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你个白痴,哪有龙会跳减肥操的!)鄙视的瞪着沈知秋,大花不懈的继续摇旗。

“那你方才对着电视在做什么?”忍着上翻得怒气,沈知秋嘴角一抽。

“嘎嘎嘎嘎,嘎嘎嘎!”(锻炼身体,没文化!)凌空一番,转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砰的一下在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稳稳当当的站立在地上,大眼睛亮闪闪。“噶嘎嘎,嘎嘎嘎嘎嘎。”(怎么样,跳得不错吧。)一昂大鱼头,洋洋自得骄傲的直叫唤。“嘎嘎嘎嘎嘎嘎嘎!”(我果然是个天才!)

“。。。。。。_|||”自从养了这个骄傲自大从来不懂的谦虚为何物小没良心的,他就豁然的明白什么叫做无语。瞪眼睛瞪得酸疼,沈知秋眨了眨眼,回头的一瞬间,就瞧见自家的媳妇像看戏一样的看着自己和大花,那嘴角憋住笑的弧度,怎么瞧都像是笑了很久,而在看到自己回头时,却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o(╯□╰)o“萱萱啊。”

“干什么。”板着脸,季小白兔故作不乐意的说道。

“饿不饿,我们吃饭吧。”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原来挺伶牙俐齿的,一遇见萱萱生气,他就像哑巴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将眼前的人哄好,嘶~~~以后是不是应该向启文取取经,好好学学怎么哄女人。

“我做的哪有沈老师做的好吃。”颇为幽怨的语气,季小白兔委委屈屈的撇了撇嘴。

“哪有!萱萱做得很好吃的。”小忠犬一本正经的纠正小兔子的观点。

“那你刚刚还笑人家!”想到这里她就气,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换来的就是这个人的取笑,要谁谁不生气!小爪子一伸,对着沈某人的腰间就是一掐。

“嘶~~~”还未找到什么话来平息季诗萱的怒气,突然腰间一痛,沈知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呲了呲牙,笑的歉意。“是我不对,别气了,好不好。”

“不好!”果断的拒绝某人求饶,季小白兔吸了吸鼻子。“你就会欺负人家。”眼睛有些发红。“是啊,我就是不会做饭,不会像那个什么李老师,王老师,会做饭。你娶我是不是特委屈?”

哎?沈知秋愣了愣,李老师,王老师?想了半天,沈某人不由的有些好笑,她说的应该是他现在就职的这个学校的老师,啧!如果不是萱萱提醒,他都忘了这两个老师曾经追过他,难道是在吃醋?沈小忠犬一乐,话说,这还是萱萱第一次吃醋嗳~~~嘴巴大大的咧起,沈知秋趁着季诗萱自怨自艾的时候,双手小心的捧起她的脸颊,故作认真的说道:“萱萱怎么知道李老师王老师?”

“怎么?你还惦记她们?”

“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惦记她们。”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不乐意的小媳妇,沈知秋笑的温柔。“萱萱做的饭很好吃的,真的很好。”他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刻着的是化不去的深情,嗓子温和的一如他们初见那样温润的吐着燥热的话。“我现在还记得,萱萱为我做的第一碗粥,很好,是我到这个世上吃的最好的粥。”他的头慢慢的挨近她,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别的,他话中的热气莫名的让她红了脸颊,绯红的,犹如朝阳。

“你离我远点。”她想要推开他,但身上就像是使不出力气一样,软软的,粉嫩的嘴唇说出来的话语也酥软无力。

“我记得,那一天,那个笑的温柔的女人用毛巾擦着我的身体,用体温计测量着我的体温,担心守候了我一天,这些,我都记得。”沈知秋的唇渐渐地移到季诗萱的耳侧,细细的亲吻着,温柔的,几乎快要融化了她的心。

“你。。。。。。”她酥软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唇中的话不难听出难以置信的语调。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天的事情,是的,她记得,那一天,她的生日宴会后,启文给她打了电话,说知秋病了,当时她听后,立刻就往他的家里赶去,她担心他,害怕他出了什么事情,那种担心,第一次冲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如果不是武叔叔拦住她,让他去看看,她连救护车都会叫过去。。。。。。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知道,她记得明明那天他晕乎乎的,怎么可能记得?

“我啊,那天虽然意识很混乱,但是,我可是一直看着你的。”他指着自己的眼睛,笑得温和。“萱萱的温柔,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忘不掉的。”说到这里时,沈知秋紧紧地将季诗萱搂在怀里,低低的说着那不算深情却比深情更让人情动的情话。

“让开,我看看烫好没好。”仍旧是板着脸,但是眼底的温柔却是难以掩藏,季诗萱转身的那一刻,嘴角慢慢地轻扬起微小的弧度。

“你看你的,我在这里看着你。”沈知秋看着背对着他的媳妇,赖在她的身上不走,双手环抱着季诗萱纤细的腰肢,那个样子,就像一只树懒一样。

“随你。”淡淡的开着口,季诗萱将颊边的头发挽了挽,又用汤勺拿出一点汤汁,犹豫了片刻,送到沈知秋的嘴边。

现在不喝更待何时!沈老师见老婆终于不再生气,不由得松了一口去,赶忙的喝上一口,咂了咂嘴,毫不吝啬贡献出自己的夸奖。“嗯,很好喝。”

“真的还是假的。”狐疑的瞥了一眼对方,季诗萱自己又尝了一口。

“真的真的!比黄金还真!”重重的点了点头,沈知秋像只大型忠犬一样的蹭了蹭季诗萱的脸颊。

哎~~~所以啊,沈老师,你果然妄自菲薄了,过谦了鸟,你这还不算是会哄老婆?那叫什么?!

这边好不容易不再‘剑拔弩张’,呃。。。。。。好吧,是单方面的剑拔弩张,那边的大花开始在那边挑拨离间了。

“噶,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哎,女人,不要被男人伪善的表面欺骗了。)大花叹气摇头,故作深沉的一只鱼鳍撑在厨房门的边缘,一只鱼鳍扶住巨大的鱼头。“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谁知道他心里其实怎么想。)

随后,巴拉巴拉嘎嘎直叫唤的说了一大堆,不是说他们老祖宗就时常说,人类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会撒谎的人,尤其是在欺骗配偶的方面上,简直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越是伪善的男人,越是会温柔的表面欺骗,有一句话说的话,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等,然后咋咋呼呼的越说越离谱,甚至谈到了背叛小三的问题,直说的季诗萱不住频频的看着沈老师笑的越来越僵硬的侧脸。

最后,沈老师见事情不对,终于一脚将大花踢开。

可谁想,大花竟然在地上滚了几米后,砰地一声撞到茶几上,伴随着它用鱼鳍捂住腹部的嘎嘎惊呼,沈知秋和季诗萱瞬间石化。

“嘎嘎嘎嘎!”(我的孩子!)

“。。。。。。”

“。。。。。。”

见两人石化在厨房,大花同学终于意识到自己雷到了两人,极为利落的站起鱼身,淡淡的看向远方。

“嘎嘎嘎嘎。”(开玩笑的。)说完后,大花一步三跳的跳上沙发,换了一个频道。

“咱们家的大花好可爱。”季诗萱笑出声的趴在沈知秋的怀中,一抬头,瞧见对方木着一张脸,不由得有些好奇。“喂!你怎么了?”

“没什么。”叹气的抚了抚额头,沈知秋颇为无奈。

“骗人!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撇了撇嘴,季诗萱幽幽地开了口。“大花说得对,男人在欺骗老婆的方面上。。。。。。”

还未等季诗萱说完,沈知秋早已以吻封唇封住对方的粉嫩的嘴唇。

“它的话你也信。”低头看着嘟着嘴的季诗萱,沈知秋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那你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扒开对方放在自己鼻子上的大爪子,季诗萱挑眉说道。

“说了怕你笑话。”挠了挠脸颊,沈知秋仰着头,有些无措。

“说吧,说吧,我不笑话你。”他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勾起季诗萱想要听的兴趣,见男人难得的窘态,季诗萱双手环抱这沈知秋的脖子,扬头,一脸的期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大花再说它怀孕的时候,我信了。”支支吾吾的说出口,沈知秋见怀中的女子很没良心的再次笑出声,不由得为自己的话自己辩解。“我以为它是单细胞繁殖,或是。。。。。。”

“或是什么?”笑的眼角有泪的季诗萱伸出小爪子掐了掐男子的脸颊。

“喂!你在取笑我?”不悦的皱了皱眉,沈知秋被笑的红着一张俊脸。

“没有,没有。”摇了摇头,季诗萱笑眯眯的哄骗道:“老公,老公,我怎么会取笑你,哎呀,说吧说吧。”

“你呀。”宠溺重重的在季诗萱的颊边落下一吻,沈知秋尴尬的挠了挠头。“大花或许是只母的。”

“你怎么能想到大花是只母的?”沈某人天马行空的思维,不由得让季诗萱好笑的疑惑问道。“花花,是只公的。”

“萱萱,大花又没有说它是只公的还是母的?”硬是要为自己狡辩三分,沈老师一本正经的义正言辞。

“女人的直觉。”一扬头,季诗萱眼底瞄了一眼沈知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

事情是小,面子是大。明知道自己一定会错,某人还是硬着三分硬气的去问了。

结果。。。。。。

“嘎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老子是纯爷们,没有比老子更像纯爷们的龙了!)大花怒气冲冲的跳脚,凌空一蹦的跳起,鱼鳍啪的一下重重的打在沈知秋的脑袋上。“嘎嘎嘎嘎!”(你个白痴!)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沈老师所有的理智被怒火瞬间冲毁,去他妈|的绅士风格!这混球就是欠修理!!!

一个半小时后。。。。。。

某个小小的身影被凌空吊起,它的身下则是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沈老师翘着腿,瞟了一眼大花馋红了的大眼睛,锋利的牙齿满是口水。

“错没错。”沈周扒皮晃了晃腿,淡淡的说道。

“嘎嘎,嘎嘎!”(错了,错了!)连忙点着硕大的鱼头,大花眨了眨大眼睛。

“嘿!”刚笑了一声,沈某人脸颊一僵,不为别的,只是他的嘴巴被这混球刚刚敲了一下,现在估计早就紫了,而看到此处的大花,更是得意的叫唤了数声。“咳,以后还敢不敢了?”沈老师轻咳了一声。

大花觉得,身为一个纯爷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还当着人类中女人的面前,而这货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它,小小的自尊心硬是在这一刻崛起。要改变策略,大花在心里点了点头,一转头,便瞧见季诗萱提着药箱过来。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样子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萌萌可怜的样子,然后,一瞬不瞬的瞅着季大美女。

“好了,你就会欺负花花。”扑哧一声笑出声,季诗萱解开大花的捆绑,摸了摸它的鱼头。“你看把咱们家的大花委屈的。”

“嘎嘎!”(就是!)大花讨好的蹭了蹭季诗萱的手掌,大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牛排。

“去吧。”松开大花,季诗萱笑的温柔。

“你就给它撑腰吧。”沈知秋无力的抚着额头。

“撑什么腰,瞧你这点出息,还和大花计较上了。”点了一下沈知秋的脑门,季诗萱拿出酒精棉,擦着对方的嘴角,药剂敷在上面。

“是这家伙太气人好不好。” 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气,气来气去,就转为无奈了,沈知秋扫了一眼吃着正欢实的大花,将身边的老婆揽在怀里,可怜兮兮的“老婆,求安慰。”

“我看你是最近玩微博玩上瘾了。”虽是这么说,季诗萱还是捧起沈知秋的脸颊,唇对着他的嘴角吹了吹。“还痛不痛?”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莫名的,心里软得像是棉花一样,那种软软的感觉,仿佛能将他软化了一样。

“你在吹吹。”沈知秋情动的说着,手指慢慢的爬上女子的腰肢,一用力,将季诗萱抱在怀中,本打算更进一步,却不想。。。。。。

“嘎嘎嘎嘎!”(少儿不宜!)大花一边不流利地说着,一边大嘴嚼着肉。“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男人,果然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想的动物。)

这个捣蛋的混球!!!沈老师见怀中的女子一下子脱离自己的怀抱,泪流满面的在内心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会不定期的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第 37 章

喝着自家老婆做的爱心汤,沈知秋喜滋滋觉得满天都是插着翅膀的小天使。临待着看着大花同学,也并没有刚才那样面目可憎。

“有那么好喝吗?”疑惑的品尝了一口,季诗萱不由得问道。她其实对自己的厨艺没有多大的信心,这汤,还是学了好久,第一次尝试做的。

“当然好喝!”重重的点了点头,沈知秋用汤勺盛出来一些放在汤碗里,又用小勺乘出来一些,举到季诗萱的嘴边,笑的温柔。“萱萱,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季诗萱挑了下眉,应言的喝了一小口。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沈知秋期待的看着季诗萱,眼中的光芒璀璨的犹如天上的繁星,亮晶晶的,这样可爱的举动,不禁使得季诗萱轻笑出声。“傻子,又不是你做的,你这一脸着急期待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汤是你煲的。”

虽是这么说,季诗萱的心里却是暖洋洋,她突然觉得,女人这一辈子,也许结婚前不知道,以为什么事业前程才是最重要的,其实,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那一个特定的人,就像是转角遇到,又或是其他的姻缘,找到了,然后相守一生,其实,对于她来说,真的足够了。每天,醒来,看着这个人,为这个人做着他喜欢吃的餐点,看着他去上班,点点滴滴,一幅幅绘成的画卷,平淡,却足以安心温暖。等到年老了,一张张打开,也许,想起当年的事情,和相守的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看着他,和倒映在他眼眸中的自己,细纹爬上眼角眉梢,一步步的搀扶。

最浪漫的事情并不是年少时的轰轰烈烈,仅仅的,只是能够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萱萱,怎么了?”见身边的女子忽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兀自的笑着,沈知秋好奇的放下汤碗。

“没什么。”摇了摇头,季诗萱凝视这沈知秋片刻,抬起手,对着他两侧的脸颊轻轻的一掐,笑眯眯的说道。“傻子。”

“-_-|||。。。。。。”沈知秋无奈的看着那个笑得开怀的女子,终是宠溺的一抬手,双手用力的将女子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那和傻子一起吃饭好不好。”

“我说不好,你会听吗?”季小白兔可爱的撇了撇嘴。

小忠犬‘害羞的’笑了笑,用小勺子盛出一些汤,挪到小兔子的嘴边。

小兔子见此,倒是没有反抗,粉嫩的嘴唇小小的张开,慢慢的喝了一口。

而在一边吃的乐呵的大花并没有理会那边周围似乎被红心淹没的两个人,似乎是吃饱了,拍了拍肚子,饭后是吃水果好呢,还是冷饮?这是个问题,大花同学难得的沉闷思考,忽的灵光一闪,一步三跳的不知道从那个拐角找到一枚硬币,在心里默默的念着,人头吃水果,字面喝冷饮。

嗖的一下弹起硬币,硬币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落在地上不停的旋转,片刻的功夫,终于停下。

大花同学一看,不禁一愣。

硬币不是人头,也不是字面,而是稳稳当当的立在地面上。

沉默了片刻,大花觉得,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暗示,明显的即是吃水果又是喝冷饮的暗示,前几天还立下减肥的壮志,瞬间被抛向很远。

所以,两样他全占了鸟!!!大花鱼头一昂,锋利的延迟在阳光下冒着馋光。

果然,是那电子秤出了问题,绝对不是自己又重了!妈了个巴子的电子秤,砸了它!

“花花怎么了?”季诗萱见大花在某处又跳又蹦,询问的看向翻了个白眼的沈知秋。

“别管它,让那混球自生自灭去吧。”亲了一口季诗萱的脸颊,沈知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自己的嘴里。

“老公,你不会还在生花花的气吧?”好笑的看着别扭的沈知秋,季诗萱双手环抱这沈知秋的脖子,笑的狡黠。

“哪有?谁稀罕生那混球的气。”沈老师朗声否认,撅了撅嘴,轻哼了一声。

“还说没有,那你左一句混球右一句混球的叫着花花,不是生气是什么?”捧着沈知秋的脸,季诗萱笑眯眯的揉搓着他的脸颊。

“老婆,我觉得我在家中的地位越来越低了。”沈知秋幽幽的说着,颇为幽怨的语气看着笑语嫣然的女子。

起先他还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现在看来,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那血淋淋的刻印着就是事实!沈知秋在心里咬着手帕,泪奔在背景是夕阳西下的海边,卷卷浪花啪啪的拍打着海面,一手臂横在眼前,另一只手臂往后扬,大声地喊着。

他不干了鸟!!!

“有吗?”眨了眨眼,季诗萱可爱的歪着头,对于某人的控诉故作不解。

“怎么没有。”小忠犬很委屈,可怜巴巴的直视着小兔子。

“乖啊,想哭就哭吧。”小兔子摸了摸小忠犬的头,张开双臂,那眼中闪烁着分明是‘靠在我怀里哭’的神色。

“_|||。。。。。。”为毛他在老婆的神情中看到了捉弄,沈知秋使劲儿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然后迅速的睁开,又眨了一下,再睁开,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他终于悲催的发现,他没有看错,萱萱的确是在捉弄他。

“你总眨眼睛做什么?”季诗萱颇为不解的看着‘无语凝咽’的沈知秋,手臂放下,伸出手指一下下戳着对方的脸颊。

原来还没发现,知秋在笑起来的时候,颊边会隐隐地出现小酒窝,季诗萱笑着幸福,手指在戳这沈知秋的酒窝处,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是想再看看那并不明显的酒窝。

好可爱\(^o^)/~~~小兔子暗暗的捧着脸,看着小忠犬无奈无力的眼神,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她和知秋的宝宝会不会遗传知秋的小酒窝,季诗萱抿着嘴唇,眼中慢慢荡涤起水一样的温柔,那柔和的色调,融合在阳光中,水润的如青湖一般。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脾气被一下下戳破,沈知秋终是无奈的在内心的最深处最底层最阴暗森森的叹息一声。他看着她,清晰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瞳孔倒影的颜色,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仿佛就像是刻印一般。沈知秋忽然有一种恍惚,似乎觉得那样的刻印即使是岁月流转,也摧毁在这个人心中的地位。

很奇怪,却足以让他再次的怦然心动。沈知秋不禁在心中低低的笑着,一个人,一生能有几次怦然心动,一生又能对几个人怦然心动,可是,他却是总是对着这一个人怦然心动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就像轮回一般,缠绕在指尖的红线上,谱写在姻缘谱上,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深情。

“萱萱,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沈知秋突然转移了话题,嘴角缓缓的上扬了小小的弧度,露出不明显的小酒窝。

“怎么问起这个?”诧异的扬起眉尾,季诗萱停下手中的小动作。

“我在想,我和你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蜜月旅行。”他将她的手握在手掌中,俊朗的眉目下难掩情深。

唇角的笑意如乍起的一潭春水,荡漾着,缱绻的爱恋。“有一个地方的确想再去一次。”季诗萱轻轻的呼吸着,吐露出来的话语如暖阳一般温润。“耶微米兰,我和知秋第一次去的地方,也是知秋,第一次送我定情戒指的地方。”她笑着,好像是想起好笑的事情。“嗯,应该说是‘意外’定情的戒指。”

听到她的话,他有那么一瞬的怔忪,随后,扬起的嘴角,眼中遗漏出眷恋般的温柔。

“好。”他轻轻的说着,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女子的面容。

一个‘好’字,真的涵盖了好多,多的足以让人落泪,紧紧交握的双手,温暖的,柔软的,触碰心里最软的琴弦,弹奏着最美的歌谣。

“哎呀,你要不谈起戒指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沈知秋一拍自己的脑袋。

“什么事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季诗萱不禁在叹气,你说好不容易弄出气氛,硬是让这人给破坏了。

可是,爱的,不也是他这一点。

有时不浪漫的这一点。

“萱萱,你那枚戒指,就是我给你的那枚耶微米兰的戒指,都有谁知道?”沈知秋认真的凝视着季诗萱。

“问这个做什么?”大惑不解的看着沈知秋,季诗萱好奇地眨了眨眼。

“是这样。”沈知秋将事情的始末一一的说给季诗萱,包括杜诠良是如何骗他到码头。虽然事情早已过去,但是再次见到萱萱担心的看着自己,沈知秋不由得心中一暖,手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没事的,萱萱,一切都过去了。”说到这里时,沈知秋表情忽然变得严肃。“所以,萱萱,你现在要告诉我,有多少人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

“知秋。。。。。。”尴尬的低下头,季诗萱小心的瞄了一眼沈知秋。“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

“哎?”愣了愣,沈知秋疑惑的看向季诗萱。

“呐,那是你送我戒指后,没多久,就被妈妈发现了,你也知道,我在妈妈面前,最不会的就是撒谎,没过多久,就被妈妈知道了,我的那些朋友,也仅仅知道这枚戒指,但是不知道是你送的,结婚后,他们才知道。我们结婚后,我又才从妈妈那里打听到,祖父爸爸也知道了,听说,他们还和不少人闲谈的时候说过这件事。。。。。。”两个小手指对了对,季小白兔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知秋,我不知道。。。。。。”

还未等季诗萱说完,沈知秋早已笑的打断了她的话。“傻瓜,不用道歉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的温柔。

“真的吗?”仍旧是不相信的眨着眼睛,季诗萱抬起头。

“当然,只是想确认一些信息,告诉他们,被没有什么。”沈知秋低垂着眼,嘴唇扬起弧度。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正因为那枚戒指被对方利用上了,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但是,又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件事情,杜家的三少利用上了,还是说,这一切,仅仅的事杜诠良一个人的计谋?

“萱萱,那天,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是不在服务区?”

第 38 章

“那天?”季诗萱有些不理解沈知秋的话。

“就是我去见杜诠良那天,你去哪里了?”沈知秋沉吟片刻,方慢慢的说道。

“那天啊,詹姆斯来了,我去见了他。”

“詹姆斯?”话音刚落,沈知秋的眉头细微的皱了一下。詹姆斯,威廉家的嫡孙,为何出事那天是他和萱萱在一起?而一直盯着他的季诗萱显然误会了沈知秋此刻的表情。

“知秋应该不知道詹姆斯。”季诗萱一拍手,恍然道:“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一直很照顾我,那天他约我出来,说知道我在这里,想约我出去吃一顿饭。”

“他约了你?”很喜欢听细节的沈老师再次皱起眉,隐隐不悦。

“怎么了?”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季诗萱疑惑的看着沈知秋。

“没什么。”沈知秋垂下眼眸,心下却是暗暗思量起来,出事的当天,自己给萱萱打电话,打不通,而恰到时机的,萱萱又被这名名叫詹姆斯的男子叫了出去。

看来,有必要调查这位威廉家的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