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邢某人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恶狼扑着似的压住她,“老子快要爆血管了。”

也许是舒爽那句‘第一次的日子’入了心,连翘今儿兴致蛮高的,妖精似的呵着气儿,滑溜儿地钻进他的怀里,用鼻尖儿蹭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在胸腹间,来回的磨蹭着亲吻,“好哥哥,不是你上我,是我要上你。”

“…小东西,还是这么不要脸。”

挑了挑眉,连翘顿了顿,在他胸口一咬,“那你是不喜欢?”

倒抽了一口凉气,邢爷喉咙滑动着,声音嘶哑不堪,“…喜欢,宝贝,我很喜欢。”

狡黠地一笑,连翘慢慢滑下,“那就好。”

“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么?”

听到他粗粗的吵噗声儿,连翘愣了愣,该不会他想到的跟自己是一样的吧。

“你还记得?”

轻‘嗯’了一声,邢爷声音更哑了,“宝贝,你的第一次,我没有疼惜你,所以今儿就当让你报仇了,你喜欢怎么折腾我都成…就当给你出气儿了。”

想到六年前那个夜晚,自己那个相当不愉快又相当奔放的第一次,连翘心里有点儿冲火儿了,最纠结的莫过于床都没有一张,这臭男人就在车上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给夺走了,一念至此,她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折腾你,那不是美了你?”

阴谋被折穿,邢某人赶紧招了,“哈哈…媳妇儿,那事儿真不怨我,就怨这家伙见到你就想上,我有啥办法?”

“信不信,把你那个缺德的玩意给割了清蒸?”

“操,真狠…”低咒着钳紧了她的腰,男人地呼吸越发气促,嗓子更是沉得没边儿了,“乖,生吃比较营养…”

连翘不紧不慢地亲他,闹得属实欢腾,“又是哪位专家说的?”

“本将军独家语录,夫人,能不能给点儿劲儿啊?”

他觉得干这个事儿就得快活啊,可这女人现在这折腾劲儿,估计明天早上船还没划到岸呢,于是,邢爷毫不犹豫地抱着她翻过身来,直接骑到了她身上,低下头对着那诱惑人的小嘴儿又是一翻恶狠狠地亲吻,才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你机会没把握,现在换我上了。”

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湿吻后,他就这么把稀里糊涂的连翘给压了。

一番战罢,男人气喘吁吁,“连翘,还记不记得咱俩那晚上一共做了几次?”

女人的脸早就红透了,浑身都是被肆虐过的痕迹,声儿也变软了,猫儿样的轻哼。

“忘了…”

轻吻着她纤细的脖子,那吻一点一点的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淡淡的幽香入鼻犹如最烈性的催情物,让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那我让你记起来…”

话落,又是一翻激烈的纠缠。

女人指尖紧紧掐着他汗湿的后背,嗅着他身上那纯雄性生物的气息,嘤咛着气息不匀:“…王八蛋。”

“…干死你。”邢爷的双眼里都快要冒出火儿了,急迫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两个这几天床事颇为频繁,恨不得将六年时间的缺憾都给补全了似的,这大船横入小巷折腾起来就是没完没了,黄河决堤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这样的男人,酣战起来完全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猛兽,抵死的弄她,纠缠着半秒钟都不舍得放开,直到折腾得女人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他才罢了腿。

——

自打邢奶奶的寿宴过后,这几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别的忙。

早上,天儿不亮他就起床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来。

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的精力还是照常在连翘身上肆意地挥洒,该怎么睡还怎么睡,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弄得她经常第二天起床腰酸背疼浑身不得劲儿。

有时候吧,她实在忍不住想让他悠着点儿,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这么折腾哪儿受得了啊?

可是话到嘴边儿又不好意思出口,她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尤其是这个男人,要说他注意身体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觉了,非得被折腾死不可。

好在,他精神头儿似乎还真的蛮不错,整天的开会,下基层连队,大批量的文件批示,还真没见着他喊过累。

精神愉快,意气风发的火哥是怎么锻成的——

她很郁结。

其实,她蛮心痛这个男人的,这么折腾,实在让她有些肝儿颤了。

于是,她便偷偷摸摸的在饭菜上动点儿手脚,给他弄点儿滋补又不伤身的饮食,作为一个执业的中医药师,中医世家的传人,对这种事儿她是拿捏得当的。

神不知,鬼不觉。

不知不觉已经回国已经一周多了,转眼就到了她受邀参加那个中医药研究大会的日子。

这天晚上,她就琢磨着等火哥回来了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

话说,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没有他的陪同,她就没有出过景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安定的因素,他为什么还是不让她私自出门儿?

呆的时间越长,她心里越发闷,怎么这感觉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这些天以来,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经常忙碌到三更半夜还在书房里晃悠,她想和他谈点事儿都困难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掀翻在床上了,一顿折腾下来,她就睡了过去。

这么着,她总觉得心里挺不安的。

正胡思乱想呢,身体就被人给抱了过去,男人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愉悦,“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机会来了,她立马就问,“你都忙什么呢?火哥!”

在她的脑门儿上吻了吻,邢爷发现他小媳妇儿今儿似乎不太对劲儿,于是乎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脸,可劲儿的心疼。

“乖乖,怎么了?”

连翘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脑袋,“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见状,火锅同志赶紧道歉,“对不起,这几天忽略你了…”

抬起头来,连翘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呢?难不成有小情儿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邢爷很郁结,这丫头的思维还是很丰富。

脸色一黯,连翘有些闷了。

“那你说。”

轻叹了一声儿,邢爷揽她入怀,话里是无限的宠溺——

“我把近阶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准备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102米 局中之局,粉墨登场!!

“我把近阶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准备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非常的温暖,涓涓细流似的好声,可是仔细聆听,里面却带着一丝丝浅淡得似乎琢磨不透的伤感。

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一时间,连翘没有想明白是要带她去哪儿,但是想到她明儿要去参加那个中医药研讨会,怕时间撞车的她,赶紧追问了一嘴。

“你啥时候去啊?”

“得三天后。”

“哦,那就好…”

瞧着她似乎松了口气儿的样子,邢爷突然又说,“连翘,还有一件事儿,我明儿得去一趟天蝎大队,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就不能陪你去参加那个研讨会了!”

呃,原来他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啊!

被牢狱的人乍一听说牢头儿要走了,连翘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

自由了不是?

这一兴奋啊,直接就将笑容给表现到了脸上,一改刚才有点儿打蔫儿的小白菜的形象,如同小鱼儿戏水一般的闹腾着搂紧了他的脖子,笑得像朵初绽的桃花儿。

“那完全没问题啊,我自己可以去的,喂,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我操!”低咒一句,邢爷钳紧她的腰横眉绿眼的瞪她,“听到我要走,你至于高兴成这样?”

火锅同志这是真心郁闷了,虽说就走两天时间,用不着她十八相送吧,但她这小表情也太膈应人了吧?

“又小心眼儿了不是?我这不是久未放风心情愉快么?谁让你总关我的!”

心情颇好的翘妹儿见他真心郁结了,抿着嘴乐得将自个儿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磨蹭着,那讨好的劲儿看着可欢实了,瞬间就让邢爷本来就热的身体更热了几分。

然而,对于她这样的态度,心里还是老大不乐意,“是关么?我哪是关你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见他提到安全,连翘倒是想到一个事儿,敛住了笑意,轻问,“火哥,那个021…还没查到?”

老实说这几年她见天儿的都能看到艾擎,也许是由于他俩相处的模式太过于生活化,朋友化,以致于让她经常忘记他的另外一层身份。

当然作为朋友,这种事儿她也不可能去问,同样更清楚,即便她问了,他也不可能告诉她。

皱紧了眉头,邢爷似乎不愿多谈,“没有,随着NUA的撤离,这个人也彻底的静默了!”

静默了!

静默了才是最可怕的啊,他只要活动就能机会将人给揪出来,可是这人一旦静默了,完全没有任何的行动,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指令,当然更不会发出任何的消息出去,那么他跟其它的人就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么一来,要甄别出来的可能性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而对于急于找出他的红刺特战队来说,无疑于身体里始终卡着一根儿刺,却摸不准刺儿究竟在哪个地方,这多瘆人啊——

瞧到了火哥眉宇间那抹明显浮动的阴霾,连翘放松的仰着头去,啄上了他的唇,安慰道,“好了,咱不谈工作,他不动就不动吧,要是敢动,我家哥哥一定能抓到他的…”

我家哥哥,这词六年前她总说,六年后还是第一次说起,立马触动了邢爷心里那根儿弦。

而且她说话这股子劲儿,将小女儿的娇柔与乖巧,成熟女人的妖媚与劲道发挥了个十足十,那小腰儿扭得像只狐狸精似的。

心里再大的纠结,还能不烟消云散么?

自然而然的灰飞烟灭了!

这时候的火锅同志,那嘴角早就绷不住了,往上扬了又扬,“好嘞,咱不谈工作,咱谈点生活。”

“成,明儿都得忙——喂,祖宗爷,你就不能老实一晚上么?行不行,啊…”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折腾上了,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早就被男人给按倒在了床上,一边忍受着他狂热的拥吻,她一边还得摆事实讲道理。

“我明儿…还得…还得去…”

不知道究竟是委屈还是舒服,说里么是嘤嘤嗯嗯,低低的也说不明白了,那小模样儿别提多勾人了。

可是么,邢爷的心脏这会儿就跟上了发条的马达似的,哪里还能停得下来?扒拉干净她的睡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染上欲色的暗沉沙哑,“小东西,老子上辈子一定欠了你的,这辈子还债来了…”

连翘真想打爆他的头——

他啥意思?!究竟谁欠了谁啊?!

“我看你不是还债的,而是讨债的!~”

明明就是反驳,身体却很快便软得像团棉花似的,就连争辩的语气也软糯无力,那小鹿子似的清灵通透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那被染上淡粉色的脸蛋儿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花朵儿。

恁的妖娆横生!

那副水光潋滟的十足媚惑,荡漾在某位爷的眼里…

一点一滴,俱是诱惑。

“不都是我给你么?当然是我还债!”男人的眼中荡漾着一抹色色的微光,抱住他那力道和热度,似乎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给彻底的融化一般,“小东西,你不吃得挺美么…”

“臭王八蛋,不要脸!”

轻轻嗔怪着他,有种叫神智的玩意儿,它却飞了…

怎么着舒服怎么来,她没了意识,只能依照从老祖宗那儿遗传来的人体本能享受着他的吻,享受着他的爱抚与怜惜,那微翘着的小嘴儿轻轻嘟着,十足的萌货啊萌货…

这可是要人命的!

虽然火锅同志不懂得什么是萌货,可是却懂得欣赏美态,她那娇俏得仿佛能捏出水的小模样儿着着实实的取悦了大男人气息十足的他,喉咙口一阵紧似一阵,小腹那团火儿窜得飞快,一点着了,那涨痛感让他半点儿都不想忍了。

“连翘,要我吗?要我吗?”

“要,火哥…要。”

迷离。迷醉。迷人…

三迷的嗓音,诱人的幽香,仿若一壶被酝酿得闻之可微醺的美酒,配上她毫不做作的摆动和放荡劲儿,丝丝绕绕间,全都缠上了邢爷的灵魂,俯下头紧堵上她的唇,他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那种急欲与她融合才能排解的渴望在荡漾…

而此时!

怀里的小女人只会低低的喘息,半点儿也不压抑自己的喜欢,这声儿撩拨得他扛不住了,猛地含上她肉乎乎的耳垂,轻咬着吸取着,诱惑般的低哑声音里悉数翻腾着高涨的欲望,“宝贝,我稀罕死你了,我来了…”

“嗯。”怀里的小女人无意识地轻轻嘤嗯。

速度极快的半秒钟后,两个人同时轻呼了一声。

彼此拥有的满足感,让邢爷喟叹着双手捧着她滚烫的小脸儿来,看着她红着的小脸和紧闭的眼睛,“连翘,睁开眼睛,看着我…怎么爱你…”

身子微微一颤,在他霸道的动作和言语里,她轻而易举的就听从了他的话,缓缓地睁开了那双雾茫茫的大眼睛,与他炙热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轻轻呓语。

“火哥…”

“乖…哥哥疼你…”

一个吻,一生情义,一个爱,一世纠缠。

激情,似火,缠缠,勾勾,火辣,热烈…

唇舌在霸道的舞蹈,指尖在热情的巡视,搅动得彼此的思维领域天翻地覆,节奏感十足…

在这事儿上,邢爷还是邢爷,够狠,够狂,够霸道,绝对的带劲儿,那节奏性感无匹。

可是,他最激狂最男人的表现,也永远只有这个女人才能看见,他也只想让她一个人看见,在她之前,他对任何女人都无法产生如他的名字烈火一般的冲动;在她之后,哪怕尝过情欲滋味儿的美好,他也无法对另外的女人产生任何的性趣和遐想。

也许,这就是情!

其实,他以前并没有刻意想过要为谁而守身,只不过,做这种事对他来说,真的没有女人能挑起他的情欲,也只有和他妮儿在一起做这件爱的事儿,他才觉得原来这事儿真的很爽很美,美得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通通都给了她…

情与欲,这两个字儿,之于男人和女人可是大大的不同。

女人有情才有欲,男人无情也能欲,哪怕单纯为欲的发泄也能获得十足快感。

可是火锅同志,他真的属于异类!

想到明儿大家都还有事儿,做了一次打扫完了战场,两个人就相拥着休息了。

夏天的夜晚,在这间温馨甜蜜的卧室里,气氛很安静。

安静得能听得清楚彼此从激情后平静下来的心跳声——

咚,咚,咚…

很有节奏,很有情感,被火哥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一遍的翘妹儿此刻浑身无力地窝在他的怀里,迷醉得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儿,都说女色能让男人色令智昏,家国不保,其实男色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会儿,她沉迷在他发泄完情欲后慵懒的呼吸和味道里,回味着被他爱着的感觉,多希望时光能停顿。

过了好一会儿,因为明儿就要走没有什么睡意的邢爷捏着她软软的耳垂,轻声问,“乖妮,舒服吗?”

半睡半醒之间,连翘脑袋在他颈窝动了动了,娇声‘嗯’了一下。

“明儿我走了,你要乖乖的,有事儿打我电话。”手臂紧了紧,他真的很不舍得:“如果你不是要参加那个研讨会,我就带着你一起去,让你看看真正的天蝎战队是什么样儿的。”

这一下,连翘纠结了!

中医药研讨会她很想去,天蝎战队也很想去…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仰着小脑袋,她在黑暗中盯住了他,嘴里嘟囔着,“火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低低闷笑一声,男人摸着摩挲着她的脸解释,“行程是之前就定好的,要不你跟我去?”

“下次还有没有机会?”

“…有吧。”

叹了一声,天蝎还有机会的,可这研讨会就这一次了,因为她已经对自己的未来下好了决心,不管是为了爸爸,为了火哥,还有为了以前自己那些努力过的日子和梦想,她都想重返红刺特战队。

“那我下次再去天蝎好了,火哥,你对我真好…”

吻了吻她的眉眼,邢爷笑叹,“你是我邢烈火的老婆,我不对你好,还算是个男人吗?”

火锅同志其实并不会刻意的说话讨女人喜欢,也许正是因为他话里的真实感,每一句话不是特别特别的动听,可是却总能直击女人心里最柔软的那处。

“火哥…”

“乖,睡吧,我后天就回京都。”想了想,他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不放心,轻撩着她额前的刘海,“我今儿给卫燎说了,让他老婆来陪你两天,免得你寂寞…”

一听此言,连翘心里又酸又甜。

他那么的忙,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却把这么细微的小事儿都替她想到了。

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她没有说出自己心里那点儿感动,而是不经意地调侃着轻笑:“火哥,我发现你都快成我爸了…”

“…”

话落,她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才发现这句话里的误区,踩雷了,两个人之前都不愿意触及的雷。

绕了回来,她轻轻靠在他肩膀上一叹,“睡吧!火哥,晚安。”

“晚安,宝贝儿…”邢爷凑到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黑暗里,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

翌日,清晨。

天儿还没有亮,连翘就半眯着眼儿醒来了。

手,脚,指尖儿,微微动了动,她舒展着自个儿的胳膊和腿儿,几秒后才发现浑身光滑滑的,忆及昨夜的激情,她脸上以秒的速度发了烧。

转过头一看,枕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心里顿时一凉,他就这么走了?

突然看到空掉的床榻,昨晚上初闻他要走时的小小兴奋顿时就没有了影儿,她心里慌慌地跳下床来找到了睡衣套上,三两步跑过去拉开房间门儿就下了楼。

那动儿,快得就跟打仗似的,

可是,房子里空荡荡的。

楼道里没有人,餐厅里没有人,大厅里也没有人…

她不禁抚额,走了!怎么一回国就睡得这么死?他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心里烦乱了。

有些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上了楼,她进了洗手间准备梳洗好了就去为三七准备早餐。

哪料到一推开门,却看到火哥正在里面刷牙…

心里一悸!

看到他挺直的背影,她心里猛地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也许是快要分离的原因,她飞快地从身后紧紧圈住他健硕的腰,把自个儿的脸贴在他背上,磨蹭着,轻轻磨蹭着,像只撒欢儿的小动物。

“我以为你走了…”

火锅同志半眯着眼,面目含笑,一副享受得不行的样子,快速地刷好牙,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脸,戏谑地问,“怎么着?舍不得我了吧?”

“嗯。”连翘没有否认自己的情感。

没有失去和分开过的人,永远不能体会那个中的滋味儿。

低闷地笑了声,火哥回过身来就紧紧地抱住她,爱怜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儿,眸底光芒滑过,低声儿疼爱地说,“宝贝儿,过一段时间,爷带你旅游去!”

“旅游?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