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陈天华被人扶上了车,他一向自诩千杯不醉,今天,他真是彻底的服气了,他说,“查一查那个顾经理是什么人。”

他手下的点点头,说,“是不是黄石的女人,挡了那么多酒,真是拼了命了。”

陈天华眼中闪过奸猾之气,“你看不出来吗,她表面上在为黄石挡酒,其实,她还是为陆东宁,陆东宁这个小白脸,别的本事没有,对女人,真是有一套。”他摆摆手,让人开车。

陆东宁的别墅外,邵安跟季严扶着他下车,邵安说,“他定是早就怀疑是大哥做的,才会故意这样整大哥。”

陆东宁摆手,“无所谓,他没证据,有什么奈何,左右他也不敢跟与我们正面相碰。”

顾敏敏从后面跟上来,“都伤成这样了,别的明天再说吧。”

季严回头笑着说,“嫂子放话了,邵安,快别说了。嫂子这是担心大哥呢。”

顾敏敏不客气的瞪了季严一眼,跟着进去。

邵安仍旧给他换好了药,他躺在那里,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虚弱无力。顾敏敏站在那里看着,也不由的叹气,他的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结上的痂也翻开来,不知道会有多痛,可是他竟然能坚持到酒席散了,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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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醉酒也人道

房间里还弥漫着药香,欧式的窗纱,在他的床头悠悠荡荡,她一直很讨厌他将床放到床前,晚上时总是很没安全感,幽暗的台灯照在床上,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些。

他躺在那里闭目养神,躺了那么一会儿,似乎想要吐,她赶紧走过去,“是不是想吐?想吐就吐出来好了。”她记得他醉酒的样子不是太好看,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她,微醺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招手,“坐下来。”

她忍不住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他皱眉,“我难道会吃了你吗?坐近点没关系。”

她想了一下,向前挪了一小步,还是没有坐到他旁边,他却一把拉下了她,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她猛然翻了下去,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眩晕,纵然她酒量很好,那么多烈酒,还是让她有些迷糊。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放大在她面前的俊颜,他说,“其实你没必要替我喝那么多酒…我已经跟邵安说,一会儿就让老爷子给我打电话,召我回去,他不给我面子,也一定要给我家老爷子面子。”

她顿了顿才明白过来,是啊,她或许没必要那么拼命的…

她低下头去,说,“我只是…只是看不过他那么欺负人…”

他嘴角带着笑容,脸上虽然是一片苍白,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好看,真是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了,他问,“是吗?”

她抬起头来,“你那什么表情。”她放大了胆子,伸出手去,捏他的脸颊,好像捏小孩子的脸一样。陆东宁不乐意了,他堂堂陆东宁,这不是在他太岁头上动土吗?

他掐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脑海中想起那一天,她趁他喝醉,当他是小朋友。

她看着他冷着眼睛的样子,却笑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中,炎炎夏日,房间里的冷气却阻挡不住他们之间那热量的腾升,没来的关上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一应照入房内,他眼神迷离,带着微醺的神色,她脸红了红,边推他的手边说,“下次不要这么逞能了,看,伤成了这样,疼的还不是你。”她越是推,他的手反而更紧了。

他说,“怎么,在可怜我?”

那一副高傲的口气很是欠扁,她扬着眉看着他,“怎么,你不能被可怜吗?”

他眯着眼睛,灯光打在脸上,黑白分明,好像一副错综的素描画,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低低的看着她。“还没到可怜的地步。”

她挣着他的手,“你干什么,别乱动了,伤口本来就在流血。”

他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刚刚还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现在倒觉得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他说,“放心,平时杀鸡都在用宰牛刀,现在你以为这样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来,这几天为夫冷落你了,这就来好好的补偿你…”他说着,细碎的吻便落了下来,她没想到他都一个病猫了,还有这力气,她说,“陆东宁…呜呜…”她的抗议也被淹没在了他的吻中。

他舔着她的唇,说,“真是酒鬼,满口的酒味。”

她皱着眉,“那你别亲啊、”

他却又吻下来,缠绵的深吻越来越火热,或许因为她也喝了很多的酒的缘故,她渐渐的迷糊了起来,感觉身体仿佛在云朵上一般,随着重力慢慢的下沉。

他舔着她的身体,将热量带到了她的全身,她难耐的供起身子来,像一只水煮的醉虾一样,他喜欢看她这样隐忍的表情,明明身体敏感是要命,碰一下就要颤抖不已,她却还死撑着,她叫着“陆东宁…你干什么…”

他亲吻她的唇角,一边将手指探了进去,慢慢的揉着她的蓓蕾,“叫我的名字…”

“陆东宁…你想死啊…”她夹紧了双腿,直接将他的手指也夹了进去,他笑的更加肆意,“喂,你急着夹什么,那还不正料。”他抽出了手来,她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他。

他拉开了她的粉色内裤,脱下了她的正装,她的内衣不是套装,看起来不怎么搭配,她的胸型也不是顶好的,至少对于挑剔的他来说,那实在太过平凡,但是他就是为她而难以忍耐,虽然她什么都不是最好的,但是搭配起来,成为顾敏敏,便有了致命的吸引力,尤其那在欲-望中呈现出粉红色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他抚摸着她的全身,见她难耐的仰起头,脖子的曲线很优美,好像高贵的天鹅一般。

他已经胀的不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挺身而入。

释放了压抑了几天的欲-望,他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他却发烧了。

她嘲笑他,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身体还没好就去逞强,这就是结果。

他躺在那里,头上是包着冰块的毛巾,手臂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他招手,“喝水…”

她正在写东西,转过头看他,“什么口气?你现在是在求我,怎么听着跟命令似的。”

“你…”他微微抬起身来,却还是因为虚弱躺了下去,得,病来如山倒,他现在真的要虎落平阳了,他说,“亲爱的顾小姐,给我杯水好吗?”

她得意的笑笑,终于去给他倒水。

她小心的扶起他喝水,他手臂上还打着点滴,慢慢的流淌的药水,让他的手臂变得冰凉。她坐在边上,说,“躺的难受吗?要不要给你捶捶?”

她那么好心?他侧头看着她,颇有些不相信。

她扬着眉,“别这么看我,秉承着人道主意,我总是要照顾一下你的,来来,不多要求,说,求顾大小姐,我就马上给你按一按。”

他直接瞪了她一眼,翻过身去,边说,“别拿着鸡毛当令箭。”然后回头带着贼笑,“还秉承着人道主意,我看你是想让我人道一下了。”

“你…”她咬着牙看着他,还没忘记昨天因为他,现在身上还在痛,她说,“躺死你,躺死你算了!”

她直接拿着被子捂在他身上,他叫着,“顾敏敏…就没你这么对待病人的…”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吵闹,外面邵安撇头看着里面,扫了眼顾敏敏,似乎想说的话对着顾敏敏便说不出来了。

顾敏敏说,“什么事,你说吧?”

他顿了顿,低声说,“大哥,苏惠小姐来看你了…”

顾敏敏坐在外面淡淡的喝着茶,邵安站在一边,季严跟彭千诸在那边打打闹闹的,声音很是吵闹。

她一直看着门边,也不说话。

邵安看的担心,便走过来,说,“本来大哥没告诉苏小姐的,都怪我多嘴了。”意思,苏惠来,可不是他们大哥的主意。

她回头嫣然一笑,“是吗?不多嘴,该告诉一声的。”

他却觉得那笑容真比骂他几句还让他难受,他缩回去坐着,原本就对顾敏敏是有好感的,一向觉得,大哥若是跟她好好的,将来定不会差,至少,比他跟苏惠在一起,要幸福的多。

顾敏敏这个人,有主意,有脑子,又会疼人,除了太倔了些,别的都真是他想要的嫂子,至少,她跟大哥在一起,会成熟些,大哥这几天跟她一起,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他仿佛又看到了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大哥,可是他忘了,苏惠还在,大哥心里那棵刺还在。

顾敏敏慢悠悠的品这茶,转过头问邵安,“苏惠…跟陆东宁认识多久了?”

他想了一下,“该有六年了。”

她险些喷出来,“那么说,从苏惠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陆东宁就缠着人家?”

邵安说,“大哥是因为跟苏惠的父亲办公事,认识了苏惠,刚开始也只当她是小姑娘,后来慢慢的…”她抬起头喃喃的说,“这么说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他为难的擦着汗水,说,“其实嫂子说的对,她也就是个小姑娘…”

顾敏敏缓缓的说,“再是个小姑娘,现在也长大了啊…”

他看着她,坐在光晕下的顾敏敏,闲适,淡然,从容,微微低着头,斜坐着,二十五岁的年纪,皮肤雪白晶莹,看起来,竟然也是十分美丽的,顾敏敏,其实就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女人。

房间里,苏惠坐在轮椅上,摸他的额头,“好像好多了。”

他点头,看着她,“很远,你不该来的。”

她笑,“怎么,嫌弃我打扰了你跟嫂子的清静了?”

“我…”陆东宁注视着她,她眼睛闪烁着,突然举起手来,腕上带着闪亮的手表,“那天嫂子送的生日礼物…”她摆弄着,淡淡的说,“嫂子很会选东西啊,不过人家说,生日时不该送表的,即使是手表,也总有点钟的意思,送终,送终…”

陆东宁拧着眉,拉过她的手腕,拿下了手表,一下扔到了一边。

她瞪着眼睛,“哥…”

他皱着眉,浅浅的舒了口气,手表扔在了地上,便碎开了,他说,“惠惠,你别这样…”

她说,“或许她讨厌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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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似乎有感觉 

苏惠抬起眼来,微微的笑着,眼角却有苦涩,她努力让自己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一直当东宁哥哥是哥哥,但是,听到东宁哥哥现在是属于别人的,心里,还是会难过,这应该是每个妹妹都会有的感觉对不对?”她双手放在腿上,微微低着头,低垂的发,让她瘦小的身材显得更加落寞。

他嘴角动了动,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叹息,他说,“惠惠,只要你想,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是啊,只要你想,你不想我再像个男人一样爱你,我便像个哥哥一样爱你。

他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们惠惠,也长大了。”

从那一天,苏承建死在了她面前,她便长大,只是他一直想要忽略,想要忽略她因为恨他,所以才长大的事实。

她笑着看着他,“哥…”

苏惠从房间里出来时,顾敏敏正在跟他们兄弟打扑克,她打的不是很好,总是在输,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的底子钱都输光了,她捂着头叫着,“你们也不知道让着点女人。”

季严拍下来一串排,说,“以前还想让着,从见识了嫂子的酒量后,我再也不让着了!”

她看着面前的死局,倒在沙发上,“你们,你们一定在合伙,在合伙啊!”

这时苏惠便推门出来,陆东宁下了床来,推着她的轮椅。`

苏惠回头说,“还生病呢,快进去吧。”

他淡淡的摇了摇头,看见几个人在摔扑克,顾敏敏坐在中间,说,“季严,我再也不跟你玩扑克了。”然后扑了扑裙子,站起来,对苏惠笑着,“苏惠小姐要走吗?我送苏惠小姐吧。”

苏惠还没说话,陆东宁却用冰冷的声音说,“不用了,你先进去吧。”

顾敏敏愣在那里,迈出的脚尴尬的收回来,嘴里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的说,“是啊,出去不是打扰人家十里送别吗。”

陆东宁的神色变了很多,苏惠没来之前,他还是躺在那里,因为受伤,从一只暴虐的老虎,变成了柔弱的小猫,即使还能伸出爪子,却再也没有了原本的杀伤力,一双黝黑的眼睛,也渐渐的变成了浅褐色一般,躺在那里,精神不济。

现在,他却好像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陆东宁,那个不可一世的霸王,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如果不是过去的几天太过真实,她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扫了她一眼,似乎没看到她低垂的眼眸中,正写着黯然。

他走出去,房间里寂静无声,剩下是三个人,六双眼睛都盯着她,她抬起头来,干笑,“好了,我的底子都输光了,你们接着玩吧,赢钱的哪天要请客哦!”然后便甩着双手,进了房去。

那一晚她没去看陆东宁,第二天时,她负气去上班,中午嚼着黄石食堂里的午饭,她的心思慢慢飘远,这个一直喜欢苏惠的男人,因为苏惠便对她大变样,她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代替品吗?

她舒了口气,她真讨厌当代替品,可是,她却从小到大都在做。

晚上她仍旧回到了陆东宁家,一进门,却见陆东宁正出去。

陆东宁昨天还在发烧,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太好,他脸色惨淡,眼中还有血丝。嘴唇上仔细看还有青紫色。

他看了她一眼,擦过她身边向外走,她回过头,惊奇的说,“做什么去?你还在发烧吧?”

他说,“不用你管。”头都懒得回一下,他接着向外走去。

还是邵安回过头来,说,“耽误了几天了,最近一个大case还没做好,大哥去应酬。”

她皱起眉来,应酬?这个样子去应酬?

陆东宁侧头看着他,因为他的多嘴,眼中带着数落。

邵安闭上嘴,不再多说话。

顾敏敏说,“应酬也不必你亲自出马吧,这个样子还去…你不要命了吗?”

他回过头,“别忘了,现在你是我前妻,我的事,好像用不着你来管吧?”

“我…”她的话滞在那里,强硬的咽了进去。

他很久没有用这个侮辱性的称谓来称呼她了。

她瞪了他一眼,仰起头来,气愤的说,“好,你去吧,我祝你一去无回。”说完,她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进了房间。

他回过头看着她,因为病痛,原本锐利的上扬着的唇角,现在却有些凹陷,紧紧的抿着,才没有显出来。

晚上他果然是被扶着进来的。

顾敏敏并没有贱贱的等他,只是习惯性的靠在床头,想着接下来几天的接待工作,却听见外面似乎有慌乱的声音,她想,该是他们回来了,停了停,她还是下了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