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嘎,噶噶嘎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我也认得他,这老头子总是躲在暗处摸女性的屁股,猥琐的紧。)大花闪动着大眼,鄙夷的神色尽显。

“它在说什么?”霍黎安见刚才一条鱼,哦,应该说是稀有品种冰沧云龙,嘎嘎的说着话,不由好奇的问着自家的徒弟,沈小子曾经跟他说过,这云龙的话,只有他和季诗萱能够听懂。

“(^o^)。。。。。。”沈知秋忍着笑,秉着尊老爱幼,不说谎的准则,将大花的语句一字不露的汇报给霍老先生。

“_。。。。。。”额上暴起青筋,霍黎安面上虽然平静无波,嘴角却是重重的一抽。

第 50 章

静谧的夜晚在银色的月光中说不出的萎靡,升高起来的明月被薄纱一样的云彩遮掩,却依旧阻止不了流光倾泻。

他想,他是被这浓重的夜晚蛊惑,指尖流转着,不一样但足够炙热的深情。朱红一点桃花殷,波光潋滟柳条柔,是谁说过,女人的脖颈,细腰,最最勾人,像埋在地下千年的酒水,浓烈的,醉人心弦。而他却是认为,身下的女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极具魅惑,仿佛天生的舞者,勾动着人的心弦,与她所有的动作翩翩起舞。挑起的眉尾,如倒勾的刺刀,不轻不重的划过心中最宽却又最窄的地方。

他想,他是醉了,在那月光缇萦的庭院,翠绿的草坪,被露珠打湿的叶子,细风袭来,卷起的空中的尘埃,伴随着窗帘翩飞的起舞,交缠的身影,蹈悬着最美的画卷。

“不。。。。。。”一声轻吟,醉人的勾浪,眼眸湿润的仿佛特海边的云霞,暴风骤降,好似那暗沉的息影,缱绻贪恋着仙凡,压抑的话语,终是没有逃过漏掉的尾音。

“萱萱。”伏在娇美躯体上的男子,蜜色的肌肤,被偷偷溜进来的月光霸占了整个后背,薄薄的细汗,由着脊椎,一路的向下,到达尾骨。他的手掌撑开女人的身旁两侧,头埋在的早已裸|露在外娇躯沟壑处,一滴汗水从他的额际掉落,沿着俊美的脸旁,勾勒出来的弧度,不显任何的情|色。

“知秋。。。。。。呜,这,这里。。。。。。是医院。”季诗萱酡红着一张脸,眼中如迷雾涣散,却仍旧闪过微弱清明,她的双手捂住总是想不设防跑出来的轻吟,纤细的手指白皙如玉,粉色的嘴唇早已被遮掩,却也在手指的细缝中若隐若现。

“没关系,半夜不会有人来的。”沈知秋邪气的勾起唇角,那晶亮的眼眸显然没有想要放过手下的女人。

季诗萱抬起眼眸,努力的让自己看清上方的人,男人的眼睛很亮,情|欲的眼中承载的一如既往的深情,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一样。她知道,这些天这个人一直都在忍耐着,而自己,何曾不是呢?两个人就像是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明明羞涩的要命,却是忍不住想要得到对方更多更多,根本就无法设想,如果,这个人,有一天离开了自己,自己会是怎样?

幸好,那时,抓住了你的手,然后紧紧地没有松开,也幸好,你及时的回到了我的身边。

季诗萱凝视着眼前的俊颜,忽的,她抬起手,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嘴角难以隐藏的勾起魅惑的笑,在对方情迷的眼神中,微微一用力,身体前倾,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然后,对着他的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情|色的却是种满爱恋。

“那,请你好好的爱我吧。”玩心大起的她,抿着他的耳垂,被齿轻咬,细细摩擦。

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缩,沈知秋的呼吸陡然加促,心砰砰跳得厉害,他咧了咧嘴,伸出舌头,划过季诗萱的耳尖,如意料中的,那埋在自己颈窝的女子,猛的一颤。“那,萱萱,可是要准备好了。”说到这里时,他低低的一笑,胸腔震动的不由让身下的女子情动的缠上了他的腰身,身体热得好似能烫人,沈知秋微微一笑,看似霸道的话语,眼中却是荡满柔情,低垂的眼中像是吸收了周围的月光,迷乱这漆黑的夜,何曾不也迷乱了身下的人。

她眯着眼,歪头瞧了一眼笑得邪恶的沈某人,好看的眼睛如流光飞舞的静夜,那一勾一挑的眼神中,不禁让转头看向她的沈知秋心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再难以专开视线,如堕入情海的迷路人,眼中除了这个女子,再也不愿意找回原来的路。

“这里,你可还记得。”将对方的神色一丝不落的看在眼中,季诗萱弯起嘴角,笑得迷人。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滑着男子脖颈上的一处看似被牙齿咬过的痕迹。

“当然记得。”他感到那一处被轻柔的抚摸,心中不言而喻,当下就知道女子说的是何事,沈知秋笑着,手指抓着季诗萱摸着他脖颈的手,放在唇边小心的落下一吻,眼神炽烈却也柔情的醉人。“还不是那时,我为了救一个把我当成坏人的女子,落下一直没有退下的齿痕。

“坏人?”季诗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眉眼弯弯如一潭清泓,水雾一样潋滟销魂,眉尾上挑,嘴角泛着惑人的笑,口吐珠兰。“那你现在,可愿再当把坏人。”

“乐意至极。”

情迷的夜晚,月亮害羞的躲进云层,交缠的彼此,再也难舍难分。

太阳一早早的就伸了个懒腰,看着裹着遮羞布的月亮,不屑的一哂,振臂一呼,便将含羞带怯的月某人赶回了老窝。

清晨的阳光铺洒进半开半掩的玻璃门,乳白色的窗帘在细风中微微荡漾,鸟儿在枝头叫鸣,那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由得让沈某人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

“该死的鸟!”弟弟的咒骂了一声,沈知秋抬起手,挠了挠蓬松的头发,视线一扫,看着在自己臂弯中睡得香甜的大美人媳妇,笑眯眯的合不拢嘴。低头亲了亲,像只大狗一样的在季诗萱的颈窝里闻了闻,然后,嘴唇也极为不老实的吻着。

“嗯~~~”熟睡中的大美人终于还是在某人孜孜不倦的骚扰中醒来,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迷迷蒙蒙的半睁着眼,复看着在自己的怀中拱阿拱的沈某人,终是无奈的一笑。

“萱萱,你醒了。”小忠犬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背后的尾巴摇来摇去。

“是啊。”季诗萱慵懒的侧着身,将某人的头成功的挤了出去,笑的风情。

整个人趴在季大美女的身上,光滑的触感不禁让某人一阵的心猿意马。

“怎么?你还想要?”眉尾一挑,季诗萱明显地感觉到身后人身体的变化,嘴角翘起的弧度落在沈知秋的眼中怎么瞧怎么觉得脊背发凉,虽语大美人儿嫣笑意,但是某人却直觉背后飕飕的刮着冷刀子。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干干的笑了笑,沈知秋的笑容绝对配得上‘讨好’两字。

“哦?是吗?”她玩弄的自己的发丝,食指勾着一圈圈打着卷,看似不经心地问道。

“嗯嗯。”连忙点头,沈知秋急中生智,想要转移话题,不料脑袋中除了昨晚的销魂,愣是半点都想不出个话题,越是想要集中精神,搜刮这肠子冷不丁不假思索的只道出了一句话,确实跟昨晚的床事极为相关。“萱萱,咱们这床单你说怎么办?”说完后,当即后悔,肠子绕了三圈,打成了个拧劲儿,差点把喉咙堵死。

虽是成功转移了话题,两人也同时闹了个大红脸。

“你还说!”霍的转头,季大美女柳眉倒竖,恨恨的瞪着某人,脸颊升起可疑的红晕。

“不说了,不说了。”小忠犬孬种气儿十足,立马改正错误,垂头反思,一脸的追悔莫及。

被对方的脸上的表情逗乐,季小白兔挑了挑眉,你说生气吧,又气不起来,不生气吧,她又觉得这人实在的可恨,听他刚才的话就知道,昨晚上,他把自己推倒在床上,就没想过该怎么处理因为那场情事产生的后果!不理会旁边的沈知秋,季诗萱裹着被单穿着拖鞋下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愣愣不知所措的沈知秋,终始无奈的一叹。“你起来。”

“哦。”乖乖地点了点头,沈知秋立马起身,一用力将季诗萱搂在怀中,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同时把自己包裹上,这样,显然的两人在一次的赤|裸拥抱。

对于某人的举动,季大小姐虽是斜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也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轻可也浓的深情。将明显几处都有昨晚情事之后留下‘痕迹’的被单扯下,季诗萱径直的往病房一处的门走去。

无奈因为是裹着同一个被单,沈知秋好奇的尾随着其后,当看见季诗萱打开门,把怀中捧着的东西放入洗衣机中时,某人才后知后觉愣愣的道了一句。“原来这里有洗衣机啊?”那语调颇有些恍然大悟。

“你才知道啊。”撇着嘴,季诗萱洗了下手,用着湿漉漉的手掐着对方的脸颊,笑的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这病房内有这些!不知道之前,你还敢做做完那件事情,你还真是大胆啊,沈教官~~~~”

“呵呵。”尴尬的笑着,沈知秋四处乱秒,黑色的大理石铺在墙壁上,质地柔软的摊子铺在洗漱间内,一方圆形直径约有两米多点的浴缸摆在一处。“呐呐,萱萱,我们要不要洗洗澡。”

“我,可以。”扬着头,季诗萱睥睨了沈知秋一眼。“你,不行。”

“为什么啊~~~”苦着脸,沈知秋委屈的像个孩子。

鸳鸯浴啊,鸳鸯浴,那是多么的美妙喵~~~怎么萱萱一下子就给否决了~~~~

“你忘了,你是带伤的人,不能碰水。”划着对方仍旧绑着绷带的身体,季诗萱眸光一暗。她抬起头,神色温柔。“一会儿,我给你擦擦身体好不好。”

“哦。”当然看见季诗萱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沈知秋乖乖地点了点头。

话到说回来,昨天,也是萱萱主动得多一些哎~~~~沈知秋擦了擦鼻血,在病房的床上笑得傻气。

第 51 章

在医院又检查了几天,见没有什么大碍,沈知秋眉飞色舞的终于出了院。

YW岛虽然鱼龙混杂,但是其岛上无论是医疗措施,还是医生的水准,在全世界也是数一数二,沈知秋身上的枪伤尽管伤到了胸口,可也偏离了心脏,再加上季家请来的康博士等全球着名专家做手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逃过了阎王殿。

出院后的沈知秋,并没有因为伤口正在与赫尔休养,回到他和萱萱现在所住的居所第二天,就立马回到了军部,有些事情,并不说他一直不顾,就会消失。反而,可能就在你没有想到,或是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间就会反咬你一口。

在拜访杜家那位传说中的老爷子的时候,意外的碰见了杜诠良,岂料那家伙看到他时,竟然惊恐的后退,面目极为惨白,在杜老爷子平静目光的示意下,而后照顾他匆匆过来的仆人,赶忙的将杜诠良‘送’了回去。

沈知秋有些尴尬,摸了摸脸,颇为无害,但内心囧的要命,当着杜家上上家主的面,把人家的曾孙吓成这样,虽是大部分原因不怨自已,可在对方的地盘上这般,总是说不过去不是。好在杜老太爷倒没说什么,淡漠却又傲视天下的神情不由得让他想起他的师父,霍黎安。

应该说,一点都不好,沈知秋心中懊恼的皱着眉,如果有些表情,他沈知秋还能端倪出一些,来揣测对方的想法,然后想出以后制敌的对策,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就难住他了,杜家的态度捉摸不定,现在的态势又像是要东山再起,将原来在暗界只占五成的势力,发展成十成。

杜老太爷这种想法,乍听起来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头几十年,在杜老太爷掌舵的时候,不光整个暗界可以毫不夸大说是属于杜家的,甚至有几处小国,也在杜家的控制范围内,欧西大陆某些国家内政,议会,大臣的选举,也渗入几多。也是在杜老太爷消失的这些年,杜家才渐渐的隐没在全球这个发展极快格局中。现在,杜家要卷土从来,单靠他们自己也确实有些难度,成功却也不难,只不过花费的时间要多些罢了,但要是有外力帮助,那就难说了。

假如杜家能与大唐互相合作,自是好的,倘若不能,也要及时作出应对对策。毕竟现在,全世界的格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且不说欧西那边,就单单临海的几个小国,看似与大唐保持友好态度,但谁又能肯定,有一天,这些周边小国,会不会倒打一耙。建立友好必然重要,但有时候必要的手段,也自是要使得,这天下,哪有什么永久的互不侵犯,无非不是互相叫着劲儿,看谁能够咬死谁。

从杜家回来后,沈知秋立刻召开了会议,听杜老太爷的话,多方面,似乎是要站在大唐这边,但如果,出现突发状况,那,就真的说不准到底是盟友,还是劲敌。

疲劳了一天,沈知秋揉了揉肩膀,脖子酸酸的僵硬,晃了晃脑袋,坐在开回家的车里,想到回去就能见到的人,不由得笑弯了眼。

推开门,在玄关处,就闻到了饭菜的味道,香香的,属于家的味道。

意料中的,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两个小祸害,小白起抱着小抱枕,眼睛直勾勾看这电视,正太一样的面孔直戳沈某人的萌点,而花宝宝依旧装模做样的戴着眼镜看报纸。

等等,戴眼镜看报纸!沈知秋面上淌过一排黑线,无语凝咽的站立半响后,穿上拖鞋渡步到沙发后,也就是大花的身后,瞄着眼,仔细的看着一排大字后,囧囧有神的嘴角抽了抽。

‘怎么成为对方心中的最佳配偶’那硕大的几个字,差点晃瞎了沈老师的眼睛,想了想,最近几天,大花的某些怪异举动,沈知秋不由的坚定了一份心中的怀疑。

“萱萱,大花这几天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沈知秋八卦兮兮的抱着季诗萱,努着嘴,对着看着报纸聚精会神的大花宝宝。

“嗯~~~~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思索了半响,季诗萱点头赞成,举起汤勺尝了一口汤汁。

“在尝什么,让我也尝一口好不好。”他环抱着她,垂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低沉的语调在尾音略微一降,语未落,嘴唇就毫不犹豫的挨近对方娇嫩的唇角,轻轻地吻了下去,舌头闯进牙关,一勾一挑,调皮的划过温暖的口腔,,然后,缓慢地离开,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意犹未尽的咋了咋舌。“呜,不错。”

全部的过程几乎是纵容着身后的人,季诗萱淡笑的垂下头,屋内的灯光将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光洁,优美的犹如白玉一般,温暖恬静的样子,不禁让沈知秋心中一热。“怎么又愣神了?”好笑的抿着嘴角,季诗萱凝视着眼前的俊颜,笑的温柔。

不知怎么,脸勿的一红,沈知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萱萱,你现在真漂亮。”

“你还是第一次夸我漂亮。”季诗萱回身,捧着沈知秋的脸颊,好奇有之,但更多的却是心中难掩的喜悦。被自己心爱的人夸奖着,那种喜悦的心情也自是不同。“喂!我原来就不漂亮吗?”故作生气的板起脸,天知道看着知秋吃瘪的样子,是件多令人开心的事情。季小白兔腹黑的捧着脸,笑的眉飞色舞。

“不,不是,你原来也很漂亮。”沈小忠犬赶忙解释,着急的样子让季小白兔捂着嘴连连偷笑。“萱萱,现在是更漂亮。”肉麻的情话再解释中终于变了味儿,沈知秋深深的看着怀中笑的风情的女子,动情的眼中难载的情|欲,不知何时,两人再次的吻在了一起,深重浓厚让人窒息,直到沈某人就要脱掉对方的衣服时,季诗萱才推开了他,面带红晕,不胜娇羞,轻声的嗔道:“你呀,也不看看地方。”

屁颠儿屁颠儿在凑过去,沈知秋内心唾弃者自己的厚脸皮,行动上可是半分也不含糊,立马抱住大美人儿,眼睛亮闪闪的。“那我们吃完饭,再继续好不好。”

“嗯~~~~看你表现吧。”扬着头,季小白兔眼尾一挑,那小摸样,贼勾人。

呲牙一笑,沈小忠犬拱了拱怀里的小兔子,双臂环上纤细的腰肢,继续刚才的话题。“萱萱,从哪里看出大花变得与往日不一样了?”他也是从今天发现的好不好,听萱萱的语气,似乎萱萱知道了很久哎?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天,花花有事没事就照镜子,要不就坐在阳台上发呆,还时不时的问我一些问题。”不以为然的扫了沈知秋一眼,季诗萱戳了对方的额头。“花花变化这么大,你竟然没有发现?”

“它问你什么了?”沈知秋摸着脑门,好奇的问道。

“嗯,问题问了好多,比如说,雌性都喜欢什么?要怎么才性吸引雌性的注意力?”点着下巴,季诗萱笑得暧昧。“听到这些话,你还没发现花花最近的不同吗?”

“你的意思是?”沈知秋惊悚了,是的,不是惊讶,而是惊悚,就像是看到贼恐怖的电影才会遗漏出的表情,瞪圆着眼睛,嘴唇抖了又抖。

“你那是什么表情?花花难道就不能恋爱吗?”季诗萱不悦的瞄了一眼下巴差点拉到地上的沈某人,鄙夷的眼神毫不犹豫的瞥了过去。

“它竟然恋爱了!!!”几乎是低吼的出声,沈知秋觉得自己整个人在风中凌乱着,不是太过奇怪,而是这件事听起来为毛对于他来说这么惊悚内!那性情差劲的简直是史无前例的混蛋竟然恋爱了,而且刚才回头时,他甚至还看到大花在咧嘴笑。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货还在幼年期,就发情,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早恋!!!他沈知秋可是在二十好几快奔三十的才谈上恋爱,确切的说,是有了喜欢的感觉。而大花这货,竟是在幼年就有了这样初恋般的感觉。动物的情商都不他高,让他情何以堪那混蛋!!!

“它这是早恋!”沈知秋义愤填膺,表情严肃,装蛋的表情简直能装出了鸟来。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嫉妒花花情商觉悟比你高?”挑高了眉尾,季大小姐不愧是商界的女王,一语戳穿了某人硬是家长做派的脸。

“哪有!”小忠犬梗着脖子绝不承认,待看到小兔子笑眯眯的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你这人啊。”无奈的再次戳着对方脑门一下。“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季诗萱好笑拉着沈知秋的脸颊。

尴尬甚至是讨好的笑了笑,沈知秋挠了挠头,无力的叹气。“我的情商难道真的很低吗?”说完后,眼神颇为有些希翼的看像季诗萱,那传递的信息分明是想要对方否认。

“嗯,不是一般的低。”季诗萱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一桶凉水哗啦一下浇了满身,沈忠犬耸拉着耳朵,可在听到怀中的女子后一半句话后,眼睛却是霍然一亮。

“可是,正因为你情商这么低,我才爱上的啊。”季诗萱踮起脚,对着某人的嘴亲了一下。“这么笨笨的知秋,我很喜欢。”

“可不能退货。”他抱着她,故作凶巴巴的。

“我还不愿意退呢。”骄傲的扬起小下巴,小兔子笑着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第 52 章

“小起,大花恋爱了?”被季诗萱撵出来后,沈知秋点着脚,尽量让脚步声放轻的走到小白起身后,把他抱起,在小白起不解的目光中,沈知秋走到一处,用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小声地问道。

“嗯~~~~对呀。”小家伙用小手指手点着下巴,在沈知秋的手掌上极为有修养的跪坐。

“那长的怎么样?”八卦之神霍然上身,那燃起熊熊三八烈火的沈某人眼睛像冒着光一样的看着白起。

“花兄说,是个美人。”小白起歪着头,疑惑的眨着萌萌的眼睛。“你不知道?”

“刚刚才知道。”一本正经的点着头,沈知秋继续三八。“那这么说你还没有见过大花恋爱的人。”

“。。。。。。呜,不能跟你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变小了的缘故,小白起的一言一行颇有些幼儿园小孩子的味道。“既然花兄没有告诉你,某家作为花兄的兄弟,自是不能出卖花兄。”信誓旦旦的握着小拳头,白起抿着小嘴巴,明明正太一样的面孔偏要装出承认严肃的样子。

所以,小白起,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已经透漏给沈大灰狼太多重要消息了_。。。。。。

“想不想吃雪梨糕。”沈大灰狼阴沉沉的在心里一笑,背后的尾巴摇来摇去,对于小孩子,自是不能用强硬的手段,但是,其他的,还是可以用的汪~~~

眼睛噌的一下冒起了光,小爪子在宽大的袖摆内抓了抓,真的好想吃,甜甜酸酸的味道,呜~~~简直就是美味,可是。。。。。。小白起可爱的脸上满是纠结。“某家。。。。。。不能告诉你。”

“新区街的白番瓜,一区街的烤炸蟹肉,嗯~~~~让我想想,好像还有九品居的酥仁鹤肉。”欲言又止的顿了顿,沈大灰狼笑得温和,看着小白起明明想吃的要命的小表情,却是纠结的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心中萌到爆。呜~~~好可爱!小知秋捧着脸,变态腹黑的咧嘴直笑。

正在他逼供逼的正兴奋的时候,冷不丁的一个爆栗重重的打在头上。

季诗萱一把夺过在沈知秋的手掌坐着的小白起,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然后,转头,立马对着摸着头的沈某人撇过去一个眼刀,在某人缩脖子的时候,季大美人低下头,看着小白起,柔声的问道。“小起,怎么了,是不是知秋又欺负你了?”

什么叫‘又’,沈知秋默默的撇了撇嘴,他撑死只能算第一次欺负小白起好不好,老婆,你只是赤|裸|裸的偏爱嘛!!!小知秋捧着小心肝,哀怨的表情那叫一个干柔寸断。

“某家想吃新区街的白番瓜,一区街的烤炸蟹肉,九品居的酥仁鹤肉,对了还有雪梨糕。”见救星来了,小白起立即抱着季诗萱的拇指,可怜的眨了眨眼,那萌萌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好,我一会儿让知秋去买。”说到‘知秋’两个字时,季诗萱加重了音调,瞥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沈知秋,温柔的点了点小白起的小脑门。“去看电视去吧。”

“嗯。”大大的扬起笑脸,小白起飘在空中,回头时,不忘向沈知秋做了一个鬼脸。

沈知秋捧起碎了一地的玻璃心,那神情就像是个深闺怨妇。“萱萱,小家伙会被你惯坏的。”不行,有必要扞卫自己在家中的主权,好吧,虽然很不相承认,但是在很早以前,他的主权就为这眼前的女人没得彻底。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欺负到底呀。”点了一下沈知秋的脑门,季诗萱笑的无奈。

“我那哪叫欺负,我是在劝诱。”义正言辞的向前一步抱住季诗萱,沈知秋呲着牙。“萱萱,你偏心偏得很严重知道不。”

“小家伙多可爱,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直撇嘴的沈知秋,季诗萱挣开沈知秋的怀抱,向着厨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偏着头。“对了,反正你现在也有空,去一趟那几个地方吧。”说到这里时,兀自却是笑了起来。

“不是吧。”小知秋咬着小手帕,可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狡黠的一笑,走到凉台。“喂,是子旭吗?”

“。。。。。。”

“你现在去买新区街的白番瓜,一区街的烤炸蟹肉,九品居的酥仁鹤肉,雪梨糕,一会儿给我送过来,我在XX街XX路XXX门号,你到了后,给我打个电话。”

“。。。。。。”

“没什么事了,就这样吧。”挂了电话,沈知秋一回头,就见季诗萱捉弄意味儿十足的看着他。“怎么了?”摸了摸脸,沈知秋有些纳闷。

“你这算不算是擅用职权。”季诗萱距离沈知秋不到一步的距离站着,裙摆在海风中微微地荡漾,她似笑非笑的弯起唇角,凤眼眼角上勾,勾动的弧度,像一只在千年桃树下喝酒的狐狸,卷起白绒绒的尾巴在他的胸口处划过,痒痒的,直勾人,栗色的卷发柔顺的散在肩上,那一缕的风情,不禁让沈知秋心中一荡。

“我觉得这个问题有待考究。”沈知秋向前一步,双臂有力的抱住眼前的笑的媚人的女子,却又故作严肃的板着脸,正要挨近眼前桃红色的嫩唇,不料,季诗萱伸出手指止住了离她只有一个手指头距离的嘴唇,仰着头,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泛着水润的波澜。“我来叫你可是来吃饭的,可不是来看你发情的。”说完,不理会僵化哀怨气十足的沈某人,转身那叫一个潇洒的翩翩离开。

郁猝的捶胸顿足,沈某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也跟着季诗萱的脚步,走到了饭桌旁。

正要拉椅子坐下,偏偏看到了大花同学一副没有精神的对着眼前的排骨发呆,那独有少年青春期爱恋忧郁的情怀不由得让沈老师一怔。而它旁边的小白起担心的拍了拍大花,然后,这娃子竟然也叹了口气_。。。。。。

这是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问号在脑门上蹦跶,转头,看着也满头雾水的季诗萱,沈知秋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了,有些兴奋但也有些幸灾乐祸的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时,他家老婆却在这时说话了。

“花花,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口。”担心地看向大花,季诗萱不禁走到大花身边,心疼的抱起它,摸了摸它的鱼头。

“嘎嘎嘎。”(没什么。)大花眨巴眨巴眼,再次的叹了口气。“雌性的心雄性果然猜不懂。”

沈知秋脑门一跳,就跟蹦极一样。

“是不是恋爱的问题?”温柔的笑了笑,季诗萱询问着的时候不忘安慰的摸着大花的头。

“噶。”(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待反应过劲儿来,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等等!它的鱼脸竟然升起两朵小红花!!!沈知秋在风中林乱着,随后,大花下一个动作,差点让沈某人暴走。

只见大花同学害羞撒娇的在季诗萱的胸口蹭了蹭。。。。。。

“混蛋!老子废了你!敢占我老婆的便宜!!!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霍然站起,沈知秋一把将季诗萱怀中的大花扔了出去,取下墙上的挂着的装饰剑,哗啦一声,拔出剑,一手抱着季诗萱,一手拿着剑凶神恶煞的指向鄙视神色厚重的大花同学。

被掀飞的大花在空中一百八十度,在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翻滚,最终安安稳稳的像个体操健将的站在地上,而就在饭桌上吃得正开心的小白起欢呼的鼓着掌,嘴里叼着小骨头,口齿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看那兴奋的小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他站在大花那边。

“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男人,你果然无可救药了,你的脑子我真怀疑是不是一坨粪。)两只鱼鳍摊开,大花颇为无奈的摇着头。

“我告诉你,萱萱的胸部可是你能碰的了得,那是我的!”额上蹦着青筋,沈知秋怒吼着看着大花,说到这里时,脑袋根本就不转了,等到后悔时,早已为时已晚。却是沈知秋极为孩子气的用手抓在季诗萱的胸部,占有性十足,却不想,这一下手,彻底将季诗萱惹翻。

“你够了没!!!”恼羞成怒的季诗萱重重给沈知秋一个爆栗,红着的脸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捂着胸部,不解气的又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

摸着头,沈知秋沈某人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了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也羞红了脸。“呐呐,我。。。。。。”有些语无伦次的摆着手,手掌仿佛热的烫人,然后,眼神又愣愣的盯着刚刚抓着季诗萱胸部那只手,喉咙上下动了动。

“你!”恼怒的看着沈知秋,见对方呆傻的表情,季诗萱不禁有些气结。

这要是没有两个小家伙的面前做这些,季诗萱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毕竟做的做了,害怕摸吗?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那可是在两个成了精的两个小祸害面前,能不害羞才怪!

其实,说到底,季诗萱是把大花和小白起当做孩子了,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大。

“萱萱,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赶忙抱住季诗萱,沈知秋不由的有些头疼,你说他脑袋怎么就在那时候短路了呢?!

“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是,不是故意,是有意的。)亮亮的说着风凉话,大华继续挑拨离间。

“你给我闭嘴!”冲着大话就是一吼,沈知秋那叫一个郁闷,怎么一不留神就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气到了呢!!!

“放开。”冷笑的挑着眉,季诗萱怒极反笑。

“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哎呀,我那时脑袋。。。。。。”着急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知秋烦闷的捶了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