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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的眼中,不符合这样的情绪。

杨春风看着一人一蟒对她殷殷巴望的样子,抓了抓脑门的碎发,叹口气抬手召唤人。

第15章 要说好玩了

张嘴了半天,没发出动静,杨春风才想起来她无法张口就叫出小驸马的名字。

脑中仔细的想了半天,这才在想起摄政王送来小驸马的生辰八字那天,她被劝着看过一眼,说是两人的八字特别和。

“华……宇?”杨春风小声嘟囔,似乎是叫华宇,哎呀不管了,明天再问问香姑,先这么叫着,总比叫小傻子好听。

“华宇,你过来。”杨春风提高音量,抬手召唤人过来。

小驸马挪了一小步,又停下了,捏着肩上的绿油油看着杨春风。

“啧,我不怕它。”杨春风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快用晚膳了,要不……你先把它放屋子里。”

杨春风走到华宇的面前,近距离的看这一主一宠两个呆萌,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曾经一度特别排斥与人相处,却一见了这小傻子,反倒屡次放松底线,一天都没用,只一眼,一下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这个叫华宇的小傻子他太过纯净了,直白透彻展现在你眼中,让你无法升起戒心,无法用任何复杂污浊的人性,去与之相比较。

没有人不喜欢干净的东西,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小驸马湛蓝色的袍领,在绿蟒的身下晕开了一小圈濡湿,应当是小驸马想把自己心爱的伙伴带给她看,却又害怕她嫌弃,刚刚洗过。

像一个期待和同伴分享心爱玩具的小孩子,珍而重之的递过去,还会加一句可好玩了。

杨春风实在不愿深想,她是怎么在小驸马遭到婢女和侍卫的阻挡,又在见到她后犹豫脚步里分析出一个傻子的心路历程。

这他妈可真是一个突如其来,糟心透顶的技能。

绿蟒用它那和主人一样面瘫的脸,瞪着一双红豆骚眼,瞅了杨春风半天,无趣的盘回小驸马的身上,脑袋搭在小驸马的肩上。

小驸马见杨春风瞅着他肩上的凉凉,马上说了句“不咬~”

又牵起杨春风的手,按在绿蟒面无表情的脑袋,摩挲了两下,眼睛亮亮的看着杨春风。

小驸马唇又一动,和杨春风心中猜测再一次无缝衔接。

“好玩~”

要说好玩了。

杨春风摸了两下,就收回了手,手中残留着凉丝丝的触感,捂住了自己的脑门。

哎呀我的那个亲娘表姨妈,快来救救命啊,我成了一个傻子的肚子里的蛔虫。

糟心的搓了搓脑门,杨春风脸色难以言喻的看着一脸期待的小驸马,刚伸手要摸摸人的头,但是目测了一下小驸马的个子比她高了不少,要么高举胳膊要么踮脚,她懒,就垂眼在小驸马的肩上找一块地方拍一拍作为安抚得了。

但是手刚伸到小驸马肩的位置,就被蹭进手心的脑袋弄得一愣,小驸马为了让她能够摸到头。身体以一种九十度的侧弯腰扭曲着,脖子上缠的绿蟒随着主人突兀的动作晃荡着脑袋,好似一条风中摇曳的绿围脖……

别告诉她小驸马也能轻易的猜测到她的意图,到底谁是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婢女将晚膳摆好,杨春风跟着小驸马将绿蟒放进为小驸马重新准备的屋子里。

房间是为驸马准备的,但是谁也没想到驸马还有个这么拉风的宠物,自然也就没有宠物的窝或者能安置一条蟒蛇的玻璃缸。

小驸马看都没看屋子里的摆设,直接把绿蟒从肩上拿下来塞进了被窝……

杨春风庆幸驸马要经过公主的同意,才能和公主同塌而眠,不然若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妻,杨春风天天搂着个“孩子”外加一条蛇睡觉,想想都销魂。

杨春风不讨厌也不害怕小驸马养的蟒蛇,但是也不怎么喜欢。

实际上来说,她除了喜欢趴着喜欢发呆喜欢睡觉喜欢好吃的之外,就没什么其它的爱好,前世也就是上上网,但是没有什么让她沉迷的游戏,让她定时定点追的电视剧,让她回味悠长的小说,只是瞎逛。

就连卫生巾也没有特定的牌子,淘宝上一搜,哪个销量好买哪个。

这样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会克服懒癌,在没想通与摄政王的利害关系时,就肯亲手给小驸马洗簌,杨春风把这一异常举动归为怜惜。

许是因为小驸马长的太像一个小姑娘,在花丛中仰脸望向她的时候,让她有了楚楚可怜的错觉。

或者……谁几把知道脑子哪根线又搭错了呢。

晚膳上确实很多肉,杨春风能尝出来的只有猪肉,而她吃了一会发现,她动过筷子的排骨,小炒,和一个凉菜,一碗鸡汤,小驸马碰都没碰过一下,其它的她没动过的,反倒是风卷残云,那个不知道什么酱肉的碗都被小驸马拽跟前拌饭了。

是巧合还是……傻子会有那么多的心眼?

晚膳结束夜幕降临,杨春风在小驸马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简单洗漱,就爬上床睡觉了。

小驸马的依依不舍她可以理解,孩子心性么,无非就是好容易找到个玩伴,玩了一天,晚上分别的时候,自然是不舍的。

一夜梦里全是绿油油的虫子和长出爪子的蟒蛇,杨春风被婢女叫起床的时候,正是蝴蝶破茧而出,那条小驸马送给她的虫子,破茧后化为了一个全身绿的脑袋屁股分不清蝴蝶。

杨春风撅着屁股在床上艰难的磨蹭,起床对于她来说是历年来不可攻破的难题,好算跪坐起来,杨春风发了会愣,想起这一晚上色彩单一的梦,又撅起屁股把脑袋贴床上。

她怕是中毒了吧,她都有好久没有做梦,还是这样见证蝴蝶破茧蟒蛇化龙的连续剧。

在婢女的伺候下洗漱,杨春风叼着软刷走到窗台那株娇艳的花跟前,想看看整晚入她梦的大绿虫子,结果搜寻半天没见着!

化成蝴蝶飞走了?杨春风默默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扉否定了这个结论。

那是爬哪去了?杨春风叼着软刷在窗台上仔细的搜索,虫子肥成那个德行,肯定爬不远,婢问文杨春风找什么,要过来帮忙,被杨春风严词拒绝了,并严令禁止她们随处走动。

万一要是爬啊爬不小心掉地上,被个活人的体重碾上一脚,爆尸在这青石地面上,到时候抠都抠不下来。

最后在那朵大花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一株矮松上,看到了肥硕的绿虫正抱着树枝发呆,看样子爬了这么远是累的怀疑虫生了。

杨春风松了一口气,好歹是小驸马送她的礼物,据说是一只能化成蝴蝶的潜力虫,要真是爬丢了,小驸马问起来不好交代。

等彻底的洗漱好,去饭厅用早膳的时候,杨春风一打眼看见一身翠绿色锦袍的小驸马,默默抬手按住了胸口。

她又一次找回了当初鹤顶红毒发正猛那个时候的感觉。

这小驸马怕不是有毒吧。

第16章 啧,真上食

杨春风默默咽下心头涌上一口老血,谈定的坐下用早膳。

小驸马刚提起筷子要开吃,被杨春风及时按住了手。

“洗漱了吗?”杨春风看着小驸马的一脑袋乱糟糟的,鬓边还飞起一簇的呆毛问。

小驸马眼巴巴的捏着筷子,摇了摇头。

杨春风无奈的看着小驸马提着筷子的样子,像模像样,确实是傻的不明显。

杨春风又把视线挪到小驸马一脑袋滚了一晚上的狂草发型,叹了口气。

傻的不明显,也确确实实是个傻的。

“真的不能给驸马拨两个婢女使唤么?”杨春风拽着小驸马的两只手,免得人直接上手,回头冲着香姑生无可恋的问。

“回公主,按规矩,驸马身边确实不能有婢女伺候。”

“规矩规矩规矩!”杨春风胳膊夹着小驸马的脑袋,阻止人被抓着两只手上嘴直接啃,“驸马没有自理能力,婢女都不能用,男子又都是粗使,那怎么办啊……”

香姑一脸为难,又欲言又止。

杨春风算是明白了,不用说也知道,有史以来的驸马,哪个不是千挑万选,有三头六臂就不要一头一臂的,哪个公主会聘了个没自理能力的傻子做驸马。

“所以我这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对吧……”

杨春风又长叹了口气,照着不断在她怀里挣扎的小驸马脑袋敲了一下,“跟我去洗漱!以后不洗漱不许吃饭!”

于是早上被四五个婢女围着伺候的长公主大人,饿着肚子撸起袖子给自己的驸马祖宗洗漱去了。

杨春风再牵着小驸马回来之后,换了一身月白色袍角绣着大红牡丹的锦袍,和小驸马眼尾两条嫣红遥相呼应,端的是骚破苍穹,没用发冠,只是发顶一根白玉簪,依旧插的随心所欲。

没办法,束发杨春风实在不拿手。

早膳凉了又温过,口感肯定没那么正,杨春风吃的心不在焉,小驸马却吃的呼噜呼噜头也不抬。

啧,真上食。

杨春风后来非常的不服气,找过两个男子伺候小驸马,两个男子早上伺候小驸马,被被窝钻出来的红豆眼瞪的撒腿就跑,一个吓的直接大病,一个在门框上撞个大包。

换了两个据说是不怕蛇的壮汉,心道这回行了吧,左不过伺候的糙一点。

却没成想差点闹出人命,没两日红豆眼盘一个壮汉脖子上,越收越紧壮汉不敢真的往死里弄驸马的蛇,只得用手去扯,一扯更紧差点给人勒死。

自那之后杨春风就认命了,她就是传说中的丫鬟命,即使得了个长公主的壳子,风光在表面,还是一样要伺候人。

况且据她所知她现在表面的风光都没有,她聘个傻驸马,已然成为全皇百姓城茶余饭后的笑谈。

杨春风不得不每天晨起被婢女伺候着洗漱完事,就狗撵一样跑去给小驸马洗漱,去晚了小驸马就直接耍赖不洗,晚上还要先去盯着小驸马洗澡,常常为了不让小驸马洗半路跑掉,她都要亲自上手,可以说小驸马身上有几颗小痣,生在什么位置,摸哪舒服的眯眯眼,摸受不住有有痒痒肉,杨春风闭着眼都能知道。

鸡飞狗跳一段日子,杨春风多年的起床困难顽疾,竟然有好转的趋势。

转眼就是月余,这期间龙春雪一直没有来过,杨春风早派人去问过好多回,据说摄政王每天进宫,看着龙春雪批奏折。

龙春雪这几个月偷懒送去摄政王府的奏折,除了加急需要马上处理的,竟然都被摄政王那个阴货攒着,足足五大箱子抬进皇宫,龙春雪晨起下早朝开始,被摄政王逮住一直批到天黑,足足一个多月,每天都一大堆新的,新旧加一起,硬是没怎么见少。

龙春雪身边的女官说摄政王极其恶劣,连尿尿都派人跟着,一点偷偷溜来看杨春风的时间都没有,晚上累的常常趴案上睡着,想杨春风想的哭了两回了都。

杨春风一听可心疼坏了,但是她去找了龙春雪四次了,大太阳底下站半天,晒的浑身哪都冒油,别说龙春雪没见着,连摄政王个阴货都没见着。

她算是彻底直观的感受到,她这个长公主和龙春雪那个女皇的水分有多大,处境有多么玄妙。

摄政王不想让她们姐妹俩见面,她们就真的连个尿道溜走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赶紧攒钱准备跑路才是王道。

杨春风直觉摄政王可能是要搞事,头顶悬着一把大刀的滋味,让她吃不好睡不香,她还没有充足的准备,现在要是跑了,她后半辈子就要靠织布种田过日子。

她不是吃不了苦,只是不想吃那种没必要的苦。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她只是个小女子,向恶势力低头这件事。

你就说什么角度什么姿势得了,保证低的你如沐春风。

待到来日她准备充足,跑路成功,势必要雇佣几个小叫花子,月黑风高的用弹弓往摄政王个阴货家窗户上射小石头子。

咔咔咔咔咔哒哒哒,一晚上折腾个三四回,保证个阴货鼻子比香炉冒烟冒的还浓郁悠久。

杨春风脑袋里寻思着来日怎么狠辣的报复摄政王,手上去是无比娴熟的伺候着摄政王的儿子,她的小驸马。

杨春风把红豆眼的脑袋从她脸上拍开,刷刷刷几下就挽好了小驸马的头发,一根簪子固定好,速度上去了,质量还是那种摇摇欲坠,风大点都能散开春风制造款。

“华宇啊……”杨春风掐着人越发水豆腐似的脸蛋,温柔无比的问:“要是将来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帮我?”

“会!”华宇拍了拍杨春风肩头的红豆眼,“凉凉咬他!”

一个多月的伺候总算没白费,杨春风有一种在问自己儿子长大养不养自己,并得到肯定的欣慰感。

“你以后别老喂喂的叫我,”杨春风□□的华宇一边脸蛋都泛红。

“叫我阿姐吧。”杨春风说。

也不枉我每天伺候你跟伺候儿子一样。

华宇皱着眉,可能是被掐疼了,把杨春风的手挪到他的左脸上,点了点头。

“叫一声来听听。”

“阿姐~”

“嘿嘿嘿,再叫一声听听。”

“阿姐~~”

杨春风用手指挖挖耳朵,小驸马这声音听起来不磁性也不尖厉,清清爽爽的就是没来由的往人耳朵里钻。

和小驸马的关系搞好了,希望要真是摄政王要搞她,小驸马能在中间起个搅和的作用,给她匀点准备家当跑路的时间,她现在手里这点,顶多够用半辈子,大大的缺啊。

如杨春风所料的,摄政王终于在几乎是软禁女皇一个多月后,对娇弱的她下黑手了。

那日风和日丽,杨春风正和小驸马做了个毛毛虫的纸鸢,没等放,香姑就过来跟她说,摄政王那个逼,派人来提起驸马回门的事。

妈的三天回门,这都凑凑要特么九个月了,黄花菜都凉了好几轮,竟然要她带着驸马回门。

这厮绝逼是要玩阴的!

第17章 把我当个屁放了

但是心里再怎么吐槽,再怎么感觉摄政王那逼是在给她挖坑,这个门既然摄政王那边提起了,该回还是得回。

不光要回,还要回的风光体面,礼物厚重不了,值钱的被她悄默声的变卖了不少,那就弄个大箱子,多划拉点零碎小件充数。

老本还没攒够,但是既然决定向恶势力低头,就要低的够诚恳,够怂,这样才能在以后的人生里活的舒服,磕米磕到死。

杨春风差人斥重金,给小驸马置办了一套天青色云纹锦袍,行走之间如流云披身,又把她自己压箱底的两只云纹脂玉簪子都插小驸马脑袋上,连靴子都是雪白锦缎,金丝勾边的。

这一套行头置办下来,杨春风心疼的每分钟平均抽搐八十多次,但是为了向摄政王显示出对小驸马的重视,杨春风只能忍痛割肉。

不得不说人果然是靠衣装,小驸马穿着这身行头瘫着小脸一站,杨春风也愣了愣,虽说她不喜欢妖孽款的男孩子,但是小驸马这容貌要是抻开了身条,脸不长残,赞一句倾城不为过。

杨春风也破天荒的收拾的十分奢华大气,特别是把眼睛自己废了老大劲好好画了下,争取看人不像“来啊跟我困觉”而偏向于“把我当个屁放了。”

俩人收拾的人模狗样,弄了好几大箱子的礼物,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往摄政王府去。

摄政王也不知道装的什么逼,前朝老皇帝没死的时候,赐了皇城一处非常气派的宅子从来不住,自己在皇城边上盖了一处,据说是依山傍水还开了几亩荒田种,野趣十足。

表现的自己完全是一个向往田园生活,没有狼子野心的把持朝政一样。

切!杨春风对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嗤之以鼻。

马车中十分的柔软宽敞,杨春风华丽的浅紫色广袖长袍,规规整整的摆在软垫上,把前世电视剧上看的那点公主装逼的表情和气场模仿的十分到位。

小驸马被杨春风提前交代过了,也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高冷又妖冶。

马车摇晃的仿佛不放过路上的任何一个坑,杨春风和小驸马坐得十分的规整,偶尔对视,也是各自一脸严肃。

奈何马车比牛车也快不到哪去,好几辆礼车还要绕着皇城转一圈显摆,一个时辰后,杨春风坐的屁股都麻了苦不堪言。

小驸马明显也绷到了极限,许诺的肉丸子宵夜,也阻止不了小驸马往杨春风脸上乱晃的巴巴眼神。

“阿姐~”马车的再宽敞,也远不到哪去,杨春风耳朵一痒,登时也绷不下去了。

杨春风垮下肩膀靠在车壁上,拍了拍车壁不耐烦的问:“还有多远到?”

车夫可能是被杨春风吓了一跳,吭吭哧哧了半天,磕磕巴巴的回:“回,回公主,路程行至不足一半……”

杨春风晃了晃梗僵的脖子,拍了拍小驸马的肩膀,小驸马被杨春风一拍,像是被解了穴道一样,可算放松了,直接软趴趴的躺在了马车的软垫上。

双手自然的举在头顶两侧,垂着睫毛用眼缝看杨春风,“阿姐~”

这是一个十足的诱惑姿势,小男孩生的若是如小驸马这般模样,又在个引人想要偷偷品尝的禁果年纪,做这种姿态确实很吸引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小驸马操着那钻人耳朵的声线,软软的叫她,脚尖还在勾她的小腿。

杨春风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这小王八蛋在勾引她,但她顺着小驸马眼睫的缝隙,瞥见那双清澈到底的眼,对自己的错觉都生气起来。

明明小驸马就是因为舒服,想叫她也躺下。但是她他妈难道是鹤顶红真的喝出了后遗症么,怎么会出现那种不要脸的错觉?

杨春风皱着眉,垂头不看小驸马一副四门大敞求蹂.躏的姿势。

“阿姐~~”

“别叫了……”

小驸马的确实不在叫她了,只脚一直勾着她的小腿,勾的她没出躲没处藏,她心知小驸马是在叫她舒服的躺下,这就像小孩子在分享滋味美妙的零食。

杨春风也想躺下,但是她为她刚刚的错神感到羞耻,不应该让小驸马叫她阿姐,应该直接教他叫她阿娘,或许她就能时刻保持清醒。

杨春风蜷起腿,躲着小驸马的脚,脑袋扭向窗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真他妈是到了发.情期,得赶紧弄了人解解闷,不然她感觉自己要不正常。

小驸马勾了会见杨春风没反应,伸出一只手,勾住杨春风的手指,“阿姐~”

杨春风正想事,被冷不丁勾的手一抖,刚要甩出去,小驸马猛的一用力,就把杨春风拽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