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迎风点烟,第一次没点着,曰:“点烟不过三,过三不吸烟”。

第二次又没点着,再立誓:“点烟不过七,过七我不吸。”

谁知第三次又没着,于是发狠道:“管它三七二十一,啥时点着老子啥时吸!”

请看下集夏以南同学的精彩表现~~

第一卷 关系尚未发生 第十二章 要或不要,正面反面(二)

前回说到,夏以南同学给林妙同学拨了一个电话,可是那边关机。于是他对自己说:俺尽到义务了,俺想给她打电话,就很勇敢很大方地打了,是她自己不在么,怪得了谁?

他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开始打开电脑,想看一下流行资讯。虽然云溪客运公司的车载广告一事至今没有很大的进展,但星期一早上还是不要骚扰别人比较好,免得弄巧反拙。那么大一个公司,星期一肯定是最忙的。

至于其他业务嘛,暂时还没找到。

要说呢,广告公司忙起来固然没日没夜,不忙的时候其实也挺闲的。夏以南现在就处在“农闲”阶段。

关于广告公司的日常营运情况,有一个很形象的说法,叫“三个月不开张,一开张吃三个月”。当然这是夸张的表述,要真三个月不开张,夏以南大概也坐不住了,即使顶着大毒日头,也要出去跑业务,拉单子。

现在他能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也是因为最近几个月做了几笔单子,底气比较足。若不是公司利润不错,也不会让别人眼红嫉妒,背地里搞三搞四,把税务局的人都招来几次了。

好在,他被税务局的人査惯了,现在也不怎么当回事了。过一段时间没见他们来还不习惯呢。所以,现在每次见到那几个特高科的家伙,他都会很亲热地迎上去说:“来了呀,好久没见了,别来无恙?”

特高科科长板着脸说:“我们无恙,你待会儿有没有恙就不知道了。”

一边饱含深情地想念着税务局的同志们,手一边无意识地在桌上摸索,待他的手机赫然出现在手中时,他愣住了:这是怎么了?难道那电话才打一次,就打成习惯了?

手机在他手上转那转那,他也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到底打不打呢?

实在拿不定主意,后来心想,算了,还是交给老天爷决定吧。

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手掌上,双手当心祝祷:“正面就打,反面不打。”

硬币抛出,在空中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然后静静落在掌心,夏以南一看,当即决定:一次不算,按国际惯例,三打两胜制。

连抛三次后,望着手心那朵不变的牡丹,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好笨呢,这硬币前面只有一个“1”字,后面有那么大一朵牡丹,肯定是后面重前面轻嘛。我本来就搞错了,正确的设定应该是:正面不打,反面打。

于是再次合掌当胸,默默祝祷,然后,抛出,傻眼,再抛出,再傻眼,再抛出…

终于看清那个“1”字以万夫不挡的架势老气横秋地躺在他的手心后,他很从容地把硬币放回口袋,拿起手机给林妙打电话,嘴角浮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老天爷就是老天爷,太了解女人的心理啦,女人喊你“死鬼”,意思是“亲爱的”;嗔着“谁要你来的”,意思是“你怎么才来呀”;说“不要嘛”,地球人都知道,意思是“我要!”。

硬币虽然是无生命的金属物,可他抛出之前向老天爷祝祷过了,硬币于是禀承老天爷的意旨,以女人惯有的表达方式告诉他:快给她打电话吧。

兴高彩烈地拨下那个号码,可是,还是关机。

那丫头在干嘛?睡懒觉?看书?还是和朋友一起玩?

朋友二字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名词:男朋友。这么可爱的女孩,会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立刻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他发狠道:“如果有男朋友,我就不收你!让你找不到工作!

过一会儿又想:不对,越是这样越要收,然后天天让她加班,跟他满世界跑业务,让她男朋友受不了寂寞自动消失。

越想越烦,他知道今天上午算是白来了,好在,暂时也没什么事。5个人的公司走了2个人,连老板都有这样一种心理:现在是过渡期,等新成员招来后再统一分派工作吧。

何况,刚参加完复试,他也想放松一下,休息一下。上半年真的太累了,尤其春节前后,是复习考博的关键时期,也是公司拉生意和收款的关键时期,他恨不得像孙大圣那样从脖子后面拔根毫毛,变出几个自己来用。

好不容易成功地做成了几笔,赚到的钱够今年一年周转了,博士也考上了,他就开始不安分,想泡MM了。

古人真是智慧啊,饱暖思淫欲,说得多好,他现在,不就春心萌动,春情勃发?

萌动就萌动,勃发就勃发吧,这一年来,为公司刚开张,为博士考试,他全力以赴,过了近一年的苦行僧生活,现在也是时候开戒了。

可是从哪里下手呢?电话打不通,打通了也不好涎着脸扯招聘以外的事情。

现在这种情形下,还是先从旁边的人入手比较好。

谁呢?那始终跟在她身边的闺蜜?

突然,一张讨厌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个人虽然很讨厌,很JP,却是她的未遂男朋友,据说,掌握了许多绝密材料。

想到这一点的同时,他已经起了身。经过隔壁办公室,见盛聪正在跟一个应聘的人说话,他简单地交代了一句:“我有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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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现代文,也不知道现代文该怎么写,哪些题材、情节比较引人关注,希望得到书友们的指点。俺的qq号3304659,请不吝赐教。

第一卷 关系尚未发生 第十三章 谁都想近水楼台

走出电梯,夏以南立刻按响了那个人的号码,一个男声传了出来:“老夏,你找我有啥好事?”

“有人请你吃饭算不算好事?”

“你请我?”

“是啊,今天我妈不在家,我不想做饭。一个人出去吃也挺没劲的,就想找你一起吃。”

“果然是好事呢,嘿嘿,夏总要请客了。这样吧,我11半下班,你到我们学校门口接我。哦,对了,我的本本坏了,正好在电脑城那里维修,你反正顺路,就帮我取回来吧。”

夏以南嘴角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这个人,一天不占人便宜会死吗?电脑送修,让别人取,那修理费也是别人给啰,事后,费用问题他肯定问都不会问起的。

把手机放进口袋,走到地下室发动车子。车子从电脑一条街开过时,他看都没朝那些店面看一眼。跟极品打交道的原则是,一切不合理要求坚决无视之。

蔡勋在一个私立学校上班,不是教书,而是当辅导员。他只有本科文凭,不够资格上讲台。

因为就业难,现在连保安都要求大专以上,街上发传单的先生小姐好多怀里揣着本科文凭。私立大学的门槛也水涨船高,变成了硕士毕业,但蔡勋因为有一个亲戚在这所学校的教务处工作,所以他还算是破格录取的。

车到学校门口,蔡勋已经出来了,站在车门边问:“我的本本呢?我先把本本放回宿舍,再跟你去吃饭,吃完饭后你载我去世纪广场买点东西。”

夏以南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还真会想,世纪广场在长江对岸,离这里少说也有20公里,来回得两个小时吧。以前没买车的时候曾打的去过一次,单程就要了50多。这人,什么要求都能张口就来,当别人是他家司机呢。

不过他也没什么,只是简单地回答他:“我没取你的本本。”

“为什么不帮我取?你顺路啊,这点忙也不帮,真是的。”

预料中的质疑,早已想好的答案:“你又没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怎么取啊,那条街上几百家店。”

蔡勋急了:“你不知道不会打我电话问那?”

夏以南耸耸肩:“我怕你在上课,不敢打扰。”蔡勋总跟别人说他带了多少课,有多累,那就姑且当他在上课吧。

“那你先无聊想找人陪你吃饭的时候又敢打扰了。”

得,敢情请他吃饭还是欠他人情了,夏以南几次深呼吸后,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算了,与其在这里受罪,还不如从那位闺蜜身上下手,人家好歹是女孩,不会这么难缠,这么无耻。

心里这样想,语气也就冷了下来:“要是你工作忙,没时间去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了。”

“别,我跟你去啦。”蔡勋生怕到嘴的中餐跑了,长臂猿一样攀住车窗,夏以南只得让他坐了进来。

中餐保住了,其他未满足的欲望又开始折磨他,蔡勋忿忿不平地嘀咕:“你现在变得好小气,让你帮我取一下本本,你也找借口推掉,那能要你几个钱?最多一两百吧,你出去吃个饭都不只这点钱。”

夏以南真的被他烦到了,皱着眉头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该不该的问题好不?如果你的本本是我用坏的,别说修理费,帮你新买一台都是该的,可是那明明是你的电脑,我摸都没摸过,凭什么要我帮你出修理费?”

“你有钱么。”蔡勋说得理直气壮。

“你没钱?你没上班,没领工资?你买得起本本,修不起?”

“老夏,人要讲良心,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赚的钱能跟你赚的钱比?我赚的那点,在你那里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蔡勋瞪大眼睛,表情十分严肃,好像夏以南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话,他作为老同学有必要纠正他的错误观念。

夏以南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就板着指头算了起来:“我现在底薪1500,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撑死了2500,年收入3万。按现在的房价,市中心房子1万多,偏僻一点的也要6千多,我不吃不喝也得20年才买得起一套房子。可是我不能不吃不喝,所以我实际上要40年才买得起一套房子。而等我存够钱,房价早翻几番了。也就是说,我一辈子买不起一套房子,我这样的穷人,你跟我讲钱?”

夏以南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讲,以后坚决不讲,跟你讲钱是不道德的。”

蔡勋用力拍了拍夏以南的肩膀说:“这就对嘛,一个人有钱是好事,但如果因为有钱而为富不仁,那就等于是这钱害了他了。我是你的好朋友,我怎么忍心让你受害呢?不如,你把钱借给我让我买房子吧。”

夏以南感动地看着老同学:“就像你说的,既然是好朋友,我怎么忍心害你呢?还是让我为富不仁好了。”

蔡勋瞪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马路对面的一家酒店说:“就去那里吧,上次同事结婚在那里摆的酒,味道还不错。”

“好的。”既然请他吃饭,这一顿就由着他了。

进入餐厅,这家没有卡座,两个人只好坐了一张大圆桌。点菜的时候夏以南把菜单扔给蔡勋,由他爱点啥点啥,再怎样只有两个人,吃得撑死不过几百块吧。

点了没两分钟就上来了第一道菜,是一人面前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一只中药烧甲鱼。夏以南只看了一眼那油腻样子就推给蔡勋说:“我现在不大想吃这些东西,都让给你吧。”

“真的?那我就帮你吃了,虽然很腻,我也不想吃,但我这人最见不得浪费,为老同学,拼了!”

“那就多谢了。”

夏以南边说边笑,你不想吃还点?不过呢,跟这位极品同学对话,真有喜感,句句都可以当笑话听。

两只甲鱼,两瓶啤酒下肚,蔡勋满意地擦了擦嘴角,靠在椅背上稍事休息,等着吃下一道菜。

这家酒店也是奇怪,别的先都不上,第一时间上来两只甲鱼,这玩意不是该现杀现烧的吗?还有事先烧好的?

“说吧,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蔡勋好整以暇地问,一副等着别人求他的样子。

看来他还不笨嘛,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其实他不说,夏以南也准备开口了,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要等人家吃了才好说话的。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夏以南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我那里来了两个应聘的,其中一个正好是你认识的,我就想找你问问。要招人,自然要先了解一下,比如人品啊,社会关系呀,什么的。”

“谁?”蔡勋的口气,并不是很感兴趣。

“猜。”

“少来,你也玩这种小儿科。”

“就是你的老同学林妙。”夏以南本来还想说“老情人”的,可话到嘴边,实在不愿意说,跟这个人扯上那种关系,实在是侮辱了他心中的可人儿。

“你说谁?”蔡勋扑到桌上,眼睛里散发出万丈光芒。

“你的前未遂女朋友,林妙。”这样的表述应该是最准确的。

“哥们,帮帮我!”蔡勋突然激动地恳求着,嗓音都在微微发抖。

“什么?”

“明天我也去你的公司应聘,你把她和我一起招进去,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我下辈子一定结草衔环。”

第一卷 关系尚未发生 第十四章 追夫二人行之初次出击(一)

夏以南和蔡勋在酒店里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妙同学在学校里猛打了几个喷嚏,那时她正和鲁西西在学校二食堂吃饭。

自从鲁西西发现她的梦中情人就住在这附近后,她恨不得每天来这里蹲点,所以林妙以后在学校的每一餐,都只能在二食堂解决了。哪怕这里的菜难吃到她想向里面的师傅取经,问他们是怎么把菜弄得那么难吃的,而且从不失手,一次好吃的例外都没有。

其实,林妙家就在本市,只不过在长江对岸,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林妙入校的时候便在学校宿舍要了一个床位,平时有课就在这里住住。不过现在快毕业了,也没课上了,她除了要到院里有事,或上图书馆査査资料,完全可以不来的。

可是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鲁西西,而且是正处在发情期的鲁西西。在座的同学们都知道,一般处在这种时期的人,是狂躁症加臆想症再加梦游症的综合体,要不到她想要的公猫儿,她会把周围的人吵到坐卧不安,耳朵里起茧子。

林妙不幸,做了她唯一的闺蜜,要是哪天在家不来,她会一小时仨电话,手机设置成静音就打座机。害得林妈妈有一天神色慌张地跑到林妙的房间,拉着女儿的手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话,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把林妙郁闷的,又摸头不着脑。

后来总算恍然大悟,搞清了妈妈伤心哭泣的原因,那叫一个囧啊。原来她不知从哪里得到的灵感,竟然怀疑自己的女儿性向有问题,跟鲁西西是那种要不得的关系,不然怎么会粘得那么紧呢?明明就是情人才有的调调嘛。

林妙边吃饭边把这件“家丑”讲给鲁西西听,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对面的小姐:你打扰到我和我家人的正常生活了,以后请收敛点,知趣点。

鲁西西听得嘴巴成了O型,眼睛成了月牙,兴奋不已地说:“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和你在你妈妈那里就算是过了明路了。”

林妙一口饭差点喷出来:“你说啥?”

“我的意思是,你讲清楚了,你妈妈以后就不会乱怀疑我们了,呃,你又想到哪儿去了?同学,思想不要那么龌龊,要纯洁点。”

林妙气死了,“我严重警告你,以后我在家休息的时候,你一天不准多于一个电话。”

“你又不是事业狂。”

“我想休息不行啊。”

“不行,惟有事业狂才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冷落爱人。报纸上曾做过一个调查,说有百分之六十的事业狂男人,一个星期才给女友打一次电话呢。其中最登峰造极的是创业狂人史玉柱先生,据说他在研发脑白金时,曾整整八个月没回家看老婆。八个月后,脑白金上市,史玉柱先生兴冲冲地回家想临幸老婆,结果家里没老婆,只有蜘蛛网,和一屋子到处乱爬的小强。”

林妙放下手里的筷子叹气,吃饭的时候讲小强,存心让她吃不下去嘛。

突然,林妙的脚被踢了一下,又一下,林妙皱起了眉头:“干嘛?你有话就说嘛,放心,我们俩不是大美女,没人躲在旁边听我们聊天,想掌握第一手材料。”

鲁西西的脸却像抽筋了一样,眼斜嘴歪,而且还一动一动地,煞是怪异。

经仔细研究,才发现她不是羊角疯,而是在跟她打眼色,只是太激动了,动作幅度过大。

顺着她打眼色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在几个打菜的窗口视察了一下,最后终于停在一个卖卤菜的地方。

“你的春药哥哥喜欢吃卤菜,快找本子记下。”林妙好意提醒。

“请不要用那么粗俗的名字形容他,他是我的春天哥哥,我生命里的春天。”鲁西西的眼睛里星星直冒。

“好吧,春天哥哥已经买好卤菜了,现在正转移阵地去买青菜,你要抓紧行动,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那你抓紧行动吧,我可是把我的幸福都交到你手里了。”鲁西西朝她奸笑,见林妙不为所动,又换上谄媚的表情说:“拜托,我需要你去帮我打前站,只要你跟他接上了头,我马上就现身。”

“好吧”,林妙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站起来说:“算我前辈子欠你的,我这就去帮你接头,你要快点来哦。”

“嗯嗯”,林妙点头如捣蒜。

去之前,林妙还跑去重新打了一点饭菜,总不能空着碗坐在那儿跟别人聊吧,那样钓鱼的迹象太明显了。

找到目标人物,在他正对面坐下,林妙装作突然认出对方的样子,含笑打招呼:“你好。”

“你好。”

“我们在一个班上过课的,有点事想向你请教一下。”

“请教不敢当,你尽管问。”春天哥哥很客气,人很好,笑容也很迷人,虽然不是很帅。但这根本不是问题,只要鲁西西认为他够帅就行。

林妙一向喜欢平易近人的邻家哥哥型男生,认为在这个“爱无能”患者日益泛滥的年代,只有这种类型的男人才普遍具有爱的能力。

也正因为如此,她超级反感装酷玩性格的男人,永远苦大仇深,好像全世界就数他最不幸,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关心他,给他爱。遇到那样的人,林妙总想一脚把他直接踢到南极去。

见对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林妙迅速搜索枯肠,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问题:“你们院和我们一起的那一批入党积极份子,我是说去年三月培训的那一批,现在预备期都过了吗?”

“大部分都过了吧,这就要毕业了,怎么能不过。”

“可我还是预备的,看来只能到下一个学校去转正了。”林妙耷拉着耳朵说。

“你考了博?”他很快反应过来。

林妙点了点头:“嗯,本来是想硕士毕业就工作的,可我专业不好,就业范围很窄。当时也参加了好几场招聘会,我们这专业的,只有几个大学在招人,还写明只招博士。没办法,我只好考了。”

“你什么专业?”

“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