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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出现很多人,让席墨尧顾不得再发泄自己的愤怒,他扯够单,先盖上李君安的上身,然后拿起掉落在床上的军刀,伸手割断捆在她手脚的绸缎。

严昊清冲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光一点点的暗了下来。

他只晚到一步,只看到席墨尧将李君安盖住,被单上的那些恐怖道具全部都滚落在地,被蒙住眼睛拴上口 枷的李君安,白色的衬衫衣袖染上了血迹,两个男人,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轻柔的取下李君安的眼罩和口 枷,席墨尧的心,疼的快碎了。

他宁愿自己被这样对待,也不想李君安出这种事情。

她的脸煞白冰冷,一解开手脚的束缚,就拼命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怎么都不愿意看他。

“没事了…安安,不要怕,我们马上就回家。”席墨尧紧紧抱着她,口上温柔的说着,冷锐的眼神看着严昊清来清场。

觉察到衣襟湿了一大片,席墨尧更加难过。当他看见聚星下的艺人,被他揍过的王鹏之后,就立刻知道是因为自己,才让她出这样的意外。

闭着眼睛,脸埋在他的胸口,李君安终于感觉到一丝踏实。

她在不断的温柔耳语中,终于完全镇定下来,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席墨尧真的来了,不是在做梦。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李君安抬起头,对上席墨尧焦急难过又愤怒的俊脸。

“你看,我在这里。”席墨尧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给她,她含着泪花的惶恐眼神,让他好心碎。

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所冷的唇,席墨尧按捺住立刻把外面的两个男人杀了的冲动,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定是受了不少惊吓,又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还有强加于身的屈辱…席墨尧不住的对她说着话,一遍遍亲吻那失去温度的唇。

严昊清靠着门,冷眼看着黑色大床上相拥的小夫妻,他手下一个人送来一套衣罚

“换上,回家了。”将衣服和医药箱放到床边,严昊清的眼神定在李君安脸上,她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苍白的脸,又被席墨尧紧紧护住,几乎看不到她的表情。

“谢谢。”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席墨尧怀中溢出来。

席墨尧在严昊清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将她护在怀里,他不想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狼狈可怜。

严昊清听到她的声音,稍微放下心来,转身往外走去,不忘给席墨尧一个意味深长又带点危险的眼神。

他伸手带上门,让席墨尧在里面给李君安换衣罚

席墨尧看着床上装在袋子里的衣服,严昊清永远都比他细心周至,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吮子上的这个吊坠,他未必能比严昊清更快一点找过来。

温润的青绿色,在李君安莹白的肌肤上闪着单碧青的光芒。席墨尧将她衣服褪下,看见上面肿起的红色痕迹,再次咬紧牙。

这群畜生!

尽量轻柔的帮她先涂抹药膏,听到她隐忍的抽气的声音,席墨尧的心都跟着一颤。

“疼吗?”他笨手笨脚,做不来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可是又不愿别人帮她处理伤口。

李君安靠在他肩头,疲惫的闭上眼睛,轻轻摇摇头。

只要得救了就好,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

席墨尧在脱她的裤子时,牛仔裤和腿轻微的摩擦都让李君安咬紧了牙,逸出低低的呻吟。

腿上的伤也很多…

席墨尧看见她腿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抽痕和伤口,一双黑眸暗的吓人,他将所有的伤口都上药之后,为她穿上严昊清送来的衣服,然后抱着她往外走去。

别墅的外面全部都被警察控制住,席墨尧将李君安用毯子捂的紧紧的,不让她看到外面的情况,也不让外面的人,看见她的脸。

打开车,将她小心的放进去,席墨尧再次吻了吻她失血的唇:“等我三分钟,马上就来。”

夜色已经降临,外面齐刷刷的停着一排轿车,别墅里灯火明亮。

李君安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头,低低的说道:“别走。”

不要离开她,这个时候,她希望每一秒都能看到席墨尧。

席墨尧本来想回去交代几句,顺便把两个人的眼睛挖掉,见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只得钻回车里,轻轻拍拍的她的肩膀:“我不走。”

严昊清站在别墅里,看见兰博基尼慢慢消失,这才转头,看着被控制住的那帮人。

随手接够警察拿出来的鞭子,严昊清看了看鞭身,这鞭子的材质很特殊,不是普通的S M所用鞭子,这个抽打起来很痛,会真的伤害到伴侣。

“咻”!冷冽的空气被鞭子抽打的四分五裂,毒蛇般盘旋的鞭子,狠狠的落在顶着厚重刘海的男人身上。

“啊!”一声惨叫,被精心呵护不曾吃苦的艺人,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很疼吗?”清秀的男人,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没想到你们喜欢玩这种游戏,今天晚上不用去警察局,我勉强奉陪一夜吧,不然就浪费了这么多的道具。”

严昊清的笑容很轻柔温和,可眼底的寒意,却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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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的甜蜜(4)

黑色的大床上,被单凌乱,沾上了点点滴滴的鲜血。

那是李君安挣扎的时候,磨破手腕留下的痕迹。

严昊清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还带着血痕的小刀。

“你恨的人是席墨尧,为什么要伤害那个女孩?”像是在自言自语,严昊清的眼神,从锋利的刀刃,掠到王鹏的脸上,他微微一笑,“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喜欢的人?”

被踹成了阳 痿,心理变得扭曲可以理解,可也不至于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李君安下手。

王鹏被人按住,脸上满上惊恐,他第一次和严昊清正面接触,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都说严氏集团的小少爷温柔可亲,他怎么觉得那笑容,有着令人生畏的阴狠。

严昊清又看向黄奇文,他还没有穿上裤子,下身丑陋的暴露在外。

“你更应该知道我对安安的感情吧?”严昊清淡淡的说道,“当初,我给你机会回来,不是想看到你在这张床上羞辱她。”

他说的很清淡,没有过多的表情和语气,可黄奇文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王鹏说什么万无一失,所找的都是黑 市上绝对职业的“团队”,肯定不会出事。

谁知道他们出了市区,刚到这里没多久,从李君安醒过来,到席墨尧冲进来,不到一个半小时,就被完全控制住…

“严少爷,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禁不住别人的煽风点火,饶了我,求求你饶你我…”黄奇文多少了解一点严昊清,立刻乞求道。

“我饶了你,席墨尧怎么可能饶你。”严昊清扯出一丝笑容,“黄奇文,你碰的可是席墨尧明媒正娶的女人。他脾气可没我这么好,会和你们聊聊天…”

严昊清的话没说完,手机响了起来,身边一个站的笔挺的西服男人,立刻将他的手机递过去。

“瞧,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了,看来心里还惦记着你们。”严昊清看了眼电话号码,对黄奇文和王鹏晃了晃,笑着说道。

席墨尧开着车,看见裹在毯子里的被折腾快挂掉的李君安沉沉睡去,终于给严昊清打一个电话。

王鹏是公众人物,聚星又最会袒护自己的艺人,而且炒作手法恶劣,如果捅出去,谁知道聚星会不会反咬一口,是非颠倒,弄一个天王小妻子勾搭前任男友和当红艺人玩3 P这种恶心的新闻。

所以席墨尧不想把这两个人交给警方,他要私下处理,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同时,堵住那两张嘴。

不过,不知道严昊清会不会和他达成共识,毕竟那个小狐狸一直对自己的老婆不怀好意,而且更是摆明了做情敌,未必能听下自己的话。

微微侧过头,看着靠在车窗那边的李君安,她怕影响到自己开车,一个人默默的缩在车门边,毯子挡住了大半张脸,平日红润的唇色一片苍白。

她从被救之后,一直瑟缩在他怀中,几乎没有说几句话,只是默默的任他安抚,这样的状况让席墨尧很担心。

“…不要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要是惹的我心情不好,这一辈子你都休想看到这两个男人。”严昊清眯着眼睛看着王鹏和黄奇文,声音依旧温柔清和,却让王鹏和黄奇文后背升起一股寒气。

席墨尧和严昊清,到底谁更可怕?他们又想怎么对付自己?

未知的恐慌在王鹏和黄奇文的心中盘谢去,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或许,被交给警方,他们的下场会更轻松一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现在有资格对我说这些吗?”严昊清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声音也微微冷下来,“席墨尧,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一次次让安安陷入危险,让她替你承受错误,不觉得很无能?”

席墨尧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李君安,他强压着怒火,一声不发的受了严昊清的讥讽。

自己是没用,可他…也一直在努力,从李君安出了车祸之后,就在努力做个好丈夫…

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蜕变成完美的老公。

“席墨尧,你现在不是什么巨星,你的那张脸,和你的头脑,完全成反比…你根本配不上安安,so,自己离开她吧,我会照顾好她一生,至少,不会让她遇到这样的情况。”

严昊清的话,也像鞭子一样,无声的抽在席墨尧的心中。

他知道自己没有保护好李君安,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是…怎么可能将李君安拱手给别人。

下一次…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可怕的意外发生。

李君安裹着毯子,她睡得很不安,因为很多的噩梦,不时的惊醒。

她听到席墨尧在打电话,知道在和严昊清说王鹏和黄奇文。这一次,她没有一点力气去发表意见,也没力气为自己前男友求情。

男人间的事情,嘶要再去管,只要忘掉这个噩梦就好…

可是有的时候,越想忘记的事情,就越无法释怀。

黑暗中挥舞的鞭子,男人可怕的笑声,还是振 动棒呜呜的声音,以及冰冷的像蛇的触铆…

“啊…”李君安不记得这是今天晚上多少次惊醒。

卧室里的灯光明亮,宛如白昼。她是被席墨尧蒙着头抱到房间里,连爸爸妈妈都没有看见嗽白的脸。

席墨尧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李君安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不准他离开半步,也不准关灯。

朱琪和李妈妈也是女人,站在二楼的门口,看见到这幅场景,多多少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墨尧示意他们先去睡觉,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更想安静点休息。

“不要怕,我在这里。”席墨尧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轻轻的抱着李君安,只要她有一点点的异常,立刻贴上自己的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她,告诉她自己还在…

可是,李君安到了下半夜,在半梦半醒中,居然开始抗拒他的亲吻和怀抱,也许是因为噩梦,甚至还咬破了他的唇,这让席墨尧不得不在夜里多给一个人打电话——心理医生。

第二天一早,私人医生和心理医生如约而至,两位医生都是女人。

席墨尧不想让男医生帮李君安看伤口。

皮肉的伤,服用几天的药就没事了,关键是她的心理阴影。

李君安从被救出来之后就很反常。

也许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常,拼命的想掩盖,想不让大家为她担心,可是心理医生对着席墨尧,依旧一口道破李君安的心:“她现在很害怕黑暗和男人,作为老公,正确引导,依照她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应该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心理医生说的很轻松,可对生活在阳光下的李君安来说,那样变态的笑声和粗俗的话语,不停的盘旋脑中,怎么都挥不开。

她能接受自己出车祸,能接受席墨尧被下药,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出这种恶心的事情。

心理素质再好有什么用?传统的思想,让李君安无法忍受在婚后发生这样的事情,对男人的印象更加的差…她这一次,和被强暴过没什么大区别。

心理医生这边在疏导,严昊清那边,已经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王鹏和黄奇文早就昏死过去,身上一道道可怖的伤痕,有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试图唤醒他们。

所有的道具一个不剩的都用在了两个大男人的身上,整整一夜的折磨,严昊清一直半合双眸,懒得去看他们丑态毕露的痛苦模样,只听了上半夜的惨叫,就忍不住打着呵欠,去外面休息,让里面换人手继续折磨。

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医生都连连摇头,严少爷平日温和,可下起手来,比谁都狠。

这两个人,被折磨的彻底成废人了。

强迫两个人咬掉对方的命根子,这是怎样的狠毒的手段和恶趣味?

再不医治,两个人的命可能都保不住了,不梗住了,也差不多都疯了…

严昊清更狠的是,根本没有给席墨尧为李君安出气的机会,直接将两个奄奄一息的人,送去了国外。

他直接办了这事,给席墨尧留下一个大大的缺憾。

而席墨尧最近也没时间管那么多的事情,他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自己受伤的妻子,每天三次按时给她上药,没事就给她弹琴念诗,和新婚时的那个大明星相比,不知道变化有多大。

李君安的父母和朱琪,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只是没有在女儿面前提起,都装作没事人,每天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不提那伤疤。

“还疼吗?”医生走了的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席墨尧已经起床,拿着药膏,俯身去吻李君安。

他发现,如果在夜里突然吻她,会引起李君安的极度恐慌,虽然她惊醒之后,会立刻压住慌乱,似乎很信任的让他来亲近自己,可是,还是和以前那种亲昵不同。

“好多了。”李君安已经醒了,只是等着他上药,并没有动。

“我让医生开了最好的药,不要担心会留下疤痕…”席墨尧见她对自己笑,温柔说着,掀炕子。

“你说过很多次了。”李君安不觉莞尔,她现在的话,稍微多了点,在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面前,更加是努力装作正常。

“等到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爱情海吧。”席墨尧扶她起来,解着她睡衣的扣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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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浪漫夜(1)

“去那里干嘛?”李君安不解的问道。

爷爷奶奶和朱琪还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好好的陪着家长吗?

“你不喜欢旅游吗?看看美景,就当是采风…更重要的是——”席墨尧微微一顿,黑色的双眸定在她的脸上,唇边勾起的一抹笑容,比烟花还美,“我欠你一个蜜月。”

蜜月?李君安微微一愣。

哦,似乎在刚结婚的那时候,她也想过有甜蜜的度假…可那时候,席墨尧对蜜月根本就没有兴趣,而且,自己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样的事情,怕被嘲笑。

没想到今天,席墨尧居然主动的提出蜜月…

那就蜜月吧,就当为他寻找一些灵感,多出去看看走走,比在家中闷着要好的多。

而且希腊是西方文明的发源地,文化氛围浓厚,当作席墨尧的音乐之旅也未尝不可。

在李君安的心中,老祖宗的很多话说的都对,比如,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虽然席墨尧曾经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赶通告或者外景拍摄,匆忙的去,匆忙的回,根本没有时间驻足美景…

在席墨尧定下机票,准备希腊之行时,蒋鑫叡的手机终于开机了。

“叡?你在哪里?是不是出事了?”

蒋鑫叡握着手机微微笑着,开机就看到好多席墨尧的电话和短信,这个看上去又臭又硬的家伙,其实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也不是没有回报,虽然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能看着席墨尧一点点的靠近幸福,蒋鑫叡还是很快乐。

“我没事,只是睡了几天,忘了开机。”蒋鑫叡笑着轻声说道,声音有些嘶哑。

“现在在哪里?”席墨尧帖他的声音,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在一个老相好家里,每天在床上累得够呛,现在还没力气爬起来…”

“我就说你怎么几天都不给我回个话,果然乐不思蜀!”那边的声音有点暴躁起来,“就是不回家也该告诉我一声,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你吗?”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蒋鑫叡温柔的笑着,连声音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柔情,“我道歉,以后夜不归宿一定告诉你…”

“不是夜不归宿的问题!”席墨尧皱起了修长的眉,好在他没事,稍微松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段时间吧,我的小情人还没被喂饱…”

“小心得艾滋!”席墨尧磨牙,对蒋鑫叡N个情人很讨厌,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在席墨尧看来,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我的爷爷奶奶和妈妈都在这边,你回来的话,住另一栋房子,钥匙你有吧?”

“有。”蒋鑫叡看了眼趴在床边沉沉睡着的娃娃脸男孩,问道,“你是要出门?”

“我准备去爱琴海,可能要过段时间才回来。不过我已经和妈妈说了,你随时都可能回来住。”席墨尧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绝对把蒋鑫叡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

在不妨碍他和妻子亲热的前提下,蒋鑫叡就是自己的亲人。

当然,不管谁妨碍到他和老婆亲热,亲人也变成敌人!

得知蒋鑫叡没事,只是这几天沉迷于温柔乡没有和他联系而已,席墨尧彻底放下心来。

蒋鑫叡等那边挂断电话后,将手机又关了,先打量了一眼环境,还是那天的旅馆,然后再看向睡得口水横流的魏模

小白的睡相和他平时干净整齐的形象相差太多了吧?

不过看上去,他似乎很累,白白净净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黑眼圈,可怜的小少爷,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桂人吧?

蒋鑫叡微微动了动,胳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房间的空调开得很低,也许是因为怕高温引起伤口恶化。

可是这样的低温,让趴在床边披着外套的魏宁有些着凉,鼻尖红红的,像个柔软的小兔子。

一件新的衬衫放在床头柜上,还有新裤子,全都是他的尺寸。

蒋鑫叡慢慢的起身,尽量不吵醒魏宁,拎着医药箱走到卫生间里,自己用一只手熟练的换着纱布。

哥哥下手可真狠,这就是蒋家人的性格吗?动起手来六亲不认,不将对方置之死地,绝不会罢休。

不过哥哥肯定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也受伤不轻吧?

蒋鑫叡唇边浮起一丝苦笑,看着镜子里的精壮上身,上面布满的青瘀和伤口,不过都被抹上了药,该消肿的地方已经消肿。

这些伤痕都是元擎造成的,几年没见,哥哥一见面还是不先叙叙兄弟之情,直接拳脚相对…

魏宁浑身不适的醒过来,他好几天没有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这间房间是双人床,他很厌恶和一个变态的男人躺一起,可是又不放心他的伤势,所以只好委屈自己趴在床边,勉强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