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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放下毛衣,叹口气,“我让他受了很多折磨…妈妈我真是糟糕,坦白说,太久没有坦然相处了,每次面对他都觉得不知所措。很想对他好,可是又觉得好刻意…”

童锦摇摇头,“行了别乱想了,他一直在你身后照料你,我们都知道,他也带了国内医生的治疗方案过来,他没有放弃或者疲倦,你就不用想太多。”

星空抱着毛衣,点点头,“好吧,我今晚和他好好谈谈,有些话我从来没说过,可是其实应该告诉他的…”

童锦笑着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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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很安静。

()。

星空被照顾的很好,所有人都给她夹菜。

吃的很饱,最后童锦和沈定堂依旧很识趣的离开了家。

星空看着靠着沙发摆弄着玩具火车头的沈之曜,上次她说叫他不要出现,他就真的两个月没有正面出现。

想想,那时候自己真的会觉得绝望,怕自己就这么再也看不到,怕自己永远都需要他贴身照顾。

所以才会格外的脆弱,格外的敏感。

星空按了按放在一旁的盒子,实在有点羞于拿出来那件毛衣。

“下星期就去医院住着吧,预产期临近,总是感觉紧张。”沈之曜抬眼看着她,仿佛他不曾受到任何委屈一样。

星空看着他,脸皱起来。

沈之曜挑眉,“你那什么表情?”

星空缩在沙发上,懒懒的坐着,“我妈说我是个烦人精,说你认识我是上辈子倒了大霉。”

沈之曜笑笑,走过来站在沙发后面,撑在沙发靠背后,盯着星空的侧脸,“那你是不服气吗?”

星空仰起头,看着他,“有一点点啦…我虽然这阵子脾气很差,总是爱脾气总是无理取闹…可是我觉得,在我没有怀孩子之前,偶尔,我还是比较讲理,比较可爱的…”

沈之曜伸手拍着她的头,眼神温柔,“嗯,是的,‘偶尔’你也是挺讲道理的。”

星空瞪着他。

沈之曜叹息,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颈窝里,“嫁不嫁给我?我们小肉球都要出生了。”

星空扭了扭,“你在干嘛,求婚吗?”

沈之曜把小火车放到她肚子上,轻轻的沿着那里的弧度滑动,“你接受的话,就是,不接受,就当我随便说的吧。”

星空用力的勒着他胳膊,“想得美,随口说的还想骗我!”

沈之曜贴着她的脸,“对了,我回国去的时候,我妈有找了一个长命锁,你爷爷小时候戴过的。”

星空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锁片,捧在手心里,“爷爷有没有给小肉球取个名字?难道真的要叫沈先烈啊?”

沈之曜蹙眉,捏着她鼻子,“你取的名字还是收着吧,你爷爷他找了很多老朋友,取了一大串可古可今的名字,待会儿给你个名单,你可以和家人挑挑。”

星空躲开他的毒手,“干嘛跟我这么亲昵。”

沈之曜靠在她肩头,看着她,“这几个月跟在你身后,看着你心情一点点变好,今天又恩准我过来吃饭,猜到你是准备大赦天下了。怎么,我估计错误了吗?”

星空一哼,“不赦,我现在怀着孩子,怎么折腾都没人怪我,可是再有几天我就生孩子了,生了孩子就没有特权了,所以我要不讲理到最后一天。”

沈之曜搂着她,“好,折腾吧,只要你和小肉球健康,我什么都无所谓…”

星空和他贴着脸,她觉得好温暖。

拍拍他的手臂,星空抓过装毛衣的盒子,看着他,“先发誓,你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很开心的接受。不许嫌弃。”

沈之曜看着那个盒子,怀疑的蹙眉,“你也要考虑一下一个老男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可怕的东西,我也会受不住的。”。

星空给他一拳,“不要拉倒!我送的东西怎么会可怕!你个死坏蛋!”

沈之曜揉揉她的发丝,吻着她额头,“别发脾气,你不知道难得最近你心情好我才可以靠近,你一发威,我连近身都不行,那种滋味,有机会换你尝尝,包你回味无穷一生难忘。”

星空敲敲他的头,“自己回味去好了…”

星空蓦地一颤,话突然就哽住了。

沈之曜急忙绕过去,抱着她,急问,“怎么了?肚子疼?眼睛?哪里有问题?”

星空掀开眼角看了他一眼,他吓得脸都白了。

星空忍不住笑,倒在沙发上,“哪里都不疼…我就是紧张…人家说生孩子是十级痛,我一想起电视剧里那些叫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就害怕呢。”

沈之曜吐出一口气,抓起她的脚丫捏在手里,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沈星空,你就得意吧,欺负我吧,等有一天我不在了,看你怎么办!”

星空一瞪眼,坐起来看着他,“你胡说!小心我打你!”

沈之曜接过她的拳头,包裹在手心里,“不胡说不胡说…你生气,是因为在乎我是不是?”

星空叹口气,靠着他肩头,“想了很多,孩子也要出生了,心也被你占的七七八八了,除了我害怕自己会拖累你之外,我想我这辈子再也没什么可以改变心意的理由了…你被我欺负活该,谁叫你是我的男人,你选了我,就只能被我欺负…”

沈之曜搂着她,“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话,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只能靠人照顾,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我看着你恢复健康就好了。”

星空抬头看着他,指着他鼻子逼问,“你有这么大度?”

沈之曜看着她。

星空继续,“你真的没有一点怨言?没有偷着骂,‘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怀了孩子就嚣张,等她生完了看我怎么收拾她’,或者是想,‘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我早就打你了’…”

沈之曜捏着她手指头,满眼无奈的看她,“我拿你有什么办法?你又怀着我的孩子,长得又漂亮,你嚣张是理所当然。我和你计较才是笨蛋。”

星空听着这段话,怎么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

斜着他,星空拿过盒子递给他,“你拆开吧,虽然晚了点,但是算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吧…”

沈之曜笑得眼角都产生细纹了,星空看着他,手抚摸他短硬的发丝,眼眶一热。

打开盒子,沈之曜看着里面的藏青色毛衣。

针脚虽然不甚平整,虽然有的地方紧有的地方松,虽然拿起来看看,袖子很明显是长了…

可是看着她坐在自己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等着他夸奖,心里的温暖足以驱散过去所有的阴霾,连带着外面的天空也似乎开始放晴。

沈之曜搂过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声音带着沙哑,直接把毛衣套在头上,整理着,“好看,我的小星怎么这么手巧。”

星空擦了下潮湿的眼睛,帮他挽袖子,声音哽咽,“讨厌,你的手怎么这么短…袖子长了好多…”

沈之曜笑笑,“是,是,怎么这么短,我以后拼命锻炼,争取二次发育。”

星空看着他宝贝的不停的看着毛衣,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沈之曜的手抹过她脸颊,擦着她的眼泪,“傻瓜,哭什么。”

星空扑过去搂着他脖子,放声大哭,“沈之曜,我欠了你很多…”

拍着她的背,沈之曜轻叹,“就为这哭?”

星空搂着他,“我让你从我十二岁就等,等到我二十二岁还在等…如果让我重新活一次,我想要和你同岁,不让你孤独那么多年,我也不要当你的侄女,我想和你像所有正常的恋人一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受到所有人祝福的在一起…”

拍着她,沈之曜哀叹,“只要有你在身边,全世界的祝福有什么用?”

星空在他肩头啜泣,“我坏,总是推开你,不让你在我身边陪我,一次四年,一次几个月…你生气是对的,我妈骂我是对的,你是倒了霉,其实我叫你离开,叫你找个更好的女人,不是真心的,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舍不得…”

沈之曜轻笑,抱着她,“听你说句舍不得,我还计较什么,哪个男人不受自己女人的欺负,哪个女人怀孩子的时候不发脾气,何况我的丫头吃了这么多苦…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去找别人,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真的离开你…”

星空撇撇嘴,吸吸鼻子,“讨厌…”

沈之曜用衬衫袖子给她擦鼻涕,“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说出来我去反省改正。”

星空使劲的擤鼻涕,看着他的袖子,“折腾不动了,我快要生孩子了,需要你在我身边…沈之曜,你在我就不那么怕,不然我怕我会吓死…”

沈之曜撇撇嘴,“哦,原来是需要我壮胆子…”

星空搂着他脖子,撒娇的晃了晃。

沈之曜点点她鼻子,“结婚吧,小星,你知道我爱你,我知道你爱我…在孩子出生之前,结婚吧…”

【补完~明天见~~天冷多吃点好吃的~呼呼~】

正文第三一三章你要把我从公共财产变成私有物品吗【求月票~】

穿上毛衣之后,沈之曜热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星空和他挽着手站在窗前。

靠着他肩头,星空看着他一副安逸的模样,觉得他真是被自己折磨惨了,她用手帕给他擦额头,温柔的问,“热不热?”

沈之曜淡淡摇头,轻笑,“想冬天再久些,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穿着。”

卷星空听他这么说,心里难过,叹口气,垂着眼睛,“你说,幸福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我说一句需要你,你说一句我在这,我们就可以一直到老去吗?”

沈之曜抵着她额头,抚摸她的发丝,“那晚下雪看烟花的时候,我还记得一个丫头听见人家说,如果不打伞,就可以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然后就真的把帽子摘了,沾了一头的雪。”

星空偷偷拧他,脸蛋红红,“你瞎说,那是风太大把我的帽子吹掉了。”

淆沈之曜低头看着她,捏捏她的脸,释然一笑,“你的那点小心眼,我倒退十二年和你同岁也看得出来。你就是舍不得我,却还要死撑着给自己挽回面子。放心,二叔比你多吃的米不是白吃的,这些事情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不会跟你计较。”

星空咬牙,垫脚捏他的脸,“我就不该大发慈悲给你好脸色,应该耍脾气到你崩溃为止,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搂着她的腰,沈之曜长叹一口气,“其实我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我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你这么患得患失,也许我比你多活了十二年也是徒然,我也不比你多懂去爱一个人。”

星空靠在他肩头,“都怪我太没经验,你应该让我多几次实习的机会…”

沈之曜捏住她下巴,用力的碾过她嘴唇,“上次在北海道,那个混蛋吻了你,怎样,我不说,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翻过去了?”

星空转转眼珠,“我不是自愿的,况且在这之前,我也看到你和前女友亲热的什么东西,我不说,你是不是也打算就这么翻过去了?”

沈之曜叹口气,拍着她的腰,“那视频是陆衍泽从乐丹瑞那里偷来的——我不知道那女人几时拍了那种东西,小星,我不敢说过去的事情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在归你管之前也的确过过荒唐的日子,但是我知道你会想开,会宽容。”

星空抱臂,“那可不一定。”

“怎么个不一定法?”沈之曜揽住她腰身,低头和她蹭着鼻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脸上。

星空痒痒的,躲着他,“就是一旦心情不好就翻出来折磨你,拿这个做把柄一辈子威胁你,胆敢不听话就翻旧账,敢还嘴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让他不认你当爸爸,然后我们改嫁,跟着别的男人吃香喝辣,你自己一个人凄凉度日。”

沈之曜眯起眸子,透出冷光的看着她。

星空楼上他脖子,“怎样,不服气吗?”

沈之曜咬牙切齿,“好一份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沈星空,被欺压久了的奴隶是会奋起反抗的。”

星空在他颈窝撒娇,“还敢反抗,沈之曜,我怀孕最辛苦的时候你都不怎么在我身边,我想吃什么半夜都没人给我去买,我只好忍着天亮忘记就好了,你还总是和我吵架,总是拿些事情来刺激我,你个大坏蛋,好意思说自己被欺压久了吗?”

沈之曜轻叹,揉着她发丝,眼神柔软,“是啊,我还好意思说自己受欺压…我怎么搞的,怎么可以在你想吃东西的时候让你忍着…”

星空撇撇嘴,低着头,“不想再提那些不愉快了,我妈说我,就是活该,知道你对我那么好,还折腾,自己难受别人也难受…我也觉得我活该,是我在浪费你对我的一次次宽容…”

捏捏她的鼻子,沈之曜从她颈间掏出项链,取下戒指,看着她,“好吧,既然你的反省如此深刻,我就原谅你的一切,看在你生宝宝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再怎么欺负我我都会忍下来的。”

星空看着他捏着戒指,缓缓的在自己面前跪下来,她瞪大眼睛。

沈之曜贴在她肚子上,“宝宝替父母做个见证,我和你妈妈,一路走来,从不可能到有了你,从我一厢情愿到今天两情相悦非彼此不可,从全世界都来阻挠到今天我们彼此抛弃嫌弃和好,我真的觉得有的人一辈子也不如我这十年来走过的艰辛来的要丰富。今天我要娶你妈妈,说娶她都说了好几年了,可是每次都是各种各样的理由没有成功,今天只要地球不毁灭,我就一定要娶你妈妈,同意吗,儿子同意的话给点反应。”

星空扶他,“起来啦!你还想他跳出来跟你说同意吗!讨厌!”

沈之曜急忙抚摸她的肚子,安抚,“还是不用给反应了,还不到日子会吓到你妈妈。她答应了就好,我这就带她去注册,赶紧注册了,我都想了多少年了,想的我头发都要白了。”

星空扫扫他的鬓角,那里的头发果然有几丝白发,她叹息,“你该不会是为了使苦肉计染的吧…怎么才三十四就有白头发了。”

沈之曜指着眼角的细纹,“没良心的女人,三十四年轻吗?何况确切的说,我已经快三十五了,你再耗着我,我就是个老家伙了。”

星空搂着他的腰,叹息,“你觉不觉得我是怕生孩子才依靠你的,觉不觉的我喜怒无常,时热时冷阴晴不定很难伺候?坦白说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常,我气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时候也没什么理智可言。”

沈之曜轻笑,“你怀孕初期我就查了,说女人这时候肯定情绪反常,都说了不会跟你计较,起码你还需要我这个依靠,我有什么可不满的?”

星空伸手和他拉钩钩,“呐,记得你说的,既然我因为怀孕时常抽风发脾气,你也说了不计较,那我们就此立下公平的协议,日后不许你说我曾经脾气超差总是欺负你。”

沈之曜捏着她纤白的小手,“这协议不完整吧。怎么只约束了我?”

星空咳了咳,“为保证妇女权益,特此保留最终解释权。日后如果你欺负我,我为了自保,可以提醒你你曾经怎样的怠慢过我。”

沈之曜点点头,扬扬眉,将戒指顺势套入她无名指,“行,你说怎样就怎样,记得这戒指不准再拿下来,你要是敢…”

星空堵住他的嘴,“不会了,除非砍掉我的手,否则不拿掉,沈之曜我蹉跎了你太多的青春了,人说浪费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我想我的罪可以被判个十年八年了,从此就罚我在你身边守着赎罪吧,我有时候做恶梦醒来,身边是空的,就好想你好想你…我问自己这是再干什么…我因为害怕就躲起来,可是想想,活着的时候,还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吗…”

沈之曜搂过她,吻她的额头,叹息,“真好,听你说几句情话我都要飘到天上去了,说,你这丫头是怎么了,今天格外的反常。”

星空抬眼看他,一哼,“讨厌你,这不是医生跟我说了吗,今天的检查一切正常,如果再这样继续保持,我应该就会好了,你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不敢动一下,怕自己会摔倒碰到孩子,也怕自己会给别人添乱…我其实不怕你嫌弃我,我怕的就是你为了我而停止脚步被我绑在身边…哎,你不懂我们女人细腻的心,你只会觉得我无理取闹吧…”

沈之曜也学着她哼了哼,看看时间,转身去给她拿了外套过来,给她一粒粒把纽扣系上,按着她的肩膀,“细腻的女人,现在知道要跟我去哪里吗?”

星空眨眨眼,“你要把我从公共财产变成私有物品吗?”

沈之曜捏捏她鼻子,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小天使也是你,小恶魔也是你——跟我去注册结婚,今天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带着你一起化为灰尘。”

被他带着出门,星空笨拙又缓慢。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上车。

坐在他身边,一起驶向前方,这感觉,比世界上所有糖果加一起的滋味还要美妙。

星空凑到他身边去,撑着下巴看着他刷刷的脸。

他被自己折磨惨了,眼底有明显的青黛色痕迹。不知道这几个月他是不是又每天无眠。

沈之曜弹了她脑门一下,“坐好,注册完随你看个够。”

星空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她大概是真的情绪紊乱了,来一阵只想躲起来不要被他看到,来一阵又好想抱着他和他粘腻的一寸也不分开…

谁又解释的清楚呢,在爱情里的人本来就是神经病,忽而情绪高涨,忽而跌入谷底。

她的喜怒,她的冷热,还不是全都因他而起。

她做的错事,他做的错事,也许旁观者无法原谅,可是就如他说的,他知道她爱他,她知道她爱他,那么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星空摇下窗子,把一直揣在口袋里的卡片丢在了风里。

沈之曜侧头看她,“乱扔垃圾,小心警察来逮你。”

星空吐吐舌头,“不是垃圾,是卡片,你回来了,我就不用一直抱着卡片许愿了…以后你要每天吻我,不要等着我祈祷才做,知道吗?”

沈之曜只是笑,上扬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幸福说简单也简单,说艰难也艰难,一念之间的事情,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多少本应该相爱的人还在堵着一口气而分隔着。

他摇摇头,庆幸坐在自己身边的小魔女及时想开放他一条生路。

结婚的程序很简单,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异国结婚,以至于结束后,星空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看着沈之曜,拍拍他胸口,“不是应该拿着大红的证书拍几张照片吗,这怎么感觉不够严肃喜庆呢。”

沈之曜捏捏她下巴,“等你生完孩子回国补办,不过结婚这个东西,全世界都是承认的,你在这里嫁给了我,你就是沈太太了。叫人。”

星空搂着他脖子,凑上柔软的唇角,轻轻的扫过他,低低的叫,“沈之曜,阿曜,老公…”

沈之曜长叹一口气,揉着她的发丝,黑眸如水,“这一声等了十年。我的小星…”

从他第一眼见到她,收她在身边抚养,看着她从那么小就对自己又怕又恨的眼神,坦白讲,今天这一刻,他几乎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