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真幼稚,好了好了,我们来研究你的破画儿吧!”

连翘知道他研究这画,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她的脑子虽然没有他聪明,但是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

推开他的毛手,她果真认真地观察起这副画来…

易安然既然是NUA专门培训来勾搭火哥的特工,那么,她除了在感情上倒霉点儿之外,作为特工,心思缜密是必然的。她掌握着邢子阳的犯罪证明,必然会放在一个稳妥的地方。而邢子阳这个人的阴狠她应该非常了解,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这个藏东西的地方,她会不会留下什么可供别人找寻的线索?

还有,她把这副画送给火哥,到底仅仅出于一个女人送给喜欢的男人的一个礼物,还是有另外更深层的意思呢?

望着这副超现实却并不太唯美油画,连翘陷入了思索。

眼前的画,红蓝白三色形成了强烈对比,特别冲击人的视线,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肯定是指易安然自己,那么,这蓝色的雨天又是指的什么呢?而且,红裙子的女人手中还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是挺诡异的!

摇了摇头,她表示无解。

一改刚才调戏她时候的流氓样儿,邢爷面色也沉寂了下来,锐利的眸子盯了半天油画,倏地,又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件东西来。

“你看看这个——”

看到他手上这玩意儿,连翘表示压力无比之大。

她,直接默了…

因为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曾经在火哥的办公室里见过的,那本易安然的心情日记。没得说,里面肯定洋洋洒洒地写满了易安然对火锅同志的爱与思念什么的。

好吧,她还真没有勇气看。

沉着小脸,她问得贼逗:“邢烈火同志,你先告诉我,里面有没有限制级的东西?要不然,我可不敢看。”

清了清嗓子,邢爷唇角一阵抽搐,撩她头发,一阵笑骂。

“傻货,你觉得会有么?我就跟你玩过限制级的。”

撇了撇嘴,连翘飞叉叉地横了他一眼,叹着气翻开了日记本,仔细看起另一个女人对她老公的感情来。

不得不说,这事儿本身就挺二的。

只不过,真的如邢爷说的,日记本里真的挺纯粹的,除了一些小女儿的忧郁心思之外,绝对没有限制级。

可是,左瞧右瞧,厚厚的一本,都在记录了她一年之内的心情,每篇日记写得都不长,她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良久之后,她合上了日记本,继续摇头。

“别看我,我还看不出什么来,只看到…咳咳…我念念部,烈火,我真的好爱他啊…这辈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他的妻子,谢谢老天给我这样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呢?…他会对我笑么?真的好想看看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咳…”

听她复述着日记内容,邢爷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儿,使劲儿捏她的鼻子,“你这张小嘴啊,还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只会洗刷老子…”

“谁说的?”连翘转身过来,反手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小鸡仔似的去啄他的唇,笑眯眯地说:

“老公,你真好看,来,快给姑娘笑一个,我看看你笑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儿?”

酸不拉叽的话,明显逗乐了男人,他顺着她手拉动的力道,俯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吻了又吻,俊朗的五官上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来。

“宝贝儿,天时地利的,不如,咱俩在这儿干点苟合之事?”

忍俊不禁,连翘闷声笑了笑,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在他刚毅的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特别柔情地笑:“邢烈火同志,别人都说你是正人君子,要是让人知道你背地里这副流氓样,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下巴给吓掉?”

眸色里满是宠溺的笑容,邢爷拉起她的手来,轻啄她柔软的掌心。

“这个世界,就你一个人知道就好,难不成你还想与人分享?”

连翘最受不了他这样子,腻歪的笑容温柔又多情,低沉性感又带着磁性般憾人的嗓音,更是她的致命软处。不由自主的,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柔腻似水,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腻歪歪地说:

“才不呢。火哥,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可舍不得和人家分享。靠,你丫要是敢分享,姑娘我得全灭了,包括你。”

“小畜生,你可真狠——不过,我喜欢!”禁锢着她笨重的身体,邢爷真心觉得,现在她怀着孩子要搞点什么事儿忒不方便,想了想,他低低地说:“宝贝,抱紧我的脖子。”

等连翘环着她的脖子,他手下一用力,便打横抱起她来,直接放到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喘了口气儿,双手撑在她两边儿,俯身便吻上她泛着温润的唇瓣:“连翘,你现在,真是蠢笨如熊!”

“那你喜不喜欢呢?”被她揉皱了一池春水的翘妹儿,此时的声音如同小猫儿的呢喃,承受着他忽轻忽重,忽深忽浅的吻,样子又柔又娇。

脑后的长发,被他急切地打散开来,如同一个流泄的瀑布似的,低垂到桌面儿上。

样子,忒媚人。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喜欢得不行。”

喃喃低语着,男人的唇愈发炽烈。怀里的小女人,怀孕后丰腴的身体,带着一抹母性的光晖,一寸一寸都那么的撩动他心,将他蛰伏的邪火儿瞬时勾了出来。

一时间,口干了,舌燥了。

四目两对,彼此的眸底,除了浓浓的情意之外,都有火苗儿在窜动。

一点一点扩大,燃烧——

连翘轻轻啜气:“火哥,去卧室…”

在她的扭动间,男人的呼吸变得越发粗喘,带着魔性的嗓声更加低哑:“不要,我就要在这儿要你…这儿好,也不容易弄到你肚子…”

“唔…不要,火哥…”小脸儿上满是红润,动情时的女人轻咬着下唇,低低地吟唤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儿,乖宝…我在…”

半眯着眼,连翘望着眼前男人性感冷峻的五官,听着他沙哑不堪的嗓音,声音更媚,“…我也很难受…要…”

“小畜生,你这是要逼死我么…别急,我怕伤了你…”男人肯定比女人更加受不了,但是他却不能随意的放纵自己。面前的女人不仅是他爱着的女人,更是怀着她孩子的女人。

急切地吻上她的嘴,邢爷被她撩拨得不行。而她还不知死活的故意在他耳边娇喘吁吁,“不,不,不,我不等,我就要…”

“要什么?”男人邪恶了,眸底火花一片。

四肢百骸犹如通电的小女人,脑子都不太好使了,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可是,不等她出口,书房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轻叩声。

…还有,三七小美妞清脆的童音。

“老爸,字贴写好了,检查作业——”

眸色一沉,邢爷咬牙切齿,清了清嗓子,将声音调整到正常辐度,“你先去玩儿,爸爸一会儿来检查。”

“不行!赶紧的,不然我可进来了啊!”

小丫头的倔脾气不知道是遗传了谁,说了什么就得马上做。

遗传基因真可怕!

聚拢到极点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邢爷环住怀里虚软无力的女人,眸色被火烧得通红,慌乱地整理着两个人的衣服,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小声说:“连翘,我敢保证,这丫头是故意的。”

“谁让你叫她抄字贴?”连翘吁了口气,由着火哥将她抱下办公桌。

至从三七被要求临摹字贴以来,检查字贴的时候,她总喜欢选择得那么巧,那么的不合时宜。

闷闷地一叹,邢爷满是纠结:“老实说,我真有点儿后悔——”

噗哧一声,连翘失笑不已,替他整理好皮带,还恶趣儿地偷袭了一把他的战略导弹,落井下石说。

“活该!”

“一会儿收拾你!”

将女人安顿在沙发上坐好,邢爷赶紧一本正经又端正地坐回到皮椅上,沉声对门外明显不耐烦得直砸门的女儿说。

“进来吧!”

其实,明知道门儿没有上锁,三七也不敢正推门儿进来,话说,她的小屁股可不经揍,不过威胁报复之类的事儿,她总这么干,每每看到邢烈火先生吃瘪的样子,她真想放声大笑。

背着手,洋洋摆摆地走进来,三七笑眯眯地问:“老爸老妈,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这么愉快…”

瞪了女儿一眼,邢爷伸出手,阴森森地咬牙。

“拿来我看,字儿没写好,看我不揍你!”

委屈的扁着嘴,三七看到老妈满脸胀红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摊了摊手,对老妈说:

“打击报复的男人,真幼稚吧?”

“哈哈…”

“呵呵…”

一听这话,邢爷翻着手里的习字本,开心地大笑起来,连翘也抿着唇满脸乐呵。

事实上,这女儿还真是一颗开心果,但凡见过她的人,就没有不说她聪明可爱的。

不过,这小恶魔大多时候做的事儿都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她要真铁了心哄人开心,那小嘴儿甜得,一句句的话,听得人心花怒放,被她卖了,还得替她数钱。

无疑,三七是快乐的。

而她的快乐,让做为父母的邢烈火和连翘,生活就更加快乐。

良性循环。

一家子,都很快乐!

“老爸!”三七小美妞的话让埋着头检查字贴的邢爷抬起了来。

见女儿眼珠子直转,两只大眼睛璀璨夺目地盯着他,邢爷扫了她一眼,端着老爸的架子:

“什么事?”

拿着桌面儿上没有收拾的那幅油画,三七拧着小眉头,“这副画好丑啊,谁画的?”

“你爸的爱慕者。”连翘开心的扬起唇。

锐利的视线柔化下去了,一个妻一个女,都是难缠的人物,邢爷心有戚戚焉,赶紧敛住神色,就怕老陈醋都翻出来。

闻言,三七惊讶地吐了吐舌头,正色道:“老爸,你真是我的偶像。这种画得像便秘一样的画儿,送给你也要?”

“哈哈——”

大笑一声儿,连翘见火哥沉得没边儿脸,抬起头45°角仰望天花板儿。心里对自己的女儿连三七女士,已经带着二百分的敬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胜于蓝。

很显然,三七丫头损人的功力,已经跨时代发展了。

拧着眉头,邢爷为自己辩解,“你懂什么,老爸是为了研究…”

“研究什么?”仰着脑袋,三七显然不相信。

“研究这两个东西之间有没有关联…”

‘哦’的一声,三七小美妞点了点头,顾不上刚刚编排过自个儿的老爸,甜甜地笑着指了指办公桌,向他伸出双手,“老爸,抱我坐上去…”

眉心一挑,邢爷望了连翘一眼,想到刚才他俩玩的那点儿小暖眜,揉了揉额头。

“坐上去干嘛?”

“我坐在上面,帮你研究。”

“你?!”

“看不起小孩儿?是会吃苦头的——”

嘴唇再次一抽,对于女儿这句话,邢爷深信不疑。

这个比恶魔还可怕的女儿,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有的时候,他真的拿这小家伙儿半点儿办法都没有,她的大道理比大人还多,一套一套的。现在这会儿,他要是不抱她上去,她绝对有一百八十种死缠烂打的小本事。

后果,吃亏的肯定是他,而且,绝对很惨。

很快,笑眯眯的连三七女士便坐到了办公桌上。趁着老爸在她字贴上打圈标明需要重写的字儿时,她看了看油画,又拿起了易安然的日记本,笑眯眯的念。

“亲爱的烈火,这是…”

由于她有些字认不得,所以,整个的将易安然的日记读得狗屁不通,有些地方乱七八糟,笑得连翘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恶魔,简直是恶魔。

邢爷被女儿弄得心肝儿直抽抽,除了无语之外,他只能报复性地在她的习字本上多画几个圈儿。

看谁比较狠!

三七斜眼儿看着老爸发狠画圈的动作,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

“幼稚!真幼稚!”

邢爷不理会,埋着头,使劲儿勾。

新仇旧恨,今儿一起算。

突然,他听见小丫头咦了一声。

他抬起头来,只见三七小丫头盯着画看了看,又拿着日记本喃喃鄙夷:“啧啧,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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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小丫头盯着画看了看,又拿着日记本喃喃鄙夷:“啧啧,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研究…”

简单的东西?!

好吧,一句言之凿凿的话,把邢爷的智商一下踩到了脚脖子下面。

要是被别人呛了,邢爷绝对将张飞脸摆正到底,可,呛他话的人要是他女儿又另当别论了。

两个字,忍了。

望着女儿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的那副神气活现的小样子,他黑眸微眯,特别不信任地抿紧了唇,往下微弯,又扬了起了锋眉。

“哦,小丫头片子。成,你说来听听,看看有多简单。”

对上父亲明显质疑的眼睛,三七像个小大人似的叹气儿:“儿童想成才,可真不容易…邢烈火先生,比划比划?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坐在沙发上的连翘同志唇角扬着笑意,见女儿说得认真也不免有些好奇。

“我也来听听,我家丫头有多厉害,怎么成才,怎么PK你爸!”

撑着腰杆儿,连翘过来了。

她心里对女儿绝对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不过就是过来瞧瞧热闹罢了。不管结果,这父女俩谁比较出糗,对她来说,都是美事儿一件,渔翁啊,永远是她。

目光与老爹眼神交战了好几秒,三七小美妞嘟着小嘴儿,“老爸,你到底敢不敢啊?”

邢爷心里有些好笑,遂点头:“行,你说。”

有了老爸的保证,三七开心了,扬着眉头,笑眯眯地问:“老爸,第一个问题,你上过幼儿园么?”

这不废话么?

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邢烈火表示配合地点头。

“上过是吧?那老师有没有教过你看图连线的?”三七继续追问。

女儿的眼睛晶亮晶亮的,狡黠得像只狐狸。见她说得牛头不对马嘴,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失笑说:“要说什么赶紧说,要不然你就去继续写字儿。”

“邢烈火先生,轻点儿,轻点儿。”揉了揉自个儿的脸蛋儿,三七小美妞嗔怨不已,哀怨的抬起眸子,“先考考你的智商啊,我出一个题给你,左边儿是红红的,蓝蓝的两种颜色,右边儿是天空,苹果两种东西,你该怎么连?”

啊?!

这么弱智的看图连线,拿来考他?

不悦地火锅同志微一挑眉,“这还用说吗?一堆废话。”

“红红的苹果,蓝蓝的天空,OK?好吧,算你厉害。”三七得意地咂了咂嘴,好像自己说出来的是一道多么高深的难题似的。

坐在旁边的连翘同志,顿感无语。

而邢爷头皮有些发麻,揉了揉额头,撑着脑袋看小丫头,“…麻烦你说重点,连三七女士。”

“没问题,不急,我得酝酿。”

整个小身体索性盘坐在办公桌上,三七小美妞看着自己的爸妈笑个不停,笑得那叫一个得瑟。

好半天,‘酝酿’得差不多了,她才清了清嗓子,学着幼儿园老师的样子,拿起那副油画,笑眯眯的说。

“现在开始,我是你俩的老师,你们都得听我的啊。开始上课!小朋友们,现在我们来看老师手里这副图,首先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什么?雨,对,很聪明…”

小丫头边说边答,自说自话地佯装小老师,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末了放下油画又拿起了日记本,对着面对被她逗得直笑的两个大人说。

“图都看明白了吧?小朋友们,现在麻烦你们把日记本里,天气情况为雨的日记都撕下来,这堂课,就叫看颜色连线…”

撕下来?

挑了挑眉,邢爷无语地望着女儿,总觉得这小丫头是不是又搞什么恶作剧?

老实说,用雨对应日记里的天气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日记本里天气情况为雨的那么多,每一篇日记都平常得找不出任何问题。

于是,他不动。

不动是吧?蹙了蹙小鼻子,三七笑眯眯地躬身过来,拍了拍她老爹的大脑袋,挑拨离间的说:“亲爱的烈火,你是不是舍不得撕啊,舍不得撕是不是你还想着那个阿姨啊?”

呃,小丫头又来了,亲爱的烈火一叫,连翘的面色就沉了…

好吧,三七就是厉害。

一句话,犹如高精准的子弹,正中她老爹的靶心。

眼角余光瞥着他女人拉下来的脸,邢爷现在的感觉就是大刀被女儿架到脖子上了,即便是女儿在胡闹,他也不能不撕。

再者,又一想,小丫头鬼计多端,机灵性巧,万一她真要有办法呢。连三七女士不是常说么,不要看不起小孩。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小孩子心思单纯,看问题的角度和大人完全不一样,既然怎么也想不出来,死马当成活马医,可以试试…

撕,还是不撕?肯定得撕啊。

厚厚的一本日记,大概有三百来篇。从写日记的习惯看,易安然是一个做事很遵循守旧的人,日记写得和小学生规范作文一样,抬头千篇一律:X年X月X日,周X,天气则是,晴,阴,雨…

很快,邢爷便按照女儿的‘吩咐’将天气情况为雨的日记页儿通通都撕了下来,略微计算了一下,大概有一百篇左右。他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叠纸,无奈地问。

“那么,现在请问连三七女士,这些带雨的日记有什么作用?”

嘻嘻一笑,三七冲他吐了吐舌头,小手在老妈圆鼓鼓的肚子上摸了摸,接着,一句话便夫妻俩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它们啊,没用。”

“啊!…”

“呃…”

两声儿短促的低呼,无疑,几乎同一时间,连翘和邢烈火被女儿给震撼了。

“小丫头,呵,敢情你耍你老爸玩是吧?”一把捉住小丫头在连翘肚子上画圈儿的小手,邢爷口气十分恶劣,天气情况为雷雨十级。

扁了扁嘴,三七不屑的样子挺傲骄,“喂,本公主好心好意地帮助你,你还骂我。”

抚额,邢爷服了:“没用,你叫我撕下来干嘛?浪费时间。”

“本来它们就没用嘛,带雨的都是没用的,剩下来的才是有用的。”三七嘟起嘴的样子,看着委屈极了。

一听这话,邢爷不免有些好奇了,“为什么?给我理由。”

嗔怨地摆了摆被老爸铁沙掌捏过的手,三七小脸红扑扑的,委屈着嘟嘴:“老爸,老妈,你们见过蓝色的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