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没安排?”伪命题,而且是经不起推敲的藉口。

“安排可以改变,但是看是对什么人改变。你一个人的话,等到你有空回家去吃就行。房太太还没做好准备。”房励泓把清咖推到一边:“你忙你的,我走了。”

“房,不,爹地。”等到房励泓转身要走,房昱斯才想起来要叫一声爹地:“你就不给我点建议,这次的投资意向很大,我还没最后下决定。”

“你已经过了要问计于人的时候,很多事情自己下决心比别人说合适。你觉得是对的,而且能够实施,那就放手去做。最坏的结果你能够承受的话,还需要考虑别的事情?”房励泓等了很久,还是等到一句爹地,很高兴还是没露出来。

“行。”房昱斯迟疑了一下,这是准备让自己破釜沉舟还是背水一战?

“咖啡是个好东西,不过喝多了不好。”房励泓笑着拉开门,蔻蔻不自觉起身,发现两人很像,不会是房昱斯的老爸,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房励泓吧?传说中的钻石王老五,他身边的女性前赴后继不计其数,但是最后都被房昱斯的老妈成功秒杀。如果真是的,那还真不是蒙人的。

真的好帅啊,房昱斯跟他比还真是差了点。一个前任一个现任,都是自己的老板。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所有大老板身边贴身助理的至理名言,有点不甘心,但是必须这样。

房昱斯直接送到电梯里,电梯门要关上的一瞬间,没有出去。下意识要跟他一起下去,房励泓心里惊愕了一下,脸上没什么变化:“开会的话,在楼上?”

“我知道,送您出去。”房昱斯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会这么做,有时候行为不受控制,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房励泓看着外面的风景,背对着房昱斯:“很多事情需要自己来决定,不论是公司还是你自己的个人生活都一样,我跟你妈不会问你太多。追女生的话,适当放下架子是件不错的事情。女人要靠哄的,一本正经谈事情,就算是你对了,有用吗?”

第八卷富三代第十七章怎么追女生

“你这么追老妈的?”房昱斯再次脱口而出。

“还有你在一边跟着啊,忘了。”房昱斯找妈妈的故事,简直是耳熟能详。那迎娅每次提起来都会说房昱斯早熟,大家都有责任。

房昱斯不好意思的笑笑,电梯到了大厅。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他出来,前台负责接待的公关小姐全都起身鞠躬:“房先生。”

那迎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很专注地看着刚出版的新电子书,一看就是侦破系列。就是不做了,血淋淋的东西都能够吸引她的注意。她会告诉别人,有时候香港警界偶尔还会在难得破案的时候电话她,询问她的意见。外援的话,很多时候会有加分哦。

房先生?有人认出房励泓了?应该不会吧,房励泓低调得很,当然不排除一枝花的年纪,又跟那些小姑娘唧唧歪歪。本性难移,放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房太太。”房昱斯看到那迎娅,走快了几步,比看到房励泓的时候还要激动:“很久不见。”

“哦,是你这个房先生。”心里那瓶微微泼出去的醋收回来了,敢情是沾了儿子的光,要不谁认得你是房先生?:“还真是很久不见。”

房昱斯不想让人看到,准确的说是房励泓和那迎娅不想让人看到,公关部主管大概看出这两个人不一般,就冲房昱斯全程陪同,外加笑容满面。这可不是商场礼节式微笑,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房先生,可以到那边咖啡厅坐坐。”不仅把咖啡厅雅座打开,还准备了几件刚出炉的点心。能在房家总公司的咖啡厅雅座吃上一块点心,加上一杯咖啡。绝对是要谈大生意的架势。

“要三杯拿铁。”房昱斯也不想喝清咖,目的就是为了提神。

“好的。”大老板发话,公关部主管马上去办理。本来要准备鸳鸯奶茶的,但是鸳鸯鼻祖坐在这里,那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改喝咖啡了,不是清咖?”那迎娅挽着房励泓的胳膊。笑望着房昱斯:“嗯,几天没刮胡子了?”

“就一天。”房昱斯老老实实承认,早上气急了出门,还刮胡子呢。领带都是用的备用领带,自己看着都别扭:“忘了。”

“吵架了?”这话是坐下来以后问的,那迎娅喝了口拿铁,顺便舔舔嘴边的奶沫:“要不房先生也不会忘了刮胡子。”

“老妈。你还知道什么?”旁边没人,房昱斯终于缴械投降,这简直就是二十四小时无缝跟踪,除了乖乖认错。不用想别的事情。她的第六感绝对是超级敏感,而且不会错。要是不做基因鉴定师的话。她不是包夫人也是女版狄仁杰。

“不知道了。”那迎娅摊手:“你这个不用我去查的,看你自己一副颓废的样子,就知道了。平时那可是风度翩翩,钻石王老五第二。说实话,你应该跟我身边这位钻石王老五第一讨教一下,学习学习怎么讨女生欢心。你的生意经学会了,就该学学这个了。”

“你能教点好的?”当着儿子的面也太不给面子了,还是钻石王老五第一?有三个孩子的钻石王老五,这还想出来混?

“我说的是实话。”那迎娅振振有辞:“房昱斯要是连你的一点皮毛都没学会,再会做生意都没用。追女生绝对是技术活,我傻到可以才上了贼船。”

房昱斯满头包的状况,就被他妈一顿胡搅蛮缠的说笑,化解得无影无踪。老妈还真是足够了解爹地,就是爹地的陈年旧事都能被她拿出来当教材:“老妈。你教过房琬颐这些?”

“她!用不着,无师自通说的就是她。”那迎娅表示这一点毫无压力:“那个什么郦季铎。见到她还不跟老鼠见了猫似地,我现在都不敢跟别人说房琬颐是我女儿,这哪是女朋友,简直就是只母老虎。”一面说,一面笑个不停。根本就不了房励泓铁板样的黑脸。他的女儿,谁要是说一句不好,就等着看这个男人变脸好了,他女儿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宝贝疙瘩。

也不想想,房琬颐就是接连被房家三代掌门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她爷爷房正英开始,到房励泓再到到房昱斯,说一不二。要月亮不给星星,说往东没人往西,房昱珑最小,但是见到房琬颐,还要弟弟让着姐姐,谁家有这样的怪事?当然是房家,房琬颐的地位最高。

以为会有个男人来把房琬颐收了,也好灭灭她的性子,让这个丫头能够安分下来。没想到蹦出来个郦季铎,把她宠得更狠,好了,以后不可能再有能收服孙大圣的如来佛祖了。

“房琬颐不是外人,是你女儿,是不是要给她留点面子?”房励泓克制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房昱斯简直是受不了他们两人这样不管不顾的人身攻击,这还是房总和房太?从小看到的爹地和老妈,绝对是天底下一对极品夫妻,这么久不见,比以前更甚。让人都不知道怎么插话。

“怎么没看到房昱珑?”以为自己找到一句可以插进去的闲话,房昱珑是他们兄妹三人中最大的一朵奇葩,还在上小学,不知道老妈怎么当初还想做个高龄产妇的,爹地满心欢喜以为会是跟房琬颐一样的女儿,名字都想好了,结果是个儿子。听到护士说是个儿子的时候,爹地脸都变了,就差扭头就走。

“要他来干什么?”房昱斯是给自己找来的不痛快,那边两人已经忘了之前在争执关于房琬颐的问题,关于房昱珑那就是一致对外。房琬颐就是大家小姐的怪脾气,谁得罪了她那就是得罪了整个房家。但是房昱珑例外,简直是把他们两人的缺点全都吸收了。

房励泓为这件事很头痛,多大点孩子,想要一个人出去穷游,还跟他妈商量了好久,最后得到两个字:不行。要是房励泓肯定是大喝一声:房昱珑,你想出去就滚远点。这哪是孩子,简直就是个恐怖分子。出生的时候,差点发生新生儿溶血症,房励泓为此吓个半死。至于出生以后,基本上关于他的话题就没消停过。这种孩子还不好多管,最简单的一句话,房昱珑身体不好,不能管得太严。

那迎娅差不多是放弃了好好管教房昱珑的企图,只要他平平安安长大比什么都好,只要在他眼皮底下,不出格就行。至于读书什么的,爱干嘛干嘛好了。房昱斯房琬颐读书该多了吧,等到要走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虽然知道他们早晚都是要离开家,这是必然要走的一条路,只是想到的时候,心里多少都有点淡淡的凄凉。

“我就是随口问问,上次走的时候房昱珑跟我说,想去环游世界。我以为他去了,很让人羡慕的一个理想。”房昱珑的想法绝对是值得去做的,小就小。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不过看样子在他未成年的这段时间里,想要实现基本就不可能了。老妈那个态度一看就没商量,老妈都没商量了,爹地就不必说了。

“他的事情你少管,房昱珑人小心不小,天天除了上学就想着出去玩。前两天还跟我说,要出去穷游。除了是个恐怖分子以外,我找不出还有什么适合他的形容词。”那迎娅摆手:“你少转移话题,自己的事儿都没给我说清楚。这个吵架呢,再所难免。你以为出了事,然后就是你自己端着个大傻架子坐着,人家自己找上门来?门都没有,不去哄人家回心转意,能行吗?”

房昱斯愣了一下,这个外援是在给自己出点子还是给自己好看,是亲妈吗?应该是的,基因鉴定她自己都做了很多次了,不会出问题的。但是老妈的思维方式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说对方不好,老妈绝对是把自己的儿子损得一钱不值。

“嗯。”答应了一声,要是被下属看见他这么大的老板,还被老妈数落的一钱不值,真是要把脸丢得干干净净的。

房励泓都觉得过了点,不过主要是担心等下那迎娅说得来劲了,他就成了一个反面典型:“你不是还要去买东西,房昱斯要开会,让他上去。”

“瞧瞧,这一点你就要跟你爹地学。自己做错了,马上给自己找台阶下。送花什么的,那就是小儿科。至于送别的,你知道的,还修了一条地铁线,虽然一直没通车,不过先放在哪儿了。你的手笔不能太小,房琬颐说的那什么白金唱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你自己就不能想办法给她出一张?不给别人听,就你听也行了。绝对珍藏版。”那迎娅果然在意料之中说出了症结,对面的父子两个目瞪口呆。

房昱斯除了感慨就是觉得自己被老妈无孔不入的情报科全程监视:“妈,你还知道什么,一次说完让我有个缓冲期。”

“没了。”那迎娅摊手:“我们逛街去了,希望我也能收到那张白金唱片,虽然我不是她的粉丝,不过组建一个粉丝团不成问题。”

第八卷富三代第十八章教子有方

房昱斯头大还不能表露出来,老妈那个逻辑思维绝对是胜却人间无数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妈连粉丝团都想到了,而且会说之所以委曲求全都是为了儿子,这哪是老妈的逻辑,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房琬颐那么难搞定,全都是跟老妈学的。

有点同情郦季铎,甚至对爹地也会报之以深深的同情,看来自己还算是好的,佟妮娜也不是很刁钻。只有通过比较才知道谁是好的,这就是人生最大的不足,谁都无法预料自己找到的是不是最好的,但是看到别人不好的一面,或者能够知道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房先生。”公关部主管端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进来,只看到房昱斯一个人在那里喝拿铁,其余的两个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叫蔻蔻把开会的文件送过来。”房昱斯叉起一块黑森林慢慢吃着,脸色明显比早上去办公室的时候好多了,细嚼慢咽吃着甜点,有人说甜品可以提高人的幸福度。这大概是老妈喜欢做烘焙,让家里人都品尝她高超甜品手艺,尤其是爹地,在外面再大脾气,面对老妈的爱心甜点总是无法抗拒的原因之一。

“好的。”等人出去,房昱斯拿起电话:“要一束九十九朵的白玫瑰,是白海芋。”跟以前房励泓订花束的习惯差不多,一样会在上面有大大的f作为属于他的logo。不过庆幸一点,老妈得亏没说出要自己去佟妮娜的公司门口或是哪里高声唱歌,学罗密欧的本事。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不知道老妈满是萌动的心,爹地要怎么摆平。

“我的蝴蝶夫人,现在想去哪里?”房励泓被那迎娅拽出来,还有点不能适应。她要不要这样来去匆匆?那个是你儿子好吧。你可以说完了再走的。这样的话,会让人应接不暇。

“逛街,说不定会偶遇房琬颐和她的小男朋友。”那迎娅自信满满,房琬颐那点小伎俩还不是自己这个当妈的言传身教,才让那个小妮子能够无往不胜。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小小的秘笈只能当面传授。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房琬颐的刁钻古怪难得搞定是自己教的,养不教父之过,女儿的刁钻娇蛮,除了做妈的没有第二人教。被人知道了,以后还不要说不好全是那迎娅教的,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至少要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很会教女儿的样子,但是不教坏一点,肯定会吃亏的。

“还没玩够,这是你儿子和女儿,别人的话。肯定会被你玩死。”房励泓被她挽着手,两人戴着情侣款的墨镜走在人潮汹涌的弥敦道上。那迎娅是不是还要对着路边的帅哥发发呆,总说自己喜欢看美女,她怎么不想想,这个看帅哥的本性,是谁永远都不会改?

“谁说我玩了。房昱斯在商场上有他的一套,但是情场上明显不是那个妮娜的对手。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弄得胡子也忘了刮,甚至连例会都不想开。我还担心她不爱江山爱美人呢,那样的话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说不定还要出去替你儿子练摊儿,那样可真是称得上惨绝人寰。”那迎娅略带一点夸张,不过说的很到位:“这一点真是要跟房琬颐好好学学,闹别扭就是闹别扭,但是不妨碍她做自己的正经事,还网罗未来的嫂子到旗下。要是房琬颐是儿子的话。我估计你省心很多哦。”

“房太太,养家糊口供你挥霍的人,还是你身边这个男人。就算不用每天西装革履去做大班,也不用跟那些人斗智斗力,但是他赚的钱够你用就行。至于你儿子怎么追小女生。是不是不爱江山爱美人,都是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我把手里的东西给他那天开始,这些事情就跟他一起了。他就算把这一份资产全都败光了,只要他败得起他就能赚回来,这一点毋庸质疑。”

房励泓自信满满,大概房昱斯做的事情都是在他掌握中,哪怕为了个女生食不甘味也很正常,谁没年轻过?当年房励泓不是比房昱斯更加放浪形骸,游戏人间。这也不妨碍他在遇到那迎娅以后,全变了个人,简直是个十全十美好男人。就差变成宅男了。

那迎娅捏着下巴转过头看着房励泓:“自信到一定程度就成了自负,我想你还不至于。”

“你就不会夸夸我?”房励泓一脸受伤的表情,跟那迎娅在一起最让人伤不起的就是,那迎娅一定会在你最得意的事情上面,毫不留情地打击你,让你觉得自己错得不行。因为要是别人的话,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

“黑的不能变白,熟的不能变生。你觉得呢?”一面说一面笑着把他拖进一间路边小店点了两份红豆芋圆,不得不说香港的独有甜品绝对是无可匹敌,但是台北的古早甜品,绝对是只有在本土才能吃到,换了地方就好像是少了什么,怎么都吃不到那个味道了。

“吃东西。”房励泓从墨镜后看到这家甜品店的招牌,是上次跟那迎娅到淡水闲逛的时候,吃的那家甜品。没想到会把分店开到尖沙咀来,人生何处不相逢,一点都没错。

那迎娅吃了两口:“是我们在淡水吃的味道,比我自己做的奥好多了,这是我唯一达不到原始标准的甜品,是吧?”

“还行,我觉得除了芋圆没有他们家q以外,其余都很好。”房励泓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尝尽人间美食,看遍天下美景。就像自己刚说的那样,即使不坐班做大佬,收入绝对不比谁少,房昱斯说的要给这些那些,根本就不用他们想太多。看透了人间繁华的人,现在觉得再多钱又怎么样,能够比得上身边这个女人每天在耳边唧唧呱呱说个不停?

“我说什么来着?”那迎娅一脸不在意地吃着红豆汤,猛地一抬头马上发出感慨。房励泓以为她在红豆汤里面吃到了什么异物,伸着脑袋去看碗里有什么,顺便就被那迎娅把目光引到了外面:房琬颐跟个男生,对,没错,就是那个郦季铎,房琬颐两手空空,郦季铎给她领着大包,还给她拿着一瓶沁着冰珠的可乐让她慢慢喝,两人也是限量版的墨镜。那迎娅上辈子学过算命还是批八字,怎么这种低概率时间都被她算到了?

“看看,这个架势,也只有房琬颐做得出来。”那迎娅嘴上说,说不定还在说女儿太刁钻,但是心里绝对是把房琬颐夸了无数遍。郦季铎至少也是北美那边商业集团的骄子,呼风唤雨应该不错。但是见了房琬颐就要乖乖束手就擒,这个本事除了房琬颐还有谁做得到?

“你有事先知道他们要从这儿走?”房励泓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的低概率事情都被那迎娅说准了,要是不让她去算命简直就是暴敛天物。不过他天天在耳边神神道道的,那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没有。”那迎娅努力吃完最后一个芋圆:“这件事我事先绝对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也不打算来个现场观摩。现在比较感兴趣的事情,房昱斯准备送给他女朋友什么话,不会学你送什么白玫瑰吧?这也太老土了,不符合时尚潮流,送一朵钻石镶嵌成的玫瑰花就显得有档次多了,千万不要是什么施华洛世奇水晶,一看就是锆石做的。”

“嘿,这要是房昱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腹诽他老妈。,你就不能教点好的,如果房昱斯真的送你说的钻石花,对方也收了,你准备怎么做?”房励泓真想看看那迎娅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事情简直就是一副土豪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我就不要房昱斯跟那个小女生在一起了,是为了钱还是房昱斯这个人,不得不考虑。”那迎娅说话绝对是左右逢源,谁都没理谁都有理,你就是不能在她这里得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够了吧房太太,说得太多不好。要是不想看你家房小姐的都市言情剧,我们马上坐飞机去台北逛夜市,要是想继续看,就沿着这个弥顿道走下去。”房励泓知道她吃了台式甜品以后,肯定坐不住了,下一刻绝对是准备去台北,说不定还要去101看夜景。他们两个人的生活,随性而为,不考虑别的事情。

“好吧好吧,陪你去台北吃宵夜。房琬颐的都是言情剧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只要你想看就是来个现场直播都可以,但是房先生想去台北吃宵夜的故事,绝对不是天天都有的传说。我很愿意跟你一起去逛101.。趁着这两天股票行情不错,你是不是帮我上次看中的手环收罗回来,房琬颐还有你独家定制的,为什么我就没有?”不着痕迹地抱怨,是不是有效,谁知道呢?

“嗯,好。”简简单单说出两个字,很高兴那迎娅开口要东西,别看她说那些话很有本事,但是每次要买什么就是挑挑拣拣,好像都不满意的样子,想哄她不好做到。

第八卷富三代第十九章劈腿

房昱斯开着一辆跟自己着装还有气质很不搭的金龟车,一路过来的时候心里还在纠结,不住进行着拉锯战,这辆车绝对不是他的菜,就是因为不引人注意,不让人因为车牌尾号认出他是房昱斯,就这样谈场恋爱容易吗?送花不敢署名,接人下班赔小心还要开一辆最难受的金龟车,天知道蜷缩在这样一辆金龟车里有多难受。

在佟妮娜公司楼下等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不是看着时间。话说自己这块腕表是可以买这辆车多少辆了,如果有人通过细节来判定的话,他房昱斯躺着也中枪,说不定还会有人说他装13。

其实有什么可隐瞒的?看看房先生和房太太,当初可是多少狗仔队争相报道度珍贵素菜,就是天天上头条又怎样?房先生的口头禅就是,你们喜欢看那就尽管看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的私生活每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比那些明星还要引人注意。这种高规格的待遇,换个地方还享受不到。这应该感谢香港娱乐界对他无与伦比的宠爱。

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不行了,好像很有点胆怯被人发现自己出了豪车以后的生活,其实他也喜欢吃路边的鱼蛋还有碗仔翅,更喜欢跟某人一起坐在小店里喝冻奶茶,摘掉墨镜,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普通人,不过是自己的事业大了点,这都要被人虎视眈眈,真是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

好像是看到有个人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人大为光火,那个经常会跟自己旗下女艺员勾肩搭背的,好像是他们公司最牛逼轰轰的大老板,很亲密地把手搭在佟妮娜腰上,两人有说有笑,恨不得还要随时亲佟妮娜一下的神情。让房昱斯的脸变成了铁板色。

很大声地发动了引擎,觉得自己有点失策。说什么也应该是开着自己的豪华座驾过来,但是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要是今天不是这样,恐怕根本就不会发现佟妮娜还有这么放浪形骸的时候,如果等到某天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金龟车虽然不够大气,也不够让人发出由衷地赞叹,不过有一点是要事先知道的。那就是这辆金龟车比起房昱斯的豪华座驾的确差了一大截。气势上或者是车的豪华程度都不能同日而语。可是毕竟是房昱斯亲手挑选的,就是差了点什么,总不会差的太狠。

发火的时候,不论是人还是车都一样。要是还在骑马就能驰骋沙场的年代,估计房昱斯的坐骑会被抽得浑身全是鞭痕。房昱斯的脸色很难看,戴上墨镜把车速开到最快,下一刻就离开了佟妮娜的公司楼下。

房琬颐接到房昱斯的电话是在晚饭的时候,刚刚才跟郦季铎说好,晚上去打边炉。最近的羊肉是一年中最肥美的时候,而她跟郦季铎都喜欢美食,绝对不会放弃这一美好的味觉享受。

“怎么了,房先生?”郦季铎很悠哉的开车,房琬颐一脸捉狭笑容,大概这是最享受也最快乐的时候。应该房昱斯是跟佟妮娜一起吃烛光晚餐,这时候居然想到给她打电话,是不是有点煞风景。不是不知道爹地跟老妈两个人无处不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老妈每天就会让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看到自己的宝贝惊慌失措地那一刻。绝对是她最高兴的时候。

“找你有事。”一听就知道房昱斯喝多了酒。房琬颐愣了一下,房昱斯的克制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要让他喝酒买醉的话,换个人哪怕是她爹地都有可能,但是房昱斯真是不可能:“能出来?”

“你在哪儿?”房琬颐从后视镜看看郦季铎,想先最快能见到房昱斯是在哪里。

“好的,我马上到。”房琬颐才不会担心跟谁拍拖被媒体拍到。她本来就需要用曝光率来提高自己的上镜率。

至于拍拖绝对是只要她愿意她喜欢就行,至于是不是被人围观,不过是要担心爹地老妈看到以后怎么样,至于会不会阻止她这个问题,要是会阻止的话,在第一次被老妈看到的时候,就会出现那个结果了。老妈才不是那种妈妈,她开明的很。不喜欢的人。就是天天在一起,也未必会喜欢。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先去兰桂坊。”放下电话,房琬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肇事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为情所困,而且还是房昱斯。有点不敢想象,却不是不可能。要是佟妮娜敢做出让房昱斯痛苦的事情,以后要还想在这个圈里混,估计就是做梦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房昱斯?”郦季铎跟房昱斯说话的次数数都数的过来,要不是亲兄妹绝对不许两个人在一起,他们两个见面以后哪里像是兄妹,绝对是放浪形骸,房琬颐都可以被房琬颐抱着不放了,是不是太亲密过了?

“嗯,在兰桂坊喝酒。”房琬颐皱了下眉头,准备拨打佟妮娜的电话,按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又停住了,眼睛闪了闪:“佟妮娜,他老板你熟不熟?”

“知道,但是说不上别的。这个人任何女人都敢勾搭,旗下的女艺员差不多都有故事。”郦季铎不搅和这种事,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当然,要是房昱斯亲眼见到某些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彻底一刀两断,不要以为这一次是自己不小心犯错,以后就不会再犯。女人一旦经受不住诱惑,多少次都一样。

“你就不能知道的少一点?”不说还好,听到这里房琬颐的脸都变了,肯定就是这档子事情了,佟妮娜为了要博出位,要让人看到她的话,不是做不出来的。他这个宝贝哥哥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当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因为从小就知道怎么去创造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又是所有大的截图案中,首屈一指的首席执行官。爹地那个就是个挂名,你说他要是被佟妮娜用这种无形剑伤了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未来谁都不知道。

“你问我,我当然是知道多少就回答多少了。你要我骗你?”郦季铎振振有辞,还是依着房琬颐说的,把车开往中环:“那个什么佟妮娜,你真很看好她?我觉得也就那样,声线并不是很好,跟她一样的歌手太多,你犯不着为了房昱斯捧她,有些人可以捧,有些人不值得。”

“我知道。”房琬颐捏着下颌,这好像成了他们一家人思考事情的时候,都会做出的一个动作。大概是从那迎娅开始,做的少一点的的人是房励泓,背着手不说话,但是心里会转很多次。

“你想砸钱?”郦季铎认识的房琬颐可不是会个跟钱过不去的人,她对钱太敏感,这一点一点都不像是房家的大小姐。

“犯不着。”房琬颐绝对会把这件事弄清楚,她哥哥被人欺负了,谁要是善罢甘休,那就不是人了。

车已经在房昱斯提到的酒吧门口停住,房琬颐踩着高跟鞋大步往里面冲,外面的侍应生看到房琬颐,有点不相信。这个人应该是房家的大小姐,因为他们兄妹喜欢在这里聚会,从小就这样。

“我哥呢。”房琬颐拽住一个侍应生的衣领:“房昱斯在哪里?”

“哦,房先生在那边。”刚认出她的人马上反应过来,朝窗边的那张桌子一指。

房琬颐看到两个空空的酒瓶,喝的还是最烈的伏特加,酒量不行,酒品不好还敢跟人学喝酒。一下冲过去,夺过他准备灌进去的酒杯:“给我。”

“来了?”房昱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是房琬颐:“没喝多少。”

“你想醉生梦死啊?”房琬颐坐在他对面:“为了个女人,不要这么没出息好吧。爹地在你这个时候,多少女人围着打转都不动声色。老妈甩了他,也没看见他跟自己过不去。虎父无犬子好吧。”

“你又知道什么了?”房昱斯自忖不会有人把这话告诉她,而且除了他本人以外,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房琬颐要是学得跟老妈一样能掐会算,那就是大麻烦:“谁说的。”

“要是不是的话,你敢不敢现在给她打电话,要她过来给我看?”房琬颐就差恨铁不成钢了,自己跟郦季铎吵架,吵完了就全完了,绝对不会把麻烦闹大。当然,那是他们打情骂俏好吧,根本就不是房昱斯目前这种状况,弄得自己别提多狼狈了。

“给谁打电话?”房昱斯说话不甚清晰。

“佟妮娜,你女人。”房琬颐总算把酒杯抢了过来:“你要敢说不是她,那就给她打电话。”

“不打。”房昱斯摆手,喝过酒的眼睛通着鲜红。他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但是眼见为实,总不能说自己看错了。那根本不是她吧?

“电话给我。”房琬颐伸手,房昱斯没理她。房琬颐急了一下,就跟小时候抢东西一样,从他手里抢过来,看到好几个没有拨出的电话记录。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想都不想就打过去了。

第八卷富三代第二十章兄妹

佟妮娜眼睛一分钟都没有离开过电话,房昱斯第一次失约。说了来接自己下班,但是从下班开始到午夜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止是没有看到人,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他不会轻易失约的,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面对房昱斯毫无预兆地失约,就会想起很多事。比如说小时候在一夜之间失去了爹地和妈咪,还有就是在很短时间内跟房昱斯在一起,她需要面对的压力不是别人可以想象的,知道房家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尤其是房昱斯的爷爷,只要见到自己好像就能看到心底,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种事情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接受自己总这么难?

电话拨出去无数次,但是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总是不敢按下拨出键,担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房昱斯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只要他愿意,稍微勾勾手指就会有无数女人前赴后继到他身边,而且最近他的父母和妹妹都在香港。她妹妹是自己未来的老板,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其实他们房家有谁好惹?

电话猛地想起,是房昱斯的电话。佟妮娜忐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环境很嘈杂,好像是在某个酒吧。认识房昱斯这么久,从没听说他去过那种地方。流连于夜店,跟房昱斯的生活不搭界。

“放手!”佟妮娜听到一声女人说话的声音,仔细辨别了一下,好像是房琬颐,那个天之骄女。房昱斯宠她宠上了天,只要她喜欢,没有什么不能给她:“佟妮娜,你最好在十五分钟之内出现在房昱斯面前,跟他说清楚。”

“怎么了?”佟妮娜愣了愣,不知道要跟房昱斯解释什么。但是房琬颐是在发脾气。很容易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一般大,要是换个人的话,说不定会觉得是仗着家里有钱,说不定就是个二世祖的大小姐。但是房琬颐,绝对是靠自己一路走出来的。之前也不知道,后来到公司才知道房琬颐在华语唱片的地位如何,想要在华语唱片界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必须要有房琬颐的支持才行。

“你来就知道了。”房琬颐哼了一声:“兰桂坊,我的车在外面。”

“哦,知道了。”房琬颐挂断了电话。佟妮娜急急忙忙换了衣服,拿着钥匙往外跑。

房琬颐跟郦季铎两个人坐在放昱斯对面,除了不许他继续喝酒以外,根本做不了别的事情。房昱斯一语不发。还准备听他说两句关于细节,但是房昱斯不知不说话,还没有继续要酒,很安静的坐着。颠覆了房琬颐对于房昱斯酒品不好的看法,比起爹地无醉不欢的爱好,房昱斯克制能力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利害。

“行了。我没事了。”房昱斯摆手,男人都有可能遇到挫折,但是这种挫折绝对是他想不到的。商场得意情场失意不可能的,房昱斯一直也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敢说自己对佟妮娜有多好,至少可以认为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她。

“我等佟妮娜来了再走。”房琬颐要了一杯薄荷柠檬给他:“有什么事非要喝酒?要是被老妈知道,你的形象可就全毁了。她一直都说自己儿子是天底下最有范儿的,而且是绝对的绅士风度,爹地都不能跟你比。”

“我跟爹地怎么比!”房昱斯稍稍提高了声调,但是在酒吧里还是布局的突兀。毕竟这里嘈杂到两人说话不得不提高了声音用喊来表达耳语:“你以为爹地真的就是除了无所事事,别的事情基本都不行?怎么可能,爹地创造出来的业绩。恐怕很难有人可以超越。”

郦季铎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而且绝对是很想继续听房昱斯说关于他爹地房励泓的故事,房琬颐却很适时打断了房昱斯:“你要是跟爹地一样,有女人劈腿。那就当做是好玩呗!以前爹地不也是一样,我听老妈说的,爹地身边那些女星艳星多了去了。亚姐港姐,还不是趋之若鹜到爹地这里来献殷勤?”

“那时候还没你呢,你知道什么?”房昱斯不耐烦地打断,房琬颐只要提到爹地以前的故事,绝对是兴致勃勃,真不像是爹地的女儿,还亏得爹地这么宠她。

一道阴影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房琬颐扭头看到佟妮娜一脸焦急,大概是一路赶着过来,头发乱了不说,衣服都显得不搭调。房昱斯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大概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房昱斯要是想要别的女人,很容易,偏偏人家不要。爹地以前喜欢看美女,就是现在老妈在身边,路上还是不会忘了看了美女。当然,老妈遇到一定会敲打一番,最后的结果皆大欢喜,不知道老妈怎么管得住爹地的。

“怎么了?”佟妮娜一脸不解,很多的是担忧。房昱斯没有过酗酒的记录,而且他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喝酒,有时候喝一杯红酒,还是吃牛扒时候的标配。

“我不知道。”房琬颐摊手:“他打电话找我来,我以为怎么了。看到她一个人喝了两瓶伏特加,这种烈酒我记忆中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他说好了。”把手机还给房昱斯:“我给你把人找来了,有话直说。那个拿着电话不肯打出去的事情,不是房家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房琬颐!”房昱斯被妹妹当中戳破,喝醉了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声音有点大,但是也不是很过分:“你走。”

“是你要我来的,要我走也是你。”房琬颐撇嘴:“你们继续打情骂俏好了,我不管了。”拽着郦季铎往外走,不经意看到一架闪光灯闪烁了一下,站住脚看着那两个埋伏在外面散桌上的娱乐记者:“蹲守这么久,进去拍好了。里面更精彩。”

“这个,房小姐别拿我们开玩笑了。”房琬颐出了名的豪放女,说话做事都是男人气概。要是房昱斯肯这么大方的面对记者和媒体就好了,没人拍摄到房昱斯的私生活,不得不说是一大缺憾。

“你们在蹲守一夜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拍到房先生的故事?”房琬颐一点都不在乎房昱斯的故事被人看到,不知道他把自己弄得高高在上有什么意思。要是爹地的话,肯定是大大方方给人拍照,但是房昱斯那个性格估计很难。

“要是房先生肯像房小姐这样让我们拍照的话,我想我们都会很高兴。”娱记已经给房琬颐和郦季铎拍了几张很好角度的照片,房琬颐本人就是那种很漂亮很具有镜头感的女生,走在街上,任何时候都是时尚的风向标,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媒体记者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房琬颐跟媒体一向合作。话说当代名媛,没一个做得到这样。

“头儿,头儿,房先生走了。”一直在交界处蹲守的娱记匆匆跑过来,两个外面举着长枪短跑的记者这才知道是上了房琬颐的当,调虎离山算是吗?可就是这样还不能跟房琬颐翻脸,她要是撩句话,估计接下来大家以后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房小姐!?”几个人的头儿无计可施,只能是对房琬颐流露出一份莫可奈何的神情:“要不要这么玩我们?”

“我也不知道他会走。”房琬颐无害地一笑:“你们知道我们本来就是很久没见面,我也不知道他的作息时间,至于会做什么那就更加不知道了。他是成功人士,我就是个小混混。每天花着我爹地和我哥哥给我的钱,就行了。”一摆手,拽着郦季铎蹬蹬噔走远,到了霓虹灯闪烁的地方,还不忘冲着他们摆手,一脸得意。

郦季铎也觉得很奇怪,房琬颐怎么会跟这两个记者,蘑菇这么久,但是没想到她是为了给房昱斯迅速离开做个挡箭牌。简直就是个神话,想了想:“你想好的?”

“什么?”房琬颐坐到车里,看到那辆金龟车已经没了影子,大概是让佟妮娜开车,房昱斯对自己约束很严,居然放浪形骸到在外面喝酒买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佟妮娜做了什么让他很难接受的事情,佟妮娜,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歌手,敢做出什么事情?

“刚才跟那些娱记们的谈话。”郦季铎一直都在旁边观望房琬颐的一举一动,她是个神话。

“随口说说,要不闲着干嘛。”房琬颐的神情就跟她老妈一样,绝对是无害而且欠揍的那种,但就是这样,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郦季铎在这一刻终于相信,自己已经被房琬颐收了心,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掉这个爱好。她应该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女人之一,想要亲亲他,但是想起前两次的经过,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比较欠揍的动作,看看他们是谁先熬不住好了。

第八卷富三代第二十一章答案

佟妮娜第一次煮粥,不知道要放多少水也不知道要放多少米,更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粥就算好了。等了很久还没看到传说中的大米开花,最后只好放弃。看着糊成一团的炖锅,只好换衣服下楼去买煮好的皮蛋瘦肉粥。

但是最让人受不了的事情,不是煮不好粥也不是要一大早下楼买东西,而是房昱斯把她当空气,好像是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隐身衣,给公司打电话,说自己病了需要休息两天。可是休息这两天,不说话不摆脸色,只是把自己当空气。

买了一份房昱斯平时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还有刚出锅的酥脆油条,希望房昱斯不要再这样下去,有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说真的,她真不知道错在哪里,也不知道房昱斯为什么三天以来一句话不说。

推开门,房昱斯在书房里忙他自己的事情,把粥放到手边,顺本很细心地将油条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先吃早点吧,那天喝醉酒以后就没好好吃东西。胃空着会很难受的。”

房昱斯头也不抬,继续看手里那本厚厚的书,看进去多少不知道,但是房昱斯对她的不满,却根本不用言语的述说就能明白。佟妮娜觉得自己真是莫名的委屈,如果说做错了什么犹有可说,但是他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自己?

等了很久,房昱斯没说一句话。佟妮娜抬头,看到房昱斯已经转身到书柜前翻检需要的文件,他就是这样把自己的所偶脾气和好恶都藏起来。大概只有他宝贝妹妹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要不为什么那天,房琬颐就敢在他面前大吼大叫,而自己恰恰是横亘在跟所有高端人士之间最大的鸿沟。

“要是你不想见到我,我想我们也应该分开了。我知道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也不能和你一起出席那些高端场合,既然你觉得不合适,那就说出来好了。我不会赖着不走的,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不是一件难事。”佟妮娜手紧紧攥成拳头,好像是想用这个办法给自己增加一点勇气,也有可能是让自己能够把想说的话很完整表达出来。

没说话,甚至连转身都没有,继续做他的事情。大概是佟妮娜会说这种话。基本是在他预料之中。泪水忽然夺眶而出:“房昱斯,你要怎样,你说话!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

一声微不可闻的冷笑还是在第一时间钻进了佟妮娜的耳朵,以前房昱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不管有多少不高兴,就是他商场上的强劲对手都是彬彬有礼。所以才会有人说房家三代里,房正英始终都是绷着一张脸看不到笑容的铁板脸,而房励泓就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这两个人大概都还能从脸上看出高兴不高兴。但是房昱斯就是真的捉摸不透,见到谁都是一张君子脸,这种人你就是输在他手里,都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佟妮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书房,噙着眼泪回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等到要装进箱子里的时候,才知道属于她的东西绝对是少得可怜,而且装东西的箱子都还是房昱斯买的。要是要她出去的话,什么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