里,闭着眼。

他从电梯出来的时候,爸爸的人把他堵得正着。小泽男早就盯紧了他,爸爸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若是敢走,码头的那个女孩,马上就会被炸成碎片。

他知道爸爸没有半句虚言,在那里挣扎着,满子就随后而来。

陆衍泽看着妈妈,就知道了是谁告的密。

满子一方面怕他出走吃苦,一方面又忌惮于沈之曜和小泽男两方的压力。她和沈之曜交换了条件,只要让沈星空和陆衍泽断了,她就能得到他的扶持和帮助。一直到陆衍泽成功的登上继承人的位置。

陆衍泽看着窗外的夜色,握紧了拳头。他受不了满子跪在他面前哀求的样子,写了那封信,他知道星空一定恨透了他。

可是现在的他没办法,他不够强大,他头一次知道,权势对一个男人的重要。

他发誓,一定会夺回沈星空…

这辈子,早早晚晚,会夺回她…

***********************************************

车子一路往回开,没有回酒店,也没有停顿,直接连夜开回了沈家。

星空冷的直哆嗦,沈之曜也不肯停下来,他把她的湿衣服三两下扯掉,用自己的大外套裹住她,紧紧的,仿佛要挤掉她肺里的空气一般。

星空浑身直发抖,鸡皮疙瘩一排接一排。

沈之曜搂着她,看了看浓重的夜色,冷冷的命令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回去——再给你两个小时,我要看到沈家的大门。”

司机收到命令,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箭一样的飞驰。

星空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就是冷着脸,抿着唇死死不发一言,以示抗议。

沈之曜也不理她,按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一寸。

他既然已经挑破,他就不怕全世界知道他要她的决心——

他唯一要等的,就是她敞开心来接纳。

雨一直下着,在沈之曜的催促下,司机将车子开到急速。

凌晨三点多,终于回到了沈家。

沈之曜把星空抱起来,从车里下去,大步往楼上走去。

阿进跟在他身后,看着星空和他角力,步伐有些乱,问着,“先生,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小姐看样子不太好…”

沈之曜斜他一眼,冷冷打断,“死了算我的!都给我滚开!”

星空趁机咬在他胳膊上,他也没理会,只是绷紧了肌肉,让她根本咬不动。

星空被他一路带到了卧室——他的,他一脚踢上门,砰地一声,她的心随之一抖。

“沈之曜!”星空闻着他卧室的气味,慌乱的捶打他,叫着,“放我下来!你别乱来!我会告诉爷爷的!”

沈之曜才不理她,径自抱她进了浴室,星空脚刚一着地,身上的外套就被他一把扯掉了。

她吓得急忙双臂叠在胸前,蜷缩着身子大叫,“你这是强.奸未成年少女!你会被枪.毙的!”

沈之曜坐在浴缸边放热水,薄薄的唇角不屑的挑起,冷哼一声,“去告吧,随你——前提是,我真的把你奸了。”

星空心里一跳,转身就要往出跑,沈之曜手疾眼快,一把拦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三两下剥光了她的内衣和裙子,直接把她丢进了热乎乎的水里。

星空狼狈的跌进去,扑腾了几下,呛了一肚子水,挣扎着露出头来,骂他,“你这个疯子!疯子!”

沈之曜立在一边,看着她在水里扑腾,淡淡的勾起唇角,飞快的脱掉衬衫和西裤,他长腿一迈,也跟着进了大大的浴缸里。

【今儿四更啦,明天见。各位,下个月的月票俺要预约了,有票票的十一记得开始送啊,到时候加更哦~阿泽退场了,剩下二叔把星空慢慢的吃掉啦~哦吼吼~】

正文第八十三章我会抹掉他留在你身上的记号

星空看着他也进了浴缸,吓得护住胸前,不停的朝他撩水,叫着,“你出去!”

沈之曜被她吵得烦了,眉头一蹙,手一伸就把她扯了过来。

星空惊呼着,整个人都被他拽了过去,她撞在他胸口,被他转过身子,后背贴在了他炙热的胸口。

她绷直了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和紧绷。

竣沈之曜抓过淋浴,用大手耙了耙星空的长发,打开热水冲洗着,一边轻揉一边在她耳边低低的安抚,“不要动,你的头发脏死了,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这么腥。”

他素来有洁癖,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她又脏又臭的身体,一直抱着她一晚上…

星空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除了恐惧和羞愤,还有剧烈的…罪恶感。

溯他是她叔叔,他们竟然在一个浴缸里共浴,他和她肌肤相贴,在她耳边低喃…

她觉得胸口一阵阵激流往上涌,她很想起身跑出去,但是她不敢,她被他制住,她还光着身子…

沈之曜冲掉她头上的泡沫,闻了闻,这才缓和了脸上的严厉,伸手过去按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蹭,声音沙哑,“小星,变得很香…”

星空觉得脊背一阵酥麻,整个人犹如被闪电击中。

咬住嘴唇,她猛地回过头去,往前拼命的划啊划,哭着,“求你了…别这样!”

沈之曜眸底又暗了暗,随手把淋浴喷头放到一边去,靠着浴缸,回手拿了一包烟,拆开,点燃,一气呵成的淡定和冷漠,吐出一口烟,他看着对面只露出小脑袋的星空,严肃的问,“你跟我讲实话,这几天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发展到哪步了?沈星空,敢骗我,我叫你付出代价。”

星空瑟缩着,咬了咬嘴唇,想到陆衍泽,她心里就痛得厉害,咬牙看着沈之曜探究责问的眼神,她不禁来气——都是他搞的鬼!都是这卑鄙的男人做的好事!

星空咽了咽口水,带着报复的快意,含着笑,挑衅的说,“该做的,都做了——”

沈之曜动作一滞,那目光仿佛要烧穿星空的身子一般。她抱紧了肩膀,闻着潮湿空气中的烟草味,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在和他的对峙中一点点的流失掉。

沈之曜也不恼,缓缓的,仿佛可以用慢动作来击溃星空的心理防线一般,慢慢的把手里的烟头按在水里。

滋地一声,烟头发出响声,彻底熄灭。

星空咽了咽狂跳的心脏,沈之曜已经把眼睛抬起来,闪着幽暗的光芒看着她,邪肆的挑起嘴角,一笑,“真的?该做的,都做了?”

星空退无可退,双手绞紧,咬牙,“做了!”

星空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浴缸里的水猛然间沸腾翻滚,下一秒钟她就觉得自己的唇狠狠一痛,温软的热流强势的进入口腔,她大脑一空,反应过来就去抵挡沈之曜,他早料到,一只手就把她反拧住,倾身上前,直接把她压倒在浴缸边缘。

星空重重的磕在浴缸上,后脑剧痛,两只手被他拧住,她无处支撑,身子在水里滑动着,只是靠着沈之曜在她快要被水淹没时给点力量把她提起来。这种感觉坏极了,星空好几次都感觉自己的耳朵里进了水。

比这更坏的,是沈之曜粗暴的对待。他暴虐的吻她,撕咬搅动,他把他这么多年对女人的经验全都用在了未经人事的星空身上,他的一只手往上一攀,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星空一惊,呜呜的叫着,身体战栗的不像话。

沈之曜捏着她那里,一面还不够,抓着她两边往一起挤,星空瞪大了眼睛,呜呜叫的更大声。沈之曜却根本不理会,使劲的按压揉捏,直到她那里变得肿胀发麻。沈之曜才放开她喘息几口,恶意的凑到她耳边去笑,低低的,声音阴冷邪肆,朝她耳蜗里吐着热气,“上次见你,就想说…怎么这里这么不济,平时也吃的不少,这里怎么这样小…”

星空羞惭的恨不得撞死,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他怎么可以对她说这些,做这些!

星空呜咽了几声,拳头又朝他落下去,哭着,“沈之曜!你无耻!”

沈之曜欣然的被她打,并不疼,落在身上格外的舒爽,他嘴角一挑,又把她拉过来一通啃咬,两个人在大浴缸里纠缠抵抗着,四处碰撞,不知是谁碰到了淋浴的开关,热水激射而下,落在两个人的头上身上,更提升了两个人的体温,沈之曜觉得自己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了。一直到尝到她嘴唇有了咸腥的味道,他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擦了擦嘴唇,果然是流了血。

星空被他弄得已经没了力气,晕乎乎的伏在他胸口,又气又羞的呜咽着。

沈之曜双手按在她臀部,用力的挤向自己,嗓子哑的吓人,红着眼睛看着她曼妙的曲线,喘着,“星…”

星空贴上他的坚硬,吓了一大跳,看着他发红的脸,她心跳如擂鼓,咬着嘴唇躲开他吓人的视线,带了厌恶,“别叫我!你除非***我,不然我不会愿意!永远也不会!我爱的是阿泽!”

沈之曜眸子暗的吓人,咬牙在她耳边冷笑,“是啊!我都忘了人都有先入为主的心态了!沈星空,我叫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我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把陆衍泽留在你身上的记号一点一点给抹掉的!”

-------------------------------------------

正文第八十四章骂完了,我们做正事

沈之曜说完那句话,星空就觉得一阵惊恐——

她其实也知道惹恼他没有好下场,但是她这时候对他除了怕,还有更深的恨,他从中捣鬼,害得她被陆衍泽丢下,她才不信他会那样说那样做,她固执的认为,都是沈之曜威逼才造成的今天的局面。

看着星空眼底的恨意,沈之曜眸子一眯,霍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星空吓得捂住眼睛大叫,气得哭着,“你简直无药可救!”

竣沈之曜跨出浴缸,俯身就把星空从水里捞了出来,他喘息粗重,脸绷得紧紧的,星空从他僵硬的肌肉和低冷的呼吸间,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和疯狂——

她被丢到大床上的一刻,心里面只想了两个字——完了。

沈之曜健硕的身子压下来,和她赤着的身子严丝合缝,将滚烫的温度传递给她,捏着她的下颌,对着她邪意冷笑,“他碰了你哪儿了?怎么碰的?说说,沈星空!”

溯星空被他压得无法呼吸,死死的撑住他胸口,摆动着小脑袋躲开他的气息,哭着,“你敢!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没有女人了吗,你怎么可以丧心病狂的强暴自己的侄女!”

沈之曜眼神一紧,捉住她的双臂用力的压在她头顶,咬牙切齿的警告,“沈星空——你再敢说一句?我马上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星空不停的躲避他的呼吸和眼神,扭动着踢蹬床单,“疯狗!我爷爷养你长大,不是让你对他孙女做这种事的!你霸占了我家的产业,你现在还要伤害我!沈之曜,你是才是不懂感恩的狗!你才是!”

沈之曜拳头恨不得捏碎,盯着她,眼底要喷出火来——

星空和他对峙着,虽然怕,但是却强撑着不肯屈服——屈服就完了,她不想在这种时候,不,无论什么时候,她也不要和他发生什么!

沈之曜看着她发白的脸和不停颤抖的肩头,忽地勾动嘴角,眯起眼睛浅浅的笑了——

星空打了个寒战,看着他带着邪肆和狰狞的笑容,她只想大哭着逃走。

沈之曜冰冷的指头扫过她的额头、鼻梁、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附耳,低低的说,“骂吧,骂完了,我们做正事——”

星空终于绷不住,哭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哽咽不止,“你疯了…你不能碰我!我不爱你,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碰我一下!滚开!沈之曜你滚开!”

沈之曜嘴角始终优雅的弯起,目光随着她的哭骂而越来越深邃,他看着星空,毫无温度的笑了一声,薄唇翕合,在她上方对她宣判,“我要你,不需要谁允许——你也一样。开始吧…”

星空的哀叫只溢出了半声,余下的,都被他暴虐的吻封了回去。

她呜呜的叫着,他只用一只手就制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肌肤往下,重重的抚摸她青涩稚嫩的身体。

星空身上的水还没干,此刻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被沈之曜如此对待,她浑身都绷紧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小的身子在他的压迫和摩擦下颤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