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你错了,我的心情很差!”

锦晚唐将脑袋靠在Richard的后背偷笑了一声,随后装作不知情的开口,“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Richard不高兴了?”

华谊刚落,背对着她的男人突然转过了身,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开口,“锦晚唐,你还敢给我装傻!?我不是让你离顾良辰远一点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锦晚唐没说话,只是搂住他的脖子,樱唇直接堵上了他微凉的双唇!

学着他以前吻她的样子,探出舌.尖轻轻地描绘了一遍他的唇线,随后耗开他的牙关,直接冲了进去。

鼻息和口腔里全是他们刚喝的红酒的味道,那种红酒,是御膳房独家酿造的,别的地方没有!

哼哼,铁证如山了,他想狡辩就让他狡辩吧!

Richard的身子有些诶僵硬,这是锦晚唐第一次这么温柔缠绵的吻她,他原本很糟糕的心情,因为她一个吻瞬间好了许多,她的主动,让他的身子很快就起了反应。

属于她独有的体香和口腔里那香甜醇美的红酒味…

紧闭的重瞳骤然睁开,他一把推开了锦晚唐,“你以为你投怀送抱,我就能原谅你跟顾良辰那么亲热的事儿了?做梦!”说完,他直接钻进了浴室,因为太黑,锦晚唐没有看到他慌乱的步伐!

该死,他怎么忘记刷牙了!那红酒只有御膳房才有,不知道她尝出来了没有!

不过,突然想到她把顾良辰当成他的事儿,想必这次的投怀送抱,她是在故意试探!

shit!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了!

锦晚唐在Richard冲进浴室的那一刻,得意地扭了扭屁股,之后跑出去跟于妈看电视去了。

今晚,她代表锦氏上电视了!

看着屏幕上的动工仪式,锦晚唐皱着眉撇了撇嘴,“于妈,你看我今天的眉毛是不是画歪了?怎么感觉一高一低呢?”

于妈看到电视上刑非池和锦晚唐站在一起的样子,都快笑得合不拢嘴了,“没有啊,很漂亮,跟我家先生真般配。”

锦晚唐看到站在自己右边的顾良辰时,挑了挑眉,“我也觉得挺般配的!”

瞧瞧瞧瞧,连于妈都证实了顾良辰就是Richard。

看完新闻在客房洗了澡后,锦晚唐才走进了房间,一走进房间,她就被一个大力抱起来仍在了床上!

“哎呦我去,你能不能轻一…”

吃疼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狂风暴雨般的热吻侵袭,身上穿了还不到两分钟的睡.衣就这么壮烈牺牲了。

就在Richard冲进来的那一刻,锦晚唐一怔,立刻推开了他,“你没戴TT!”

Richard没理会锦晚唐,一边吻,一边动了起来,锦晚唐眼眸一冷,在挣扎几次无果后,放弃了挣扎,“Richard,别让我觉得跟你结婚是个错误!”

锦晚唐话音一落,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为什么?”

“呵!在你没有真正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否则,怀几个我就打几个。”

冷漠无情的话语让Richard身子一僵,立刻从锦晚唐的身子里退了出来,他原本不想这么早让她怀孕的,但她把顾良辰当成他的事情让他嫉妒害怕的有些状况,他怕他会忍不住告诉他,他就是她最恨的那个男人,所以才想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

有了孩子,就算她知道了他就是刑非池,那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儿上原谅他!

可最终却忽略了她是多么要强的锦晚唐!也忽略了就算是她和“Richard”的感情,也还没浓到可以让她想要孩子的地步!

终究是他太着急了!

“对不起…”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锦晚唐心里纷繁复杂!

其实她刚刚说的话,只是一时情急才说出来的话,如果真的怀上Richard的孩子,她真的能狠得下心打掉吗?

锦晚唐知道她肯定不会打掉,不管他是不是顾良辰,只要怀上他的孩子,她就不可能打掉!

后悔自己说了刚刚的那些话吗?有点后悔,但更多的是不后悔!

虽然她知道那些话伤到了Richard,但现在他们的感情还不稳定,婚姻生活才刚刚开始,再加上他一直不愿意见她,那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怀孕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锦晚唐还是有些自责地失眠了!

这一晚,Richard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

不止这一晚,两个星期,他都没有回家!

季羽西看着对面唉声叹气的锦晚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也真是的,你家Richard那么好的男人,你们都已经结婚了,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你又何必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呢,什么叫怀一个打一个啊,我现在就想打死你…”

一听到“天经地义”这四个字,锦晚唐就越发的思念Richard,从今年开始,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以前天天见面,她觉得无所谓,现在只分开了两个星期,她就觉得好像过了二十年似的,什么叫度秒如年,她经过了六年的时间再次体会到了。

尽管锦晚唐不想承认,但她真的是爱上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了!

她拉不下脸来打电话,又不好意思发微信,看Richard也没有联系她时,她就更加不会联系他了!

于是,锦晚唐在每天等电话,看微信中度过了两个星期。

唐鼎自那次光棍节活动后,股票大涨,再加上城南的动土仪式,很多市外甚至是省外的知名公司都来找唐定合作,他想必也很忙吧,一边打理顾氏,一边还要管理唐鼎!

而锦氏也因为这次的合作,慢慢地爬了起来,锦晚唐每天都是谈生意,谈合作,两个星期的时间,除了睡觉外,基本上都是在加班,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才约季羽西到咖啡店来聊聊,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其结果是,她被季羽西骂成了狗!

锦晚唐烦躁不已,努力地用吃来缓解心中的郁结之气,“他都不愿意见我,我怎么给他生孩子啊,就算孩子出生了,我们一家三口连出去玩,连拍个全家福都不行,那为什么要生孩子呢!?”

一句话将季羽西堵了回来,“这一点你们家Richard做的的确有些过分!既然都选择跟你结婚了,为什么不见你呢?”

锦晚唐撇了撇嘴,咬牙切齿道:“我还TM还想知道呢!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当顾良辰的时候,温润如玉,爽朗潇洒,可变成Richard的时候,就搞的她好像要随时离开他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说,还各种独占欲,霸道,强迫症!

季羽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吧,你们俩冷战这个问题,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错,你们俩都有错,既然他拉不下面子来找你,那你就给他打电话啊…”

“哼…他愿意回家就回家,不愿意回家,一辈子不回家都行。”

季羽西恨铁不成钢地在锦晚唐脑门上呼了一巴掌,“我看不是他有病,是你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现在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人家还是你的大财神爷,你不但不敢进抱大腿,还把人家赶出家门…”

锦晚唐弱弱地反驳了一句,“我没赶他走,是他自己走的!”

“呼…真是要被你气死了!人家正跟你嘿咻的时候,你不但把人家推开,还说如果怀孕就打掉他孩子,他现在伤自尊,伤肾又伤心的,你不但不打电哈安慰他,还冷落了他两个星期,锦晚唐,你说说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亏你还是锦氏总裁呢,照你这么下去,锦氏早晚还得面临破产…”

锦晚唐满脸黑线,“你丫才破产呢…”

不过听季羽西这么一说,锦晚唐真心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男人最受伤的一件事就是他们想要的时候,女人把他们推开,你倒好,人家已经进入了状态,你给人家硬生生推开,你就不怕他从此不举啊?”

“额…”

“不举的话还好,那样他就不会离开你了,你还是Richard的老婆,唐鼎的董事长夫人,可如果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到时候生一大堆孩子,你不但得不到人还不得到钱,何必呢?”

虽然知道Richard不是那样的人,但季羽西这么一说,锦晚唐的心还是提了起来,一想到一大堆孩子抱着她的大腿喊大妈,她就浑身恶寒。

“你现在的这个病换来的后果,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赶紧给Richard打电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今晚你穿的性感点,妆化的抚媚点…算了,反正也看不见,化妆不化妆都无所谓啦,但记住一定要喷香水,然后晚上热情主动点,保证你家Richard餍足了就不生气了…”

锦晚唐囧了囧,总觉得老是用美人计这招着实不太好,刚想想个曲线救国的办法,却从窗户外看到锦玉琳和一个男人走进了一家酒店。

而那个男人,不是刑非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几天公司太多事,再加上Richard的事情,她都忘了虐锦玉琳的事儿了,现在她主动给她虐她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呢?

而此时,顺着锦晚唐的目光看过去的季羽西也看到了锦玉琳,“靠…那不是锦玉琳吗?她怎么和别的男人来开房了?刑渣渣头上戴了个绿帽子了?”

锦晚唐冷笑了一声,“你说,作为刑非池的前任,我该不该告诉他,他现任和别的男人开放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儿呢?”

季羽西挑了挑眉,邪笑了一声,“必须啊,我家糖糖可真是中国好前任啊!”

“走着?”

“走!”

于是,锦晚唐和季羽西冲出咖啡店直接走向了对面的酒店,一直在门外等着的老黑见两人出来立刻跟了上去,“大嫂,你们去酒店干哈啊?”

锦晚唐和季羽西同时回头,异口同声,“拍照,捉奸,虐狗男女!”

老黑:“…”刚刚他看到大嫂的妹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这家酒店,他刚想给老大汇报一下,却不料大嫂也看到了,既然这样,害死交给大嫂处理吧!

三人走进酒店后,直奔服务台,“你好,请问刚刚进来的一男一女住哪个房间?”

那接待见锦晚唐他们脸色不善,以为他们是来捉奸的,立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没有客人的允许,我们是不会提供房间号给你们的。”

季羽西轻笑了一声,“他们是我们的朋友,那女的叫锦玉琳,我们约好了在这里玩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请你给她打电话好吗?”

季羽西干笑了一声,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电话,随后苦恼地再一次来到了接待处,“他俩手机都停机了,哎呀美女,你就通融通融啦!”

那接待抱歉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如果你们真的约好了见面,那两位客人发现手机没电一定会充上电打电话给你们,不如你们先去沙发那边休息一下吧…”

季羽西有些怒了,“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啊…”

锦晚唐拉住了即将发怒的季羽西,“西西,算了…让老黑上!”

季羽西指了指老黑,无语道:“就他?”

“就他!”

老黑对着季羽西憨憨一笑,随后走向了接待台!

在季羽西惊讶的表情下,老黑不但知道了房间号还拿到了房卡!

锦晚唐挑了挑眉,“就他…怎么样?”

季羽西竖了一个大拇指,随后跑到老黑身边急切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季羽西亮晶晶的眼眸里闪着崇拜的光芒,老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把我大哥搬出来了。”

季羽西了然,随后瞪了锦晚唐一眼,“瞧瞧,多霸气多有势力的男人啊,你丫要是错过了他,咱们就绝交!”

锦晚唐:“…”

其实锦晚唐知道,如果没有老黑,她偷拍锦玉琳的照片简直难上加难,且不说知不知道房间号,进不进的去房间,就是那无处不在的监控她也躲不过啊!

所以在谢谢老黑的同时,还是要谢谢Richard的。

因为搬出了Richard,酒店将锦玉琳所在的那一层的监控都给关了!

锦晚唐和季羽西在老黑的掩护下成功地拍到了锦玉琳和那男人的照片。

锦晚唐稍微修饰了一下照片后,发给了刑非池,随后三人在锦玉琳房间的对面开了一间房,磕着瓜子等着刑非池的到来,准备欣赏年度男男撕逼大战。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刑非池才缓缓来迟…

第065章刚好,我也喜欢你

作为前任,锦晚唐觉得不管是从人情上还是道德上,她都得让刑非池知道锦玉琳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的事儿!毕竟刑非池是她的初恋,看他头顶绿油油的帽子,她着实替他感到悲哀。

更可悲的是,给他戴绿帽子的人是他前任的妹妹!

但作为一个被甩的前任。锦晚唐觉得她更该告诉刑非池头顶绿帽这件事儿,因为她很想看她最讨厌的两人是怎么撕逼的。

将照片发出去后,锦晚唐和季羽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吃开心果,老黑则站在门口透过猫眼看着对面的情况。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老黑就看到自家大哥站在了门外。

“大嫂…大…刑非池来了!”

锦晚唐和季羽西眼前一亮,立刻丢下手中的开心果后直接冲到了门口。

季羽西一边跑一边抱怨,“捉奸都来这么慢,说不定人家早完事儿了!”

“不会!”锦玉琳玩的比较大,半个小时怎么可能完事儿呢!

只是猫眼只有一个,就算老黑不看,锦晚唐和季羽西也不够看!

“哎呀,糖糖,你已经看了五十秒了。快让我看看…”

“急什么,刑非池还没进去呢!?”

“我要看他的表情!”

“没什么表情!”

“哎呦,我要看…”

“等会儿让你…”

两人你推我让的,老黑在一边看的满脸黑线,大嫂,你这么对大哥真的好吗?他可是你老公啊!?

最终,没满足刺激欲.望的季羽西见锦晚唐霸占着猫眼不让开,愤怒之下直接拉开了门!

“要看大家一起看。反正我们就是来看戏的,被他们看到又怎么样?”

锦晚唐:“…”

在季羽西打开门的一瞬间,刑非池也推开了锦雨林的房门。

许是听到了季羽西的声音,刑非池转过头看了一眼,随后关上刚推开的门走到了锦晚唐面前。“晚晚…你…”

话未说完。被季羽西打断,“别浪费时间了,你女人在对面呢?你再不进去,一会儿连奸都没得捉。”

刑非池皱了皱眉,目光一直盯着锦晚唐,没有说话。

两个星期没见,他总觉得过了两百年似的,没日没夜的想她,心想。脑袋想,身体更想,可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很想给她打电话,却又怕听到“我怀几个打几个”这样的话!

他一直祈祷着她给他打一个电话或者是发个短信和微信,这样的话,不管说的内容是什么,发的内容是什么,他都会不顾一切厚着脸皮回家,可是什么都没有…

今天他“刑非池”的手机上收到了季羽西的电话号码发过来的短信,却没想到她们只是让他来捉奸的!

他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捉奸,而是想看看她,不过…既然她喜欢看戏,那他就演给她看吧!只要她高兴就好…

锦晚唐被刑非池那目光灼灼的黑眸看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深情,悲痛,自嘲,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察觉自己晃神,锦晚唐暗咒了一声,锦雨林给他戴绿帽子,他当然悲痛了,自嘲了!

想着,锦晚唐挑了挑眉,嘲讽地笑道,“怎么?不敢进去?”

季羽西见刑非池一动不动地看着锦晚唐,也急了,“你倒是快点啊!”

刑非池看着锦晚唐微微一笑,“好…”说完,转身走进了被锦晚唐她们用房卡早已打开的房间里。

锦晚唐和季羽西没想到刑非池捉奸都在笑,面面相觑过后,跟上去站在了门口。

大白天的,因为拉了窗帘,房间里很暗,可依旧能听到男女的喘息声。

刑非池走进房间后,想也没想就打开了灯!随后就见沙发上的一对男女紧紧地缠在一起接着吻,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用力的rou捏着,女人则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季羽西看到这一幕时,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

锦雨林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和一声口哨声惊得立刻清醒了过来,当她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刑非池时,脸上瞬间血色尽褪,一把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非…非池!”

满眼情.欲,精虫上脑的男人没察觉房间里的异常,见锦玉琳推开自己时,不满地又压了上去,“宝贝儿,别闹,人家已经硬了,你不是也早就湿了吗?咱们…”

话未说完,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锦玉琳,你TM敢打我!?”

锦玉琳无暇顾及其他,眼里只有刑非池那张能冻死人的冰脸,慌张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锦玉琳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刑非池面前,“非池,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刑非池冷笑了一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