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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抬眼,从萧澈的肩膀看过去,刚好看到杨若瑶阴沉的眼睛,她看着自己,眼中藏着一丝丝寒意。

哼,莫名其妙的女人,既然她那么怕自己的抢走她的男人,那还真要吓一吓她。

金萝萝不再挣扎,反手抱着萧澈的腰,还故意把头埋到他胸前亲昵蹭了蹭,气死那个狐狸精!

萧澈身体凝滞,低头失神看着金萝萝,金萝萝对他眯眼一笑,他更恍惚,眼中再无平日的鄙夷嘲弄。

手也不由自主扶紧她的腰,用力抱紧。

这回轮到金萝萝僵硬了。

我是狐狸精

这回轮到金萝萝僵硬了。

浑身不自在,而从萧澈肩后射来的眼箭更锐利了。

马车里的气氛不知为何突然诡异下来,寂静又奇怪,萧羽蹙眉盯着他们,萧洛嘴边的笑意也失去了。

马车逐渐恢复了平稳。

慕云满脸笑意打量着绷紧脸的杨若瑶,得意翘起嘴巴:“哼,看来姐夫还是喜欢未来王妃多些,在这个紧要关头抱住的是金萝萝而不是某人,某人真是活该。”

她解恨的话打破了马车内的寂静。

萧澈脸色尴尬,似乎才发现杨若瑶就在他背后,手指在金萝萝腰上松了松,又紧紧拽住。

杨若瑶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呼吸一滞,唇一下子煞白起来。

萧洛突然向躺在萧澈怀中的金萝萝伸出来手,眼神幽暗:“萝萝,起来吧!”

金萝萝这个后知后觉的笨蛋,虽然知道车内的气氛不对,却不太明白造成这结果的罪魁祸首是她。

反正她觉得爽到了,刚才慕云那句话应该把杨若瑶给气死了吧,至于萧澈抱住自己,大概是条件反射帮一把手。

她笑嘻嘻握过萧洛的手,借力坐了起来。

“萝萝,你额头撞了下,擦点药油吧!”

萧羽体贴拿过药油沾了点抹在她额头上,眼神却很奇怪,似乎懊恼也似乎无奈。

萧澈、萧洛皱眉神色各异看着她。

“咱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吧。”金萝萝直觉不想面对这种奇怪的局面。

不过接下来的游戏玩得也不是很顺利,金萝萝早在牌上做了手脚,所以一直抽中平民牌。

慕云抽中了国王牌,命令囚犯爬桌子底学狗叫,刚才囚犯是杨若瑶。

慕云玩得很开心,杨若瑶却被羞辱得,死活不肯,慕云自然不肯放过她,说如果不肯做,就学萧洛刚才那么样,叫三声“我是狐狸精。”

有了萧洛的先例,杨若瑶也无法不按这要求做,不过她可没有萧洛聪明的自圆其说,能把一句骂自己的话,变成赞美的话。

国粹

有了萧洛的先例,杨若瑶也无法不按这要求做,不过她可没有萧洛聪明的自圆其说,能把一句骂自己的话,变成赞美的话。

杨若瑶气得落泪,萧澈自然也不好脸色。

车厢里的气氛又凝滞起来。

“好像气氛比之前更糟糕了。”金萝萝小心翼翼开口,见到慕云把杨若瑶折腾成这样,她心中暗爽,脸上不露声色。

萧洛吁出口气:“我看这个游戏就作罢吧,免得大家更加不融洽。”

“呵呵,咱们还是玩其它吧!”金萝萝又从百宝箱拖出一个更大的盒子。

萧羽下巴掉下来,金萝萝的东西层出不穷,不知又是什么怪东西。

“萝萝,你的藏品真多,不过如果还是类似的游戏,我觉得你还是不是给大家添堵了。”

“这个绝对不会啦,伟大的国粹‘麻将’,上至领导阶层,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爱玩,是居家旅行悠闲娱乐的最佳游戏。”金萝萝自信满满打开盒子,一盒金镶玉的麻将排列整齐放在盒中。

萧澈还为刚才杨若瑶的事心烦,见了就讽刺:“你还能找出什么好东西,听到你这样吹,就知道不是好事。”

“反正玩麻将只要四人,你是排除在外的,又没人求着你玩,你等着眼馋吧。这回咱们不玩惩罚,咱们赌钱,小赌怡情,来来来,萧洛、萧羽、慕云,咱们搭台玩,这个绝对好玩,包你们过瘾。”

萧羽、慕云他们反正也无事可做,听到不是惩罚游戏,都放心下来。

金萝萝说了规则和玩法,四人搓起麻将来。

麻将不亏是国粹,经过千万人的考验,被喻为大众都喜爱的娱乐活动,自然也让萧羽他们玩得大呼过瘾。

玩了几回,就开始正式赌钱。

“碰,我胡了…快给钱,萧羽你欠我三十两,慕云二十,嘻嘻,萧洛最多,五十啊~~”

“萝萝,你不能这样,咱们还不是很会打牌,你该多给我们点时间。”

“嘻嘻。”金萝萝心满意足收钱,心想让他们学会那她还能赚钱吗?

其实她也是半吊子,所以等他们厉害起来她就功成身退了。

车上吆吆喝喝,热闹熏天,只有萧澈、杨若瑶一对百无聊赖,不过他们虽然对麻将也感兴趣,无奈金萝萝就是故意不叫他们玩,他们也拉不下面子。

所以到达留宿的锦云城时,众人下车都是又累又过瘾,只要萧澈堆了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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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更

谁是凶手(1)

所以到达留宿的锦云城时,众人下车都是又累又过瘾,只要萧澈堆了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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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近锦云城的庙会庆典。

客栈到处爆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加上他们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也没有到官府上去知会。

不过幸好金萝萝家店铺满天下,七人顺理成章住进金家在锦云城的别院。

吃过饭后,各自回房。

金萝萝正在房里听取锦云城的大掌柜汇报这年度的销售情况。

门响了,慕云已经换过一身漂亮的衣服,走了进来。

“金萝萝,我有紧要事和你谈谈。”慕云显得神神秘秘的,眼睛瞟着那掌柜,显然在逐客。

掌柜只好停下汇报,尴尬看着金萝萝。

金萝萝奇怪了,慕云和自己又不熟,怎么突然有紧要事。

金萝萝让掌柜出去掩好门。

“你有什么事?”该不会是关于萧羽的吧?

这风流债可别算在她头上,她什么都没做过。

不过显然不是她所想那样,慕云气愤不平坐在桌子边,倒豆子似的开始大骂杨若瑶:

“金萝萝,听说你和厉害,你怎么让那个狐狸精在你眼皮下和姐夫卿卿我我的,她不是好东西,你不能让她爬到你头上。你才是姐夫名正言顺的王妃,该把姐夫从她手上抢回来,再狠狠折辱她一番。”

金萝萝奇怪了:“我自然不会让她爬到我头上,不过这样的对手我不屑为敌,看着她那装逼的样子,我就懒得浪费时间去折腾她。怎么了,你好像很讨厌她,我见你和她一碰脸,嘴巴就夹棍带枪,不是在她手里吃过亏吧?”

杨若瑶不是什么好东西,莫非慕云这个小妞和她也是磁场不对。

犯了杨若瑶这个小人,被她暗算了,所以现在愤愤不平找自己这个友方倾诉。

慕云更气愤,杏眼圆瞪,脸容扭曲,咬牙切齿怒骂:

谁是凶手(2)

慕云更气愤,杏眼圆瞪,脸容扭曲,咬牙切齿怒骂:

“我讨厌死那个狐狸精了,我恨不得见面就给她几刮子,把她打得脸烂嘴肿,再把她丢到湖里淹死。”

看来这个慕云郡主也挺火爆,说起打人来毫不客气,很有剽悍作风。

不过金萝萝觉得她未免太冲动又性急,缺乏谋略,这样的个性肯定不是狐狸精对手,杨若瑶必定看透她的莽撞并加以利用。

就像今天在车上慕云冷讽热嘲,结果人家狐狸精只需一个委屈的眼神,加头颅四十五度忧伤低下。

扫把星立即站在她那边,连话也不用说,慕云就完全落在下风。

金萝萝好心劝告她:“我听出了,你是够恨她的,恨不得剥皮削骨。不过我劝你如果要对付她,你得用点脑筋,硬碰硬你只会落得个无理取闹的下场,狐狸精她最会装可怜,大家眼里都觉得她很可怜,全是你不对,你讨不到好处反而惹人讨厌啊。”

对付狐狸精得要智斗,软硬齐上,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让她吃了闷亏也只能憋死在心里,羞辱了她,她也只能暗恨,这才是最高境界。

看来这个慕云还没领略到对付小三的方法。

“对,就是这样,明明那狐狸精老是装可怜,可是姐夫他们就是看不出,还老是帮她,说我无理取闹,整天疑神疑鬼,我真是郁闷死了,谁都不帮我,为什么大家就是看不出她不是好东西。”

想起姐夫和其他人的态度,慕云差点抓狂了,怎么就没有人相信她。

更恨杨若瑶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若世上的狐狸精都那么容易被人看破,那她们还有机会兴风作浪吗?不过这种女人迟早会让天收了,你何必和她一般见识,你越是生气她越得意,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她,彻底无视她。你看我现在,基本上把她当垃圾看待。”

金萝萝悠哉游哉翘起脚,继续传授她秘诀。

谁是凶手(3)

金萝萝悠哉游哉翘起脚,继续传授她秘诀。

“眼尾也懒得扫她一下,她若不长眼上来挑衅我,我就踢她一脚,这样不是很好吗?一个连根葱也算不上的女人,你若是认真生气,那就是自降身价。”

她才没有那个时间,和一个对自己毫无意义的女人斗。

若杨若瑶要犯贱,惹火了她,她一样不给她好果子吃。

“可是我就是觉得她碍眼,无法无视她,见着她那张脸我就想撕开两半,她嘴巴一张我就想刮她。”

慕云抱着头烦恼在屋子里转八字,突然激动冲到金萝萝面前。

“金萝萝,我决定要和你合作。我听说了不少你的事,听说那次我缺席的宫宴,你大战她三百回合,终于把她羞辱得无地自容,你还骂她不是东西。我听了大快人心,好恨自己没有去,看看那狐狸精的憋屈样。我早就想结识你,你和我联手好不好?”

慕云两眼发亮,激动摇晃她,摇得金萝萝头晕眼花。

“打住打住,你表激动。比起对付狐狸精我有更重要的事做,我现在烦的事多着,退婚、嘉年华、炸药,每项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哪有时间理会那个无聊的狐狸精。”

慕云震惊张大眼,抓住她的手疑惑问:“退婚,你要和姐夫退婚?”

“是啊,不过这有点麻烦,扫把星他克妻,而我又不会被他克,所以皇后才坚持要我嫁给他,我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好法子。”

如果萧澈不是天生克妻,那自己退婚的事就容易多了。

“为什么你要退婚,难道你不喜欢姐夫?我看很多女孩子喜欢他的。”

“你喜欢他吗?”

“我才不喜欢,我喜欢的是羽哥哥。”慕云喜滋滋道。

金萝萝耸耸肩:“那就是了,我也不喜欢。虽然他是王爷,长得也人模狗样,不过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他,自然就不想嫁给他。所以对杨若瑶,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感觉,扫把星爱不爱她关我什么事,总之她不要挑衅到我身上,我就懒得理她。”

谁是凶手(4)

金萝萝耸耸肩:“那就是了,我也不喜欢。虽然他是王爷,长得也人模狗样,不过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他,自然就不想嫁给他。所以对杨若瑶,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感觉,扫把星爱不爱她关我什么事,总之她不要挑衅到我身上,我就懒得理她。”

慕云见金萝萝提不起热情,急了,立即道:“关你事的,怎么不关你事,只要你是姐夫的王妃,她就不会放过你,你迟早会被她害死的。”

“你把她想得太厉害了,就凭她也想害我,哼,不自量力。”

金萝萝只当她开玩笑,生意场上多少人想害她金萝萝,个个手段比她厉害多,自己还不是一样好好活着。

最重要的事,杨若瑶在自己手下吃了那么多次亏,不会蠢得要对自己下手。

因为她害不死自己,她就会被自己弄死。

自己向来不是善茬,有仇必报的类型,相信杨若瑶也不敢乱来。

慕云凑过来,神色丝毫没有开玩笑:“金萝萝,我不是开玩笑,我姐姐二王妃就是这样被她害死的,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其它四位王妃也是她害的,她手段厉害着呢,让大家都以为是被姐夫克死的,其实真正的凶手是她。”

金萝萝终于提起点精神,疑惑打量着慕云。

慕云是个单纯的女孩,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她表情真挚,而且提到二王妃时,眼中有种深刻的痛苦。

金萝萝可以确定她没有说谎。

“你说萧澈五个王妃的死和她有关,你有什么证据?”金萝萝脑瓜子急转,如果慕云说的是真的,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杀害五位王妃,若真是杨若瑶所谓,这个女人就太歹毒了,天理不容。

而且若王妃们是被谋害,而不是被克死,形势又不同了,萧澈可以摆脱克妻的罪名。

那么也没必要非要娶自己。

提到证据慕云很丧气:“我没有证据,若有我早就去官府报案了,怎会让她继续嚣张?”

谁是凶手(5)

提到证据慕云很丧气:“我没有证据,若有我早就去官府报案了,怎会让她继续嚣张?”

金萝萝不免失望,她抛出这么个爆炸性的消息,原来只是猜测。

她或许是不平自己的姐姐死掉,所以怀疑杨若瑶,这种情况更可能。

“你光凭猜测就说王妃是她害得,很难让人相信你的话。”

“我知道你们都不信。可我有直觉,她是害死姐姐的凶手,她很久以前就出入王府自如,必定对王府里的事很了解,要对王妃下手也不难。我姐姐是被淹死在湖里,王府里的下人都说她失足掉进湖里。”

想起姐姐的死,慕云眼中蒙上了一层泪水。

二姐姐虽然是庶出,但是自小很疼爱自己,和自己感情可好了,比同胞的姐妹还好。

姐姐那么善良,才嫁了入王府一个月,就传来噩耗,她甚至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可是我姐姐从小就讨厌水,相士也说她忌水,所以她从来都不会靠近池塘湖边之类,即使宫中举行湖上宴会,她也从不参加,王府里她居住的院子那荷花池都填了,她无缘无故走进湖边干什么?必定是有人推她下去…”

慕云眼泪劈里啪啦滴下来,难过得连话也说不下去。

金萝萝看了心酸,没想到这个丫头大咧咧的也挺重感情,也是难得的女子。

金萝萝递过手绢给她擦眼泪。

“好了,别哭,你姐姐知道你一直为她追查死因,必定很欣慰。其实你的话我听了也觉得有可疑的地方,死得确实离奇了。如果真是谋杀,那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不过我还想听听其它事,你知道其它王妃是怎么死的吗?”

“第一个王妃,说是在城外崇云寺的花园被毒蛇咬伤,不治身亡;第二个王妃就是我姐姐;第三个王妃,在外出游玩时马匹突然发疯,把她从马上摔下来,折断了头骨。”

慕云开始一点一点回忆,其实那些死因她也是听大家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

谁是凶手(6)

慕云开始一点一点回忆,其实那些死因她也是听大家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

“第四个王妃,得了种怪病,熬了一个来月就去了;第五个王妃,流产而死。不过我才不相信,我姐姐不可能被克死的。”

金萝萝听了五个王妃的死因,心中疑团更大了。

古人相信鬼怪妖神之类,所以也相信什么克妻之类的封建习俗,不过身为现代人的她知道鬼神并不存在,所以克妻根本是无稽之谈。

即使扫把星的王妃有真的死于意外,有那么巧合个个都死于意外吗?

只怕内里真的有问题,当然最可疑的人自然就是杨若瑶,没有人比她更有杀人动机。

“确实都死得挺离奇,不过这事巧妙就在于,相士说过扫把星克妻,他娶一个死一个,好像一一验证了相士的说法,若真是有人害王妃,这就是最大的掩饰。大家对克妻这种事都挺相信的,只要杀人手段高明些,一般人就会归咎与相克,所以大家都对王妃们的死因没有产生什么疑惑。”

慕云眼睛一亮,喜悦跳起来:“你也相信我姐姐她们是被害死的?”

金萝萝点点头:“偶然多了就是必然,没有道理每个王妃都死于意外,不过要调查,不止要调查嫌疑人杨若瑶,还要调查王府中的人,要制造连环的意外,必须有王妃身边的人配合才能下手。”

“金萝萝,你要和我合作吗?”

“当然,一来如果真能证实扫把星没克妻,对我大有好处,二来,这么恶毒的人,估计也不会放过我这个第六任准王妃,我当然要防患于未然,把这个人揪出来,让她不得好死。”

“太好了,金萝萝你太好人。”

慕云听到金萝萝要和自己合作,高兴坏了。