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听，人家的肚子都在咕咕抗议了，您老就发话让人家吃饭吧。”欧笑风也仰起脸，朝着老太太撒娇道。
“好、好，可不能饿着咱们的风哥儿。”这下子老太太的脸色全好了。
欧泉林看着秦红裳母子，神情复杂。
王姨娘他们则不平又妒忌地望着他们，老太太果然是偏心。
也许是白日里在候爷府受了气，后来又遭欧笑风重言，现在还被老太太数落。欧玉莹咬着唇，努力想要忍住哭泣。不过却是觉得委屈得无法伸手端碗吃饭。
“莹儿，你怎么不吃？快吃吧。”王姨娘对女儿轻声道，她声音虽轻，但是大家都围坐在一桌子，自然都听到。
欧泉林抬头瞧着女儿的样子，又望向另一边欧笑风兄妹，眉头忽地皱了起来。
欧玉林没瞧着父亲脸色的不对，反而冲着妹妹说：
“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也觉得祖母太偏心了。”
欧玉林话一落，全场又是静默。
欧笑风微低头，唇角笑容上扬。这个欧玉林啊，可是自己往堵路上挤啊。
果然，这次老太太还没发作，欧泉林却是发作了，他筷子一搭，冲着欧玉林吼道：
“臭小子，你乱说什么。”斥问着儿子，一边朝着眼看脸色已好，现在又沉下的老太太赔礼，“母亲，这臭小子被糊了眼了，您不要气。儿子回去肯定好生教训他…”
这次王姨娘也知道事情大了，她虽心里也不满老太太对他们母子（女）的冷淡。但是却也不敢在老祖宗面前放肆，儿子太冲动了。
“老太太，您别生气。大少爷还小，不懂事。不是成心惹您生气的。”这下子吓得也不敢再一口一声林儿、儿子的了。
欧泉林与王姨娘赔着小心，可无奈一双儿女却太不争气。只见欧玉林一张微胖的脸却是满是不驯，说道：
“我没有错，明明就是祖母偏心。只疼他们，都不喜欢我和妹妹。”
老太太听他这么一说，却是怒极而笑。重重地哼笑了声，只盯着欧玉林。
欧玉林被老太太盯着害怕了，他望向欧玉瑶说道：
“妹妹，你说，祖母是不是偏心？”
欧玉瑶被他这么一问也忘了自己那复杂的感觉，抬头望向众人。见爹爹皱眉冷望、娘亲在旁边着急，而秦红裳母子却是神情淡淡的，唯有欧笑雨只是张着懵懂的表情望着她。但是欧玉瑶却觉得她眼底根本有同情，所有情绪撞在一起，突然就暴发了：
“是，是祖母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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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本文是走慢热、细琐路线，要看快节奏的，还有月的新坑《魅香：花妖天下》月知道最近太懒了，不过我明天起要爆发了。。啊啊，以最大能力来更新。。来完结拖的坑。。请大家不要抛弃我啊。。
二十九回：一悲一喜
“逆女，你给我跪下。”
欧玉莹的爆发吓到了王姨娘，不过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欧泉林已经是沉下脸朝着欧玉莹就是一声暴喝。他声若雷鸣，当即屋里屋外都被吓了一跳。
老太太望了一眼欧泉林，不作声了。既然他这个当爹的要管教自己的孩子，她这个老太婆当然不会插手。
“老爷、老爷你消消气，莹儿还小，不懂事。”王姨娘被吓过之后，见到丈夫真的发火了，而女儿又一幅玄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赶紧朝着欧泉林求情。
“小？哪里还小了？”王姨娘这情求得不是时候，她不求情也许欧泉林怒了一会儿，气就散了。但是她这么一说，他脾气却是越发上来了。
“更小的还在这坐着呢，哪个不是比她懂事？啊，都是你给惯的。看来果然一个家缺了规矩是不行，以后你就不用再管林儿、莹儿了，他们就由嫡母来管教…”
秦红裳母子原是想置身世外的，但是没想到欧泉林却把他们也拉了进来。母子（女）仨都皱了皱眉头。
秦红裳对欧泉林的心思淡了，自然对王姨娘母子（女）也不上心。他们好也罢、坏也罢，只要不触及到她们母子（女）的利益，她可以视而不见。所以说更别提去以嫡母身份管教了，现在听欧泉林如此说，非但没有欣喜，反而只觉得麻烦。
欧笑风呢，也讨厌麻烦。对于欧泉林的自作主张很不高兴，不过她作为小辈，倒是没有开口。但不开口不表示同意，不过她相信不用自己，只怕王姨娘母子仨会第一个跳出来。
欧笑雨比起欧笑风自然是个真正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天真，不过却喜怒分明的孩子。她不喜欢王姨娘母子仨人，听到爹爹居然想让欧玉林、欧玉莹到娘亲跟前，不高兴地噘起嘴巴。
不但他们不高兴，连老太太原不悦的表情更加不悦了。虽然按照规矩，这庶子、庶女是不能由着姨娘养的，不过她明白自己的儿媳是怎样的人。自然也不希望那两个孩子到儿媳妇面前来添堵，不过老太太还没反对，王姨娘母子果然先不依了。
“老爷，今晚是莹儿、年儿做错了，但是您也不能这么狠心把他们从妾身身边夺走吧，妾身可是什么都没有就跟在你身边的，年儿、莹儿是妾身的心头肉啊…”
王姨娘在这边抹帕子，哭嚷着。旁边，欧玉林、欧玉莹也跟着哭哭啼啼起来：
“我们不走，我们只要娘亲…”
两个孩子走过去抱住王姨娘，仨人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倒像是受虐的小媳妇被他们这帮人给狠狠虐了似的，看得欧笑风只想翻白眼。
欧泉林被三人哭得脸一阵青一阵黑的，而老太太也觉得自己额头都疼起来了。原本只是一顿晚饭，结果给弄成这样。果然不应该叫他们母子仨人来。
“够了！”欧泉林似乎被王姨娘他们哭得有些烦躁了，又是大声一吼。把王姨娘他们吓得不轻，息了声，只敢小声啜泣着。
秦红裳见状，淡淡地开口道：
“既然姨娘不愿意，老爷，那就算了吧。”她是巴不得不来才好呢，自己有儿女。才不要那两个小‘祖宗’过来添堵呢。
欧泉林黑着脸不说话，瞪着还在啜泣的娘仨。
老太太见媳妇开口了，也望了眼哭泣的三母子说道：
“就让他们跟着王姨娘吧，至于教导问题，日后你自己多过问，再请好师傅认真教导就差不多了…”
王姨娘没想到老太太会开口帮他们说话，但是不管老太太心里究竟想些什么，但是这次她都是相当感激的。她朝着老太太露出感谢的神情，道：
“多谢老太太开恩。”
老太太没搭理她，反而望向抹着眼泪的欧玉莹问道：
“莹儿，你刚才为何瞪妹妹雨儿？”若不是这小丫头的瞪视，自己不会发怒。也不会引来后面令人头痛的事情了。
“我、我，见她脖子上面有漂亮的坠子。那肯定是爹地从外面拿回来的，我只是不高兴，她有…”欧玉莹抽抽泣泣地说道，她不说还好，一说欧泉林脸色更大变，就连老太太也不高兴，冷笑着望着她们母女。
王姨娘见气氛不对想拦住女儿却来不及了，只听得欧泉林一声怒斥道：
“你还有礼了？且不说这坠子不是我给的，就算是我给的，你就能不知爱惜妹妹瞪她吗？你凭什么认为你该有的就不能给他们？看来是我平时把你们宠得真不知道规矩了。别说一个小坠子，就是整个欧家将来也是风儿他们的。平时虽然宠你们，但是你们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懂得尊老爱护弟弟妹妹，我以后自会多拂照你们。不然的话，以后你们就滚出去…”
欧泉林的话说得重了，不过显然他是气极了。平时自己多不在府里，这王姨娘又老在床头排编着老太太如何不喜他们母子（女），夫人又如何冷漠他们。他便一颗心偏向了王姨娘母子，但是现在看来自己是大错特错，不该太宠他们了，让他们忘了分寸…
欧泉林的话倒是令老太太微展颜，好在儿子还不糊涂，心里还是明白嫡子的重要的。
可是老太太高兴了，王姨娘却是又想大哭了。什么叫欧府一切都是欧笑风兄妹的？那她的一双儿女要怎么办？这些年，她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王姨娘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欧泉林骗了。当年他明明说好要好好对待自己的，但他现在居然要把一切都交给秦红裳的儿女。她恨啊，但是愤恨极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欧玉年、欧玉莹彻底惊呆了，也许是受王姨娘在他们面前那些念叨，他们一直认为是秦红裳母子（女）抢走了他们的一切。否则嫡子嫡女就该换他们的，不过好在父亲宠他们，冷落欧笑风兄妹他们，于是他们以为自己的地位是超越他们的。所以一直在扎碾欧笑风兄妹俩，但是没料到现在父亲却说将来一切都是他们，那他们呢？他们真要成为受人嘲笑的庶子、庶女吗？
屋子里的气氛很凝重，先前欧泉林先前的咆哮连屋外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本身是在夜晚，自然更显得明显了。
话题扯到了家产这些方面就没这么容易解决了，老太太和秦红裳才想着要怎么转移话题，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结果就瞧着管家匆匆赶了上来，而且喜气洋洋的，打破了这屋子里的气氛。
“老太太、老爷、夫人，大喜啊。”管家一进来就朝着他们行礼，说道。
“哦？什么大喜事？”老太太开口问，倒是觉得管家来得正是时候。
“回老太太，舅老爷高中状元了。”管家喜道。
“舅老爷？”众人先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秦红裳有些迟疑地问，“管家说的可是我的胞弟轩哥儿？”
“是，正是小舅爷高中状元了。”
三十回：风雨前夕
秦红裳的弟弟高中状元了。
欧府一扫先前的气愤，老太太双手合十，直念叨老天保，替秦红裳高兴。
秦红裳也是喜笑眉梢的，虽然嫁到欧府多年，但因为自己出生而害母亲难产死了。所以父亲对她多有不如意，后来有了后娘，父女俩的关系更淡了。不过虽然后娘对自己并非很亲，但是她却与比自己小四岁的异母弟弟秦子轩非常要好。在她还没出嫁前，小轩黏她比黏他娘还要厉害，即便是出嫁后，小轩每逢一段时间也会捎信赠东西过来，现在听闻弟弟考上状元，怎能不喜。
秦红裳高兴了，欧笑风兄妹也跟着开心。母子（女）仨都笑脸盈盈的，与哭哭啼啼的王姨娘三母子（女）完全形成了鲜明对比。也令他们三母子（女）越发觉得前途无‘亮’，觉得秦红裳他们的笑太刺眼了…
欧泉林自欧笑风兄妹出生后，便未与秦红裳同过床。就算偶尔在府里遇到，也是招呼一声就擦身而过了。但是现在瞧着她的笑脸，他却越发觉得她怎么越来越美了？瞧着母子（女）三的笑脸，他居然也有种忍不住想要笑的冲动。
欧泉林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失态，望向管家问道：
“舅爷可还有什么话？”
“回老爷，来报信的人捎了一封信，说是给夫人的。”管家似才想起，赶紧将信递出。
秦红裳接过信，看着老太太等期待的目光，便没有将信拿回房。直接当着众人拆了信，结果越看，她表情越是灿烂。
老太太见儿媳妇这般欢喜，忍不住追问道：
“媳妇，阿轩都说些什么了？”
秦红裳放下信，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娘，轩弟说他过几日便会来看我们。”还是笑风‘兄妹’满月时见过轩弟，这都好几年未见了，秦红裳怎能不激动，她暗猜，也不知道轩弟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舅爷要来啊。”欧泉林也颇高兴，赶紧对管家吩咐道，“管家，赶紧让人打扫府第，准备舅爷的房间。”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是老太太这边的，自然也是向着秦红裳的。现在自然也是替她高兴的，便退了出去，早早去准备了。
“就知道小舅爷不是个简单的。”欧泉林在一边笑着说，他高兴，一来是为秦红裳，最重要的则是以往他根本没攀上什么官家关系，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的舅爷可是中了状元，日后必定是前途无量，自己自然也会跟着攀升。
“哥，听娘说，小舅舅在咱们满月的时候还抱过我们呢。”欧笑雨也感染了大家欢快的气质，悄悄对欧笑风说道。
“哦，是吗？也不知道舅舅长什么模样？”欧笑风对秦红裳家世有一些了解，不过那会儿她还没穿过来呢。更何况就算本尊的欧笑风，当时那么小也不可能记得住秦子轩。
“嗯嗯，我也想知道。”欧笑雨猛点着头。
这边，他们兴奋地议论着秦子轩，另一边的王姨娘母子（女）仨是彻底被遗忘了。
…
“该死的，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王姨娘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气得扔东西推桌子的。让她气上加气的是，老爷居然说今夜不回来了，就住前院。
王姨娘气得满身血管都要爆炸了，秦红裳那个狐媚子，果然是一幅假清高，装作不在乎，却却拒还迎，让老爷更是心痒。
不过王姨娘显然是想错了，她以为欧泉林今夜会宿在秦红裳房里。其实也没错，只不过某人被拒之门外，最后只得讪讪去睡了书房，只是她不知道。
“小姐，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王姨娘陪嫁的妈子将几个婢女走遣走，自己走过来，一边将地面的东西收拾好，一边小声地劝着王慧如。
“怎能不气？”王姨娘又烦躁地抓了两把床帘，坐在床边对妈子说，“何妈妈，你是跟着我一起到欧家来的。这些年，老太太不待见我，那秦红裳占了原该属于我的正室位置，你也知道。这些我都忍了，只因为看在老爷真心待我们母子（女）仨人的份上。但是今晚，老爷居然斥责了林儿、莹儿，甚至放话说以后欧府都是欧笑风兄妹俩的，那我们呢，我这几年忍下来的又算什么？”
王姨娘对着何妈妈就是霹雳啪啦地将冤气倒出来，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没觉得舒服，反而是越来越不甘心。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老爷冷漠地离开，看着他们母子（女）夺了我们娘仨的一切。何妈妈，你也听说那狐媚子的弟弟中状元了，以后那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欺压我们母子呢，你说，我怎么能够不气？”
何妈妈看着这样的小姐心里有些心疼，她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原本以为她和老爷相遇是一桩美事，能够有一个好姻缘。结果谁知道欧老太太却喜欢秦家姑娘，逼着老爷迎娶了现在的夫人，而她的小姐也变成了妾室，唉，都是造化弄人啊。
“小姐，妈妈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你能怎么办呢？老太太喜欢夫人，而且夫人在别人眼里就是正室，你受了委屈，妈妈知道。不过依妈妈看，你最重要的是抓住老爷的心。”
“可是老爷他已经嫌弃我了，他在乎那个狐媚子了，我知道…”王姨娘有些委屈地开口，“他今夜都说出那样的话来，要我如何抓回他的心？”而且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也许老爷正是因为总是对着自己，所以才有些厌烦了，现在还才会又对被他抛在一旁的秦红裳感兴趣了。
“小姐不要说傻话了。”何妈妈走过去，轻拍着王姨娘的肩安慰道，“当初你与老爷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而且你还为老爷生下一双儿女，这样的感情怎么会说抹杀就被抹杀呢，你今夜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去侍候老爷，给他赔不是。老爷必是还会回到你身边的…”
王姨娘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老爷的心是必然要抓住的。不过有些事情也不能够再疑迟了，在何妈妈走后，有一个青色身影摸进了王姨娘的房间，大约过了一会儿后，那人离开。
三十一回：最笨的算计（上）
翌日，阳光明媚。
欧府里所有人都知晓夫人的弟弟高中状元，原本那些还认为秦红裳虽然是夫人，但是却不受老爷待见，一些狡诈的家仆都偷偷向王姨娘靠近，甚至暗地里曾向夫人与嫡少爷、嫡小姐下过拌子。结果这下子消息一出，府里都炸毛了。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舅老爷是状元郎了，那夫人日后在府里地位必是陡升的。她会不会追究我们？”
在欧府的一个角落里，几个丫鬟凑在一起，面色焦急。她们几个只是三等婢女，平日里做些粗活。但是却因为王姨娘而怠慢过，现在倒害怕起来了。
“应该不会吧。”其中一个婢女迟疑地说，“夫人不像那种性子。”平日里虽见夫人少，但是也看出来夫人性情淡淡的，虽不是很亲切，但也不像是爱计较之人。
“这可不一定。”另一个婢女撇了撇唇道，“谁见丈夫偏宠另一个人心头没气的，也许夫人不敢明着为难姨娘，却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出气…”
她话一出，其她几人不敢吭声了。
那婢女看着众人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微垂眸遮住眸底的光芒，然后突然叹了口气道：
“谁让我们只是下人呢，人家是夫人，现在还有一个做状元的弟弟，就算真要拿我们出气，我们也是没办法的…”
她越这么说，其她几人面色越是惊恐。
“听说在有钱人家如果要打杀一个下人，或者将她卖到那种地方去，官府都不会管的。”见到几人害怕的神情，那婢女继续说道。
“别、别说了——”终于有人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我也不想，更不想被卖，或者丢了小命。，我娘还等着我契约满了回家找一户老实人家嫁了呢。”婢女忧忧地说道。
“谁让咱们命薄呢。”几个婢女情绪低落，想想她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结果却只能出来服侍别人，做下等丫头。
几人一阵无声，似乎都陷入那忧伤的情绪里。那婢女抬头，朝着院子假山后看了眼，然后又说了句：
“如果只是被责打或者扣月银还好，但是要是被卖出去，我们就没活头了。”
“那这可怎么办？”其他几个婢女也被说得心慌意乱，失了分寸。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那个婢女又说。
“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那些婢女一听赶紧问。
婢女意味深长地瞅着她们，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