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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二回就是两百万的利润啊!

最终,我咬咬牙借了高利贷,很快的就落实了两百五十万元的贷款。

我带着几个伙计来到了秦岭,找到卖家,一切都很顺利,我花了二百多万带回了那个白玉蟾蜍。

直等到回家仔细检查,我才知道这次我走了眼,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西汉时期的蟾蜍,只是一个做工顶级的赝品。

我他妈中了朋友的仙人跳!

我几乎是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回过神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我借的可是高利贷,把我自己卖了都赔不起,而且这些放高利贷的多多少少有点黑社会背景,到时候还不上钱,就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我打了个激灵,琢磨着赶紧弄点钱,等还清了第一期款项,后面的再想办法。

我翻起了电话号码,我那些亲戚朋友还是有几个大款的,如果他们愿意拉我一把,那是最好不过。不过一听到我借钱,不是说没有,就是直接挂电话,我只感觉到手脚冰冷。

我今天几乎把认识的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但是一毛钱都借不到。

我坐在椅子上面发呆,手机也给我扔一旁去,到了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找谁好。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吓了我一大跳,我连滚带爬的抓起手机,满怀希冀地打开接听键。

“李叮当,这个月的店铺租金怎么还没打过来?”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房东,这两天就给你打过去啊,刚进了货钱还没盘出来。”

挂了电话,我下意识地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算是从小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了,也是干古董这一行的,不过擅长的却是坑蒙拐骗,真名白芙蓉,因为体重二百多,我平时都管他叫胖子。

我说:“胖子,我完了。”

听我讲述了受骗经过,胖子在那头说道:“叮当,听得我心里都堵成一团了,但你就是说的再惨我也帮不了忙啊!老子他妈现在在潘家园摆地摊呢,你要个几万块钱,我还能拿出来,这你妈欠了两百五十万高利贷!就是把胖爷这身肉剐了都赔不起。”

我没好气地回道:“我就是临死前找个人说道说道,你有多穷,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胖子犹豫了一下跟我说道:“叮当你爷爷不是留了一份遗嘱吗?你要是能找着遗嘱里的那个东西,钱不就还清了。”

我眼前猛地一亮,似乎是抓到了一线希望。

不是胖子提起,我都忘了爷爷的那份遗嘱了,这一刻恶向胆边生,我决定豁出去了,他妈的不就是一个青羊樽吗?找不到也是死,找到了就赚翻了。

“胖子,你给我马上回来,这一票干了!”

我大声吼道,然后挂了电话。

风风火火地回到铺子以后,我拿出纸笔,开始回忆起我爷爷口述中有关那青羊樽的信息,然后把那些信息一点一点全都记在纸上。

现在回忆起来已经有点模糊了,不过还好那时候爷爷对我讲了不下十次,所以一些关键的信息还可以记起来。

我们这一趟的目的地,是上蔡县没有错了,但是具体哪个点,暂时太不太清楚。

如果就我和胖子两个人的话,没摸到具体位置之前,整个上蔡县就足够我们找个十来天了,而且我们两个倒腾古玩还行,真要定穴下斗,光凭我们两个人肯定不成。

我有些头疼,在纸上把问题全部写出来,真决定去找这个青铜樽,才发现难度之大,根本不是三下两下就能解决的,要不然我家那帮亲戚也不会从来不去过问这份价值千万的遗嘱。

我打开地图,在上面圈出了上蔡县的范围,然后仔细回忆着我爷爷说过的那些话,但是想了好久,似乎我爷爷当年都没有说过具体是上蔡县哪个位置发现的那个大斗。

信息啊!

我抓起乱糟糟的头发,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座墓的信息,越多越好。

我思前想后,最后决定还是去找那个律师了解一下,爷爷把那些画和战国拓本都交给他了,可以先去把战国拓本复印一份回来研究,说不定有什么收获。

说干就干,我按照遗嘱上的电话打给了那个律师,跟他说我想看看我爷爷的遗嘱。

“哈哈,你小子总算开窍了,快来我家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老觉得这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电话那头的人非常害怕,却也非常激动。

我坐了个摩的到了那个律师的家,那个中年律师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你是叮当吧?小时候我可抱了你好多次,不过你应该也记不得我,叫我明叔就可以。”明叔笑着握了握我的手,跟我说道。

明叔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差不多五十来岁,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很和蔼。

我有些拘谨地走进了屋子,来到这里之后突然发现有些难以开口,毕竟现在盗墓是杀头的大罪,这个人我完全不了解,如果把我给卖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我跟你爷爷有很深的交情,只管按照遗嘱上的去做,不用担心别的。”

明叔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道,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资料:这些是你爷爷存在我这里的资料,不过都是复印件,原件都存在银行保险柜里了。

我坐下来,浏览了一下那些资料,明叔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站着,那气氛有些怪异,我扯了一下话题,问道:“明叔,家里面就你一个人吗?”

“老婆难产死了。”明叔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看到他那笑容,我突然觉得有些后背发凉,自己真的可以信任这个人吗?刚才说话的时候我盯着明叔的脸,发现他说话的时候,脸色根本就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死了老婆就像死一条狗一样。

这种人情绪不流露在表面,城府肯定很深。

“不好意思明叔,我嘴无遮拦了。”我赶紧说道,见明叔没有说话,我把注意力又集中在那些资料上面,那份战国拓文上主要记载的是:秦始皇在临死前,让李斯把一件至宝封在了青羊樽里,等他死后一同下葬,不让外人得知!

我突然之间发现我似乎是遗漏了什么,我爷爷只口不提封存在青羊樽里的至宝,迷恋的似乎只是那一口青羊樽,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我摇了摇头,然后问明叔:“明叔,就算我能找到青羊樽,你又怎么肯定它是真的?”

这个问题只是一个试探,我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是假的,这份遗产你就继承不了。”

明叔的回答很简单。

我浑身有些发毛,于是把那些资料放入袋子里,赶紧起身告辞。

“如果你真的对这份遗嘱有兴趣,可以去你爷爷的老房子里看看。”

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明叔突然在我身后说道,然后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个明叔到底跟爷爷是什么关系?他的回答已经说明,他对青羊樽是非常了解的,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律师?

还有他说他跟爷爷有很深的交情,怎么我从没听爷爷提起过他。

第4章 凶宅

一路上我都在拼命思考,但是始终想不通,明叔在我爷爷身边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对我没有恶意。

还有,他既然那么有信心判断青羊樽的真假,可见他绝不是一个律师这么简单,我真怀疑他是一个土夫子!

但明叔是好是坏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就是死也要把青羊樽搞到手!

回到铺子之后,我泡了杯茶,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下,然后拿起那些资料仔细看起来。

爷爷画的青羊樽,虽然只是用铅笔勾勒的,但是乍一看上去那种表达感还是十分立体,哪怕是一个门外汉,都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

我浏览起那些资料,但翻来翻去,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砰砰砰!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拍门声,把我吓了一大跳,透过门缝看到是胖子拖着个很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

“效率可以啊胖子!”

我赶紧拉开门,最近有点神经敏感,老是觉得放高利贷的会杀上门来。

“废话,这种大事没我胖爷镇着怎么能成?而且潘家园也不好混了,只能捣鼓点假货卖给外国佬,呆着也是浪费时间。”

胖子乒乒乓乓地拖着那个大行李箱走进来。

“赶紧收拾好,跟我出趟门,我总觉得爷爷的老房子里会有线索。”

我吩咐完之后,和胖子在周围随便吃了碗面条,就打车到了郊外。

爷爷在郊外有一栋老房子,他发疯以后每天就躲在这栋老房子里喝酒画画。附近还有一个鬼气森森的墓地,说实话如果不是有胖子陪着,我一个人晚上是绝对不敢来的。

在附近的位置停了车,司机打死也不肯再往前开了,因为前面就是那块墓地,那地方发生过不少抢劫的事儿。

“我说师傅,你他娘的在墓地把我们放下来,等下我们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赔的起吗?今个你要是不开车,胖爷劈了你。”

胖子见司机要赶人,顿时火大了。

“师傅,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让我们怎么过去。这样吧!你把我们送到目的地,等会儿我们办完事还坐你的车,多加二十块钱。”

我赶紧在一旁唱个红脸。

“成,不过可别耽搁得太久。”司机的脸色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毕竟现在回头不可能带到客,还得倒贴油钱。

一路开过去,路过那片墓地的时候,胖子说叮当你爷爷真会挑地方,这鬼地方我在车上都看得发毛,人怎么住得下去?

我说胖子你别废话,有钱人的生活你懂个屎,这叫回归乡村。

五分钟之后,我们终于到了爷爷的老房子,那是一栋三层高的砖头屋,外面爬满了爬山虎,大门的地方还有一张大封条。

因为我爷爷的遗产现在算是一个冻结状态,所以这屋子已经给法院封起来了。

的士司机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我拿出了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是我爷爷的房子,我过来拿点东西。”

说完我打开了门,胖子从包里拿出了个应急灯打开,这才跟进去。

“喂,你们两个快点啊!”的士司机在门口大声喊道。

一进屋,我们就被一股浓烈的灰尘味道给呛得闭过气去,胖子说:叮当你这没良心的孙子,没事儿也不来打扫打扫,说不定哪天你爷爷回魂要睡个觉什么的,这乱糟糟的怎么睡。

“赶紧给老子干正事儿,这屋子可不小,快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我听的火冒三丈,胖子在潘家园历练了两年,我以为人会沉稳许多,没想到还是这么不靠谱。

“得得得,我从三楼开始搜,你从一楼开始,等下我们二楼集合。”胖子从包里拿出另一个应急灯给我。

我拿着应急灯开始搜索起来,客厅、卫生间、厕所、仓库这些一遍遍地过了,这里的家具在我爷爷去世后已经被拉走卖掉,所以偌大的屋子显得空荡荡的,有什么东西的话我绝对能够一眼看出来。

我找遍了一楼,屋子里除了灰尘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突然间,我听到了胖子叫了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刺耳。

我吓了一跳,赶紧提着灯咣咣咣冲上三楼,一上去看到胖子撅着个屁股蹲在地上。

我踢了一下胖子的屁股说:“你他娘的什么情况?”

胖子脸色有些发白,哆哆嗦嗦地指着一个角落,我连忙把灯照过去,那场景立马让我头皮都炸了。

在三楼的角落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个一个的死人牌位,中间还搁着一个六七寸的阎王像,那场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这会我才发现,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纸灰,好像是拜祭的时候烧元宝留下的。

“不就是几个牌位吗?有什么好怕的,赶紧看看什么发现。”我强装镇定。

“李叮当,你这爷爷究竟是什么人,不会是神经病吧?你看这些牌位上全都写着一个日期,连姓名也没有,这三五十个牌位放在这里,就是观音菩萨来了,也得给阴气吓跑。我们赶紧走吧!这栋房子压根就是一座公墓,肯定没别的东西。”

胖子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连忙说道别急,我拿起一个牌位,吹了一下看着上面的字迹,1980年4月1号,卒。

“这个日子不会是你爷爷当年去倒斗的时候吧?”胖子问道。

“不对啊,日期不对。奇怪了,我爷爷好像没跟我说过这个日期的事情,他在上蔡县盗李斯墓,应该是1960年那会儿。”

我皱着眉头,觉得十分怪异。

整个三楼都是密封的,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屋子里蔓延着一股浓郁的纸灰气息,在里面呆着鼻子难受。我见实在没什么东西,就和胖子下了二楼。

等到了二楼,我和胖子发现还有更让人发毛的东西!整个二楼堆满了花圈,纸扎的童男童女,元宝,还有招魂幡一类的东西。

胖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叮当,你爷爷是专门做死人生意的吧?怎么堆了这么多鬼东西,这屋子还能住人吗?”

我心头也有些发虚,不过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说道:“赶紧找线索,这些东西说不定是故意扰乱我们视线的。”

我和胖子把二楼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依旧是没什么发现,我不死心地把那些花圈元宝什么的都撕开来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有关李斯墓的线索。

“完了叮当,你还是赶紧跑路吧!就你爷爷留下的那几张破画,我们上哪找这个大斗去。”

胖子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有些心烦意乱,随后点了根烟抽搭几口,然后仔细回忆起来,我爷爷过古稀那会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呆在家里,一直到他生活没有办法自理才搬回市里跟我一起住。

这个屋子是他唯一可能留下线索的地方,如果他真的想要李家子孙找到青羊樽的话……

“哎呀!挖槽,疼死老子了,这二楼楼顶怎么这么低啊!”

身后胖子传来的惨叫把我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胖子的话让我突然抓住了什么,我冲着胖子大喊:“胖子快上三楼,这屋子他娘的肯定有夹层!”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和胖子忙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终于在三楼的地板上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夹层。

在那狭小的夹层里,我摸出了一口黑色的小箱子。

我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把手放在箱子的锁扣上,就要打开!

第5章 死亡笔记

“叮当,先等等,咱们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胖子突然脸色凝重地拦住了我,然后低声跟我说有人,这家伙自从我们进来后就在屋子里晃悠。

我心里一惊,一个人顿时涌进我脑海里,知道我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明叔。

“胖子把家伙抄出来,我们先回去!”

我抓住小箱子,胖子从屁股后面拽出一把尼泊尔军刀,警惕的下了楼,不过一直等我们坐车回古董铺子,都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胖子,你会不会是眼瞎看错了,或者是流浪汉什么的?”

回到铺子里,我这边也松了口气。

胖子摇了摇头说:老子又不是神仙,哪里清楚。

我把桌子清空,然后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纸张。

胖子抓过一张地图,他脸上顿时一阵狂喜:“叮当,是了是了,大斗的位置就在这儿,都标出来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欢呼的冲动,跟胖子说别急,然后夺过那地图。

这是一张河南上蔡县的手工地图,每个点都十分详细,还有一些用铅笔画的线条,似乎是我爷爷倒斗的路线。不过上面有一个血红色的大叉,让我有些不安,这是在向我警告什么吗?

我接着翻阅起其他的东西,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陈旧的笔记本,上面写了很多没有联系的事情,我皱着眉头读了一遍。

李斯之心,何其疯狂!他是要让多少人给他陪葬?

二进李斯墓,我害死了所有人。

线索永远埋在地下。

我是罪人,要给死去的人赎罪。

永远别进那个地方!

而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黑白相片,这是一张十多个人的合影,坐在最中间的正是我爷爷,笑得很开心,顶着一个大草帽。

明叔坐在我爷爷左边,斯斯文文的,戴着一个圆框眼镜。一个不认识的大胡子坐在我爷爷右边,板着一张死脸,唯一的特点就是右手少了个大拇指。

我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笔记本里蕴含的信息量让我有些胆颤心惊。

我没想到,爷爷当年第一次倒斗失败之后,居然又组织人进行了第二次挖掘。而且从他那笔记本上的信息来看,他们第二次倒斗之行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惨烈!

以至于让我爷爷回来之后彻底疯了,甚至在老屋子里天天拜祭那些死去的人,我顿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第一次我爷爷他们去倒斗的时候,遇到了数十只锁在墙壁里的黑煞,第二次他们去的时候又遇到了什么?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矛盾点,我爷爷语句之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人再进墓,但是他为什么临终前会留下这样的遗嘱?

“叮当,这一单要做的话光我们两个肯定不行。”胖子看到那张相片,突然脸色变得很不好。

还没等我说话,胖子就指着坐在我爷爷右边的那个大胡子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当年湖北一带赫赫有名的土夫子曹四指,右手少了个大拇指,却能在粽子棺里夹出殉葬品。现在潘家园还有人记得他,他都搞不定的土坑,我们去那就是送死!”

我沉默了好久这才说道:“胖子,我是欠了一屁股的债没办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往下跳,你自己要考虑清楚。”

胖子说考虑个屎,老子都从潘家园收摊了,你要敢抛下老子,非把你得活劈了不成。

我有些感动,知道胖子拿我当兄弟。

我和胖子认识其实很简单,当时胖子整了一个只值二十五的青花瓷瓶,卖人家两万五,被人发现追着砍了三条街,鬼哭狼嚎的。看胖子给人打的快不行了,我就拿钱帮胖子摆平了这件事。胖子老是说,对我来说只是一笔小钱,可对他来说却是一条命。

我问胖子:“我这边有个人选,胖子你还认识什么能人不?最好懂墓的,但是有点,心太黑的绝对不能要,这个斗要是泄漏了风声,恐怕我们汤都没得喝。”

“我倒是认识一个好手,道上人称他陈驼子,在潘家园也算是个颇有信誉的人物。这人望气的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精通很多个朝代的文献,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有他看不懂的东西。”胖子说道。

“好,这个是必须的,还得有几个好手来。”

我皱着眉头道,想到我爷爷当年遇到的黑煞,心里头就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