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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微颤:“这就是你要我原谅的错事?”

他的声音冷漠果决:“是。”

“宋裕,不可以。”师说颤抖着。

空气凝滞。

到处都是重重的呼吸声。

宋裕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白皙的脸颊,声音温柔:“我想要你。”

“阿说,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他将她的手握住置于头顶固定着。

唇便落了下来。

师说心底一凉,头一偏,吻落在她的脖颈。

潮潮的,凉凉的。

宋裕皱眉,将她的头掰过来摁住,狠狠的压了上去。

他的唇重重的吻着她的,师说不能动弹,在他身下没有用的扭着。

宋裕狠下心,贪婪的吸吮着她齿间的香甜,舌头在里头打转,吻得她直喘。

师说用足劲想从他手中抽出手,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

根本就没用。

她急的眼泪快要落下来,却被他吻得死死地出不了声。

恍然间,宋裕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胳膊,腾出另一只手已经慢慢向下,动作轻柔却霸道。

陡然的不舒适,让师说猛地睁开眼,她看着他,眼里是无尽痛苦。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慢慢手下的动作。

她骨骼纤细,很瘦弱,胸却饱满合适,盈盈一握便被他捏在手心。

他吻得痴迷,动情。

似是觉得不带劲,手慢慢向下,从衣服下摆伸上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师说身体一颤。

他的大手粗糙干燥,碰触着她的肌肤,在腰际缓缓流连。

手突然转了方向,伸到背后,手指轻轻一勾,内衣滑落。

师说微张着小嘴,喘不过气。

宋裕终于放开她的嘴,慢慢向下,吻着她的脖颈,将脸埋在那里微微喘着粗气。

最后落在那里。

干燥的大掌落在那一片旖旎上。

只是简单几下,便被他弄的傲然挺立,宋裕红了脸,松开固定着她的左手,双手将衣服向上一揭,直直的覆上她的肌肤。

师说的手没了禁锢,气渐渐的缓了过来,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声音小小的,楚楚可怜,“宋裕…别这样…”

宋裕哪里会听,大掌揉搓着她的挺立,或捏或捻。

她皮肤很白,身体像是水似的软。

师说闭着眼低低的哭起来。

“求求你…”

“宋裕。”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呜咽和浅浅的□□。

他听见她的哀求,渐渐有理智回来。

宋裕的动作猛地停下,抬眼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

他不由得怔住。

恍然清醒了一大半。

“…阿说。”他轻轻地叫她,又不敢叫。

他的手掌慢慢覆上她满脸是泪的脸蛋,手缓缓的抖了起来。

一咬牙,忽的放开她,嗓音低哑:“我他妈真是个混蛋!”

说完,便从她身上离开。

一秒后,门狠狠的哐当响了一声。

屋里,安静的可怕。

师说捂紧衣服,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像小动物呜咽一样可怜。

她的眼神空洞迷茫,身体不住的颤抖。

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师说低低的哭着。

难过,悲愤,委屈,痛苦。

客厅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酒味。

是他的味道。

师说将脸埋在腿弯,轻轻地抽泣。

耳边,手机短暂的响了一声。

而那头迟迟没有收到短信回复的人,眉尖一拧,又拨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又等了一会,他又打了过去,还是没人接。

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感觉,韩愈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他坐不住了,他迅速和一起值班的一声交代了一下,就出了医院。

路上,直接给白杨拨了过去。

“姓韩的,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韩愈直奔主题:“今晚你亲自送师说到的家?”

白杨哼了一声,“你吩咐的我能不做吗我!”

韩愈皱眉:“她有没有什么异样?”

白杨忽的一顿:“那个…”

韩愈:“说。”

白杨唉了一声:“我不小心和她说了你母亲的事儿…”

韩愈的眉头皱的更厉害:“继续。”

白杨:“她问我你为什么学医?我说…”

韩愈:“说。”

“我说救你。”

白杨眼睛一闭,果断都说了出来,挨揍就挨揍,“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话还没说完,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韩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

她平时睡得并不早,手机从来不会关机。

车子,开得飞快。

他的眉头一直拧着,没有松开过。

平时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开了十分钟不到。

红灯闯了好几个。

到她家楼下的时候,从楼下看到屋里灯亮着。

来不及上电梯,他三五步就上了楼梯,短短十几秒就上到七楼。

他又拨了电话过去,隐约可以听见屋里头有铃声响。

他敲门,没人开。

韩愈急的没辙,在门口转着圈,然后对准门狠狠的撞了过去。

不管用。

他咬牙,握紧拳头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依旧没有动静。

他快速脱下西装外套,将衣服缠在胳膊上,然后对准门,鼓足了劲狠狠的一撞。

门有松松的晃动。

他又狠狠的扬起腿踢了几脚,退后几步,咬紧牙关冲了过去,撞开了门。

冲力太大,他直直的冲进了屋里头好几米。

一转头就看见沙发上蜷缩着的不省人事的女孩。

顿时心一颤,快速走过去就抱起她往外冲。

她的身体冰凉,颤抖着。

额头发烫,脸色苍白,嘴里呓语着不省人事。

衣衫杂乱,韩愈快速整理好他的衣衫,将外套盖在她身上。

眉头紧紧皱起。

眼神微眯,带着撒旦式眼神的可怕。

去医院的路上,他给白杨打了电话:“去师说家处理一下,702。”

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杨在那头不明所以,却也明白过来似乎出了事。

韩愈偏头看了师说一眼,拨给医院急救室。

她已经没了血色,看不到活着的迹象。

那头接起:“你好,这里是…”

韩愈冷声吩咐:“我是韩愈,病人心脏功能有衰竭现象,目前休克,五分钟后准备急救。”

“好的,韩医生。”

深更半夜,医院里头混乱一团。

韩愈抱着师说往里头跑,医院已经准备好手术室。

几个医生护士帮忙将师说抬到病床上推进急救室。

韩愈看了她一眼。

她手脚冰凉。

眼睛闭着。

没有一丝动静。

他的目光隽永冷静,说:“手术。”

、1—7—4

病房里,有淡淡的茉莉花香。窗外有阳光渗进来,落在地上,温暖干燥。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白衣黑裤,头微微低着,看不清面容。

师说将视线慢慢落在他身上,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温暖。伟岸峻拔,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又湿了眼眶。

似是感应到她的苏醒,韩愈倏地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撞。

师说轻轻扯了扯嘴角,想对他笑一笑,却怎么也扯不出来。她看着他,三五步走了过来。

他身子微微倾斜压低,干燥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低的,“醒了?”

他离她很近,男性温热的呼吸轻轻飘落在她的鼻翼间。

他的脸色不太好,憔悴,疲惫。

下巴上冒出新的胡茬儿,慵懒随意。

师说轻轻启唇,出了声才发现嗓子哑哑的,“你一夜没睡啊?”

韩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起身,从热水壶里倒了杯水,又用纸杯来回滤了好几下。

师说没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